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伊曼柔、祁曜
“爽吗?”正努力肏干着的男人微微喘气问道,他身下跪趴着一个赤裸着的女人。
黑色长发披散在光洁白皙的背上,被分泌出的汗水黏住,显得女人有一种被凌辱的脆弱感。被压在枕头上的脸只有巴掌大小,眼睛紧闭,纤长的睫毛上沾上了晶莹的泪水,小巧的鼻子红红的更加可爱,而此时这样一个完全称得上是少女的女性正被侵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细微的光芒。
“唔……别、别这样了,我……嗯啊……要赶快回家。”女人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道,话语中掺着几声破碎的呻吟 20。35。19 管;|理319捌547994 ◎。
男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帅气的脸上写满了不愉快,他扶住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顶弄的更卖力起来,“跟我做的时候,居然还在想别的事?”
她娇呼了一声,“啊!我……我不是……嗯,好、好大,我……我不行了……”
这下男人脸色才好了点,却依然不想跳过这个话题,“让我猜猜,你在想谁……啊,是你‘老公’?”
一听到“老公”这个词,女人浑身一颤,已婚之妇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做了这种事情,羞耻感和后悔感让她流下了泪水,脸色都白了一下。
“啧。”男人咂了一下嘴,喃喃自语,“总有一天,要让那个敢跟你结婚的人好看。叫什么来着,‘沈晨’……对吧。”
听到自己名字的沈晨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力地挣扎着。他从不怎么软的床上坐起来,用手遮住了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虽然拉了窗帘,但说是窗帘,实际上只是一层布而已,根本挡不住阳光。
刚刚步入初夏,太阳出的越来越早,这才刚过六点天就差不多微亮了。他定的手机闹钟是六点半,本来还可以再小睡半小时,不过他此时也没什么心思睡觉了。
论谁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另外一个男人做爱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哪怕都已经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沈晨身上穿着白色有点泛黄的背心和一条黑色的大短裤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说是他上辈子好像也不太对,不如说他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而他经历过的事情到现在还全都没有发生。看似被强迫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叫伊曼柔,一个长得好看而娇弱的女人,好看到蝉联初中、高中、大学三届校花的名号。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一张精致细腻的脸,再加上本身就善良温柔的性格,被无数男人认作为女神。
而干她的男人,叫祁曜,一个家里还有挺有势力的纨绔子弟。沈晨基本上对他没什么印象,毕竟他们的关系止步于初中同学,而且还从来没接触过。他家里到底什么背景,他到底什么身份,之后到哪里去了,当时的沈晨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现在也根本不清楚。
如果不是死之前知道他是伊曼柔的爱人之一,恐怕沈晨都不会想起自己居然还跟他做过同学吧。
沈晨打开房门,小小的客厅里面乱糟糟的,堆满了破旧的电器和一袋袋被踩扁的塑料瓶,让这个本就不大的客厅更加臃肿。电器是他爷爷的本职,他是个修电器的老技师,但是光靠一个年纪以大的老人怎么能支撑一个三口人家的生活,于是他奶奶有时候会帮着去捡点塑料瓶卖钱贴补家用。
沈晨去到厕所,直接冲了把澡,刚刚的梦让他出了一身汗。出来之后回房间穿好了校服,再出来的时候奶奶做好了早饭放在桌上,她人还在厨房忙碌,爷爷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看着报纸,看到沈晨后招呼了一下他,“阿晨啊,起床了啊,快来吃早饭。”
沈晨点点头,两位老人家身体现在还硬朗的很,只是前世在他刚上完大学的时候就因事故去世了。仔细一想那个时候正是他跟伊曼柔相处十分频繁的时候,而他们的死因就是是否是事故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没关系。沈晨喝着牛奶,心底古井无波,这次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学了。”沈晨对两位老人家提了一声,拎起书包出了家门。他离学校并不近,所以一般是骑自行车的,跟现在男孩子喜欢耍帅用的山地车、公路车不一样,他锁在一楼楼道水管那里的只是一辆已经用了很多年的买菜车而已。
年代久远的老式公寓房总是有点潮湿的,楼道里面的灯也不怎么好,沈晨只好打着手机灯光开锁。推着自行车走到外面后,自行车龙头吱呀吱呀地发出声音,实在是用的时间太久了,里面都有点生锈了,沈晨摇摇头心想过几天就去买一辆新的车去。
他自从重生以来也不过才一天时间,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他理了理自己目前已知的信息,只知道自己回到了14岁,在上初二。
进到班级后,看着这群依稀有着长大后样子的孩子们,沈晨瞬间陷入了沉思。
这都是谁跟谁啊,完全分不清。
当然只有一个,他看向坐在靠窗第三排的女孩,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伊曼柔,这个像是得到上天所有恩宠的女人。
沈晨其实早就不记得自己初中坐在哪里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但他记得他是坐在伊曼柔右手边的,所以她才能老是给他递纸条。
他向伊曼柔走过去,跟成年后的她相比,现在已然是个小美人了,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像只不问世事的小鹿。她看到沈晨走过来,眼神一下子对上,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红晕。
沈晨:“……”
他的脚步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无事发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书本和笔袋,任由身旁的女人不断打量。他现在心情并不是很轻松,上辈子导致他死亡的主因就在他身边,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冷静下来。
血液逐渐从他的体内流出,感受到身体不断变冷,意识恍惚直到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只有沈晨知道面临死亡乃至经历死亡是一件多么值得恐惧的事情,他无法饶恕这些人,无法饶恕伊曼柔。
可他的内心再如何愤怒,也不能将自己的愤怒转移到现在坐在他身旁的这个女孩身上,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不仅如此,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有罪的,沈晨很明白。
他不想去计较什么自己被戴绿帽了,被接盘了,甚至被人杀了。他现在只求能安稳地度过生活,爷爷奶奶寿终正寝,离伊曼柔和她的七个爱人远一点。
当然现实不可能如他想象的那样一帆风顺,在早自习快要结束的前一两分钟,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大声的说笑声,有两三个男生跟在某个男生身后。
沈晨随意瞟了一眼就知道进来的是谁了,毕竟是昨晚上那场活春宫的男主角,他不会健忘到这种地步。
祁曜那张帅气的脸还有些稚嫩,跟长大后的收敛相比,年少的他锋芒毕露,就是一脸唯我独尊的气势。校裤裤脚被卷上来,露出白皙的脚裸,衬衫从领口处解了三颗扣子,把锁骨部分暴露出来,配上耳垂上的白金耳钉和凌乱的黑发显得整个人不羁起来,这种坏男生一向校园女生最容易动心的类型。
他的位置好巧不巧地在伊曼柔后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安排过了,沈晨低头看着书本,回忆着初中的知识,不为所动。
祁曜路过沈晨,坐到自己的位子,动作很大,椅脚跟瓷砖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把腿翘在课桌上,坐在他前面的伊曼柔被这一推往前冲了一下,她转头瞪了祁曜一眼。
很快转过头,动了下位置,离他的课桌远了一点,祁曜看到后不快地又踹了桌子一脚,这次的力道更大了,伊曼柔几乎快贴到自己的课桌,她委屈的咬着嘴唇,沈晨能隐约从她眼中看到泪光。
该死的,怎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
沈晨放下手中的笔,闭眼捏了捏鼻梁,为什么十几岁的男生会这么幼稚,幼稚到只会欺负喜欢的女生。
伊曼柔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晨,其实不用她恳求,沈晨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好歹是自己曾经的老婆(虽然给他戴绿帽了),而且她也并不知情自己被杀的事情……
就一次,就帮她一次。沈晨对自己说,之后就再也不跟她产生交集。
他站起身,挺拔的身体站到祁曜桌前,手指指关节扣了两下他的桌面作为提醒,“可以让伊同学安静的学习吗?”
全班顿时像是被按下静音键一样,一个人都不敢出声。
祁曜抬头眯着眼看向沈晨,上下打量着他,不多时,砸了一下嘴,“啧。”然后他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容,“你这是……在对我说教?”
沈晨冷静自若地摇头,“只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伊同学的感受。”
祁曜哼了一声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喜欢她?”
沈晨还没来得及否认,伊曼柔突然站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对祁曜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脸蛋粉嫩嫩的,跟平时不一样的好看,明明是生气的语气,却又像是被说中了一样害羞。
祁曜一看,喜欢的女生居然帮这个班级里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说话,火冒的更大了,他憋着这口气,对坐自己右手边的同学,也就是沈晨身后的位置,说,“你,跟我换个位置。”
语气霸道,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那男生愣了一下,赶紧收拾好物品把位子空出来。一下子后桌变成了祁曜,沈晨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算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吗?
一下子他无话可说,被祁曜这种无理取闹的做法无语到,而他能这么做的确是有底气的,优越的家世给他带来的,除了不可一世的性格外还有在小环境内为所欲为的权利。沈晨暗中握紧了手掌,指甲深陷进掌心,他上辈子的日子就过的并不顺利,因此学会了很多,忍耐与伪装就是其中之一。
沈晨看了眼时间,正巧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亮,班主任踩着铃声进入到班级,学生们纷纷低头拿出书,教室内紧张的氛围顿时消散得干净,他松了口气,一个眼光都没给伊曼柔,坐回了位置。
祁曜那犀利的目光如针一般扎在沈晨的后脑勺,他倒是没有因此而焦躁,反而越发理智,这种程度的恶意对他来说只不过算是恶作剧。不过显然到目前为止,在班级中继续维持默默无闻的形象是不可能的了,即使他愿意像以前一样做,然后把今天的事当成一作闹剧,祁曜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沈晨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一旦事情发展到他不得不心狠手辣的时候……他也不会犹豫的。
毕竟已经上课了,心中已有好几个对策的沈晨把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复习起来这些自己学过却早就忘光了的知识。有些陌生的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念着书本上的内容,祁曜在他身后异常的安分,沈晨难得感受到只有在校园中才会有的安逸气息,与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时感受到的、截然相反的气息。
完全不用思考别的,只需要专心读书,不像工作了之后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
沈晨突然想起了他向伊曼柔求婚时候的那枚戒指,那枚几乎把他积蓄全部花完的戒指,在完全没有晋升希望的职位上几乎每天都加班才凑够钱买到的戒指,最后带着戒指的女人却在外面有着比自己有钱上一万倍的男人,真是讽刺。
沈晨在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根据经验判断,应该是他的后桌在拿圆珠笔的笔帽戳他。沈晨本来不想理睬他的,但是祁曜坚持不懈的精神最终使他折服了,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他转过头压低声音问道,“有事?”
祁曜没回他,手指夹了张纸条递给沈晨,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接了过来。
沈晨:“……”
这是一张就这节课的课本上撕下来的纸。
沈晨展开它,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经常动笔的人。很简单的一行字,但沈晨看了半天才看懂他写的什么,“晚上放学别走。”
沈晨心想,他这是把以前上学时没经历过的校园欺凌都经历一遍吗。而且这都什么老套的约架方式啊,就差一句“旁边小树林见”了。
教室内的接触
沈晨把纸条拧巴成一团放在桌角,准备一下课就扔到垃圾桶。他当然不准备听祁曜的话,放学后真的乖乖等他,但很不巧,黑板右下角每日更新的值日角上,他的名字被白粉笔写在第一排,负责拖地和整理桌椅。因为要在扫完地之后再拖地和整理,所以基本上是最后一个走的。
除了早自修和第一节课,祁曜露了一下脸外,之后沈晨就再没在班级内看到他的身影。不过他逃学逃课很频繁,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习惯了,没往脑子里去。
沈晨倒是担心了一下他会不会去叫上一大帮人,就等放学来围殴他。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否决了,祁曜性格就算再恶劣也不会做出这种没有底线的行为,哪怕真的要凑他,也只会一对一单挑。
而不巧的是——论单挑,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输过。
天色逐渐变暗,随着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有的学生拎着包第一时间冲出教室,有的则还在慢悠悠的合上本子,总之都准备回家了。只有一个人,他逆着人流,单肩背着包走进了教室。步伐不急不躁,吵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不少。
祁曜把包扔到椅子上,自己却坐在桌上,腿荡在半空甩着,自顾自玩起手机来。
很快教室内除了值班学生外都走的差不多了,沈晨看着书,等待扫地同学结束工作,他再去拖地。也许是因为祁曜在场的原因,那位同学动作异常有效率,没一会儿把扫帚簸箕往角落一扔,偷偷摸摸地溜了。
这下可好,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沈晨和祁曜两个人了。
沈晨表情没怎么变,施施然的样子看得祁曜生出一股无名火,他一下子从桌上跳下来,落地发出一声巨响,能看得出来这股气憋了很久,他伸出手臂拦住沈晨,“你,给我停一下。”
沈晨这才有空看了一眼祁曜,周围没了多余的人,他也不再掩饰自己,与这个年纪完全不符的,冷漠到像是旁观者的眼神直直地盯到祁曜心底,作为人类与生俱来的直觉让他忍不住生出了退意,但这丝退意在自己喜欢的女生居然对别的男生有好感面前很快消散了,他对沈晨的排斥心理达到了顶峰。
“有事?”
祁曜眯起眼睛,“当然有事,今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
“哦?”沈晨微微扬起音调,“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是指哪件。”
祁曜一把抓起沈晨胸前的衣襟,动作很粗鲁,两人差不多高,他这一拉把沈晨直接拉到面前,几乎要到鼻子顶着鼻子的程度。沈晨没料到,愣了一下之后,那张稚嫩但帅气的脸就贴着他了。养尊处优出来的白皙皮肤,明明是个男生但毛孔细腻到几乎不可见,眼睫毛很长,在卧蚕处挡出一片阴影。
看来那些女生发花痴的确情有可原。
沈晨舔了舔嘴唇,心跳加快了两秒。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异性恋,而是双性恋,不论是女性的柔软之美还是男性的刚强之美,他都能欣赏,只不过前世伊曼柔早就率先占据了他整个视野,让他难以注意到其他人。
祁曜可没有想到被这样挑衅之后,沈晨脑袋里居然还能天马行空地想着别的事,他恶狠狠地说道,“给我记着了,伊曼柔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对她有什么心思,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咬牙切齿的话被他说出来居然被沈晨听出了一种小老虎奶凶奶凶的感觉,如果不是现在气氛实在不合适,他说不定会直接上手揉他翘起来的头发,毕竟一看就知道触感很舒服。
“我知道了,以后肯定跟她保持距离,有多远离多远。”沈晨认真地说。
祁曜一愣,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这跟他想象中脑补出的剧情区别也太大了,他露出一丝迟疑,“……真的假的?”
那他跑出去找了一大堆东西,准备了一个下午岂不是白准备了,祁曜偷偷瞄了一眼自己背进教室的包。沈晨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神色闪了一下。
“我骗你做什么?”沈晨纯良地眨眨眼睛,“我本来跟她是普通同学关系,也没想再进一步。”上辈子算上辈子的事情,不能扯到现在来嘛。
“呵。”祁曜一脸不信,“小柔长得这么好看,你真敢说你对她一点心思都没有?”
祁曜的一声冷哼,鼻子哼出的气息打到沈晨的脸上,温温热热的,他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这股冲动来的异常快,沈晨把头歪了一个角度往前轻轻 20▽35▽20 豆;丁酱^HT推 文 ﹁一靠。
因为两人本就相距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的唇准确地捕捉住另一张,有些湿润但非常柔软,柔软到不像是男人的嘴唇。
舌尖试探般轻触了一下他的齿间,不过马上很有分寸地收了回去,但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祁曜觉得心头好似有一根羽毛在挠着。
抓着沈晨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放下,他正好趁这个机会,拉开了与祁曜的距离。不仅被亲了还被舔了的祁曜石化在了原地,瞪大的眼睛圆溜溜的,一副难以置信自己刚刚被做了什么的表情。
沈晨拍了拍被抓出褶皱的衬衫,看到他的表情之后,得到了一个猜想,玩味地说道,“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沈晨的声音在他耳边突然炸响,祁曜从脖子开始到脸颊一片红色,他眼神飘忽,说话都不太利索,“哼、哼!怎么可能,像我这样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投怀送抱。”
这话在他满脸“娇羞”的情况下说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不过沈晨决定不再这点上为难他了,他捕捉到祁曜话中不重要的一个词,“‘像我这样的男人’?你已经是男人了?”
沈晨把手放到祁曜的胸膛上,再缓缓地向上滑,皮肤与衬衫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祁曜有些不适应地抖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退缩,反而眼睛亮亮的,挺着胸膛,“我都几岁了,难道还不算男人吗?”
等到他发觉沈晨的手扣住他的下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被一路推到了墙边,背脊撞到坚硬的墙壁让他忍不出发出一声痛呼,“嘶……你干什么?!有病啊!”
沈晨一手扣着他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墙上按,他贴着祁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激烈的呼吸频率。一条腿强硬地插进祁曜的双腿之间,顶在他隐秘的三角地带,软趴趴的一坨就搭在沈晨的大腿上。
被打开的双腿下意识夹住了入侵物,虽然祁曜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到底有多么色情,但沈晨却能感受的他那有力的双腿到底夹的多紧,让他不禁幻想起如果再床上被这双腿圈住的话……
打住!沈晨对自己说,他的确很久没有纾解过欲望了,前世他跟伊曼柔的情事次数本就不多,再加上后来他看出伊曼柔对做这种事有些抗拒之后就再也没主动提及过这种事情。
但这不代表他就会对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初中生性起!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对祁曜出手,这可是犯罪啊。
“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我来检验一下而已。”沈晨义正言辞地说,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脑海中还想过的“不对祁曜出手”,节操就跟不要钱一样撒了一地。
“这要怎么检验?”祁曜狐疑地看了一眼沈晨,他倒是对自己已经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坚信不疑。
“那你得先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都别乱动。”
祁曜一皱眉,这个要求听上去就是个坑,连掩饰都没有,就想让他跳下去,他又不是傻子,开口就想回绝。
沈晨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对付他,他装出不屑的样子抢先说道,“这你就不敢了,还能算是个男人?”
年轻人最经不住的就是挑衅,特别是对祁曜这样,自尊心高,而且极其有背景的人,他们想要得到别人肯定的心比其他人要强很多倍,当然就更听不得诋毁或者轻视。
“我不敢?你放屁!我今天就答应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对我做什么。”祁曜被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听到祁曜答应了之后,沈晨笑了,祁曜虽然人混,但作风还是正派的,起码“言必行,行必出”被他贯彻的很彻底,不然以后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跟随他,看来接下来他只要不做的触及到底线,祁曜都只能闭嘴受着了。
沈晨的动作越来越肆意,他顶着祁曜下体的腿开始小幅度摩擦起来,大腿前侧正好紧贴着他的阴茎,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情况。初中男人发育还没有结束,但毕竟年轻,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意识根本抵挡不住的,祁曜很快就被沈晨蹭出了火。
笔直的一根直直地翘起来,不算大,但已经初具规模。
“等、等一下,你、你做……唔,做什么……?”祁曜隐隐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但居然并不难受,还有点舒服。
沈晨自己的性事也经历的不多,但耐不住他看得多啊,特别是活春宫,上流社会的派对可要比普通人想象中的淫乱多了。所以他一看祁曜的反应,就知道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过自己这个地方……也就是说这个狂妄的小子连自读都没做。
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萌感。
这不能说沈晨心理变态,他曾经分析过自己,他本身性格就偏S一些,特别在床上的时候,有时会忍不住用大力,比如握疼伊曼柔的手腕或者肏干得过猛,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伊曼柔不太喜欢跟他做的原因之一,但是他看伊曼柔跟党子墨这个抖s上床的时候不也爽得翻白眼吗。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