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佐臣失去父母的那個下雨天,他被自己的老大給引誘上床了
那是個錯誤的開始。
在賀佐臣十八歲失去父母的那個下雨天,他被自己的老大給引誘上床了。
阮冥有一張漂亮到妖孽的臉,初見便讓人驚艷到呼吸一窒的那種,而與那張臉不符的是他乖戾殘忍的本性。他十三歲出來混,至今已有十二年載,把每一個想要輕賤欺辱他的人的命根子給割斷,靠著這張臉,以及兇殘狠戾的手段,坐上了A市精華地段的老大。他並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如果他想哄人的時候,也可以輕聲細語到非常溫柔的地步,如同一個完美情人。
例如現在。
他看見賀佐臣站在大雨中,死死盯著屋內父母身中二十幾刀慘死的景象,血水流出屋外,被雨水模糊淡化,仍在賀佐臣腳下匯積成一片抹不掉的紅。雨光的瑰麗折射,讓這個男人彷彿站在血海之中。
這是每個墮入黑道的人都有可能遭遇到的報復,賀佐臣沒能讓自己的家人逃過這一劫。
阮冥的眼底閃動,彷彿看見了什麼美不勝收的景象,連眨眼都不捨得。他上前握住賀佐臣的手,感覺到這個背脊挺直的男人在顫抖。他微微一笑,把自己絕美的臉龐湊近過去,在男人的耳邊說話:“今晚讓我安慰你吧,阿佐。”
賀佐臣沒能拒絕,或者說他根本也沒心思在此,任由阮冥把他帶到一旁的空屋中,迫不及待地脫去兩人身上的衣褲。
阮冥盯著賀佐臣的雙眼很亮,愛不釋手地撫摸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那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誘人極了。可惜賀佐臣並沒有心情去欣賞,他幾乎是木然的,毫無反應,只是盯在虛空中的某一點,久久沒有回神過來。
阮冥並不介意,他盯著賀佐臣尚未勃起就已經尺寸驚人的東西瞧,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這麼大,讓你在下面倒是有點可惜……”
猶豫不過幾秒,阮冥立即改變主意:“算了,我也好久沒有享受一回了……”
阮冥用手揉搓賀佐臣的大肉棒,什麼技巧都用上了,那東西還是毫無反應。他心情很好,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因為他知道人在受到打擊的情況下是站不起來的。於是他伏低身子,趴在賀佐臣的雙腿之間,用嘴將龜頭含住吸吮,舌頭不斷舔弄敏感的冠狀溝。
賀佐臣稍微動了動,在強烈的刺激下,還是有些反應了。
阮冥越吮越賣力,即便做著這樣低賤的事,他的眉眼還是高傲地揚起:“不錯,是我喜歡的味道……”
賀佐臣突然皺了眉頭,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身上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湧。
阮冥十分滿意,把那根大肉棒全都舔濕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吻上自己下屬英俊的臉。賀佐臣完全沒有躲避,他早已心如死灰,口中嘗到什麼味道早就不在意了,對阮冥的美貌幾乎免疫。
阮冥匆匆擴張後穴之後,就著騎乘姿勢把下屬的大肉棒吃了進去。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姿態,唇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果然很大……把我都填得滿滿的……”
阮冥開始上上下下地動,肆意享受著大肉棒在體內進進出出,雙手勾著賀佐臣的脖子,是非常親密的姿勢。
阮冥的呼吸全噴在賀佐臣的臉上,再加上愉悅的呻吟,以及難以忽略的強烈快感,終於讓賀佐臣回了神。他盯著近在眼前的阮冥,眉頭全都糾結在一起,他太痛苦了,不明白阮冥為什麼要強行把他拉回現實世界。
“逃避現實是沒有用的,阿佐……”阮冥對上了他的眼神,昏暗的室內使得那雙眼更加魅惑,更吸引人,“看著我。做愛能讓你忘記一切,把不愉快的事都拋到腦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