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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羞耻地跪直身体,大腿分开绷直,双臂背在身后,挺翘的臀部悬在空中,粉嫩地、硕大地、与他清纯的外貌完全

    第1章 做噩梦了

    第Ⅰ卷—祭奠青春

    题记:在玻璃渣中寻找安定的人,注定要付出鲜血的代价。所有的虚伪与算计终将毁灭。

    ……冬天真的好冷。

    梧桐枝上覆着一层厚重的白雪,北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路边的雪地上落下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浅地脚印,他趴在脏污的雪水里,面前出现一双切尔西皮靴,泛着寒冬一样的尖锐冷光,那人朝他伸出一只手,恰如那日艳阳下对方逆光而来,为他揽下一片阴凉,疏冷凉淡的眸子里却有着一片暖光。

    姜离手掌冻得麻木,顶着膝盖的疼痛,他艰难地爬起身,抬起自己僵冷的手。

    然而下一瞬,那人收回了施舍,冷冷说了句:“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少年瞬间惊醒,额角渗出了一层细汗,密密麻麻地沾湿了碎发。

    一只手从身后探了出来,揽住他的腰,笑道:“做噩梦了吗?”

    是冰冷毫无起伏的金属音。

    男人摘下他的眼罩,摸到一片湿滑,才发现少年不知何时哭了。

    “做了什么梦?”他问。

    姜离擦了擦眼角,忽然搂住眼前的人,没有安全感的往他怀里缩。

    “……主人,我只剩您了。”他小声地抽噎。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嗓音经过面具的过滤,透着一股冷硬感。

    “主人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少年脸上终于绽开一个笑,如同春寒料峭时初融的冰雪,泛着暖暖的光,可惜此刻是黑夜,没有人看到。

    男人摸了摸他后脑勺,温和地说:“这会儿外面的天还黑着,离上学还早,你再睡会儿。”

    姜离下意识的蹭着他掌心,乖巧的点头,在对方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十分钟后,少年委屈地睁开眼,轻声说:“主人,我睡不着。”

    那人看了一下手机:“才五点十分,乖,再睡点时间。”

    他抿着唇,就着手机屏幕的光抬头望他,只能看见一小截线条凌厉的下巴,带着浓浓的上位者气息,就如他的人一样,尊贵、威严、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主人,我想看看您的样子可以吗?”姜离紧张地问,心脏砰砰砰地跳,他们签订主奴契约已经有一阵子了,却还不知道他的模样,唯一知晓的信息就是对方倾城南色的外号,帝君。

    男人默了好久才出声:“……现在还不是时候。”

    依旧是冰冷的金属音,没什么语调。

    他失落地低下头。

    不想下一瞬,房间灯光齐亮,那人放下遥控器看向他道:“睡不着就做点旁的事吧。”

    姜离心脏立刻高高提了起来,他努力忍住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小声说:“我、我等会还要上学,可不可以不、不……”

    对方打断他的话:“我想你忘了,奴隶没有违抗主人的权利。”

    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的想法。

    少年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坐起身,被褥顺势滑落,瓷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不少齿印样的红痕,身上没有衣服,他羞耻地跪直身体,大腿分开绷直,双臂背在身后,挺翘的臀部悬在空中,粉嫩地、硕大地、与他清纯的外貌完全不符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人眼底。

    姜离咬着唇,难堪得快要哭了出来,他颤着声音道:“……请、请主人、享、享用。”

    短短一句话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对方轻笑一声,拿过厚重的眼镜给他戴好,银色面具下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那双平淡而强势的眸子,让他从心底打颤,身下的阴茎却因暴露的刺激不由自主地胀大,似在与他打招呼。

    “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展示你的身体是奴隶的义务,很平常的事不是吗?”那人淡淡说着,指尖挑起他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把玩,修长有力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他的阴茎,连带着囊袋也被任意挤压、塑形,少年疼得低叫出声。

    “忍一下,你会感受到舒服的。”对方又加重力度,表皮被拉扯得厉害,饱满的小球直接被捏变了形,似要从皮层里掉出来。

    不,他一点都不舒服。

    “……求您轻点。”姜离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哀求。

    “离离,一条狗的价值就是讨主人开心,我希望你能接受它,否则的话,我可能要换个方式调教你了。”他温和地说,但手下的力度却轻了许多。

    少年松了一口气,双腿小幅度地打着颤,后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哭着道:“我错了,请主人责、责罚。”

    那人没说话,继续不紧不慢地玩弄他的性器,时而搓揉,时而滑动,时而抠挠,偶尔还会用手指弹一下,刺激得性器不断兴奋发胀。

    “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东西。”对方拨弄着马眼,阴茎霎时激动地弹跳起来,像是一条有意识的小蛇,卖力地磨蹭那人的掌心。

    姜离已经难堪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与自己的下身分家。后方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晶莹地泪水在眼中打着转,随时都可能决堤。

    对方又玩了一会儿,懒懒地问:“这里自己玩过吗?”

    少年身体瞬间僵硬,脸颊涨得通红,似要烧起来。

    “看样子是玩过了。”那人低低笑着,忽然收回手,抬脚在那处轻踹了一下:“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其实对方那脚并不痛,比之前用手揉捏还要轻上几分,但是姜离还是忍不住地闷哼一声,那种带着凌辱性质的举动让他下身忍不住战栗、勃起、又粗了一圈,对于自己的反应,他一边唾弃一边无力回天。

    “初、初中的时候。”他回答。

    “初几?”

    少年想了想,小声说:“好像是初二。”

    “什么叫好像,我要具体日期。”

    那人明显就是在为难他。

    哪有人会记得这种事?但对方的命令不敢违抗,这么隐私的事,姜离想着撒谎他也不会知晓,遂胡乱说了一个日期:“20XX年,七月一日。”

    对方在他话落就笑了一声,飘荡在寂静的卧室内,让人觉得讽刺又难堪。他倒是没说什么,只道:“原来离离天性就淫浪,这种事都能记得,是打算留作纪念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