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兽性
“有那么大声?”左星火还记得徐亭都不怎么出声,就是被弄得狠了的时候才叫了两声。
硬汉子这样忍耐不住的叫床声,挺勾人的。
“嘿嘿嘿,咱们哨兵都是五感敏锐,我听得挺清楚的。”862低声偷笑。
“那你在这儿打听594的事,他们不也听见了,不怕他们给594告状去?”左星火无奈地冲着862摇了摇头。
862转头看了看横竖躺倒的那些哨兵,心虚地嘀咕,“应该不会的吧。”
他还没缠着左星火多一会儿,便被叫走去帮忙处理食物了。
唯独就那么几个没受伤精力好的哨兵,大家可不愿意浪费劳动力。
左星火不同,他是向导,又是医生,还负责记录,这些粗活轮不到他干。
天色将将昏暗,徐亭就带着人回来了,他的兽型是一只斑斓猛虎,威风凛凛的,背上用藤蔓绑了两只猎物,视线与左星火对上的时候,那赤金色兽瞳都变得火热几分。
左星火心头猛地跳了一下,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徐亭眼神中的侵略性,他的想法准确地传达过来——【想把你扑倒,想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很是大胆的想法,换做人形的徐亭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兽型时候的哨兵,兽性与本能占据了身体的大部分,要是保持得太久,兽性会将他们吞噬,向导却能恰到好处的唤醒他们的人性。
但是在出任务的时候,向导不可能将每个哨兵都兼顾到,大多数哨兵都得靠着抑制剂来压制兽性。银松战舰坠落,战舰系统紊乱,颇为巧合地将存放抑制剂的房间锁死了。
真巧啊。
左星火抿起嘴唇掩住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冲着徐亭招手。
徐亭都等不及解开藤蔓,直接暴力将藤蔓挣开,便向着左星火扑过来。兽型速度极快,让边上或伤或疲的哨兵来不及反应,徐亭便扑到了左星火身上,猩红的舌头滚烫的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森白的尖利牙齿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向导有着独属于他的体香,对于哨兵来说,堪比是烈性催情剂。
那体香激得徐亭更是激动,像是血液在沸腾,身体叫嚣着想被填满。
大老虎的脑袋蹭着左星火的身体往下面滑去,在挨到小腹的时候被左星火揪住了耳朵。
“好了,不要撒娇了,快起来,你好重的。”左星火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却叫好些哨兵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徐亭并不罢休,湿漉漉的鼻头在他的胯下蹭弄,将那里蹭得鼓了起来,伸出舌头要去舔。
左星火两手捏住他的嘴巴,避免了他将口水落到自己衣服上,眼睛微微眯起,喊了声,“徐亭。”
分明是声音轻轻,平淡寻常,徐亭却一下子跳开,连尾巴都炸开了。
左星火坐在地上,一下下摸着大老虎的脑袋和下巴,精神力释放过去,徐亭呈现出很放松的姿态,喝醉一般地耷拉下耳朵,便从肩膀那里渐渐地隐去了毛发变回了人形。
提着一口气的哨兵们这时候才放松下来,862呼了一口气,连忙把徐亭的衣服拿过来,徐亭接过去穿戴起来。
左星火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没事人似的又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瞧见刚才发生这一幕的哨兵们总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没想到是这么普通的结束了,都还有点愣,862揪着自己的手指看看左星火又看看徐亭,被徐亭拉出去处理食材了。
有些力气的哨兵都跟着出去帮忙,就剩下些重伤发烧的躺着迷迷糊糊低声呓语。
“我带了一些相似的回来,你看看,能用不?”徐亭过来递给他一个纸袋子。
左星火戴上手套,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些根部带着土壤的植物。
准确来说是药草。
皓蓝星不过被荒废了五年,在五年前还是各种设备齐全的旅游星球,植物园|豆|丁|酱|15З13З15之类的也有配备,这些药草看着和地球上的没什么区别。左星火将每一株的根叶都辨别过,捏了一片叶子往嘴里放。
徐亭捏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举动欲言又止。
“没事的。”左星火将叶片放进口中咀嚼,微苦,带着些清凉,药汁滑下喉咙之后却有些灼热的感觉。
这株药植只能提供很微弱的能量,比不上地球上的,但在这种荒星已经算是雪中送炭。
徐亭看着他面上露出的那一点喜悦,才将心里的大石落下,轻声说道,有些埋怨的意味,“你怎么能自己亲自试药呢?这里这么多哨兵,你让谁来谁都不会拒绝,再不成你让我来也行啊。”
“我是向导。”左星火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我还是医生,天生就是做这个的,你们哨兵不适合这个。”
徐亭还有些耿耿于怀,只是左星火说的做的都是他本分的事情,徐亭还身处银松,就没这个资格来阻止。
徐亭带回来的药植都被左星火挨个尝过之后分类做成了药剂,对症下药地分发给了那几个受伤的哨兵,哨兵们灰暗的眼神也露出一丝光亮,接过药剂紧紧地捏在手心。
685拉住了左星火的衣袖,声音低哑地问,“医生,这个药……以后还有吗?”
边上躺着的几个哨兵都屏息以待,期待着左星火的回答。
左星火拧起眉,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
看着左星火为难的样子,哨兵们心里都落了下去。
跟在一边的徐亭连忙说,“还有还有,肯定有,我今天去的那儿还有好些,我只是不确定这东西对不对才只带了一点回来。”
徐亭的话并没有引起哨兵们的情绪波动,他们都期待地看着左星火。
左星火反手捏住685的手掌,用力捏住一下,“594说得没错,以后也会有,你们……能好起来的。”
685这么个粗野的汉子,就算是之前任务的时候被爆炸余波殃及得当场送了抢救室也没皱一下眉头,现在却忍不住有些眼角湿润,他郑重地点头,“医生,我相信你。”
徐亭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他又不能怎么奈何别人,向导和哨兵之间的吸引是天生的,比那什么天作之合的还要玄乎。就像是他自己,如果不是清楚明白左星火结婚了,受不住这点良心谴责,不然他早就义无反顾扑上去了。
接连下来两日,徐亭都能带回来药植,左星火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几个伤重的哨兵逐渐变得有精力,他也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第三天,左星火就知道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你说,你去的时候,那地方已经被毁了?”左星火手中把玩着钢笔,头也没抬,双眼没有焦距地落在泛黄的纸页上,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嗯,运气也太不好了,估摸着是这儿地壳不稳定,起了个小地震,把那儿附近都给震塌了。”徐亭垂头丧气地看着那些破破烂烂的药植,“都这样的了,还能用吗?”
“不能用了,完全失了药效。”左星火摇了摇头,将纸笔也收了起来。
“嗯?”徐亭看着他,总觉得左星火有些不对劲,外表看起来却也和平常一样的,是哪儿不对劲呢……
“星火。”徐亭有些心慌地拉住左星火的手腕。
细细的,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一样。
就算是作为向导,左星火也太弱势了一些。就寻常的向导,拎出来几个也是能看见点小肌肉的,左星火却太过削瘦了。
“怎么了?”左星火狐疑地看着他。
“我……我就是有点不好的预感。”徐亭说着都羞于启齿,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还突然跟小女生一样的第六感起来了。
左星火拂开他,笑而不语。却也没给他讲,他这个预感是正确的。
落在这种有特殊属性的皓蓝星不是巧合,甚至连战舰为何坠毁,左星火都怀疑了起来。
米奈帝国或许的确就是想做个试验。
用最顶级的银松特战队,和他这个无辜的向导。
左星火相信自己只是不小心落入蛛网的小虫豸,这张网,原本应该是为了另一个向导而布下的。这次任务之前,左星火突然被急招回来,只是因为之前安排好的向导突发旧疾昏迷不醒进了医院,原本左星火还为那位向导错失一个提升战功的好机会而惋惜,现在想来,大概是对方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了一些消息才这么当机立断地装病逃过了。
早知道的话就该坚持和梁淮去度假了。
说不定还能巧合地迎来他们爱情的结晶。
可惜,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该怎么做?”左星火像是在自言自语。
徐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宽慰他,只得静静地守在他身边。
夜深人静的时候,劳累一天的哨兵睡得很沉。
或许也是因为空气里这特殊药剂的原因。
ASKO催眠剂,专门针对哨兵的催眠药剂,对于左星火这个向导作用甚微。
左星火起身的时候,睡在他不远处的徐亭翻了个身,却没有醒来。
ISJI2型探测器不知道从哪儿飞了出来,电子眼闪动着红光,投射出蓝色光屏。
对面是紧皱着眉头的联合一军总将军,后面还有几个身影,皆是些眼熟的高层。
“银松所属随行军医对吗?”总将军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人物,却不怎么显老,依旧是精神奕奕的,两眼如剑锋般锐利,打量起别人的时候往往叫人如坐针毡、怎么也不自在。
左星火却不为所动,站在那任由他打量,“是。”
ISJI2型探测器飞出来的时候,左星火的心就落了下去,之前就算有猜测,那也是没证据的,现在……的确只是个试验。
总将军和几个高层看着左星火淡然平静的模样,眼神里都流露出一些满意,总将军严厉的声音也尽量放得温和些,“你别害怕,你是向导,我们不会怎么强迫你,你那么聪明,应该是猜出了一些来。”
“你想得没错,战舰的坠毁的确不是巧合,落在了皓蓝星,你应该大概明白我们的意思。”
“因受到虫族五年前HS计划的影响,现在咱们米奈帝国的年轻人连欲望都薄弱,造成的影响就是近几年生育率急速下降。”
左星火猛然抬头看去,心头一跳。
005 克莱夫
“就算我是个向导,我也没有这么大能力。”左星火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分析,妄图劝导他们改了计划。
总将军坦然一笑,“我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总将军身后的人受不了他的拐弯抹角,直接把话给挑明了,“我们就是想看看皓蓝星的特效现在还有用没有,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我看你跟你身边的那个哨兵就相处得不错。你多用几次融灵片,试试看这个哨兵能不能成功孕育后代。当然了,要是其他几个哨兵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尽情地试试。”
“我已经结婚了。”左星火不得不提醒一下。
“我们当然知道,你的资料,我们这里都有。”总将军晃了晃手里那一沓A4纸,笑得慈眉善目,“不过你是向导,帝国现在的向导少啊,你又这么优秀,为帝国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应该吧?”
左星火是战争遗孤,靠着帝国的补助在福利院长大,现在一个总将军给他说‘你该为帝国做贡献了’,左星火还真的没理由拒绝。
“梁淮那边,我们会给他做工作。”总将军还挺会收买人心,“梁淮也是帝国的好哨兵,知道你是为了帝国做贡献,肯定不会说什么。”
“不用了,梁淮那边,我回去了再和他说。”左星火虽然明白,却还有有些微的不爽,态度也不是怎么好,“你们就给他说,我在执行机密任务。”
“行,只要你配合试验,什么都好说。”总将军将态度摆了出来。
这意思就是,不配合的话,后果自负。
“我明白了。”
总将军抽出一沓资料,“银松的哨兵,现存的这些个,资料都在这里了,待会发你一份,你这执行特殊任务,也别叫编号了,还是得亲热点,对任务有利。”他说得头头是道,末了还挑起一个男人之间都懂的微笑。
“这个ISJI2型探测器是改装过的,能够支持和我们这边的通讯,你要是遇见了什么突发情况,我们这边也能够知晓。”
哦,监视器,明白。
“哨豆丁 15\13\16 整理兵们的信息,已经传输到ISJI2型探测器上,你多了解一下。”
总将军笑得很是和善,“那么,祝你尽快完成任务。”
ISJI2型探测器的电子眼恢复成蓝色,光屏消失的时候是ISJI2型探测器的机械声音滴滴地响,“叮——收到新的数据,已下载,是否现在打开?”
左星火将ISJI2型探测器的电源关上,那机械声才停歇。
四周里安静下来,山洞外依稀传来几声虫鸣。
左星火长长地叹了声气,靠着石壁垂头想着什么,双眼无神地盯着这个似乎关机了的ISJI2型探测器。
被改装过,或许切断了电源,也尽职地监视着皓蓝星的一切。
“你很为难吗?医生。”突然响起的沙哑声音,将左星火吓得心头一跳。
左星火面无表情,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看向了发出声音的那一边。
重伤的哨兵有着如 15-13-16 豆ding酱Q群菱妻泗13期疤嗣韭同阳光般温暖的金色发丝,高大健壮的身体在重伤状态却并没有什么优势。是685,他不知为何,并没有和其他人那般沉睡着。
似乎看出了左星火的疑惑,685扯出一个艰难的微笑,“我的体质有些特殊,对这些药物多少有些抗性,你们交谈的时候,也没有压低声音,很抱歉,我都听见了。”
他碧蓝色的双眼里满是坦然,倒是不好让左星火计较什么。
“你听明白了吗?”左星火摆弄着手里的ISJI2型探测器,关闭电源的模式下也可以调出下载好的资料,他将685的个人信息调了出来。
【银松所属哨兵685
姓名:克莱夫
性别:男
年龄:35
备注一:曾在X任务中遭到敌人袭击,被迫注射ODA3型试剂,身体具有一定的药物免疫,副作用强大】
资料只有很简单的,作用也就是让左星火能将他们的编号和姓名对上,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并没有详细说明。
之前685还问自己要更多的药物,大概是他自己清楚,少许的药物并不能对他起到什么作用。
左星火看着他资料的时候,克莱夫也能看见,他的视线在最下面一行的‘副作用’上停留许久,哑着嗓子说,“医生,你想知道是什么副作用吗?”
左星火无心探究这些,将投射的蓝屏给关闭,把ISJI2型探测器扔到一边,向着克莱夫靠近,坐在了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你想活下来,对吗?”
“你知道我和徐亭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不介意?”
“更何况,我已经结婚了。”
“医生。”克莱夫打断了他,“一纸婚约而已,在这个时代,真的不重要。”
“我知道,您是对伴侣很忠贞,您将爱情看得很重要,我也很佩服您这样的态度,但是……”克莱夫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从未有过忠于伴侣的念头,我太容易爱上别人,也太容易对一个人失去爱,ODA3型试剂的副作用,让我无法对一个人有始有终。”
左星火皱了皱眉,“你确定这是试剂副作用的原因?”
“当然!”克莱夫的声音拉高,似乎触及了他什么要点。
左星火并不想和他争辩这个,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我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你、想要活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对吗?点头或者摇头告诉我。”
克莱夫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么、我会尽全力救治你。”左星火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点,有些疲惫地靠着山壁,轻声道,“也对,没有人不想活着。”
克莱夫费力地抬起手,按在了向导小了一圈的手背上,“你其实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我们是战士,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我是向导,是医生,不会对战友见死不救。”左星火反手握住他的手。
紧紧地握住。
“……”克莱夫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个看起来有些脆弱的医生。
他从未看见过医生这个样子。
十指交缠的掌心温热干燥,被束缚一般的感觉却无比安心,克莱夫自从落到了这里之后就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他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清理干净做了包扎,连脏兮兮的衣服也被换了一套干净的。
不止是他一个这样,边上的其他受伤哨兵也已经换了个样子。
左星火坐在一向的位置,没有继续那无用的写信,却依旧记录着。
862捧着个本子将上面的东西念给左星火。
克莱夫听了一会儿,发现是在清点能用的物质。
“醒了?给你说一个好消息,咱们的战舰能用了!待会我们就能全部回到战舰上自己的房间去。”边上的病友用有点兴奋地语气和他说,“也不知道862这小子闯了什么天大的运气,居然踹了一脚就修好了战舰的能源系统,啧啧啧要是他这技能可以稳定发挥,肯定变成个香饽饽被各个部队争抢。”
“哈哈哈就这小子运气好而已,也得亏了是他运气好,让我们大家都不用在这里呆着受苦了。”
“现在可好了,有物质就能坚持到帝国的救援了,就算是久久不来,物质也能支持我们活个几年。”
“挺好的,也不用让医生再遭那种罪了。”克莱夫此话一出口,就感觉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那些一起躺了好几天的病友哨兵都拿古怪的眼神看他。
“也不算是遭罪。”左星火一直听得见那边的聊天,他们并没有压低声音。
正主听见了,还回了一嘴,这些个哨兵有些尴尬,那些毕竟是私事,摆到明面上来说,还是太羞耻了,之前徐亭那事,是没办法,不能挪得太远,才被他们给听了墙角。
“咳咳,备用战甲12副完好,备用战机6架完好,正式战机3架正在修复中……”862大声念到。
左星火瞥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孩耳垂有点红。
他一边低头记录,一边平淡地问,“你害羞了?”
862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干巴巴地回应,“没、没有啊,我害、害什么羞。”
左星火低笑了一声,这小孩子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
862被他笑得脸都红了,“你、你自己记吧,我去再看看战舰里面。”说着丢下本子就往外跑出去。
左星火一手捏着笔,一手握着被他塞在手里的本子,无奈地看着外面,“还真是个小孩子。”
手上一轻,本子被抽走了。
克莱夫坐了过来,“我帮你吧。”
早醒来一些的其他哨兵恨恨地咬牙,他们觊觎这份差事好久了,只是没想到克莱夫这个病号居然反应这么快!
等他好了一定要把他打一顿。
哨兵们相视一眼,默默达成了共识。
“谢谢。”左星火冲着他点了点头,“接着念就是,也没有多少了。”
“嗯。”金发碧眼并且身强体壮的克莱夫在帝国的时候走在街上总会是小女生们的视线焦点,他也早就习惯了被注视,以为昨晚上跟医生谈了一番话,这个唯一的向导怎么都要对自己特殊一点了,却没想……医生这平淡的态度,就像是昨晚上只是他做了一个美梦而已。
克莱夫还能回想起医生手指间的温度,细嫩的皮肤,不像是他们这些哨兵一样的粗糙。
下午的时候,他们便搬回了自己在战舰上的房间。
银松人少,每个人都能拥有自己独立的卧室,向导的那一间,在走廊的最角落,是最大的一间。毕竟需要放着各种医疗物质,左星火还在这里放着一套试验工具,就算是在航行途中,也能够一点不浪费时间。
“……没有、怎么会没有!”
路过克莱夫房间的时候,左星火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房门没有关上,望进去能看见克莱夫焦急的样子。
“怎么了?什么没有?丢东西了?”左星火推开门问了一声。
克莱夫看见他的时候眼中绽放出一抹光,似乎看见了救星,“抑制剂!快,给我抑制剂!副作用的抑制剂!”
“等等!你冷静一点,你那个副作用的抑制剂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左星火挡开他伸过来的手。
“抑制剂……忍、要忍不住了,给我抑制剂。”克莱夫的声音逐渐带上了颤抖。
“医生,帮帮我……”
006 冷静【H】
大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粗糙的手指,热烫得惊人。
左星火深吸一口气,叹了一声,“你先冷静一点,跟我过来。”
反手拉住了克莱夫,左星火半扶半拖地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将人往边上的沙发一扔,便快速地套上了白大褂,利落地戴上了医用手套,将实验器材挨个消毒,“你和我说,你的抑制剂是什么作用的,我看能不能现在调制出来。”
房间大有房间大的好处,各种药剂试剂都存放了一些,并不是向导的特权,而是向导的工作。左星火不是那种实战能力太强能身处战场就当场急救的军医,但是,要是比研制药剂这一块,上下三级的向导都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毕业的时候导师拉着他的手连声劝导死活不放他上战场,左星火心有愧疚但是态度坚决,直到最后期限了,导师才在文件上签了字,还直念可惜,帝国又少了一位科研栋才。
当时是为了梁淮,结果……却还是没分到一起。
“你、哈……你看我、这是什么症状?”克莱夫高大的身体压在沙发里,摊开手脚,毫不掩饰自己胯下的反应。
他的性器硬了起来,将裤裆顶起。
克莱夫伸手解开了扣子拉下裤链,伸手摸进去捣鼓了两下,皱着眉难耐地闷叫几声,“来、来得及吗?我怕、我待会……伤到你。”
左星火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发情期?”
自从虫族在五年前执行了HS计划之后,米奈帝国哨兵们的发情期就完全消失,让人怎么研究也无迹可寻,就算是五年过去了也没找到解决办法。
“嗯、唔……”克莱夫的大手在裤裆里用力挤压着龟头,眼神带着火的死死盯住左星火,像极了野兽捕猎时,“ODA3型试剂、恰好……综合了HS计划的那个药效。”
“也不能、算是综合……哈啊、该说是,把我的发情期……加强了。”克莱夫仰起脖子, 狠狠舔了几下嘴唇, 努力克制着自己。
“发情期的抑制剂……”左星火在药柜里快速翻找起来,治疗外伤的、治疗感染的、治疗……抑制兽性的、抑制暴怒的……没有、没有抑制发情期的。五年前才存在的发情期,战舰上没有抑制剂也属于正常。
左星火甚至都没见过梁淮的发情期,梁淮就比他大两岁,是大学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哨兵们已经受到了HS计划的影响,他们结婚之后,虽然会偶尔冲动,但也完全达不到梁淮发情期那时候的程度。
哨兵的发情期,左星火只在教科书上看见过,解决办法是——服用一只抑制剂,再用精神力耐心安抚,陪伴哨兵冷静下来……
“不用找了,就算找到了、也没用……普通的抑制剂、对我……没有效果。”克莱夫的视线带着侵略性,扫视左星火的全身,最后停在了下半身,
左星火喉咙一紧,在克莱夫的视线下,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左星火呼了一声气,冷静地坐下了,将身体放松地靠进柔软的椅背,他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
“吼——!”克莱夫猝不及防地扑了过来,大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椅背上,说话的时候仿佛在怒吼,带出一片的火热,“我要你、帮我!”
水杯‘咔嚓’地落在地面摔了个四分五裂,温热的水却都洒在了左星火的身上。
军医的白色制服被水打湿之后有些透明,胸口上隐约的肉色十分诱人,看得克莱夫眼神一暗,伸出舌头埋头舔上他胸口被打湿的地方。
“都说、让你冷静一点。”左星火挣脱开他的束缚,一手抓住他微长的发,将他的脑袋用力提开。
“嘶、啊……”被抓着头发,克莱夫抬起头,看见左星火抿着嘴唇不悦的表情,他舔着嘴唇有些兴奋,“生气了吗?”
左星火些微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
“你还没吃药,就算着急也没办法。”左星火推开他要去拿融灵片。
“不用了。”克莱夫将他推回了工作椅上,分开腿骑上来,一手压在他的肩膀,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什么意思?”
克莱夫强忍着,耐心地解开了两颗纽扣,便迫不及待地将上衣撕扯开,随意地挂在了手臂上,露出蜜色的皮肤,两块胸肌厚实得像是可口的方面包,奶头如同点缀其上的樱桃。
“喂,节约点衣服,看你到时候没穿的了只能裸着。”左星火不赞同他这样的举动,这人还记得我们是落在荒废的星球上了吗?还是说发情期将他的理智都给烧没了?
“裸着就裸着。”克莱夫将脑袋埋在左星火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向导的味道,痴迷地伸出滚烫的舌尖舔着他的脖子,“正好、方便你……随时肏我。”
“……”左星火偏过头躲开他发狂恶犬一般的舔舐,“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了、又不能……让我爽。”克莱夫隔着裤子按揉上左星火的胯下,大手裹着那根揉弄得硬起来,“这个、才能让我爽。”
几乎没给左星火反应的时间,克莱夫解开了他的裤扣拉开拉链,将裤腰拉下去一些便把肉棒给掏了出来。
克莱夫滑下去跪坐在地上,高大的身体还得弯着腰,他将脑袋凑近了左星火的胯下,舌尖就急不可耐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一边发出夸张的喟叹,“啊——想死我了,这个味道、嗯唔……”
他张开嘴含住龟头,双唇裹住,用力吸着气让口腔里滑嫩的肉完全贴住他的龟头,舌头扫弄着马眼处,有些激烈地用舌尖钻着马眼,一股屌水流到了他口中,腥咸的,满是向导信息素的味道。
如同秋季方才成熟的果实,酸甜可口,那味儿,闻得人直发馋。
左星火吸了声气,两手用力抵着肩膀推开他,对上克莱夫不解的视线的时候,左星火沉吟几秒,“……不用做这个,你直接来吧。”
刚才被舔着的时候,腰都要酥软了。15%13%17^豆^丁这种话,左星火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克莱夫却了然地笑了几声,大手伸到下面拿手指极快地挑弄蛋囊,“是不是我给你舔鸡巴的时候太舒服了?我看你鸡巴的颜色好嫩,你跟你对象没怎么办事?”
左星火抬起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压得往后弯腰,手指也触碰不到他的私处,“别在这种时候提起他。”
向导拧着眉,极其不满的模样。
左星火很抗拒,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想到梁淮,仿佛自己在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
“好好,我不提。”克莱夫就算被这么踩着也不安分,他伸手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失去布料遮挡的时候,通红的龟头落下一股屌水,牵着银丝的掉到地上。
克莱夫的鸡巴硬挺挺的翘着,笔直地贴着腹肌,尺寸惊人,看那龟头都快要达到肚脐了。阴毛浓密,从性器上面一直生到肚脐之下。
他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脚下还好好的穿着鞋子,黑色的袜子包裹着一半小腿。
有点奇怪的是,阴毛这么茂盛,他的腿上却没有腿毛。
“想摸我的腿?”克莱夫注意到医生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双腿上,主动地凑过去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不用和我客气。”
脱光了之后,克莱夫反倒是没有之前的那么急切了,他触碰过来的手依旧滚烫非常。
左星火在他的双腿上捏了捏,肌肉硬硬的,却带着些微的颤抖,左星火抱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你刚才说,不需要融灵片,难道你自己能……”
“嘘!”克莱夫骑在他腿上,弯下腰在他嘴唇上轻咬一下,“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你、摸摸看就知道。”
左星火搂在他腰上的手有些紧张地出汗,他不想让克莱夫察觉,便正好将双手挪开。
修长的手指还带着医用手套,薄薄的,几乎透明,紧裹着手指,看起来有些禁欲的味道。
克莱夫看了一圈,在桌子上看到了眼镜,伸手一捞给拿了过来,将其给左星火戴上。
金丝边眼镜是最新的科研成果,能有效隔离各种实验器材对眼睛的伤害【豆丁酱推文】 15∝13∝17 ,左星火自然也被分配了一个,只是他还从来没有用过。
“做什么?”左星火低头扯下手套。
克莱夫粗喘了一声,“你这样、可真性感。”
白色军医制服,外面罩着白大褂,衣着整齐,只有胯下的一根大鸡吧被掏了出来。金丝边眼镜极配左星火这张清冷的脸,将他的五官都衬得多了几分冷硬。
一眼看去就满是禁欲的气质。
左星火白皙的手指推了一下眼镜,嘴角抿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喜欢这样的?”
笑起来之后,多了几分烟尘气,无端带了勾引人的意味。
克莱夫受不了地喘息着要亲吻他,点着头,“喜欢、对……太喜欢了!”
左星火偏过头躲开,拧着眉,“我不喜欢亲吻。”
作为任务,肉体交缠已经足够了,亲吻这种太亲密的事情,左星火不想做。
“好、好……随你的来。”克莱夫的双手撑着椅背,手指用力得都指节泛白,重重地喘了几声,“可以、摸我下面了吗?我……哈啊——有点忍不住了。”
007 哨兵的生殖腔【H】
梁淮严于律己太过理性,甚至在床上也不会说太多的话,徐亭虽然热情,上次的时候却也努力压抑自己,克莱夫这样毫不掩饰的,左星火是第一次接触,有些不太会应付。
手指尖颤抖地往下面摸去,两颗蛋囊都收紧得鼓鼓的,像是随时会出了精,再往后,便是一片的湿润,淫水将那处细软的耻毛都糊在了一起。
“呼……”克莱夫挨在左星火的耳边吹气,呼吸很热,“我的、水儿,多吧?”
他这样不知廉耻的话,让左星火都有些脸热,“……”
手指刚往那逼口挤进去一个指节,就被紧致的入口箍住了,就算是水多起了润滑,也作用不大,克莱夫应该是有些紧张了。
“放松一些,我插不进去。”左星火歪着头往他下面看了去。
克莱夫的身体热热地贴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你粗暴点、就进去了。”
他的话语绕在舌尖上,含糊不清的,却刚好能让左星火听见。
“哨兵的身体,并不是天生就能承受的,太粗暴了你会受伤的。”哨兵虽然身强体壮、天生适合战场,那里却很柔嫩。
克莱夫嘀嘀咕咕了几声,身体却愈发僵硬,泄气地低吼,“可我放松不了!”
左星火动作一顿,没忍住笑了一声,“对不起是我判断错了,我该帮帮你的。”
“……”克莱夫面红耳赤,也装不了骚气的样子了,他当然听得出向导话语里的隐藏含义,受不了地嘀咕,“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哨兵,就算有发情期,又哪儿享受得到向导的服务。”
他这话相当于是在坦白了,将这幅处子的身体完全向左星火打开。
左星火两手按压住他厚实的胸肌,一手也握不完全,能用力抓紧才能感受到掌心下的光滑充实,柔韧的肌肉充满弹性,手感极好。
梁淮的身体相对于标准,就连肌肉也是均匀恰好,如同教科书上复制下来一般的完美,克莱夫的更显得狂野,一对大奶子很是勾人视线,胸肌往里一挤就露出深深的乳沟,蜜色皮肤,看着就很有食欲。
左星火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尖,和胸肌相比,他的奶头就显得太小了,得努力用牙齿咬住,这颗小巧的东西才不会逃走。
“唔唔、唔嗯……”克莱夫咬着嘴唇,被吃着奶头,喉咙里发出兽类一般的低呼,他禁不住地挺起大胸,将奶头主动往左星火的嘴里送。
奶头红涨得厉害,被吃得酥酥麻麻,两边都没被放过。向导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时候却弄得很用力。
左星火的手指从胸口往下抚摸,很轻,落在了臀部,试探性地抓揉,克莱夫的臀肌都颤抖几下,他有些不适应地扭了下腰,用力吞咽唾液的声音清晰得很。
手指在他臀部上画圈,带着挑逗的意味。
克莱夫喘息得厉害,却一言不发地将双腿默默分得更开,声音磁性沙哑,如同那浓稠得化不开的蜜糖,“哈啊……唔、嗯……”
手指终于触摸上了重点部位,湿腻腻的沾了一手水儿,柔软的指腹绕着那里画圈,将淫水涂抹到周围。
“啊……”克莱夫受不住地挺了一下腰,想要躲开。
左星火有点使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胸肌,伸出舌尖挑弄那颗奶头,克莱夫就软着腰坐回来。
一边重得发疼,一边轻得难受,克莱夫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声音,“不、不行、啊、啊……呃啊——!”
一直抚摸着底下嫩花的手指却突然袭击,直直地捅进他的嫩逼里,湿湿滑滑的逼肉将他的手指瞬间就缠得紧紧的。
左星火冲着他的奶头呵气,克莱夫的胸肌都跳了跳,看他没那么再紧绷,才手指轻微地在里面抽动,翻搅着没一会儿就弄出了水声来。
“唔、呜……”克莱夫咬着嘴唇,眼神都失焦。燥热一股股地袭来,弄得他浑身难受,被左星火手指捅进去的地方一阵阵的空虚,都觉得逼口自己就打开了,逼水夹不住地往外溢。
淫水顺着左星火的手指往下滑,却又被捅回去,水儿都被插得飞溅到左星火的裤子上,白色裤子落上这骚水,极其显眼。
“啊、啊、啊……手指、肏……嗯、啊……肏得好、厉害……”克莱夫平时的发情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那处小逼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摸过,洗澡的时候也是随意洗两下,嫩得厉害,第一次被向导用手指插进去,他就有些不行,全身都发软,更别提这上面的奶头还被咬住了,吸奶般的。
“呜唔、唔、啊……啊啊……”克莱夫哭泣一般地呻吟浪叫,大腿不断颤抖。
一股股的水被插出来,身下酥麻又涨得厉害,骚水都泛滥了。
这偏偏男人得不行的声线,浪叫起来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勾人滋味。
左星火在他的胸口有些重的咬了一口,手指又捅进去一根,就听到了克莱夫受不住的吸气声,伸手想来拉住他的手腕,“不、啊、不行……好涨、要撑破了……”
他的小嫩逼紧得不行,仅仅是两根手指就像是要吃不下了。
分明发情期这么厉害,克莱夫却嫩成这样。
左星火被他按住了手,两根手指被他推了出来,手指抽出的时候,逼肉紧紧地夹裹着,水儿都淌不出来,下面,弄了这么久,应该是被弄得开了个小口了吧?
“那你说要怎么办?”左星火无奈地叹了声气。
这不上不下的,勾的左星火心里都一片燥热。
“我、我……”克莱夫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自己缠着左星火非得要他帮忙的,现在这表现,不就显得有些不要脸了嘛,他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来!”
大手带着颤抖地捧住左星火的性器,克莱夫咬了咬牙,对准了就不管不顾地要往下面坐。
两根手指的开拓,虽然对于克莱夫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却也缓冲了一些,坐下去的时候疼得不行,克莱夫紧紧拧着眉,感觉到身体被一根坚硬的铁刃快劈成了两瓣,穴口撕裂般的钝钝的痛,这才堪堪将龟头给含了进去。
克莱夫痛得脸色一片惨白。
“还好吗?”左星火被他这么紧的夹着也有些难受,好在是里面湿腻腻的,不至于会干涉进不去,“继续了?”
克莱夫也没说什么,两手捏紧了椅背,就要继续。
左星火拦了他一下,手扶着他的腰指导他,“慢点、嗯……一点点吃,别这么着急。”
向导虽然长得斯文,胯下却有根粗长的驴屌,等好不容易将肉棒给含进去的时候,克莱夫摸着自己的小腹,觉得要被捅穿了。
“受不住了?”左星火的性器几乎都插入了那个湿逼,嫩肉咬紧着他的鸡巴带起美妙的快感。
“你、嘶……”克莱夫浑身都颤抖着,“你个向导,这玩意……怎么这么长。”
哨兵的身体在各个方面都有优势的,就是胯下的屌都要优胜几分,现在被左星火这根屌破了身,克莱夫才有些哀哀地说出口。
左星火的性器的确算不得是寻常尺寸,完全勃起的时候看着就狰狞可怖,一根硕大的凶器让梁淮也抱怨过。
起先的时候左星火被他说得还有些自卑,后来看梁淮爽的那个样子,也就没什么愧疚心理了。
“又大又长,不是能让你更舒服么?”左星火含住他的耳垂轻咬,腰上挺了一下。
“哈啊——!”克莱夫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腰腹都绷直,觉得原本就深入的鸡巴好像又进去了一点,“太、太深了……”
克莱夫的小逼很紧,里面也很浅,整个人都嫩得不行,外表分明是那么粗犷的壮汉。
“还有好些没进去。”左星火拉着他的手落在那人的交合处。
摸着露出的好长一截,克莱夫心头猛地一跳,“你、你全插进去的话……”他的嘴唇哆嗦着,“我会死的。”
左星火被他这个样子逗笑,“可能会爽死。”
克莱夫望了他一眼,哀哀的仿佛求饶,“我这是、第一回。”
“我知道。”左星火晃了晃腿,克莱夫就立不稳地要往下滑,大鸡吧抵着他逼里的嫩肉,龟头顶得那处一阵阵发酸。
克莱夫喘息了好几声,突然觉得医生或许没有看起来这么正经,这时候就显出坏劲儿来。亏得自己之前还这么信任他!这简直是焉坏焉坏的。
“你不是想吃这个么?”左星火拍了拍他的屁股,就感觉到里面绞紧几下。
克莱夫嘀咕了几声,一咬牙一闭眼,按着左星火的肩膀,试探性地要挪起来,都能觉着嫩逼里被大龟头不断梨过,冠状沟扯着他的嫩肉,刮出了一层层蜜水。
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是他主动地在含住向导的大鸡吧不想放开。
龟头堪堪地退出到了穴口,嫩肉紧紧勾着,再想往外抽就显出涩涩的痛感,像是拔不出来了似的。
左星火按着他的腰,将他强行压了回来,“你想、做什么呢?”
“啊啊啊——!!”克莱夫扬起脖子,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高大的哨兵被这么一下狠狠贯穿,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声音。
嫩逼绞得厉害,一道道的汁水被这么给奸得喷出来。
又湿又热的很是舒服,左星火也不再怜惜他的第一次,按着他的后腰顶弄上去,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大开大合地肏弄,却可以每次都插的很深。
克莱夫这样的雏儿被肏得张着嘴流口水,啊啊地不断叫, 他的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被夹着磨蹭,屌水渗出不停,没一会儿便被弄得出精。
精水有力地喷射出来,甚至打到了左星火的下巴上。
“啊、啊……不唔、嗯啊……”泛着浊黄的精液一看就是憋了很久的,浓稠的很,克莱夫腰腹绷紧,腹肌线条都带着力量感,里面却骚浪到极点地还被奸淫着。
左星火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被克莱夫逮住机会伸出颤抖的手压住。
“别、哈啊……别这么来了。”克莱夫都有些怕了他。
两根手指捻弄着抹下来的精液,左星火伸出舌尖一舔,再亲在了克莱夫的嘴角,“你自己动?”
克莱夫迷迷糊糊地被他逗得张开嘴,精液被渡进了他嘴里去,左星火就退开了。
这个姿势对于向导来说的确难度稍大,太考验腰力了,平时并不怎么太注重练习身体力量的左星火弄了一会儿也觉得累。
含着自己的精液,克莱夫有些脸红地想要吐出来,却在左星火的视线下鬼使神差地给吞了下去。
被大力肏了一会儿,嫩逼也被肏开了,克莱夫点了点头,自己夹着大鸡吧在向导的胯间起伏,哨兵的腰扭得很有力,几下之后他就找到了能让自己舒服的点,便将龟头往那点上去蹭。
知了趣的克莱夫有些不管不顾,骚浪地叫,“啊、啊好爽……嗯、哈啊、大鸡吧医生、唔呜……肏得我、好多水……”
左星火坏的程度也就适合欺负欺负害羞的处子,听克莱夫这么叫还想去捂着他的嘴唇,被克莱夫就势给含住了手指,舌头青涩却灵活地缠着他的手指给舔了一圈,舔得白皙的皮肤都泛红。
“你、呵……小点声。”左星火无奈泄气,有些狠地捏住他的奶子拉了一下。
“啊奶子、好……啊、啊……”克莱夫总算知道怎么压制他,更不会放弃了。医生吃硬不吃软,对着他,就得强一些。
“唔呜骚逼要、被捅破了……哈啊、啊、啊……好酸嗯、嗯……又酸又涨的、好、啊……好爽……”克莱夫压在向导身上,大声地浪叫。
肉体拍击出啪啪的声音,愈发的急,‘咕啾咕啾’的水声往人耳朵里面钻,逼水都被捣成白沫地顺着肉根往下滑,嫩口被奸淫得红肿发疼,克莱夫却不想停下,大手还往下扒住自己的臀肉,让那长屌进得更多。
“想、啊、啊……想要、嗯……吃你的大鸡吧、啊、啊……更多的、哈嗯、哈……全部、都要吃……”克莱夫觉得肯定是动作太激烈给自己晃晕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身体很浅,龟头再这么往里捅,就碰到了他生殖腔的入口。
“啊!”克莱夫身体僵硬了一下,里面那个无比敏感的口被肏到,让他都要羞耻地跳开了,虽然是从来没实践过,但是每一个哨兵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里面滑滑嫩嫩的入口,碰到的时候,左星火都爽得哆嗦一下,马眼怒张,险些给直接喷洒出精华,左星火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凝然,他似乎纠结了一会儿,便哑着嗓子说,“让我、插进去。”
这要求,克莱夫羞耻得浑身发烫,他也不好意思乱叫了,弯下腰将脑袋埋进向导的肩胛挡住了表情,动作放缓一些了,大手扶住了肉棒,浅浅的抽插着让龟头碰到生殖腔入口。
“呜呜、唔唔!”克莱夫颤抖着声音,让龟头一点点蹭开入口,身体猛的下沉,龟头便彻底地侵入了他的生殖腔,“啊啊啊——!”
几乎是侵入的那一刻,左星火就按捺不住地捏紧他的腰,快速又凶猛地挺着胯,让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极快地浅插,龟头刚退到入口便狠狠地顶进去。
“啊啊!不、不要这样!”克莱夫大腿痉挛着,两腿用力夹紧,小腹都一抽一抽地颤抖。他仿佛是怒海里不断沉浮的一叶小舟,只能攀紧了唯一的依靠。
里面嫩极了,软肉从四面八方地包裹过来,又仿佛是浸泡在温热的水儿里,无数根小舌头舔吮着他的龟头想将他的精液给榨出来。
难耐的快感让左星火头皮发麻,两颗蛋囊收紧猛提,一股股灼烫的精液激射进克莱夫的生殖腔,“啊、啊……”
“……”克莱夫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涎液从唇角淫乱地滑下来,他双眼失神,发丝凌乱,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灼热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久久的静谧无言。
克莱夫抖着嘴唇,颤着声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给射进去了……万一、我说万一,我怀上你的孩子了怎么办?”
他声音里,带着欣喜、满足、慌张。
左星火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抱紧他,没回答,心里也一片复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处于发情期的哨兵原本就有极大的概率怀孕,更别说,是在这个星球上。
“我可没这么说啊!”克莱夫有些慌张地解释了一声,沉默下来,大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嘟囔,“我倒是没所谓,我一个哨兵,能借你个种留个后代,是天大的荣幸,但 15+13+18 加Q⑨386.貮1⑤48是你……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嘛,你那么在意你对象,你怎么愿意让我给你生孩子?”
左星火的心都落了下去,看着克莱夫这个样子也不好说这只是个任务。
他垂着头摘下了眼镜,仔细地叠好放在桌上,“休息好了吗?”
克莱夫身体里的情热消退,知了些羞,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屁股让他的性器滑了出来,“嗯……”性器抽出去的时候,淫水也堵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克莱夫羞耻地赶紧跳开去捡自己的裤子。
左星火没看他,抽了纸巾随便擦了两下自己的性器,便拉好了裤子站起身来,一边脱下白大褂丢在待洗衣物的篮子里,“你回去了记得好好洗一下。”
“对了,你的发情期是几天?”
哨兵的发情期也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而分了不同的程度,看克莱夫这个样子,怎么也得是五天往上。
“一周。”克莱夫垂头扣着自己的衣服,有些羞臊地低声回应。
“……那、得再委屈你几天。”左星火放在门把上的手捏紧了,“我会尽快把抑制剂弄出来的。”
“不委屈!”克莱夫这声回应被关在了门里,左星火先就出去了,克莱夫冲出去看着向导挺直的背脊,有股执拗的味道,他小声嘟囔,“抑制剂什么的,不弄也没关系啊,你都这样我了。”
克莱夫摸了摸肚子,精液射得很深,生殖腔像是被完全给填满了一样,身体里面现在都是酸酸胀胀的感觉,动弹一下就觉得皮肤磨着衣服都敏感得要流水。
他又觉得自己太贪 15~13~18 q-2827⑻85120心了点,居然还想下次发情期也和向导多弄几次。
呸,不要脸,之前谁还说医生做这种事情是遭罪来着。
克莱夫面红耳赤地胡想着回了自己房间。
008 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
“你还好吗?”徐亭看着不远处的左星火,面带担忧地问出声。
左星火坐在一颗树下,靠着树干,一腿伸直一腿蜷缩,一只手臂搁在上面,很是随意放松,他转头看见了徐亭,面上露出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徐亭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闻着你的味儿过来的,信息素的味儿。”
左星火抬起手臂闻了闻,除了一点汗味也没闻到啥,情欲的麝香味在这儿吹了不短时间的风,早就散干净了,“味道很大吗?”
“没。”徐亭有些脸热,声音压低,“没你房间里的味儿大,我擅自给你房间的通风打开了,不介意吧?”
“……谢谢。”左星火敛下视线,觉得徐亭太体贴了点,弄得他怪不好意思。
徐亭虽然办那事情的时候有些青涩稚嫩,为人处世却很成熟,甚至是比他年长了整整八岁的克莱夫在他面前也觉得有些压力,大小事都尽量不和他起冲突。
徐亭的为人,让他不过27,却隐隐成为了队长一样的核心人物。
银松里是没有队长的,每个人能力都出众,哨兵又自有自己的傲气在那,没有哪个哨兵能服软,遇到分歧了向来是少数服从多数,就算是偶尔选错了,凭着哨兵的能力也往往能够突围。
这是整个帝国里唯一例外的战队,能如此放任,也还是看中了哨兵们的个人实力。也是因着他们没有大错,还偶尔能突发奇效,帝国才如此作为。
这也是左星火想不通的一个点,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战队,帝国怎么舍得闲置了强大战力来做什么繁衍试验?
最近太和平了?
也不是这个原因,这次任务就是为了捣毁几个虫族基地,去往的时候,虫族奋力拼杀,还让银松险些折了人。
难道是……所谓的优胜劣汰?让强大的哨兵孕育出优秀的后代?
那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就用自己将就了,除了药理科研在行些,左星火自认为自己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向导,丢在人群里眨眼间就找不着了。
“你在想什么?”徐亭在距离他一臂远的位置坐下,这个距离倒是掌握得极好,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密。
徐亭心思缜密,观察敏锐,左星火一走神就被他发现了。
左星火抬起手,动了动手指,指尖上燃起一簇银白色的小火苗,“我在想,这个是什么?”
说是像生命能量,那也不是,火苗燃起的时候左星火并没有那种仿佛被抽取出精力般的虚弱感。似乎这东西对他没有什么危害?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徐亭刚看见的时候就想捏住他手指制止他,被左星火躲开了没成功,然后才听见了左星火的话,他也静下来,观察着这一朵小火花。
银白火焰在左星火的指尖跃动,摇曳飘忽,看起来虚弱得很,随时都会熄灭了。
徐亭双眼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心里直痒痒,他抬手摸了摸心口,“这东西,看起来对哨兵似乎有奇怪的吸引力?你可以对别人再试试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这样。”
徐亭是个很好的谈心对象,他会认真聆听并且给出你可行的建议,就算是两人关系没变得奇怪之前,左星火也挺喜欢和他交流,闲时还能聊上两句家长理短。
那时候让左星火疑惑的是徐亭每次都会避开他和梁淮的事情,现在……总算是清楚了。
“嗯,忽然就出现的,是得好好研究一下。”左星火收紧五指,将那簇火苗给捏灭在手心。
温热的一片,跟使用向导力量燃起的灼热火焰完全不同。
“这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徐亭好奇地问了声,接着就看见左星火愣了一下,似乎是什么难言之隐,他连忙补充了一句,“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
左星火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是不方便,毕竟我两现在也关系复杂,和你直说吧……有点奇怪,不说的话又怕你多想了。”
徐亭理解地笑笑,耳廓有些发烫,“莫非是你和685……那个的时候?”
“叫他克莱夫吧。”左星火并没有否认。
“唔。”徐亭点了点头,笑道,“叫惯了编号,一时还不习惯在队里直呼名字。”
“慢慢的就习惯了。”
银松的任务向来是超S级的危险,出任务的时候不仅得做好伪装让人看不出真实面目,也不得在任务里叫队友的名字,就是为了防止有遗漏的敌人恢复过来后对其反击。
哨兵们之前还笑这些没必要,他们都是孤身一人入了银松,没什么软肋可以被敌人威胁。唯一的向导军医加入之后,银松的哨兵整齐地缄默,决口不提这个了。
徐亭听着左星火的话,觉得他说得有些深意,又怀疑是自己多想了,于是干笑几声来缓解这奇怪的氛围,“你是不是又打算研究点什么药剂?需要我帮忙吗?”
战舰上有着一小块种植园,还是有了随行军医之后刻意给划出来的。
“克莱夫需要抑制剂,我不可能随时守着他。”左星火点了下左手上的戒指,款式简单,是婚戒,也是多种功能的通讯器,还是梁淮托了好友刻意制造的一对。
戒指投出蓝色荧屏来,左星火点选出几种药草来,指给徐亭看,“你要是出去的话,就帮我留意一下这些,我待会把资料传给你。”
投射出来的三维模型各个角落都能看清楚,比纸上划出来的辨识度更高。
之前战舰封锁,能源稀缺,左星火也不轻易用自己的通讯器。
“抑制剂……发情期?”
徐亭这话一出口,就发觉左星火看着他的眼神变了。
“诶?等会儿!不是,我没偷听!”徐亭慌张地摆了摆手,“真没!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HS计划之后,也没几个人能听见抑制剂就联想到发情期。”左星火的视线里满满的都是不赞同,还有点隐晦的羞愤。
他将资料发送给了徐亭,起身要离开,被徐亭给拉住了。
“不是,我、我知道一些克莱夫的情况。”徐亭冷静下来,呼了几口气,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抓了抓脸颊,“还有,你们刚才……声音有点大。”
“……”左星火瞳孔紧缩,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抿着嘴唇想,等克莱夫好了,一定得揍他一顿,反正哨兵皮实,也不怕揍,那就得揍狠点。
“咳咳,我及时帮你们关了门,应该没多少人听见、吧?”徐亭垂着头,脖子都红了,他回想起那时候偷瞄到的一眼,带着眼镜的左星火一脸禁欲表情,勾得他都心里痒痒的。
“……”左星火都不知道要不要对这么好心的徐亭说谢谢了。
左星火叹了口气,坐下来,“算了,你也是好心。”
徐亭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低笑,“星火你才是好心,太心软了,克莱夫缠着你,你就真帮他。”
“都是战友。”左星火揪了根地上的草叶,将嫩嫩的那端放在嘴里咬了咬,一股子清甜的汁水渗出来,凉凉的倒是解渴,“我也不能就冷眼旁观,万一他自己抗不过去,出了什么事管理捌壹叄貮遛菱遛遛衣 15ш13ш19 情,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徐亭也学着他的样子揪了一根,要往嘴里咬的时候被左星火拉住了。
“虽然这两样长得相似,却功效向悖,你咬一口,能让你欲火焚身信不信?”左星火将他手中的夺下,换了个正确的递给他。
徐亭尴尬地笑了笑,嘴里叼着草叶,嚼了几口,大概是鬼迷心窍了,便问,“只把他当战友?你还把精液射进他生殖腔里?”
放松躺着的左星火听闻便立刻坐了起来,直直地瞪着徐亭,牙齿将嘴里很有韧性的草根都咬断了,他呸了出来,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你还说没偷听?”
徐亭扬起眉,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是没偷听,我光明正大的站外面看了你不也没发现?”
“不是我说,星火你真要他给你生孩子?克莱夫都35了,就算哨兵体质好,四十好几也能生,但是这个年纪终究是有些大,我们在这个不知道是哪儿的荒落星球,真是怀上了,也不利于胎儿发育。”
“再说,你不是在意梁淮?做出这种事情,你真在意他?梁淮要是知道别的哨兵给你算生了孩子,他会怎么看你?”
徐亭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还是左星火从来没见过的。
他这再三的逼问,气得左星火说不出话来,真要解释,能给他解释咱们已经被帝国给抛弃了,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只有让你们大了肚子才能回去?
左星火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冷声道,“随你怎么想。”
“……”徐亭看着他,眼神都带着邪火,如果左星火失了态的跟管李31⒐85479 94他争执将理由都说清楚了他还会痛快些,左星火现在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却让他心里闷了一股子火。
他眼神往地面上瞟,找到了被左星火随手扔开的那草根,徐亭捡起来塞进嘴里,胡乱地咀嚼几下‘咕咚’一声给吞了,眼神挑衅地看着左星火,“你要找人给你生孩子,当然要年轻一点的才能生出健康漂亮的,就我怎么样?”
“……”左星火又羞又怒,走过去往他肚子上狠狠给了几拳,“你最好赶紧吐出来!徐亭你别特么这时候跟我犯浑!”
徐亭捂着肚子躲他的攻击,被他勾起了真火,“操!你凭什么对我这样?我哪儿比不上克莱夫?我比他年轻,身材比他好,鸡巴都比他大,我凭什么不可以?”
009 你是无可替代的
向导的拳头砸在哨兵身上,凭着这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就算是刻意训练过的向导也奈何不了他。
徐亭没受到什么伤害,左星火倒是几次之后累得不行,他气闷地坐在一边,原本干净整洁的制服都有些凌乱。
他有些热的扯开了领口,露出的一片白皙细腻皮肤让徐亭挪不开视线。
“不许看!”左星火厉声呵斥了一声,用手把他的脑袋给推开。
徐亭躲开他的手,犟起来了,幼稚反驳,“就看!”
要说是以前,战队去往炎热的地方,互相穿着清凉,肌肤赤裸地碰在一起也没人多想,现在就意味不同了,特别是左星火和徐亭之间。
“再看给你眼睛挖了信不信?”左星火睨了他一眼,也就是色厉内荏,实则他对徐亭生不起什么气来。
“不信。”徐亭心细,自然看得出左星火语气上放软了,他一屁股坐在边上,挨着左星火,得寸进尺地要去拉开他的衣领,“上次不都看过了。”
虽是这么说,其实上次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原本哨兵也是能有夜视的,可徐亭上次伤得重,小命都要没了哪儿想得起这个事情。事后回想起来只有销魂蚀骨的快感和左星火格外温柔的声音,总觉得是亏大发了。
左星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一边去。”
徐亭收回手揉了揉自己肚子,还在想左星火刚才说的话,说好的欲火焚身呢?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觉得是肚子里热燥得厉害了,也……那地方也没反应的啊?
“想着呢?”左星火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想着,咋还不开始?”徐亭没羞没臊地有点期待。
“哪儿这么好运气给你随便一扯就准了的。”左星火嗤笑一声,“我说什么你就信?”
“……???”徐亭看了他一阵,失落叹气,“星火你是不是学坏了,你居然骗我。”
“我可比你想得坏多了。”左星火撑起身伸了个懒腰,按着肩膀活动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
“……你就是想揍我一顿活动活动?”徐亭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
“聪明。”左星火翘起唇角。
徐亭冷静不下来了,发疯似的叫了一声往他身上扑,“不成不成,你这么戏弄我,你得给点补偿。”
向导的速度哪儿比得过哨兵,左星火被他压在了地上。
“起开。”左星火推他,“你这么大块头往我身上压,也不怕给我压坏了。”
“就不起。”徐亭双手张开抱住他,怎么也不放。
左星火推了几下,推不开,索性放弃了就这么躺着。
皓蓝星是植物的乐园,肥沃的土壤让大多数植物都能生长茂盛,草茬也硬得过分,隔着衣服也戳的又痒又疼,左星火躺了一会儿就怀念帝国里软乎乎的草坪了,再次推了下徐亭,“起来,这草地长刺一样。”
徐亭沉默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让左星火压在他身上。
哨兵皮糙肉厚的,别说是草茬了,就是真的长了刺也敢往地上趴,化作兽型的话,那皮肤就更坚硬了。哨兵习惯了受伤流血,也不在意这个,帝国的医疗技术很发达,就算是断肢重接,修养得好也不会留下疤痕来。
“你这个向导怎么这么娇呢。”徐亭沉着声音在他耳边嘀咕。
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后麻酥酥的。
左星火侧了一下脑袋,双手压在他胸前,要自己起来,被徐亭张开双手,大手都按住他的后背,将他抱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会儿。”
若是在之前,徐亭肯定不敢提这种过分暧昧的要求,偶尔打了胜仗兴奋的时候也只敢故作乐昏了头匆匆抱一下就放开,夜里再回想的时候就埋怨自己怎么不借着酒劲多抱会儿。
甚至上次疗伤的时候,徐亭也是忐忑多过欢愉,害怕因为这迫不得已的疗伤而让左星火钻了牛角尖,毕竟这表面上就是左星火能力不够,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又害怕左星火因为这是去而和自己产生隔阂而疏离自己……
好在,这预想的坏结果都没有发生。
反而,结果好得出乎预料!
想到这儿,徐亭就有点气不过,大手捏了一把左星火的肩膀。
“做什么?不抱了?”左星火觉得两个男人腻歪在一起这么抱着,还真有些别扭。如果不是梁淮先插了一脚,他肯定会和一个温柔贤良的女人结婚。
徐亭像是只大狗一样在他脖颈间蹭了蹭,“我刚才……说那些话是不是有些过分?”
他毕竟还是个温柔老实的人,这时候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对左星火说那些话有点过分了,就算抛开哨兵和向导的关系,人家也还刚救了他一命。分明知道左星火最在意的就是和梁淮的婚姻,他刚才却可劲戳向导的痛楚,还说些恬不知耻的话。
“怎么?晓得自己刚才混账了?”左星火冷哼了两声。
“嗯,我错了,和你道歉,我不该这么说。”徐亭十分诚恳。
“……”左星火瞥了他一眼,在徐亭面前,总是生不起气来的,就是因为徐亭总会很快冷静下来,也不会和小年轻一样闹什么冷战,他足够的成熟足够的理性,也、十分珍惜他。
“行了,我没怎么生气。”左星火往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趴着。
“不过,我说的也不全是浑话。”徐亭抱紧他,防止他跑了,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我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你要是顾念梁淮,谁也不给机会,我就把这个想法埋在心里直到死了也不说出来,可是……你给了克莱夫一次机会,我呢?我也有资格拥有这个权利的,对吧?我也想,替你孕育后代,就算不是爱情的结晶,你也得让我留个念想,好歹……让我知道落在这里不是我做的一场美梦。”
哨兵结实健壮的身体,却轻微地颤抖着。
徐亭的脑袋抵在左星火肩颈间,让向导看不见他的表情。
左星火也不敢去随意想象,怕自己想错了。
“你、认真的?”左星火心里五味杂陈,开着玩笑想给糊弄过去,“我还以为你就是普通的吃醋了而已,你和克莱夫比较什么,你们两是完全不同的。”
“我在你心里比不过他?”徐亭有些难受地开口,心里发疼,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向导,现在说自己比不过另一个才发生了关系的以前却完全没什么交集的哨兵。
“不是这意思。”左星火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放开我。”
徐亭条件反射紧了一下手臂,又缓缓地给松开。
左星火看见他脸的时候,发现他眼圈有些红,哑然失笑,“你别是哭了吧?”
徐亭听着这声就觉得是嘲笑他弱气,心里隐隐有些委屈,“你就比较喜欢克莱夫这样强壮些的?我胸肌腹肌也不比他差。”
“我不是这意思。”左 15Α13Α19 星火都要为难死了,叹了声气,“徐亭你先别激动,我给你讲实话,虽然这事情可能会颠覆你对帝国的认识。”
左星火一五一十地把帝国将军交给自己的任务给徐亭说了一遭,又叹气,“我就一个普通的向导,非得逼着我进行这种任务,我还结婚了,也不知道帝国是怎么想的,换一个来肯定做得比我好。”
“……”徐亭半晌没有反应,却面色变化很丰富。
左星火也没闲着等他表态。
徐亭缓过来的时候就发觉左星火已经点开资料开始研究起抑制剂的配方,甚至是已经整理好了几个方案。
“A方案的话效果强一些,资源充足的条件下选这个是最优,可惜现在落在这么个鬼地方,只能换个配方了,好在我小院子里还有那些宝贝……”
“……”徐亭有点委屈,觉得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连花花草草都比不上了,左星火还喊那花花草草的宝贝呢!我也没这待遇。
“克莱夫的发情期虽然来得厉害,但是间隔也长,也就半年一次的程度。”徐亭沉着稳重地和左星火分享了自己的情报。
“你连这个也知道?帮大忙了。”左星火欣喜地看了他一眼,赶紧给记下来了,“那就不需要一次性弄太多出来,我还苦恼哪儿去找这么多资源呢。”
徐亭就在边上默看着他整理东西,好一会儿之后,左星火才抬头看他,“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想让你冒风险了吧?”
只是一个繁衍试验,怀上孩子的哨兵被带回帝国之后,谁也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说是冒风险也不为过。
徐亭心里一暖,嘴角抿着笑点了点头,却又说,“不过我觉得,星火你可能是对帝国戒备心太重了,或者说是……你太看轻自己、看轻银松了。”
“银松,可不止是一个特战队这么简单。”
“银松是帝国的常胜将军,是秘密武器,也是被推上明面的,说是军中偶像也不为过,你从不参加活动所以不<豆-<丁<▽15-13-19▽清楚,我可是每次都被强拉过去的。”
“好些孩子都是崇拜银松才主动参军,若是少了银松……帝国的战斗力怕是得大打折扣。”
“银松……”左星火皱着眉不太赞同,“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强大的哨兵并不是银松的特属,还有好些特战队里也有精英,万一、帝国将他们集结起来……是完全可以取代银松的。”
“不,银松就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徐亭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你也是,没有哪个向导能替代你。”
略微干燥的唇瓣贴了上来,左星火思索着他话里的深意,躲了一下,最后却没有避开。
010 袭击
和徐亭的一番谈话,是敞开了心扉无所顾忌,从来没有这么和人深入交谈过,徐亭让左星火知道了帝国不少的辛密,就连银松里的各个哨兵,也被徐亭说笑话一般的说了不少事情。
徐亭算是银松里的老人了,18岁刚成年,被丢上战场磨炼了两年,因为表现太突出便隐隐有些被原部队孤立的意思,帝国传出要成立银松的消息,无疑是让徐亭捡了个机会,他主动申请调职去了什么都还不完善的银松。
同期的几个人有的留下有的离开,后续前来的却再也没有人主动离去,只有……战死的。
并不是谁拦着不让走,而是银松有这个魅力让人留下。
银松的完善强大,可以说是和徐亭脱不了干系,再说得过分点,这就是徐亭一手带起来的。
也就是他自己不承认也不愿意担这份责任,不然银松里留下的人都能心甘情愿喊他一声队长。
“我记得克莱夫刚来的时候,还挺傲。”徐亭坏坏地笑,“最后怎么着?还不是得老实……过程?过程那就不能和你说了,免得你对我起了坏印象。”
“你在我这儿,原本也没什么好印象。”左星火睨了他一样,将他赶开,“边上去,别挡着我。”
左星火在乱糟糟的案台上翻找着需要使用的素材,“MIS试剂、KU效用药、十克络町草……”嘴里还一边小声念着核对。
徐亭看着他为了别人这么卖力这么认真,就心里不痛快,继续和他讲话打岔,“我怎么就没好印象了?我平时也不得罪人啊,就我这性子,再温和些就尽给人欺负了。”
左星火回想起自己刚进来银松那会儿,也就是两年前的事,想起来居然也觉得久远了。
“我刚来,你就把我关房间里禁足了,还收缴我东西。”左星火其实有点记仇,“你说我对你还有没好印象?”
“这个……”徐亭回忆了一下,尴尬地伸手抓了抓脸颊,“这不都是误会吗?”
“谁让你当时年纪轻轻的,还穿军校的校服,我还以为是哪个军官的孩子趁着空闲就溜上战舰来了。”徐亭解释道,“也怪联络员太敷衍,都不知道那些人光吃饭不干活是怎么工作的,整天的浑水摸鱼,银松入新人向导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给银松好好通知一下。”
说来这事情也是巧,当时银松正好是休假,二十来个哨兵各回各家各找消遣,联络员在战舰里通知了一遍,愣是没人听见,联络员也马虎,也不核实就让左星火自己报道去。
左星火当时满心的都是想跟着梁淮去毒蛇,没成功,还被调到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的特战队,冷着一张脸抱着装满自己物品的箱子,一身校服都懒得换,看见徐亭的时候也只是冲着他点了个头就往最里间走。
或许是表现得太高冷,引起了徐亭的注意,徐亭在哨兵堆里待久了,闻到独属于向导的味儿时候也没反应过来,将人逮住训斥了一番就扔进了小屋关起来准备等着这学生的家长来提人。
家长没等来,等来了帝国将军的通讯,将军一脸的痛心疾首,“你可真是能了你,咋的?就破罐子破摔打算打一辈子光棍?说不要女人,成,你是哨兵,我理解了。”
“现在我这老人家心疼你银松清一色的哨兵,就怕你们火气重天天的窝里斗,好不容易给征调哄骗来一个年轻向导,你可好,给我关起来了?啊?之前那些向导你说能力不够,上战场也是拖累,遣散就遣散了,这个你还敢嫌弃?啊?这万里挑一的人才,强行从陈老手心里扣出来的,你敢嫌弃?!”
徐亭自从带领银松站稳了脚之后,还没见过帝国将军发这么大火气。
吓得徐亭连忙解释,好歹是扯了好些理由,才让帝国将军的火气消了,板着脸一摆手,“这破事我不管,他进了银松,就是你们银松的向导,你自己赔礼道歉去。”帝国将军都不再听他说话,话音刚落就断了通讯,看那样子,是痛心得不行。
后来,徐亭给左星火好一阵赔礼道歉,换着法子来,将自己的屋子都割了一些出来给向导弄了个植物园就为了哄他原谅,后来是足足过了十五天,左星火才不对他冷眼相待。
之后……大概是左星火成长了,也不和他闹别扭提这个事,偶尔的还能和他聊上两句。
当然,和左星火最聊得来的,还是晚他几天进来的862,两人都较为年轻,没被军中法律束缚过,聊的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话。徐亭倒是不小心偷听到几回,也没说啥,好不容易来了个向导,还是陈老那抢过来的,可不能给气走了。
就是这新来的哨兵是怎么回事?总缠着向导像什么样子!
862无数次跟左星火委屈扒拉地抱怨,说队长似乎对他有偏见,每次都给他的训练加好多。
左星火沉吟半晌,开玩笑地给862说也可能是队长喜欢他。
弄得862那阵子看着徐亭的眼神都奇奇怪怪,见着徐亭就兔子似的乱窜躲藏。
“……你就是在银松待久了,你战舰停在专属的军区,外面守着不下百人,哪个小孩儿能混进来?”左星火不忿道,当时也都21是已经结婚的人了,被说看起来像是小孩子什么的,简直是耻辱了。向导长得嫩长的矮,怪我咯?
矮什么的,其实也有170出头,就是站在一堆人高马大的哨兵里,瞩目了点,放军区外面,也是能俯视小姑娘的。
“哈哈哈。”徐亭干笑了两声,想将这个事情揭过去,“你这是不是快弄好了?”
“快了。”左星火调整了一下加热装置。
徐亭不怀好意地笑两声,要说什么,却面色一变,腾地站起来,开了门往外面冲去加二二七五壹八陆八一八 15#13#20 。
“怎么了?”左星火狐疑地看着他突然的举动,也没跟过去,抑制剂就差个收尾就能弄出来了,可不能在这时候离开,那相当于之前费的功夫都白费了,
被推开的门没有关紧,依稀能听见些外面的动静。
很乱。
哨兵的呼喊,金属相交的铿锵铮铮,野兽的吼叫,身体撞在墙上的闷哼……乱成了一片。
嘈杂声是逐渐逼近的。
左星火手指搭在加热装置上,动用向导能量燃起了火焰加助药液的炼化融合,他并没有出去探究的心思,自己这么一个专注于药理的向导,出去也帮不上忙,说不准还会被挟持变成了拖累。
虽然哨兵们大多都是受伤、疲惫的状态,应付这么个突发情况,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吧?徐亭也出去了,他的战斗力算不上最强,却是群龙之首,只要有他在,哨兵们的战力可不是简单的1+1=2。
野兽的声音逐渐衰弱,距离最里面的房间靠得很近了。
左星火将炼好的药液过滤,装进试管里的是乳白色清澈液体,足足装了五支试管,他写好备注,将五支抑制剂小心放进准备好的小盒子里。
“吼嗷嗷——!!”外表奇怪的野兽还是侵入了进来,巨大的鳌却灵活地将门给推开,前肢之上有着奇怪尖刺一般的触手状物体,滴下的浓绿体液落在地上冒着泡翻滚,看起来是具有腐蚀性,只是还不足够侵蚀掉战舰的地板。
锐利的尖刺泛着银光,触手往左星火袭来。
左星火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野兽,还在琢磨这是个什么东西,龙虾的大鳌,犬狼的四肢,扁平的身体,狮类的脑袋,尾巴……这个尾巴有点像是穿山甲,咦?脖子后面长出来的触手?还以为是下面。
尖刺距离左星火不过十厘米,却强行停下来了。
左星火盯着这野兽目 15∽13∽20 po群1-0⒋-0-⒌-玖六-6-3-7光如炬,“留个完整点的尸体。”
兽化的徐亭整个都扑在野兽身上,锋利的爪子刀剑一般的将野兽的触手切成了三段,浓绿的血液洒了一地,发出难闻的腐臭气味。
左星火掩了一下口鼻,抱着刚放好抑制剂的小盒子退了几步,看着又乱糟糟的房间,想着待会做清洁可有得忙。
斑斓猛虎大张虎口,尖利的四颗獠牙咬在怪异野兽的脖子上,轻松撕扯下来一大块猩红的肉,怪异野兽痛得惨叫,赤红着眼要就地翻滚,却还是刚倒下,就被外面的克莱夫咬住尾巴给拖了出去,让左星火的房间幸免于难。
克莱夫的兽型是罕见的白狮,远远看去圣洁威武很有观赏性,对谁都是睥睨天下的眼神,一上战场就发挥出凶猛的战斗力,雪白皮毛染了血,狰狞着一呲牙,看着就霸气。
怪异野兽被拖下了战舰,遭遇到哨兵们的一番围殴。
刚才也就是野兽来得突然,他们没反应过来才让这野兽得逞进入。呸!这不就是落他们面子,让他们在向导面前丢脸了嘛!
“吼——!”徐亭用脑袋顶开门,在门后露出半张虎脸,他就算是压低放轻了声音,吼了一声也显得威风凛凛。
“好了?”左星火刚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抱着装了抑制剂的盒子把玩,听他提醒就起身往外走,“弄外面去了吧?”
徐亭和他并排走,四只宽厚的兽爪踩在地上悄无声息,战斗形体下四肢着地就差不多和左星火一边高。
正是考虑过哨兵们的战斗形态,战舰的过道修造得很宽,让左星火不至于和徐亭紧紧挤在一起。
左星火抬手在徐亭的虎脸上抹了一把,抹了一手的红色血液,“你受伤了?”
那野兽,似乎是绿色的血。
“吼~”徐亭摇了摇头,赤金色的兽瞳都圆溜溜的,声音里透出点亲昵。
“唔……你待会得去洗个澡,弄一身都是。”左星火在他身上干净点的毛发上蹭了蹭手。
大老虎就地坐下,表示拒绝。
左星火反应过来,“对了,你们猫科动物不喜欢洗澡。”
“要不,我待会帮你洗?”
“……”圆溜溜的虎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左星火,圆圆虎耳抖动两下,尾巴都不自觉晃悠起来,“嗷~”
011 洗澡【人兽H】
下了战舰,仿佛跟进了动物园一样。
白底黑点的小雪豹缠着雪白大狮子,不怕死地用爪子去撩大狮子的后腿,被趴伏在地上的大狮子用腿给蹬开,尾巴狠狠地在小豹子身上甩了一下。
大狮子偏头舔了舔沾上血迹的皮毛,一边还得应付这个烦人的小豹子。
克莱夫都想把862给就地制裁了。
862还张嘴冲他吼,“啊——!”一边意念传过去,“你昨天跟向导到底发生了啥?你咋一身都是他的味道?你是不是也偷偷的和向导……?”
克莱夫因为这嘶哑难听的声音鄙视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的问话,“呼噜噜~哇—喵!”
“……”862沉默了一下,古怪地学了一声,“喵~?”
“喵!”克莱夫伸出大爪子就往他脑壳上面拍了几下,让你喵让你喵,呸!是你能喵的吗?
左星火不管这边打闹起来的两只,戴着手套检查翻看着没了生命体征的怪异野兽,长得、那是真的奇怪,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种类的,大概能确认的,这是个走禽,或许还是哺乳类?
手指沾了一点绿色的血液,放在鼻尖嗅了嗅,是刺鼻的腐烂的味道,带着些土腥味,就算是死去了,这个血液却是滚烫着,左星火甩了甩手,在野兽的皮毛上蹭掉血液,特殊材料制成的手套险些被血液腐蚀穿了。
徐亭守在他身边,伸出爪子抵住打闹着在地上翻滚起来的两只,将他们推远,免得打扰到左星火。
怪异野兽的皮毛很坚硬,被毛像是尖刺,连绒毛都硬的可怕,毛尖上覆盖着水滴一样的软的胶质物体。
左星火将血液、皮毛、肉块、肌肉组织、各种分泌物都收集了一些,拍了拍滚过来的小雪豹。不过是两米多的体长,在这一众哨兵里的确算得上是小。
小雪豹甩了甩毛,被左星火摸了几下脑袋,就在向导的掌心下变化回了人形。
862就穿着个宽松的小裤衩,露出偏白的健壮酮体,脸上都还带着兴奋的绯红,蹲坐在地上仰起头在向导裸露的手腕上舔了一口。
左星火在他额头敲了一下,“别皮,帮我把这些收好。”
“克莱夫,把这个带到仓库去。”左星火指了指翻倒在地的野兽,“找个空着的地方扔着就是,我之后来处理。”
克莱夫应了一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尾巴尖都绷得直直的,再舒服地甩了遍毛,撅着屁股的姿势让862忍不住歪头去看,被徐亭伸出爪子拍在了头顶按在了原地。
“对了,抑制剂弄好了,在我房间,盒子上标明了的,你自己拿去。”左星火在他靠近的时候轻声说了句。
“喵~”克莱夫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这叫声总觉得有些撒娇的意味,左星火抬手将他从头顶撸到脖子,挠了挠。
雪白大狮子呼噜噜地四肢发软,脑袋顶开了向导的手。
左星火也知道克莱夫他现在还在发情期,不能撩拨很了,他松了手,拍了拍徐亭,“走吧。”
大老虎甩着尾巴尖,可得意地在一众哨兵或羡慕或疑惑的眼神中跟着向导走了。
知道这里是皓蓝星之后,必要的检测也没放过,ISJI2型探测器再次尽职尽责地工作一番,各处水源一切正常,除了微生物多一些并没有什么可疑污染,按理来说就哨兵这样强大的抵抗力和免疫力,直接在溪流里喝水也问题不大。
去往的是距离坠落地不远的溪流,密林幽潭,银瀑飞挂,艳丽小花在潭水边生了一圈,左星火推了推他,“你先下去。”
大老虎走了几步,在距离潭水三米外,安然自若地蹲坐下,假装听不见,耳朵却往左星火这个方向立着。
左星火无奈地笑了一声,给自己解开了衣服,“都说了我帮你洗,又不会骗你。”
徐亭这才装模作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往水潭边走,爪子踩了踩水面试试温度,习惯了几次之后才将身体浸泡在水里,他那高大的身躯蹲坐在水潭里都还露出个脑袋,水面才到他的脖子下面些,橘黄如火的毛发在水中柔软的飘荡。
他就蹲坐在水里一眨不眨地看着左星火脱下了衣服、裤子,浑身赤裸裸的,露出白皙的身体,用手撩了水往身上泼,冰凉的水落在火热的皮肤上让他打了个激灵,大夏天的倒是不会冷。
左星火下了水,徐亭使坏地伸出前肢拌了他一下,让左星火站立不稳地倒在了他怀里,大老虎立得稳稳地支撑住向导,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试探着舔了一口。
左星火揪着他的胡子推开他,“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虽是这么说,向导却没露出什么厌恶,对于徐亭的暗示,默认了下来。
徐亭知道左星火不排斥他了,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圆圆虎耳动了动弹飞落在上面的水珠。
哨兵战斗形态下的兽型,五感极大增强,任何动静都不会放过,胡须能勘测到空气里细小的变化。自然的,向导的每一个动作,就算徐亭闭上眼睛,他也像是亲眼看见一样的。
正是因为战斗使用的兽型太厉害太敏锐,一般来说也没哨兵敢在发情期的时候变成这样,不仅自己受不了,向导也受不了,用兽型和向导纠缠,也就是当做情趣。
徐亭就算是从没有和向导深入接触的经验,左星火进了银松之后他也看了不少书,当时左星火提出要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强压着高兴才没有嚎一声,这意味着什么?除了战场,哨兵用兽型和向导接触,那是极其亲密的表现!一般是只有情侣之间这么做!
左星火撩了些水在他脑袋上,抚摸着柔软的皮毛,将沾染了血污灰尘而打结的地方揉开,仔细地帮他清洗着。
“嗷~呼噜呼噜~~”大老虎发出享受的声音,配合地抬起前肢伸出爪爪。
向导的手指按揉着他宽厚的爪子,并不是和小奶猫那样的柔软肉垫,大老虎的肉垫摸上去都是茧子,厚厚的很粗糙,粉红色隐藏在橘红毛发下,按一下就弹出了尖利如刀的森白爪子,爪子缝里还带着血液,被向导好好地揉着清洗了一下。
快有婴孩手臂粗的虎尾在水里晃着晃着就碰到了向导的大腿,得寸进尺地往向导的大腿上面缠着,颤巍巍地碰到了向导的性器。
大鸡巴早就被冷水给刺激得硬了起来,清澈见底的潭水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这隐隐绰绰的反而是更勾人。
徐亭低头看着那处,伸出舌头舔着边上胡须,低下头将下巴压在左星火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险些没把左星火给压水里去,他也扑腾了一下才站稳,抬手挠了挠大老虎下巴上的绒毛,“别捣乱,快洗干净了。”
他要推开,被大老虎的尾巴紧紧缠住了大腿,尾巴尖时有时无地搔着他的性器。
这意思就太明确了。
左星火笑了一声,“你这家伙。”
“你莫非想就这个样子来?”左星火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还真是无从下口,向导为难地想,这咬一口下去可就是一嘴的毛。
就算是梁淮,偶尔有变成兽型和他撒娇的经历,那也是屈指可数,至于是用兽型做爱……那是完全没有的。
徐亭兴奋地撩着胡子,冲着他吼了一声,这声绵绵的又沉又长,“嗷呜——~”
左星火捂着他的嘴巴,“行吧,你先放开我。”
视线扫了一圈,左星火指了个合适的地方,“去那边。”
徐亭又舔了他一口,舌头上的倒刺都小心地收好,怕给向导这相较细嫩得多的皮肤给刮破了。他往左星火指的那个地方游过去,四只爪爪在水下刨着水。那是一个平台一样的凸起,刚好能让大老虎窝进去,后肢还能踩着地,水面淹没到腰腹。
大老虎的尾巴浮在水面上,有些焦躁地划动,频繁转过头看向左星火。
左星火站在水里去够了自己扔在岸边的裤子,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空白的,没有标注,倒出来的药片却让徐亭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是融灵片。
虽说是融在水里无色无味,哨兵的嗅觉却能嗅到一点细微的味道,像是麝香味,腥甜的。
“喏,吃了。”左星火将融灵片放在大老虎的嘴边,猩红舌头伸出来给裹走了。
“两片,应该没问题吧?”左星火抓了抓大老虎下巴上雪白的绒毛,歪头去看了看他的下面,只是看着也没什么异样,左星火伸手摸了下去。
柔软的肚皮上没有被毛,全是软乎乎的绒毛覆盖了一层,肚皮摸上去温度很高,再往下,就摸到了全身温度最高的地方。
带着倒刺的虎鞭从胯下顶出来,徐亭情不自禁要往他手上蹭,左星火赶紧撒手躲开了,这要是蹭一下,出血都是轻的。
所以,用兽型来做爱什么的,还是太疯狂了点。
向导揪住了他的尾巴往上提起,露出屁股间粉色的小洞,伸手去按了按,左星火后知后觉地呢喃,“两片的话,是不是药性大了些?”
后面最敏感的地方被摸了一下,大老虎嗷呜一声腰软地趴下,两只爪爪盖住了脑袋捂住眼睛,后爪在地上蹬了蹬,像是想躲,却被拽住尾巴躲藏不得。
左星火等着药效起作用,伸手去挠着大老虎的肚皮,“待会你可得压制住别反抗得太凶,不然你伤着我都是小事情,要是给触发了向导保护系统……也不知道向导保护系统管不管得到这儿来。”
分明是在水下,被触摸着的地方却像是燃起来了火,徐亭刚还仔细听着左星火说话,却觉得越来越听不清。融灵片的药效很快,入了喉就是一股子热流散发到全身,短暂的思维模糊之后是异常的清晰。
身体的燥热与酥软,向导的信息素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完全包裹住他,仅仅是一点的触碰,却仿佛是电流般烫着皮肤,后穴不自觉蠕动起来贪吃地流出口水,身体里空虚得可怕,极度渴望着向导的安抚。
大老虎喘息得越来越厉害,兽瞳紧紧地缩成一条线,徐亭转过头眼神直直地看着左星火。
左星火愕然地在他后面摸了一下,“这么快?”
小穴软乎乎的,热烫惊人,在水下也摸到黏糊糊的淫水已经淌了出来。
“看来下次不能用两片。”左星火还认真记了下来,又慢一拍地反应过来这次肯定要弄挺久才能给哨兵的性欲给满足了。
哦豁,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手掌压下大老虎不自觉翘起来的屁股,左星火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哄诱着,“在这里,想吃吗?再下来一点……对,慢一点吃。”
大老虎晃着屁股,尾巴直直地立着,粉红色显得极其可爱的小嫩逼主动抵住了大鸡巴,他迫不及待地要往后面坐,被向导一手推住。 15-13-21 管理⑵②⑺0⑹⑻⑺⑧⑺⒋
“嗷——”大老虎原本威风凛凛的吼叫声也绵长绮丽起来,叫声又有些着急。
逼口轻松地就将最粗大的龟头吃了进去,看徐亭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左星火才放下心地抓住他臀上的皮毛将性器推进去,“呼……”
里面湿湿软软,倒是比人形的时候要热烫得多,分明体型都五米多长了,这穴口却紧致非常,将左星火的性器紧咬住。
等到完全吃下,徐亭粗喘连连,爪子在地上刨了两下,犁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他看起来有些难耐,却并没有将其发泄在向导身上。
两条后腿不自觉地要往前,左星火拽着他的尾巴将他拉回来,语气有些过分温柔,“躲什么呢?”
“……”徐亭只晓得喘息了,尾巴顺着向导的手臂缠了一圈又一圈。
抓着身下的大老虎试探性地抽插了一下,里面的逼肉层层裹紧,含得鸡巴插进去也没有一点缝隙。不像是人形那样的平滑,现在像是里面都是堆叠的肉褶,就等着一根大鸡巴给他捅平整了捅顺了,仿佛是一块软肉,就等着向导给他弄出自己喜欢的形状来。
哨兵的兽型,除了战斗,就像是专门给向导泄欲而准备的。
这刺激的感觉让左群⑴ò㈣ο5⒐陆⑹㈢㈦ 15%13%21 星火面上绯红,按着大老虎使劲肏了几下,逼肉也给肏得服服帖帖,湿哒哒地出着水将他的鸡巴缠紧。
刺激的快感让大老虎浑身炸毛,两条后腿无力地踢了踢,身下一阵抽搐。
浊白的精液很浓稠地漂浮在水面。
向导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往水面捞了一下,忍俊不禁,“这么快?”
大老虎脚滑了一下,鸡巴从他屁股里抽出来,徐亭模模糊糊地反抗,“不是快、不快……”
大老虎浑身都是向导的味道,徐亭变回了人形,软手软脚地爬着,耳朵和尾巴却没收得回去,“有点、太刺激了……”
012 翻身【H】
徐亭的战斗经验丰富,这种事情的经验却相当于是零,身体赤裸地贴着向导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转过头望着左星火,舌尖舔了下嘴唇,眼神火热。
“还继续吗?”左星火摸了摸他露出水面的背脊,已经是湿腻腻的一身汗水。
徐亭的背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是在战斗中留下的。帝国的医疗技术足够给他祛除,不过他却执意留下了,毕竟男人有点疤痕才显得阳刚帅气。
现在被左星火摸着背上的伤疤,徐亭却有些忐忑了,“很丑吗?”
“嗯?”豆·町推文Ⅰ菱栖㈣<彡妻芭厮酒左星火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反应过来就弯下腰贴近他,在他后肩胛上那道伤疤亲了一下,“不丑,很帅。”
零零总总的得有数十个,凭添了几分粗犷,的确很是帅气。
徐亭松了口气,笑笑,“继续吧?烧得好难受,下次你可不能直接来两片。”
徐亭伸手到下面握住自己的性器撸了两下,刚才还射出过精液,这时候却很快地硬了起来,马眼怒张,随时都准备着要高潮。也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药效让他的身体很敏感,思维却清晰得可怕,向导的大鸡巴抵在他的臀缝里,不急不慢地蹭了蹭。
徐亭晕乎乎地想着左星火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冷静的状态,就算是在这种时候。
哨兵伸手到后面握住了那根炙热的东西,引着往自己身体里面放,“嗯、啊……”
左星火就很是纵容地任由他自己来,伸手扶着他免得他站不稳地落水里去,“药效、太强了吗?”
“……”徐亭没有回话,小逼口含住了大龟头,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吃,两指粗的虎尾往向导的腰上缠,一圈还有余。
“唔呜、嗯……”徐亭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儿。
左星火伸手捏住他发间顶出来的兽耳,圆圆的肉呼呼手感还挺好,刚摸了一下,徐亭就受不住地腰杆发软。
“等、等会儿……!”徐亭叫了声。
左星火吸了声气,也顾不上他的耳朵,一手按在了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别吃得这、么紧。”
大概耳朵太敏感了,哨兵的后穴绞得很紧,弄得左星火都有些疼。
“谁、让你、啊……要弄、唔呜……”徐亭说话都断断续续,短短一句话却几次被喘息声打断,“你、你不要……呃唔、乱……摸。”
哨兵强忍着,身体却不断颤抖。
热烫的感觉似乎都传了过来,让左星火面上泛红,向导双眼里都盛满了情欲,胯下鸡巴硬得发疼,被那湿湿软软的逼穴绞得更硕大几分。
伸手摸到了徐亭的大腿上,徐亭就忍不住想合拢腿,反应很是青涩勾人。
手指在他大腿内侧上画了个圈,向导思考着措辞,最后还是出声哄诱,“翻个身吧?会吗?”
徐亭迟钝地想:翻身有什么不会的?
他挪着要换姿势,却被左星火抓住腰拖了回来,声音里带着笑,“就这么翻身,会么?”
原本抽出一点的性器却突然又全部插进去,龟头狠狠顶上了肉壁,突然腾起的快感让徐亭头顶的那对兽耳都挺得笔直,耳朵尖上的毛毛炸开。
左星火有趣地看着,心想这倒是能很好地反应出徐亭的真实感觉。
“……”徐亭嘴唇哆嗦,想求饶却喃喃地开不了口,他咬了咬唇瓣,尖利的疼让 15∽13∽22 他从快感中解脱一些,也不过是一瞬,下一刻便又浸入欲望深海。
向导并不想救赎他,反而乐于看他这个样子,平日里装作成熟稳重总将自己当做长辈来照顾着其他人,这时候却青涩地在他掌心下颤抖不停。
左星火抚摸着他刀削般硬实的身体,深知他内里的柔软。
“快翻身。”向导压着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混着浓浓信息素的气息将哨兵包围了。
徐亭脑子里昏沉沉的,喝醉一般的,他不自觉哽咽了一声,“你、别这么……欺负我。”
左星火却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看见他面上都滚着汗水,犬牙紧咬住唇瓣,眼神还带着点隐忍和求饶,“我哪儿、欺负你了?”
左星火缓缓地动了一下,里面紧紧地含住,却泛了水儿,很顺畅地将性器抽出到口,又慢得磨人地顶进去。
徐亭抽气的声音响起,被摸着的腹肌都一颤一颤的,似乎能隔着皮肉摸到里面是怎样的一根巨物。
龟头顶住那块嫩肉不断研磨,水儿都被磨了出来。
“别!别这么、啊啊——”徐亭受不住地叫了声,身体都要弹跳起来似的。
嫩逼里痉挛得厉害,骚水顺着边沿被奸淫出来,落在水里分不清。
“别磨呜……”徐亭颤抖着手指按住左星火的手臂,妥协地抬起腿要翻身。
在水里这个姿势翻身显得很困难,就算是他腰上有劲这时候也使不出来,左星火捞着他的腰,帮了他一把。
身下都还紧密交合着,做这样的动作就让那嫩逼含着鸡巴吃了一圈,肉壁狠狠颤动着被犁开,哨兵低吼着双腿缠上了左星火的腰,颜色很嫩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
浊白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甚至溅到了左星火的脖子上,左星火抹了一下,笑他,“果然很快。”
就算是哨兵,也受不得这个话,徐亭被快感刺激得直翻白眼,舌头都伸出来,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徐亭羞愤地瞪了左星火一眼,“你现在、这么玩我,我迟早……报复回去。”
作为银松的队长,那可是权限高高的,在特战队里,极有权威。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这哨兵和向导的关系暧昧不清,左星火也不怕他这点小小权限。
左星火听闻,挑了下眉,“我、还没开始呢。既然你都说要报复了,那我肯定不能让自己吃亏。”
“等、啊!”徐亭后悔也晚了。
“啊、啊——!”哨兵喉咙都叫得有些沙哑,两条长腿有力地缠着向导的腰。
左星火大开大合地肏弄他,粗大的性器不客气地侵犯他的嫩花,将那口都肏得发红发肿,可怜兮兮地吃着他的鸡巴,骚水被大力的肏干得捣成白沫,鸡巴抽出的时候便跟着滑出来,落在水面也清晰可见好一会儿才沉下去。
“哈、啊……哈……”向导白皙的身体都泛着红,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两手紧抓着身下哨兵的公狗腰,在属于自己的战场奋力征伐。
“啊、嗯、啊啊……”徐亭大开着两腿,反手去揪住地上的草根,紧拽着,他被托着双臀浮在水面上,跌跌宕宕的晃得头晕目眩,他闭着眼却能更清晰感觉到向导的大鸡巴在他身体里,大肉棒将嫩逼里的水儿都奸淫得飞溅出来,“唔呜啊……哈啊好……啊、啊要、爽……死了……”
徐亭都分不清是融灵片的药效还是自己的身体真有这么骚贱,被奸干着小逼,生殖腔都隐隐要开了。他昏昏沉沉地想这才是第二次……是不是太不矜持了点?
徐亭哆嗦着嘴唇,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啊、啊要……口儿要、开……呜唔轻点……不行嗯嗯……”
左星火按住他的手,喘着问一声,“不行嗯……?”
大手反过来将左星火的抓住,十指交缠地扣住了,指腹都颤抖地磨着他的手背。
徐亭有些羞耻地撇过脸去,闭着眼,皱着浓眉,“可、可以……啊、要……”
这反应,大抵是在害羞。
左星火捞起他的手,在他手腕亲了一下,按在自己心口。
徐亭能清楚感觉到他心脏在用力鼓动,无端的就很让哨兵安心下来。
龟头在一溏骚水里蹭开了生殖腔的口,里面迫不及待地将他纳了进去,紧紧箍住。
哨兵的大腿都痉挛着,脚跟抵住了左星火的后腰不让他退开。
“啊啊啊——!”徐亭挺起了腰,被一股股热精注入,他全身都发烫哆嗦。
左星火紧拉住他的大手,压在他身上,轻肏着将生命种子送进他体内,里面嫩嫩的,蹭到一下就是一股的水儿淌出来,身下的哨兵也会很可爱地发出颤抖的泣声。
“呜唔怎么、还有……?”徐亭承受了一会儿,忍不住颤抖着发出疑问。
“……”险些被弄得情绪不连贯的左星火张嘴咬在他的脖子上,胯下狠顶了一下,哨兵仰着头呜呜地说不出话了。
不断翻滚的水花儿终于消停,池潭里再复平静。
徐亭四肢都缠在左星火身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声都努力放轻,“……”
向导没有说话也没有后续动作,徐亭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徐亭试探性地抽手,被左星火用力拉住。
向导低低哑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来,“《哨兵和向导的身体差异》,繁衍那章第一页就写了要是想繁衍,向导的精液要尽量多的射进哨兵的生殖腔,最好……填满。”
“填满是怎样的一个程度,我也不知道,你的生殖腔挺深的,不过我已经尽力了。”
“……”徐亭听了愣神许久,然后脸上爆红,“你什么时候进我房间的!”
这段话是书上的,正是徐亭偷偷摸摸买的《哨兵和向导的身体差异》,被他藏在枕头下面,有时候睡前翻一下,里面的描写详细又大胆,弄得像是在看小黄书一样,徐亭每次翻看都觉得身体会奇怪起来。
“是862闲着无聊说要讨好你帮你打扫卫生,然后……”左星火将脸颊埋在他胸口低笑几声,“大家都知道了。”
“……”徐亭顿时感觉生无可恋,完了,努力塑造的成熟稳重大哥哥的形象,全没了,说不定他装成熟样子的时候大家都在偷偷笑他是个雏儿!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哨兵向导这些。”左星火抬起头在他下巴亲了一下,起身放开他,“毕竟你之前面对我也不假辞色,训起来和训哨兵一个样。”
多亏了徐亭之前的训练,让左星火也勉强练出了个强健的体魄,虽然还是没什么肌肉的吧……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关键时刻能顶半个哨兵的作用。
徐亭被他拉着往岸边走,水里还不觉着,上岸了才发觉双臀之间那口麻麻地疼,他身体僵硬住,立在原地,为了不让左星火发觉异样,他还一边回他的话,“也不是不在意,就是一直没和向导接触过,才……咳,这不是买书来学习嘛,谁知道是这种不正经的书。”
“也不算不正经。”左星火憋着笑,咳了两声,“你看着也挺适合的。”
左星火先给自己提上了裤子,赤着上半身去捞徐亭的衣服,刚才他变成兽型来洗澡的时候也没忘记带上自己的衣服,不然现在就得光着回去了。
“我、自己来。”徐亭看左星火要帮他穿衣服,连忙自己伸手来,太过慌乱的动作却扯着了后面,徐亭皱了脸。
“难受吧?”左星火摸了摸他的屁股,早就清楚了,“就算是用了药,再怎么说也不是发情期,起不了发情期的作用,强行往生殖腔里面射精,就算当时很爽,事后还是会让哨兵难受。”
“不过也难受不了多一会儿,毕竟是哨兵,恢复得快。”
左星火这经验满满而侃侃而谈的样子让徐亭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低头穿衣服,心里却有些冒酸水不是滋味,一想便知道他肯定是在梁淮身上锻炼出来的,现在这些体贴的举动,他早就对梁淮做过无数次。
向导对情绪敏感,察觉出徐亭的不对劲,左星火一细想便明白原因所在,眼神一黯,也不多说了。
013 小雪豹~
“医生!医生救命!”862咋咋呼呼地窜进来,高举着手,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狰狞可怖,颇为夸张。
862急得原地直绕圈,中气十足地 15:13:23 \豆 \丁\壹.零\④\零\⑤\9\六6\37\喊,“救命救命救命我要失血过多死掉了!”
左星火手里捏着一本研究异兽的书,放松地躺在工作椅里,两条长腿交叠地翘在桌子上,听他吵闹了好一阵才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
“我我我是不是很严重?”862连忙凑过来追问,身体都半趴在桌子上。
手指慢慢捻弄着书页翻了一篇,左星火缓缓说道,“不然,你都自己痊愈了。”
862垮着脸,把受伤的手臂举到左星火面前,纳闷地嘀咕,“这看起来伤得很重啊,医生你都变了,你不在意我了。”
左星火伸手将他推开,“别挡着我光线。”
862虽然年纪小些,却也人高马大,站在那儿就是一堵结实肉墙。
向导这只是玩笑话,房间里四处都安装了柔和的光源,身处其中就如同白昼,不存在遮挡光线的这说法。
862听了却有些发疯地喊,“我不管!你就是不在意我了,你都不给我疗伤。你给594、685都疗伤了,却不管我!”他梗着脖子面上涨红,做足了架势,看上去还有那么些委屈,哑着嗓子冲着向导嚎,“我也受伤了,我也难受,我也要那种治疗!”
“啪!”
左星火合起厚厚的书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别瞎胡闹。”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862却看见向导有些无奈的眼神。
862稚气地扁了扁嘴,抽了抽鼻子,带出声哽咽,举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可委屈地盯着左星火,“嗷呜……你就是不管我了,你之前都还说得好好的‘你放心地在战场拼杀,不管多重的伤,我都会尽力治好’……”
“那个……”左星火也想起自己刚来银松那有些年轻气盛的狂妄发言,有些尴尬地想止住862的声。
“你就说是不是你说的!”862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是是是。”自己的黑历史,怎么也得认了,左星火也不是什么非得逞强的人,面子值几个钱?再说了,在这群哨兵面前,只要一想到连办事都被听过了,左星火突然就觉得没什么放不开的了。
“那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我怕了。”左星火并不掩饰自己的胆怯。
在银松待了两年,也送走了不少个战友,从最初的三五天做噩梦睡不好觉,再到逐渐认识了自己不是别人口中吹嘘的那么厉害,左星火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没办法,任务总是一个接着一个,被负面情绪影响着的状态上战场,战损的可就不止他一个。
向导拥有强大的能力,却也如同一枚不稳定的核弹,一旦爆炸,敌我不分,之于哪边都是损失巨大。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862迷惑地歪头看他,眼神底下还藏着点惊慌失措。
别是这么一闹给医生弄生气了?以后都不给他们治疗了怎么办?!……我会被他们给打死吧? 15-13-23 加Q看婆文<玲柒厮Ⅰ叄栖八四奺
“我的意思是……你用不着那个方式。”左星火拉住他的手臂,在桌子上找了个药瓶,单手打开了瓶盖,倾倒下一些白色粉末在862的伤口上。
血液极快凝固,十几厘米长的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着,不过半分钟,左星火捡了个湿帕子将他手臂上的干涩血迹随意擦去,手臂已经恢复如常,一点痕迹都看不见。
“说你过一会儿自己就愈合了,你还非得浪费我的药粉。”左星火将空瓶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862翻看着自己的手臂,挫败地垂着头。
“你别动歪心思。”左星火与他共事两年,在银松里也与他多有来往,相当了解他的小孩儿脾性。
862撇了撇嘴,切了一声,他还正琢磨着上哪儿去给自己弄一身伤,看起来就惨兮兮那种,到时候向导肯定没理由再拒绝了。
“你坐下。”左星火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正色道。
862难得看他这幅认真样子,收起心思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并着腿,两手放在膝盖,腰板挺直,将一身蓝绿军服撑得端庄威严,浓眉大眼的倒活脱脱的孩子样,“坐好了,长官有什么指示?”
他装腔弄调的样子让左星火又拿起厚书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左星火单手撑在桌上撑着下巴,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些。”
862立刻跟只闻到肉味的大型犬一样两手趴在了桌子上,凑得很近,眼神都发亮地仰着头看左星火。
左星火不理会他的搞怪了,开口解释,“我知道不和你说个清楚,你定然是不会消了这个念头的。”
“那方式治疗,的确效果强大,之于哨兵也没有副作用,甚至还能隐隐加强哨兵的能力。向导能够影响哨兵的精神海,那方式相当于给哨兵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地都清洗一遍,祛除旧疾,拔除暗伤……”
862听得直发馋,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苍蓝色双瞳熠熠发光,“这么多好处啊。”
他几乎都要忍不住强迫向导给他来一次,但却及时压住了冲动,862砸了一下嘴巴,“那哨兵这么多好处,向导呢?向导有什么好处?”
左星火似笑非笑地翘起嘴角,“没什么好处,也没什么坏处,不过是一些寿命而已。”
“……寿命?”862像是被吓着了,噎了好一阵才开口干笑,“长多少寿命?会不会我都变成白胡子老爷爷了,你还这个样子?”
“不会。”左星火伸手轻触他的眉心,语调幽幽的,“如果都和你这样缠着我非得要,长久下来,我或许活不过三十。”
862被那冰凉的指尖一碰,陡然一个哆嗦,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发顶腾地冒出一对白色兽耳,直直地立着,毛发根根炸开。
他苍蓝色的双瞳紧缩成竖线,像是遇到了极大的威胁,手掌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唰地站起来,激动地喊了声,“以命换命?!”
“我就说、我就说……他们!”862毕竟还是年轻,容易冲动,这时候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要说啥。
左星火极有先见之明,刚按下桌子边的按钮将门锁上,就看862往门边走,嘴里怒气冲冲地喊,“他们怎么敢用这么方法!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敢用!他们、他们两个!我一定要和他们理论理论!”
862用力捏紧拳头,想也知道他的理论是什么。
他扯了半天门,双手都变成了兽爪,也依旧扯不开,尚存理智,也不敢用爪子去给直接切了,气得冲着左星火嚎,“你把门给打开!”
左星火充耳不闻,在桌子上摸找到一副眼镜带上,给自己披上了白大褂,就准备进入工作状态了。
“吼嗷——!”
左星火推开靠在自己身边的一颗雪白豹头,“安静点。”
862气得整个脑袋都兽化了,张开嘴冲着他呲牙,被左星火揪着一边胡须给捏开。
嘴皮子胡须柔软敏感,被揪着可疼,862伸出两手捂着,防止向导的再次袭击,他看着向导这冷淡不在意的模样就又是怒火中烧,“他们都这么对你,死没良心的,你还不生气?”
“不知者不罪。”左星火取了个试剂,翻看几眼,不是自己要找的最适合那个,又放回去,他转过身翻看着书籍,又说,“徐亭他原本也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便阻止我了,我也没多大损耗。”
徐亭那个人做事向来稳妥,拿捏得了轻重,862细想之后也觉得徐亭不可能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更何况徐亭和对向导抱有些旁的心思。862意味不明地哼哼几声,“那克莱夫呢?”
“他啊……只是发情期。”左星火伸手绕过他高壮的身躯,够到了他后面的一瓶药剂,“他的抑制剂用没了,又是有伤在身,我也不能放着他自生自灭吧?”
862跟着向导挤进了存放药剂的柜子中间,将狭小的空间挤得密不透风,身体和向导的紧挨在一起,左星火靠过来拿取药剂的时候,就和他挨得更紧了,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左星火的脸都要埋进了862雪白带着黑斑点的绒毛里。
气氛有些旖旎暧昧。
向导面色如常地要退开,862条件反射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微一使力,左星火就趴在了他身上去。
862仰着脸怪声怪气地说,“你怎么对克莱夫就这么好心呢?平日里我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善心?”
左星火一手按在他脖颈,抬手就挠了挠小雪豹的下巴。
862仰着脑袋眯着眼睛,胡须子都往前翘着显得非常舒服,一恍神就被向导给挣开了。
“我看你才是没心没肺的,我都给你说了好坏,你还想着占我便宜,怎么?忘了我是结了婚的人?我可一直是拿你当弟弟对待,你别闹得过分了。”左星火进了制药的小间,戴上口罩,手上利落地操作。
862蹲在门口,也不敢跟进去,谁知道向导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万一真生气了在弄毒药呢?给他身上一洒的话,那滋味他可受不住的。
“谁要当你弟弟了。”862可不满地蹲在那嘀咕,“你就晓得说结了婚来唬人,我现在可不给你骗了,我就不比克莱夫差。”
“差远了。”左星火的操作已经进行了一半,抽空和862搭话。
862有些炸毛,兽耳不乐意地往后撇着扯成了飞机,“哪儿?”
“……”向导似乎笑了声,“他有发情期。”
862可没克莱夫那么好的际遇,他免疫不了HS计划,理所当然的……甚至862更惨些,他今年还未满20,五年前也还是在黑街上打架斗殴的小混子,别说发情期了,那时候连兽型都没变化过。
这个词教材上提及了无数次,但是不切身经历的话那是永远也知不了其中滋味。
862气得牙痒痒,晃了晃脑袋,雪白皮毛收回去,露出偏白的皮肤,自己去按了按钮打开大门,一溜烟地跑了。
左星火看他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就大概能猜到862估计是又去缠克莱夫了。
014 异兽
异兽被关在仓库里。
说是仓库,却空间很大,关押个巨兽也绰绰有余。战舰有三层,最底下一层全归属于仓库,也就是个笼统的称呼,往细里分的话还能分出牢房刑房来。
分明是个战舰,展开来却可以做个小城。
本着流落荒星节约能源的理念,仓库里一向是黑漆漆的,窗户也无,走进去便是布满灰尘的湿腐气味,混着些奇怪的腐臭味。
“大家都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空来打扫下面。”徐亭手中拿着的是充当照明的萤石。
哨兵受兽型的影响,是能够夜视的,他拿着萤石,自然是为了照顾身边的向导。
左星火的眼神可没有哨兵这么好,一头撞进黑暗里让他心脏都揪紧,抬手抓住了哨兵健壮的手臂,才觉得心里落下一些,“嗯,让大家暂时放下其他的,先找找附近有没有可以替代的能源矿石。”
“希望不大,皓蓝星出产的能源矿石极少,一些矿井里出的也品质不高,撑不住咱们战舰的消耗。”徐亭极快地思考着。
向导脚步一顿,“这倒是个问题,能源不够的话,许多事情都被限制住了。”
“反正他们也闲着没事,下回让他们跑远些找找。”徐亭这话里有些古怪。
左星火瞄了他一眼,被徐亭默不作声地反手拉住他的手掌。
哨兵的掌心炙热,有些湿意,大概是紧张得出了汗。
对于他的以公徇私,左星火并没有说什么,像是没有察觉出,他停在了一处晶铁大门外,没做什么防护的便去按了密码打开门。
徐亭还想阻止他,却没来得及,只得跟着向导走进去。
“没什么好顾忌的,它站不起来。”左星火或许会在其他方面怯懦没信心,药物配置这块却是有足够的自信。
异兽被关在仓库里有五天,每日都被注射特制的麻药,更别说,这还是被捆缚住了四肢。异兽很巨大,张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向导给吞了,现在却只有猩红的眼珠子能够转动,凶横地瞪着站在它面前的两人。
左星火从怀里摸出一柄小巧的手术刀,从异兽尖刺般的被毛上刮下一点毒液,“我测试过了,毒性B级,腐蚀性B级,算不上多强大,不过毒液里还有些特殊成分,像是……人血。”
“什么人血?”徐亭认真听着,视线落在异兽身上,提防着它的突然暴起。
“类似哨兵。”手术小刀却很是锐利,轻易地将兽皮剖开,“所以,我怀疑……”
兽皮上有大小凸起的毒腺,像是癞蛤蟆,被向导一一避开,免得刺破了毒腺又徒增麻烦。
徐亭很快跟上了他的思路,“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是制造出来的?”
“要说是自然生成的……”左星火看着那古怪的龙虾大鳌、深紫色触手,“也没人相信的吧。”
兽皮被剖开,却没有流血,露出血红的肌肉、青白的筋络。
如果不是极其了解构造的人,是做不到这种程度。
“躯体像是狮子,皮应该是另外种生物的。”左星火在战场上也有两年,对于这些‘后勤工作’处理得无比顺手,“是缝合上去的?”
银松的敌人,不只是宿敌的虫族,还有叛乱的人类。
徐亭每次看见向导认真工作时候的样子,都从内而外的升起恶寒与恐惧,甚至止不住想,要是他站在了向导的对立面,向导会不会也这么面不改色地将他给活活剖了?
“(豆丁 15К13К24 )……”徐亭没有说话,就算是看惯了战场上的残肢断臂,这时候也有些胃里不舒服。
左星火顾忌不了他,异兽之于他,只能算是个研究素材。
手术小刀插入肌肉里,肌肉很硬险些戳不动,左星火动用上了一些向导能量加强自己的身体,才能够拉开那红肉。
异兽嘴里发出哼哧呼哧如同鼓风机的声音,却不能动弹,它浑身都是麻木的,觉得不了疼痛,发出声音只是不耐烦一个向导在它身上动刀子,它极力调动着几乎耗尽的能源想重新支配自己的身体。
“再给它打一针麻药。”左星火为了更好的专注,强化着精神力,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了异兽的心思。
徐亭点了点头,熟稔地给异兽喂了一针麻药。
向导在异兽的侧身上开了个手臂长的大口子,露出森白骨骼,白骨坚硬,用特制的小手术刀戳在上面也不会留下印子,左星火冲着徐亭招了招手,指着露出来的白骨,“用全力打一下。”
徐亭眼神一凝,右手裹上能量,化为兽爪,厚实兽掌带着呼呼的破空声挥击在森白骨骼上,爪子如同利刃,尖利骨骼也如同豆腐般的被切开。
银松已经是米奈帝国里拔尖的一批战士,徐亭更是在战场上久经磨炼,这样的结果,并不让左星火吃惊。
“硬度如何?”左星火捏住他的兽掌翻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黄澄澄的虎爪,粉色的肉垫,被按在肉垫上的时候,爪子就自然地弹了出来。
被他这么一问,徐亭有点想歪,耳尖一红,又赶紧拉回心神,“A级。”
断开的白骨露出横截面,不是中空的也没有骨髓,整体都管理捌壹叄二六林陆六衣 15△13△24 是白色,泛着金属的冷光。
左星火观察了一会儿,思索一番做了决定,“继续,切开,里面有东西,注意点别被他跑了。”
徐亭听从他的指令,三五下将白色骨骼切开,也顾不得躯体完整,血肉被削飞,绿色的血液弄脏了他的兽掌。
皮肉却是和骨骼一样的硬度,让徐亭有些吃力。
左星火已经是退到了门边,手指虚虚地放在一个按钮上,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按下这个按钮,房间就会自动锁死并且喷出早就装配好的麻醉气体,是足以放倒一支十人哨兵小队的分量。
徐亭不是第一次配合左星火做这些事情了,也有过遇到意外的时候,连他也会被第一时间麻翻倒地。
不过这样的情况毕竟是少,徐亭打开异兽的躯体,发现里面没有内脏,在一片漆黑中,他看见异兽的胸腔里有个椭圆的肉球,挤满了胸腔,大得不像话,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蜷缩在里面。肉球上连接着各种血管筋络,流动的血液是正常的猩红色。
徐亭拿手掌碰了碰那团肉球,又用爪子在皮上戳,红色的皮很有韧性,轻易戳不开,里面没动静,“没有反应。”
“我见过这个。”左星火回忆了一下,“一年前抓到的叛乱团伙里面有个叫做‘覆潮’的,我读取他记忆的时候,见过。”
“里面,应该就是操控这只异兽的哨兵了。”
“这就是个外壳?那不跟我们机甲一样的么。”徐亭嘀咕着翻看那个异兽的外壳。
他兽爪拨弄那个肉球的时候,像极了玩耍中的大猫。
左星火看了他一会儿,也不急着催促他,直到是徐亭自己不好意思地停手了,才指示道,“你翻一下,在里面一些的位置,应该有切断能源的按钮。”
“‘覆潮’是个挺没人性的组织,这种奇形怪状的机甲弄出来只要有高级的能源,能抵一个攻城车。而且哨兵在里面自己是没办法出来的,只有外面的人才能将他放出来。”
“那里面的哨兵不得累死?”徐亭挑了挑眉,他鲜少接触人性这些,平日里大多都是另一个哨兵跟着左星火解决这些,现在是那个哨兵重伤了,徐亭才亲身上阵。
“不会。”左星火也靠近了过来,“看见这些血管一样的了么?里面的是营养液,少说也是S级,OWK营养液知道么?”
“哦,那个说是一小支就能维持哨兵战斗十来天的OWK营养液?我没使过,不清楚是不是真这么厉害,不过……”徐亭压低声音,“黑市上炒得可贵了,这管子里的就是?”徐亭已经琢磨着要不要拿瓶子收集起来,等回去了弄黑市上倒卖去,说不准还能发笔横财。
“‘覆潮’没这个资金。”左星火断绝了他的发财梦,“这个营养液是‘覆潮’的人自己弄出来的,效果差不多,却有很大的副作用。”
副作用是什么,左星火没说,徐亭也没心思冒着危险去发财。
“找到了。”徐亭找到了那个按钮,“按么?”
左星火思索片刻,“营养液里混了麻药,里面的哨兵应该是没反抗能力……放出来吧。”
虽然是这么说,两人也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徐亭才按下按钮。
机械运转的声音从异兽体中响起来,营养液倒流,管子排空,收缩起藏在了躯壳中,里面肉色的皮裂开一个缝隙,一道人影滚了出来。
滚出来的哨兵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似乎是昏迷了,大字型地躺在地上没有反应,亚麻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细细软软地贴在脸上,将五官遮掩得看不清楚。
左星火盯着滚出来的哨兵,眉头越皱越深。
“……”徐亭抬手遮了一下他的眼睛,声音低沉,“你别这么看着,看得目不转睛的。”
语气还酸溜溜的,徐亭又没头没脑地开始吃醋。
左星火推开他的手,“你误会了。”
向导蹲下身,伸手拨开那哨兵脸上的发丝,露出异常深刻的五官,仿若刀削般的线条凌厉,哨兵的五官满是异域风情,是令人惊艳的帅气。眉梢纹着黑色的古怪文字,歪歪扭扭却极有风骨,像是翎羽上的绮丽花纹,为他又添色几分。
“真巧,还是个熟人。”左星火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冷。
“你认识他?”徐亭诧异。
“不算认识,但我忘不了他。”
“……”徐亭眼神幽怨地看着向导,“啥啊?怎么还忘不了他?”
015 柏苜
左星火看他那别扭的样子,好笑地睨了他一眼,“梁淮之前有过一回在重症看护室躺了大半月,调用了最顶级的药剂才给恢复过来。”
向导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地面上那哨兵的身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忘不了他了?”
“他干的啊。”徐亭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尴尬地笑笑。
“那这个人我就不管了,你全权处理。”徐亭有些讨好地笑道,“咱们在这个地方,帝国也管不了,你放开了来。”
左星火无奈地瞥他一眼,自己虽然在工作的时候显得冷血狂热了一点,但却不是什么没人性的,就算是让他放开了来,他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暂且就把他交给我吧。”左星火将徐亭赶了出去,“你先去安排他们做其他的事情……不要放人来仓库里。”
左星火心里有个主意。
那想法,颇为大胆,愈发壮大,怎么也压不下来。
柏苜从一片黑暗中清醒的时候,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眨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是真的清醒过来了,眼前有异物感,应该是被什么给蒙住了眼睛遮蔽住视线。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血液在流动、脉搏很有力地跳动,心脏砰砰地鼓动。
柏苜动了一下手指,却是指尖都是麻木的,血液里麻药的成分还没完全化解。
他逐渐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是被捆缚住了。
双手被吊高地分开两边,下半身是坐在地上的,赤裸的臀部能感觉到地板的冰冷……下体,也是赤裸裸的,两只脚踝上锁着厚重的锁链,将他的行动完全限制。
柏苜反应了一会儿便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定然不可能是在覆潮,就算是任务失败了要被组织惩罚,覆潮都是一群哨兵,没有这种把他扒光了的恶趣味,并且还将他锁起来……浑身赤裸的,太过古怪。
柏苜是在帝国的时候便跟上了银松,藏着躲着跟随银松混上战场,还没找到机会来一场壮丽华美的袭击,便被虫族先给暗算了,他一时不查,跟着银松落在了这个荒星上,战甲损坏得厉害,储存的能源被战甲自动调取修复,让柏苜落入了意识不清的地步,后来……柏苜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操控着战甲袭击了银松这些落难的哨兵,未果,还被生擒了。
哨兵恢复得快,柏苜感觉到大脑能够完全支配身体,旧伤未愈的伤口传来疼痛感,和血液不畅的麻木刺痛,这难受劲让他咧了咧嘴,脸都皱了起来。
“滴——滴——滴——”
柏苜听见这机械警示声,迟钝地反应过来这玩意儿是用来测量自己的行动的,先前自己还没完全清醒没有动静,这玩意儿也死寂一片,现在一伸展四肢动弹起来,这监测仪就叫个不停。
柏苜第一反应是要去弄坏这东西让它安静下来,起身到一半就被锁链给扯了回去坐着,肉体落在冷硬的地板上,这滋味着实不好受,柏苜当即放弃,任由这玩意儿响着。
果然没片刻,就有脚步声靠近,不紧不慢的,听着不像是哨兵,哨兵不会这么不掩饰。
“可算是醒了。”
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落在柏苜耳中,柏苜愣了一些,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他脑子里昏沉沉的,一用力想东西就脑仁疼。柏苜牙齿用力咬了下舌尖,肉体的疼痛让他清醒些,不至于再次被胀痛的脑袋影响得无法思考。
“你是谁?”柏苜皱紧了眉,他一开口便觉得嗓子眼疼得厉害,像是无数把小刀子在割。
柏苜的身体很糟糕,缺水,失血,重伤,精神体受损严重。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左星火拖了一把椅子到柏苜面前,手里捧着一杯能量饮料,缓缓地喝了一口,才说,“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柏苜不屑地嗤笑一声。
他的身体有多不妙,柏苜自己当然清楚,只是他一个哨兵有着自己的高傲,怎么可能愿意受到一个向导的威胁?
覆潮的哨兵和帝国的不同,他们向来是瞧不起帝国哨兵在向导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哨兵有着强健的体魄,胳膊能有某些向导的大腿粗,凭什么还得给向导压在身下?还得给他们生崽?
左星火抬起腿交叠,翘了个二郎腿,就算是这么痞气的动作让他做来也有几分认真严谨,他不答反问,“你想活着吗?”
“威胁老子?”柏苜就像是露出爪牙警惕得不行的小兽。
“不是威胁。”左星火喝了一口饮料,补充着这些天睡眠不足损失的精神力,他说话慢条斯理的,每句话都仔细斟酌一番,“只是一个双赢的建议。”
“我检查过了,你的身体很适合生育,等级为A,处在发情期的话,怀孕率还能提高20%。”
柏苜听着这向导的声音就不自觉琢磨自己昏死的时候到底被这向导给做了些什么检查,他不免得毛骨悚然,愤怒骂道,“你他妈……”
“只是机器做的检查,我没有碰你。”左星火垂下眼帘,盯着水杯里幽蓝色的饮料,缓缓道,“你很脏。”
虽然语调平淡,柏苜还是听出了他 15+13+25 泼文号吧壹彡贰刘陵琉刘依话语中的嫌弃与掩不住的厌恶。
柏苜噎了一下,万般话语在喉咙间打转,最后吐出一个字,“操!”
“但是你是最好的选择。”左星火轻轻笑道,“我可以治好你,只需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你伤到了精神体,这种病情在帝国的治愈率只有8%,但是,我有办法。”
“你想活着,对吗?……呵,应该没有谁不想活着。”
向导慢悠悠地说着话,声音很好听,像是三月的冷泉,浸得冰寒刺骨,却清冽甘甜。
柏苜久久地没有说话,向导说得没错,他想活着,他必须活着,覆潮的大业未成,他怎么可以死在这种荒星上?
“只是怀个孩子?”柏苜想着,只是怀上的话,那到时候安全出去了,给打掉就行了,哨兵恢复得快,他修养好了再回去组织,谁也看不出他经历过什么。忍辱负重么,哪个大人物没这个时候?
左星火一句话打破了他的筹谋,“你需要、生下来。”
“开什么玩笑!”柏苜不满且愤怒地喊了声,“生下来谁养?”
小孩子?并且还是生父不明的小孩子,在柏苜眼中,那完全就是一个拖累。
随便找个地方扔了?柏苜仅存的良知让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办法,毕竟么虎毒还不食子。
“会有人养。”左星火喝完了饮料,站起身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从桌子上拿起一支注射型药剂,“说来……我并不需要和你商量。”
“你这幅模样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反抗的权利。”
“呵,我还是太心软了。”左星火自嘲地笑了一声。
无针注射器按在柏苜的脖颈上,里面的药剂被推进他的血管里。
“什么东西?”柏苜躲了一下,又惊又惧,脑海里念头不断,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得汗毛都立起来。
“只是一些助兴的小东西。”左星火扔开空空的针管,拉开一边的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药剂,各式各样,被标注了不同的备注,他一样取了一支,给柏苜挨个注射,每次注射的地方还不相同,是为了确保药力能更快遍布全身。
空掉的针管被随手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柏苜的耳朵都动了动,他像是炸毛的猫,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惊得满屋乱飞。
幸好是锁住逗町1ò⑷0㈤九⒍六⒊妻 15ο13ο25 了四肢。
冰凉的东西触碰上柏苜逐渐火热滚烫的身体,哨兵一个激灵,浑身紧绷,随后他反应过来这是面前向导的手指,带着医用橡胶手套。
啊,是了,向导嫌他脏来着。
柏苜像是逮着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向导还挺自虐啊,嫌我脏?还要我给你生崽?”
“迫不得已。”左星火用手指在黑暗中勾画他的面庞,萤石放在远处,这边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不过,没有谁比你更合适。”
柏苜与银松的哨兵们都不同,换做这些战友,不管是谁,被帝国用实验的理由‘征用’了,左星火都会心存内疚。柏苜不同,不仅和左星火没有深厚感情,还有些仇,哦对了,前些日子还想着杀他。
“脏?不怕我是个被人肏过的烂货?”
向导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落在他的喉结上,按了按,“我检查过了。”
“……”柏苜瞪大了眼睛,连这个、也检查?
他更是害怕在自己昏死的时候都被检查了什么。
随着药效的发挥,柏苜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浑身的伤口在极快愈合,残破不堪的精神体被强行聚拢,乳白色的能量将精神体破碎的地方修复,却只是好了三四成,那乳白色的能量便离开。
向导冰凉的手指也随即离去。
柏苜更加的口干舌燥,舌头用力舔了下嘴唇,“是、你干的?”
这样的人才,如果带回去覆潮……
“后续的治疗,需要看你表现了。”左星火摘下了医用手套扔在桌子上,往外面走去。
柏苜依稀间听到了另一个哨兵的声音,急吼吼地和向导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