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2 (H)
他咬牙恨恨地道,“原来你知道。”说完,一根手指便直直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爷~”他突然的插入弄得她有点疼,但很快就被填满的快意取代。他顺势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指时而抽插时而翻搅。
“啊~嗯嗯~啊~”突然,他摸到一处软肉,她明显地一缩,“那里……不要~~嗯啊~不要~啊啊啊~~”他哪里会听她的,不断地戳著那处软嫩,麽指还不停地按压著她的茱蒂,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揉捏著她的丰乳。
“啊啊~爷~啊~允儿~不行了~”她身体轻颤,甬道不断收缩,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夹断。
就在她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双手拉扯著她胸前的红蕊。
“爷~呜呜~~”她的甬道还在收缩,身体难耐的就著他的手轻摇著,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再碰触他的硕大。
“转过去,自己坐下来”他命令道。
她轻颤著身子,艰难地起身背对著他,双腿大张著,一手撑著椅背一手握著他的巨棒往自己身体里送。
“呜呜~”虽然有著花液的滋润,那异於常人的巨大要进入她紧致的身体依然有些困难。她尽量控制著进入的速度,以免弄疼了自己,也弄得他不舒服。可是他却在这时一手捏住她藏在花瓣中早已湿透的茱蒂,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嗯啊~”她一下子失了力气,身体坐了下来,被她的爱液蘸得湿亮的肉棒整个贯穿了她细嫩的甬道,深深地顶进了子宫口。他被她的紧致细细地包围著,忍不住舒爽得哼出声,开始由下往上顶弄起她。
“啊啊~~嗯~”他一阵急切地抽插,顶得她上下振动著,体内的巨龙几次欲突破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带著微微的疼,惹得她不停的呻吟,捏著椅把的手不自觉得收紧。
他的手抓著她两片丰润的臀瓣,伴著他的抽插将她用力的压向自己,以此得到更多的快感。
“舒服吗?”他若有似无地问道。
“啊~舒服~啊~爷~慢点~啊啊”他开始加速起来,每次都撞得又深又急,她柔软的包裹、不自觉的收缩蠕动,让他控制不住的驰骋起来。对她,他从来都没打算控制自己的力道。虽说想要好好的惩罚她,但自己的欲望总是要先满足的,更何况,惩罚她的手段多的是,好戏还在後头呢。
他一个深顶,巨龙嵌进了子宫口,子孙袋挤压著她鲜嫩的花瓣。她尖吟一声,一阵花液从花心深处泻出,花径开始剧烈收缩起来。
他停在她的深处,享受著她的高潮带来的按压,子宫口因为无法合拢而可怜兮兮的嘬著他的龟头,即使对她带著恨意,她的身体还是让他满意的。
“啊~爷~允儿不行了~”他一掌按著她的小腹,时快时慢得推压著,一掌握著她一边的丰盈揉捏,两指拉扯著她早已坚硬如石子的珍珠。刚达到高潮的莫允儿哪受得了这般折磨,尤其当他的手掌紧紧贴著她的小腹,她都能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棒的形状,还留在她体内的液体被堵得无法泻出,刺激得她又是一阵轻抽。
“小荡妇,不是说不行了吗?怎麽还夹得这麽紧?嗯?”巨棒随著他的话慢慢抽出,接著又是狠狠一顶。
“啊~爷~允儿~啊~饶了我~”允儿被他顶得一阵眼花。
“饶了你?爷还没尽兴呢”说完他抱著她站了起来,待她的双脚也碰到了地面,便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太深了”她双腿颤抖,若不是他此时握著她的腰,她早滑了下去。
他一边快速地地抽插著,一边将手探入花丛,轻弹著她的小肉珠。
“啊啊~爷~呜~”她无力地前後移动起来,根本无法从他的欲望里逃开。
“哦~小妖精,是想把我夹断吗?”他用力拍了一下她浑圆的臀部,刺麻的痛意带来更多的快乐,惹来她一阵轻叫,小屁股挥舞出动人的波来。
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边抽动边道:“允儿,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背叛我,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玉柔,你竟然让别人带走玉柔。你这个贱人!“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听得她心惊肉跳,在她体内的肉棒却突然狠狠挺动起来。
“啊~~我没有~~啊啊~~”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大力弹击著她脆弱的花珠。即使心中仍有惊惧,身体却开始随著他的撞击摆动起来。
“啊~爷~允儿~又要~嗯”
她的花径又开始收缩起来,这时耳边却传来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爷,您找红儿?”一袭红衣的美貌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桌子边,似笑非笑地问道,看著她的眼神却带著鄙夷与醋意。
“裤子脱了。”何啸清的声音清冷,一点也不像在情欲之中。他一把抽出自己的硕大,走到红儿身边,撕下还来不及脱下的裤子,便直直地插入红儿的身体中。
“哦~爷~您慢点~啊啊~”红儿刚才进屋时听著令人脸红的娇吟低吼,看著爷如同野兽般的撞击,身下早已湿了。他突然的进入虽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很快便被快感淹没了,无法抑制地淫叫起来。
快要到达高潮的莫允儿突然被抛下,身体滑了下来。体内的空虚让她茫然无措地看著此时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爷~~”她有些委屈的叫了一声。
“啊啊~~爷~好棒~啊~~爷~”红儿的吟叫声盖过了她的声音。
而另一头的男人在红儿体内抽插了数百下以後,低吼了一声,射进了红儿的体内。然後毫不怜惜的从尤在高潮中喘息的红儿体内抽出。走到莫允儿身前,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你以为你很特别吗?你不过是玉柔的代替品而已,而且是最不像的那个。你竟然敢弄丢我的玉柔!我就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对著外面的小桂子道,“跟管家说一声,从今天起,莫允儿便不是我的侍妾,只是我的通房丫头而已,给她的月钱按最低贱的丫头算。”
心头一痛,仍赤裸著身体卧在地上的允儿,此时眼角的泪无法抑制地流著。莫允儿啊莫允儿,终究,在他身边5年,你还是什麽也不是。不,你现在是他恨的人,他要折磨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