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蜀王回京
蜀王要从封地回来了!
消息一夜间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蜀王名叫殷寻,是先帝幼子,先帝去的时候,蜀王不过十岁。新帝还是太子时,就与这个幼弟关系极好,登基后更是宠信,几乎是将这个幼弟当做儿子养大的。将富饶仅次于关中的川蜀作为封地给了蜀王。
蜀王文才武艺具是上佳,又受天子宠信,在朝上地位超然。
之前边境时有外敌入侵,彼时十七岁的蜀王受命前去边境,不过半个月就将外敌打得落花流水,忙不迭地向大启朝贡,希望归顺内附。
少年将军凯旋而归的盛景,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京都居民如今说起,还是津津乐道。有些早已嫁为人妇的女子,至今想起高头大马上身着戎装的俊美少年,还是会忍不住羞红了脸。
当年殷寻携战功而归,天子大喜,封他做“蜀王”,各种赏赐是源源不断地抬进王府里。
庆功宴上,天子看着仍是独身的幼弟,心里担忧不已。看到给殷寻敬酒的礼部侍郎周文钟,倒是想起了先帝在时,和周太傅说起要为幼弟和周太傅的孙女结亲,便在宴后独自叫了殷寻过来,问起这件事来。
殷寻从桌上拿起杯酒一饮而尽,眉眼间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他挑挑眉,俊美的脸上带出了几分邪气,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就娶呗。”
他在天子这里放松惯了,也是以这种放肆得好似依赖信任天子的情态来打消天子隐约的忌惮。
先帝年长后宠幸年轻貌美的妃子,后宫里无比混乱,即使殷寻的母妃是皇后的堂妹,也在生下他后不久就香消玉殒了。
殷寻虽被皇后带去养在宫里,但在那种混乱的宫况下,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到十岁,在两代帝王心中都留下极佳的印象,没些心计是不可能的。
兄弟两个三言两语商定好了殷寻的婚事,殷寻心知周太傅是太子太傅,忠于圣上,这场婚事不过是为了让天子安心罢了,因此对此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想着娶来了就只当做是自己的妻子一般待她罢了。
“那我便去找母后了。”殷寻虽是知慕少艾的年纪,但心里却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事上不太上心,反而想着许久没见过母后,甚是想念——他是太后带大的,母子感情甚是深厚。
笑着点了点殷寻,便放他去找太后了。
送走殷寻后,太子随手拿起个折子,却怎么也读不进去,脑子里转了又转,想着,那周家的孙小姐,如今已有十五岁,在京中早早传出了美名,周太傅更是三朝元老,太子太傅,想来也不算亏待了殷寻。
这样想着,才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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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过去。
去年的时候,蜀地忽发叛乱,蜀王殷寻带军前去平乱,这一去便是一年,直到今年春日,才将封地里的乱党一扫而光,殷寻在封地里住了段时间,便回京来了。
消息传来,天子大喜,命人准备封赏的东西,并令三皇子和五皇子出城门相迎。京都的百姓也是欢欣,想着可以再见一次十五年前的盛景。
京都上下都带这些欢快的气氛,只有京中一处人家里满是忧愁。
周府里。
钱媛眉头紧皱,问跪在下面的婆子:“溪悦的身子,真就这样不好了吗?”
钱婆子点头,声音颤抖道:“今年冬天天冷,王妃……身子本就不太康健,如今一病不起,眼看……就不好了。”
脱力一样靠在椅背上,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行了!你哭丧什么!”周文钟呵斥道,但看他紧紧握着茶杯的手,也能知道他内心并不平静。
“你下去吧,回去好好照顾王妃。”挥手喝退钱婆子,周文钟道,“你在这里哭丧,不如想想和蜀王府的关系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钱媛叫道,“若不是你非要溪悦为你谋划,她又怎么会失了蜀王的欢欣,郁郁不欢!”
周文钟脸色难看,他文采才华都不出众,完全是凭着父亲才当上了礼部尚书,几年前父亲病重辞官,不能再作为他的依靠,他这才感觉到在官场上步履维艰,天子也数次表达了不满,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出了昏招,竟想着让女儿去求蜀王,来为他说些好话,导致蜀王不满……
“别说了!”让妻子闭嘴,周文钟道:“与其说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王妃去了后怎么办,蜀王如今不过年过而立,定是要续娶的,蜀王妃的位子难道要便宜了别家人吗?”
钱媛抽泣一下,抹掉眼泪:“那你说怎么办,拦着蜀王不让他续弦,你也要能拦得住啊!”
“不拦着。”周文钟道,“现在蜀王府里就立住了一个儿子,还不是王妃生得,等王妃去了,蜀王就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了……”他神色阴郁,“……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合适的孩子,送去给蜀王填房吧。”
“如今五丫头和六丫头都还没定亲。蜀王早些时候对王妃也很是喜爱,两个丫头长得虽不如王妃,但也有王妃几分神韵……”见钱媛震惊地看向他,周文钟状似安慰道,“知道你舍不得溪怡,不如就送五丫头去……”
“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媛打断了。
周家也算是书香世家,只是传承不远,到周太傅那一代才算是发家,步入上层。周家以五行相生的“木火土金水”当做字辈排行,周太傅是“土”字辈,从“轩”,名叫周轩明,周文钟从“钟”,下代人则是“水”字辈,因此家中嫡子从“泽”,嫡女从“溪”,庶子庶女则由父母取名。
周文钟为人好色,见钱媛连着生了两个女儿,便以不能绝后为名开始纳妾。宋姨娘容貌艳丽,很受他的喜爱,更是让宋姨娘生下了长子周满。
宋姨娘虽说长得貌美,但是能在钱媛的严防死守和后院众多女人争夺下生下周满这个长子,并且在十年后还能怀上,生下五女周怀,足可见这个女人手腕高超。
宋姨娘可以说是钱媛的的眼中钉,肉中刺。
六女周曦怡是钱媛嫁给周文钟十多年后才生下的第三个女儿,和她一同降生的,还有周文钟的第四子,也是嫡子周泽越,周文钟虽说好色,但对来之不易的嫡子也是爱重的,因此向来宠爱这对双生子。
钱媛和宋姨娘早就是水火不容的了,若是把宋姨娘的女儿送去蜀王府,若是得宠,那宋姨娘岂不是要更嚣张了!
“周怀、周怀到底是庶出,哪里就送去蜀王府上了……”知道这是周文钟在激她,让她主动开口说要送周曦怡去给蜀王当填房,但是,溪怡早就和五皇子暗许终身,是要嫁给五皇子做皇子正妻的,五皇子有望于太子之位,将来或许能登大宝,岂不比给一个王爷做填房更好……
“哼,你以为周家的孩子们能有多少身份。别说周怀,7!#⑨-84②-4*40豆/丁/酱 15□31□57 若不是蜀王妃是六丫头的亲姐姐,以六丫头的身份,能给蜀王做继室也是合适的。”见钱媛实在不愿,周文钟不耐道,“那你说,要怎么办才行。”
平静了下心情,如今也不记得为她将要逝去的女儿伤心,钱媛说道:“就算像你说的送周怀去给蜀王当填房,咱们身份也不够,反叫人笑话。但若是蜀王自己看上了求娶,那就没什么关系了……等蜀王回京后,再过不久就是老爷子七十诞辰,正好可以邀蜀王来家里,之后……”
周文钟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拂袖离开了。
背后,钱媛面色阴狠,狠狠地把桌子上的杯盏拂到地上,身后的陪嫁嬷嬷上前来,为她抚背顺气。
钱媛恨声道:“蜀王什么时候回来,让越儿带着那个小贱人一块去蜀王府看望溪悦,务必要让那个小贱人被蜀王看到!”
第二章 周清(有H,被画春宫图的小美人,被王爷后入灌精)
周府。
一间偏僻的别院,虽然不大,但被主人收拾的整整齐齐,别有几分野趣。
现在已是初春时节,但天气还有些反寒,屋外风声呼啸。
嫡母之前以已经入春为由收走了屋里的大号火炉子,连炭火也没给他剩下多少。
周清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倚在榻上,用毯子盖住腿,以免受寒。榻上的小桌上放着温酒的小炉,几颗饱满的青梅在微热的酒里上下翻滚。
纤细嫩白的手指执书,周清低头细细读着。
他懒懒的靠在榻上,即使坐姿没那么挺拔,但风姿仪态却是极美,自有一番清致温柔的气质。他五官极美,一双猫儿眼清澈干净,含着盈盈笑意,他没有戴冠,青丝长发只是用支木簪随手挽起,耳边一缕长发垂下,更平添几分慵懒媚意。
世人都说周家的大姑娘,蜀王的正妃周溪悦是绝世的好样貌,却不知这被藏在了周家深宅里的五少爷,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听到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清放下手里的书,向门口看去,就见自己的小厮知雨快步走了进来。
“这么了,这样急切?”周清问道。
知雨红着一张脸,兴奋道:“听说蜀王回京了,圣上还命几位皇子出城相迎。适才夫人身边的周嬷嬷同我说,等蜀王修整好了,要让四少爷同您一块去蜀王府向王爷请教学问呢!”显然,他激动极了,以至于没有发现周清听到“蜀王”二字后一下子变白的脸色。
“少爷学问这样好,只是因为夫人不能去参加科举,若是让蜀王看中了少爷的学问,许是愿意任用少爷做王府属官呢?再说了,少爷不是一向钦慕蜀王的文采,我上次为少爷收拾书桌,还看到了蜀王的字画……”
“你看到了?!”周清猛地站了起来,打断了知雨的话,脸色惨白。
见少爷脸色这样难看,知雨也知道了可能自己说错了什么,于是呐呐道:“没,没看,我只是看到了蜀王的印章……”
周清的脸色这才带上了血色,只是仍显得苍白,那张清隽精致的脸上还带着慌乱,像是险些被人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周清见自己的慌乱引起了知雨的好奇,温声道:“那确实是蜀王的字画,只是……只是太过珍贵,我这才这样着急。”
见知雨似懂非懂地点头,周清平复了下心情,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再看看书,免得去了蜀王府上请教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少爷您有事一定要叫我啊……”知雨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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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是周文钟的庶子,母亲姜氏原是个良家女子,被父兄卖入烟花之地的时候被周文钟遇到,便将她带入府中,纳为妾室。
周文钟长得俊美温柔,在加上久居高位,也养出了一些气度,他将姜姨娘从水火之中拯救出来,自是轻易的俘获了女子的芳心。
姜姨娘长相极美,却不张扬,而是一种柔弱如水般的清丽,很是受了周文钟一段时间的宠爱。
后来钱媛十余年后再次有孕,大夫都说是这一胎许是个儿子,周文钟虽是狂喜,但也不会因此就收敛了自己的花心,自此后日日宿在姜姨娘房中,不久,姜姨娘便也有孕了。
之后,钱媛生下了周泽越、周曦怡这对双生子,姜姨娘则在五个月后早产生下了周清,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钱媛恨极了姜姨娘和周清,原本她还能用周文钟只是因为膝下无子,才宠幸妾室来安慰自己,但是在她已经怀了儿子之后,周文钟却还让人生下了周清,这彻底打碎了她欺骗自己的谎言。她不敢去恨周文钟,便把满腔的愤怒都洒在了周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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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雨离开后,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了周清一个人。
周清坐下来,重新拿起书,却怎么也读不进去,他死死地握着书,脸上原本还略带一些的血色再次渐渐褪去了。
……嫡母一向不喜他,怎么会让他跟着嫡兄去蜀王府上,莫非……莫非她知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周清呼吸一窒。
他的身体有益于常人,乃是雌雄同体,刚出生的时候,下面多出来的小穴只有一个小口子那般大,再加上他又不受重视,周文钟早就有了别的美人,膝下儿女也不少,自然不会注意到他,钱媛更是恨不得他死在自己视线外面。
因此,这点不同才没被发现。钱媛对他是眼不见心不烦,随便指了个奶娘给周清,把他带大,也正是奶娘的原因,周清知道了自己的不同,后来进学后,更是知道了自己这身体会带来怎样的麻烦,自此更是小心翼翼。
伸手抚上胸口,一片平坦,只是比起男子来说还是有些起伏。
他的胸前有着如同少女般的鸽乳,只是被束胸紧紧地包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周清起身走到书桌边,从柜子里最底下翻出一个长型盒子,从中取出了一幅画来。
颤着手将画缓缓打开,画上,一个绝美的少年只着一件轻薄的外衫,衣衫大开跪爬在床上。
身下是凌乱的红绸,少年腰肢下陷,衣袍堆在腰间,胸前的软肉顶在床铺上,上面带着淫靡的齿痕和指印。丰满嫩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少年用纤细的手指掰开臀瓣,露出两个水红色的穴眼,几只手指挡在后穴里插着的偌大的玉势上,也不知是想要拔出来还是想要推得更深。
花穴穴肉外翻,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不住地向外吐露着男人射进去的白浊,前面可怜的性器被红绳系住根部,翘立着却无法射出来,臀瓣上是青青红红的掌印。
少年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在床上,如墨的发丝散乱,眸子微阖,唇色润红,一点嫩红的舌尖吐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不明的黏液,少年脸颊上带着泪痕,更是带着动情的魅惑。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下的小口也开始不住的收缩。这幅淫乱的画的一旁,还提了首淫诗,下面落着的,正是蜀王的印章。
小腹一酸,花穴里湿漉漉地留下了许多透明的黏腻液体,光是想起那天,被男人好好调教过了的身体就忍不住感到兴奋了。
默默把画收回盒子,盒子里面的除了这幅淫画,还放着两只玉势。
这是殷寻之前给他的,说是要让他好好通通下面两个淫穴,别每次都要死要活的夹得死紧。
说这话的时候,殷寻的肉根正在他的后穴里用力抽插,男人在他身上发出阵阵粗喘,强壮的身子压在少年薄弱的身躯上。
殷寻一个用力,将肉根完全的插到娇嫩的小穴里面,周清发出一声痛呼,只觉得腹内快要被撑破了。
他伸手抚摸腹部,隐约可以摸到男人性器的模样,周清双目无神的看着身下的锦被,几乎是每抽插一次,周清的身子就要跟着颤抖抽搐,再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后,殷寻低头咬住周清的脖子,将肉根从少年的后穴里抽出来,狠狠地插入前面湿润的花穴,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周清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个不知餍足的野兽压在了地上,狠狠淫弄,此时就像是野兽的雌兽一样,被射满了肚子,马上就会怀上野兽的崽子了。
殷寻射完后,在周清的花穴里不舍得抽送了几下,才把黑粗的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来。
伸手拍了拍周清的肉臀,留下了红红的掌印,殷寻从床边拿过一个珠子状的塞子,插入周清的穴中。
穴口柔顺地吞下了婴儿拳头大的珠子,将男人的精液牢牢地锁进了身体里面。
把脱力了的小美人抱起 Ψ管理号而捌贰柒捌八五一二零 Ψ来,在他汗湿的脸颊亲了一下,有些遗憾地按了下周清的小腹,殷寻哑声道:“清清的身子生得全,连女子的子宫也有,本王都射给你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怀上?”
周清狠狠颤抖了下,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得怀上了怎么办,只是他也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咬唇。
伸手把周清的下唇从他的贝齿里解救出来,殷寻笑道:“你要是一直怀不上,我就把你关到王府里,锁在我身边,也不许你穿亵裤,让我想起来就能插进去肏你。”像是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十分意动,殷寻接着说道:“你家里要是来找我要你,我该说些什么?对了,就说……”
他压低声音,像是真的在给人说些不能见人的话,“周大人,你家的儿子太会伺候人了,穴眼又湿又软,死死地咬着本王的孽根不放呢。”
“我不要!”周清带着泣音说道,抬头吻上男人喋喋不休的嘴唇,“你为什么老是说这些欺负我。”
满意的接受小美人难得的主动,殷寻面对面地抱着周清,把再次硬起来的性器重新插到小美人的后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