阿玺脏(打翻尿液)
秦玺看了看身边的便盆,分外抗拒,然而此时尿意已经达到了巅峰,排泄的欲望格外强烈,她忍了又忍,这些年的礼仪教养还是敌不过原始的需求。
她趴伏着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点靠近那个便盆,让它来到她的跨下,艰难的将下半身拱起。
链子实在太短,后颈的拉力让她有些难受,终于褪去了身下的衣摆。
她尿了出来,尿液碰撞着木盆发出咚咚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
随着这声响,她的身体有些抖动。
终于挨过了这漫长的时间,她恨不得立刻把这代表着耻辱的便盆远远踢开。
是以立马就想挪到一边,许是心急动作大了些,木盆被打翻,尿液撒了出了,在地毯上散开,更是打湿了她的衣摆。
尿液扩散的很快,不久她躺的地方就遍布尿液,然而短短的锁链,却她无法挪出太远。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呆呆的跪趴着,已然不知如何是好,让人来收拾?
她忘不了那宮婢看似恭敬,实则轻慢的态度,此搬模样她着实不愿落入他人眼里。
尿湿了的地毯与衣物紧紧相挨,尿液顺着布料扩散,不光是下摆,就连上衣也被浸湿。
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了上来,她除了呆呆的跪俯着尽量让身体少接触湿湿的地毯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连花力气去提起下摆衣裤的勇气仿佛也失去了。
“王爷您好了吗?奴婢来……”
门外那婢女正要推门而入,秦玺的暴呵让她赶忙收手。
她站在门外咬咬牙,凶什么凶,在陛下面前还不是贱奴。
然而她知道这个“贱奴”却掌握着她的生死,毕竟在人前她依然是高贵的王爷,让一个宮婢死去易如反掌。
推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本王让你滚!”
秦玺双目通红,身体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一个猛的转身怒视着来人,就像是一只凶恶的猛兽,虽然匍匐在地上却随时准备着将来人扑食。
来人有些不悦,待看清殿内的情况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等着那人安定下来。
过了许久理智回笼,才发现来人不是宮婢而是秦墨言,一惊之下,怒气稍去,内力也收敛起来,方才被忽视的拉扯作用到项上。
秦玺捂着脖子,脸色通红的倒在地上,猛烈的咳着,呼吸间不可避免的感受着那腥臭的尿味,眼眶中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秦墨言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人儿,那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他难得起了怜悯。
怎么说也是皇族的血统,这些年也是受人敬仰的王爷,如今匍匐在地上甚至在尿液里打滚,教训该是够了。
抬脚向地上的人靠近,本想问问她长记性了没有,地上的人儿却是在他靠近时,挣扎了起来,一点点的往后缩去,纵然项上的束缚让他再度呼吸困难,虽然坚固的锁链让她根本无法再移动分毫。
秦墨言叹息一声,蹲下身子,把她向身边拢了拢,想要将人抱起,地上的链子却限制了行动。
顿时觉得这链子有些碍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扣在地上的链子。
还来不及其它动作,地上的人就飞快的往一旁略去,情急之下用上了轻功,不过瞬息就到了墙角。
“秦玺!”
如此忤逆,秦墨言眼底有些冒火,这些年的恩宠,让她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他想着要如何给生出爪牙的宠物毕生难忘的教训时,缩在墙角的人儿终于红着眼抬头。
“皇叔,阿玺脏……”
阿玺脏(打翻尿液)
秦玺看了看身边的便盆,分外抗拒,然而此时尿意已经达到了巅峰,排泄的欲望格外强烈,她忍了又忍,这些年的礼仪教养还是敌不过原始的需求。
她趴伏着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点靠近那个便盆,让它来到她的跨下,艰难的将下半身拱起。
链子实在太短,后颈的拉力让她有些难受,终于褪去了身下的衣摆。
她尿了出来,尿液碰撞着木盆发出咚咚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
随着这声响,她的身体有些抖动。
终于挨过了这漫长的时间,她恨不得立刻把这代表着耻辱的便盆远远踢开。
是以立马就想挪到一边,许是心急动作大了些,木盆被打翻,尿液撒了出了,在地毯上散开,更是打湿了她的衣摆。
尿液扩散的很快,不久她躺的地方就遍布尿液,然而短短的锁链,却她无法挪出太远。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呆呆的跪趴着,已然不知如何是好,让人来收拾?
她忘不了那宮婢看似恭敬,实则轻慢的态度,此搬模样她着实不愿落入他人眼里。
尿湿了的地毯与衣物紧紧相挨,尿液顺着布料扩散,不光是下摆,就连上衣也被浸湿。
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了上来,她除了呆呆的跪俯着尽量让身体少接触湿湿的地毯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连花力气去提起下摆衣裤的勇气仿佛也失去了。
“王爷您好了吗?奴婢来……”
门外那婢女正要推门而入,秦玺的暴呵让她赶忙收手。
她站在门外咬咬牙,凶什么凶,在陛下面前还不是贱奴。
然而她知道这个“贱奴”却掌握着她的生死,毕竟在人前她依然是高贵的王爷,让一个宮婢死去易如反掌。
推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本王让你滚!”
秦玺双目通红,身体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一个猛的转身怒视着来人,就像是一只凶恶的猛兽,虽然匍匐在地上却随时准备着将来人扑食。
来人有些不悦,待看清殿内的情况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等着那人安定下来。
过了许久理智回笼,才发现来人不是宮婢而是秦墨言,一惊之下,怒气稍去,内力也收敛起来,方才被忽视的拉扯作用到项上。
秦玺捂着脖子,脸色通红的倒在地上,猛烈的咳着,呼吸间不可避免的感受着那腥臭的尿味,眼眶中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秦墨言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人儿,那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他难得起了怜悯。
怎么说也是皇族的血统,这些年也是受人敬仰的王爷,如今匍匐在地上甚至在尿液里打滚,教训该是够了。
抬脚向地上的人靠近,本想问问她长记性了没有,地上的人儿却是在他靠近时,挣扎了起来,一点点的往后缩去,纵然项上的束缚让他再度呼吸困难,虽然坚固的锁链让她根本无法再移动分毫。
秦墨言叹息一声,蹲下身子,把她向身边拢了拢,想要将人抱起,地上的链子却限制了行动。
顿时觉得这链子有些碍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扣在地上的链子。
还来不及其它动作,地上的人就飞快的往一旁略去,情急之下用上了轻功,不过瞬息就到了墙角。
“秦玺!”
如此忤逆,秦墨言眼底有些冒火,这些年的恩宠,让她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他想着要如何给生出爪牙的宠物毕生难忘的教训时,缩在墙角的人儿终于红着眼抬头。
“皇叔,阿玺脏……”
刷洗(小暧昧)
这声音微小带着些颤抖,红通通的眼眶让她看起来脆弱无比,如此脆弱的模样还只在当年他赶她离开时见过一次。
这般脆弱的模样让他怜惜,却又让他忍不住——
暗了暗眸色收敛心中的情绪,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蹲坐在地上的人儿拼命的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等他将人抱起,秦玺的身体更是认主住颤抖了一下。
“皇叔,……太脏了。”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淡淡的尿味一直在鼻尖萦绕不去,尤其是当秦墨言靠近时,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称托下更显得她肮脏不堪。
秦墨言一直以来都是她心目中的神明,自己如此模样出现在秦墨言面前让她羞愧,而让自己身上的污秽沾染到神明的身上却是不可饶恕。
她不安的扭动起来,却又不想让身上的污物溅落更多。
“别动。”
秦墨言淡淡的呵斥怀里扭动的人儿:“孤带你去洗洗。”
说完抱着她穿过长长的拱廊,到了沐浴的温泉。
这处温泉在秦墨言的寝宫内,平日里是秦墨言专用的,后来秦玺也得了在此沐浴的权利。
秦墨言抱着她到了温泉边上,把她放下,随后解开她身上的衣扣。
“皇叔!”
愣神了许久的秦玺此刻终于回过神来,抬手阻止了秦墨言的动作。
“阿玺还是自己来吧”
然而秦墨言只是淡淡的盯着她的手,未曾言语。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就显露无遗。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这些年和皇叔算得上同吃同住,她也一直扮作男儿,平日里与皇叔亲近,同床共枕也无不可,但是赤裸相对——
“皇叔,”秦玺咽了咽唾沫,终于还是出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秦墨言挑了挑眉头,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孤与你之间可不存在这个。”说满是威严的命令道:
“跪趴!”
秦玺身子颤了颤,是了,授受不亲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人和宠物哪里有这个?
当年叼回那个苹果她就明白了从属。
但眼前这人是她的亲人,这些年对她也极为宠爱,加之众人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飘飘然了。
她一言不发俯身趴下,动作熟悉而流畅,其实这些年但凡受罚都是这个姿势,她的主子一直在提醒她她的身份,是她自己忽视了而已。
秦墨言解开她的衣袍扔到一边。
去温泉里打了盆水打算给她好好擦擦。
以前也不是没有给秦玺洗过澡,她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加之那时她还小,给她洗澡在他眼里就跟刷洗他的战马一样没啥区别,不过是图个新鲜,想感受下给宠物洗澡的乐趣,久了没了兴致自然就没再洗过。
而今秦玺已然十六,正是女子及笄之年,平日里穿着男装素来当她是男儿倒也没什么,此时——
秦墨言发现她与秦墨玉的差别果然还是大的。想着也不知是喜还是不喜。
他蹲下来拿着毛巾,一寸寸的擦拭着,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污秽,仔细而认真,就像是在擦拭一个心爱的物件。
本来也就是个物件而已——
由于他的触碰秦玺有些颤抖,尤其是当他的手来到那处就连她自己也嫌少触及的私处时。
秦墨言在那里来来去去擦拭了几遍,秦玺呻吟一声,发出一声娇喘。
奇妙的感觉她从未有过体会,是以一旦尝试,就让她手足无措,从被动的承受,到主动弓起身子想要迎合秦墨言的擦拭也不过几息的功夫。
秦墨言肉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冷了下来:
“淫贱。”
极为冷淡的话语瞬间唤醒了秦玺的神智。
她脸颊通红,虽然不通人事,但有些事她还是可以猜到一二的,她刚刚尽然……
接连的打击让她心烦意乱,等秦墨言给她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寝殿她才回过神来。
秦墨言抱着她坐在塌上,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却是眼带挑剔的打量着她赤裸的身子。
一脸冷淡。
“明日晚宴,莫再另孤不快了”
说完取出钥匙解下了束缚了她一天的项圈。
武艺交流22
“咳咳,咳”项上的束缚刚刚解开,秦玺,多少有些不适,她低垂着头,并不看身旁的男人。
“唉”,秦墨言叹息一声,揉了她揉她的秀发,软的触感让他心情愉快,一旁取过宫人送来了衣物,亲自替她穿上,蹲着为她换尚衣坊新送来的长靴。
半蹲在地上,以至于她可以俯看这个天下之主,九五至尊,掌控她命运的人。
“皇叔……”她有些不适应的低喃,显现出些微的窘状。
“传膳,”秦墨言站起身,坐下招了招手,“你也一同用膳,记得这次的教训。”
秦玺,的脸瞬间涨红,低声应了声是。
——————————
大宇国皇家御园,国宴开始。
此次大宴主要是为给同临国征战凯旋而归的将士庆功。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说法就是为了给临国的使臣接风洗尘,不过,临国作为战败国,此次已经向大宇送上乞和国书是以大宇的臣子们并为将他们看在眼里。
秦玺虽然只是个校尉,但更是大宇的王爷,皇亲国戚是以她的座位颇为靠前,不久前才被秦墨言教训过的她也不敢喝酒,吃着桌子上的美食,就着茶水也是自在。
李思儒作为三朝元老,两代帝师,被尊为国佬,地位尊崇,此时更是满面舂风的与诸位好友同僚把酒言欢。
无他,大宇边境自立国始就从不安宁,西有蛮夷,南有大临。
大宇与大临交锋不断,年年有战,虽未有大败,但同样未尝大胜。大宇国祚绵延至今200载,被递乞和书也不过是第二回,第一回那已经是百年前了。
今日盛世如何不令人振奋。
如此想着,连带的李思儒李国佬看坐上的陛下也顺眼了不少,虽则这位陛下得位不正,但毕竟是少有的文治武功之英主。墨玉太子还有先帝终归文弱了些,想着不由看向秦玺。
秦玺,大宇先太子秦墨玉遗子,翘似其父,却不像她父亲那般文弱,而是文武兼修,年纪轻轻武艺非凡。
不愧是他的得意弟子,想着李思儒一张脸上都排满了笑容 看着秦玺的眸光那叫一个关切。
秦玺不由背后一寒,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又低头吃了起来。
李思儒摇了摇头,怎么会觉得这孩子像太子呢,除了脸,无论是性情还是爱好都不一样啊。
“此番大宇与我大临战于赤野大胜,我大临的陛下赞叹于大宇将士的勇武,道让我等多为观摩学习,是以此番臣从大宇带来了三名武者欲同大宇的诸将士切磋一番。”
这名使者话音刚落,其后就站出三名身着黑袍,身材魁梧的汉子。
李思儒正含着笑意的嘴角一僵,大临尚武,而大宇崇文,这也是为什么与蛮夷作战基本只守不攻的原因,尚武之风由当今陛下登位始至今不过十四载,要胜怕是要让大将军,大统领一级的老将上场,而对方派出的却是无名之辈。
胜则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败则是颜面尽失,士气不存。
秦墨言面上也是一寒,这是战场上打不过,宴会上找场子来了,大宇的武力终归还是不足,就应该把他们打怕了,然而……
他环视全场,“大临要同我大宇论武,在座的哪位去切磋一二啊。”
“臣愿。”
秦墨言话音刚落,秦玺立刻起身回应,抱拳请战。
一看是个少年郎虽然身着蟒袍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哈哈,这不是个奶娃娃吗。”
一个黑衣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带动的大临人个个面带讥讽。
“啪!”
那大汉笑声未落就见一暗器袭来,习惯伸手去接,却是没有接住,啪的一声却是一个茶盏。
“你!”使臣怒目而视,“这就是大宇的待客知道?”
不等秦墨言开口,秦玺便嗤笑一声,“败军之将,来此乞和,无理在先,还要什么以礼相待,尔等要战本王奉陪。”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喧嚣,在座文臣多保守,此番虽则是大宇胜了大临,但是在他们看来多为侥幸,要是再战他们是不愿的。
正想依仗着资历指摘年少轻狂的俊武王几句,然而……
“臣等也愿战。”
秦玺话落不就,在座的武将纷纷起身请战。
大宇前些年重文轻武,自陛下登基武将地位有所提升,但依然处于劣势,大战得胜,他们气势正足,只想再扬大宇国威,先前不出声,不过是资历老的要摆点架子,也怕比武输了丢人,资历浅的不敢吭声罢了。
十几号人骤然发声整齐划一,大临的使者被吓了一跳。
“哈哈”,秦墨言大笑三声“均是我大宇的好儿郎,不过此番宴会不谈兵戈,只是与大临交流一番,阿玺你既然想要玩玩就去陪大临的武士过几招。”
————————
女主在成长期走几章剧情,扑倒在后面不要急
右金吾23
“是!”
秦玺躬身应下,便走到了宴会的空场处,对着大临出战的汉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秦玺善用剑,那汉子善用弯刀。
刀法比之剑法刚猛,霸道,那汉子看起来已然二十五六,年轻力壮修的便是力道。
本想着凭着自己的一身刚猛功法,定然可以让这个狂妄的奶娃娃哭爹叫娘,然而……
他一刀砍去,秦玺,身形一闪,他就落了个空。
无论如何发力似乎都占不到这少年分毫。
“左躲右闪,懦夫!”
秦玺闻言微微一笑,剑术所讲身法乃是最重,是以她这些年修习身法最为刻苦,但是并不代表就落下了内力。
蹭着这大汉一个猛冲之际,闪到他身侧,抬剑攻向他的肩甲,又在那人回防之际,一拳扫向他的面部。
那人一则有些躲闪不开,二则看不上这软软糯糯的拳头,是以应受了。
“呜”那汉子被瞬间打退数步,下巴立时见了血。
他红了眼再冲上来,秦玺飞身一个侧提,那汉子半跪到了地上。
她笑笑,对着大临的使者点了下头,“承让了。”
“好!”
台下大宇的臣子一片叫号,都道是英雄少年。
尉迟锋更是高呼起来,“阿玺好样的,不愧是我兄弟。”
尉迟将军横扫他一眼他才怏怏的住了嘴,然而神色却是一片欣慰。
毕竟早年他也曾教导殿下武艺而今除却内力还稍有不足,身法招式却是青出于蓝了。
秦玺的招式一半来自尉迟将军一半来自秦墨言,秦墨言身为帝王,同时也是个高手,只是嫌少动手,这几年秦玺去了军中,许久不曾与她过招,进步比他想象的大很多,或许要不了几年就能超过他。
想着,秦墨言的眸色有些深沉,既有不受控制的担忧,又有几分欣喜和自豪,毕竟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
接下来的两场,大宇分别派出了禁军晓骑将军,和御前侍卫副统领。
一平,一败。
大临使臣面上愈发难看,虽然这次比武是个平局,但是大宇出战的都是先年轻的将领,职位最高也就是个副统领。并没有逼得对方的老将出手。
他僵硬着嘴角笑了笑躬身道:
“大宇果然人才辈出,人才辈出,我大临真心乞和,休战三年,好让两国百姓修养生息,并上奉粮食万车,黄金万两。”
秦墨言笑了笑,三年不算久,万车粮草,万两黄金也不多,毕竟只是乞和,不是乞降,如果不是大临国君初立,乞和也不会有。
不过大宇今年南部饥荒,不宜征战,万车粮到是可以收下。
他含笑点头。
这仗三年后还要打,大家心知肚明。
摆了摆手,名內侍上前宣读旨意,诸位臣子皆跪伏于地。
“诏曰:上元兴武,诸将协力,赤野大捷,孤应天命,敕封骠骑大将军尉迟霆峰勇宁侯……
另,俊武王秦玺,年少有为,文武皆全,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封金吾卫右军将军。”
“谢陛下!”
此次大战众人皆受封赏,但若论赏赐最重要数尉迟大将军和俊武王了。
前者乃是三军统帅,后者嘛,虽然确实是功劳不小,但是毕竟才十六岁啊。
况且金吾卫乃是皇宫禁卫,分右军与左军和御前侍卫一同是皇宫的三大势力,非为皇帝亲信不可任职。
这位俊武王乃是先太子遗子吧,真要论起血统……
心思纷杂的大臣打了个寒颤,看向秦玺的眼神带着些意味不明。
李思儒深深的凝视着他的得意弟子,也是他上一个得意弟子唯一的孩子,轻轻叹息一声,若陛下当真可以放下,那么……
吾必杀之24
自从被封为右金吾卫将军,现实向秦玺阐释了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
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大宇的大臣们,大宇的姑娘们对她都愈发的热情了,然而还没等她将这热情消耗完毕,王都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陛下在王宫遇刺了,行刺者,金吾卫左军提督。
陛下没有防备因此受了重伤,所幸陛下内力深厚加之未伤心脉并无大碍。
但是这件事却不小,首先陛下遇刺就是一件大事,行刺之人尽然出自金吾卫左军,还是提督。
这另陛下非常震怒,金吾卫那是皇宫禁卫,那人做到左军提督算是办个陛下心腹,却出了这等事,自然是要严查的。
无论是金吾卫内部,还是皇宫之中,亦或是朝臣。
“近日金吾卫协同皇城司,对宫内之人进行清查,金吾卫内有形迹可疑者六十三人,同左提督赵谐来往过密者一百七十九人,宫中內侍宫女形迹可疑,行为不端者三百一十二人,朝臣之中则有十一人。”
秦墨言躺在寝殿的软踏上,闭着眼听着田信的汇报。
秦玺穿着金吾卫右军将军的铠甲站在不远,由于左军提督行刺,左军将军也被责难停职下狱,是以秦玺最近还要占代左将军的职位。
她听着田信的奏报,不由想起她带着金吾卫抓人时那些人恐惧,哀求,绝望的眼神。
刺杀确实严重,但是有这么多人可疑甚至参与她却是不信的。
想了想不由上前一步:
“陛下,臣以为,这些人随有疑点,但并非人人有罪,当细细审问。”
“审问?”秦墨言抬头撇了秦玺一眼,“卿以为是孤抓错了人?”
“臣不敢,只是……”
“这些人既然被皇城司查出来,无论参与与否皆是对孤有二心之人,对于不忠之人,该如何?”
此时秦墨言已经坐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格外凌厉。
秦玺几乎本能的跪下答到道“杀。”
但凡不忠于皇叔之人留之无用。
“好,那就交给阿玺来办。”
——————————
这一夜,秦玺带着金吾卫处决了近千人,从不忠的护卫,宫人,到朝臣以及他们的家眷,没有审问,不论老幼只有一个杀字,金吾卫的铠甲上染上了洗不去的血腥之气,帝都之内人人自危。
不过短短半月,秦玺已经从最受欢迎的的新锐将领陛下宠臣,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杀人屠夫,从朝臣到百姓谈之色变。
为此,李思儒亲自见了秦玺,然而她却说:
“但凡皇叔欲杀之人,吾必杀之。”
听着她如此回答,李思儒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
自打秦玺接管了金吾卫,负责皇宫守备便忙的脚不沾地,和秦墨言相处的时间少了不少。
然但凡是秦墨言交待的事,秦玺没有一件不另秦墨言满意,是以虽然见的少了,但是秦墨言对秦玺的宠爱却是丝毫不减。
只是秦玺不知,这位帝王总会在不经意时凝望着乾元殿不远的金吾将军阁,若有所思,眼底幽暗。
个——————————
高潮快到了,当然是扑倒,猜一猜怎么扑
及笄(项圈,下一章高潮)
自从发生了刺杀之事,宫中人人自危,从宫人,到侍卫皆是不苟言笑,然而今日,宫中众人的脸上却是少有的出现了笑意,至少当秦玺看去的时候是这样。
“皇叔,”
秦玺刚刚巡视完宫中的守备,就被秦墨言传唤 穿着铠甲就到了乾元殿书房。
秦墨言放下提笔的手,把她亲自扶了起来,抬手欲抚她的额头,然而坚硬的铠甲严重的影响了手感,让他轻轻的促起了眉头。
“你做起将军到是尽职尽责。”
“我要负责皇叔的安全嘛。”言语一片真诚。
秦墨言摇头轻笑,“你今日可忙完了?”
“嗯”
“那就卸甲陪孤用膳。”秦墨言眼角带着笑意,语气确实不容置疑。
当然对于他的命令,秦玺也素来不会忤逆。
饭后太阳西斜,秦墨言又拉着秦玺上了城楼。
帝都的夕阳无疑是美的,二人均凝望着夕阳未尝言语,直到最后一点余光被打底吞噬。
就在她以为很快就会回去的时候,城中燃气了荀丽的烟火,从城东,到城西,大半个皇城的天都在这烟火的海洋之中。
如此美丽而壮丽的场景,另秦玺一时之间呆住了。
“真美。”她不由低头喃喃。
“喜欢吗”
不知何时秦墨言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抚着她的额头,眼前的少女穿着一习白衣,显得瘦弱但又坚毅。
说来自将她捡回来也有六年了,这六年她竟是从未着过女装,想着倒是让人有些恍惚。
“很美,皇叔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烟火?”
她好奇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即便是最不经意的问答她的眼神也似乎告诉他,她要把心袒露在他的面前。
“阿玺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秦墨言沉默片刻,“女子十六及笄,你成年了”
说完这话他眼底浮出一片暗红,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月前他赤裸的身子。
果然是大了。
秦墨言的话让秦玺呆掉了,她的生辰?十六及笄?
她这些年风光不假,不过由于是住在宫里同皇叔住在一处,秦墨言喜静加之未尝提起过要给她庆生,宫里的妃子们只做不知,宫外大臣们不敢多言。
她都快不知道还有生辰了,何况这些年做男儿装,行的也是男儿事,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是个男儿,及笄之年?她从未想过。
“您不是说让阿玺当一辈子男儿的吗?”她有些不解的发问。
秦墨言的眸色愈发深沉,“阿玺不喜欢孤的布置?”
“不是,”秦玺立刻摇头。
“虽然扮作男儿,但是十六终归是不一样的,今日起,孤的阿玺就成人了。”成人了就不一样了,他应该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了。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们是叔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她完完全全就是属于他的物品,如何处置使用,由着他的心意来就好。
“今日及笄,需要沐浴,孤为你安排了清华池,你且去。”
秦玺愣愣的点头。
清华池,是帝王的专属浴池,平日里除了秦墨言没有人来过,伺候秦玺沐浴的宫人,自然也是秦墨言的心腹。
沐浴完毕,宫人地上一套华丽的宫装。
这件衣裳无疑是极美的,华丽不庸俗,大气不繁琐,然而这是一套女装。
她皱着眉头“你们拿错了?”
“这是陛下的吩咐。”
“知道了”
她并不习惯他人服侍着穿衣,是以挥退了宫人,但是——
女装她从未穿过,一时间却如何也系不好腰带。
她颇为纠结的整理着裙摆,忽然听见殿内地响动。
秦墨言一身常服走了进来。
“皇叔,”
她正要见礼,却是被那长长的腰带绊倒在地。
所幸秦墨言伸手扶住了她。
“已经是金吾将军了尽然还如此毛燥。”
言语间的宠溺,让他自己不由一愣,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宠着她,却又想毁了她。
怀里的少女刚沐浴完毕,全身上下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心里发痒。
第一次见她穿女装,这衣服虽然穿的歪歪扭扭,却让他一不开眼。
“今日的阿玺很美。”
这张脸和秦墨玉越发相似了,无论是在她跪地哀求的时候,在比武台上大展身手的时候,还是穿着一身铠甲巡视宫殿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折磨她。
其实除了这张脸,她和秦墨玉一点也不像,秦墨玉待人看似亲近,实则永远透着一股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但是秦玺,却总是赤诚的想要把自己的所以捧在他的面前。
第一次身着女装,秦玺并不适应,听得夸奖,脸上竟泛起红晕。
“随我来。”
秦墨言说完带着秦玺走向清华池大殿的一角。
她这才发现这里竟还有个里间,不知为何没有点灯。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有些不适应,不安的唤了声:
“皇叔”
“噤声!”
随着话落,秦玺的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紧接着是熟悉的窒息感。
是项圈,她慌张的抬头,但是触目一片黑暗,正想再次开口。
“噗嗤”
火折的声音传来,秦墨言点燃了偏殿的灯展,她也终于看清了这里的摆设。
孤也不想乱伦(调教室,踹倒)
这偏殿里有一张软榻,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然而无论是软榻上还是水池边,都放置着奇怪的束具,还有铁链。
各种各样的皮鞭在墙上挂了满满一排,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
调教性奴的工具
皇叔为什么会带她到这样的地方。
光亮并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只有更大的恐惧,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喉头的颤抖:
“皇叔,这里……”
“别怕”
秦墨言打断了她的提问,温柔的看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束缚着项圈的脖颈。
“孤一直觉得这脖子戴上这项圈更好看。”
秦玺的脸色瞬间一白
“皇叔,阿玺这次没有犯错。”
“孤知道。”秦墨言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平日里见不到的疯狂。
“所以不是惩罚,只是孤希望阿玺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孤。”
说着伸手解下了她的衣裳。
在秦墨言面前赤身裸体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她明白这次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她的皇叔眼中流露出的是化不开的疯狂,和痴迷。
这是一个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秦玺真的慌了,是以她想也不想转身想要逃跑。
秦墨言施展轻功,在她出门前拦下了。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而她竟敢跑?
这让秦墨言的脸阴沉下来。
“阿玺,过来。”
“皇叔,咱们是叔侄啊。”
“过来。”
小东西的不驯,耗掉了他的耐心,他伸手去抓。
秦玺慌乱之下用上了武功。
你来我往,两人不过片刻就交手数十招。
秦墨言毕竟有伤在身,加上从未想过秦玺会对他动手,一时不慎,被击中了肩甲。
伤上加伤,渗出血来。
后退数步。
“你放肆。”
秦玺原先要跑,听得秦墨言怒气冲冲的呵斥,瞥见他血色衣袍上的血渍,瞬间呆立。
她尽然打伤了皇叔——
想着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阿玺该死,请皇叔责罚。”
看着她的反应,秦墨言却是冷笑。
“确实要罚。”
他冷冽的看着秦玺:
“孤问你,是何人救你性命。”
秦玺把头埋在地上:
“是皇叔。”
“是和人将你养大?”
“是皇叔。”
“是何人给了你而今的身份与尊荣?”
秦玺把头埋的更低了:
“是皇叔。”
秦墨言声音更冷:
“那么是何人教你以文,授你以武。”
“还是皇叔。”
说到这里,秦玺的声音已然暗哑。
她的一切都是皇叔赐予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既然如此你既然,用孤教你的武艺伤孤。”
秦玺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且这个小东西对他也素来顺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小宠物伤到。
想着他忍不住将脚边的人踹翻倒地。
秦玺不敢吭声,加上心底愧疚,翻到以后立刻爬起来跪好。
秦墨言阴沉着脸由不解气,又是一脚。
秦玺再次跪好。
如此来回数次,秦玺的嘴角见了血,秦墨言才停止了动作。
他平息了下暴怒的情绪,冷冷的盯着脚下的人儿。
折磨她的时候看着和秦墨玉一样的脸露出隐忍的表情,确实会让他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将她与秦墨玉混为一谈了。
之所以会停不下来想要一直罚她,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尽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每每看见这小东西儒慕,依赖,敬仰的眼神,他在满足的同时,贪婪的想要更多。
同时也害怕,害怕有一天,这家伙的眼神会变。
所以他要让她知道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被他掌控的。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小东西尽然敢反抗他虽然平日里一副极为顺从,坦诚的样子,但是骨子里还是免不了反抗。
是以还是要一步步调教。
想着秦墨言的眼神愈发发狠。
他从一旁的台子上拿了一副沉重的镣铐走过来,要给秦玺戴上。
秦玺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脚,不发一言。
随后他找到她项上项圈的暗扣。
“啪嗒”一声拉出长链,牵着她走到水池边 把长链扣在了水池旁露出的小圆环上。
看着秦墨言的动作,秦玺咬着唇角不敢反抗,直到秦墨言再次伸手想要撕扯它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
她趴在地上,闪避了一番。
秦墨言用力拉着它脖子上的链子,只让她脖子泛红。
终究还是忍不住,秦玺红着眼眶:
“皇叔,我们是叔侄啊,这是乱伦。”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刚刚打拉扯伤到了嗓子,还是因为委屈难过。
秦墨言难得温柔的压低了身子,抚摸着她的脊背。
“阿玺,你的一切都是孤赐予的,那么孤想要对自己的东西做点什么难道不可以吗?”
他淡淡的反问听不出丝毫的怒气,反而带着点魅惑。
这让秦玺有些恍惚,没有秦墨言,她早就死了,亦或者成为了千人骑万人欺的性奴。
绝不会有而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当年皇叔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发誓永远终于他,甚至没有想过会得到真多。
而今这样已经是她赚了不是吗,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可以为他出生入死,但是他们是叔侄,这样绝对不可以。
原本安静的身子再次开始挣扎,但是手脚和脖颈都被锁上了镣铐,是以不过片刻就被制服了。
“皇叔这是乱伦。”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慌乱而不知所措,看向秦墨言的眸子带着无助彷徨,只渴求着她的主宰者可以大发慈悲,悬崖勒马。
然而,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秦墨言深沉着眼眸,声音温和如水,带着诱哄的语调开口:
“阿玺乖,孤也不喜欢乱伦,也从未想过要乱伦,只想想要更好的拥有阿玺。”
一边说一边脱光了她的衣服,手指一路向向从她的脊背一直抚摸到她的豚骨。
“放心,孤也不想要乱伦,,阿玺想要当男人,孤也可以应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