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醒来的大老婆赶走,去找三姨太校医要药反被校医指奸
钟然的大肉棒足足在傅译身体里塞了一晚上,傅译直到后面实在又累又困了才昏睡过去,谁想睡到一半就被人狠狠推到了地上。
他被这股力道一推便滚下了沙发,失去了背后一直贴着他的肉体,不免感觉凉嗖嗖的,但是此时感觉更强烈的却是肉棒拔出去的花穴。被塞了一晚上的肉棒,那个小穴显然已经有些被肏得快合不拢了,连钟然昨晚射进去的大股大股的精液都含不住,一阵风吹过便失禁似的喷了一股出来。
“你对我用了什么东西?”钟然的脸色很难看,他还记得自己昨天只是想把这个学生抓来让他写个检讨,可是不知怎么后来闻到一阵异香,然后他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
后面他肏弄傅译的时候他其实是有感觉的,但是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操控着一样。
傅译的脸色却比钟然还难看,他昨晚在钟然身下被肏弄的记忆实在太深刻,直到现在花穴都还在提醒着他昨晚那种濒死的快感。
见钟然露出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傅译心中更是不爽。
“钟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昨晚跟条狗一样趴在我身上的人不是你吗?”
钟然的脸一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怎么可能听不懂,昨晚的快感太过强烈,到现在他还记得面前这个人下身的那个小穴是如何的销魂蚀骨,几乎将自己的魂儿都吞进去。可是当着傅译的面,钟然脸皮薄,愣是不承认。
傅译不知道这茬,还以为钟然真的对昨晚的事没有记忆。
“钟会长,你这个算强奸吧?”傅译舔了舔唇,看着俊美的钟然有些不甘心。
“你什么意思?”
“要是我把你强奸我的事说出去,我自己倒是无所谓,钟会长,你这么高傲的人该不会身败名裂吧。”
“……”
“对了,我还有秘密武器,可以让钟会长随时随地像条狗一样发情,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钟会长又发情了,到那个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样跟我和解就可以解除后患的了。”
钟然一张俊美的脸被气得通红,“你想怎么样?”
“让我肏你一次。”傅译说。
系统靠不住,只能他自己上了。要让傅译就这么放过钟然,傅译想想自己下身那个被钟然蹂躏了一晚上的小穴(豆ding酱Q群㈠凌⑦四⒔伞七八四玖 19ヱ51ヱ46 )也不肯答应。
只要他能肏钟然一次,再拍下点照片,用点手段,就能把钟然对自己做的全部都还回去。
他要让钟然后悔。
“……滚。”钟然没答应,还被傅译这无礼的要求气得手都在抖。
傅译不以为然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昨晚做的时候都已经脱下来了,两个人的精液体液并没有把他的校服弄脏,而是直接全部射在了钟然办公室的高档沙发上,弄得一塌糊涂,让人光是看着都能想起昨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事。
只除了傅译下身的花穴几乎含不住钟然的所有精液,仍然像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滑落着温热的白色浊液。
傅译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免得不小心摩擦到昨晚就已经被大肉棒磨擦得发红发肿的小穴唇瓣,也尽量不让钟然看出自己现在的不对:“钟会长慢慢考虑,等你考虑好了再联系我吧。”
说完不待钟然反应过来就离开了这里。
离开后的傅译终于卸下了伪装,开始思考怎么处理今天的事和折磨钟然。他知道系统可以给他让钟然失去反抗的药,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敢再相信系统了。就是因为系统,自己才会在下身多出了这么一个畸形的女穴,才会莫名其妙地被本该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钟然肏!
傅译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搞到药,就是学校的校医务室。
校医那里不光有可以给他现在的小穴上的药,还有可以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这也是在之后的剧情中才会出现的东西。
不过现在的傅译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师,我好像感冒了,你可以帮我拿一下感冒药吗?”
那位年轻好看的校医看到傅译的时候神情似乎有短暂的不对,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是吗?真的只是感冒,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就是感冒。”傅译现在有点抗拒和其他人的身体接触,就避开了校医朝着他额头伸过来的试探的手。
校医的眼睛在他脸上顿了一下,轻声道:“是吗。”
“我今天不舒服,在医务室躺一会儿可以吗?”傅译往后面房间的几张小床看了眼,医务室的小床和放药的屋子中间隔着校医的医务室,傅译知道他需要的药就在那里面,到时候砸破锁就可以了。
校医没再追问,给傅译拿了感冒药,虽然傅译心里想的不是这个,不过还是就着校医拿来的热水喝了下去。
也许是感冒药都有的安眠作用,傅译本来只是想在床上装睡的,可不知怎么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在他睡去后,他的床周围的床帘突然被人拉开,校医那张俊秀斯文的脸从床帘后露出来,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傅译。
系统发出提示:“滴,发现可攻略人物:校医裴洛。”
可是这会儿的傅译却沉沉睡着,对系统的提示没有一丝反应。
裴洛在昨天就知道傅译是个双性人,就算以他见过的病例之多,像傅译这样花穴发展完全的还从来没见过,本来只是觉得有点有趣的小玩意儿,没想到只隔了一天晚上就被人开了苞,还这么一瘸一拐的来找自己拿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以他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还敢来自己面前晃,裴洛有一瞬间真的以为傅译是不是想勾引自己。
不过看现在他下身的这副样子,大概是不可能的。
裴洛原本只是想看看傅译的下身,没想到他昨晚还挺激烈,青涩的花穴连里面的嫩肉都有些翻出来,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般,更加淫荡的是,这张小嘴上还沾着男人的白浊精液,从花穴里一直到花唇上,满满都是男人的精华,从干涸的到粘稠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肏了一整晚,说不定不久之前才刚刚从里面拔出来。
想到这里,裴洛的眸色越深。
他的手都带着一层医疗手套,手指碰到傅译的那处花穴时微凉的手指令傅译很不舒服,皱眉有些不安地想蜷起身子,却被裴洛强行按住。
裴洛那双金丝细边眼镜后的桃花眼幽深不见底,直直地看着傅译下身的小穴,与其说情欲色彩,不如说是看到一个可以研究的新奇之物的好奇和兴味。
他将傅译那根昨晚就没怎么勃起过的软哒哒的大屌拨到一边,随意地固定住,然后分开傅译的两条腿,将两根手指并拢,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昏睡中的傅译此时并不好受,下身小穴被裴洛的手指撑开,在里面搅动作祟,哪怕裴洛只是简单地试探,也可以让昨晚才开苞的傅译感到一阵酸胀。
而且昨晚享受到了快感的花穴在开始的不适应以后还主动地又吐出了用作润滑的液体,那液体半是清液半是白浊,把本来就有些可怜的淫荡花穴花唇弄得更加情色,连本来对傅译并没有某方面想法的某位校医的下身都有些涨得发疼。
但是到最后校医也没有趁着傅译昏睡而直接肏了他。
校医将沾满傅译下身乱七八糟液体的手在傅译唇边刮了刮,昏睡中的傅译就皱着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显然是不喜欢这股怪异的味道。
然后校医就笑了。
俊秀的校医掩藏在金丝细边眼镜后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躺在床上的傅译的眼神里似乎蕴含着无限情意,可是却也有某个瞬间令人极度不适,如同某种盯上了猎物的毒蛇。
校医裴洛,哪怕在原著里也是个病娇。
05想占三姨太便宜反被调戏,校医不怀好意上生理课,听课听到湿了裤子
傅译醒来时才发现时间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也许是校医拿来的感冒药确实好用,他睡了一个相当舒服的觉,这个觉比起昨晚在钟然身下那个感觉好多了,唯一叫人有点不快的,是他隐约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春梦。
春梦也就算了,还是自己被人压在下面肏的噩梦,这噩梦真实的可怕,就像是真的有人趁他睡着扒了他的衣服,把手伸进那个畸形隐秘的地方肆意玩弄一般,愣是把傅译在梦里也玩出了高潮。
比起钟然那个处男大少爷在情事上的青涩,那个玩弄傅译身体的人显然对情欲更加熟练,动作简直是风月上的一把好手,许多技巧傅译只在某些小电影里见过,到了后面被几根手指拨弄的浑身发软,身下的水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
难道只是被钟然肏了一次,以后他都只能在下面了?
傅译一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醒来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都还是整齐的。倒是裤子里有一些不适,应该是他下身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太多了,把内裤都浸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他下身,像是长在下身的第二层皮肤一样。
不过这第二层皮肤却完全没有舒适的感觉,只给人带来了羞耻和难受,傅译有些不适地夹了夹腿,暗自庆幸学校的校服裤子是深色的,稍微遮掩一下从外面还是看不出来的。
校医裴洛坐在外面的桌子面前,正专心的看着桌上的书,连傅译走过去的动静也没把他惊动。
外面的阳光不算刺眼,打在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身上,格外静谧美好。
傅译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
校医不愧是自己的三姨太,比起钟然精致俊美、盛气凌人的少年长相,裴洛容貌气质都是成年人的稳重柔和,无论是看起来还是相处,都更令人舒服。
不过这也只是假象罢了,在原著那篇肉文里,哪怕是把裴洛肏过了,他也整天蓄谋着给自己反击,还差点被他给得了手。毕竟是国内顶尖医科大学的高材生,看起来再斯文再好说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傅译心里一动,走上前去搭话:“老师在看什么书?”
虽然裴洛是校医,可是他办公室的书却不少,各种语言的书都有,还有几本名字又长又拗口的心理学书,每一本都能有字典的厚度。
傅译神色自然地把手搭在裴洛肩上,头从裴洛背后探出来,与裴洛凑得极近,两个人的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连呼吸都好像纠缠在了一起。
这个距离显然有些太近了。
但是傅译就是为了要试探裴洛才这样做的,他在钟然那里吃了亏,现在伤疤还没好,就又惦记上裴洛了。
裴洛微微偏了偏头,那管李二二柒伍⒈捌六八一八19√51√56双桃花眼瞥了过来,落进了傅译眼底。
傅译倒是一脸正直的模样,像是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裴洛。
凑得这么近,他才发现裴洛果然长得好看,金丝细边的眼镜后,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眼尾氤氲着微红,天生就是多情的一副相貌。怪不得要用眼镜来挡,没了眼镜,裴洛哪里还像一个文质彬彬的医生,简直就是个风流美人。
裴洛别的不说,性格绝对比傲慢又骄横的钟然好。
“解剖图册,怎么,你也想看?”
傅译悻悻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裴洛现在翻到的那一页恰好是女性生殖器官的那页,现在身上长了这个东西的傅译多少有些风声鹤唳,总觉得裴洛是不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不过越是心虚的人,面上就装得越好,生怕别人看出不对来:“老师,看不出来,您这么色啊?”
裴洛神色淡淡,“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是个人体器官而已。你没上过生理课?要我给你讲讲吗?”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太过自然,傅译没怎么就否认了自己心底刚刚生出来的那个可怕的猜想。
“不用了吧……”
“说不定用得着呢。”
见傅译脸色变了,裴洛又补充道,“你们这个年纪谈恋爱我是管不了的,不过了解一下这些知识,也免得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
他之前没说还好,一说傅译才想起来,昨晚钟然那个死处男会长可是在自己的女穴里射了好几发,而且射完了还他妈用他那根大屌堵了一晚上。
傅译对自己新长出来的这个器官没多大把握,也不知道有没有长子宫那种东西,此刻只觉得如坠冰窟一般浑身发寒——他要是真的被钟然肏怀孕了怎么办?
“老师,那……要是真的……真的跟女生睡过了,怎么办?”
他有些心虚地问,又欲盖弥彰道:“我不是说我跟……女生……睡过了,我就是做个假设。”
裴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先坐下吧。”
傅译魂不守舍地坐下,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过来是看见了裴校医的美色想占他便宜的,现在只记得这件头等大事了。
作为一个肉文主角,人渣总攻,他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书里他就能攻下那么多美男大被同眠,现在却得忧心忡忡自己是不是被人给搞大了肚子?
裴洛不急不忙,桃花眼的视线落回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图册,“女性生殖器,包括女性内生殖器和女性外生殖器……”
“老师,”傅译打断,“您能直接讲重点吗?”
他一想到自己被系统弄出来了一个这个东西就心里郁闷得慌,要不是想听裴洛说解决办法,他怎么可能坐在这儿老老实实地听?
但裴洛却并不想配合他:“我上课一定要从头到尾全部讲完,好好听好吗?还是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傅译嘴角抽了抽,就算他真的有他也不可能和校医说啊。不过他也不想就因为这个就跟校医裴洛闹翻,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听。
他的举动取悦了裴洛,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俊秀的年轻男人容貌极盛:“这才乖。”
这句有些不合时宜的夸奖,两个人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裴洛继续讲解,“你看这张图,从上往下,由外而内,分别是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前庭、前庭大腺、前庭球、尿道口,阴道口和处女膜……”
他的手也是极好看的,白皙如玉的手每一条弧度都无可挑剔,如同玉雕一般润泽,指甲边缘修剪整齐,只在几个指节上有着一层薄茧。
光是看着这双手,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了。
那只手轻轻在纸页上的图案上滑过,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淫亵感,傅译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悄悄挪开。
“这是阴蒂,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裴洛轻笑,“怎么?老师讲得不好?”
“怎么会,您讲的特别好。”傅译随口敷衍。
裴洛讲得当然好,好得他浑身不自在,就跟裴洛那手指不是落在纸页上,而是直接落在他下身那个小穴上一样。
傅译还没来得及看自己那个小穴是什么样,但是凭着印象,应该跟这张图上的差不多,只不过自己还多了男性器官而已。
他不太适应的动了动身子,也许是他下身那摊黏稠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会儿的内裤又贴在他下身上了,布料湿了以后不透气不说,还因为坐姿的原因和他下身敏感的花穴起了摩擦。
花穴那个地方本就娇嫩,昨晚又被钟然那个死处男狠狠肏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有些红肿,跟布料摩擦后愈加敏感,有一种细微却难以忽视的快感。
傅译心里暗暗把钟然记在了小本本上,等以后他变回那个总攻了,看他不肏死钟然。
“那你来说说,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傅译窒了下,小声道:“阴蒂……”
“对,阴蒂…”裴洛唇角微勾,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好听,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傅译本来有些抗拒的人,听着听着都放松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滑动而转开视线,“它富有感觉神经末梢,比其他部位更加敏锐,对触摸尤其敏感,只要一按……”
他的声音突然变重,手指随之在纸页上的那个地方重重地点了点,就好像那真的是某个人的阴蒂一般。
“就会出水……”
傅译“唔”地一声,趴在了桌上,身体不住地清微颤抖着。
裴洛这才像是发现了一般,一脸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傅译右手紧紧攥成拳,涨得满脸通红,却一声不吭。
他能怎么说?他听裴洛上生理课听到自己下身那个女穴喷水了?
本来他只以为这又是个跟学校里的生理课别无二致的枯燥教学,没想到听着听着却想起了那个春梦。梦里那双令他无法反抗的手将他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极尽淫亵地玩弄着他的花穴,尤其是那个最敏感的叫做阴蒂的小豆子,被按了不知道多少回,他刚才醒过来的时候裤子里都是湿的。
而刚才裴洛的话和动作,又让傅译回想起来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彩蛋內容:
“哈啊……哈啊……”
傅译喘息的很剧烈,要不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了,这会儿一定已经开始自慰起来了。
他此时的模样说得上十分狼狈。
他躺在医务室的诊疗椅上,却一丝不挂,浑身都覆着一层薄汗,显得少年人白皙瘦弱的皮肤光滑细腻,手感尤其好。
只是这具青春鲜活的肉体却被束缚着,正面仰躺在诊疗椅上。随着时间过去,他越来越难受,额头沁出的汗也将黑发粘在了皮肤上,两眼失焦地看着头顶的灯,一脸被情欲所困的潮红。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迷迷糊糊之中,傅译有些怔愣地想着。
校医裴洛说要给他上生理课,可是上着上着,自己下面就出了水,把裤子弄湿了。然后裴洛说他不乖,要让他好好听课……
可现在这样,哪里像是能听课的?
“我刚才讲到哪儿了,还记得吗?”裴洛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傅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望了过去。
裴洛仍是穿着他的那套白大褂,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就好像现在真的是在课堂上,而不是淫亵的、一丝不挂的学生面前一样。
“还记得吗?”裴洛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讲、讲完了……”傅译难耐地说。
说完了,他还拱起了腰身,把自己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往裴洛身上蹭了蹭,把校医那身整洁干净的白大褂蹭了一道显眼的水渍。
“还是不乖。”裴洛噙着笑瞥了他一眼,被情欲折磨得上头的傅译便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叫声,怂恿着这位衣着整齐的校医替他纾解一下下身肿胀的性器。
“你怕是根本就没认真听我讲课吧,”裴洛道,“我说的是外生殖器讲完了,现在,我来给你讲讲内生殖器好了。”
傅译两眼通红,腿不住地在他腰上摩擦,催促的厉害。
裴洛一边说着,一边云淡风清的插进傅译两腿之间,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的结构比较复杂,用图的话我怕你这个坏学生不好好听,就只好勉为其难地用你自己的身体当教具教学了。”
06课堂上花穴被按摩棒塞满肏到差点昏厥,只有别人才能拿出来,去求谁帮忙拿出来呢
就如同……就如同被控制了一般。
傅译的心猛地一坠,竟分不清他现在的这种情况是系统作死还是校医裴洛对他使用了什么。
他记得自己在得到系统的后期像是开了挂一般,还可以拥有许多肉文里常见的总攻异能,催眠是最好用的异能之一。
管他什么天之骄子,精英人物,只要跟傅译的眼睛一对上,就会被他控制,乖乖地按着他的话去做。
不论是脱裤子主动被肏,还是带上道具甘愿为狗为奴 19‰52‰04 Qun1040⒌96⒍37,那些他本来永远也触碰不到的人物们,却都会因为他的催眠而抛弃自尊……这种异能可以说是一个能坐拥庞大后宫必备的。
但是当这种异能很有可能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了。
傅译趴在桌上,脸上的潮红如潮水一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白。
到底是自己反应过度,还是裴洛真的有什么隐藏的手段对付自己?
“你的感冒还没有好吗?”裴洛那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探上傅译的额头,“怎么倒有些凉。”
怎么不凉,都是傅译的冷汗。
只要一想到肉文里那些用在后宫们身上的手段可能被他们用在自己身上,傅译就快被吓死了。
“别碰我!”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打开裴洛的手,生怕这位三姨太会再对自己使用什么招数。
裴洛白皙如玉的手立刻就红了一片,他桃花眼微睁,像是没反应过来傅译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一般,但是傅译现在却一点都不敢对他轻心。
到最后,傅译几乎是逃出医务室的。
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到底跟裴洛说了什么,是怎么跑出来的了。
他回到寝室,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魂不守舍地回想着原著的剧情。
只是他才来得及想了个开头,就有人打断了他。
系统提示音响起:“滴,发现可攻略人物:学校教师苏逸尘。”
傅译心里一颤,睁开眼,正好跟他班主任苏逸尘对上眼神。
苏逸尘冷冷道:“今天为什么不来上课?”
……
傅译心想,你见过哪个主角得到系统以后还要去上课的?
不过他还是不敢就这么当着自己班主任的面说出来:“……我今天不舒服。”
苏逸尘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不带感情地说:“要么去上课,要么休学回家。”
这就是傅译知道苏逸尘这位班主任以后会是自己后宫却还是有点怕他的原因了,这位容貌清逸出尘的国文老师,兼任班主任,据说背景深不可测,性格更是坏的要死。
别说不舒服请个假,就是腿断了他都能把你给拉去上课。
苏逸尘这个人是傅译后面在班上聚众淫乱的时候顺便攻略的,这位作风古板的老师第一次就十分劲爆,被玩的也很惨。
“我给你五分钟收拾好。”
见傅译仍然沉默着没动,苏逸尘的凤眼一沉,淡淡道。
傅译咬牙,他还能怎么办,爬都要爬起来去上课啊。
跟在苏逸尘的后面进了教室,傅译便感受到班上的同学们朝着他投射过来的各色目光:惊讶、怀疑、羡慕、幸灾乐祸……毕竟在不久之前,傅译还是他们之中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班上谁也看不起他,没想到这个不出色的同学居然干出了这么刺激的事,竟然惊动了班主任苏逸尘亲自去抓人。
傅译面不改色地回座位上坐下,这群同学在他眼里就是群功能性NPC,除了在聚众淫乱那部分出来充当一下背景板之外毫无用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过。
但他还没坐安稳,他同桌就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挑衅的说:“走路的姿势怎么跟个被人开了苞的鸭子一样,被人肏了?”
那该死的、傅译很想直接屏蔽的系统再次发出提示音:“滴,发现可攻略人物:学校小霸王孙远新。”
傅译:……
二姨太与四姨太争先恐后解锁的速度跟那本肉文里的情节大同小异,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孙远新的声音并没有特意压低,坐在他们周围一圈的同学都能听见,噗嗤噗嗤地笑了出来。
傅译一脸冷漠,笑个屁,老子收拾不了我那些后宫,还收拾不了你们这群辣鸡路人甲吗,信不信我下课就把你们拖到厕所里去挨个轮了?
也怪不得傅译对孙远新没什么印象,孙远新虽然是继大老婆钟然之后第二个收进后宫的,但是光看他现在的表现就知道孙远新嘴巴毒脾气臭,傅译肏他不是因为垂涎孙远新的美色,纯粹是因为要羞辱他。
……好吧,也有一点垂涎孙远新美色的原因在里面。
学校小霸王孙远新,桀骜不驯的暴躁小狼狗一只,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的身材,八块腹肌人鱼线,打起架来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小骚零腿都合不拢,就连他那动不动就打人的脾气,也因为他的好相貌而被人婉转地夸奖为性子耿直,给他写情书的少女少男一堆一堆的。
但是傅译最需要考虑的不是这个,因为系统在很快又发出了一道提示音:“目前宿主同时开启攻略支线过多,开启惩罚模式。”
傅译:??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觉得小腹一沉,刚刚被蹂躏过、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花穴里突然多出来了点什么东西,把那个紧窒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
“系统,你什么意思?”傅译忍着怒意问道。
系统的声音呆板机械:“惩罚道具宿主无法取出,只有可攻略对象可以取出,如无人取出则在1小时后转为电击模式,惩罚模式持续2小时。”
随着系统话音落下,傅译身体里的那个所谓的“惩罚道具”突然剧烈地弹了一下,开始了震动。
“嗯!”
傅译的腰也随着那个“惩罚道具”的开启而像是被抽走了力量一样,一下子软了,无力地趴在了桌上。
塞在傅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应该是跟按摩棒,而且是个体型巨大、尺寸不亚于昨天晚上给傅译开苞的钟然的那根大肉棒,光是什么都不做地塞在傅译身体里,就已经能让他觉得小腹微涨了,此时被系统打开开关后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所有不祥都被释放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按摩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停地往傅译的花穴深处钻,它在里面的位置本来就有点深,打开开关后更是攒足了马力,像是要把傅译那紧窒窄小的穴道给钻开一样。娇嫩得比最幼嫩的花瓣还要嫩的内壁被冰冷坚硬的按摩棒狠狠摩擦顶开,某个深藏在花心的敏感点也没能逃脱,被按摩棒好几次险险擦过,每一次都能给傅译带来恐怖的快感。
要不是还记得这是在课堂上,只怕傅译就要当场叫出来求系统给他个痛快了。
他明明是总攻,这个系统怎么偏要把他往总受的路上推!
傅译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怪异,尤其是讲台上面刚刚才把“逃课”的傅译给抓回来的班主任苏逸尘,他站在讲台上,更能清晰地看到傅译是在孙远新故意挑衅后才突然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的,看起来有点像趴在桌上哭。
难道是因为孙远新对傅译的校园霸凌,才让傅译不肯来上学的?
苏逸尘皱眉,不悦叫道:“孙远新,你欺负你同桌干什么?”
突然背锅的孙远新:?
以小霸王的性格,怎么可能好好背这个锅。他恶狠狠地瞪了傅译一眼,大概是觉得傅译现在的样子都是装的,就是为了让老师怀疑自己对这个讨厌鬼做了什么,伸手就去抓傅译:“喂!你给我起来,装什么装!”
傅译可不是装的,系统给他的这个惩罚模式太可怕了,那根巨大的按摩棒就跟长在他花穴里似的,他又是坐姿,将那根按摩棒含得极深,按摩棒的每一次震动都能让他爽得差点叫出来。
孙远新力气不小,就这么抓傅译,也把傅译从桌子上拉了起来,可傅译的两条腿被按摩棒肏得软的跟面条一样,哪里还站得住,马上就一脸苍白地捂着小腹难受地摔了下来。
“别碰我……”
就这一瞬,也足以让所有人看见他一脸的冷汗和苍白的脸色了。
这下就连孙远新都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新练出了什么异能,光是一句话就能让人肚子痛?不然傅译这演技也太好了吧。
傅译捂着小腹,眼前阵阵发黑,他必须得腾出一只手来咬住,才能把自己所有淫荡不知羞耻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他甚至连昏过去都不敢,因为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能摸到那根巨大的按摩棒在自己花穴里不停地震动的酥麻,只要别人摸到他的身体,就能发现他居然连上课的时候都含着一根开着开关的按摩棒……更可怕的是,他那个畸形的花穴……
时间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半个小时?
系统:“惩罚模式开启已经五分钟,倒计时还有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宿主可以任选一位可攻略对象取出惩罚道具,向目标求助即可。”
说着,它还贴心地给傅译打开了一个面板,面板上赫然是目前傅译已经见到过的四位后宫:
学生会会长钟然
校医裴洛
学校教师苏逸尘
学校小霸王孙远新
彩蛋內容:
傅译的两腿间,那个粉色的鲜嫩肉蚌已经汁水淋漓了。这个娇嫩的器官对于傅译来说本就陌生,它带来的快感也是陌生的。而且不同于之前傅译自慰时男性性器带来的快感,这个花穴被触摸、被侵犯时带来的快感更为强烈而难以抗拒,哪怕它意味着羞耻,傅译也好几次沉溺其中,高潮迭起。
裴洛的手指先是轻轻拂过傅译的男性性器,等傅译有了感觉,性器快要喷薄的时候却又突然收紧了手指,将傅译马上的高潮给硬生生堵了回去。
“嗯啊……放开……嗯……放开我……”傅译挺动着腰,想就这么在裴洛的手里蹭出来。可裴洛怎么会让他如愿,不光不让他泄出来,还从旁边取了纱布,把傅译的那根体积可观的大屌从根部肉球一直向上,给包了个严严实,尤其是那个一直冒着液体的顶端小眼,更是被裴洛的手指给重重地用指甲掐了一下,惊得傅译马上惊叫出声:“别!”
他不知道他这会儿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音,听得裴洛下半身更加膨胀。
裴洛一双桃花眼眸色深沉:“乖,我说了今天给你讲你这个小穴里面的内生殖器的,可不包括这个丑东西,嗯?”
傅译这会儿哪听得懂裴洛的话,在几重的情欲折磨之下,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神智,只知道自己下身难受得要死,不住地哀求道:“求你……我、我好难受……嗯啊啊——”
他猛地一仰头,那张潮红的、满是情欲的脸上的难耐之色更是不加掩饰:裴洛在这一刻直接肏进了他的花穴。
“呼……”裴洛插进去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低头吻了吻傅译,夸道:“里面真紧。”
哪怕不久之前才被人肏过开了苞,傅译的花穴也没有丝毫受伤、撕裂的痕迹,就像个久经床事的婊子一般,除了外面的花唇被摩擦的有些可怜兮兮的红肿,又被那些润滑的清液和男人的白浊给玷污了之外竟然没有其他的不适,要不是走路的姿势不对,连裴洛都要怀疑傅译以前就被人操过好几次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进入的时候才格外粗暴。
倒是没想到,哪怕外面脏成那个样子,傅译的花穴内道,却仍然紧致如处子。
花瓣一样娇嫩的内壁紧紧地贴在裴洛的肉棒上,轻柔地吮吸着,对这位粗暴的陌生访客虽有不适,却也没有失礼。
但是比起这个小穴来说,小穴的主人多少有些不称职,傅译的两腿拼命夹拢,身体也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把身体里那根过于粗大的肉棒挤压出去。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显然难度不小。裴洛做的前戏准备足够充足,光是润滑的清液傅译就流了不少,把本来被精液弄得脏兮兮的花唇都快洗了一遍了。现在无论是穴道还是花唇,都被清液滋润的光泽柔亮,滑的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