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走剧情的一段微虐
郑阳苦逼地架着林成忆踹开了别墅的门,后边跟着一个打扮清淡的小姑娘,唯唯诺诺的也跟着进了门儿。郑阳给林二扔沙发上,闻了闻自己被沾了一身的酒气、汗,又看着歪在沙发上的林二,生生给一肚子火憋回去了。秦姐跟被狗撵似的出现在他面前,郑少爷长郑少爷短地跟着,郑阳冲林成忆的方向努努嘴:“伺候你们家二少去,什么德行了都。”一边儿说着一边脱衣服往卫生间走,嘴上嘟囔着:“操,为了个男的,至于么?”
林成忆眯着眼睛看他,顺手抄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就冲郑阳砸过去,凶器落地,人完好无损。郑阳大骂:“操你大爷林老二!爷今天不跟你计较,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林成忆靠在沙发上,嘴里叼了一根烟,这个轻微的动作都引得他淤青的嘴角一阵疼,跟着来的小姑娘很有眼力价儿的给他点上,乖乖地站在边上。林成忆咬着烟,手伸到小姑娘裙子里摸了一把然后拍了拍,朝着郑阳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
小姑娘听话地朝郑阳走过去,跟着他进卫生间,伸手就解他皮带。郑阳上上下下打量她,还凑近了闻了一下,没有人工香料的味儿,心想这倒是林成忆的口味,既然干净,不妨玩玩。郑阳挺着屌擦着姑娘的的小脸儿,小姑娘也不含糊,伸出纤纤玉手撸了几下,红着脸给郑阳的大家伙含进嘴里。
林成忆抽完烟,踉踉跄跄站起来,秦姐跟着他,眼看他推门就要进屋,连忙说:“二少爷,您去主卧休息吧。”
林成忆回过头看着她,秦姐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回答:“樊樊主任在这间,大少爷吩咐”
林成忆盯着她:“樊季?”
秦姐点点头,觉得二少爷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她真想转身跑去给林成念打电话。
林成忆没再看她,冷冷地盯着那道门,突然猛地一脚踹开闪身进去给门反锁上。秦姐下意识地敲门:“二少爷二少爷?”
一阵巨响,樊季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他睡得迷迷糊糊有点儿回不过神,眼前这人衣服歪歪扭扭的,长发凌乱,一身的酒气,脸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血印,肿得像个猪头。樊季慧眼,还是认出来了,这是林成念那个打扮娘炮的双胞胎弟弟。
还没等樊季做出反应,林成忆就跪坐在他身上,啪啪左右开弓扇了两个耳光,然后就开始撕樊季的衣服。樊季打架一直不太行,在林成忆面前更是弱鸡一样,两边的脸一下子被扇肿了,衬衫也扯坏了,皮带金属扣也掉了,反抗的过程中还凿凿实实地挨了打,就块破布一样瘫在床上。
任人鱼肉。
林成忆掐着樊季的脖子挺着鸡巴就往里捅,根本捅不进去,林二骂了一声,又给了樊季两巴掌,不带一丝润滑地刺进去一根手指头。
樊季疼得直发抖,却管不住自己一张嘴,他不管不顾地逮着林成忆的肉就狠狠咬下去:“兔崽子!有种你他妈打死老子!”
林成忆呵呵冷笑,抓起樊季的破衬衫就勒住了他的嘴,打了个死扣,喝多了的林二根本没有智商,抽出手指又把鸡巴往里捅,龟头都进不去就又滑了出来。林成忆猛地跳下床,从吧台里拿出一瓶洋酒瞌碎了瓶口,也不管有没有玻璃碴子,咕咚咕咚跟喝水似的就灌了半瓶,剩下的对着樊季的屁股就浇了下去,有了一点儿酒的润滑,林成忆掐着樊季的脸一寸寸把自己涨到快爆炸的鸡巴插进樊季穴里。
这点儿润滑根本不够,又没有前戏,樊季觉得他屁眼一定是裂了,受了伤的肛口被烈酒刺激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里边还捅着一根大鸡巴。樊季生理性干呕,却被勒住了嘴,泪水混着口水顺着衬衫淌下来。
这就是命,被玩儿的人该有的宿命。
林成忆被夹得爽死了,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给樊季干坏了。原本冰冷的眼睛射出亢奋的光,面瘫的脸布上潮红,死死盯着樊季狼狈不堪的脸:“你就是用这紧屁眼勾搭那老东西的吧?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恶狠狠地往樊季深处操,不止是插裂屁眼,是想给肠子操烂那种,林成忆掰开樊季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挺腰使劲把自己往樊季屁股里塞,两条胳膊穿过腋下反手扣住他的肩膀,隔着自己的衬衫磨蹭着樊季的胸膛。林二不满足了,立起来撕开自己的衬衫,樊季透过模糊的泪眼能看见这具土匪身材上一块一块的瘀滞,这傻逼怕是刚被人揍惨了来他这发泄了。
林成忆用鸡巴在樊季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搅合着,似乎是要给屁眼撕开一样地猛操,两只手抓着他的腿用力地往外掰,助长着撕裂的伤口更加破碎,大鸡巴疯了一样飞快地抽动着,啪啪啪的,樊季大腿根儿全湿了,烈酒混着献血染红了床单。
“操!插不烂你?让你贱!田清明你个烂货嗯”林成忆猛烈地晃着,扬着脖子嘶叫,似乎想把所有的仇恨和怨念都泄在身下的人身体里,又似乎想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给了这个人。
樊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身上没有一个地儿不疼的,肩膀和胸口被林成忆咬得肉都快掉了,屁眼随着林成忆的抽插一刻不停地剧痛,嘴被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儿和控制不住地流口水,他拼命地摇着头,却一次有一次被固定,林成忆啃咬着他的脸、脖子,他甚至听到这个傻逼在哭。
樊季想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他为什么还是清醒着?疼晕了这种事儿果然都是骗傻逼的!
郑阳是光着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小姑娘给她拔了个口罐,这孩子挺干净的,口活儿一般,撅着白嫩嫩的屁股给他嘬了半天都没让他射了。郑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皮肤白嫩嫩的,水汽十足,可是不如樊季白,屁股挺肥挺大,可绝逼没有樊季的翘,清纯的脸上一脸求操的表情更是跟那个老男人被插爽了时候的表情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在这个浴室里,他隔着玻璃看着林成念操他的时候,军装裤都要撑爆了。对于樊季,郑阳一直存着一点儿小私心,他一直认定了自己是给这老男人开苞的那一个。
林成忆也给弄回来了,烂摊子林成念在收拾,郑公子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他琢磨着既然林成忆让这干净的小妞儿伺候他,那他不妨先来一发,吃个前菜,然后再好好地吃顿大餐,不能一操进去就让那老骚货给夹射了。可问题来了,这小姑娘给她含不射,满心的大餐又懒得张嘴去吃前菜,郑阳索性抽出了鸡巴,用脚趾头夹了夹挺立的乳头:“行了,你去我二哥那儿吧。”说完了草草冲了冲就出去了。
可一开门,郑阳看见秦姐了,这妞儿先是急匆匆要开口说什么,看见郑少大屌甩着,一下就傻了。郑阳噗嗤一乐,挺着鸡巴就撞了撞秦姐:“美人儿,樊主任呢?”
秦姐这会儿也顾不上吃醋了:“樊主任和二少爷在屋里。”
郑阳心里咯噔一下,飞快地往楼上跑,到了案发现场,他重重地敲着门,根本都顾不上自己还光着。
“二哥!二哥你开门!林成忆!”
完全没动静,郑阳大骂一声操,狠狠地踹门,他光着脚,门又厚,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郑阳粗暴地抓了抓头发,冲着身边的秦姐吼:“你他妈傻逼啊?去拿钥匙啊?”
秦姐没见过这样儿的郑阳,一开始是吓坏了,反应过来以后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表现得怎么样,赶紧小跑儿着去找钥匙。郑阳等不及,他跑下楼捡起裤子,一边跑一边穿,打开车门拿出方向盘锁,绕到后边利落地爬上二楼。
屋里开着灯,没挂窗帘,郑阳看一眼就想杀人了,他心心念念的樊主任被他从小玩到大的二哥压在身下残忍地侵犯,他们几个是玩儿人,可没怎么太出过格儿,尤其是他二哥,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一般不干净的人都不入眼,现在屋里那个疯子是谁?俩人身上都是伤,林成忆的伤郑阳知道,樊季的伤他也清楚是怎么来的,更要命的是一床的鲜红,简直要刺瞎郑阳的眼。
郑阳拿着方向盘锁的手都在发抖,他怒吼着抡起锁就往玻璃上砸,军区的住宅玻璃都是钢化的,一下砸下去愣是没碎,蜘蛛网一样裂开的玻璃模糊了屋里的残暴,也模糊了郑阳的视线,他能听见里边的声音。
林成忆操够了,射了樊季一屁股,白花花的精液顺着鲜红的屁眼往外流,特别淫靡秽乱,林成忆看着看着又抑制不住地怒了,他左右寻摸着,抓起自己的衬衫,狠命地往樊季屁眼里塞:“这骚穴必须给你丫堵上!我堵死你,让你骚!让你骚,田清明!”早就破碎不堪的后穴再也禁不起一丝一毫地碰触,却被不管不顾地塞进东西,樊季疼得差点儿死过去。
郑阳全看见了,他一下狠似一下地砸着玻璃,终于碎了,细小的颗粒撒了一地,郑阳跳进去了。
“林成忆我操你妈!”郑阳扑过去把林成忆从樊季身上拽下来,拳头暴风骤雨似的往自己发小身上招呼:“你个臭傻逼,你丫瞎吗?这是那田清明那傻逼吗?是吗?”
郑阳一边骂着一边打,终于打累了,林成忆也终于不能动换了,郑阳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你睁开你那狗眼看清楚,这是樊季!田清明在他妈你爸床上呢!傻逼玩意儿。”
郑阳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林成忆,急匆匆地跑过去把樊季屁眼里的衬衫轻轻地扯出来,饶是郑阳这种外科医生的手法也没减轻樊季一丁点儿的痛苦,他又是一阵冷汗,终于成功地昏厥了。
那肛口早就跟狗啃的一样了,天然的褶皱和后天的撕裂被鲜血和精液覆盖得根本分不清,只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上全是咬痕,脸上都是,有的都见血了。郑阳解下樊季嘴上的布,被打肿了的脸颊勒得通红,面目全非。
这会儿秦姐终于把门打开了,看见里边的情况就是一声尖叫。郑阳拿起地上的酒瓶子就砸过去:“还他妈杵这儿?打电话给林成念!让他给他这傻逼弟弟收尸然后去院里找我!”
接着电话的时候林成念正陪他老子下围棋。林正每次揍完他二儿子都要跟他大儿子下几盘棋才消气,爷儿俩的棋艺相当,都是背了无数棋谱又脑子极好的人,棋逢对手谁也不敢怠慢,所以林成念接电话的时候原本是极不情愿的,听着听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修长漂亮的手指差点儿就把手机捏碎了,那边电话都挂了,他还是死死捏着电话,牙都快咬碎了。似乎是猛然想起什么,腾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站住。”林正的声音不高却不容抗拒。
林成念看着他爸,特别坚定:“爸,我必须走。”
林正没拦着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儿子一下就消失在视野里。
林成念疯了一样往外跑,眼看撞上对面一个人,看清楚是谁以后,林大少爷一巴掌就给那人糊地上了。
“田清明!你给老子记住了,让你过舒坦了老子就不姓林!”说着又狠狠踹了他一脚继续跑了。
地上的人,也就是田清明,瞪着林成念跑走的背影,啐了一口血沫子,捂着脸走进林司令屋子里。
林成念到337的时候,医院领导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恭恭敬敬地给他迎进去,转向主楼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白楼。林成念接过病例,一边走一边看着,走到小楼里唯一的一间病房时,郑阳赶紧凑过来:“林大他他没事儿吧?”
林成念一把把病例就砸郑阳身上了:“你他妈怎么看得人?屁大点儿功夫就伤成这操行了?”
郑阳一拳砸在墙上:“我他妈傻逼,都他妈赖我!”
林成念又踹了他一脚:“又他妈精虫上脑了吧?林成忆呢?”
郑阳指指西边:“跟那边的小红楼里治呢,让丫离樊主任远点儿。”
林成念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进了屋,郑阳屁股后边儿跟着,留着一楼道的人大眼瞪小眼。
宝宝刚回北京就来更新了!一段走剧情的微微虐,不怕不怕~
☆、8、又是一小波儿剧情,再加个新人
林成念看着病床上樊季,反而沉默得吓人。郑阳急风急火的:“他到底怎么样啊?会不会落毛病啊。”
林成念还是没吱声,示意郑阳出去。
出了门,林成念指着鼻子开骂:“咱俩一学校一专业的,我知道的你都他妈懂,你问我干吗?病例摆着呢,你他妈瞎啊?”
郑阳一愣,嘀咕着:“你不比我学习好嘛。”
林成念斜了他一眼:“这会儿认怂了?”突然想起什么了,古怪地看着郑阳:“你你这么紧张他?”
郑阳斜靠着墙咧嘴一乐:“嗨老子毕竟是他第一个男人嘛。”
林成念呸了一声:“你可别臭美了,要是也是我!”
“是啊是啊,你操进去一个头就被夹射了,你多牛逼啊。”郑阳突然正色:“你爸就一直给田清明那傻逼搁身边儿了?”
林成念眼神里全是厌恶:“不知道,听说老头子对他比对我们俩都亲近。”
到了林正的位置,平时都不是忙那么简单了。林成念从一记事儿起就不知道什么是妈,爸爸也就只是个概念词而已。物质极大丰富,亲情极度匮乏,兄弟俩慢慢从渴求父爱到了“既然你不缺我这一口,我自然也对你无所谓”这样的境地,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平淡得就像白开水煮鸡蛋,直到田清明出现。
初见时的田清明其实还是很美好的,白衬衫给他原本清秀异常的脸衬得更招人爱。中二期的林成忆也不是现在这样面瘫,会带着温温柔柔的表情陪在田清明身边,因为他一个举动就微笑。林成念满心以为从那以后,他们哥儿仨会一直玩儿下去,而他弟弟会有喜欢的人,老老实实谈一场恋爱,说实话那时候他是挺羡慕他弟弟的。
直到他和他弟弟隔着一道门听见田清明平时那干净好听的声音伴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大床咯吱咯吱的剧烈摇晃声,在叫床。叫得别提多骚了,很难跟平时那个男孩儿联系在一起。
而他叫的是爸爸。
林成念和郑阳推门再进去的时候樊季已经醒了。郑阳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樊主任,你醒啦?哪儿不舒服啊?饿不饿?”林成念就站在边上看他献殷勤。
哪儿不舒服?哪儿都他妈不舒服好吗?肛口的疼痛没因为缝合和消炎药而减少一分一毫,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躺在病床上跟死尸似的,还是被操成这样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舒服。
樊季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闭上眼躺着,想着自己都这操行了,他们横不能再怎么样了吧。林成念接过郑阳的话茬儿也开始说:“樊主任,你也太不济了吧?他都喝成那样了你还打不过他?”话一说出口林成念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这张破嘴!明明是表示关心的:“那个你也甭担心,没什么大事儿,伤口都处理好了,彭叔吩咐的。那个,你缺什么就告诉我,我不在你就找”
樊季心里都快被他闹腾死了,忍无可忍了,总算说话了:“我缺安静,你们能出去吗?”没说一个字,脸上的伤就被牵着疼。
再分换任何一个人,让两位少爷热脸贴了大冷屁股,都能给弄死,这会儿俩人却默契十足地准备出屋。林成念出门之前忍不住又回头看樊季,对上樊季的眼睛时候他明显有些闪躲,嘴上却还那么贱:“都是你自己傻逼,你睡觉不会锁门啊?”说完关上门要走。
樊季叫住了他,林成念心里是窃喜的,表现得却很蛋定:“还干嘛呀?”说着就要往床边走,樊季问他:“时辰。”
林成念指着樊季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半天了才开口:“你给老子伺候舒服了吗?啊?你现在这操行我都没兴趣操你?没资本还你妈讲什么条件啊?玩儿蛋去吧。”说完砰一声甩上门,走了。
确定这俩人真的滚蛋了,樊季才泄了劲儿。没有了紧绷的神经和防备,他身心都像个死人一样,突然特别怀念之前那虽然穷的掉渣儿却好歹自己能做自己主的日子。他想他爸了,从他记事儿起就没离开他爸超过一天的,这会儿也不知道他爸怎么样了,会不会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一晚上没回家了?
他才不想知道林成忆为什么对他干这个,也不想知道那两个崽子那么紧张他死活干什么,他现在就想知道,这混账的日子有没有头儿。
樊季终于哭了,他知道,他这样的人,注定没有好好活着的权利。
一个月以后,樊季已经正式坐上解放军337总医院妇产科副主任的位置,之前院长彭康年中将跟他特别认真谈了一次话。老人家自然是知道樊季是怎么回事儿,见着真人的时候挺吃惊的,交谈了以后甚至有些惋惜了。
小伙子风华正茂的年纪,长得也精神,明明出身贫苦却不卑不亢的,对着他这么一个大领导,尊重表现得恰到好处,还没有丝毫的慌张无措。聊了几句以后觉得业务水平也很在线,彭院长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难得慈爱地拍了拍樊季的肩膀:“小樊,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吧。”
樊季点点头,没多说话,他对这个老者充满了好感,万没想到一个这地位的人对他这样的人还能这么谦卑和善。早在他住进小白楼的时候樊季就明镜儿似的知道自己这名声肯定是臭了,他让林二少给操进医院了,后庭撕裂,浑身性爱痕迹。后来他是没再见着林成忆,可是另外三个崽子天天来他这报到,不管不顾的,一点儿不避嫌。恐怕阖院都知道自己是个靠屁股上位的货色了吧。
林成念给他爸找了军队里的看护,还安排了医治,虽说不让樊季回家住,也不阻止他天天回家照面。时辰那边听说也露面了,只是不让他见面。樊季心里的两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太了解自己应该干嘛了,不就是伺候好几位少爷的大鸡巴吗?屁股没好利落的时候他们就忍不住了,口交、腿交、撸管什么的,把樊季身上能玩的都玩遍了,就差乳交了,樊季老老实实躺平任玩儿,几个小崽子,尤其是郑阳,据说是因为肉到了嘴边都没捞着操,饿得跟狼似的。
好利落了,樊季明白,他得洗干净屁股,等挨操了。
伴着一阵发动机的巨响,一辆纯黑的阿斯顿马丁十分嚣张地停在337门诊部的正门口,保安人员赶紧皱着眉头下来阻止,看见车里出来的人的时候,硬是给到了嘴边的诘责给咽回去了。驾驶座里出来的人年纪很轻,墨绿衬衫黑色长裤,头发用发胶固定好,一根根立起来,显着嚣张跋扈,脸上带着巨大的蛤蟆镜,配上快1米9的大身板,跟明星似的。他嚣张地把要是抛给保安,搂着同车出来的男孩儿就往门诊部走了。
“云少,都赖你,把我都干坏了。”挂在绿衣男身上的漂亮男孩儿撒着娇,手挽着那结实的手臂:“还得来医院,多难为情啊。”
绿衣男墨镜摘下来了,露出多情的下垂眼:“谁昨儿叫得比妓女还浪啊?”
“啊云少,你真坏!”男孩儿漂亮的眼睛都快浪出花儿来了,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突然语气变讽刺了:“我可听说,林大少他们几个的新宠给安排这个医院了。”
云野哈哈大笑:“小龙,你吃醋啊?爷也给你弄进来?当个男护士吧,应该挺带劲的。”
小龙生怕自己的新主儿不高兴,赶紧撒娇:“我心里就只有云少,我哪儿也不去,就想天天陪着云少你。那人好像还是医生呢?”
云野有点儿没想到,那几块料都开始玩儿医生了?得,他落伍了,还在这玩儿小鸭子一样存在的臭皮囊呢。玩医生?那岁数得比他们大吧?医生有小鸭子好看么?操着能爽么?云野有点儿入戏。
偏偏有人就是爱给自己加戏码,云野正琢磨不出来味儿呢,眼神儿被一个背影吸引了。均匀挺拔,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穿着绿军装的腿,又长又直,裤脚正好卡在鞋跟上方一厘米,鞋亮得不可思议,往上边看,肩膀宽宽的,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子套在绿色的衬衫领子里,黑漆漆的头发没有什么惹眼的造型可言,一丝不苟地梳理整齐。
就一背影,让红N代阅人无数的云野浮想联翩,再说得通俗一点就是硬了。
云野麻利儿地往他的方向追上去,看着他走进妇产科专属的通道,没影儿了。云野赶紧挤过去,被堵在妇产科门口了,倒不是医院的医生护士,是门口的孕产妇家属们,饶是云野这种身份,也有点儿无计可施,他推了推小龙:“你赶紧去找一女的,然后给我挂一妇产科的号。”
小龙傻眼了,这位少爷平时不着调,可也没这样过。云野看他愣着,又好像想到什么,一拍脑门一副我真聪明好牛逼的神情:“看看出诊的有几个医生,一个名儿挂一个,号没了就找号贩子,赶紧的别跟傻逼似的在这杵着了。”
事实上云少爷看遍了妇产科所有大夫也没见着一个带棒儿的,一个背影,他又实在提供不了什么有效信息,话到嘴边说不出,肉到嘴边吃不着,这感觉就跟吃屎没两样儿了。下边的小鸡鸡一劲儿地抗议,云野拉着小龙就进了厕所隔间,小龙乖乖地给他舔湿了以后,云野一把就把小龙按墙上了,看着后背操吧,聊胜于无。
啪啪啪的交合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儿,以及男人的粗喘和呻吟声,在医院公共卫生间里弥漫,肆无忌惮。
樊季是真丧,如果他推门进去时候听见性交声儿,保管会关上门走人,好死不死的是云野那会儿完事儿了,小龙连鸡巴都给他舔干净了。云野的火总算是出了,系着皮带推门往外走,看见盥洗池前洗手的人时候,他眼前一亮,刚软了的鸡巴又有点儿抬头的趋势。
背影杀!
樊季正微微弯着腰洗手,这个特别普通的姿势在精虫上脑的云野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那屁股翘的,腿显得更长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也没叫他失望,不是绝色胜似绝色哎我操!衬衫领子系得严严实实的,领带还作为了最后的防线,连白大褂儿都把扣子系上了。
操,小样儿,这样就以为你云爷爷扒不下来你衣服了?
云野可算明白为什么林成念他们找医生玩儿了,这气质这韵味儿,一看就不一样,这要是压着操,光想想就带感。
樊季现在越来越具备危机意识了,他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开门走人。云野比他反应快多了,长长的胳膊快他一步伸过去按死了门,眼睛上上下下地盯着樊季看:“大夫,先别走啊,聊两句?”
樊季暗骂一声操,板着脸:“没什么聊的,起开。”
够味儿!比那些娘们儿唧唧的可强多了,也不知道扒光了压着操的时候会不会叫床。
云野拉着樊季的手就往自己鸡巴上罩:“别啊,医者父母心,医生,我这肿了,您给治治?”
樊季脸备不住又红了,这毛病真是他妈的要命,他使劲儿往外抽手,也不废话了,试图推门离开,云野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他闪到樊季身后,两只胳膊从后边架起樊季,冲着看傻了的小龙就喊:“过来给他绑上!”
小龙这才醒过闷儿来,这是要强上啊,这还要不要脸了?你云少真缺这一口儿吗?可想归想,还是赶紧解开自己裤腰带就着云野的劲儿给樊季两只手捆上了。
云野挺满意的,拍怕小龙特别漂亮的小脸蛋儿:“够利索,出去吧,云爷爷要开始办事儿了。”
云野对樊季的愤怒就跟没看见似的,强硬地劈开樊季乱踢的腿自己挤进去,一颗一颗解他扣子:“脱了这层皮,让我看看你里边的肉。”
“肉你妈逼!放开老子!”樊季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解放军总医院的厕所里被人这么玩。
云野呵呵地笑,白大褂儿、西装、衬衫、皮带、一一解开,裤子、内裤直接褪到地上,惨兮兮地挂在脚上,只有一条领导色情地系在脖子上。
皮扒了,看见肉了,云野眼睛都喷火了,这可真是一身好肉,真他妈白,真他妈细,乳头颤巍巍地立着,薄薄的肌肉覆盖着漂亮的骨骼。
这天生就是让人操的!
宝宝多说两句,剧情真是比肉好写多了呢,我为毛要自虐来放飞自己写肉肉┓(?′?`?)┏!
说说:
1、文无大脑,别较真,长篇无能所以有时候会快进的;
2、新人物我也是一时脑洞,还没想要以后收不收他后宫;
3、很不幸地通知下章要无可奈何的写肉了,郑宝宝还饿着呢,想弄一段学术用语Py来的。
☆、9、郑宝宝的地狱天堂与地狱(心疼郑宝宝一分钟)
云野贪婪地在樊季身上摸着,可摸摸哪儿能解气?樊季一直在剧烈地挣扎扭动,面对面的姿势让云野根本不能施展。他给樊季拉起来,费劲巴力地给他翻了个个儿,按着他的脖子一把给他压在盥洗池边上的大理石台面上,一条腿强势地顶在他两腿之间。
云野满意地看了看现在俩人的状态:这你妈才是强奸的标准姿势!
樊季咬牙切齿地骂:“起开!这他妈是医院,你他妈变态嘛?”
云野居高临下地保持着钳制的动作,手在樊季后背、腰身、屁股上粘着:“这斯文人骂起人来还真他妈带劲啊,大夫,云爷爷喜欢听你骂人,继续继续。”
樊季光着被压在冰冷的台面上,觉得自己现在里外透心儿凉。谁要是这会儿能给他身上这发情的傻逼弄走,他谢谢他八辈儿祖宗,身体上也没放弃挣扎。
强奸这种事儿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尤其对象还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老爷们儿,还是剧烈挣扎范儿的。云野一时之间也难以施展技能,他搓火地狠狠拍着樊季的屁股,扯着嗓子冲着门外喊:“小龙!小龙,给爷爷进来,快点儿。”
小龙开开门,看着眼前的场面气定神闲的:“云少,您吩咐。”
云野掏出自己手机扔给他:“你赶紧的,给郑阳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准备点儿他新弄来那个药,你开车取去,越快越好!”
郑阳!听见这个名字樊季脑子嗡地一下,说不清什么情绪。云野感觉到樊季老实了,心里蹭蹭迸发小火花儿,一手压着樊季,一手驾轻就熟地给自己鸡巴放出来,挤了一手的洗手液抹在樊季屁股和穴口。
后穴传来的滑腻和凉意给樊季带来一阵阵恐慌。他不想被强上,确切来讲他不想在医院被强上。他还没不要脸,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他作为一个医生,想堂堂正正在这里存在。
云野也看见他发抖了,破天荒地耍赖撒娇:“大夫,好大夫了,爷爷的鸟涨得好疼啊,你帮帮忙嘛。”手指灵活地卷着樊季的阴毛,然后刺沾着洗手液刺进洞口,湿热紧!这你妈是个绝世好穴。
樊季被乍然侵犯,又气又怕,尤其不甘心,扭动的上身被死死扣在台面上,大腿被更强势地分开,屁眼儿里的手指好不温柔地做着扩张的动作,要把他屁眼儿榨出水儿似的,咕叽咕叽的。
公共卫生间,没人看门,保证不了真空,有人推门要进来,看见里边这样赶忙关门走人。樊季听见人开门的时候一开始是惊惧的,他真的不想让人看见,可又难免期待,期待有个人来搭把手救救他,真的只是搭把手他就能挣脱桎梏,可在听着关门声的时候,他心都死得透透的了。
这他妈万恶的世界呵呵。
云野第二根手指头伸进来的时候,樊季咬着颤抖的嘴唇,闷哼了一声,这你妈特别简单的一声儿却像一记春药,为云野吃了个饱,他粗鲁地把樊季裹在自己怀里,同样粗鲁地啃咬着樊季的脖子、侧脸,专找能露在衣服外边的地儿种大草莓:“大夫,你屁眼儿里真舒服,我都替我鸡巴感到幸福。你跟了我吧,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樊季颤着声儿说:“你真的不能放过我?”
云野又挤了洗手液涂抹在自己要爆炸的鸡巴上笃定地开口:“不放,我现在就要操你。”
这边儿小龙没拿着云野心心念念想的催情药。郑公子电话里是这么回答的:“告诉那废物,哥这药费了大力气了,他甭做梦,我还留着伺候我的小宝贝儿呢。挂了。”
小龙可给恶心坏了,还小宝贝儿?什么时候郑大流氓开始玩儿肉麻了。小龙面带笑容挂了电话,随口骂了一句:“膈应!”
“谁膈应啊?”
小龙吓一激灵,慌忙转身看见郑阳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穿着军装裹着白大褂,往那儿一站别提多傲人了,别提多养眼了,看得小龙一阵晕乎,赶紧叫了一声郑少。
郑阳笑得不怀好意:“云野来了?发情了?在这种地方?”还给他小情儿放出来。
小龙笑了笑:“是啊,就在那边儿卫生间呢,碰见个会勾人儿的。”
郑阳一挑眉毛,来了兴趣:“走走走,看看去。”
小龙甜甜一笑挽上郑阳的手臂:“走郑少,就那边明面儿上的卫生间,我带您去。就是这会儿保不齐都干柴烈火干上了,您凑什么热闹啊。”
郑阳觉得挺有意思,好奇道:“这么有尿性?什么货色啊,让云野连你都不要了。”
小龙眨眨眼:“可骚了,我还在屋里他就撅着屁股求操了。云少肯定把持不住。”看着郑阳一脸八卦,小龙笑着的脸上爬上了阴冷,他早就看见刚才那人左边胸口上那枚有着两杆枪和五角星的军牌上刻着的名字:樊季。
他知道,那是他们的新宠,尤其是林成念的新宠。
郑阳哐地一脚踢开门,臭不要脸地喊着:“云野,你他妈操人操到我地盘儿我操你妈!”
郑阳进来的时候,云野正搂着樊季被打得半边通红的屁股,把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整根没入。他还来不及爽,就被一股怪力拉离了樊季的肉穴,鸡巴硬挺挺地沾满润滑剂,不满地上下抖着。任何一个长鸡巴的生物在这种时候被这么弄都能狂化,云野都抓狂了,冲着郑阳就狠狠一脚踹过去,大骂不绝声:“你他妈疯了吧?操你妈活腻歪了?”
郑阳眼睛都血红了,气得生理性发抖,肉眼都能看出来他浑身都在抖,他抓起台面上的洗手液狂暴地扔出去,粉粉碎,玻璃碴子遍地:“姓云的,你你他妈找死!”郑阳说话都不利落了,他才顾上趴在台子上的樊季,衣服像破布一样挂身上,重点部位全遮不上,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刚被侵犯的洞口惨兮兮地一张一合。郑阳扯下自己的大褂儿给樊季盖上,拉起来护在怀里,嘴里一直轻轻地念叨:“老子的人,这是老子的人,老子的人你也敢碰你他妈怎么敢”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氛荡然无存,除了郑阳无措的声音,厕所里安静得吓人。小龙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赶紧跳出来想缓解气氛:“郑少,云少不知道是他自己贴上”
“闭嘴!”先说话的反而是云野,他也是有点儿懵逼,跟郑阳也没少一块儿玩儿过,怎么今天这普普通通的事儿就这样了呢?云野虽然不上进却不是傻子,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他也顾不上自己直挺挺的鸡巴,有点儿急地说:“郑阳,不就是个情儿吗?这人我挺喜欢的,你让给我吧。”就好像小屁孩儿交换玩具怕被拒绝一样,云野又说:“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郑阳抖着手指着他,又指了指小龙,扔下一句姓云的,你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带着樊季走了。
郑阳大步流星地半搂半抱着樊季走,这是337总院,有数不清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他跟没看见一样。
到了樊季办公室,郑阳把他甩进去,自己把门死死顶上,反手上锁,他现在心里冰火两重天,他快要炸了。郑阳有着身为外科医生的冷静,看着樊季手上被捆绑着,脸上脖子上的牙印儿,最主要是那张禁欲冷淡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愤怒和悲伤,眼睛里都能透出无助来,再联想樊季平时的表现,他知道小龙那臭傻逼是在骗他,樊季这样的人不可能主动去靠近一个云野那种表皮的主儿,更别说勾搭了。
既然不是通奸,郑阳心里舒服多了,可他的樊主任让人插了,实实在在地拿鸡巴插进屁眼儿了,还是整根大鸡巴!他开开门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太刺眼,那根鸡巴好像不是插到樊季屁眼儿里,而是插进他郑阳心窝子里。
如果向来不可一世拿耍流氓当饭吃,又蝴蝶穿花的郑少多看看爱情,他就会明白,他此时此刻这种情绪叫嫉妒,叫占有欲爆棚。
郑阳眼睁睁看着樊季,就这么一声不吭,他庆幸自己不是林成忆,不会没脑子到做出伤害樊季的事儿,可是又不是该怎么开口,难道要问他怎么就让人给操了一下?
出乎意料,樊季先说话了,那声音特别无助,虽然强作镇定都掩饰不住:“你们不是包了我吗?能不能别再让别人碰我,我不想。”
就这一句话,郑少爷恨不能给心都捧出来送给樊季随意玩耍,他可找了个理由冲上去抱着他:“樊主任,是我疏忽了,我刚才,我刚才直接去找你就好了我我他妈是去就业指导中心办手续了,我是要来给你当实习生的”
堂堂第四军医大临床医学专业的高材生来当妇产科副主任的实习生。
郑阳狠狠叼着樊季的嘴唇,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樊主任,我给你当实习生,我说了我要随时随地喂你吃大肉棒你相信我。”
挺好的气氛一句话就你妈给破坏了,樊季那一点儿感动荡然无存。樊季没心情理他,轻轻地推他:“你先出去,这很安全,我调整一下。”
郑阳摇摇头,嘴唇磨蹭着樊季的一寸寸肌肤,办公室里的空气变得潮湿又暧昧,亲吻间他含糊着:“不.我不走,我要操你,把你操成我的。”郑阳把樊季嘴都亲肿了才松开,他又给了樊季一个色情的吻:“樊主任,我们玩儿点儿新鲜的。”
樊季气喘吁吁,脸上带着红晕,眼镜儿早不知道哪儿去了,满眼的烟雨蒙蒙:“可以说不吗?”
“不可以,因为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是我的病人。”郑阳摇摇头,狼一样盯着樊季。
角色扮演,真尼玛变态,真尼玛应景儿!樊季暗暗骂。
郑阳又凑过来,咬他耳朵:“好好配合,不然我把你被别的鸡巴插了这事儿告诉林大和齐扬,他们可没我心善。”
樊季不说话了,到底郑阳救了他,让郑阳操比让刚才那个纨绔操要强多了。一边想着一边儿替自己悲哀,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吗?
郑阳先一步进入角色,他拍拍办公室里的真皮大沙发,樊季老老实实坐过去:“请问你哪儿不舒服?”
樊季斜了他一眼,这彬彬有礼的口气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没不舒服。”完全不配合。
郑阳煞有其事地摇摇头,走过去随后拿了个文件一边走过来一边说:“一般病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没关系,我们看看病例。”
操,病例都出来了,要玩儿全套!
“右侧输卵管堵塞”郑阳认真的看着某个文件。
堵塞你妈逼!
“大夫,男性没有输卵管。”樊季提醒着。
“你比较特殊。”郑阳伸手开始解樊季的裤子:“来做输卵管造影,你是有受孕的打算?”
樊季恨不能一巴掌呼死他:“你他妈吃多了!”被郑阳一口亲住了,又是绵长的一个吻,要给他嗓子眼儿吸出来的那种。
“这里是医院,请别说话那么粗俗。”郑阳一本正经地:“我们做个内检,我顺便取些分泌物,监测一下你的内部环境。”
樊季冷冰冰地开口:“通常输卵管堵塞做内检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郑阳腼腆地一笑:“不好意思,我还是实习生。”手上可是不腼腆,给樊季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上,露出殷红紧闭的肉穴,那部位还湿漉漉的。郑阳不可避免地又想起这地方被插入的画面,冷冷地说:“你这有点儿脏,我帮你冲洗一下!”说着,他从他白大褂儿里拿出一小瓶粉红色液体涂在手上就插进樊季的穴里。
“啊你”樊季仰着脖子呻吟,这液体沙沙的,又凉凉的,带得他洞里麻麻的。
“别紧张,内检都是要这样的,放松,可能会有一点儿不舒服。”郑阳温温柔柔地抚慰他的病人,手却在樊季屁眼里横冲直撞,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樊季浑身都在发烫,穴里酥酥麻麻的,甚至有一丝疼痛,前边的肉棒翘得高高的,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从来没这么渴望被操过。
郑阳盯着他陷入情欲的脸,插进三根手指头持续搅动着:“你很紧致,平时性生活不频繁吧?你爱人不经常和你做爱吗?输卵管疏通以后,很大几率会再次堵塞,如果你想受孕,要增加性行为频率,还是你男人有隐疾?嗯?”说完恨不得抽自己,哪有自己这么咒自己的。
樊季痛苦地摇头,他浑身紧绷着,穴里的感觉更敏感了,随着手指的碰触收缩得更剧烈,一阵一阵亚快感攻击着他,纾解不了的痛苦让他恨不能跪下求操。
“你穿得这么性感就是想诱惑我和你性交吧?想让我用我的大阴茎插到你的肛门里,捅开你的括约肌,你用直肠包裹着我,我摩擦着你的前列腺,让你瞬间达到性高潮,而我在你高潮后剧烈的收缩里,把精液射进你子宫,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郑阳的声音充满着蛊惑,一本正经地用学术用语说着最羞羞的事儿,樊季再也不能忍,一把搂过他,抓着他的大鸡巴就往自己屁眼儿里塞:“操我快点儿操我,郑阳,郑阳!”
郑阳觉得怪对不起自己鸡巴的,明明恨不得长樊季身体里,还得在这装逼,可效果杠杠的,他强作镇定地又堵上樊季的嘴,给他亲得哼哼唧唧的:“我说过了,不许说脏字,你知道该这么做的。”
樊季懂了,要搁平时他怎么也扭扭捏捏不能立马儿上道儿,这会儿全然顾不上了:“我我要你把你的阴茎,插进我”
郑阳不满意,恶意地用手指划过前列腺,来了一个浅尝辄止:“插进哪儿啊?医生不明白。”
樊季脸爆红,悬在半空的感觉难受死了,他试图把腿抽回来夹着摩擦,被残忍地阻止了,他再也忍不住,声音旖旎颤抖:“插进我的肛门,肛口!”
郑阳满意了,同时鸡巴也涨了一圈儿,他调整好姿势,抽出滴着水儿的手指头,扶着鸡巴操进樊季淫靡不堪的穴口。抓心挠腮地想了一个多月,鸡巴终于又能扎进这勾死人的小屁眼儿里,郑阳爽得头皮直发麻,他自己发明的润滑药让肠道收缩更频繁剧烈,原本就又紧又会夹的肉穴能力又加持了。
保持着静止享受够了以后,郑医生缓缓抽动了几下,该寻找摩擦力了,每操一下就能感到樊季一个哆嗦,这敏感的身子给涂上春药,简直一碰就骚,一操就浪,樊季根本不能满足郑阳这种磨磨唧唧的操干频率,大动着屁股吞吐:“快点儿想要快点儿不够!”生理性泪水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郑阳舔着他的泪水,抱住樊季白白的屁股,给他弄成张开胯坐在自己几把上的造型,用力挺着胯往上操,郑阳把一个月多没发泄的性欲和刚刚被刺激的怒气全化为交合的动作,发狠地蹂躏着樊季的肉穴,暴戾地交合让樊季穴口泥泞不堪:“怎么哭了?你哭哑了医生也不放过你了。”
樊季死命地压低了身子迎合着郑阳怒顶他的鸡巴,此时此刻的狂暴性交却极大程度地缓解了他穴里的酥麻奇痒,他死死抱着郑阳的脖子和肩膀,蛋压着蛋,阴毛交叉错综,主动把自己的脖子、乳头送到郑阳嘴边:“别放过我亲我”
郑阳真恨不得给樊季操死算了,这老骚货在他眼皮底下都能招人?他不放心了,他从没这么患得患失,哪怕离开他眼皮子底下一下他都受不了。越是这么想,郑阳动作越粗野,啪啪啪,骑乘的姿势没影响郑阳的发挥,他挺着腰,不惜力地向上挺着往樊季深处操着,咬着他滚动的喉结呻吟:“医生射在你子宫里,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你生的我肯定爱。”
樊季哪有功夫搭理他,恩恩啊啊地抵着头向郑阳索吻,摆腰收肛的,骚得没边儿了。郑阳啪地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个红印,避开他的唇咬着他的喉结,鸡巴趁势辗轧前列腺的位置:“说,生不生?生还是不生?”
樊季爽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握住自己的肉棒:“生!我要给医生给你生孩子!”
郑阳身心都爽炸天了,两只手色情地揉着樊季屁股瓣儿,穴口撑得很开,操弄的时候嫩肉都能翻出来:“来,跟着医生做,我插入的时候你要放松,我抽出的时候括约肌收紧嘶真是聪明!”鸡巴被嫩肉包裹着,嫩肉的主人还是个学霸鸡巴,三下两下就把郑医生教的动作要领运用自如了,郑医生很难再继续装逼下去了,他抬头含住樊季的下嘴唇使劲儿蹂躏了一下,鸡巴深深磨动,转着圈地操,抓紧他的屁股,直接抬起他的身子再重重凿下去,又狠又重还没有停顿一样,最最隐私的部位没羞没臊地结合在一起。
“说!我们在做什么?”郑阳性感地喘着,让人听了都能怀孕。
“在在做爱!”
“不对!再现!”胯下的动作更野了,被操透了的肉穴都快承受不住了。
“在性交!交合!”樊季大声叫着。
深重的欲念在郑阳怒吼着喷精以后还是浓而未散郑阳腹肌上覆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粘稠,樊季虚脱了一样挂在他身上。
郑阳是谁,京城贵圈出了名的大流氓,干完了拔屌走人都算做慈善了,这会儿特别柔情地做着传说中的后戏,在樊季身上摸摸蹭蹭的,时不时地来个香吻,郑阳捧起他的脸,看着被操得晕头转向的樊主任,鬼使神差地问着:“樊主任,喜欢吗?”
樊季特别诚实地点点头,他确实爽,爽得现在脑子一片茫然空白。
郑阳进一步诱导:“喜欢谁?樊主任你喜欢谁?嗯?”
樊季眼睛还没聚焦,他迷迷糊糊却遵循着本能,轻轻地,却清晰地回答:“你我喜欢你,林成念”
郑阳眼里的光一下就暗下去,不着寸缕的身体一度一度地往下冷!
宝宝卡肉卡得快长10斤肉了感谢各位小伙伴儿看文留言的,让我能知道原来我写的有人觉得虐虐么?我虐点好高啊!
而且我是个主受党,万人迷受那是肯定的,再说NP如果不是万人迷受,剧情如何进行得下去啊~
还想顺便征求一下意见,我是让两个爸爸破镜重圆还是让樊爸爸死了让林爸爸爱上樊主任呢?顶锅盖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