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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厉太监攻+书穿厨子受 9(h)

    陈东手脚发软的出来,又进木桶冲洗了身体,连身上的水都不抹就往床上去,很是敏捷的扑到陆远集身上,把对方的中衣全部打湿后,自己也就擦干了。

    陆远集皱眉看着异常活跃的陈东:“你是猴子么?”说着脱去身上白衣,只留了亵裤。

    陈东伸着脖子亲到对方的下巴,“就算是了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陆远集自然是听不懂对方的感叹,只捏了陈东的下巴印上自己的唇,口舌交缠。

    陈东也紧紧抱住对方脖子,他何曾想过会有这天,如果对方一直像书中讲的那样,自己或许便会歇了心思,没想到现在竟产生了交集,他其实是无比庆幸的啊!

    陆远集亲了一会儿便放开陈东,令其仰躺在床上岔开大腿,作出妇人生产之状态。

    干燥的手指从打开的磁罐中剜出质地粘稠的透明膏体,整个覆上那还带着水汽的后穴。

    陆远集嫌不好上手,径直将对方的屁股抬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按压陈东腿弯,让隐秘的穴口突显出来。

    “自己抓好。”陆公公霸气地命令陈东用手臂箍着腿弯,然后才将穴口的膏液涂抹均匀。

    揉着小穴的指腹感受着褶皱一紧一缩,仿佛想要吞掉自己的手指,陆远集干脆把半瓶膏液都倒在对方屁股间。

    “嘶!”凉滑的触感令陈东倒吸气,一根中指顺势插了进来。

    陆远集的手指只进了一半,他在柔软的内壁弯了弯,感觉弹性十足,且有几分温暖,便用力插到里边将整根手指顶入。

    陈东咬着唇绷紧了肌肉,可对方才不会给他时间适应,于是也只能自行睡眠自己去放松,至少不是很疼。

    不过,陈东这会儿又有新的烦恼了,“头发,你的头发扫着了,好痒!快拿开呀。”

    陆远集没有束发,披散下来的三千丝垂到了脸颊边,一些因为姿势而直接滑过肩头,落到陈东敞开的大腿和屁股上,发梢粘在上面痒的很!

    “骚着了?”陆远集故意扭曲他的意思,“那这处还不快些打开,好给你止止痒。”说着便用埋进去的手指很是挖弄了一番。

    陈东呜哇大叫,绷着身体扭腰想让那手指出去,“别动了,嗯……”那作怪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一处,轻易就让陈东变了声音。

    陆远集只觉得这人真是放浪,不过是动了动手指便瘫软成这样,又喘又娇好生性淫!

    他一手捏住对方前面翘起来的淫物,一手却抽出手指,换了两根并拢再次顶入。

    陈东的注意力都被前面的大手吸引走了,他怕对方又狠捏那处,担心中却又带着兴奋,让被手指覆盖的阴茎更加肿胀起来。

    陈东箍着腿的手青筋浮现,指骨泛白,他看不到身下,却敏感地察觉到两根手指拓开了谷道,往之前那又热又痒之处去了。

    “唔,你,你轻点嘛……”陈东只觉得对方的手太过横冲直撞,要不是有润滑物,以及自己……天赋异禀,这会儿肯定都出血了!

    陆远集对此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地抽插着手指,抓着前边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反倒更加用力,“你不就喜欢重的么?”

    陈东一颤,猛地摇头,前面还是算了!

    “可由不得你来决定。”陆公公抠弄着小穴,飞快地抽弄,粘在穴口的膏液噗噗作响,溅得到处都是。

    陈东也不抓腿弯了,捂着脸啜泣起来,裹着阴茎的手之前只是简单捏着,这会却前后撸动了一下。

    只这下便叫陈东直接泄了精,喷到胸口和小腹,连下巴都射到了一点。

    陆远集看了眼他身上喷溅的液体就不再注意,而是继续抽了手指,换上三根继续扩张。

    陈东恍如隔世地睁开眼,抹了抹眼角的泪,身体里已经埋了三根手指,除了一开始的挤涨,这会儿却是没有更多不适,因为后穴整个都麻麻的了。

    陆远集只将三指合一放进去,倒没有像之前那样一阵猛攻。

    穴肉交缠着手指,就这么包裹了好一会儿,陈东的心绪也趋于平静,陆远集便抽了手指。

    被手指撑大的小穴露出一个沾满膏液的小孔,几个来回的收缩后又恢复成了紧闭的模样,陆远集拍拍这圆润的屁股,把他放回床上。

    陈东虽然射了一次,但心里想的却是对方每次都不让自己碰触的地方。

    “我想吹箫。”他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陆远集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次竟没有再反对,而且收了腿,向后靠着背垫,一腿曲张,胯部正对了陈东。

    “嘿嘿,”陈东坐起来换了个方向,埋头趴到对方胯下,小心翼翼地扯了亵裤,然后瞪大了眼睛。

    这地方又不是气球,还能越吹越大?!不到一个月,已经长的跟自己有得一拼了!

    “你,你怎么变这么大了!”不科学啊……我是打算吹箫而不是吃大萝卜啊!

    陆远集看着对方一脸震惊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不是你要看的么?”

    陈东忽想起之前来见对方时房间里若有似无的药味,恍然大悟,不过,“你……这样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吧?”他有些担心的问。

    陆远集拍一拍他的脑袋瓜,“不过是本该如此。”说着他难得不吝啬言语,对陈东简单说了几句。

    陈东知道这是太医的手笔后就松了口气,至少人家是专业人士,自己干着急也没用。

    陆远集看着对方伏身,捧着他那处亲吻,想着太医说的几个法子陷入了沉思。

    因为没有卵囊所以发育缓慢而畸形,但毕竟还是留了根的,若是上心,太医局其实有的是法子来治。

    不过他之前心不在此,治好了又如何,在外人看来还是个身体不全的太监,况且他对床第之事从来就没有想法。

    直到这个厨子出现,一切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

    这处现在不过是回到多年未发育完全的正常大小,不过因为生理上的原因,想要完全勃起还很困难。所以太医令谏了几个方法,一则是常与人耳鬓厮磨,虽然不能行房事,但久有用意,便是从心理上起到一个促进作用。二则是试着令人口含其中,用柔软口腔刺激其勃起。

    前面两个陆远集都用了,感觉是有的,也时常有精液流出,就是仍不能勃起。

    如此还剩下一个办法,不过陆远集并不性急,对方今天才开了穴,先适应一段时间再说。

    陈东舔着陆远集的下体,才发现其实对方那处不仅仅是跟自己相当,因为这会可是软物,若是硬起来,可不得更壮硕了。

    他舔着龟头的小孔吮吸着,一手摸弄着陆远集私处刚长出来的嫩髯,薄薄一层还有些扎人。

    把从马眼里流出的清液舔了个干净,陈东还想再整个含住,就被陆远集捏住前额的头发抬起了头。

    “好了,放下帘子罢。”陆远集把陈东按到床上,便出声唤人进来换水。

    陈东趴在对方胸膛上,异常乖顺。

    狠厉太监攻+书穿厨子受 10

    虽说是沐休,可等陈东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陆远集早出门了。他撑着身体缩了缩后面,嗯,还好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于是下地出去吃早饭。

    陈东不会去问陆远集的行踪,如果对方愿意说,自然会提前告知,他就是去问也不一定问得到。

    因为要画交给匠师的图纸,用完饭的陈东不便单独去陆远集的书房,所以干脆找人要了文房四宝,寻了处景致尚可的亭子坐下。

    陈东画的主要是金属带扣上的花纹图样,他默默计算了一番,一共三十二颗,也就是三十二个花样,他打算一个都不重复地画上。

    陈东要做的正是蹀躞带,对于这东西他开始还挺疑惑,因为这本书明显是参照隋唐做的背景设定,而蹀躞作为唐朝五品以上官员必佩之物他竟从来没见有人戴过,后来他想了想,很可能是作者本人写不来这两个字,所以干脆就没用。

    这倒方便了陈东,蹀躞带十分  18К32К21  扣扣八一三二馏零六六一 ㄧ实用,加上装饰金属扣配着圆领袍看起来也是十分霸气,于是陈东便打算送一条给陆远集。

    当然不是他手工自己做,毕竟做糕点和做蹀躞带不是一回事,他还是希望东西能精致些,如果真是他自己去探索,估计成品出来都没眼看。

    虽然要画的图样很多,但陈东是谁?他可是擅做糕点的厨子,别的不说,就花样子特别多,什么喜报三元、太平有象、流云百福、宝相缠枝,陈东简直信手拈来,除开这些常见寓意美好的纹样,他还为几个小一些的对扣设计了果蔬图样,正是葡萄西瓜加番茄,这样陆公公就可以随时把水果“带”在身上了。

    画完了图样,陈东又一口气画好蹀躞的平面结构图,一抬头就看到从远处走来的陆远集,赶忙把画纸折好放到一边用纸镇压上,然后又垫了几张宣纸,胡乱画了几笔。

    陆远集走近,挑眉看了眼石桌上的笔墨,“这什么东西?”

    陈东沉吟半天,“这是三多九如!”

    陆远集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陈东松了口气,看来这里还没有出现这种图样嘛。“咳咳,三多就是佛手、桃和石榴,九如就是围在三者外面的九柄如意。”

    “你把中间三个圈,外面又绕一大圈称为佛手、桃、石榴和如意?”

    “这个,这个是简化版,可意会不可言传也。”陈东一脸镇定道。

    陆远集摸摸下巴,“九如,即如山、如阜、如陵、如岗、如川之方至、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松柏之荫、如南山之寿,皆为祝颂之意,你是画给谁的?”

    陈东眼睛一转,“原来你都知道啊,当然是画给我喜爱的人。”他这次倒是直接说了出口。

    陆远集垂眼,“哦?是么?福寿之意可解,那石榴呢?多子?”

    陈东愣愣地抬头,他还真没考虑到这个含义在,本来就是胡口乱诌的,当下就有些忐忑,他可没有暗喻什么啊!

    陆远集见对方面上露了急切,才悠悠道:“你给生么?”

    问得陈东一脸懵逼,“你要我就生。”虽然有违事实,但立场一定要坚定,态度一定要坚决。

    陆远集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引得侍从纷纷低头不敢窥视,陈东也知道对方是在作弄自己,当下也不怕了,将画纸塞进袖口,昂着头转身就走。

    陆远集收了声,脸上依然不乏笑意地跟在他后面,午食已经备好,他本是过来叫人吃饭的。

    陆灵琐跟在最后面,从干爹挥退仆从,自行过来开始,他就已经从震惊中慢慢恢复了,这样畅快的大笑他更是从来没见过,所以一直不苟言笑的干爹原来也会宠着人?

    下午,陈东只说自己去匠造铺子,不让陆远集再跟着,对方也没多言,自个儿去了书房。

    按照昨天的路线找到铺子,陈东付了余款,给了图纸,又跟师傅说了半天,确保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约定了半个月后再来取。

    回去的路上,陈东还在街边买了酸甜口的蜜饯,闲逛似的边走边吃。

    距离陆府还有几步之遥,陈东就见一辆马车正好停下在门口,车夫下来跟门仆说着什么,只见陆府门仆转身进去禀报。

    车夫刚回到马车旁,就见上面下来两个双生子,一模一样的容貌一出现就叫人难以移开视线,更不提两人长得颇为俊美,介于青涩少年与成年之间,实在是赏心悦目。

    陈东站在原地没有靠近,他似乎也嗅到了别样的信息,等了片刻,门仆出来放了人进去。

    于是陈东也差了几步跟在对方后面进了门,陆府现在就没几个人是不认识他的,所以他回来,门仆只会把腰弯得更低。

    双生子进了府,自有人领着他们走,陈东就跟在后头,看这两人会去哪里。

    一路弯弯拐拐,最终到了马厩。

    虽然两人穿着一模一样,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有所不同,其中一个扭头对带路的仆人问:“你带我们来这里作甚?”虽称不上颐指气使,但那表情也是差不多了。

    “大人说了,若想留下,就在这处喂马吧。”仆从说得一板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后面跟着的陈东。

    “你!”青年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双胞胎拦下,这一位看起来更稳重些,对仆从拱了拱手道:“但凭大人吩咐,还请教这位大哥,可有人教我们?”

    仆从点点头,果然另有人从屋里出来,领着二人进了马厩。

    一动一静,宜喜宜嗔,可真是一双宝贝呢,陈东摸摸下巴,转身离开。

    听说陆远集还在书房,陈东提着所剩无几的蜜饯往他处去,敲门而入,发现对方正坐在榻前看书。

    “我回来了。”厨子站在对方面前说着。

    “嗯。”陆远集姿势不变,连个目光都不给他,这让陈东有些不爽了,他贴着对方的后背坐下,举着手里的纸包,“看,我给你买的小零嘴。”

    陆公公终于移开眼,瞅见油纸包里的三两颗果子挑眉,“你怕是买了个漏斗罢,这一路是掉了多少?”

    陈东瘪嘴,“爱吃不吃。”说着手指一伸,全进了自己的嘴巴。

    陆远集这才转过头看了眼油纸,陈东嘿嘿一笑,“给你留了一颗。”说着张开手掌,露出那颗红彤彤的小果子。

    他捏着移到陆远集的嘴边,对方似乎也没作停留,张口就吃掉了。

    看到这一幕的陈东简直要在心里欢呼,这还是对方第一次食用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可以理解为他终于有些信任自己了吗?

    不等陈东心里的小人蹦哒,陆远集微微皱眉,“这么酸?你最近很喜欢吃酸的。”

    陈东傻傻眨眼,不酸啊,这蜜饯带着回甜味儿。

    “怕不是真的怀上了?手指都能成么”陆远集故作沉吟,看得陈东想要暴打一顿。

    狠厉太监攻+书穿厨子受 11

    晚上回房,陈东继续撅着屁股让陆远集弄,还是那个盘子上,这次却换了个木质的细管,虽然不比金属的冰冷,但就润滑效果而言,还是金器更好,陈东一边捏着拳头放松身体,一边还冷静的分析。

    好一会儿,陈东清理完身体回来,侧着身体挨着对方躺下,顺势打了一个呵欠。陆远集伸手附到他光滑挺翘的屁股蛋上摸来摸去,间或捏上一把,手感实在不错。

    陈东迷迷糊糊间猛的睁开眼,后面被手指突然捅进去,“唔!”他抬头去看,却被人用布条遮住了眼,“你哪里弄来的这些”

    陆远集自然不会回答他,气定神闲得又拿出一根布条把这人的双手固定到床柱上,这样,陈东就变成跨坐在对方腰上,双手高高举起。这还不够,他敏感的察觉到慢慢硬起来的下面也被绑了。

    像是沾过水的湿布条冰凉凉地贴着柱身,紧紧束缚住不安分的这根东西。陆远集只需要半躺着就能吃到两颗肉樱,手指在肉壁里探索,另一只手还有闲暇弹一弹对方的蛋蛋。

    “嘶!”陈东咬牙切齿,“不许弹!”

    “不许?”陆公公挑眉,好久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两个字了。

    灵活的手指迅速找到能让陈东丢盔弃甲的地方,毕竟陆远集的记性很好,两根手指就能插的对方嘤啼不止。

    陈东扭动着身体,看不到东西后的身体对外来的刺激更加敏感,胸口被人撕咬,不算温柔的对待却让他异常兴奋。

    陆远集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质,嘴上说着不,身体可诚实的很。他不去碰对方的命根子,就着手指抽插抠挖,吸着红通通的小乳尖,一会儿就叫对方泄了出来。

    因为阴茎上的布条缠的根本不紧,乳白的液体射的到处都是,待陈东手腕和脸上的布条都被摘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液体竟然沾到对方的下巴上了!

    陆远集似乎也知道了,“舔了。”

    “啊?”陈东愣了一下,然后就乖乖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干净。

    陆远集很喜欢对方这时候的乖巧,手下也变得温柔了一些,轻轻扯着陈东的乳尖揉捏。

    把湿哒哒的布条丢掉后,陈东又拿大腿去蹭对方的下体,果然还是没有硬起来,于是他又把手掌放上去轻轻揉。

    陆远集倒也没有阻止他,陈东就趴在对方肩头,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晚再没有多的动作。

    第二天,陈东精神抖擞的早起,因为明天沐休结束,他就又得回到宫中,其实如果他不想再回去,只需要跟陆远集开口,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不做糕点又干什么呢?在宫里好歹还能经常见到对方。

    跟陆远集约好下午出去骑马,陈东吃过早饭就在府里溜达,溜达溜达就走到了马厩。

    他一眼就看到栏杆外那两个相似的身影,其中一个叽叽喳喳说着话,另一个则埋头铺草,看起来还真是在干活。

    陈东才不做猥琐的偷听者,他光明正大地走上去,这番响动自然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你是谁?”爱吵的那个率先开口,眼中已有防备。

    陈东看这两人虽然换了身布衣也难掩光华,嗯确实算得上尤物,还不是那种一般的胭脂俗粉。“我?我是厨房的饼匠。”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吃多了走走消食啊。”你管得着么,陈东腹诽。

    青年见陈东翻了个白眼,顿时就来了脾气,就要上前理论,被旁边的那个拦住,说话做事很有分寸的这个双生子果然先是行了一礼,才道:“我哥哥行事鲁莽了些,还望这位小哥见谅。”说完还自报姓名,原来宜静的这个是弟弟,叫常风,话多的那个是哥哥,叫常玉。

    陈东看他们绝口不提其他,也就更加确定二人此来的目的了,“哦,没事,我一般不跟小孩计较。”

    常玉听了吹胡子瞪眼,还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生气也好看,陈东摸摸下巴,口风也探了,他也不想跟这儿尬聊,便打着哈哈胡扯几句,又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常玉才一脸不爽的对弟弟说:“你看,现在连厨子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们!”

    常风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可不是一般的厨子。”

    “你是说”常玉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就是他?”既没有华贵的服饰也没有出挑的外貌,一眼看去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大人竟然会喜欢这样的?常玉有些不相信。

    “能在这府里畅通无阻,又是做糕饼的,一点没有下人的自觉,也只能是他了。”

    “大人竟如此宠他吗?”常玉很是不服气,“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常风默然,半晌后才开口,“不怎么办,继续在这儿呆着,要么等时机,要么等大人召见。”他也是没得办法,在陆府,权势鼎盛之人的眼皮底下想要长袖舞善可是不容易。

    “嗯,我倒是觉得既然他那样的都能入得大人的眼,我们”“慎言。”常风止住了哥哥的话语,他摇摇头拉住对方,继续手里的事情。

    在他看来,那个厨子绝不是等闲之辈,大人不蠢,更不是色中饿鬼,既然愿养着对方,那厨子就绝对有过人之处。

    常风叹了口气,身似浮萍,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东自然不知道,因为他这只蝴蝶的出现,已经稍稍改变了剧情,至少原文里,绝对不会有人敢给陆远集送人,那可 ▃企鹅群一玲柒罒1叄栖笆罒奺  18332322   ▃是一条不归路。

    而现在,蠢蠢欲动的人已经在探口风,胆大的开始往陆府里塞人。

    陈东一路走来也是沉默不语,他自然也感到了一丝危机,陆远集那样条件的人,只要对方勾勾手指,多的是人过来撅屁股,那些人才不会在乎他是不是太监。

    他觉得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对对方的感情,还是很真挚的。可万一,万一那些长得又好又体贴温顺的人里也来几个最陆远集有真感情的呢?谁知道那些妖精是不是身怀绝世床技,柔软易推倒,难保陆公公不会被打动啊!

    虽然陆远集没有拒绝别人送来的玩物,但好在也没有多在意,陈东想了想,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一脸严肃地抬脚换了方向,准备直接去厨房。

    也不用在府里用饭了,他打算先做好带上,提前让陆远集带他去马场,午饭就在那里解决好了。

    狠厉太监攻+书穿厨子受 12

    陈东不会骑马,他先是看着陆远集在马场跑了一转,然后才去选了一匹,可也没有上去,直到对方策马来到自己身边。

    “会上马么?”陆公公下来,拉过陈东的白马。

    陈东摇头,于是陆远集扶着他的腰,一边告诉他要领,一边使力让他踩着马蹬上去马背。见对方僵直着身体盯着白马的鬃毛,陆远集干脆拿过牵绳,一跃坐到陈东的身后。

    一直抿着唇的陈东无意地勾勾嘴角,从他身后伸出的手牢牢抓住绳子,将陈东围在了怀里。于是他终于可以放松身体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了。

    白马在草场中漫步,陈东漫微仰着头,状似无意地提起:“我昨天回来碰到一对双生子,长的可真好看。”

    陆远集看着前方,“是么。”

    陈东撇嘴,试探的话言尽于此,让他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拐弯抹角,他是做不到的,干脆开门见山,“你会让他们近身么?”

    陆【Q群⑻⑴6487525】18ッ32ッ23远集低头,却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近身做甚?”

    明知故问!陈东一阵气闷,“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比如我们那样的!”

    “哪样?”陆远集再问。

    陈东坐直了身体,转身认真地看着对方,“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他真的这样觉得,因为正是对方给了他这样的勇气和自信啊。

    陆远集就这样看着他,久久之后,低头吻上对方的唇齿。

    陈东抓着他的衣襟,伸出舌头跟着缱绻,陆远集紧紧抱着他,用了大力气狠狠亲吻,然后啃咬他的脖子,甚至伸手进对方的衣服里捏弄乳首。

    陈东身体发颤,又怕从马背上掉下去,好一会儿才推了推对方。陆远集松了口,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对方泛红的脸颊,“别想那么多,我自有安排。”

    陈东蹭了蹭陆远集的手,“那你不准把他俩安排到我们的床上。”

    身后人笑出了声,他喜欢对方说我们这两个字。

    两人在马场呆了整整一下午,直到街边都挂起了灯笼才回到府里。

    陈东的心情好了不少,回府后还多吃了一碗饭,晚上也早早和陆远集睡下,虽然这晚什么都没做,但陈东却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因为他觉得自己和陆远集的关系又近了一些。

    第三天,两人双双回到宫中,现下陈东几乎都不回尚食局过夜,天天都去甘泉宫做大保健。

    就在陆远集生辰临近的前两日,陈东偷偷同上司告了一会儿假,出宫去取做好的蹀躞。他也不知陆远集是不是把自己的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反正他问心无愧就是了。

    数着日子到了这天,因着没有宫宴要准备,陈东早早去了甘泉宫,可惜陆远集并不在这儿。他没有多作休息就进了小厨房,想着还是做些点心应应景。

    晚饭时分,陆灵琐过来告诉陈东干爹要晚些回来,让他自己先用饭不用等了。

    陈东一个人坐在桌边,一边吃饭一边想自己准备的所谓惊喜对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竟然连今天都这么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好在也没让他等太久,就在陈东打算回房沐浴的时候,陆远集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一回来就叫了水净身。

    陈东则问了仆从,知道对方已经吃过了饭,便只把糕点端进屋,将礼物放到不显眼的位置。抬头看到对方脱掉的外衣掉到地上,便过去顺手捡了起来,无意中看到衣角晕染开的深色,他凑到鼻尖闻了闻,是血的味道。

    这会儿只见屏风后的人已经立起开始擦身,陈东大步跨了进去,“你受伤了?”他先是看到对方的背后,然后绕个圈看了看前面,眉头这才松下来。

    陆远集知道对方定是看到了衣服上沾染的血迹,“那不是我的。”

    陈东无声叹了口气,虽然他从来不过问对方的事,但北镇抚司是什么样的地方他还是晓得的,以前只知道没心没肺的调笑玩闹,现在也变得会长吁短叹,担心对象的安危,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陆远集穿上白衣,揽过陈东的腰坐到桌边。

    难得对方这么主动,陈东却推攘着不让靠近,“我还没沐浴换衣服呢。”他这样说着。

    “无碍。”陆远集说着,坐下后仍然搂着对方的腰。

    陈东无法,便给对方斟酒,然后举起酒杯,“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松柏之荫、如南山之寿,生辰吉乐。”

    果然,陆远集脸上并无惊讶的表情,他抿唇淡笑,饮了酒。

    陈东又拿出做好的蹀躞,“呐,给你的生辰礼物。”

    “这是何物?”陆远集接过来问到。

    陈东见对方的疑惑不似作假,便一处一处地跟他解释,“这是蹀躞七事,算袋、刀削、砺石、楔子、锥子、针筒和火石都在这了,佩在腰间,出行就方便了。”

    陆远集那只手里看了看,“确是方便。”说着抬眼看了看对方,“谢谢。”

    陈东有些发愣,他竟然从陆远集的口中听到了这两个字,怕不是对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吧。

    “谢我做什么,本来就是专门送你的”陈东晕乎乎的回话。

    往年,陆远集的生辰之日都会大办,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谄媚模样百无聊赖。当陆灵琐询问他今年是否照旧时,陆远集沉默了,他想到陈东背着他捯饬的东西,最后只是挥了挥手,拒绝了这延续了七八年的传统,毕竟,他自己其实从没在乎过这件事。

    陈东送的礼物,不似任何人献上的物件,既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不是什么高雅难得的大师之作,可陆远集却拿着看了好几眼。

    陈东见了对方的动作,心里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