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浓精流了满地(全h)
“啊!啊啊——好深——”漆黑的夜空没有半点星光,月光透过树杈,明晃晃地照下来,伴随虫鸣鸟叫和阵阵穿梭林间的腥甜山风,元琅甜腻欢愉的呻吟中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她的细腰随巨兽主导的节奏款摆不停,一对肥奶也被插得晃晃荡荡,下体的密林湿润晶亮,两片粉嫩花瓣全线失守,随着雄性凶器出入开合个不停,美艳娇穴撑得老大,红艳穴肉与透明粘液被不停带出,水花与泡沫齐飞,香气撩人。
巨兽双目赤红地望着眼前的极致美景,只觉下体暴涨了好几分,他低吼一声,俯身用力舔了几下对方白嫩细致的脸蛋和脖颈,肌肉累累,结实成块的古铜色小腹像打桩机一般动得更快更猛,每一下都捅进娇嫩宫口,与濡湿炽热的鲜嫩粘膜亲密接触……
这种强烈的双重刺激逼得元琅浑身颤抖,阴道不断收缩,绞紧入侵的巨兽,香甜水液喷薄而出,再次被男子插得进入高潮,她的双乳不自觉向上挺起,将嫣红乳头送入对方口中,声音变得绵长婉转,泪水涟涟:“啊……啊……呃啊,求你……”
“吼——”巨兽感觉到肉根被小穴死死勒住,面部表情狰狞发红,獠牙暴增,瞳孔变成一条竖线,像是要将元琅给生吞。
赤裸男子将她从岩石上抱着站起来,他进出的速度稍稍慢了些,同时死锁精关,不让自己这么快就射精。两手握住元琅两瓣像蜜桃般的雪白翘臀,尽情揉捏玩弄,丰美蜜桃就这样在他手中尽情绽放起来。
林间的雾霭逐渐消散,投入到大地的银白色月光更为清新耀目,为遍地生长的深紫色鼠尾草,鸢尾花笼罩一层朦胧柔光。
“嗯……嗯……你,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元琅在小穴高潮后,神志有半刻钟的迷失,她软软地倒在男人硬挺如石的胸膛,一边急促喘息消化高潮后的余韵,一边继续承受粗长肉棍一耸一耸地抽插,娇嗔道。她感觉自己下身的滑液潺潺流动,性器被塞得满满当当,扩充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并不断与男子性器啪啪碰撞着,声音回荡在森林中,太过妖淫响亮,她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过了一阵,元琅抬头观察起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子,巨兽化成人之后的容貌,平心而论,不仅不狰狞粗野,反而面容深邃俊美,五官棱角分明,与她之前在国外旅行见过的白人有几分相似,身材高大强壮,浑身肌肉蓬勃,散发出强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感觉下体的硕大阳具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元琅忙伸出自己软软的手,搂紧他的肩,在他背部留下几条激情划痕,同时稳住身子,不让自己被甩下去。男子射精前的熟悉反应,让她软糯地开口求饶。
他的精液量大,能让她的小腹鼓起,并且很烫,会令她鸡皮疙瘩四起,全然无力招架。
兽再一次顶开元琅的宫口,他吼叫一声,猛地放松精关,让浓稠粘密的乳白色液体将小小的宫房填充得满满当当……
休息片刻,元琅感觉对方已射,却没有将肉刃拔出的意思,倒刺划过内壁,紧锁宫口。每一次都这么狠地射在自己身体里,这个不听话的坏蛋。
她泄愤地咬了巨兽的肩膀,哼哼唧唧地不愿让兽根继续待在自己体内。一抬头就看到对方的一双灿灿金眸,正透过凌乱汗湿的刘海,灼热地盯在自己脸上。
见她也正盯着自己看,巨兽咧嘴一笑,露出整齐干净的利齿,将她轻轻抵在红杉树上,凑上大嘴来吮吸她的鲜嫩小嘴儿。
“呃……呃……”元琅也情不自禁地张嘴伸舌,热情回应,同时挺高自己的小胸脯,在坚硬手臂上磨蹭她的一对娇嫩发痒的乳尖。她蹭了几下,感觉尾椎酸胀难挡,低头看到自己柔软的小腹中间有一条折叠细密的肉缝,肚脐眼上也都是滚烫晶莹的汗水,背部正不断被摩擦,这头野兽是只会这一种姿势吗?
“嗯……啊……你等一下……停下来……”她呻吟了两声,双眼朦胧地向前伸手,双脚从男子健壮的背脊,扶上他紧绷的臀,示意他停下。
男子听话地乖乖停下律动的节奏,让她的臀部放在自己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温热大掌放上她的小腹,把大脑袋凑过来,挑起眉望她,低吼几声表示疑问。
元琅轻咬下唇,狠心向后抽出与他紧密结合的性器,‘噗呲——’带出一大股浓稠混合液体,下体一种浓烈的空虚感传来,阴唇虚弱地开合,心头痒痒。
“吼吼——”巨兽对元琅不满地皱眉,肉刃上的倒刺张合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小雌性会在两人做得正爽的时候残忍抽身,选择停下。她的小嘴也是舍不得离开他的利刃的嘛,两片花瓣不断翁动。
元琅水眸微眯,嫩唇轻咬,她扶了扶胸前的奶子,挣扎着落地,双腿踩在柔软草地上,牵着高大男子,朝岩石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淫水混杂精液,流到她的大腿小腿上,并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
她微颤着双腿爬上石块蹲坐好,做贼心虚般四周围看了看,确定没看到什么动物在偷窥,才咬牙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并用柔白小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以狗爬的姿势,朝向凶器高举,紧盯自己的壮硕男子,带颤音说:“从这个方向进来,插……插我……”
这种姿势将元琅翘臀细腿与背部的女性柔美完全展示出来,阴唇一翕一动间流出的每一滴混合液体,都让巨兽看得清晰无比。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勾起几缕汁液,玩弄几下,不愿让小雌兽等太久,他很快又挺着坚硬的鸡巴从她的背后深深插入,又快又狠。
“哎……太快了,慢,慢点啊……”换了个姿势后,被肉刃入得更深的元琅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双颊红晕,乳头随着下体的撞击,一下下摩擦着石头,发烫乳蕾被冰冷石壁刺激,挺立得更明显。
巨兽粗喘着凑近女子,一下下将肉棒深入她的小穴,忘情地轻吻舔吮她的肩颈背部,一只手伸到下方,抚触对方的娇小蕊珠。
元琅的纤细长腿向后紧紧缠住巨兽坚实有力的腰,肉臀也被巨棍一下下撞击,两个硕大的紫黑色卵袋不断在雪臀上拍打。
她圆润肉嫩的阴蒂被男子找到,一下下按揉着,女性细窄柔滑花壶将尺寸粗大的男性肉刃艰难地收入,平时一条缝的粉色穴口此时被撑得浑圆,透亮滑液混合乳白色精汁,泛着淫靡的光,不断从大张的粉嫩穴口流出。
两人从岩石滚到草地,再从草地走到大树旁,在元琅的带领下,两人迎着晚风,连续尝试了好几个姿势,整夜不曾停歇……
第十七章 走一步看一步(半h,主剧情)
晴空碧蓝如洗,丰沛慵懒的阳光从浓密的树林间照耀下来,形成一只只大小不一的金色光柱,将空气中漂浮的轻薄尘埃点缀得无比清晰,照进两人一兽临时居住的洞穴,此起彼伏的清脆鸟鸣,也让沉睡在薄雾间的大地苏醒过来。
“元琅姐……”许清清盯着一夜之间像是中了邪一般,表现怪异的巨兽,面露难色。她刚开始还想当作没看到,但是想去溪边装些水,却被挡住了道。
“元琅姐,他……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她双腿想迈出,却又倒回来了,拿着一片卷成杯状物的大树叶子,对着眼前的一人一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只见浑身漆黑,毛发光亮,身材健硕得像一座小山的高大巨兽,此时身子勾成一个弧形,霸道地横在洞穴口,将元琅包在其中。
一对暗金色瞳仁深幽专注,喉咙底发出一种她们从未听过的咕噜咕噜声,声线低哑,悱恻缠绵;绒绒尖耳轻颤,粗长胡须摇摆,湿润鼻翼翕动,热情恳切地在元琅浑身上下不断闻嗅。他的绒长大尾此时就像是一条灵动的蛇,柔柔地缠在她的腰上,走到哪就缠到哪。往日看上去凶神恶煞,威风凛凛的巨大食肉凶兽,此时竟和向母猫撒娇耍赖以求得关注的小奶猫行为极其相似。
“呃……这件事说来话长……”元琅嘴角微微抽动几下,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小女生解释现在的情况。
“不过放心,他是不会伤害你的,这种亢奋也只是暂时的。”
元琅刚将一头风干的浓黑卷发高高扎起,就被凑近的热情大鼻孔喷了一头一脸的湿润热气。她一只手嫌弃地撑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巨硕头颅,另一只手解开缠在自己腰上,占有欲十足的粗绒长尾,站起身,轻轻踢了巨兽一脚,示意他给自己和许清清让道。
“吼——”巨兽明亮的金眸暗淡垂下,声线低哑,灵活长尾瞬间没精神地耷拉在地上,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元琅强迫自己心硬起来,不去看他故意博同情,装可怜的无害样子。
她跟着许清清走出洞穴,步入林间,双脚嘎吱嘎吱踩过枯枝败叶,呼吸清晨野外的新鲜空气。她回头瞪了一眼紧紧跟在后头的跟屁虫,梳理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蛋慢慢红起来。
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摸清楚这头大猫的性子了,他就是个典型顺杆向上爬的马骝仔,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思路就泛滥。拿昨天的事情来说吧,她只不过换了一个姿势和他做,他却好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硬是要她将石块、草地甚至是树桩都轮流跪趴一遍,不断地从背后搓揉她摇晃的奶子,插入紧窄的肉穴,并且爱不释嘴地啄吻她的背,估计今天她的背已是万紫千红一大片,种满草莓印。
直到晨曦来临,男子才神情餍足,原地变回兽形,让她在自己温暖的肚皮上休息,并在她睡醒以后,驮她前往河边清洗身体。
昨晚被操得有点狠了,元琅感觉双乳沉甸,小腹酸胀,花瓣发麻,走路的时候也不断有浓稠液体顺着腿部内侧流下,一小滩一小滩地落在草地上,淫靡无比。她不得不夹紧双腿,小步小步地向前走,踩入河中的时候还有些打滑。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窘状,巨兽瞅准机会,厚着脸皮主动凑上来。将自己温暖丰厚的身子团成一圈,缺口对着上游,在水中稳稳站好,令她靠着自己的壮硕身子,不被湍急的河流冲走。更亲密热切地用大舌头舔舐清理着她汗水与体液交织的疲惫娇躯,清洗完以后,让她倚在自己的背部回到洞穴中……
很快她们就来到了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水旁,水底布满各色圆润鹅卵石和淡色水草,水面洒满阳光,波光粼粼状,犹如碎金。
元琅注意到溪边还有其他动物,它们的长相怪异,头顶有四根螺旋状的犄角,性格温顺,面对新来的两人,也只是慢吞吞地抬头瞅了她们几眼,就继续低身喝起水来。她仔细观察一下,这种动物长得很像现代社会里的鹿,没有尖锐的牙齿和利爪,个头偏小,应该都只是食草动物。
元琅先是拢起几把清水,给滚烫赤红的脸颊降温,随后也摘了一片和许清清一样的大叶子,卷成杯状。腿间的酸疼令她有些艰难地蹲下身,给自己装上满满一杯水,往嘴里送,先简单漱漱口,再将杯子装满,准备将水带回去烧开后喝。
她吐了几口水,长长舒一口气,感觉身旁站了一大团温热又黑漆漆的东西,这个大跟屁虫。
巨兽像保镖一样地跟着两只小雌兽,虽然早已把四周具有潜在威胁性的食肉动物赶出这片区域,连根拔除了不少危险发情期植物,可他还是不放心任由她两随处活动,谁知道会不会有不长眼的兽跑来对自家小雌兽发情?他的小雌兽那么好看又那么耐操,谁不会为此倾心,想要占为己有呢?
他越想越觉得危机四伏,澄金色眼眸微微眯起,朝溪水对面喝水的白线麇一家低吼出声,将对方带来的幼崽吓了一跳。那只长满黄褐色绒毛的幼麇被面目狰狞,满嘴利齿的巨兽发出的低吼,当场吓得一抖,咩的一声向前滚了几个跟头,跌在浅水里。它跌跌撞撞爬上岸,顾不上甩干湿漉漉的毛,慌不择路地就往家人身后躲。
‘啪——’见柔弱无助的草食兽幼崽被巨兽吓成这样,元琅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门,皱眉道:“你吓坏它了!”
许清清看着一人一兽间的熟稔互动,迷惑地眨眨眼,努力消化这种进展飞速的人兽关系,咬咬唇没有说话,继续手里的动作。
“元琅姐,既然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再也回不去了……我们现在该去哪里比较好?”满满地灌了好几口泉水又吐掉,许清清低头摇着手中的树叶杯子,看着在水面摇晃个不停的金色光斑,轻声问出口。
元琅吐出一口泉水,感觉嘴里的清甜液体此时也多了几分苦涩,是啊,她们现在应该怎么打算呢?她抿抿唇摇头:“我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对视几眼,相顾无言,心情多了几份凝重,装好两大杯水,一前一后地走回洞穴。
第十八章 那两人还活着(主剧情)
吃过简单的早饭后,元琅和许清清一边利落收拾着她们的生活器具,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共同计划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巨兽正姿势慵懒地在洞外趴俯着,他的身旁是一堆惨白凌乱,被啃得干干净净的巨型骨架。饱餐一顿的他,一边伸出大舌舔舐自己沾血的爪子,再蹭到脸上清洗,并时不时转眼去偷瞄元琅,盯着小雌兽专心干活的纤细身影,亮金眼眸在她柔软翘挺的圆臀流连不去。
“你的意思是说,飞机刚坠毁在这里的时候,除了你和那个被蔓藤生吞的大叔之外,还有好几个幸存者。他们集结在一起,打算到通讯信号开阔的地带与外界联系,对吗?”元琅把小锅子里的热水倒出,浇灭篝火,将许清清说的话概括总结一遍,挑眉问道。
“是的,元琅姐。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有,呃……二三四五……总共有五个人!”许清清将小充气床垫一点点按瘪,卷起,飞快调动着脑海里的记忆。
“哦,如果加上我们,飞机上的幸存者一共有七个对吧,你还记得都是五个什么样的人吗?”元琅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在这个地方能够碰上有共同语言的同类,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
“嗯嗯,让我想想……”
许清清见元琅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眼珠子转了几下,努力回忆起那日见过的几人,向她细说道:“由两家人组成,和我一样都是坐在经济舱部位的,其中的三人是标准的一家三口,一个小胖墩男孩儿,剃着个小平头,还有他的父母也都是胖胖的,看起来凶巴巴的,不太好说话;另外的两个人,好像是一对年轻的夫妻,长得挺不错,可以称得上是男帅女美,他们说话很有礼貌,男的戴着个在阳光下会变色的眼镜,女的是一头黑长直。他们虽然都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但给我感觉……”
原本一脸平静听许清清叙述的元琅,听到有一对长相好看的年轻夫妻时,她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张恒远和元馨二人的脸浮上脑海。她刚开始还犹带侥幸,认为只是碰巧听上去有点像,自己太过敏感的缘故。
当听到男方佩戴的是会变色的眼镜,而女方也是黑色长直发时,元琅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隐隐发抖,小铁锅不受控制地滚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难听的‘嘎吱’碰撞声。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一股酸软无力朝着疲累的腿心袭来,脸色苍白地摔倒在坚硬的石块内壁上。
元琅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把许清清和洞外的巨兽都吓了一跳,一个忙扔下手中的绳索,走向前蹲身想扶她,另一个甩尾起身,像座小山一样挤进洞来,将光线都遮挡了,湿漉漉的大鼻孔把元琅从头到脚给拱了一遍,硕大灿金色眼珠在昏暗洞穴内熠熠发光。
“我没事,我没事……”元琅面无表情,胸口发凉,好像浸泡在冰水里,过去那些屈辱难受的回忆像水中饥渴的蚂蝗一样爬遍她全身,紧紧吸附在皮肉血骨里,将一切都压榨得干干净净,碾碎成粉末。
她咽下一口口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缓缓开口:“那一对幸存的年轻夫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个是我的前夫,另一个则是我的妹妹……”
此刻元琅的声音轻飘飘的,面色铁青,双目放空,看上去就像一只刚断了气的鬼。
他们没死,而且还成了和自己一样,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那么问题来了,她应该去寻找他们吗?找到之后,应选择用什么方式来面对他们?一笑泯恩仇,还是依旧老死不相往来呢?
许清清双眉紧蹙望着元琅,不知该如何开口接话。即便是性格内向,阅历稀少如她,也多少浏览过几个狗血纠葛的撕逼大戏,读过几本正反派角色鲜明的网络。她毕竟是局外人,不清楚元琅和另外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没有资格置喙评论或当仲裁者。
只是这前任姐夫和小姨子感情如胶似漆,看起来没有任何尴尬疏离,总有几分怪异不适,曾经的妻子和永远的姐姐又将被他们置于何地呢?
元琅缓了一下,理智回笼,看着眼前的一人一兽,一手摸上巨兽毛绒绒的头颅,另一只放到许清清手臂上:“对不起,吓到你们了,是我失态……”
许清清摇了摇头,伸手轻拍元琅的脸,像她当时安慰自己一样,开口道:“姐,振作一点!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理会他们了。有什么非见不可的理由吗?难道离了他们,咱还过不下去了?我倒觉得这几天没有别人打搅,过得挺自在。”
元琅将滚到一旁的锅子拿到手上,站起身,只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用力眨眨眼,逼退眼眶中的涩意。
巨兽见元琅收拾好了东西,似乎要把黑色背囊往背上背,他知道这背囊对两个小雌兽而言很重,背个一小会儿就会腰酸背痛。
于是他拿出在部落里黑狼犬布克教他的,能够迅速博取好感度,降低自身威胁性的动作,一边无比热情地摇尾巴迎上去,一边咧开嘴摆出微笑的表情,露出上面的一排牙的尖尖,示意她将背囊交给自己。
许清清觉得巨兽像是一条憨厚大狗,被他故作友善的滑稽表情逗得吭哧一笑,对他的恐惧也与日俱减,朝元琅抬抬下巴,也让她把背包交给对方,牵着她朝洞外走去。
眼前尽是纵横交错,盘根复杂的茂密树根和千姿百态,高耸入云的古木奇枝,它们的枝桠交错,有的如同利剑般直插云霄,有的则像碧绿青云尽情铺展开,它们的颜色深浅不一,却都张扬着最原始粗犷的生命力。元琅看着这一望无尽的苍山林海,心绪渐渐安定,她让金色丝缕随意打在脸上,嗅着风中带来阵阵古木清香。
原本咧嘴叼着大背囊,跟在元琅后头的巨兽,忽然迈步向前,三两下超过了她。他在经过时用毛绒绒的身子,从头到尾亲密蹭了她一遍,确定她浑身上下沾满了自己的味道,才心满意足地稳步向前。
两人一兽,继续启程。
第十九章 穿过林地(主剧情)
正午时刻,丰沛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白云从碧蓝色天穹静谧轻悠地飘过,大片大片的浅灰色阴影在粗犷山林间流动。两人一兽走的这一段路崎岖不平,沿途尽是交错盘踞的粗大树根与灌木藤蔓,地面铺着奇厚无比的枯枝落叶,普遍深至元琅和许清清的大腿和腹部,有的甚至可以将她们整个人都给淹没。
这些高耸入云,粗壮茂密的参天巨树,看上去有十几层楼那么高,需要十多个人手拉手环抱才行,形成了一种独木成林的奇异景观。元琅对这些树没有清晰概念,更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只知道眼前这些纵横生长的地面根和一团团纠缠颤动的藤蔓,会使她们的行走变得愈发困难。树根上面还附着生长着苔藓、地衣等湿滑植物,如果直接踩上去,会有滑倒的危险。
路旁的许多低矮植被上还经常停留着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昆虫或两栖类动物蜥蜴,蛙等,它们拥有咔嚓直响的巨大口器,不断舞动的毛发触须和向外喷射浊白毒液的圆形疙瘩,这些元素加在一起,构成了元琅对丛林的坏印象,壮美雄浑的景色之下,还有无数她无法领略美感的生命存在。
“啊啊——”感觉腿脚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又麻又痒,许清清低下头一看,吓得冷汗嗖嗖直冒,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发出尖叫。
原来是不知道从哪个阴暗角落爬出的一条深黑色大蜈蚣,她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蜈蚣,它不断伸出触须摸索着,想往她身上爬,密密的腿脚不停梭动,赤红色尖嘴开开合合,露出嘴里的一对大毒牙,眼看着就要往她的小腿上扎下去。
一根燃烧着的尖锐长木叉精准凶狠地刺入蜈蚣头部,固定在松软土地中。这条黑色节肢动物被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凄惨怪叫,深黄色腿脚不停地前后乱动,艳丽的红色尾部左右剧烈摇摆,溅起几泼泥浆。
“小心不要被它的毒刺伤到,你看看能不能绕开它,过来我这里。”元琅带着几分厌恶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虫,她觉得自己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这些多脚硬壳的节肢昆虫,每每看到都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只想让它远离视线。
“好……好的……”被气势突涨至两米八的元琅给震住,许清清看着挣扎渐渐变弱的多足毒虫,抿抿唇,小心翼翼地踏上一旁的圆木,跳过来跟上。
被巨型蜈蚣给深深恶心了一把,元琅觉得心情顿时不美了,铁青着脸继续向前走。她面无表情地砍断一条缠上自己脚踝,准备顺着小腿向上爬的藤蔓,这棵墨绿色植物不气馁地继续伸出长满小尖刺的触手,一根,两根,渴望挽留住她。她再次毫不留情地举刀一条条斩断,动作越发干脆利落,跨过它的根部前行,黄绿色汁液四溅,空气中瞬间弥漫一股浓烈的植物腥气。
林间枝叶过于繁茂,闷不透风,很快就让她们一头一脸的都是汗,衣服湿透呈现半透明状,姣美胴体若隐若现。巨兽的身体也是黑亮油润,毛发湿漉,两排尖锐利齿暴露在外,深红大舌吐在外面,呼哧呼哧喘着气。
巨兽闻着空气中传来的两只雌兽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感觉丛林中不少生物都开始蠢蠢欲动,危机感促使心底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动,他顿时凶相毕露,四只灵活的深色大爪重重踩在堆叠的残枝败叶上,发出比之前还要大的噼啪声,碰到虫豸就一爪子拍得老远,或者直接踩碎。
他回头朝元琅二人低吼了一声,叼紧口中的背囊,示意她们跟紧自己,同时喉咙底发出阵阵低咆,警告四周的生物。
元琅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微喘着跨步跟上,她看到左侧原本蠢蠢欲动的一株深紫色藤蔓,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心底的疑问也开始逐渐膨胀。
她觉得这里的许多昆虫和植物的行为很奇怪,它们看到她和许清清会变得异常兴奋,有时候是激动地扑闪翅膀围着她们打转转,如果有两只以上,还可能会突然当着她们的面,猛烈扭打在一起,直到赶跑了对方才停下来,继续围着她飞转;有时候则是飞扑上来用长须和口器触碰她们的嘴,脸和胸口,随后会试图往她们的下身衣裤里钻;有的甚至会先塞给她用树叶或丝线包裹的果实或新鲜的死虫子尸体,随后下身散发出一股怪异的甜香,绕着她不停地摆弄下体。
她觉得这些长相怪异的小东西,对待自己的方式并不像是对待猎物,也不像是对待寄生对象,反而像在极力讨好自己,或者说直接点,它们这是在求偶。
看着走在前方为她们开路的巨兽,元琅皱眉叹了口气,前面的这头大家伙不会说话,虽然喜欢时时刻刻地腻着她,摇动耳朵听她讲话,但纯粹属于鸡同鸭讲,就是你说什么我都笑眯眯甩尾巴表赞同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沟通。
认真说起来,巨兽绝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丛林生存者,在这潜伏着无数危险物种的原始森林于他而言,和后花园没什么两样。他能够轻易分辨出树叶层下究竟是软滑危险的泥浆巨淖,亦或只是发臭腐烂的普通木头;他知道如何以最短距离,带她们找到干净水源;他知道如何追踪、抓捕灵活机敏的草食动物,每天抓回来的动物都不一样;他知道如何分辨元琅和许清清采摘回来野果、蘑菇和野菜,哪些能吃的,哪些是有毒的;他还知道她们被长满花斑的蚂蝗,头部发红的切叶蚁,或者是其他的怪异昆虫咬伤后,高高肿起的大包应该用什么草药才能治好。
如果没有巨兽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和许清清,早就已经在这原始丛林里送了命。
她安静想着,脚下不停,时间过的飞快,两人一兽穿出这一片密不透风的林地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清新的山风裹夹淡淡湿气从宽阔河面吹来,在昏暗林地里积攒的负能量仿佛也一扫而空。
第二十章 她这是在勾引他(h前奏,主剧情)
河源开阔清爽,视野极好,风中夹带水鸟鸣叫和银鱼扑腾声,生机勃勃,元琅还注意到河对岸浅滩的水松间,几条体型硕大的墨绿色鳄鱼在惬意相互倚靠,水鸟从它们的头部轻巧跳跃,共同享受落日余晖。
巨兽吐出大舌,吭哧吭哧趴着歇息,见两个小雌兽都累得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双眼微眯,发丝凌乱,脸上夹杂着汗渍泥印也顾不上了,一副立马可以睡着的疲惫样,肚子却不配合地发出一阵阵咕噜声,甚是可怜。
他墨色的鼻翼翕动几下,像是在叹气,将脑袋放在自己大爪上,休憩了一小会儿,果断站起身,往水中快速走去,溅起水花一片。亮金色眼眸微眯往水里一探,敏捷深黑大爪朝水里随意一舀,多条银光闪闪的大鱼就被生生拍上了岸,圆嘴猛烈开合,扑棱跳跃个不停。
“一条,两条……十九,二十!这……这些是给我们的吗?”许清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嗜肉如命,却接连吃了好几天野果,看着巨兽大快朵颐,又不敢开口求一块肉烤来解馋的她,见此场景,在巨兽面前试探性地伸手抓起一条,小心翼翼地询问出口。
发现对方没有表现出不耐,反而眼神温和,长尾将河水打得啪啪作响,转身又盖上一爪子,再次将多条鱼拍到岸上,小山一样的堆到她和元琅面前,她的心情一下欢畅起来,今晚终于有肉吃了!
一片祥和静谧中,天穹缓缓笼上一层藏青色幕布,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群星璀璨,雾霭消散,河边的草丛闪耀点点流萤,如一只只清亮的眼。
两人一兽在距离河滩不远处的砂石旁燃起一堆篝火,并垒上一圈石块,用树枝将鱼一条条支起,插在篝火旁。很快鱼就被大火烤熟,发出阵阵焦香,金黄香腻的油脂顺树杈流下,鱼皮被炽热火焰烤得噼啪作响,喷香四溢,分外勾人。
这些鱼在清甜甘洌的野生水域中长大,即使不放什么调料,也非常鲜美,让人想把舌头也给吞下去。
巨兽一口一条,像是吃点心一样,嘎吱咀嚼几下就吞入腹中,被元琅先前干脆利落去鳞剖腮的杀鱼动作所迷倒,他从喉咙底发出阵阵咕噜声,往她的怀里拱去,示意她为自己多做几条来填饱肚子。
朦胧幽深的夜色模糊了河流与丛林的界限,二者静默融合,风中混杂着烤鱼和木柴的清香,飘荡的老远。
饱餐一顿后,元琅将手上的油脂擦拭干净,脚侧不断传来的刺痛敲打着疲惫的神经,她双眉紧蹙,慢慢脱下鞋袜,捧起一只长着三颗水泡的脚,叹了口气。
明灭变幻的火光在她的脚背跃动,将一双裸足衬得愈发玲珑细致,白嫩如玉。
“嘶——”她从针线包里挑出一根针,靠近火苗烤了两下,咬着牙一个个刺破、挑开,透明液体流出,连连倒吸几口凉气。另外一只脚还好,只有一颗水泡,她重复先前的动作,挑破后让水流出。
巨兽在一旁盯着元琅的自虐行径,尖耳一动一动的,两步凑上前,想帮她舔上一舔止痛,被一掌推开。
许清清困倦的厉害,风一吹全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在河中快速擦洗两把身子,浸泡搓揉几下满是汗渍的衣衫,就果断上岸穿衣,打算回到篝火旁,裹上毡子美美睡一觉。
她哈欠连天,眼神呆滞地对元琅说:“我先回去睡了,你也不要待太久,当心感冒。”
元琅点头应承,她坐在河岸的一块石头上,一边享受夜晚的习习凉风,一边揉捏酸痛抽筋的小腿。她静坐良久后,才站起身,缓缓解开上衣长裤,脱下内衣内裤,朝过膝的浅水走去。
娇美动人的女体被完全解开束缚,曝露在清凉晚风中,一对圆挺嫩奶随她的动作弹跳着,乳波阵阵,月色下显得格外撩人。
耳畔传来阵阵夜行性鸟类的鸣叫,元琅将瓜胰子浸湿,细细擦洗手臂和小腹,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软乎的东西从深水处游过来,触碰自己的身体几下后,就开始往她的两腿间挤。
会是蚂蝗或者是水蛇吗?元琅吓得双腿一颤,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惊呼,朝巨兽求救,同时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到冰冷河水里,一股冷涩的河水朝口鼻淹过来。
听见小雌兽站在水中软软糯糯地朝自己呼救,原本在岸边昏昏欲睡的巨兽精神一振,尖耳微动,飞快地站起身,颠颠地往水里跑去,三两下走到她身旁,头颅一伸将她捞起,同时大爪将骚扰元琅的未知生物抓出水面。
元琅被水呛到,结结实实地咳嗽几声,泪花直闪,见到巨兽抓上的那条东西,更是打了几个哆嗦,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一条黄褐色蛇状,长相怪异的生物,在他的大爪上扭动翻腾,浑身布满黑色斑块,凸起的眼球用力滚动,发出滋滋的尖叫声,没有正常鱼类应有的颌骨,头部长着一个硕大圆形吸盘,一开一合地朝她亮出口中密密麻麻的黄色细齿,若是被它的头部碰上一下,估计身上的肉会被刮下一片吧。
巨兽微眯起眼,目光森冷地盯住将小雌兽结实吓一跳,正在他爪上攒动个不停的水生物。这是一条雄性七腮鳗,一旦成为它攻击目标的生物,就再难以逃脱,它们会尝试从猎物的肛门进入对方体内,让他们在失血过多,伤口感染亦或是腹腔被咬开,五脏六腑被啃噬得空洞干净情况下死去。
此刻它的下身一条突起的核状物在不停抖动,并不断向外分泌黏滑湿液,看样子是处于发情期,在水中闻到小雌兽的味道凑过来的。想对他的雌性下手?巨兽不屑地咧嘴,伸出锐利长爪,毫不留情将它从口腔处生生撕成几条,丢回水里。
被水中突如其来的假鳝鱼恶心了一把,元琅浑身发毛,再也不想踏足这片水域。她眼睛红通通,水汪汪,脸色发白,双手用力搂住巨兽的头,腿部紧紧缠绕住他,嗓音柔弱地开口:“带……带我回岸上去,我害怕……”
柔白清亮月光下,小雌兽的秀丽双眉微蹙,杏眼直泛泪光,香濡檀口微张,粉色小舌无意识地轻舔着贝齿,胸口的一对圆滚嫩奶沉甸,嫣红乳头被风一吹,娇羞挺立。
此时她的两团嫩肉正紧紧贴在巨兽漆黑的毛发上,重重摩擦,同时白嫩长腿紧紧勾缠在巨兽腹腔,双手紧搂他的脖颈,娇滴滴地开口朝他发出请求,语气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这种赤裸裸的勾引,令巨兽浑身燥热,下体性器凶狠快速地抬头,他低吼一声,双目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