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淫宫美人录(NP) > 正文 长指深喉/捧奶喂乳/龟头蹭脸磨舌/侍尿
    剧情章(彩蛋:踩头舔食/喂食)

    卯时,封祁渊已经在侍奴口中释放了晨尿,正双臂微展着由着两个侍奴伺候着更衣。

    安德礼走近躬身轻声道,“爷,盛姑娘……跪在门外有一会儿了……说是要,侍奉爷。”

    封祁渊闭着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门外爬进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儿,封祁渊一脸兴味儿的睥睨着往自己脚边爬的美人,哼笑一声,大早上的就来勾他。

    他随手挥退了侍奴,睨了一眼盛宁蓁,“侍奉爷更衣。”

    盛宁蓁昨日歇在西暖阁,早早便醒了,醒了之后便跪到内殿门外,等着男人传唤,本以为会得召侍奉晨起,可这会儿朝服都要穿完了。

    盛宁蓁没能得侍奉晨起,有些小哀怨,又不敢抱怨,只能乖乖拿过一旁托盘里的朝珠,伺候着挂好朝珠,又跪着侍奉着系上金衔玉的朝带,挂好玉佩,轻轻的拂平衣袍下摆,才站起身整理衣领和袖口处。侍奉完便立马乖乖顺顺的跪下。

    安德礼扬声,“起驾——”

    宫内众奴齐齐以头触地,“恭送皇上。”

    盛宁蓁无所事事,便回了西暖阁补眠,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今早卯时不到就起身,整个人一直紧绷着,突然闲下来便觉着浑身疲乏。

    “姑娘可是乏累了?奴婢伺候您歇歇吧。”

    盛宁蓁点点头,离着男人下朝还有一个时辰呢,歇一会儿也不打紧。

    盛宁蓁被候府养的身娇肉贵,还有认床的毛病,昨夜睡的也是半梦半醒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却是睡的踏实,一觉醒来都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盛宁蓁睡得迷糊,随手拂了下额边的碎发,“怎么不叫醒我?什么时辰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

    青芍上前轻声道,“巳时了,圣上没回乾清宫呢,奴婢就没叫醒姑娘。”

    青芍掀开轻罗帷幔,听她说想吃东西便去小厨房拿了燕窝粥并几样糕点,盛宁蓁简单吃了一点垫了垫肚子,睡也睡不着便让青芍找来生姜,蒜头,花椒还有一些纱布。

    盛宁蓁坐在床边缝着纱布包,青芍坐在檀木桌旁捧着石钵舂着生姜蒜头,“姑娘对圣上真是用心,圣上若是知道定然对姑娘更加疼宠。”

    盛宁蓁抿唇一笑,她听父亲提起过圣上征讨西戎时小腿中箭未得及时救治,之后虽然痊愈,但也落了病根,会时常发作,每到阴雨天便会骨痛难忍。家中父兄都是行伍之人,刀伤箭伤都是常事,她也涉猎很多医书,箭伤复发虽不能根治,可若是药浴或者热敷,也是能缓解一二的。

    午时,乾元殿,封祁渊坐于御桌前,一娇柔女子跪坐在一旁侍膳。

    “爷忙于政务,可也得爱惜身子,看着都瘦了一圈了。”女子一边给男人布菜,一边小意劝慰道,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封祁渊好笑道,“就有这般明显?”

    女子嗔他一眼,“有呢。”给他夹了一块乌龙肘子,“许是奴这段时日都没见着爷的缘故吧,看着就明显多了。”

    封祁渊闻言搁下玉箸,凑近了搂着她的后脑,“这是抱怨爷冷落你了?嗯?”声音低沉带着温存。

    女子美眸微敛,轻摇摇头,轻轻柔柔道,“爷刚登基,前朝政事繁忙,奴怎敢烦扰爷。”

    封祁渊两月前刚刚登基,局势不稳,朝中的官吏选任,铲除乱党,大事小情都要亲自过问,两月来都没功夫去趟后宫,昨日还是荣临称得了晋王势力的名单,叫他一定过去。

    封祁渊轻揉揉她的头,“前些日子南诏进献了一批贡品,回头让内务府拿给你,挑挑喜欢的。”

    封祁渊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大方,女人的雪肤花貌和内秀气质都是要精细养着的,养的玉软云娇,仪态端方,这般肏起来才舒爽得趣儿。

    他还未来得及大范围选秀,后宫里头还都是潜邸时的人,林润仪是他母族家的姑娘,十四岁就跟了他。林家虽是他母族,可也一直瞧不上这个无势的皇子,转而去支持晋王。先帝将两个林家女儿分别指给他和晋王,打得便是分裂林家势力的心思。

    林润仪柔柔一笑,“奴的钗环首饰够多的了,爷不若让茹妹妹先挑吧。”

    封祁渊有些心不在焉,想起来昨晚那个小淫奴,记着贡品里有一套红翡的首饰,倒是极衬她的皮肤,这般想着便让人去传召。

    “贱奴奉召前来侍奉。”盛宁蓁跪在殿门口温顺恭谦,听得一句吩咐“爬进来。”便沉腰抬臀爬进了殿,一边爬行一边轻轻扭腰摆臀,两瓣美臀交替着高低起伏,摇曳生姿。

    封祁渊眼含兴味的欣赏着美人犬爬行的美景,盛宁蓁绕过桌子爬至男人脚边,伏低了头去吻男人的脚背,封祁渊心内满意,脚尖勾着她的下巴抬起,盛宁蓁顺着力道跪直了身子,螓首微抬,低眉顺目。 彩蛋內容:

    “这便是爷带回来的妹妹吧,真是生的天姿国色。”封祁渊另一侧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带着浅浅的笑意,仿若山间清泉一般甘洌怡然。

    盛宁蓁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在,抬眼看过去,女子娴静端淑,衬得她更似任人轻贱的玩意儿,想起自己身上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轻纱,下意识的抬手去捂,想起男人不喜她遮着身子,又战战兢兢的放下手臂。

    面前二人都好端端的穿着衣物,唯有她浑身上下如若无物,盛宁蓁神色羞赧的跪着,媚眼含羞的模样看在封祁渊眼里却是猫儿一样的勾人。

    手搭在她发间轻揉揉她的头,随即向下轻慢的抬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仰首,似笑非笑道,“来,柔儿看看,可认识?”

    林润仪闻言看向她,唔了一声,“有些眼熟。”

    封祁渊轻托着美人的下巴摩挲把玩着细滑的下巴肉,像是抚弄一只小狗一般,睨视着眼角氲红,微微轻喘的美人,轻笑命令道,“给你柔姐姐自报家门。”

    “贱奴……盛氏,宁武侯……嫡次女……”盛宁蓁被抚弄的眼睫轻颤,轻喘着回了话。

    林润仪闻言柔柔一笑,“就说怎的这般眼熟,妹妹的姿容便是见过的都不会忘,奴也只是见过一两次罢了。”

    封祁渊眼睛和手就没离开过盛宁蓁,漫不经心道,“你柔姐姐夸你呢。”

    “谢柔姐姐夸奖。”盛宁蓁连忙轻声谢恩。

    林润仪觉着美人小意讨好的模样甚是我见犹怜,圣上待她算是宽和,她见过很多淫奴被爷肆意玩弄折辱的模样,却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不过圣上本就手腕冷戾,她便是再受宠也不敢置喙圣上行事。

    阴鸷狠戾,这便是封祁渊,对待女人更是如此。

    封祁渊随手拿过桌上的一碗糖蒸酥酪,搁到她面前的地上,“吃吧。”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她的头。

    盛宁蓁不敢忤逆,始终记着自己是男人的一只小贱狗,伏低了头,伸着小舌舔起碗中的吃食,几乎要将脸都埋进去。

    美人母狗般舔舐的顺服下贱模样看的封祁渊身心都舒爽,倾身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问道,“好吃么?”

    盛宁蓁声音轻轻软软的,“好吃。”

    封祁渊揉了揉她的下巴,抓了她头顶的发往下压,命令道,“好吃便都吃了。”

    盛宁蓁顺着他的力道把头埋下去,继续舔食,可封祁渊还嫌不够的抬脚轻踩上她的后颈,逐渐施力,美人就这么母狗一般被男人踩在脚下舔食着他赏的食物。

    封祁渊眸底漆黑幽暗,顺着乌黑的发顶看向披着轻纱的雪白颈背,淡淡道,“屁股撅起来。”

    盛宁蓁本是屁股坐在小腿上的跪姿,闻言下半身立马跪直了,细腰下沉,高高撅起一只雪嫩的臀,口舌不敢怠慢的一下下舔着。

    封祁渊睨视着红腻柔嫩的小舌灵活的舔食着,眼神微凝,“这两月都让她吃流食。”

    一旁跪侍的姑姑恭谨应下,是封祁渊配给盛宁蓁的教养姑姑。

    林润仪想起自己被先帝赐给爷的那会儿,也是在御香阁配了教养姑姑调教的,如此想着就问了出来,“爷可是要将妹妹送去御香阁么?”

    太祖皇帝推翻前朝建立大昭后,在后宫设立了御香阁,专门用来调教淫奴,先帝掌控欲强,伺候几个皇子的美人也都是由他挑选,在御香阁调教规矩了再赐下去。御香阁调教淫奴都是按着先帝的偏好和规矩,有些规矩封祁渊不喜,可也不甚在意,只是淫奴侍奉起来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先帝偏爱温柔如水的女人,御香阁调教起来也都是偏向温柔小意,先帝喜欢紧致如处子的逼穴,封祁渊初初宠幸淫奴时,每个上来都是死命缩紧逼穴绞吸他的鸡巴,当真是腻味透了,先帝喜欢这般近乎自虐的快感,他可不喜欢。

    封祁渊想着御香阁的规矩是要重新定一下了,他手下无意识地将美人的小脑袋扯到腿上,一下一下抚着手下柔顺的乌发 ▲逗丁酱衣灵七⒋伊㈢㈦⑧㈣9  20*56*33   ▲,盛宁蓁乖乖将脑袋耷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像只听话的奶猫任他抚弄。

    封祁渊睨视着腿上的小脑袋,真是乖啊,性子和样貌都那么合他的心意,这样的美人,若是亲自调教,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封祁渊眸底墨色渐浓,淡淡道,“不必了。”

    林润仪片刻才反应过来,爷是在同她说话,柔柔笑了笑,“也是,妹妹这般乖巧,御香阁都未必调教得出呢。”

    封祁渊手指捻了一片小牛肉喂给盛宁蓁,看着美人乖乖吃了,细白香腮微鼓着一下下嚼着肉,煞是可爱,轻笑一声,一下一下顺着手下的柔顺发丝。

    林润仪在一旁瞧着,爷是将这盛妹妹当了小猫养了?斟酌着开口道,“爷可要给妹妹赐封号?”

    封祁渊又喂了小猫一小块蟹粉狮子头,手指搭在扶手上轻敲着,一下一下,半晌才开口,“玉奴。”

    这便是赐名了,林润仪柔柔道,“妹妹肤如凝脂,又生的玉软云娇,倒是配极了玉字呢。”

    林润仪的封号是柔,封祁渊赞她娴静端淑,柔顺如水。

    说话间封祁渊又喂了她一片桂鱼肉,盛宁蓁咽下口中的鱼肉,趴在男人腿上仰着小脸怯怯的看着他,“贱奴谢爷恩典。”

    封祁渊轻笑着摸摸她细嫩的脸蛋,似是投喂上瘾一般,捏了一块栗蓉天鹅酥喂给她,盛宁蓁看着男人,张嘴啊呜一口就咬断了天鹅的脖子,封祁渊低笑一声,真是像极了一只小猫,大手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小猫在自己爱抚下眯着眼舒服的模样,该上个项圈,封祁渊想着。

    他将剩下的天鹅酥喂给小猫,就要去拿一旁的帕子,林润仪十分有眼力劲儿的拿过帕子,低眉顺眼的替他擦手指。

    “她先住着紫微殿,一应用度按淫奴的份例来。”

    林润仪柔柔应了声是,“那奴便让内务府将玉妹妹的份例备置起来,送到紫微殿。”淫奴没有住紫微殿的先例,便是她也是只有侍寝时才能在紫微殿伺候,可她知道爷的吩咐不可置喙。

    林润仪侍过膳,便不好再待下去,柔柔一拜,“爷要多注意着身子,批折子莫要太晚了。”

    封祁渊淡淡看她一眼,“爷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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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祁渊这才空出来心思好好逗逗小美人,随意岔开两条长腿,轻攥着娇美人的下巴引着她爬到两腿间,迫着美人贴着胯抬脸看他,唇角微勾,擒着淡淡的笑,“饱了?”

    盛宁蓁小小的嗯一声,“饱了。”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沉缓暧昧,“爷可还没饱。”

    听出男人话语之意,盛宁蓁小脸一红,眼睫颤了颤,仰着小脸看着男人怯怯道,“那……贱奴伺候爷……”小脸蹭了蹭男人胯间分量十足的一大坨肉物,杏眸水光微闪,纯真又娇憨,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盛宁蓁隔着亵裤轻轻吻着肉物,封祁渊睨视着胯下美人一脸认真虔诚的服侍,长指挑着她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着柔嫩的下唇,隐隐露出糯米牙,封祁渊眯了眯眼,长指一动探入美人口中,压着香滑的小舌不断深入,盛宁蓁顺服的仰着脖颈,任男人长指探入喉咙口,她闭紧了美眸,眼睫一阵轻颤,细嫩的喉咙被男人的长指侵入,盛宁蓁平复着呼吸,压下一阵呕意,不敢出声坏了爷的兴致。

    封祁渊抽出手指,两指夹着小舌逗弄,黑眸睨视着美人氲红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吩咐,“每日给她上口枷一个时辰。”喉咙眼儿太小了,肏开些深喉起来才舒服。

    一旁跪侍的教养姑姑连忙应是,心中暗暗记下。

    “每日用鲜牛乳灌肠,屁眼要随时能用。”封祁渊长身而起,吩咐着教养姑姑。

    “是,奴婢遵旨。”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坐到软榻上,继续吩咐,“让她睡乾元殿外间,日后爷的晨侍由她负责。”

    寝殿外间一般都是侍奴睡的,方便侍奉主子起夜和晨侍,盛宁蓁听着男人一条一条的吩咐着调教事宜,小脸一片晕红,身下逼穴一阵热烫,一跳一跳的,若是这会儿肏进去怕是立马便能潮喷。

    封祁渊瞟了一眼小淫奴,看着这小妮子脸蛋都红透了,神色有些羞赧窘迫,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想什么呢,嗯?”男人语气轻慢沉缓,带着轻蔑和奚落。

    盛宁蓁轻轻抱着男人的小腿,仰着小脸看向他,盈盈杏眸泛着水光,怯怯的软声道,“贱奴想着生生世世都能伺候爷……做爷的小母狗……”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封祁渊却是听得一字不差,嘴角勾起一抹笑,颇为轻柔的抚着她的脸蛋,大手向后拢了拢乌黑的发丝,拇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小耳朵,小耳垂细嫩柔滑,封祁渊捏在手指间揉了揉,没有戴耳坠,也没有耳洞,倒是更方便他玩弄,“去把那套红翡首饰拿来。”封祁渊想起南诏进贡的那套头面,直接吩咐道。

    不多时,安德礼便回了殿,后头跟着几个侍奴,一个侍奴得了他示意上前跪下,双手捧高手中托盘,安德礼打开檀木盒,封祁渊撇了一眼,看着美人淡淡道,“看看喜不喜欢。”

    盛宁蓁愣了一瞬,才去看那盒中之物,一对儿成色极好的红翡耳坠,盛宁蓁也是自小在金银珠翠堆儿里养大的贵女,一眼便看出是质地极好的红翡翠,嘴角含笑,脸上带着些许羞涩,“贱奴谢爷赏赐。”

    封祁渊拿了只耳坠在盛宁蓁耳边比量着,盛宁蓁想起自己没有耳洞,试探着道,“贱奴打了耳洞,戴给爷看好不好?”说完暗自咬咬唇,有些后悔没有打耳洞,这下戴不上爷赐的耳坠,扫了爷的兴致。

    封祁渊仍是淡淡打量着,鲜红欲滴的红翡衬得美人本就雪白的皮肤更加莹白剔透,信手将耳坠扔回盒子里,“去打副乳夹,用这对儿耳坠。”这么漂亮的奶子得有点儿装饰物。

    封祁渊随意拨弄着美人的奶尖,盛宁蓁手撑着地,身子微微前倾,将奶子往男人手中送了送,封祁渊大手拢着奶子揉了几下,托着根部掂了掂,揪着奶子便将美人扯到怀里,淡淡吩咐。“捧  20↘56↘34  着骚奶,喂给爷。”

    盛宁蓁横坐在男人腿上,听闻男人的吩咐小脸红了红,虽是羞耻可仍是不敢怠慢,小手捧着奶子往男人嘴边送去,娇嘤一声,“爷……吃奶子……”

    男人大舌狠狠舔了一口奶头,盛宁蓁被舔的奶子一挺,浑身打着颤,仰着头娇喘着。

    封祁渊大手扣着她的腰,张嘴便含入了一大块奶肉狠狠吮吸,盛宁蓁被嘬吸的身子一阵酥麻,一下软在男人怀里,封祁渊丝毫不放过被玩的失了神的美人,将人揽在怀里含着乳肉大口嚼弄着,牙齿叨住奶尖扯得老远,玩的美人受不住的哀叫求饶才松口,看着奶子弹回四下乱颤,又狠狠咬了几口奶肉,才吐出被嚼弄的软烂的奶子,原本雪白的骚奶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绯红,奶肉一片莹润,娇嫩的奶头肿大了一圈,俏生生的挺着,透着诱人的水红色。

    奶肉酥嫩软滑,真是好滋味,封祁渊舔舔牙根,整个人透着邪佞狂肆,一手抓着美人的发往下按,单手去解腰间的玉带,盛宁蓁被扯着头发按到胯间,亵裤甫一褪下粗硕的鸡巴便啪的打在娇嫩的脸儿上,她被打得闭了闭眼,娇腻腻的哼唧一声。

    封祁渊漠然冷笑,慢条斯理地挺着鸡巴在她脸上蹭着,“喜欢被爷的鸡巴抽脸?”

    盛宁蓁伸着小舌轻轻舔了一下蹭在脸上的鸡巴,“……喜欢”声音娇娇软软,氲红的小脸尽是欲色。

    封祁渊嗤笑一声,骂了一句淫贱,两指捏着鸡巴根一甩,鸡巴狠狠抽在她脸上。

    “啊……”盛宁蓁溢出一声骚呼,杏眸迷离的看着男人。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眼眸幽深,邪肆命令道。

    盛宁蓁听话的颤颤巍巍吐出一截小舌,粗硕的肉柱狠狠抽在舌面上,“再伸,嘴巴张大。”

    封祁渊挺着胯,鹅蛋大的鸡巴头磨着美人的脸蛋,马眼儿流出的前液尽数蹭在小脸上,一片湿滑莹润。

    封祁渊扶着鸡巴,光润圆滑的大鸡巴头蹭着美人伸着的小舌,在红腻细滑的舌面上打着圈。

    盛宁蓁被玩的半眯了眼,氲红着眼角,鼻腔喘息着,呼吸间尽是男人胯间的檀腥味道,盛宁蓁被男性十足的味道熏的脑袋晕晕的,伸着的小舌也微微打着颤。

    看着美人舌根处开始滴起了口水,封祁渊才大发慈悲的收了鸡巴,盛宁蓁舌根有些发麻,动了动才缩进嘴里,嗓子一动将小舌上的前液尽数咽了。

    封祁渊瞧着,美人抿着唇咽下自己体液的模样真是乖的不行,轻拍拍她的脸,语气说不出的邪肆,“乖,还有东西赏你,张嘴接着。”

    盛宁蓁立马张大小嘴,微微仰首,候着男人的赏赐。

    封祁渊扶着鸡巴,悬空对着她的嘴,声音低沉,“好好接着,一滴不许漏。”说罢尿关一松,清黄色的尿液划着弧线激射而出,封祁渊今日只在晨起时释放了一回,是以这次尿量格外大,力道十足的尿柱击射在盛宁蓁舌根处,打得小舌头又疼又麻,热气熏的盛宁蓁小脸绯红,嘴巴给男人当尿壶的认知令她羞耻又兴奋,染着泪珠的眼睫不停打着颤,眼角湿红一片。

    封祁渊的尿又急又多,盛宁蓁嘴里很快蓄满了一腔尿液,她不敢闭上嘴,只能大张着嘴巴一边接尿一边滚动着喉咙吞咽热烫的尿液,一道有力的尿柱射到喉咙眼处,盛宁蓁小小的呛了一口,怕把尿液呛出来,忙凑上前含住硕大的鸡巴头,喉咙努力的吞咽着热烫的尿液,不敢露出一滴。

    咕噜咕噜咕噜——

    热尿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盛宁蓁张嘴给男人看了口里含着的最后一口,才在男人的吩咐下慢慢咽了,伸着舌乖乖将滴着尿的鸡巴眼儿舔吮干净,又拿了半湿的软绸布伺候着擦净,封祁渊大手抚着她的发顶,唇角勾着淡笑,释放完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爷的尿味道好么?”

    盛宁蓁擦净了男人的鸡巴,抬着小脸乖乖顺顺的答,“好……爷的尿好好喝,好多,贱奴喝的好饱。”

    封祁渊拍拍她的脸,赞了一句乖奴,往软榻上一坐,淡淡吩咐,“伺候爷更衣。”

    盛宁蓁忙跪爬两步,跪在男人脚边,伺候着穿亵裤,俯在男人腰间系好亵裤带子,忙上忙下的伺候着穿好外袍,玄色龙纹锦袍衬得男人身姿挺拔,英挺俊颜透着邪肆霸道。

    “爷穿玄色真好看。”盛宁蓁看的有些痴了,心里想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羞赧的咬咬唇,小脸浮上一抹氲红。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有些低,“就玄色好看?”

    盛宁蓁抬起小脸看了男人一眼,立马羞涩的低垂了小脑袋,声音轻轻软软的,“爷穿朝服,也好看。”

    封祁渊轻哼一声,显然对美人的回话不满意。

    盛宁蓁小手在男人腰间忙活着,系好玉带,想了想,又道,“贱奴只看过爷穿朝服和玄色呢。”声音软软的带了些小委屈。

    封祁渊淡淡看她一眼,轻笑一声,“这几日你看的最多的不是爷不穿衣裳的样子?”

    盛宁蓁被男人毫无遮拦的亵谑闹了个小脸通红,又听得头顶传来低沉慵懒的男音,“见着爷穿衣裳的模样有什么好?爷不穿才是宠你。”后半句带了一丝亲昵戏谑,知道小美人在闹什么别扭,封祁渊心中有些好笑,更想逗弄逗弄小猫,又娇又软,还非常乖。

    “爷……”盛宁蓁娇娇哝哝的小声嗔了一句,封祁渊淡淡撇了一眼神色羞赧的美人,唇角微勾,盛宁蓁低垂着绯红的小脸给他挂好龙佩,接过安德礼手中的缁色氅衣伺候着穿好。

    盛宁蓁正想跪下恭送男人,小手却被他捉住,封祁渊捉住美人的小手捏在手中揉了揉,真是浑身没有一处不软,手指也似没骨头一般,带着薄茧的长指摩挲着细嫩的指腹,盛宁蓁感觉那轻轻的剐蹭好像要蹭到心里去,心头一片热烫。封祁渊轻抚了抚美人鬓间发丝,顺着低垂的小脑袋看过去,一截雪嫩的脖颈白的耀眼,他黑眸微沉,“安德礼。”

    “奴才在。”

    “让内务府打副铁链,记着用精铁。”封祁渊淡淡吩咐。

    “是,不知爷要打多粗的链子,奴才好交代下面的人。”

    “一指粗细便好,就打寻常的狗链。”封祁渊玩味儿撇了一眼美人。

    盛宁蓁脸颊晕上一抹薄红,知道那狗链定是打给自己的,一时间好似觉着自己只是男人圈养的脔畜,一只母狗,只配跪在男人脚下,连喝尿吞精都是赏赐,盛宁蓁咬咬唇,羞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放,所幸封祁渊没再逗弄她,在众奴恭送中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