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高开叉旗袍小py
项歌心跳加快,呆呆地看着颜臻离开的身影。
他拽下脑袋上的猫耳朵,抓狂地挠头发。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担心颜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当初决定隐瞒omega 的身份进入娱乐圈,一是为了不被人看轻,更重要是为了保护自己。
往后,必须更小心些。
第二天,仍旧是那场戏。
不过,当项歌看到戏服的时候,着实惊讶了。
这是一件浅藕色的丝绸低领旗袍,斜襟上以藕紫色梅花盘扣作结,下摆绣着竹子暗纹,以深色滚边。
明明那天颜臻穿的是长衫,怎么到他直接换旗袍了。项歌自以为自己是个粗壮的汉子,他略略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脸在这衣服上的样子,鸡皮疙瘩掉一地。
让颜臻穿还差不多,他穿这个,简直像张飞绣花。
他拿着衣服去问导演,是不是搞错了。
导演笑容和蔼可亲:“这旗袍很素的,你看你身材那么好,总要秀一下的。”
……?
身材好是这样用的吗?
项歌叹了口气,别别扭扭地套上,尺寸似乎有点小,紧紧地箍在他身上,臀瓣尤其紧,他走两步,都觉得要撑破了。腰也勒着,卡在臀上。
最近没长胖,不应该呀。
项歌对着等身镜照了照。单单衣服没仔细看,上身的时候才发现,这旗袍是高开叉的,一直开到臀尖的高度。他腿生得直,骨肉匀停,看上去修长,摸上去又充满肉感和弹性。
走动间,浅蜜色的大腿若隐若现。
旁边的造型师看着他,眼睛一亮,夸赞道:“很好看。”
血色上涌,项歌随手拿了把团扇,遮着脸。
黎穆的妆容比较简单,化妆师把颜臻白皙精致的脸涂黑了点,又加重眉毛和鼻梁,调整轮廓,使其变得更为硬挺。
颜臻来得早,拿着画板,突然想到了昨天项歌的猫猫装扮,心里一动,随手在纸上勾勒了几笔。他从小学画画,出道后也时不时涂点简单小人,放在微博上,和粉丝互动。
毛茸茸的尖尖耳朵要有,卷曲的黑色尾巴要有,还有黑色项圈和金铃铛……
画完以后,项歌还没来。
颜臻想了想,又把自己加了上去。画里的他拿了只逗猫棒,正在挠小猫的下巴。
炭笔碾过素描纸的褶皱,发出沙沙的声响。
项歌拿扇子盖在脸上,一路上收获了太多注目礼。他一走进拍摄房间,就匆匆把门关上。
颜臻紧紧盯着他看,面上很平静,手上笔踉跄了一下,在纸上涂开一片深灰。
项歌一松扇子,就对上颜臻的目光,立刻又挡了回去。
顾琛笑了笑:“不错,还挺适合你的。”
平日里衣服宽松看不出来,如今这旗袍紧紧包裹着项歌的身体,曲线变化如山峦起伏。颜臻眨眨眼睛,试图排除脑子里的杂念。
项歌忐忑不安地在红木凳子上坐下。
这次倒是不要求裸露了,不过旗袍这叉开得实在是高,一坐下来,衣服耷拉了,微微露出臀瓣。项歌拉了拉腿上的衣服,正襟危坐。
顾琛问:“要不要让你熟悉一会儿?”
项歌拨浪鼓式摇头,他巴不得早拍早好。
随着一声“a“。
项歌立刻改变了姿态,进入了林秋停的角色。
林秋停知道,现在只有这个未来的当家人能救他了,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要勾引这个刚回国的少爷。虽说用力,却不能让他看出来。
他故意在黎穆为他画画时候,微微抬腿,露出一抹抹肉色,眉眼却干净而无辜。有丝丝凉风顺着缝隙吹进旗袍里,林秋停夹紧了腿。
黎穆坐在沙发上,一笔一笔细细勾勒,越画反而越不能安静,目光愈发不能控制,桃花眸里是沉着的,像是缠绵的枫糖浆,此刻想化作风。
林秋停觉得身体里涌上说不出的渴望,不动声色地紧了紧腿,自己磨了磨花穴,仍然觉得不满足,想要更深的东西。他感觉到前面那层薄薄的衣料已经湿了。自从黎穆父亲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情事了。
他眼睫上挂着水珠,执扇开口,面上带着浅淡的笑容,问道:“少爷画好了吗?“
黎穆垂眸不语,半晌,忽然低低地说了两个字:“过来。“
项歌愣了一下,他不记得剧本里有这个词,但是导演没喊卡,他只好顺着继续演下去。
林秋停慢慢走过去,快到黎穆身旁的时候,黎穆用力一拉,他跌坐在黎穆大腿上。
项歌一抬头,忽然对上了一个人的目光。
周洛书?
他为什么在这里?
还站在导演旁边?
他还没来及得及思考,黎穆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掰过他的脸按着他脖子,用力吻了下去。
舌尖顶开牙齿,与他舌头缠绵。
揽着腰的手逐渐往下,在旗袍的开叉揉捏他臀瓣,然后渐渐伸进去,抚过他肌肤。
项歌双手无力地抵在了颜臻胸膛上,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在镜头捕捉不到的地方,颜臻手伸进旗袍里,抚到他两腿之间。项歌感受到危机,急忙夹着他的手。在颜臻松开他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是就像昨天看到的小猫一样,对颜臻是没有威慑力的。
颜臻的手在他大腿根轻轻揉捏,越来越往里,渐渐隔着层布料抚上他花穴。项歌顾不得想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浑身颤抖起来。
主动搂上颜臻,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要——“
颜臻神色一变,手下的,不是常见的alpha或beta 的生理构造。
他隔着那层布料,轻轻揉捏,试图描摹形状。
项歌搂着他,背对着摄影机。
周洛书只能看到他身体不停颤抖着。
颜臻心跳加速。
他原来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个猜想,他没想到,项歌真的是……
指尖沾了些许黏液,他从内裤侧边进去,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吮吸着他的指尖。他一手半握半按项歌的腰,另一只手稍稍使力,手指戳刺进去。
项歌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捶了捶颜臻的背。
他万万没想到,对着摄影机,颜臻还能做得那么过分。
彩蛋內容:
昨天又是夸可爱,又是戴铃铛的骚操作,一夜之间占了热搜前五。
粉丝之间免不了又开始撕逼。
你家哥哥吸血蹭热度倒贴廉价站街货!
我家哥哥干净纯洁天真无邪雪山之巅一朵小白莲,绝对是工作室一手操控的!
你家哥哥心机深沉狐狸精会下蛊!
我家哥哥善良温柔小白兔!
……
Cp粉但凡敢冒个泡,立刻被撕成了渣渣。
傍晚的时候,颜臻忽然发了条微博,是他自己手绘的图。图片上,一个男人拿着逗猫棒在逗弄身前的猫咪少年。
配文:“今天是终于有猫了的阿颜~”
Cp粉在自己的小群里泪流满面。
“颜哥太刚了!!!”
“宠妻狂魔我们颜~~”
“……不对啊,我明明站的歌攻。珍珍这么美腻当然是受了!”
“是滴!珍珍必须受,美人受最好吃了~~”
“nonono!你不懂,我们小歌看上去刚,其实身娇体软易推倒。等下哈,我把我珍藏的视频拿出来。”一朵千千结是从项歌刚出道那会儿就粉他了,手上有一堆资源。项歌最初是爱豆出道的,阴差阳错开始演戏。
千千结放了几个项歌17岁时候在台上跳舞的视频,那时候,他英俊的小脸蛋还十分稚嫩,眸子清澈,眼尾微勾,猫一样。汗水浸透衣衫的时候,勾勒出纤瘦的腰身,喘息声断断续续。翻身时候崴了脚,呻吟声柔媚入骨。
透过耳机,仿佛尽在咫尺。
群里寂静了几秒,随后沸腾起来。
“颜哥日他啊啊啊啊啊啊!”
“艹得小猫哭兮兮最好吃了~~”
“珍珍冲鸭!大美人攻冲鸭!”
……
二十三 穿旗袍叫老公和潮吹
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微微粗糙,摩擦在项歌湿热的内壁上。温软的媚肉紧紧咬着颜臻的手指,脊背上的捶打力道柔得可以忽略不计。
项歌想微微抬起腰离开手指的侵扰,被颜臻按着,只能软在身前这个alpha身上。
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体内情潮翻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紧紧搂着颜臻,在他耳边说:“颜臻不要——”
也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怕被发现的恐惧,睫毛上挂的泪水滴落,滚进颜臻脖子里。
颜臻不准备轻易放过他,温柔地小声回应:“你叫我什么?”
“颜臻?”项歌想了想颜臻粉丝的爱称,“珍珍?”
“叫老公。”
叫个鬼啊……
这么漂亮的一张皮囊下都在想什么东西呀?
项歌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颜臻勾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内壁。项歌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愤愤地说:“你出去。”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项歌恨他这敏感的身体。
“颜……老公……”他轻而小地叫了一句,说完以后自己都不敢置信,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颜臻露出淡淡的满足的笑容,温柔地吻掉他脸颊上的泪水。离得近,omega身上甜美的气息轻柔地落在他身上。
颜臻抽出手指,指节上带出晶亮的黏液。
他当着项歌的面,轻轻舔了一口。颜臻向来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如今情动时分,眉宇间平添一丝艳色,如妖一般。
项歌眨眨眼睛,脑子一片空白,摇摇欲坠的强烈危机感袭来。
因为要守着身体的秘密,他感情经历很少,不大能解决这些事情,一对上,巴不得天上地下全开窗,让他逃走才好。
身体的欲望被勾起,又没有解决,每一次触碰都被放大,脚趾尖都敏感。
“卡!”
导演一喊那个字,项歌如蒙大赦,赶忙要从颜臻腿上跳下去。颜臻按着他,把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简直像在宣誓主权一般,按在项歌腰上的手小幅度地来回摩挲,一面看向周洛书:“周总看得那么久,不如点评点评。”
虽然他是背对着摄影机,还有衣服盖着,但是一想到被周洛书看了全程,项歌简直要抓狂。他觉得颜臻脑子不正常,好好的问周洛书做什么,那位也不是这样专业人士。
周洛书笑了笑,没接他的话,反而对着项歌说:“小歌演得不错。”
说小歌两个字的时候,项歌感觉腰上的手捏得更紧了些。
他本能地不想夹在两人之间。
但周洛书毕竟是他老板,项歌不用想,还是挂出一个笑容,扭头说:“谢谢周总。”
顾琛那老头,笑眯眯地坐那儿看戏呢。
项歌把话头转向导演:“顾导,我们是不是该拍下一场了?”
顾琛看看颜臻,又看看周洛书:“刚才编剧找我,要商量点事,你们先自由活动一会儿。”
老头事太多。
颜臻看向周洛书:“周总有什么事便去忙吧。”他忽然笑了笑,“岳瞳在化妆间等您好久了。”
周洛书此行,确实是来探班岳瞳的。岳瞳生得漂亮又耐艹,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可以说是个相当合格的情人。不过下午来的时候,正巧岳瞳不在,他便四处逛了逛,正好到了此处。
话少但直击要害,周洛书心里不大高兴,本欲反驳几句。但转念一想,没必要正面对上颜臻。颜大美人这兴趣,向来是来得快,去得更快,如今且在兴头上,自己又何必去招惹他。
等他过了这兴头,项歌又是自家艺人,还能跑了不成?
“那就祝你们拍摄顺利了。”周洛书倒是爽快,对着项歌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小宝贝”,然后出了拍摄房间。
项歌认出了那三个字,一下子想起那个台风夜,脸色沉了沉。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颜臻撩起他旗袍下摆,在他臀尖上拍了一下。
长久不见天日,所以比其他地方颜色略浅的臀瓣泛起红。
项歌眨眨眼睛,有点茫然,还有点委屈:“你为什么打我?”
颜臻刮了刮他鼻尖,慢悠悠地说:“惩罚你这个小骗子。”他隔着一层旗袍,顺着项歌的背脊抚摸下去。
项歌整个人像只受惊的猫,微微缩起。他试图挪开颜臻的手:“我没骗你。还【豆<ding<▽11〞05〞50▽ ㄩ】有,你放我下来。”
颜臻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沿着旗袍伸进去,轻轻一拉,把项歌的内裤拉了一半下来。项歌挣扎的动作大起来,颜臻按着他脖子吻上去,那只手一用力,直接把项歌的内裤顺着脚踝扯了下来。
颜臻把人放倒在沙发上,手沿着项歌大腿温柔地抚摩。
项歌急了:“你干嘛?把衣服还我。”
“都湿了,别穿了。”
一听这话,项歌整个人火烧火燎。
颜臻撩起他旗袍下摆,粉红色的肉穴出现在他面前,柔软的,翕动着,一朵含露的花。
他其实是很有点洁癖的,尤其讨厌接吻,跟以往的情人,即使身体契合,也讨厌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同时不准别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对着这朵小花,他倒不觉得,直接吻了上去。
项歌感觉有湿滑的东西伸入自己身体里。
他身子软,勉强撑起来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颜臻,你不能……”
即使戴着手环,甜美的信息素还是满得要溢出来。
花穴不受控制地有规律的收缩着,身子酸软着,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渴望被深入、渴望被贯穿、渴望被拥有。
项歌咬着下唇忍耐着,颜臻的黑发蹭在他柔软的大腿内侧,被欲望主导的alpha成了一只美丽的兽。
项歌终于忍不住了,浑身颤抖着,像打开了闸门似的,液体泊泊而出,涌到了颜臻脸上。
他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的,眼泪涌了出来。
“颜臻——”
颜臻坐起身,脸上沾了项歌的东西,淫靡而美的一幅画。
项歌抱起双腿,脸埋进去,不肯看颜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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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本来也不准备把项歌就地正法,不过逗他玩玩。
没想到项歌身子虽然敏感,但是反应却很青涩,平日里头是有些傲娇毒舌,情事里却极容易害羞。
暮色渐渐深了,导演发了个消息来,让他们先回去。
颜臻看这小猫脸上都带泪了,罕见的心一软,收手了。
不过他这个人很有些恶趣味,收着项歌的内裤,不给他。
“我可以抱你回去。”颜臻温柔而认真地看着他。
项歌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时候,腰一软,颜臻赶快扶了他一下,叹了口气,说:“别逞强。”
项歌闷闷的不肯说话。
颜臻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走了出去。
微凉的液体顺着腿根留下,走动间风拂过,腰上的手也不安生。他还只能小步小步走,唯恐被旁人看出来。
二十四 酒送你了
幸好颜臻不准备对他做什么,把他送回房间后,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下吻,便离开了。
项歌进了浴室,莲蓬头的水冲下来的时候,他思绪渐渐飘散。
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更不稳定。即使他每天除了抑制手环,还有在认真用药,也还是控制不住。
难道真的要找人做个临时标记吗?
项歌默默在脑海里把认识的alpha过了一圈。
周洛书,渣男,不行。
颜臻,没让他临时标记呢,胆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松口了还得了,也不行。
还有顾因雪学长……这个就别肖想了。就算他把脖子凑过去,顾因雪也不屑下口。
难道要找哥哥吗……
这事吧,一细想就抓狂,简直无解。
浴室的镜子里,项歌发现腰上青了一小片,可能是白天颜臻用力过了些。
这人不会有sm倾向吧?
一想到皮鞭、蜡烛、金属器物……项歌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他擦了擦身上的水,本来套了浴袍,总觉得很没安全感,从衣柜里换了宽松的白衬衫和灰色棉质长裤。自己一人在房间里,也就随便穿了。
项歌抱着平板,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他下了床,从猫眼里望过去,是周洛书,手里还拎着瓶粉红色起泡酒,自带两高脚杯,倒扣在指间。
这大晚上的。
项歌隔着门问:“周总这么晚有事吗?“
周洛书很爽快:“睡不着,找你喝两杯。“
项歌立刻回道:“不好意思啊周总,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明天再聊。“大晚上的让个alpha进门,他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周洛书笑了笑:“你一个alpha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要想动你,你以为还需要等到今天吗?“
这不开门,好像显得自己心虚一样。
项歌给小牧发了条消息,要他一小时后过来房间找他。
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给老板开了门。
楼梯拐角处,有一人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怨毒的眼神落到了项歌身上。
项歌浑然不觉。
周洛书反客为主地往宽大的椅子里一坐,放上两只高脚杯,满上,草莓混合着甜樱桃的芬芳,果香四溢。
项歌不爱喝酒,但是爱吃甜食。
平常何安又管得严,他稍稍抿了一口,酸甜而凉爽,酒味很淡。
“这瓶含糖量不高,你可以放心喝,“周洛书目光扫了扫项歌的腰,薄薄的衬衫透出肉色,“不会胖的。”
项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洛书继续说:“我每次看到你,就想到我家里那只猫,耳朵尖尖的,尾巴毛茸茸的 ,还有一圈小围脖儿,挺好玩的。不过你们不是一个品种的。”
项歌眨眨眼睛:“你家什么猫?”
“金渐层,眼睛是绿色的,毛比一般的猫长,有一点像森林猫。”
项歌又喝了口酒,看着周洛书,笑了笑:“你买它是因为和你长得像吗?“
他喝了点酒,面上泛上红晕,水眸含光,身后是无边的夜色。
因为在山里,可以听到流水潺潺,树叶窸簌作响。
周洛书伸出手挠挠他下巴:“有一点是。“
项歌没想到周洛书来找他,真是来聊天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漫无边际地说着小话。聊到颜臻的时候,周洛书随口提了一句:“你要小心他。“
“小心什么?“
周洛书笑了笑:“也没什么。跟他的话,玩玩还行,别认真了。“
项歌晃着酒杯里粉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11dou05dou52 看泼文扣扒衣弎洱陆陵陆陆伊 Σ这就是你的信条?“
周洛书摇了摇头:“分人。“
“渣男。“项歌喝了点酒,说话便不那么小心了。
“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周洛书顿了顿,“只不过有时候会同时进行罢了。人生苦短,要提高快乐的效率。“
这人脑壳里,都是歪理。
正说着,门又响了。
项歌以为是小牧,打开门一看,是颜臻。
他有一瞬间,想把门关上。
项歌刚想说,他已经睡了,周洛书就走了过去,看到颜臻,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
颜臻竟然也笑了一下。
这两人倒是眉来眼去的。项歌心里冒出个奇怪的念头。要不是知道周洛书不能接受alpha,他简直要怀疑周洛书想泡颜臻了。
项歌看看颜臻,又看看周洛书,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周洛书手机忽然响了,曲子叫snow。顾因雪的专属闹铃。周洛书一听到这铃声,便不在项歌房间久留了,随口说了句酒送你了,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