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奶初相见,揉搓挤乳水(误食涨奶果的可怜攻)彩蛋:涨奶子(一)
“楼主,楼下有为客官指名道姓要找您。”侍卫在门口沉声对屋里的人说到。
那个被唤作楼主的男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放下了手中的不可描述的春宫图,一脸不耐。
“走,下去看看。”
邱衡领着侍卫下了楼,看见了大厅里站着的乌压压一群的黑衣人,心道来者不善。迅速调整出自己明媚的笑脸,让本就张扬的脸上平添几分春色。
“这位公子,小店招待不周,还望见谅。”邱衡对着中间正在喝茶的男子说到。
男子恍若未闻,低头嗅了嗅茶味,才慢慢抬眼看向面前的人。他入眼就看到邱衡眼尾处的那颗红痣,很张扬。这是陆鸷对邱衡的第一印象。
他在打量邱衡的同时,邱衡也在细细地打量着他。鼻梁高挺,剑眉星目,一双细长地丹凤眼,眼尾上挑,他的威仪与高贵不言而明。
邱衡觉得这位男子十分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见过。只见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又带有一丝慵懒。
“邱衡?”
邱衡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名字也能念得这么好听。“正是不才。”
只见男子脸上略微闪过一丝尴尬,邱衡不明所以,垂眸在他胸前一扫,一目了然。虽是身着黑衣,但胸前两点的湿润要比周围的颜色更 15ㄕ47ㄕ13 豆 丁ⅠΟ④ò伍㈨⑹陸三七 @深,这是食了乳
欢果的后遗症。怕是这位公子误食惊慌失措之下寻来了。
注意到邱衡眼底沾染的促狭,陆鸷心中憋了一腔怒火,面色也沉了几分,这都是什么事让自己遭上了,早上醒来,双乳胀痛,微微一碰,就有乳汁潺潺细流,止都止不住。昨夜刚回京城,除了在这临玉楼听了个小曲之外,也没做什么事。
邱衡一脸了然的表情,及时解围。“哦,我想起来,关于那批货物的订单,我们还是找个雅间详细地谈一下吧。”
陆鸷没有拒绝,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只带了一个侍卫随着邱衡上了楼。邱衡派了几个侍卫在长廊把守,整个三楼都不得有外人进入。
拒绝了吃酒的好意,陆鸷是不敢再碰这个临玉楼里的东西了,搞不好哪天就变成女人了也说不定。
“公子贵姓?”
“陆鸷”
陆?邱衡身形一顿,眼神立马清明,恭恭敬敬地对着他鞠躬作揖,“草民见过殿下。”
陆鸷他是听说过的,十几岁就带兵打仗,骁勇善战,圣上亲封靖南王,近日京城有传言他要归京,看来所言不虚。只是邱衡没想到,陆鸷竟然这么年轻。
邱衡硬着头皮,真是无故招来的祸端。陆鸷摆了摆手,示意无需多礼。便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让邱衡措手不及。
“殿下…这…”
除去衣衫,见陆鸷还身着裤子,邱衡松了口气。又见他胸前被一圈圈白布紧裹着,两点沾湿,不住地沁出液体。
如此狼狈之相,着实看不出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靖南王。
陆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依旧面不改色地解开布条,露出肿胀的双乳。没有了布条的束缚,白色的乳汁顺着胸膛流到小腹,再配上他英气逼人的禁欲面孔,真是色气的不行。邱衡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陆鸷张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邱衡。邱衡抽了一口气,转身去房里寻了两个个尖嘴容器,有一圈吸孔黏附可以罩在乳头上,他递给陆鸷。
陆鸷盯着看了看,没接。“女人用的?”
邱衡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嗯了一声。
陆鸷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我又不是女人,不用。”
“殿下…这…”
陆鸷披了一件外衣,敞着胸腹,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嗯,倒不如说,颇有怨气地看着。那怨念的小眼神和他潺潺流奶的乳头相得益彰,邱衡憋笑憋的腹痛。
“殿下食了几个果子?”
“…八九十来个吧。”他也记不得了,好友接风洗尘,就多饮了些酒,桌上正有些瓜果,用来解酒醒神。
八九十来个,药效要持续三天。邱衡的脸险些憋成猪肝色,陆鸷轻飘飘地撇了他一眼,他立马端正地站好,认错态度诚恳。
“药效会持续几天…”
“缓解方法?”
“可以自己挤一下或者吸…吸一下…”陆鸷很平淡地看着他,但邱衡却觉得汗毛直立。
“那你来吧。”
陆鸷蹙着眉,很坦然地坐在那里。让邱衡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思想不堪的人,人家这么坦荡荡,而我却想着这样那样人家。
邱衡伸出手颤颤巍巍地覆上他肿胀的胸部,轻轻一碰,乳汁就流的更欢了。偷偷瞄了一下对方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
指尖揉搓着他的胸部,一边又垂涎着他健壮的肌肉与结实的腹肌。乳汁沾满了胸膛,流的小腹上都是,擦都来不及擦。
一阵揉搓下来,乳房肿胀的症状减轻了,邱衡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周围的穴位,刺激按压,让奶水流的更多,当事人却面不改色,仿佛流奶水的不是自己一样。
“咳,那个殿下…今天是不会再有了,但这种情况要持续两三天,您可以自己…”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去我府上。”陆鸷打断了他的话,胡乱擦试着自己有些黏腻的胸膛。自己惹的祸还不自己收拾干净,不负责任,是陆鸷对他的第二印象。
邱衡僵在一旁,哑然失笑,默默地应了一声。当然这位是爷了,一个指头都能灭了临玉楼,他说什么自是什么。
陆鸷整理好衣服,也没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径直走了出去。奶子不涨了,真爽。
邱衡看着他大步离开,发愁地想着明天如果找其他人去挤奶的代价。算了,王爷涨奶子这种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
邱衡自我欺骗道,并不是因为揉他的奶子很爽才答应的,是为了临玉楼,对,就是这样。
他转身准备去清洗手上沾着的乳汁,竟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什么嘛,一点味道都没有,不满地咂咂嘴。
“王爷…”
“回府。”
马车里,陆鸷摸着自己又浸湿一片的胸口,一阵气结。欺人太甚,谎话连篇,是对邱衡的第三印象。
“奸商。”
彩蛋內容:
涨奶子(一)
陆鸷是被身上的黏腻浸醒的,他有些茫然地张开眼睛,天还未亮,也不是酷暑,怎会身上如此黏腻。
他摸了摸胸口,嗯?胸变大了?可能是酒喝多了,水肿了吧。陆鸷点了点头,非常满意自己的解释。
他手上沾满了莫名的水,借着光看了一眼,发白。凑到鼻尖闻了闻,有点奶味儿。昨晚洗了牛奶浴?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一阵汗苦味儿,不禁蹙眉,原来自己昨晚没洗澡。陆鸷忍着不一口啐出来的冲动,下床点了灯。
看见乳孔上也沾染了奶水,莫名其妙地戳了一下。惊恐地看见一股白色的细流从乳头那里沁出。陆鸷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鲜有的…难以置信。
他淡定地吹了灯,爬上床。
又是什么鬼把戏,许是自己还没从梦里醒过来,陆鸷瞪着眼,突然有些回神,昨夜醉酒的画面一幕幕地划过自己的脑海里。
“哎…殿下,这个果子不能吃的。”
“还有我不能吃的果子?”
果子。陆鸷咬牙,姓谈的就在对面看着,都不知道拦一下?昨晚自己吃了一大盘的不就是临玉楼的招牌乳欢果。
天要亡我。这是陆鸷再次昏睡时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