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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紧闭的小洞被冷硬的指节生生戳入,只做了简单润滑的穴口引起手指主人的强烈不满,大手在臀瓣上狠狠扇了两巴

    第十一章:谢夫主夸赞……

    伍灵不知道这场性事究竟持续了多久,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儿骨骼都痛得如同碎裂。绵软的小腹上挂着满满当当的浊物,待那湿淋淋的凶器终于从被肏得软烂之处移开时,红白交杂的液体一股脑从难以闭合的粉嫩穴口中涌出。

    戚鹫没管遍体鳞伤瘫软在床的小东西,自顾自从裤子口袋里摸了根烟,闭目吸了起来,心里盘算着伍鸿升搞出的那堆烂事儿。

    冰山露出一角,麻烦的是后续。虽然面上的账已经清算了,可那牵线的掮客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逃之夭夭,也算是有通天的本事,这背后牵扯到了什么势力,必须继续深挖。

    至于伍鸿升这个儿子……

    戚鹫吸着烟轻笑一声,还算挺好肏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收回思绪,将眸光落在挣扎着起身的小东西身上,默不作声看他夹紧屁股一点儿一点儿向下挪腾。

    伍灵顶着头上带着危险与探究的目光,最终在床边静静跪了下来。

    戚鹫夹着烟的手指顿住了,任由烟火自顾自燃着。

    清润的声音变得沙哑颤抖,伍灵垂着头,连发梢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失落:“伍灵没有服侍好夫主,请您重重惩罚。”

    跪在地上的人额发紧贴在褪了颜色的面上,长睫低垂,投下深深的暗影,表情完全不似作伪。从上到下遍布全身的鞭痕愈发触目惊心,凝成了深深的暗紫色。

    整个空间静得令人心惊,青烟升腾缭绕,烟灰似尘霾带着无妄散落,不知牵动了谁的心。

    一向杀伐果断的戚鹫,从不允许自己升起毫无用处的同情心,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狼性的、张扬的,可以随心所欲操控一切。

    他觉得人心是另一座战场,远比真刀实枪的对敌要险恶得多,因此他喜欢用冷硬将自己包裹,除了自己那几个从小到大的兄弟,从不愿与人牵扯什么情感,活得洒脱精彩。

    又一截烟灰掉落在大腿上,戚鹫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失神了多久。他不相信有人能轻而易举掌控自己的情绪,而罪魁祸首却无知无觉在为另一件事等待他的审判与惩治。

    “你是在找死么?”戚鹫揪住伍灵被汗水浸湿的软发,咬牙切齿地问道。

    伍灵高仰着头,一双清透的眼睛里盛满了凄迷。

    戚鹫霎时腾起满肚子火,被这样满是无辜的目光盯得暴虐,大手直接钳住纤细的脖颈,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绵软无力的白嫩双手轻轻搭在铁钳一般的手臂上,没有抗拒,只是悲凉与无助。

    戚鹫看着那红润的面容在眼前渐渐转为酱紫,被逼出的泪水簌簌下落,额角透出青筋。

    原本姣好的一张面容在这样的虐杀下变得可怖起来,耳廓上挺立的银蝶却似乎感受不到当前的一切,依然在轻快地展翅,似要蹁跹而飞。

    不过是一只脆弱的蝶罢了,怎么可能扇一扇翅膀就搅动冷凝的心波?

    何必小题大做?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一个任他蹂躏的玩儿物?

    戚鹫的手渐渐松了下来,嗤笑一声,任那再度死里逃生的小宠伏在地上呛咳喘息,白嫩的脖颈上紫红的五指印明晃晃地挂在上面,昭示着他方才的罪行。

    “谢、谢夫主……”伍灵几乎讲不出话来,全凭唇齿间的气息才硬生生挤了几个字出来。

    谢?呵!

    谢什么?谢他的残忍?还是谢他的凌辱?

    戚鹫眼底暗流翻涌,胡乱吸了两口剩下的烟,在床头的烟灰缸中按灭,一个翻身躺在了凌乱的大床上。

    伍灵在地上静静伏了好久腿上才终于集聚起一丝力气,极小幅度地动作着,挪去了卧室套间的盥洗室。

    面上的精液已经干涸,干巴巴糊了满脸,他抖着双手接了冷水将属于自己的淫荡标记洗了去,那东西遇水又开始变得滑腻,黏在手上顺水流百般不情愿地离去。

    后穴被指尖一碰就痛得不由自主缩紧,周身不多的力气瞬间就消散无踪,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清理,捧了水只将外部的污浊洗了洗,让整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他注意到耳上的那只蝶,在那轻盈的翅膀上凝视了许久。

    很像他曾经的本体——一只银翼骨蝶。

    星际上的雌虫一旦有了匹配对象,大部分都只能在一隅之地栖身,因此许多渴望自由的雌虫每天都在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匹配信息。

    可他却不一样,凭借坚忍的耐力与决心,一步一步将抉择权掌握在了手里。

    现在细细看着这样的装饰,心里难免会生出了一丝亲切感。只不过,他怕是再也没有飞翔与自由的可能了吧……

    伍灵收了无法确定的心思,将自己收拾妥当,取了毛巾,用温水细细沾湿,重新回到大床旁,双手托着跪在地上。

    “夫主……”伍灵向着床上背对自己的身影费力呼唤着。

    戚鹫半闭着眼睛,耳朵却一直支棱在半空,细细捕捉外界每一个细小的声音,自然早知道人已经在床边了,可他偏偏不想动弹。

    “夫主、夫主……”

    那声音沙哑干涩,似老树皮干裂地剥落,难听得不行,却还在锲而不舍地袭击骨膜。

    “闭嘴,贱狗就这么欠打么?”戚鹫不耐地转身,看到地上轻和的人影时心揪了一下,眉心顿时皱成一团。

    伍灵对上戚鹫生冷的视线,荒乱无措地垂下头,费力地开口:“伍灵为您擦洗一下……”

    戚鹫以往的那些小奴隶,事后一个赛一个会装乖卖惨,腰酸腿软哼唧个不停,撒着娇求爱抚。他有时也乐得给人一点儿疼爱,亲自抱着人去清洗也是常有的事儿,毕竟他是知晓自己体力的,一场性事下来足够那些狗东西们受的。

    可今天这小东西显然是第一次承受这个,不仅见了血、挨了打,还差点儿被自己掐死,却还跟没事儿人似的摆出这副姿态硬往眼前凑。

    戚鹫一时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竟然有点儿被气乐了:“好……很好……你可真是太好了!”

    伍灵闻言眉梢动了动,眼里竟多了几分不明的情绪:“谢夫主夸赞……”

    “傻逼!”

    戚鹫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扯过毛巾胡乱在下面擦拭一番,怒着丢在地上,冲呆愣愣的伍灵勾了勾手掌:“还在那杵着干什么,给我上来!”

    “是……”

    伍灵用手支着床沿费力向上挺身,中途却被等得不耐烦的戚鹫掐着腋窝提了上来,按在胸口命令道:“睡觉!”

    夜色深沉,空气中尚残余着淫靡的气息,四下寂静无声,只有身侧铿锵有力的心跳有节奏地敲击着骨膜。

    伍灵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连呼吸都放得细致绵长,贴在脸侧的胸肌坚实有力,皮肤也带着灼人的暖意,一点点驱逐了他此前集聚的所有委屈与惊吓。

    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施舍,可他偏偏尝到了安心的滋味,心甘情愿放任自己沉沦。

    第十二章:这可是我走过明路的夫人!

    戚鹫是被烫醒的……朦胧中感觉身边有个巨大的火炉,烤得他浑身是汗。烦躁地推了一下旁边发热源,隐约听到一声轻哼,忽然察觉事情不对,唰拉睁开了眼睛。

    重新抬手向旁边探去,滑腻与滚烫顺着手掌传来,戚鹫这才恍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遽然起身,他立刻开了房灯,垂眼看到身侧的小东西紧紧缩成一团,软得不像话,面上渗出不正常的红晕,额前及两鬓均已被汗水打湿。

    伍灵太静了,静得仿佛没了生息。

    戚鹫凑近看去,才发现小小的鼻翼正在缓缓翕动,呼吸轻得如同雪落,喷出的气息却热得烫人,蝶翼般的长睫不安地抖动着,脆弱得令一颗钢锻的心生出愧疚。

    “伍灵、伍灵……你他妈给我醒醒!”用指尖戳了戳露在外面的浑圆肩头,戚鹫试着唤了几声。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微微加重的喘息和轻轻皱起的眉心。

    “妈的!”

    放弃了将人叫醒的想法,戚鹫抬眼一看时间,刚刚凌晨五点十分。想了想,还是捡起堆在地上的衣服,飞快往身上套,又从柜子里翻了个浴袍,将烧到昏迷的人乱糟糟地裹了进去。

    戚鹫抱着轻若云朵的伍灵一股脑冲到停车场,将任他摆布的小可怜丢在副驾驶,咣当一声甩上车门。刚绕了半圈又觉得不对,折回去给人重新摆正,扣上了安全带。

    到了驾驶位,看着被缠成蚕宝宝,垂头瘫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小东西,戚鹫“砰”一声砸了一拳方向盘,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好肏,却太特么不禁肏!

    电话响了好半天才被接起来,戚鹫狼一般吼着:“你是猪么?起来等我,我带人到你那去一趟。”

    那边易白睡得正香,被吵醒了不说,还莫名其妙挨了顿骂,气得一声不吭挂了电话。

    戚鹫盯着被挂断的界面,脑袋“轰隆”一下炸了,又播了一遍过去:“听到没有,立刻!马上!”

    “王八蛋!”易白每个音符都咬得格外重,总算将这几个字骂到了戚鹫耳朵里,气急败坏地从床上爬起来。

    霸气侧漏的骚蓝色豪华越野车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不多时就到了一座独栋小楼前。透明的玻璃大门外,一道挺拔的身影正将目光冷冷地粘在戚鹫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如果伍灵现在是清醒的,他会发现,这正是他昨天刚刚离开的地方。

    这是易白搞出来的副业,一间24小时私人诊所,或者说是——“宠物保养会所”。

    冷白的调子,风格简约,但设施却无一不贵重,主要服务的是从流沙出来的高端客人,最擅长处理的就是现在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只不过,作为一个甩手掌柜,易白向来不用操心具体事宜,维持着晚睡晚起的良好风格。除了眼前这只王八,没人敢这么折腾他。

    戚鹫挑着眉梢,瞪着眼睛跟易白较了下劲,随后才抱着雪白的蚕宝宝熟门熟路地往VIP房间跑。

    “发烧了,赶紧给我治治!”将人放在床上后,戚鹫起身冲着易白嚷嚷。

    “为什么发烧?不是刚治好?”易白淡然地跟在后方,显然明知故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发烧,我又没冻到他!”

    易白瞥了一眼伍灵脖颈上裸露的指印,冷冷瞪了一眼戚少主。

    戚鹫有点儿心虚,摸了摸鼻梁掩饰尴尬,底气也没此前那么足:“掐一下也不至于发烧……还是太弱了!”

    “掐一下是不能发烧,但是某人只是掐了一下这么简单么?”易白声音冷得冻人,伸手拨开那团乱糟糟的浴袍。

    他手上动作不停,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鞭痕顿时头痛欲裂。感受到戚鹫还在一旁杵着,不耐烦道:“行了,你走吧,人放我这,一周之后再给你还回去。”

    “你等会儿!什么叫一周之后再还给我?”戚鹫上前扯了一下易白手臂,不悦道,“我的东西我自然要带走,你少废话,赶紧治。”

    “好啊,少主,我现在就能把人给您,您立刻带走!请便!”易白昨天被耍了一遭,今早又被电话连环轰炸,心里的怒火早烧到头顶。

    又见好端端从自己这里出去的人,一晚上就成了个破罐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压住火气,跟这个二逼顶了起来。

    “好好好好好……你治、你治,我在这等会儿还不行么?”戚鹫知晓易白牛脾气上来怎么都拉不回,到底先软了一番。毕竟人还捏在人家手里,自己理亏不说,业务不对口,也由不得他不折腰。

    伍灵后穴里残余的东西没有处理干净,过了一夜,干涸的血液凝在细密的褶皱上,易白只能用医用灌肠器为他做进一步的清理。

    穴口被异物入侵,难以避免地再度开裂,伍灵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瑟缩着,即使仍在昏迷,喉间还是发出了小动物般的轻声呜咽。

    这个小身板当下可谓千疮百孔,易白清洗完,将饱受蹂躏的小穴里里外外涂好药膏,处理好鞭伤,挂上吊瓶,将可怖的脖颈用涂药的纱布缠了好几层,又顺手将那几处贯穿伤重新上药,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刚才忙得过于专注,易白这会儿才发现戚鹫那王八还真就没走,正坐那一动不动打着游戏。

    易白不动声色地跑到药房鼓捣了一圈,出来后手里多了个透明玻璃杯,深棕色的液体在里面晃动,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喝了。”杯子不由分说怼到戚鹫眼前。

    “这什么?”戚鹫手机也没放下,凑近闻了一下,立刻将鼻子躲得老远,“我为什么要喝这鬼东西。”

    “治肾亏!”

    “操!老子才不亏,你他妈才亏!”

    Lengendary!

    “你把人玩儿成这样,抓起来足够化学阉割一千次!你要是不喝,就别想把人带走了。反正我看你也不喜欢,不如留给我,放这里打打下手,也多个人帮手。”

    Shutdown!

    戚鹫分了心神,被人围砍一顿,这才抬起布着血丝的眼睛。凌乱的头发在额前荡了一缕,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操!没可能!我告诉你,休想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这可是我走过明路的夫人,你动一个试试?”

    戚鹫为了抢人,搬出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易白自然不会当真,嗤笑着翻了个白眼,又将杯口向前怼了怼。

    只不过,这边二人信口胡诌吵得热闹,谁都没发现发现床上人竟微不可察地睁开了双目,恰好成功接收到戚鹫这最后一句胡话。

    犹疑编织的网被剪了个缺口,哗啦啦撕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伍灵愣在当场:夫主他……竟这般看重自己么?

    第十三章:可能被傻逼传染了……

    “少废话,你不喝就别想把人带走。”

    “这什么鬼东西?”

    “双黄连口服液兑藿香正气水”

    “操!你这是谋杀!”

    “我就谋杀你怎么了?”

    “黑心烂肺的东西!”戚鹫知晓易白这是要报昨晚那“一箭之仇”,凭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早晚都会找补回来的,因此打算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不……”

    “不要……”

    “不要喝……”

    “夫主、夫主……不要喝……”

    伍灵全程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只不过他并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药,只“谋杀”二字刺入脑中,内心焦急万分,然而他嗓子还肿得粘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喊了许久也无人搭理。

    床边咣当一声巨响终于成功引起了那边两人的注意。

    戚鹫喝药的手停在半空,转头就见床头的托盘被掀翻,针管药瓶散了一地。

    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正半支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息着,眼里蓄满了泪水,微微张开唇瓣,不停摇头。

    “你搞什么?”戚鹫将杯子放在一旁,不耐烦地起身,抬腿走到半死不活却还作妖的小东西面前。

    “夫主……不要喝……”待戚鹫走近,伍灵虚弱地抬起手臂,指尖轻轻拉住戚鹫的衣角,费力重复着之前未能传达到的话语。

    “喝个药而已,你怕什么?”戚鹫总算听清了这人在念叨什么。

    “夫主,不必为伍灵牺牲自己……”

    闻声走到近前的易白也听到了这句话,与戚鹫面面相觑许久才同时意识到床上的小家伙究竟在急些什么。

    “傻逼……”戚鹫轻嗤一声,被易白气出来的阴郁竟随着这样白痴的论调烟消云散了——妈的,傻子也挺好玩儿!

    “拿过来,拿过来!”

    戚鹫有意继续逗弄,盯着床上人焦急万分的眼神,将易白递过来的杯子利落地干了个精光,拿空杯在床上人眼前晃了晃:“看没看到,为你了,我被恶霸胁迫灌药,以后就得靠你伺候了!”

    伍灵呆愣愣地点着头,沙哑回应:“是……伍灵会照顾好您的。”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他这王八比谁都命长,吃砒霜也不见得嗝屁!”易白看不下去,出声嘲讽,叫人将散了一地的东西收拾干净。

    伍灵没有吭声,依旧关切地看着眼前人。

    戚鹫心神转了转,打算在此刻装个好人,摸了摸那张仍然有些发烫的小脸,声音肉麻得令易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完针一会儿跟我回家好不好?你哥还在家等咱们呢。”

    伍灵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暖意烤得一颗心要化掉,轻轻蹭了蹭那只大手,点头柔柔道:“好……”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易白幽幽吐槽了一句,对上戚鹫不善的目光转身往门外走,懒得管这两人之间的烂事儿。开门前还摇头自言自语般道,“一个王八一个傻子,也算是绝配。”

    戚鹫将人安抚下来后,白天没在这边守着,回了趟父母那边,跟老头子汇报了一下伍家那边事情的处理结果。怕见老爹的戚少主将这事儿一拖再拖。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回去,果不其然听老头子磨叨了一大天,较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文宣在黑白两路人的心中,一直都是遥不可及的神话。他二十岁时,也是年轻俊朗的少年,在当年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佬成淮手下做贴身保镖,时间久了,竟与老板的女儿成羽暗生情愫。

    原是一对令人歆羡的璧人,可成淮知晓后不动声色,嘴上说着要给他创造机会重用他,实则安排了后手,命人在暗中取他性命。

    戚文宣拼着一股气死里逃生,用了十二年时间瓦解、吞并了成淮的势力,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罗罗。以全新的姿态回到成淮面前,名正言顺带走了为他空掷青春,苦等十几年的成羽,也就是如今的戚太太。

    少年患难,离别之苦,让这位集手段、威势、隐忍与一身的枭雄,私底下成为了宠妻狂魔,而且一宠就三十年。之所以只有戚鹫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也不过是不忍夫人再受怀胎之苦罢了。

    老头子难得抓住自投罗网的儿子,先是数落他不常回来看母亲,又事无巨细嘱咐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戚鹫脑袋都要爆炸!这样一天耽搁下来,直磨蹭到日落时分才终于想起来要去接人。

    进门一刻就见那躺在床上的小东西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在看到自己的一刹那瞬间多了几分神采,挣扎着起身叫了一声:“夫主……”

    夕阳的余辉在房间拉出一道柔和的光,随着房门开启,一阵和暖的风从敞开的窗中拂过,将雪白的纱帘扬起。

    戚鹫心里如同被猫爪子上的软垫轻轻按了一下,这种被人依赖与等待的感觉竟让他升起了一种成为“救世主”的错觉,难以言明的中二保护欲喷涌而出。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床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小东西,假模假式将手放在光洁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休息好了?”

    养了一天的人烧终于退了下去,穿着这里常备的棉质白T恤,脖颈被白纱布缠得严实,看起来干净又温驯。

    伍灵还有些不太适应这样亲密的关怀,有点羞涩,却认认真真将额头抵在宽阔的掌心,没有乱动。

    “伍灵好多了,夫主不必担心。”

    戚鹫淡淡“嗯”了一声,将手放下来,看着坐在床上垂头不敢乱动的小东西,将人抱了起来道:“回家!”

    伍灵静静倚在男人怀里,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从这人身上传来的安全感。

    其实,仅仅是“回家”这两个字,就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翻起了惊涛骇浪,更不用说还被人如此细致地呵护在怀中。

    在星际时,他从小被当成战斗机器培训,从未享受过一丝一毫的温暖,冰冷的训练场就是他的“家”,受了伤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忍受,更没有能够退缩的机会和可能。

    谁会在意他的感受,谁会给予他温暖?

    毕竟……一个没有价值的机器,如果坏掉了,等待他的只有被遗弃。

    伍灵如同一个从未见过阳光与色彩的盲童,在某一天突然窥到了一缕微光,心中洋溢着真挚而满足的喜悦。仿佛一身的伤痛不是眼前这人施予的一般,此刻不过是随手的一点施舍,竟被他视为瑰宝。

    伍灵被安置在副驾驶,虽然人是清醒的,戚鹫却还是像来时一样,将人摆好姿势系上了安全带才回到驾驶位。

    伍灵便由着男人摆动,只乖乖坐着,像一只听话的瓷娃娃。

    其实说起来,这算是他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人类社会的繁华样貌——初夏的傍晚,马路边刚刚浇过水的绿化从泛着青葱的色彩,路过的大厦前方花团锦簇,争奇斗艳地向外招摇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各式各样的商铺,匆匆赶路的行人……一切都是充满生机的样子。

    伍灵只觉得一双眼睛有些不够看,一瞬不瞬地盯着外边景致,兴致高昂。

    不多时,豪华越野车一头扎进了城市的洪流,却不幸遇上A市的晚高峰,困兽般被囚在路上。

    滴滴滴……

    豪车充分发挥了路霸潜质,七扭八扭地变道超车,被夹了塞的车主敢怒不敢言,鹌鹑似的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往前蹭着。不过即使这样,速度还是根本快不起来!

    “他妈的!”

    伍灵被一声怒骂唤回了注意力,以为自己方才专注外界引起了夫主的不满,下意识道了声歉:“对不起……”

    戚鹫刚才超一辆破桑塔纳失败,只能灰溜溜地在原车道憋着,气得怒骂了一句,脸黑得吓人。听到旁边人莫名其妙地道歉愣了一下,转头看去,对上一双纯澈通透的眼睛后,怒火居然被浇熄了一半。

    “别着急,一会儿就到家了。”他听到自己用奇怪的语调说了句奇怪的话。

    可能被傻逼传染了,半晌后他忿忿地想着……

    第十四章:是时候出去遛一遛了!

    帝景公寓位于A市二环之内、护城河边,所住之人大多是政界名流与商场精英,极重安保,仅是进小区就过了几道关卡。

    戚鹫耐着性子在车流里挤到路灯亮起才到家,将车停在七号楼的地下停车场,抱着全程静默无声的小东西,乘电梯到了九层。

    这地界没有高层,九层已经封顶,出电梯后,不见公寓常规的走廊,只有一个不大的小厅,侧面矗立着一扇大门,扫了虹膜进入才能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小V,开灯。”

    “欢迎主人回家!”

    伴着温和磁性的电子女声,灯光层层闪起,照亮了巨大的连廊。

    戚鹫抱着人,路过一个四道的湛蓝游泳池,继而是被透明玻璃隔开的设施齐全的健身房,又过了一道大门才顺手将人放下,弯腰解起马丁靴的带子。

    刚用力扯开一丝,忽见被他放在旁边的人轻柔地跪了下来,小脑袋挤在眼前,遮住一片视野。温柔细瘦的手指将坚实有力的指尖逼退,代替他完成了接下来的动作。

    跪在地上的小影子迅速解了两个鞋带,左右环顾一下,从鞋架上取了一双灰色的拖鞋放在旁边,继续为他脱两只鞋子,而后规规矩矩摆在鞋架上。

    戚鹫缓缓直起身,面上波澜不惊地配合着,心里除了意外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事件脱离自身预期与掌控的烦躁。

    他勾起地上那小东西的下巴,沉声质问:“谁准你这样做的?”

    “夫主……服侍您是伍灵的应当做的事情。”地上人没有起身,垂着视线恭敬回道。

    戚鹫盯着人看了许久才冷笑着放了手:“不用这么着急,受了伤就先养着,想当狗也不用急于一时,到时候要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话音刚落就见一团影子旋风般扑了过来,伍灵下意识绷紧神经做出防御姿态,却见他的夫主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将那肥团子从地上拎了起来:“这才一晚上没回来就想我了?啧啧啧……狗东西!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弟弟!”

    戚鹫将疯狂在下巴上舔着的小柯基转了个身,冲地上跪着不动的人介绍了一番:“这是你哥,也是我养的狗——小0。正好你叫小5,还挺搭,以后跟它好好相处,不许打架!”

    天上地上两只“狗”,四只大眼睛隔空对视了半晌,小0歪着脑袋却没有叫,似乎在思索这个陌生人是谁。

    而伍灵也终于对所谓的当狗有了具体的概念。不过,比起他来,这只小0似乎很受宠的样子……

    “是,小伍记住了。”他微微有些失落,点了点头,答得一本正经。

    戚鹫捋着狗毛笑了笑,将短腿儿小0放在地上,骂道:“滚一边儿玩儿去吧!”

    而后转向另一只大狗:“起来,带你去你的狗窝。”

    “是。”伍灵从地上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脚步过了玄关向里走。

    小0对它这个新来的“弟弟”很感兴趣,一直跟在他腿边绕啊绕,脖颈上的金色小名牌闪闪发亮,叮当作响。

    整个房间装修得现代化十足,大平层客厅甚至可以用来百人蹦迪,带着重金属的硬派风格,点缀的灯带是充满科技感的深蓝。电视柜两旁一左一右摆了等比还原的钢铁侠和绿巨人,靠墙的玻璃柜子里还有许多小型的动漫游戏手办。

    伍灵觉得那个“红色的机甲”跟星际上陆地战的前锋机甲队有些相似,目光上面流连了许久,竟一不小心撞在不知何时停下的人背上。

    “对、对不起……”

    伍灵立刻回退两步,一秒恢复成标准的军姿状态,指尖轻触裤线,目光落在男人胸口,等着受训。

    戚鹫见这小东西方才一直盯着他的宝贝看,恶狠狠道:“那边的东西都不许动,动哪里就卸你哪里,给我记住了!”

    直等到小东西傻乎乎站在那里点头,他才带人继续往里面走。

    路过一个巨大的玻璃房时,小0突然兴奋地在门边转了转。

    戚鹫指着装得与房间整体调性格格不入、花花绿绿玩具堆了满地的空间恶趣味道:“这是小0的房间,你要是喜欢,可以跟它一起睡,我看它还挺喜欢你的。”

    “好。”伍灵继续点头,觉得铺了软垫的房间看起来挺舒适的。

    再度与戚鹫的预期相悖,令他一气之下改了原有的主意,转道去了另一个位于尽头的房间。

    推开门,一个一米多高的白色狗笼映入眼帘,一直在后方跟随的小0从两人腿间穿了过去,爪子扒开笼子,在里面欢喜地绕了一圈。

    “你哥挺喜欢这地方,你呢?”

    “小伍也喜欢,谢谢夫主。”

    他简单环顾了一下,房间小而整洁,四面是金属材质的墙壁,正中心一个空荡荡的狗笼,笼子挂着一只空奶瓶,外面放着两个粉色狗爪形状的小碗。

    房间是普通的短毛地毯,笼子里面却铺了厚厚的白色长毛垫,一床小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旁边,灯光是橙黄色的调子,甚至带上了一点温暖。

    戚鹫越发觉得这货天生就是做狗的材料,自己接二连三放出的打击居然没能让他有半点儿异色。

    “呵!既然喜欢,那以后就住这儿吧!”戚鹫又被气乐了,扔了句话摔门而去,只余下伍灵跟小0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是去是留……

    伍灵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的夫主,还在盘算怎么认错,谁知人家竟然十几天没有露面。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清闲。

    大部分时间都是小5小0两兄弟在家相依为命,每天有厨师上门服务,保洁三天一来,额外还有一位“宠物护养机构”的医生,每天上门为伍灵治伤做保养。

    家里的扫地机器人也会定期露上一面,伍灵以为这个就是那天答话的小V,于是尝试着问:“你是小V么?”

    “我在!”

    声音反倒是从头顶传来的。

    “你……在哪里?”

    “我在你的心里呀!”

    伍灵竟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接话……人类社会的机器人,好像跟他们星际的有点儿不太一样。

    “你知道夫主什么时候回来么?”

    “对不起,人家还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原来是未被驯化的低端智能。

    伍灵放弃了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换了一个:“那你会做饭么?”

    “借用电视剧里的一句话‘臣妾做不到啊’!”

    “……”

    实在是太低端了。

    伍灵不再为难小V,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他的夫主日子过得不算太好……

    戚鹫这几天确实过得不太好——

    他那天出去后,突如其来接了个紧急任务,只好立刻杀到落木那边,路上草草安排了一下家里事宜。

    随后便是连续几天的备战讨论会,戚鹫亲自在蚊虫肆虐的深山里伏了整整三十个小时,期间连一口水都未曾喝过,终于一枪狙掉目标,端了他们老巢。

    当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家时,伍灵正趴在小0房间里陪它玩儿球,不知怎得忽然被扑了个满怀,一大一小顿时滚作一团,大的这只被小0无情地按在地上舔来舔去。

    精心养了几天的人面上白皙红润,眉眼弯弯,笑出的泪水挂在眼角,亮晶晶地闪着光,不停左右躲闪,嘴上一直喊着:“小0不要闹”,手上却紧紧环着人家不放。

    他身上穿得还是那件纯白的T恤,整个人带着青涩的温暖,像是被囚禁在城堡未经世事的小王子。

    不对,狗就是狗,狗的话——像一只银狐犬。

    戚鹫站在玻璃房外看了片刻,温馨的画面忽然就变得刺眼起来——妈的,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累了这么久,回头家里的两条狗居然把他忘在脑后,打成一片了!

    这他妈还得了?

    原本那只小的听到他回来还会跑出来迎接,现在倒好,他在外面站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被无视了!被无视了!!被无视了!!!

    砰砰砰!

    拳头敲击玻璃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地上两只宠物的注意,两双晶亮的眼睛齐齐望过来。

    “滚出来!”

    玻璃窗后面的男人显然面色不善,伍灵面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立刻将小0放下,连忙起身推门往外走。

    没曾想外面人却死死按住大门,指了指下方为小0进出特意开出的洞,做了个口型:“爬出来!”

    先爬出去的小0屁颠屁颠跑到戚鹫脚边顺着腿向上扑着,却被不咸不淡地踢走好几次。

    伍灵顿觉大事不妙,缓缓俯下身体,爬向下方并不宽敞的小门。

    那门极窄,刚够变肥了的小0进出,饶是伍灵身形瘦削,挤出来也费了好大力气。

    “夫主,我、我不知道您今天回来……”伍灵规矩地跪在男人面前,头发却凌乱地在头上翘着,面上难得看出了几分慌乱,磕磕绊绊地小声解释着。

    “我不在你就这么开心?跟同类很有共同话题?”戚鹫将手伸向伍灵侧颜。

    之前那几巴掌到底让伍灵心有余悸,在这一瞬间竟然连呼吸都凝滞住了。

    谁知那手连碰都没有碰他一下,只是从旁边夹了几根金色的短毛,在指尖碾了碾吹了下去。

    那毛发轻飘飘从伍灵面前荡过,落在了面前一尘不染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令他喉咙紧了紧:“不是的,小伍每天都盼着您回来,小0很乖,我、我只是陪它玩儿一会儿……”

    “还真是——兄友弟恭啊!”戚鹫将语调拉长,感慨了一句。继而鹰目渐渐眯起,歪着头道:“我养的好狗在屋里憋了这么久,是时候出去遛一遛了!”

    第十五章:这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滚去洗干净!”戚鹫看着伍灵那几簇翘着的呆毛,一百万分的闹心,拧着眉毛叱道。

    “是。”伍灵刚要从地上起身,小腿就被死死踩住,半分动弹不得,只好微微仰头叫了一声:“夫主……”

    戚鹫拿下巴点了点旁边那一只道:“跟你哥好好学学,它在家里怎么走,你以后也怎么走。”

    一无所知的小0方才在主人那里受了挫,见自己这几天的玩伴矮下身来,也四肢着地放松地趴在他旁边。

    伍灵面上更失了几分颜色,却还是俯下身来双手支撑,打算向盥洗室趴去。

    “我怎么不知道狗还要穿衣服?狗鸡巴和狗逼不露在外面怎么算是合格的狗?”

    戚鹫抬起腿,躬身将小0从地上拎起来,打算展示一下。

    然而那圆滚滚的屁股却被厚毛裹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令他顿时恼火不已,骂道:“你他妈也不合格!”

    后方展示失败,好在前面还有得看,于是拎着狗爪子在伍灵面前晃了晃。

    伍灵只好将自己剥个精光,莹白的手臂支撑在地,细细的腰身弯出利落却柔软的弧度,两片臀瓣比起别的地方倒是多了几两肉,圆润地翘着。

    之前被打出来的伤在“宠物护养机构”特质的良药下已经尽数消退,此时整个身体都泛着一层诱人的奶白。

    伍灵手脚并用在硌得发痛的大理石地面上爬行,只觉来自上方那道犀利目光正一片一片将自己凌迟。他看着洁净地面上投射出不断起伏晃动的人影,闭目轻轻呼了口气,动作不停,尽量轻缓地爬着。直到进了盥洗室,掩上房门,封闭空间里的橘光才重新在周身裹了一层暖。

    近来那种连日来的闲暇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这段时间里,他用尽全力将过去与现在分隔,将头脑中生死一线的紧绷神经放下。

    夜里放松地蜷在笼中,他也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这几次跟夫主相处的细节。然而不管怎么想,脑海中出现最多的总是那句霸道不容置疑的“这是我过了明路的夫人”,还有那搅乱他全部心思的两个字“回家”。

    五彩斑斓的新世界里,陌生词汇仿佛有别样魔力吸引他不断沉沦,在另类的统御下,他是伏于脚下的士兵,只需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区别在于——他不再服务于所谓的职责,而仅仅是一个人的情绪。

    有一点难……

    温热的水流侵蚀了意识,蒸腾的水汽令眼前添了几分朦胧,像那个人的情绪一样,令他无迹可寻。

    指尖碰上那昭示所属的两颗乳环,动作顿了一下,关掉水流,雾气渐渐散去,伍灵定了定心神:没什么难的,不过是追随一个人的目光,服从一个人的指令罢了。

    有了上次不堪回首的清洁过程,伍灵多多少少还有些难以放松,强制压下身体的本能排斥,尽量迅捷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洁妥当,乖觉地重新爬回客厅。

    目光寻到男人正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摆弄着东西,双足赤裸,不羁地踩在地面,纯黑色的运动套装裹住健硕身躯,领口习惯性挺括地遮住半个下巴。

    伍灵一丝不苟地爬至近前跪好,视线落在沙发边缘,轻声道:“夫主,小伍收拾干净了。”

    上方的人没有答话,只传来金属撞击的叮当声。伍灵静静等了片刻,余光瞥到小0正在地上委屈地哼唧着,下意识去看,才发现原本圆滚滚的小屁股,正中央毛发被恶趣味地剃成了个心形,粉嫩嫩的软肉上明晃晃嵌着一个小洞。

    这……

    伍灵惊讶地抬头,对上一双戏谑又得意的眼睛。

    “够慢的!”戚鹫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哼唧着的“废狗”,哼道,“狗东西活该!当哥哥的不给弟弟做好示范怎么能行?”

    戚鹫从桌上的盒子里取了一条又长又粗的白色仿真毛尾巴丢在伍灵面前,扬了扬头:“它有的都不会少了你。”

    伍灵垂目去看,才发现那上面连着一串透明硅胶拉珠,八颗珠子由细到粗,一路延伸到尾巴根部。

    “转过来,展示一下你的狗逼。”

    “是……”红晕从耳根一路晕染到脖颈,伍灵转过身,小臂支撑地面,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前恰好是小0惨不忍睹的粉红爱心洞。

    同一个主人,同一个命运。

    “自己扒开!”

    伍灵应声称是,双手离地,越发伏低身子,泛红的指尖将两片臀瓣大力掰开,粉嫩湿润的地带一览无余。

    紧闭的小洞被冷硬的指节生生戳入,只做了简单润滑的穴口引起手指主人的强烈不满,大手在臀瓣上狠狠扇了两巴掌:“狗逼这么涩怎么吃东西?自己想办法把尾巴弄进去!”

    长长的拉珠委在地上显得格外狰狞,伍灵转身将那东西从地上拾起捧在手中,有些不知所措……

    “好好利用一下上面的淫水儿,你那口活儿不是挺骚的么?”戚鹫偏头倚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刺刺搭在面前茶几,目光一瞬不瞬盯在伍灵面上,“坐下,腿张开,骚逼要时刻露着!”

    “夫主……”

    这命令让原本下了决心对所有任务执行到底的人彻底动摇了,声音带了紧张与乞求的颤抖,眼眶憋得通红,欲语还休。

    搭在茶几上的长腿一下将人踹翻在地,虽然去了鞋袜的脚不似上次踩着硬底军靴那般杀伤力十足,但这用了七八成力度的一下到底还是让身板瘦弱的小伍灵闷哼一声。

    “什么时候我的话能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伍灵仰面眨了眨双目,将聚拢的泪水生生咽回。脊背离了冷硬的地砖,臀尖抵在地面,双腿曲起开到最大,上半身却还是习惯性地挺直,将前前后后所有隐秘地点不设防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戚鹫这才重新倚在沙发上,又恢复了此前懒散的姿态,雄狮俯视领土般半垂着眉目。

    一旁的小0不敢跟主人闹脾气,但尚未平复的情绪令它不似往常那般粘着主人,反而越发依赖伍灵,从地上挪了挪,靠着伍灵蜷缩了起来。

    “养不熟的狗东西!”戚鹫对着相依为命的“难兄难弟”下了恶劣的评语。

    感受到身后松软与绵密的支持,伍灵情绪总算稍稍平复下来,艰难地维持姿势,双手垂直握着长长的尾巴。那尾巴毛茸茸的下摆直垂在地面,带着柔和与包容,然而过长的拉珠却在顶端弯出了一个弧度,似在风骚挑逗。

    伍灵呼吸沉了沉,从下方最粗的那颗开始舔舐。所有神思专注于这一处,依然止不住地长睫颤抖,唇舌一并从侧面将珠子含了一半后,握着下方的双手轻轻转了转,让那珠子在唇间完整地绕上一圈,尽数染上剔透的津液后才向下移颗移去。

    随着舔弄的节奏,那双小巧的唇瓣越发莹润,与泛着水光的半透明拉珠相互映衬,外加胸前坠着的乳环,腿间大开的风光,共同论证着异宠应有的淫靡。

    最后三颗珠子不大,弯弯垂在小巧的鼻翼旁,伍灵觑了觑男人神色,见上方人面色已染了几分不耐,慌忙将那三颗一并吞入口腔,温和地包裹舔舐。

    直到那面上的薄皮已经渗出艳红,唇角下落的津液缓缓流至双手,整串珠子被彻彻底底润了个通透,伍灵才终于止住这浪荡的行径,将拉珠移到身下。

    无声地询问了一下男人,只得到了一个不置可否的挑眉。

    前四颗尺寸不大的小珠进得倒是顺畅,之后每塞入一颗伍灵便觉得那穴口胀得厉害,然而葱削似的手指半分不敢留情,压着那浑圆的珠子努力向内送着。

    已经挤在内里的拉珠一寸一寸破开肠道的软肉,将细腻娇弱的两壁碾得生疼。更难耐的是那珠子每入一颗总要从内里的敏感之处压过,带起阵阵绵软的酥麻。

    “唔……”伍灵泪盈于睫,身子颤得厉害,腰身绵软无力,若不是小0在身后充当靠背,他怕是要软到在地。

    最后一颗珠子大得离谱,伍灵深吸一口气,用力挤压按了进去,穴口被撑到极致后立刻紧紧收拢,将一切痛楚深埋在体内。

    唇瓣已经被咬得破皮渗血,额间的冷汗止不住向下流淌,伍灵强忍住蜷在地上的冲动,颤着叫了声:“夫主。”

    上方人脚趾拨开软软的尾巴,在接合处大力蹭了几下,感受到从那处传来的战栗后才终于发话:“记好了,以后,这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