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抽插,强烈的刺激,肌肤相贴,汗水交融,男人的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的搅弄,占据着少女的子宫。
“嗯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再一次迎来高潮,子宫甬道急速收缩时男人也一同到达高潮。
浓稠的精液一丝不耗的射入少女的子宫,少女的宫口紧锁男人肉棒的龟头,十五岁少女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了六十岁的男人,任男人射入精液,任男人继续的啃食舔弄。
许久,高潮余韵之后,穆柏霖依旧不愿与心爱的宝贝分离,想到她尚未吃中午饭实在舍不得,放弃了又一轮的进攻,只将人拥在怀中细细抚摸,等待怀中的娇人汗湿散去。
两人的性器依旧交合,小腹紧贴,双腿交缠。
梁歌已经无力动作,瘫软在穆柏霖怀中。
看着怀中人每每欢爱后十分乖巧的模样,穆柏霖心中爱怜无限,大手在少女的脊背游走,看着少女的乳房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十分满足,“宝贝,我们都欢爱这么久了,宝贝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
“我们的儿子定然很漂亮,我希望他会像宝贝。”
“我前些天翻了翻,我们的儿子叫穆城好不好?”
眼中充满渴望,穆柏霖一手随即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少女因为阴茎在内而凸起的小腹,沙哑开口:“我们的儿子定然是极为优秀的。”
梁歌十分疲惫不愿理会穆柏霖,而一向少言的穆柏霖并不再自顾自的想着自己与怀中娇人的孩子,孩子啊,有着他与她骨血的孩子啊,想想都觉得这一辈很值。
*
刚刚经历激烈欢爱的两人汗意消退,一同沐浴过后穿着同色系的真丝睡袍走向前楼的餐厅。
正如穆柏霖所说,不会再有人打扰,穆家的三个子女都被赶离了穆宅,穆家长子穆见岳及次女穆见淓本就成家在外,通常只有在周末回老宅,而穆家四女穆见箐确是常年住在老宅的,现下也被赶离了去,整个穆宅现下似乎变得宁静许多。
佣人们来来往往的布菜,梁歌坐在穆柏霖身侧任他为自己夹菜。
“秀茹她没什么事,是孩子们小题大做了,她和我说了与你无关你不要有负担,以后宅子里就咱们三个,没有人会打扰,何况秀茹身体不好很少走动,她与咱们也打不了照面,前天晚上是我脑热了与你胡闹成那般,不过以后她会搬到稍远的房内,不在咱们边上了,听不到了,你也不必担心。”
静静的吃着饭菜,听到沈秀茹搬远离些,梁歌眉头微蹙,毫无胃口的放下筷子。
见娇人放下筷子,穆柏霖眉头一蹙,忙将人拉入怀中做下,“不合胃口了?”附身吻了吻怀中的唇,随即用帕子为怀中人擦了擦,“不吃便不吃吧,一会与我去参加晚宴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出门啊。
梁歌眼睫一颤,这是他被他带回宅子里两个多月第一次出门。
为怀中人擦好嘴唇,穆柏霖一手揽着趴伏在怀中的人一边蹙眉沉声:“孔妈,一会我要与夫人出门,让人准备去。”
夫人一词让餐厅内的佣人一怔,然而进宅子便被告知要尊重谁的孔妈却从善如流应了声,笑着离开后,忙让人打电话给为梁歌安排的造型师和服装师上门。
*
穆柏霖会出席的宴会自然是国家级的,这一次大会后的宴会关系着日后华国的发展,也关系着华国商人的走向,所以今晚的宴会自然是政商顶层云集。
往年穆柏霖是不愿来的,但今日他是有私心的。
这两天的事他虽然没有多说,但小女儿的行径让他改变了主意,他想要让他的娇娇光明正大的再自己身边,他不想再委屈了她。
梁歌容色极美,即便是穿的淡雅也遮掩不住那份深入骨子里的妖艳。
宽敞的车中,电子屏幕被调制黑色,隔当了司机与后车的空间。
“嗯啊别……”
男人的嘴唇吸吮逗弄着少女的红唇,搅乱了那小舌,直到将少女唇上的口红吃的干净,穆柏霖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长时间的深吻让梁歌不断喘息,胸前的异物感让她下身敏感的透出晶莹,一会就要下车,梁歌蹙眉抬手覆上旗袍内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厌烦开口:“拿出来。”
虽然清冷但却格外轻柔的声音实在好听,穆柏霖俯身又亲了两下那粉唇这才将手从自家娇娇的旗袍内拿出,沙哑讨好,“别生气,实在是宝贝太美了,我总是情不自禁。”
除了施行目的外,梁歌通常是厌恶与穆柏霖接触了,更不愿与他多言,见他不在扰乱自己便不再开口。
并排十六辆车由部门派的引路车引入特殊停车场,身着制服手持先进枪支的军官纷立各处早已安排好的点位,随行人员纷纷下车后,夹在众车中间的车门才被打开。
大手执着着着蕾丝手套的手下车,由众人拥簇着,穆柏霖与梁歌一路走向宴会大厅。
两人一出现在宴会厅内宴会便开始了,即便已经为了等待这位将军,宴会时间已经推迟了两个小时,却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开国功勋啊,那一代经历种种变革也不过剩下几个将军,地位可以说是华国之最,就连华国首领也要尊称这位将军一声伯父,也要给足面子的。
穆将军的事迹早已被编入课本,华国上下无一不知晓,刚正不阿,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拯救国家于水火之间,但最近这位不顾晚节光明正大的带了一位小夫人回宅子早在商政间掀起轩然大波,敢骂的倒没有,皆是想要攀扯关系讨好的,奈何这位将那小夫人藏的极好。
两人的出现引得宴会厅顷刻寂静,华国几位要领纷纷上前寒暄,众人虽然好奇却不敢多看。
穆柏霖光明正大的拥着怀中的娇人与好友旧部说话,梁歌始终神色淡淡,一派淡然,然而忽然眉头一蹙抬头之时便看到众人之后一身白色西装独自倚靠桌席饮酒的男人。
身量高大,一身白色定制西装,容色俊逸的男人见她看来淡淡一笑,举了举手中的红酒。
梁歌浑身一僵顺着要收回眼眸之时眉头又是一蹙,看到了另一个怔怔看着自己的男人。
她见过,是俞东方。
穆家次女穆见淓的丈夫,男人的怔神闪躲让梁歌嘴角泛起笑意,随即淡淡的收回眼眸。
第四章
“穆姐姐今天因为那贱女人被穆将军打了,被赶出门了,我虽然没来得及去看,我的一秘去看了,被打的很惨,简直不可理喻,穆将军怎么能这样对待穆姐姐呢,沈夫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了,他就这么对待他的儿女,太让人失望了。”
“听说那位进门沈夫人是同意的,但嘴上说着同意,身为女人谁还不清楚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有人愿意把自己丈夫分出去,瞧那女人骚狐狸精的模样,小小年纪不知羞耻,看着就恶心。”
……
宴会厅的一角,身着亮丽晚礼服的一众圈子里的小姐少爷聚在一起,这种场合少爷们虽然收敛些,但嘴里也偶尔玩味的谈及那出现在穆将军身边女人,而小姐们多多少少经历过自家兄长父亲在外养外室的经历,自然对于梁歌的出现充满仇恨。
祁宝儿想到前些天妈妈被那怀孕的外室陷害被爸爸打了一巴掌,心中一阵恼火,与小姐妹们一同骂了半晌,转头看向身侧因着各自没有伴而的搭伙过来的人,嗔怨道:“你平时嘴皮子最溜,骂起人来最来劲,怎么今个儿一句话也没有啊?”
被一众高大华服的同龄男人围坐的盛铎,收回看着那曼妙背影的眼眸,懒洋洋的喝着杯中酒,“说什么啊,那姑娘长得够味儿,给老子开苞都可以,穆将军那老家伙眼光可以啊……”
男人的话引得四下沙发上围坐的少爷公子们哈哈大笑,可不嘛,男人眼里也就这么点事,今天的风起云涌,跟他们老子爷爷有关系,跟他们有个肾关系。
上面这些公子少爷因为各自爹妈的政治立场不同所以也自成圈子,现在华国姓盛,所以太子圈姓盛,然而盛铎被众少爷公子拥戴可全是因为这个,要知道早年他老子没当上一把手的时候,盛少爷可就在少爷圈子里因为狠和混称了王。
盛铎打趣和无所谓的态度让祁宝儿面色一红,随即咬了咬唇轻哼一声继续与小姐妹说话咒骂。
见祁宝儿难堪的面色涨红,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上前解围岔开话题,但也有人也顺着话啧啧,“咱们是什么道德底线咱们自己闷儿清,可说不说这跟道德没关系,咱们跟冰山穆老三不对付,但穆四儿是咱们圈子,哥哥,咱的人被个圈外姑娘欺负不太好,不太好。”
说话的男人单脚放在膝盖上坐在盛铎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丝毫不在意七位数的高定因为他的动作出了褶皱,只顾着搓着下巴好事啧啧。
盛铎始终勾唇笑着,听到这话更是笑出声,随即一脚踹在挑事的男人小腹,将七位数高定毫不留情的踹出个大鞋印,“想找乐子直说。”
“哎呦。”盛铎从不留情,周行宇肚子被一脚踹的厉害,揉了半晌才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仿着女人的模样趴在盛铎的肩头,捏着鼻子道:“瞧哥哥真懂我,弟弟我这不是怕老爷子生气不敢拿主意吗,不过小乱子而已,看热闹就好,弟弟我可怕我家老爷子的鞭子。”
那边酝酿着的坏水,一经落话便开始行动。
不过须臾吊灯上便掉下来了水晶杯,然而埋伏在宴会厅各处做保护的特种兵也不负所望,如预期那般精准将那水晶杯打得粉碎,没有伤到这厅中的上层政商,但是那水晶杯中的水却完全洒落,洒落到那早已被盯上的少女身上。
白色勾秀水墨的旗袍完全被水晶杯中的水打湿,原本就玲珑的身段因为水的浸湿更为曼妙诱人,整齐的长发因着水的打湿而有几缕泄下,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轻轻抬起眼眸之时,淡然的撩起眼前的一缕藻丝发挽在耳后。
室内所有的水晶灯似乎在那一瞬黯然失色,所有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暗自轻叹盛铎之前说的话,穆建军眼光真好,难怪临到老的不顾晚节折在这姑娘身上,这就是造物主给人界的玩物啊。
穆柏霖到底是老将军,反应极为迅速,为自己的娇人挡了大半的水,然而在看到自家娇人还是被水打湿,冷硬的面容阴沉紧绷,“带夫人去换衣服,给我去查那杯子怎么就上了吊灯。”
副官十分尽责的上前应声,并未因着自家将军称呼这位少女为夫人而有一丝波澜,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褪下目不斜视的为梁歌披上,抬手引路,“夫人。”
因为穆柏霖冷硬的声音,众人恢复神色,宴会厅在梁歌离开恢复了先前的优雅热络。
高定的料子极好,其实在梁歌向着休息室走去时旗袍已经快干了,所以走去休息室的路上,梁歌并不着急,反而十分有兴趣的看着长廊外的两个夜湖。
任何意外对于梁歌来说影响不了她丝毫,她早已将自己奉献给了仇恨,普通少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被旁的女人辱骂,或着给老男人做外室可能会脸红,可她不一样啊,静静的看着外面平静无波的湖水,梁歌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是复仇该有的态度啊,她无比的坚强。
“夫人?”站在梁歌身后,严征垂头提醒。
收回眼眸,梁歌正要继续向前走去,然而透过玻璃镜面,梁歌却看到了一个本不会在预期出现却偏偏出现的男人,瞧着男人躲藏着的狼狈模样,梁歌嘴角的笑意变大,轻轻开口:“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严征眉头紧锁,想到将军待她如待将军的吩咐,不发一语,退身离开。
比起宴会厅的热络,长廊十分寂静,梁歌等待着猎物上前,然而听到脚步声转头时看到的却不是猎物,而是另一个人。
沈越。
女士卫生间内十分整洁,甚至十分宽敞,独立的单间甚至不亚于一个三口之家。
看着前面因为一路跑来而喘息的少女,沈越面色阴沉,“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手抚在胸口,梁歌平复着喘息,闻声蹙眉回身,“那里有监控,你好不容易……”
后面的话梁歌戛然而止,沈越却抬步走近步步紧逼,替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荣耀,嗯?穆将军一生坦荡有情有义,想不到将军的小妾竟也如此有情有义,不过与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便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我想想,哦,对了,我现在的女人也是你让我找的,孙家大小姐,华国二把手的长女,虽然不及你长得漂亮可确实是才貌双全呢……”
沈越俊逸的脸因着说出口的话变得狰狞。
男人步步紧逼带来的压迫感让梁歌不由自主的偏过头,长睫垂下,沙哑开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才能真正忘记过往去过自己的人生。
抬手桎梏住梁歌的双臂,沈越俯身将头埋在梁歌的脖颈间,若即若离的亲吻,“干你。”
包含仇恨的话让男人变得有些癫狂,认知里那个儒雅俊逸的男人全然不在了。
梁歌怔怔的看着将近一年未见的男人。
见她不说话,沈越眼眸似要决眦,自知道她的利用,自知道她成为穆柏霖的女人后,所积蓄的所有癫狂都想要一朝倾泻,“怎么?我操弄不得了?穆三不要你就找了他老子,有了老男人干就不让我操弄了,他让你舒服了……唔”
纤细的手抚上几近癫狂男人的脸颊,脚尖点地,梁歌轻轻的吻上男人的薄唇。
她是他一生定好的女人啊,所以仅仅是轻吻,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了,他原以为他的防守早已是铜墙铁壁,可似乎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
身着白色西装沈越眼眸怔怔发红,不发一语,往日精悍和刚刚阴戾荡然无存。
男人的身量实在太过高挑,梁歌有170cm但在他面前似乎也太矮,轻轻放开他的唇,梁歌长睫低垂,顺着他的薄唇吻下,咬住那不断攒动的喉结,不断啄吻,随即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拉开西裤前链,将那早已肿胀阴茎释放。
得到释放的男根太大,足如婴儿手臂,梁歌却并不胆怯,极尽所能的爱抚,最终轻开丹口。
“歌儿,别……”察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沈越不由自主的开口,随即苦涩一笑,他恨她怪她怨她,可到了她面前所有的一切建设都不在,他甚至不愿她如此为自己纾解。
她是他从年少时便捧着爱着的人。
不理会沈越的话,梁歌并无停顿将那男根吞入口中,梁歌从未服侍过任何男人,技巧生涩,现下却几近所能的安抚着面前的男人,从吸吮阴茎到舔弄男人的两团精囊。
小舌灵活的舔弄着男人的阴茎,女士侧所的这一间内唯有少女咂咂的舔弄声及男人喘息闷哼声。
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跳动,梁歌垂眸纤细的双手揉着男人的两团精囊,舌头舔弄龟头的马眼,随即沿着龟头的棱角一圈圈旋入口中直到再次将男人的已经包裹入口中。
“嗯啊……”
男人沙哑的闷哼声情不自禁泄出,梁歌恍若未闻,继续自己的动作,然而肉棒随着涨满太过粗大,即便梁歌用力吞入也不过吞入半根,从未给人口交过,梁歌的动作实在生疏,所以再一次吐出男根时牙齿不小心碰到了龟头。
“嗯啊啊……”
积蓄已久,十分浓稠的精液随着男人的闷哼射出,源源不断的喷射让梁歌小嘴涨满,还有稍许沿着梁歌的嘴角低落。
用力的吞咽,直到将唇齿间充满男性气息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梁歌才舔了舔唇畔,然而小舌刚刚伸出,人已经被人拉抱起身,坐在电动马桶上。
沈越匆忙的用帕子轻轻擦拭梁歌嘴角的精液,她是他的珍宝啊,他那么恨她可却永远不愿她有任何卑微的一面,用力吻上那粉嫩的嘴唇,肆意的与那小舌交缠,他的歌儿是他捧着长大的,他怎么能允许她为他做这样的事,一遍遍亲吻她的唇,沈越红着眼睛沙哑开口:“我没有碰她,歌儿,我没有碰过别人,我只有你,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商界新秀,在外一向凌厉诡谲的沈越无论在外如何高不可攀,可在自小一起长大的梁歌面前总是卑微的存在,因为他深爱着他的少女,爱的卑微,爱的处处妥协。
不想看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此,梁歌静静的垂眸,“你可以碰任何人,阿越,你不用在乎我,你可以去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我今天只是不想你不开心,你不必在意,我没有喜欢过你,我是他的女人,你知道不可能的,你要珍惜……”
“住口!”
他将他仅剩下的自尊放在她脚下,可她依旧不肯要,她总是有办法折磨她,是啊,她不爱他,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他,所以她可以说出那样残忍的话,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尊严去奢望她回首。
嘴唇轻颤,沈越瞠红眼眸,半晌紧紧闭上,沙哑开口:“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她是那样期望的,因为他曾经对她那么好,足够她倾尽一生的感激,是感激,不是喜欢。
默默的点了点头,梁歌将脸颊一侧发丝挽在耳后,准备起身,然而下一刻下巴却被桎梏。
“唔……”
侵略般的吻夹杂狂风暴雨而来,充斥着唇腔,昭示着男人的怒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