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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身下的鸡巴被肏得一甩一甩喷出几股淫水,屁股后面夹得紧紧的,一圈圈嫩肉裹着大鸡巴,逼水都被干得飞溅出来

    021 薄情

    向导昏睡了足足一天,才将损耗的睡眠补充回来。

    左星火睡久了d有些脑子发沉,坐在床边走神,却头脑放空什么也没想。

    “醒了?克莱夫有事情找你。”徐亭坐在椅子上惊醒,抬头看了看床边,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一身筋肉,缩在椅子上果然还是会浑身难受。

    左星火盯了他一会儿,馆里迩捌贰柒捌捌伍壹二零哑着嗓子说,“怎么不来床上睡?”

    徐亭讪笑几声,不答,大手在脖子上揉弄。

    他是有些被赫京明的话刺激到了,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最近确实太过放纵自己,原本么还良心折磨觉得不能拆散别人家庭,现在却愈陷愈深,贪念是恶魔,诱人犯罪。

    向导如同黑夜中的一点明火,星海里最为闪亮那颗,一点温热便引得哨兵不顾一切飞蛾扑火。

    左星火的心思敏感,有所察觉,也不再多问,同徐亭知会一声就回去自己房间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思索后,又给自己扎了一针药剂,预防感冒的,大概是熬夜久了,睡醒一觉之后嗓子有些疼。

    过了秋就该24了,毕竟也不再年轻,身体抵抗力下降也可以理解,何况,向导的身体原本就比哨兵的要弱。

    战舰里的冷气足,左星火给自己加了件外套,才往克莱夫那边走。

    一路上他猜测着克莱夫是有什么事情,大抵是和发情期或者返祖有关的,应对方法也不是没有,在这么个资源稀缺的地方,只是弄起来麻烦,如果不是太严重的症状,那还是回去了帝国再处理。

    克莱夫性子孤僻,向来很少麻烦别人,只是第一次深入接触他这样的向导,一时把握不了分寸,才显得太粘人些。

    梁淮最初的时候也这样,刚结婚的婚假那会还整天和左星火腻在一起,出任务也不安歇,找着空闲就和他发消息联系,也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想和爱人分享,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点也不想错过。这个状况持续了大半年,梁淮才正常一些,事后还偶尔会被左星火拿这件事情打趣他。

    “克莱夫?在么?”左星火敲门。

    克莱夫很快打开了门将他拉进去,刚要兴奋地开口,就看向导脸色不好,“怎么了?生病了吗?”

    “只是有点嗓子疼。”左星火退开一些,不和他那么靠近,免得将他传染了。

    “吃药没?”克莱夫追问道。

    “我自己就是医生。”左星火哑然失笑,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书桌上凌乱放着些书。

    左星火拿起一本翻开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顿时面色古怪。

    克莱夫将那本书抢了回去,背过身去收拾起来桌面。

    “你看这个做什么?”刚才那本书居然是育儿知识。

    左星火打量着他,克莱夫这样冷硬的汉子,倒是让他很难想象出对方带孩子的场景来。

    克莱夫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你猜猜看?”

    左星火摇头,“不猜,你会和我说。”

    向导坐在书桌边,转身去伸手玩弄桌面上那一小株盆栽,叶子嫩绿,两个小花骨朵含苞待放,还是被嫩叶包裹的很早期阶段。

    左星火心如明灯,心思一转,捏住克莱夫的手腕用古式的手法给他把脉。

    脉象流利,珠圆玉润,如同在来回游走。

    是喜脉啊……

    克莱夫心跳很快,被向导拉住手腕的时候却呼吸一滞,他屏息以待着左星火的反应,是欢喜?还是失望?亦或者惴惴不安?

    克莱夫久久没有等到左星火说话,他看着向导面上的怅然若失,心里直跳,“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克莱夫原本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薄情寡命、自私自利,绝不会将别人的情绪看得这么重要,现在左星火的模样却让他心里被狠狠擂了一拳,比在战场上被流弹命中还难受。

    左星火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回神来,就看见克莱夫站在他面前,一脸遭人厌弃似的,垂着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抱歉。”左星火拉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小心地将他抱住,“是我不好,没注意到你的情绪。”

    孕期的人原本就敏感,容易多想,不止是女子,哨兵亦然。

    克莱夫身体僵硬一下,便放软了,伸手搂住左星火的肩膀,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白色狮尾幽幽地伸出来,在屁股后面一甩一甩。

    “你刚才想什么呢?怎么那个表情。”

    左星火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抚他,停顿一下还是如实说,“我在想梁淮。我和他结婚都三年了,他倒是很想要个小孩子,只是运气不好,一直没有。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怀上了,按照时间算回去,是第一次的时候就中标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你发情期的原因,还是在这个星球上真的能提升怀孕率。”

    克莱夫听着他的话闷闷不乐,沉默些许,两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仰起了头。

    左星火迷惑地看着他,“怎么、唔。”

    克莱夫骑在他身上,弯下腰身去亲吻他。

    来势汹汹,再而衰,末了,温柔如水。

    舌尖顺滑地纠缠,却放任勾引,绮丽缠绵。

    完全不像是克莱夫这个性子的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良久,左星火还是推开了他,双唇紧抿,掩住不悦,眼神却是习惯性的温和无奈,“下次不要再亲我了。”

    克莱夫伸出舌头,在他唇边一下下舔舐,拉着向导的手,轻柔抚摸自己的肚子,声若蚊蝇杳不可闻,“里面,是你的孩子,你的第一个孩子,我知足了。”

    向导没有哨兵那么变态的听力,就算是靠得这么近,左星火也没听清克莱夫在说什么,只当他是毫无意义的呢喃,手掌也轻摸着他的肚子。

    整齐结实的腹肌下,一个小生命在缓缓发育。

    两人静谧的依偎半晌,克莱夫抽身离去。

    克莱夫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制服,声音冷硬,“既然我已经怀上了孩子,我们以后就不要保持这种关系了。”

    哨兵翻脸得太快,左星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原本纠缠你也是为了要一个后代,既然这么快就有了,我也能尽快摆脱你……说实话,我真是一点也不喜欢和你发生关系。”克莱夫板着脸,眼神阴仄仄的,努力装作不喜的语气,“这两次,我已经是努力忍着不对你动手了。”

    左星火盯着他的双眼,克莱夫避开了视线。

    左星火不禁摇头,“克莱夫,你没必要这样。”

    “是因为帝国吗?想把自己摘出来,给我减轻一点压力?你自己一个人能对抗帝国?”左星火分析道,“我是向导,你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都瞒不过我,你的谎话在我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

    克莱夫抿紧了嘴唇,面色阴森,金发碧眼也没让他显得阳光开朗,白色皮肤上一点嘴唇倒是红得很好看,吐出薄情的话,“我是实话实说,你要这么安慰自己也随你。”

    谎话说得久了,克莱夫自己也认为自己薄情、不知好歹。

    左星火却没太介意,“就算是作为哨兵,你也不用这么好强,偶尔依靠一下向导,并不可耻。”

    “再说,就算你将自己摘出去,我要对抗的压力依旧不小,你那么点分量几乎为零。”

    “谁让我是银松的向导呢。”

    克莱夫泄气了,“你不该拆穿我。”

    哨兵装不出那么冷漠的样子了,转身坐在了床边,“那你说要怎么办?我还能真就眼睁睁地看着你一个人去抗这个压力?徐亭也真是的,懦夫!也不晓得和你分担。”

    “这事情,你们分担不了。”左星火安抚了一下他,“你不要动气,尽量保持心态平稳,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适当的欢愉有利于孩子的发育。”

    “适当的欢愉?”克莱夫眼神微凝。

    “哦,我是说让你尽量保持好心情。”左星火不再和他说沉重的话,借机又嘱咐了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对了,你还有发情期,在孕期里会来一次,到时候可能会来得比较厉害,不能用抑制剂了,你的身体受不了,对孩子也不好。”

    “那怎么办?”克莱夫急忙追问,总不能让他强行忍过去吧?那滋味说不定会把人给逼疯的。

    “……找我。”左星火轻声回了句,对上克莱夫讶异的眼神,向导也有些不好意思。

    “咳,以前的记载上,孕期哨兵的发情期一般是和伴侣待在一起,不能忍着,需得适当发泄出来。没办法,在这里你只能找我了,如果能提前回去,你有可信的其他向导,也可以去找他。”

    “除了你哪儿还有向导敢接近我的。”克莱夫嘀咕了一声。

    这回倒是没压低声音,让左星火给听见了。

    “你不用妄自菲薄,你也是很优秀的哨兵……是我害了你们。”

    克莱夫一瞪眼,“你也不许这么说,什么害不害的,又不是你的本意。”

    “……”

    与克莱夫畅谈一番,左星火心里轻松些。

    徐亭像是知心前辈,谈心时候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人深思,仔细琢磨能悟出来许多道理。事后却能反应过来那些并不是他的经验之谈,只是他博览群书,样样道理都是书中引用,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舒服,他本人尚且是没有那么多阅历。

    克莱夫不同,和克莱夫谈心的时候感觉更为真实,提出的建议大多是从自身出发,他更为自私,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要,站在他那个角度去看事情,结果总是利于自身。却缺少远见,能取不能舍,长期下来舍的会更多。

    两个人的差异是性格使然,也有年龄阅历在其中,却都是尽力在给左星火想办法,一片赤诚之心不分上下。

    左星火绕过沉重的话题,陪着克莱夫又说了会儿话,看他困倦了便离开。

    回了屋,刚坐下拿出记载的小册子,ISJI2型探测器便不知从哪儿溜进来,晃悠悠地飞到书桌上,投射出帝国将军的投影来。

    “听说,已经有哨兵怀孕了?”

    022 十人

    ISJI2型探测器的电源是打开的,电子眼散发出蓝光。

    左星火看了看自己房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锁。

    还挺谨慎,是怕再被谁偷听到么?

    “嗯,是有一个。”左星火坐着也没起身,显得很不尊重对方这个帝国将军,他语气不悲不喜,平平淡淡的让帝国将军听不出他的情绪,“是要结束试验了吗?”  15-13-33

    帝国将军有些激动起来,坐立难安四处走动,从投影的光屏中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好一会儿才冷静地坐下来,面上还是难掩兴奋,“那就是说皓蓝星的特殊功效还有作用,才半个月不到就有了一个人。”

    左星火起身倒了热水,冲泡开一杯能量饮料,没搭话。

    帝国将军又兴奋地嘀咕一阵,说着一些左星火听不懂的词,“按照基因检测……果然如此……太好了。”

    好半晌,帝国将军才收敛表情,一脸肃穆,“不过你们还不能回来,只是一个人的话,并不能确定皓蓝星的状况。并且这个哨兵很特殊,他有着发情期,这个例外因素太影响实验结果了。”

    “所以?”

    “所以需要更多的研究数据。”帝国将军缓缓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眼神冰冷,“你是向导,你明白的。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是难为你们小辈,我年轻过,也知道向导的能力,银松也就十来个哨兵,凭你的能力应付下来不是难事。”

    米奈帝国第一军团总将军兰德尔,因为在军政界都是权利最大的那个,只有他才能被简称为帝国将军,其他人只能被称为XX将军。左星火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在教科书上观摩过帝国将军的丰功伟绩,当时还有些崇拜他,却没想过未来会和帝国将军如此谈话。

    应付下来的确不是难事,但是却也并不容易。身体是一方面,还需要照顾各个哨兵的情绪,对于左星火来说,这种劳神费力的事情,一点也不想做。

    现在,左星火的心里对于帝国将军的敬畏是一点也没有了,甚至隐约还有些敌视。

    “十来个哨兵?我拒绝。”左星火从桌面抽出一个小册子,在帝国将军面前翻了翻。

    “哦?”帝国将军兰德尔有些惊讶这么一个普通的向导却大着胆子要和他谈条件,他有些兴趣地看着小册子上面的内容,顿时面色一变,“这些资料你从哪儿得来的!”

    “您还不知道吧?咱们银松俘虏了一个覆潮的哨兵,大有来头。”左星火合上小册子隔绝了帝国将军更多的窥视,“年轻的返祖完全体,他的身份您应该能查到。”

    其实左星火也不确定仓库里的哨兵是不是他猜想到的那个人,但是这种时候,不管他是不是,他都必须是。

    帝国将军果然开了通讯吩咐人下去查覆潮最近的动静,再看向左星火的时候,兰德尔眼神里有些欣慰与怀念,“可惜了,如果你能在我手下办事,说不定……”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就这么个毫无缘由的繁衍实验,帝国将军知道自己已经把向导得罪狠了。

    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向导,就算是得罪了又能怎样?帝国将军要让他消失,就算是陈老,也保不住他。

    帝国将军权衡着利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和左星火继续谈判的时候,却看见向导已经弄出了一份食物吃起来。

    左星火切着肉排,沾上酱汁,注意力全都放在面前的美食上。

    “咳咳!”帝国将军不免得气恼,觉得他作为一个普通向导在自己这个帝国将军面前有些太嚣张了。

    “查好了吗?”左星火头也没抬,姿势优雅地往嘴里放了一块肉,抽了纸巾擦擦嘴角。

    “……”帝国将军面色古怪地问道,“你们可是落在荒星,没有帝国的救援,你们永远回不来。”

    “不回去了也不错。”左星火认为他这个威胁完全没有作用,也就只能吓唬一下三岁小孩子。

    毕竟从帝国将军的表现来看,他很看重这个实验,绝不可能放过即将到手的实验结果。

    并且还是买一送一,覆潮的返祖完全体,多么诱人的一个实验体!

    虽然左星火也不知道帝国将军兰德尔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实验。

    那边响起了敲门声,帝国将军刚要说‘进来’就止住了,顾忌地看了一眼通讯对面的向导,想了想还是起身去。

    通讯没有断开,帝国将军却出门去了一会儿,大概十多分钟,回来之后手上有着一沓资料,他一脸的欢喜是假装出来的,“你很不错,我很期待你回来帝国之后的发展。”

    左星火不置可否,冲着他挑眉一笑,“覆潮的哨兵,外加五个人的孕期数据。”

    “十五个。”

    “六个。”

    “十四个。”帝国将军眉头一拧。

    “七个。”

    “……这样讨价还价有意思么?”帝国将军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

    “挺有意思。”

    “十个哨兵的孕期数据,还有覆潮的返祖完全体。”帝国将军定下结论,“不要再说废话了,就这么定下来,我给你一年的时间,至少三个月的孕期数据,提前完成的话,你们就提前回来。”

    左星火思索片刻,“成交。”

    既然是不可避免,就只能尽力为自己争取利益了,好歹是免去了全员遇害,至于那十个名额,现在还需要七个人,嗯……要不要让哨兵们讨论一下?有自荐枕席的就好了。

    通讯断开,ISJI2型探测器头顶伸出两只机械翼,晃晃悠悠的在左星火房间里面飞,落在床铺上伸出八只细小触手般的探测器摸索。

    【不知名液体

    评级:未知

    能量:C(消散中)

    包含:水,果糖,蛋白质,脂肪,无机盐,锌,磷脂小体,精氨,酸性磷酸酶】

    左星火及时过去将ISJI2型探测器收起来,关了电源扔进角落,一边叫了战舰上的清洁机器人过来打扫。

    也不知道这几天是谁偷偷进了自己房间在床上留下的罪证。

    “哟~医生醒了?”尾随清扫机器人一起挤进门的还有赫京明。

    “563?找我有事情么?”

    “医生你叫我赫京明吧。”赫京明挑起一个微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看着满是少年气。

    左星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始注意到他的穿着。

    并不是银松的蓝绿色制服,而是他自己出门游玩时候的便服,白T浅色长裤浅色外套小白鞋,多了些青春气息。赫京明早就远离了校园,却一直都追随潮流,发型也刻意打理过,是极浅的蜜色,穿一身校服去冒充高中生也不成问题。

    “什么意思?”左星火怕是自己想岔了,还是多问一句。

    “嗐,就那个意思呗。”赫京明别扭地抬手摸了摸下巴,“咳咳,其实我刚才在外面听到点声音,说啥十个哨兵的……?”

    赫京明的声音越来越低,明显是羞于启齿。

    左星火总觉得他是都听完整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对于银松的哨兵,就算是不太经常接触,左星火对于他们各自的性格也大概有所了解,赫京明平时吊儿郎当,绝不是正经角色。

    “你?”向导奇怪地打量他,那视线把赫京明看得有些炸毛。

    “我怎么了?我不够格?”赫京明挺起胸膛,色厉内荏。

    “不是。”左星火摇了摇头,“你可能没有听清楚,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也不一定。”赫京明逐渐向着他靠近。

    左星火蹙眉,退开,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盯上的绵羊,又像是被迫投喂食物的小兽。

    赫京明有些尴尬停下脚步,刚要开口就看清扫机器人挥舞着两个机械小爪爪从两人之间穿过,“垃圾,避让!垃圾,处理!”

    赫京明眉尖一挑,觉得这个小机器人在骂自己。

    左星火抿着嘴角,压住笑意,开口赶人,“好了,你别和我闹,没什么正经事情就回去吧。”

    向导都这么拒绝了,赫京明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杵在这儿不走。

    “怎么样了?答应没?”581站在外面不远处,看着赫京明惴惴不安地进去,结果又一脸迷之微笑地出来,心里有些惊讶,“医生他答应你了?笑得这么开心呢。”

    581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

    赫京明将他的手给拍开,嘴角垮了下来,“被拒绝了。”

    “嚯,我就说嘛。”581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做了个放心的表情,“还好医生不答应你,你这个人真是拦都拦不住,现在试过了,被拒绝了,死心了吧?”

    赫京明若有所思,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不应该啊,我身材样貌也不差的,对吧?”

    581作出生气的模样,“医生能是这么肤浅的人?你就识相点吧,先前我还是误会医生了,他跟徐亭和克莱夫搅在一起是事出有因,现在都已经避嫌地不怎么凑在一起了。”

    “事出有因……哦对了,我刚才听见了一些事情要得和他们分享一下。”赫京明坏笑起来。

    581锤了他一下,“别笑得这么恶心,你又想什么坏主意?”

    “待会就知道了。”赫京明拉着他去挨个敲门,连徐亭和克莱夫也没放过。

    023 小狮子【H】

    虽然是擅自敲定了人数,但是左星火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和银松的哨兵说,难道说让他们为国献身要和自己来几发?听起来就不正经,还很色情。

    也不知道帝国将军兰德尔做这种莫名其妙的实验是为了什么。

    左星火更多关心学术派,对于政权是一点也不参合,现在要让他想原因,自然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来,只得当做是自己和银松的哨兵倒霉。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只顾着唉声叹气不去解决,落在这个荒星,更是不能坐以待毙。

    谈判的时候轻描淡写一句‘不回去了也不错’,那只是左星火认准了帝国将军很看重这个实验才装作不在意。实则左星火早就有些不耐烦这个地方,陌生的环境,未知的一切,哪儿能有家里呆着舒服,更何况还有梁淮在家里等着他,就算是死,那尸体也得运回去才安心。

    连夜整理出一个小册子,次日一早,左星火就将小册子交给了克莱夫。

    “你最近身体如果有什么特殊反应,就都记录下来。还有一些可能会出现的状况,我都整理在这上面了,你抽空看一下。”左星火语气平和,“哨兵的孕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可能有些不完全、没有顾及到的地方,你遇上了也不要慌张,过来找我就是。”

    “我一般时间都会在自己房间,嗯……没在的话应该就是在仓库里,你找不到的话就让徐亭来喊我。”

    克莱夫靠近来抱住了他,鼻尖抵在他脖颈上仔细嗅闻,低声道,“我记住了你的信息素,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这有些过分暧昧的话让左星火一怔,随后伸手温柔地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背,“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克莱夫觉得向导真是太温柔了,扛着那么大的压力,却还要顾及哨兵的情绪,总是说些暖心的话来安慰他人。

    难怪其他些家伙都蠢蠢欲动,这样的向导怎么可能不让人喜欢。

    也就是梁淮近水楼台先得月,左星火刚20岁毕了业就拉着他迫不及待地结了婚,要是等他再成长几年,哪儿还有梁淮的份儿。

    离开了克莱夫的房间,左星火往仓库那边去,好些天没有过去,不知道里面的小狮子怎么样了。

    研究起来就没顾得上他,不会给饿死了吧?

    仓库的走廊安安静静,推开门的时候却是一股热风扑了过来。

    “你回来了!”柏苜扑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有锁链束缚住双腿,他都要直接扑到左星火身上来了。

    小狮子的尾巴在身后甩呀甩,活像是一条等着主人归家的大狗。

    或许是既视感太强,左星火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指捏住兽耳揉了几下,“嗯。”

    小狮子在他手掌下乖乖地被摸,还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儿。

    兴奋劲过了之后,柏苜就觉得羞耻了,他躲开了向导的手,缩回了自己常呆着的角落,有些埋怨的开口,“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死在哪个角落没人发现,我问跟你一起的那个人,他也不回答我。”

    说着说着就带着一股子委屈的味道。

    左星火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转身去查看记录他身体状况的那一堆仪器了,记录上显示一切正常,除了有几次心率过快、肾上腺素飙升、多巴胺分泌过多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异常情况。

    甚至比普通哨兵的身体更为健康,就算是赤裸裸地在仓库里阴冷的地方,也没点发热感冒的症状。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嫌弃我烦人?现在才嫌弃我,我给你讲,已经晚了!”柏苜喋喋不休了一阵,没听到向导的回应,心里一阵不安。

    “没有。”左星火拿着药剂靠近他,“我只是在想,你的身体或许已经做好了准备。”

    小狮子的脸上一红,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准备?”

    熟悉的药剂被推进身体,熟悉的燥热逐渐升起,什么准备?已经是不言而喻。

    柏苜听见了衣服摩擦的沙沙声,紧张得心跳加速,“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你已经准备好了。”左星火并没有脱掉衣服,只是将裤子解开了,拉着柏苜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小狮子的皮肤滚烫,没一会儿就被药剂的效力带动起了发情期。

    这是改良过的药剂,参考对象就是克莱夫那返祖的发情热。

    用药剂强行引起发情期,一次两次没关系,次数多了的话是会对哨兵的身体造成影响的,严重的还会落下后遗症,等年纪大了,便爆发出来,这样的哨兵往往是活不长命。

    这是左星火之前研究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记载,不过……对方可是覆潮的敌人,并且还害过梁淮,之前还想要杀了他……

    左星火将那点忽然冒出来的良心给压了下去,并没有和哨兵说出来。

    柏苜的手指收缩一下,随后捏住了裤子的边。

    向导挨近他,捏住柏苜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柏苜的双眼暂时性失明,看不见向导的身体,却闻到浓浓的信息素,野果般的香甜将他彻底包围,柏苜犯馋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故作冷静,“要让我给你吃吗?”

    向导没有说话,一会儿后,一根热源靠近在柏苜的唇边,软乎乎又硬邦邦的感觉,有些腥骚味。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让柏苜有些把持不住,左星火还没说话呢,就看见跪坐着的哨兵主动张开了嘴,伸出着舌头。

    分明是青涩的身体,却不自觉地露出了这么色气的表情,勾人得紧。

    粗大的龟头压上了哨兵的舌头,抵着那处滑嫩磨蹭。

    “唔嗯……”柏苜抑制不住浑身都在激动颤抖,手指哆嗦地拉住向导的衣摆,随后缓慢地探进去摸住他的腰。

    不同于哨兵穿上衣服也掩不住的健壮,向导的身体是内敛的,摸上去没有太硬的感觉,却柔韧如同丝绸,看起来瘦弱,腹肌也是一块不差。

    柏苜第一次伸手触碰到他的身体,觉得跟自己想象的向导不太一样,向导在他面前一向温柔,他想象的向导应该要再弱小一些,肚子摸上去软软的平坦一块那种,就和在米奈帝国时候看见的大多数向导那样,嗯……弱不禁风!

    “失望了吗?”左星火捏着性器捅进他的口腔里,一边接受到他的想法,手指摸着他的唇角,轻声问出口。

    说是在询问,柏苜也没听出他一点情绪,想来应该是不介意他的感受。

    柏苜含着口中粗大的一根,难受地拧着眉摇了摇头,随即听到了向导忽然急促的呼吸声。

    哨兵的舌头青涩地乱动,舔舐着敏感的龟头,嘴唇包裹着龟头做着吞咽的动作,又猛然放开,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根往嘴里含,直到是觉得龟头都硬邦邦地抵住了喉咙眼,他才受不住地停下……

    柏苜将自己能想起来的所有都给做了个遍,大手还捏着向导的腰不让他退开。

    左星火就算是不刻意去窥探他的精神体,也能感觉得到他是在讨好自己。

    向导有些迟疑,缓缓抓住了他的头发,两手按着哨兵的脑袋,提着胯在他口中抽插。

    动作并不猛烈,甚至能称之为温吞。

    第一次被使用的年轻哨兵努力含住口中的巨物,涎水都从嘴角挤出来,憋得脸上通红,“唔唔……咕唔……”

    向导的速度逐渐变快,大开大合,柏苜感觉自己的鼻尖都顶到了他的胯下皮肤,粗长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将喉咙眼不断破开,犁得里面又麻又痒。

    最开始的时候哨兵还努力配合,渐渐的只能像是个玩具一般的被使用,柏苜条件反射地将口腔吸紧,舌头都裹着大肉棒,承受着向导一次次的破开他,“啊嗷、嗷呼……”

    左星火低头看见小狮子乖乖地仰着头,睁着无神的双眼,眼睛湿湿的,眼角都有些红,却拧着眉纠结于快感和窒息感。

    向导闷哼一声有些用力地抓紧柏苜的头发,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不能逃脱,性器粗硬地破开他的喉咙,一道精液径直射了进去落入食道,随后便反应过来后撤,精液一些射在了他嘴里,一些射在了脸上。

    挂在脸上的精液,凉凉滑滑的,柏苜伸出着舌头,仰着脸喘息,舌尖上一点浊白落下来。

    被含了一阵的性器抽出来时发出羞人的声儿,还冒着热气,湿淋淋的沾满了水儿,龟头上残留着白色精液。

    “唔嗯?”柏苜张着嘴发出奇怪的声音,舌头动了动,舔下嘴唇上的精液就要吞吃下去。

    左星火眼明手快地捏住他的舌尖,“别吃。”

    “嗷?”柏苜张着嘴,疑惑地停下。

    “吐出来。”

    虽然不明所以,柏苜还是照做了,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手掌上,捧着手一脸茫然,“然后呢?”

    “放到后面去。”

    “……什么后面?”柏苜心头一跳。

    柏苜刚装傻地问了一句,脸上就被向导轻轻地拍了三下,“你说呢?”

    对于哨兵来说,被其他人这么打脸,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换个脾气不好点的,直接就能打起来,不过换做对象是向导的话,那意思就变了。

    柏苜挨着墙站起来,舔了舔嘴唇心里亢奋,磨磨蹭蹭地转了个身背对着向导,翅膀收起来着,背上又是一片黑色的诡秘花纹。

    小狮子犹豫许久,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能不能别看着我?”

    声音里的羞耻都要溢出来了。

    “好。”左星火答应了,视线并没有移开,甚至有些放肆地打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灯光很足,能把之前忽视掉的也全部看清楚。

    小狮子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呆了好些天,皮肤都捂白了,衬得屁股有些肥大,腰一压下去就更为挺翘,花纹从脖颈蔓延而下,几乎遍布整个后背,两边腰窝正中间的位置有着一颗小红痣,惹眼得紧。

    柏苜作为哨兵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向导那火热的视线,不过他反抗了几次,没有成功,便放任了。

    手掌分开两边臀部,露出中间湿润的小穴口,柏苜将手掌往后伸出,将掌心中的精液都蹭在上面,只草草地做了个样子弄了几下,柏苜就羞耻得撒开了手,语气凶巴巴地问,“可以了吧?”

    左星火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一下他软乎乎的臀肉,看见里面的嫩穴口夹了几下,“果然还是发情期好。”

    柏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感叹,闷哼了一声没有搭茬,期待又紧张,呐呐地想说‘快点’也不敢开口。

    左星火捏着他的屁股把玩了一阵,才将性器抵了上去。

    那臀缝里湿湿的,蹭了一会儿就给肉棒上也沾湿。

    再也没做什么前戏,便实实地顶进去。

    稚嫩的穴花被强行破开,柏苜觉得又涨又疼,受不住地要躲,“等!等会儿!唔、难受……”

    柏苜张着嘴大口地喘息,像是离了水的鱼。

    向导却大力握住了他的腰,将他压住,避无可避,“忍着。”

    一根粗大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深入他,分明没有对柏苜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觉得一股庞大气息将他锁定,如同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

    柏苜一阵阵腿软,仿佛触碰不到身体,灵魂在摇摇欲坠,却被向导稳稳捏在手中,“呜呜、唔腿软……”

    柏苜仰着头,歪着头将脑袋抵在向导的脖子上,视线里似乎能看见向导白皙的脖颈,香甜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散发出诱人的味道,他牙痒地咬了咬舌尖,试探着凑过去舔着向导的脖子。

    左星火动作一顿,便更用力地肏弄他,直弄得小狮子甩着尾巴吚吚呜呜地发出哽咽呻吟,乖乖地爬着,双手化作兽爪,伸出爪子来钉在墙上,晶铁的墙壁被钉出几个凹坑,倒是让他牢牢稳住了身体。

    “呜啊啊——不要、噫唔……太快了、哈、哈啊……”小狮子一阵淫叫,雪白的屁股乱晃,扭着腰很是配合。

    柏苜淫浪地张着嘴吐着舌头,身下的鸡巴被肏得一甩一甩喷出几股淫水,屁股后面夹得紧紧的,一圈圈嫩肉裹着大鸡巴,逼水都被干得飞溅出来。

    从未体会过的美妙快感遍布柏苜的身体,让他禁不住发颤。

    左星火感受着他稚嫩青涩的反应,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别叫了。”

    性器一下夯得比一下深,触及那个早就隐隐打开的嫩口。

    “啊那……那里不行!”柏苜软手软脚的想要逃,却哪里逃得开。

    生殖腔被强行侵入,酸麻的快感从尾椎窜到头皮,一双兽耳都无力地倒伏在旁。

    那处细嫩的口被侵入的性器填满,精液便一股股射入。

    “唔唔——”柏苜仰着脖子紧咬着嘴唇,拧着眉一脸难耐,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里面那处嫩口软肉将向导的龟头箍住,本能地贪吃讨要着更多精液。

    哨兵没被抚弄的性器颤巍巍地抖了抖,精液便如同尿液一样的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左星火用额头抵住他汗湿的肩背,忍着想咬住他的冲动,信息素包裹着哨兵,想侵入他的身体。信息素的交融是比性爱更为美妙的快感,却是极亲密的人才会做。

    对于一个俘虏,不应该,也没必要。

    向导和哨兵的喘息声交织,高潮余韵也极为美好。

    左星火深呼吸几次,起身离开哨兵,去桌边抽了纸巾擦拭弄脏的性器。

    柏苜终于软倒在地,蜷缩地团着,尾巴从两腿之间穿过,被他伸手抱住,小狮子委委屈屈地呜咽起来,然后就肆意地越哭越大声。

    原本想直接离开的左星火还是停了下来,“哭什么?”

    “你、呜呜呜哇——!”小狮子可怜兮兮地哭得直打嗝。

    “……”老实说,左星火还是第一次看哨兵哭成这个样子,小孩子也就算了,这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健壮哨兵还这么哭,那就有点古怪了,“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虫子。”

    左星火迫不得己发出了威胁小孩子的言论。

    “嗝!”小狮子张着嘴打了个嗝止住了声音。

    左星火等了一会儿,他才说起话来。

    “我、我就是没来由地觉得委屈。”小狮子自己也一脸迷惑,眼圈都还红着,“分明你也很温柔了,也都弄得我……奇奇怪怪的,但是不难受。”

    “反正就是委屈。”

    左星火起身去给房间的通风系统开大一个档,顺便调整了加入安定剂,拉着柏苜的手将他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单人床旁边,“睡衣在床头,自己能穿吧?”

    “浴室也在旁边,靠近浴室门那边是热水。”

    “洗干净了再去睡觉,弄脏了床你就只能再睡地上去。”

    “这几天安分一点,注意身体也不要瞎折腾,五天之后我过来给你做检查。”

    “什么检查?”柏苜在黑暗中伸手去摸,却踩到个圆乎乎的试管险些摔倒了,连忙拉紧了向导的手。

    “……”左星火拂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听着关门声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柏苜久久呆立着,心里空落落的。

    “奇怪,我什么时候受伤了吗?心口好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