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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真空出门/跳蛋惩罚

    等待是一件特别无聊的事情,克罗斯先是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后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不知该做什么。忽然想到伊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得提前把自己整理成能见人的模样。

    于是他去认真地冲了个澡。洗掉唇印之前,克罗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有些想笑。等一切都清理好之后,时间也过了中午,伊娜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觉得自己该吃饭了,于是认真地研究了一下菜单。

    可是这家酒店追求逼格,菜单是用古拉丁语写的,克罗斯艰难地猜了半天,也没研究出自己该怎么点菜。他又没什么胃口,干脆放弃了,打开光脑,看看有什么能用来打发时间的直播节目或者游戏。

    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克罗斯在边境出生,被带来这个星球后,不是被关在地下室里,就是被锁在笼子中。直播节目上的流行语他一句也听不懂,笑点也不怎么能领略到。观众和嘉宾一起哈哈大笑,他在光脑前也笑起来,仿佛这样就能使得这个空空荡荡的房间热闹一点。笑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傻透了。

    游戏也不怎么好玩,他对手柄毫无研究,VR投影里的小人不是落在岩浆里,就是被违章驾驶的大乌龟撞得一命呜呼。克罗斯浪费了十多条命,灰心地把光脑往枕头上一摔,对着床头的项圈出神。

    伊娜没把他再锁起来。

    一张多余的房卡就放在项圈的旁边上。

    克罗斯忍不住猜想,他的Alpha主人,会不会其实并没有禁止他出门的意思呢?

    反正他只是想去楼下的餐厅吃一顿饭,又不走远。克罗斯不会也不敢逃跑——他已经是一个被标记的Omega了,无论去到哪儿,只要留下了信息素的痕迹,伊娜总能找到他。

    他迟疑了很久,一会儿想着维吉娅对逃奴的可怕刑罚,一会儿想着伊娜亲昵的拥抱和好闻的气息。心里就仿佛有个小天使和小恶魔在吵架,一个大喊,出去吧,就出去一下;另一个拼命摇头,别闹别闹,算了吧。

    最终,克罗斯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裤,犹豫地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他……想试探一下伊娜对自己的容忍度。

    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卑鄙,但他还是拿起房卡,打开了房门。带着做坏事一般的忐忑的心情,克罗斯在电梯里面折腾了很久,也没能点亮餐厅所在楼层的按钮。他不知道下楼也需要打卡,还以为是电梯坏了,只好走出来,理了理衬衫,找到楼梯口。

    因为内裤已经不能穿了,他长裤里面是真空的。每向下走一步,都能感到粗糙的布料在摩擦着性器的顶端。

    这真是……太糟糕了。

    刚被破处的敏感身体完全经受不起这样甜蜜的折磨,克罗斯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伊娜的手握住自己的感觉。情欲慢慢抬头,他不得不走走停停,扶着墙平复一下旖旎的思绪。

    想点别的,克罗斯对自己说,你不能这样走过去点餐。

    还好餐厅就在楼下,他站在楼梯间里,从伊娜的信息素联想到枫糖,从枫糖联想到香甜的蛋糕,从蛋糕联想到幼时母亲烘焙出来的格式甜品。可是母亲已经不在了,她死于外星兽潮的入侵。克罗斯情绪成功地低落了下来。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侍者见了他,鞠了个躬,然后微微睁大眼:“这位先生,您是独自一人吗?”

    “是的。”

    “想喝下午茶的话,我建议您可以回到房间,然后通过内线电话跟我们点菜。”

    克罗斯微微红了脸,不想承认自己看不懂房间里的菜单。他清了清嗓子:“我不可以在餐厅吃吗?”

    侍者眉毛纠结了起来:“这样的话,我得征得您的Alpha的同意。”

    “……那我现在点菜,你们等下送到我的房间吧。”

    侍者领着他去最角落的桌子坐下,给他拿了一份菜单。克罗斯扫了一眼,装作不在意地抬起头问侍者:“你们有什么推荐吗?”

    侍者指着菜单,用标准通用语介绍了好几道菜,基本都是甜点。克罗斯想了想,点了一份酸奶和一杯提拉米苏。

    “还有其他的吗?”

    “就先这样吧。”

    侍者点了点头,让克罗斯在点单上签上自己的房间号码,然后告诉他下午茶将在十五分钟之内送过去。

    克罗斯向侍者道谢,然后走回房间。

    在上楼梯的过程中,他又难以避免地被裤子摩擦出了火。但考虑到很快就可以进门了,也不会被别人看见,于是克罗斯就没有理会。

    他弓着腰喘息着打开房间的门,以为里面空无一人,结果却看到了伊娜和维吉娅。

    伊娜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看着他。维吉娅站在桌前,正在把物品从一堆堆购物袋里拿出来,看见克罗斯,挑起眉毛:“瞧,这不是我们神秘失踪的Omega奴隶嘛?”

    克罗斯顿时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维吉娅声音严厉起来:“你偷偷地去了哪儿?还有脸这样子硬着回来?”

    他不用往下看,就知道自己在对面两位Alpha眼中,会是一副怎样淫荡又不知羞耻的模样。克罗斯脸色惨白,想起在黑市上见到的被退货的奴隶的下场。他们已经没了一切商业价值——没有人会去购买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mega,非标记者的精液也很难使他们受孕。等待他们的,通常是极为残酷的表演舞台。

    如果伊娜不要他的话,他也会沦为其中的一员,被迫骑上粗大的木马,肉穴被撑破,血丝和淫水一起往下流,还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然就会有调教师甩着皮鞭上场,在他的胸膛、乳晕、臀部、大腿内侧等刁钻的位置打出又长又红的鞭痕。他曾亲眼见过别的奴隶被鞭打得缩成一团,满地打滚,前方却射出了斑斑的精液。最后是属于看客的狂欢,所有人一起涌上舞台,掏出自己的性器,肆意地使用奴隶身上所有能使用的地方……

    克罗斯打了个寒战,往后退了一步。

    伊娜站起来:“维吉娅,你方便回避一下吗?”

    维吉娅瞪视了克罗斯一样,转过头,扬起声调:“那我还是按原计划,一个小时后在地下酒吧门口等你?”

    “一个小时就够了。”

    伊娜的声调很平静,可是越是这样,克罗斯就越发的不安。他觉得自己简直愚蠢至极——维吉娅提醒的对极了,别以为颈环被取下来,他就可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是伊娜的所有物,能操的人形财产,已被标记的奴隶。伊娜的温柔给了他错觉,他不该……不该得意忘形地去反过来试探。

    维吉娅关上房门,克罗斯又退了一步,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他仰视着自己的Alpha:“……我没有背叛您。”

    “我没有说你背叛了我。”

    “我……并非故意要起反应的。”

    伊娜笑了起来:“我知道,性欲是人类的本能。”

    克罗斯脸色苍白地摇着头:“我不是……”

    “把裤子脱掉吧。”她打断了克罗斯的辩解。

    克罗斯闭了闭眼睛,开始慢慢地解开裤子的纽扣与拉链。因为手一直在发抖,向下拉拉链的时候,还不小心夹到了鼠蹊处的毛发,疼得打了个哆嗦。伊娜叹了口气,只好蹲下去,自己接手。

    她的叹息打在了克罗斯的耳膜上,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追到胃里。想到自己令她如此失望,而且没穿内裤的丑样也要被看得一清二楚,克罗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沉默了一会儿,他虚弱地问:“您可以不把我退回去吗?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就这么直接穿长裤,不磨吗?”

    克罗斯不知道哪个才是正确答案,迟疑了许久,才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说真话。”

    克罗斯只好点头。

    伊娜把长裤半褪到膝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克罗斯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又慢慢地开始发热。可他不敢动,怕令伊娜更加不悦,只能用力夹紧后穴,希望不会有体液流出来。

    伊娜又平静地问:“你是想去买东西吗?”

    “……想去餐厅吃饭。”

    “你看见我放在床头的门卡了?”

    她是专门把房卡放在显眼的地方试探自己吗?克罗斯绝望地想,觉得自己一定辜负了她的期望。他又开始摇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乱动您的东西了。”

    “你没错,你做得很对。”

    这怎么听都是一句反话。克罗斯瑟瑟地仰起脸,观察伊娜的神情。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伊娜太平静了——没有昨夜的亲吻、拥抱和爱抚,他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其实非常陌生。

    只是一次交媾而已,他就变成了这样。

    克罗斯把声音和姿态都放到了尘埃里:“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不要抛弃我……您想怎么使用我都行……”

    最后的语句甚至带了些哽咽的鼻音。伊娜又叹了一口气,站起来:“你就这么怕被我退回去吗?”

    她走回到桌边,在购物袋中翻找。克罗斯咬住下唇,等待自己最终的命运。伊娜命令他把裤子脱掉,撅起屁股趴在地上。

    克罗斯顺服地照做了,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光裸的臀部接触着微凉的空气,这种感觉令他又难受,又羞耻。伊娜碰了碰那片皮肤,他眼眶发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等巴掌或是别的更可怕的东西打在自己身上。

    然而伊娜并没有打他,只是用食指从臀尖一路触碰到双腿之间。克罗斯身体本来就敏感,心情激动之下,更是不受控制得湿的一塌糊涂。

    伊娜用食指沾了一点淫水:“我还以为你要流眼泪了,结果没想到下面竟然先哭成这样。”

    他难堪得想缩成一团,伊娜说了声“别动”,他只好强行保持着这个姿势,甚至听从伊娜的指令,把腰压得更低,臀部抬得更高。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放在紧缩的穴口之外,克罗斯震了震,压抑着挣扎的冲动,咬住自己的手,把呜咽闷在了嘴里。伊娜捏着那个东西往里送,把穴肉微微撑开。借着体液的润滑,克罗斯很轻易地就把它吃了进去。可伊娜还没放过他,捏着东西的末端调整位置,让它恰好压在了克罗斯的前列腺上。

    “我确实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没打算把你限制在这个小房间里。”伊娜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可是你不相信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克罗斯难以置信地张开嘴。伊娜打开开关,跳蛋贴着后穴最敏感的地方,猛烈地震动起来。他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再也没力气保持那个羞耻的姿势,只能用额头抵着地毯,抵御那一波一波的快感。

    “我是有点生气,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不高兴。我不满的是——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连解释都不解释,就摆出一副主动受罚的模样?”

    “我……啊……嗯嗯……”克罗斯想要辩解,但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他浑身都出了汗,抖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但总是被吊在悬崖边缘,怎么也没法达到高潮。

    他渴望伊娜的触碰,渴望被插入,被支配,被射得里里外外都是伊娜的气味。但伊娜跟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啪地关掉开关,继续逼问他:“是以前维吉娅对你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突然消失的震动让他沁出了难受的泪花,克罗斯喘息着摇头。

    “那就是你看到她对别人做过可怕的事?”

    “比我现在对你做的还可怕?”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可怕。克罗斯难过地想,这么甜的Alpha,她只是逛了逛街,随手买了一个奴隶,她还没见识过黑市真正可怕的地方。他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见识到。

    伊娜终于凑近了一点,揉了揉克罗斯的脑袋,语气也变得温和:“可是我答应过救你的。维吉娅算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只害怕她,而不相信我?”

    克罗斯用头顶蹭着伊娜的手心,用不稳的声音认错:“对不起。”

    他的身体还因残留的快感而震颤。伊娜又垂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眉心,眼角和鼻尖。她重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定格在最低档。克罗斯又被逼出了苦恼的鼻音,蜷起腰,望着伊娜不出声地祈求。

    伊娜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不行,惩罚就是惩罚。”过了一会儿,她又意有所指地安慰道,“不过别担心,你害怕的噩梦很快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