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沦为共妻之后 > 正文 他含羞带怯地抬起头,咬着嘴唇问:“程程,你现在已经生产完两天了,那我,我可以向你求欢了吗——?”

正文 他含羞带怯地抬起头,咬着嘴唇问:“程程,你现在已经生产完两天了,那我,我可以向你求欢了吗——?”

    钝刀顿了顿,看向旁边那几只虫子。在虫族,虫母就是最珍贵的共有财产。如果一只虫母生产,他即便是生父,也没有权力阻止自己的同族旁观。

    “唔唔唔!”程宋鼻子里哼出些软腻的哭腔,绝望地试图合拢双腿。

    穴口似乎是抽搐狠了,刚刚露出头的圆卵又被吸了回去。把这种怪异的东西生出来已经突破了他的心理极限,更别说还要对着一群形状肖似他原本同类的成年虫子。

    钝刀心软了。他是在战场上受过永久伤的残次虫族,受到过冷待和歧视,和那些学会了人类的假面,实质却依然冷酷的高等不一样。

    他不顾在场虫族不满的嘶嘶声,把程宋翻个边抱进自己的怀里,粗壮的尾巴甩出来,扶在他的腰后,再一次分开他的腿。

    “不给他们看,妈妈,他们都看不到,你别哭,别哭。”钝刀粗糙的手温柔地揉开穴口处的软肉,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细密地戳刺。程宋的穴道里本来就满当当地塞满了待产的卵,水液失禁一看泼-文扣仈衣三兒鎏灵六鎏伊 Ι样地往外滑,敏感得不行。“只生给我看,很快的,真的很快的。”

    湿漉漉的卵被挤着掉落下来。

    里面发出桀桀的尖细声音,在落地的瞬间破开卵壳,爬出一只猩红色眼睛的幼虫。它抱着自己的卵,也不急着吃掉剩余的营养部分,而是直接舔上了卵皮沾到的湿漉黏液,发出愤怒的嘶嘶声,朝着钝刀的手指咬过去。

    钝刀没理会,很轻易把它扫到一边去,让别的虫子把幼虫抓走,继续耐心地用手指引诱虫卵出来。

    虫卵重重叠叠地从肉道里挤过的感觉极为怪异,几乎每一只都要深深地碾过他不能碰的敏感点。程宋忍不住伸长了颈子,咬住钝刀的衣服,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前端的性器颤巍立起,后面更是汁水乱溢,把肉口融得软乎乎滑溜溜的,很轻易挤出几颗黏腻拉丝的卵。

    雪白的腿间也全部都是斑驳的水液,黏答答的,沾湿了冰冷的生产台。在虫母小幅度地挣动的时候,发出甜津津的咕唧声。

    钝刀拿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漫长的生产让程宋痛苦,虽然幼虫在卵内已经把营养吸收得差不多,但是卵皮带一点韧度,并不会随之瘪下去,所以每一颗卵都能把他的穴道抻开塞满。甚至在幼虫急急地往外蠕动的时候,竖起的獠刀还会鼓起卵的某些地方,突突地顶到娇嫩的壁肉,让程宋又疼痛又欢愉地叫起来,最后缩着身体,在钝刀的怀里达到了高潮。

    前七颗都是一落地都破卵。最后那只也是最小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肚子里就被抢了养分,几次抬起爪子敲敲,都打不开卵皮。

    它可怜兮兮地滚在程宋的手边,桀桀地小声叫,一动不动了。程宋看了一眼,似乎是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于是像是被鬼迷心窍了一样,忍不住伸出手去,点了点那颗卵。

    “嘶——”

    卵突然破开,幼虫伸出两只爪子,牢牢地抓住程宋的手指。

    钝刀皱起眉头。他以为这是一颗废卵。

    程宋从生产的过程中挣脱出来,诡异升高的激素水平也直直降落下去。他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见手上那只幼虫,忍不住恐惧地啊了一声,甩开了它。

    幼虫哼哼唧唧地叫起来,趴在地上不动了。

    “不喜欢它?”

    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时绮盯着那只幼虫,突然开口问他。

    虫族经过漫长的进化,形态模样都已经趋向于成熟简单。幼年态的虫子虽然远远不至于长得恶心,黝黑锃亮的表皮和尖锐形状的獠刀也足够显得凶恶。

    程宋当然不可能喜欢一只龇牙咧嘴的虫子。

    这是异族。人怎么可能喜欢不是自己同类的东西。

    一想到这样可怕的生物在他的肚子里待了两个月,将来还有可能会叫他妈妈——

    程宋就觉得恐怖而害怕。

    他看回钝刀。要不是因为这只虫子,程宋现在也不会被掳到异族的领地里来。他还是那个在人类社会里无害得像个透明人一样的青年,可以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或者有可能会在不久的未来惨死在入侵虫族的獠爪下,死也死得像个人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着异族打开腿,再生出一堆小小的异族。这像什么样子?

    就因为虫子偶尔给予的温情,就能让自己对他产生这么深刻的依赖,进而甚至产生某种种族的归属感。令人恐惧。

    程宋猛地甩开钝刀,往生产台下跳,想要逃出这个房间。生产台很高,是按虫族虫母的体格定制的。程宋跌倒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其余的虫族都冲过来把他拦住,为首的一只直接把他抱起来,嘴里发出嘶嘶的虫语,似乎是想要安抚他。

    程宋惊惶地去踢那只虫子,扯到刚刚排过卵的穴口,哀哀地叫了一声。

    虫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只精巧脆弱的虫母是一个人类。

    他低下头,努力把眼睛睁成无害的圆形,生涩地用人类语言和怀里虚弱的美人说话:“你才生完——没有穿,裤子。你先别,别乱动。”

    虫子是卡着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把他抱起来的,刚生产完的,湿漉外翻的穴口,正好蹭在那只精壮的小臂上。程宋徒劳地扯宽大的上衣下摆去遮自己的身体,动作间,在虫子的手上留下一片滑腻暧昧的水痕。

    虫子本来在一心一意地担心虫母的心情。可是随着怀里人的挣动,手臂上那块水迹,和黏腻软滑的某种触感吸引了他。

    是很甜,很甜的味道。

    虫子好像是觉得这个角度有些看不太清楚。他把程宋抬高点,去看自己手臂上的湿痕,和那不住颤抖的,像花儿一样吐着露的嫩肉。

    虫子喉咙发干。他着迷地舔了上去。

    “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虫子的表情很愧疚,眉毛皱起,是很怜惜的表情。可是他并没有停止舔弄。“是妈妈,妈妈太香了。”

    ————

    他渴望诞生于他的身体,

    在最近的地方聆听他的呼吸,

    做他生来的一部分。

    从出生起即能拥有他的注视,

    并为此不断追逐,

    直到终于再次占有他的所有。

    ————

    求欢

    第二天,程宋的肚子就已经瘪下去了,只浮着一小圈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软肉,显得丰美而娇憨。他稍微有些了解过一些人类孕妇的苦痛,过去大腹便便了十月有余的可怜妇人,在剧痛的生产之后,还会留下无数的后遗症。

    都说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哪怕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倘若有女性执意要用自己的子宫孕育后代,现有的水平也不足以让她们快速地恢复健康。

    ——可是人类女性在一生中不会需要过多的生产。虫母却会持续不断地被高等虫族占有,然后怀孕,它的基因已经将孕育后代当作进食一样普通而频繁的活动。就像人类在进食后几个小时会再度饥饿,虫母的身体在生产后也会快速地恢复,重新变得柔软、甜美,易于交合。

    程宋对此一无所知。他已经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能够怀孕的事实,但得益于人类对虫族和虫母研究的匮乏程度,他对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还毫无察觉。

    身体恢复后,他可以出门了。

    雪白的建筑物似乎无穷尽。虫族没有人类那些精妙的审美与遐思,这些建起来的房屋仅仅是为了居住。每一间每一层都惊人得相似,程宋甚至怀疑,如果去丈量的话,这些房间的尺寸都会是完全严格相同的。

    整片房屋当中,只有他的房间与众不同。为了讨他的欢心,房门刷成了淡淡的蓝色,还挂上了一篮新采的鲜花。这种孱弱鲜嫩的物种,在虫子们的心里,就像程宋一样,又漂亮又易碎,激起他们的怜惜,又生起将之捏碎揉烂的暴欲。

    据说,虫族最先起源于玫瑰星。这个星球,和它的名字截然相反的,拥有现有星际里最为贫瘠恶劣的环境。虫族从小就是经历着优胜劣汰的残忍生物,在发育出智慧后,他们虎视眈眈地,看向了人类居住的星球。

    虫族各个种族之间有高低之分,甚至在进化程度上也有所不同。似乎越高等的虫族,雌性的数量就越少。有的种族,甚至只能依靠虫母进行生育。

    如果有人得以进入某支虫族的地宫深处,就能看见那只高贵却又可怜的美人,被永远禁锢在华美牢笼里。分明是神明,却又像金丝雀。

    全虫族奉他为无上信仰,每日仅仅在依着他的一切喜好而运作着——他是盲目美神,是无理圣母,可与此同时他也背负代价,要拖着自己冗长晶莹的尾巴,肚皮永远高高地隆起,甚至在怀孕的时候也接受雄性的奸淫,不断不断地替全族怀上新的卵。

    这种命运对于虫母来说,似乎是一种宿命的诅咒。

    把程宋带走的这一批虫族,应该在地球上驻扎了一段时间了,举止上看,对周围环境都非常熟稔。他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闲逛,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在房间里变出自己部分虫族形态休憩的虫子。

    视线所及处突然一黑。迎面走来一只高大的虫子,腼腆地对着他笑了一下,打招呼道:“妈妈,想到处走走吗?”

    程宋梗了一下:“我不是——”他确实能生下孩子,但他的孩子,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长大。

    而且,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下来,程宋发现,这些虫子当中,尤其是几位地位非常高的,都会下意识地喊他妈妈。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不论是什么原因——虫族在短时间之内,应该都不会杀掉他了。这是万般不幸中唯一的幸运。虫族需要他。

    这只虫子的脸红扑扑的。和钝刀的冷硬和时绮温柔却棱角分明的英俊都不一样。他的脸带着点婴儿肥,五官有些圆钝拙稚,扬着天生甜美的笑唇。就是以人类的审美来看,都挑不出错处来。

    甚至可以说,会是一些女性很喜欢的奶油小生的长相。

    察觉到程宋的打量,他害羞得摸了摸自己红透了的耳朵:

    “妈妈不认识我。当时派了很多虫子,去找那位雌性,我和钝刀都是其中的成员。只是因为钝刀的鼻子变异过,能闻到没有进化的雌性的味道,所以比我们都要快了一步。不过现在妈妈的身上已经很好闻了,我大老远就闻到啦。”

    程宋心里预感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身上有味道,那么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

    脸红的虫子继续甜甜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这样很好的,以后妈妈跑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得到哦。”

    程宋打了个冷战。这只虫子看着分明纯情到有些内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笑容背后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巨大阴影。

    他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好说:“你叫我程宋吧。我,我不是你妈。”

    “程宋,程程。”虫子声音软软的,也不在意程宋的别扭,笑出一个酒窝,“我叫谢迟。”

    一群没有文明,生性掠夺的虫子,却每一只都用着这么动听的名字,好像是野兽强行披上了不合身的皮囊,滑稽却教人胆寒。

    “谢迟——”

    程宋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谢迟呜咽一声,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

    他脸红得不正常,眼睛发亮,耳朵兴奋地竖起:“啊,妈妈喊我的时候,我好高兴,变得好害羞——实在是太丢脸了。”

    程宋第一次见到这么能脸红的生物,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在谢迟很快又把手放下来,声音有些嗫嚅道:“妈妈,啊不,程程,我们走吧。”

    一路走,谢迟一边和他说着基地里的情况,和虫族的一些现状。走着走着,程宋觉得有些不对劲,慢慢停了下来。

    谢迟不明就里,小声问:“怎么啦,是累了吗?”

    程宋佯作冷静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

    谢迟啊了一声,似乎没听懂。

    “你们族里面的事情,完全不用和我说,”程宋努力组织语言,“我,因为我是人类,你和我说这些,这么——”

    虽然他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这些情报要是被传播到人类那边去,肯定会是对虫族不利的。虫子们对他怎么完全没有防备?

    谢迟难过道:“妈妈不想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什么不想?”程宋有点弄不懂谢迟的脑回路,“我不需要知道,你们也完全没必要和我说。我不过是你们的一个俘虏,不是吗?你——”

    程宋眼睁睁看着谢迟眼眶一红,紧接着掉下一串眼泪:“呜呜呜,怎么能说这种话,妈妈好过分。”

    程宋:“?”

    不好,谢迟长得太幼,把他弄哭了,居然会有种罪恶感。

    “你怎么会不想知道我们的事情呢?你怎么会觉得我们会对你怎么样呢?”谢迟边哭边控诉,“你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吗?你和我们——你和我们才是一起的啊。”

    程宋心头一震,忍不住后退几步。

    他摇头呢喃道:“我为什么会和你们一起?我们都不是一个种族的。”

    谢迟睁大眼睛把眼泪收起:

    “妈妈如果和我们不是一起的,怎么可以生我们的宝宝呢?”

    他紧逼几步上去,似乎是因为情绪激动,棕红色的眼睛里面,快速地闪过细小的红色血线。诡异的是,即便如此,他天使一样的脸庞依然有一种羞涩到有些童真的幼弱感。

    “妈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人类呢?妈妈——你才给钝刀生了孩子的,那些宝宝,是虫族,不是人类没错吧——”

    程宋心里很憋闷,他很想大声叫喊,想发脾气,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不至于要一个异族来否认自己的人类身份。可是面前这只神色无辜的虫子突然又一次红了脸,哭哭啼啼地遮住脸,有些不甘心地嘀咕道:“啊啊,突然和妈妈站得太近了,好紧张,脸要烧起来了,想再靠近一点都不行了,怎么办啊。”

    程宋:“……”

    怒气像是被先发制人地打散在一团棉花上。他有些一言难尽地盯着谢迟,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有病?”

    谢迟笑了笑:“我只是好喜欢程程。”

    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可是要我自己去靠近程程,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想让程程来抱抱我。可以吗?”

    你在想什么,这当然不可以。

    谢迟肿着兔子眼:“——”

    谢迟长得太有欺骗性。

    过了几秒钟,程宋放弃了和谢迟的对视,略显敷衍地抱了上去。

    谢迟身上的温度,在他害羞的时候,会变得很高,好像要因为这个拥抱而燃烧起来了一样。

    他把红透了的脸蹭到程宋的颈侧,突兀张开嘴,把程宋肩膀上的肉叼进嘴里:

    “程程。”

    程宋肩膀一痛,忍不住推谢迟,推不动,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他身上的温度烧坏了脑子,才会去哄他:

    “干什么。”

    尝到虫母身上皮肉甜腻的味道,红脸虫子纤长的眼睫微微地颤抖起来。

    他含羞带怯地抬起头,咬着嘴唇问:“程程,你现在已经生产完两天了,那我,我可以向你求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