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帮你治治骚病
没多久,魏泽言管辖的房里的人就都知道了新来的罗江和魏队长不对付的事儿,好几个人都先后撞见了罗江张口骂,瞪眼嗤笑魏泽言的情形,偏偏一向性子并不算无害的魏队长就只是忍着,一点脾气都没有。大家私下都在讨论,罗江背后的人势力得有多大啊,连条子都得怵他三分,于是江哥的名号就这么莫名其妙传开了。
魏泽言靠在栏杆上,长叹一口气,唉,他这个赎罪之旅任重道远啊。刚叹完气,余光就捕捉到了横穿操场奔跑过来的罗江,跟踪惯了的魏泽言扣起帽子就跟了过去。
狱所的医护大楼人挺多,有的是真的病了痛了,有的也就是犯懒了不想劳动。魏泽言隔着老远的距离锁定了在楼梯上左转右拐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担忧和郁闷,担忧不知道他是哪里不舒服了,郁闷他居然讨厌自己讨厌到连不舒服也不愿意找他这个队长的程度。
就在他一个走神的功夫,罗江像个泥鳅似的绕过了所有科室,转头走向了四楼的楼梯。魏泽言一愣,他去四楼做什么?四楼是正准备扩建的病房,压根还没修好,一到周末上头连装修的工作人员都没有。魏泽言终于发现事情不太对,推开挡路的几个轮椅后却丢失了罗江的踪迹。
四楼的走廊里没有灯,魏泽言摸索着墙壁往幽深的走廊深处走,寂静的空气里一点也捕捉不到另一个人的动静。作为一个警察的本能,魏泽言瞬间警惕起来,结果手掌刚推开从楼梯数过来的第二个病房时,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魏泽言被拉住自己手腕的手吓得一惊,瞬间凝神反扣住那人的小臂,猛地往自己面前一扯。
一个与他一般高的男人迎面撞了过来,没有光源的房屋倒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咫尺距离的两个人脸贴着脸很容易就辨认出了彼此。神色不是很愉快的罗江用力想把手抽回去,魏泽言就更不乐意撒手了,扣住罗江的手把人往墙壁上一推,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挤到了门后面狭窄的角落里。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男人压低的声音几乎快要贴上罗江的嘴,明明是正儿八经地问话,魏泽言却忍不住偷偷去瞅罗江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老子还没问你呢,你是不是又跟踪老子?”罗江梗着脖子偏过头,这才发觉自己以前可能低估了这个小狱警的本事,自己居然完全挣脱不了那只大手的禁锢。
“你明明早就发现我跟着你了吧?故意引我来的?”魏泽言虽然不是干刑侦的,但从罗江方才时快时慢的速度也发现了些端倪:“明明是劳动时间,你不在洗衣房乖乖干活儿,引我来这儿干什么?”
罗江恼羞成怒地瞪着眼前得瑟的魏泽言,恶狠狠的讽刺道:“魏队长,你只是一个小狱警而已,真当自己是惩恶扬善的法官了,还审讯上了,哼!”
魏泽言对着罗江是真的没法子,骂又骂不赢,打又下不了手,他几次张口,最后只憋屈地松开了罗江的手,闷声道:“行,那我走了。”魏泽言惴惴地转头,刚跨出两步,果然收到了罗江的挽留:“滚回来!谁让你走了!”
魏泽言偷偷抿嘴笑了笑,一转身又恢复了方才的无辜:“你又不说什么事儿,我留在这儿干嘛?”罗江忐忑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我裤子湿了。”
“什么?”魏泽言有些摸不着头脑,裤子湿了就换一条呗,洗衣房里还能少了干净的裤子吗?罗江的脸蛋都快被蒸熟了,还仰头色厉内荏地哼道:“你那什么表情,装什么纯,全他妈都怪你,要不是你偷偷摸老子的逼,老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魏泽言这才大致明白了罗江的意思,喉结滑动,他再一次慢慢逼近了仰着脑袋故作凶相的罗江,哑着嗓子故意暧昧地问:“你变成哪样了?”罗江拧着眉,瞪着魏泽言安静了好半晌,才闷声闷气说:“老子的鸡巴射不出来了,那个地方还一直流水,把我的裤裆都打湿了。”
魏泽言呼吸变得粗重,双手压向罗江耳侧,将像是在撒娇一样勾引人的罗江堵在了墙面和自己的怀抱中间,一边凑近一边拉长声音说:“就是发骚了嘛,我帮你治治就好!”
第9章 你他妈用力点
罗江实在很难忽视魏泽言脸上挂着的欠扁的笑容,可为了解决身体的窘境,他好险才忍住了揍他一拳的冲动。罗江难得一次没有骂回来,魏泽言欣喜地不得了,笑嘻嘻地凑上去想要吻一吻他。结果罗江反射性地脑袋一歪躲过去了,他偏头瞪向魏泽言,气呼呼地声明自己的底线:“要干就干,不准亲嘴巴,又不是谈恋爱!”
魏泽言遗憾地咂咂嘴,无奈地说:“你说了算。”说完歪头就舔上了罗江纤长的脖颈,顺着他最爱的蜜色肌肤一寸寸地往下舔吻。罗江被舔得一哆嗦,湿热的触感滑动让他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他甩手推开魏泽言的胸膛,满脸臊红:“不准舔!”
被打断的魏泽言佯怒:“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我不干了!”说完整整歪掉的帽子,第二次转身假装要走。罗江掐着手心,直想朝这个臭屁的男人背后踹上一脚,可是大腿根儿上液体流动的感觉实在太鲜明了,他不敢再冒被第二个人发现自己秘密的风险。罗江一咬牙,伸手拉住了魏泽言的衣袖,认输地垂着头,瓮声瓮气说:“给你舔,你别走。”
自认为驯服了野马的魏泽言兴奋地回过头,扑上去就叼住了眼馋已久的喉结,小口小口啜住巧克力牛奶味的皮肉啃咬吮吸。从来没发觉自己脖颈这么敏感的罗江,半推半拒地歪着头,却难以忽视从唇舌掠过的地方升起来的酥麻和滚烫,他掐紧魏泽言的胳膊,不敢再往外推,只粗喘着提醒:“嗯,别留下痕迹,会,会被人看到……”
说话间喉结震动,连带着贴在上面的唇舌也被震起了一层痒意,魏泽言一个没忍住,猛地对着高耸的喉结就是一吸,罗江被一对唇舌折腾得口干舌燥,一身燥热。魏泽言松开嘴凑近一看,好大一块暧昧的红色印记,他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团红色,此地无银地答应道:“不会的。”
罗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烙印,还仰着头任由那条不老实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脖子逡巡。魏泽言吞咽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一双手慢慢顺着松垮的囚衣下摆钻了进去。干燥的大手摸上男人腹上紧致的肌肉,魏泽言一面慢慢摸还在心里偷偷数,上下摸了两遍才确认,只有六块啊,以后可以多帮他锻炼锻炼最下面的两块。
魏泽言还在偷乐呢,憋了好几天的罗江却再也忍不住了,他粗 21ˊ56ˊ03 管 理二二七五一捌陆捌壹八 ◇喘着呵道:“你他妈会不会啊?摸肚子干嘛,摸下面啊!”听到邀请的魏泽言恭敬不如从命,一只手拐个弯钻进了裤裆里。
他这回干脆直接绕过高高翘起的鸡巴,摸上了腿心肿胀的阴阜。果然如罗江所说,淫乱的小逼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手指触上湿热的逼缝上一扯,甚至能轻易地扯出几条淫水拉成的长丝。魏泽言惊异地顺着水汪汪的逼肉滑过,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的骚水简直像是在泄洪。
罗江被男人轻飘飘的几下撩拨勾得更痒了,他丢下自尊,主动晃着屁股往魏泽言的大手上坐,一边骚浪地骑在他的大手上磨逼一边掐紧他的胳膊不耐烦地催促:“你他妈用力点!”
魏泽言言听计从,连脖子也顾不上啃了,弯腰就扒下罗江的裤子。藏在长裤下的长腿肥臀也是均匀的蜜色,把藏在腿心略微白嫩些的骚逼显得更加明显了。魏泽言手心拢住那团湿热的软肉,握住罗江窄细的腰身将人扶稳,猛地加速搓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嗯啊啊……”突然袭来的蜂拥快感让罗江腿脚一软,靠着男人扶在腰上的手才没当场跪下,可到了嘴边的呻吟就堵不住了,咿咿呀呀地一声比一声高亢。
魏泽言忍住自己胯下同样蓄势待发地欲望,掰开两团鼓胀肥嫩的花唇,故意朝里头吹了两口气,等罗江冷静些了才悠悠提醒道:“你再大声一点,没准楼下的人都得被你喊上来!”
罗江半张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住瞪着眼睛往自己胯下看的男人,习惯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魏泽言起身,连忙把自己干净的那只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别咬自己!”
罗江羞恼地瞪着男人,正想吐出手指,狡猾的魏泽言瞬间揪住了充血的阴蒂,揉捏着慢慢将另外两根手指往蠕动阖张着的逼穴里插了进去。鼻腔溢出一声闷哼,罗江毫不客气地咬紧了嘴里的手指。魏泽言也不嫌疼,专心致志地蹭过穴里那层薄膜,随后抽出几厘米的距离,两根手指按住湿热的甬道,快速地搅弄起来。
罗江的自尊不允许自己插穴,痒到不行的时候才按住外面的软肉搓一搓,捏一捏,这会儿吃到男人的手指才总算解了些痒。软烂的穴肉也在滋滋水声中兴奋地快速蠕动起来,绞缠住两根访客不停地淌着淫水。罗江仰着头,同样止不住往下流的还有半张的嘴巴里的口水,顺着男人的手臂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水光。
罗江不成句的低哼轻喘吹得魏泽言的耳根都发烫,也快憋到极限的魏泽言揪住滑腻的花蒂往外一扯,罗江抖着双腿惊呼一声,魏泽言立刻绷紧指尖在逼仄的甬道里加速冲刺,噗嗤噗嗤的水声间,过分丰沃的淫水从男人的指缝间飞溅而出,隔着衣裳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连粗喘都不自觉地同了步。
罗江睁开眼睛一看,恰好撞进抵着鼻尖的魏泽言的眼里,那双幽深的黑色眼仁儿里在阳光下总是反射着亮晶晶的光,那种纯粹与干净的光芒,总让罗江觉得厌恶和嫉妒。可现在,同样藏在黑暗中的两个人眼神却是一样的贪婪,都翻搅起了欲望的漩涡。
罗江神经质地盯住那双漆黑的双眼,突然咬紧嘴里的手指,精瘦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高高拱起,腰胯也夸张地绷起一弯弧度,嘴里模模糊糊地哼叫一声,瞬间抽搐着高潮了,淫水喷涌,憋了好几天的浓精射了魏泽言满制服。
魏泽言抽出埋在穴里的手指,堵在穴口外面的软肉上,本想再揉搓一会儿帮他延长一下高潮的快感。结果完全瘫软的罗江扶都扶不稳了,靠着背后的墙壁抽搐着滑倒在地。
罗江脸色酡红,迷离的双眼里全是水雾,忘记闭上的小嘴还在往外淌着口水,平坦的胸膛夸张的起伏着,一双光溜溜的长腿大敞着,将弹动着挤出最后一滴精液的鸡巴,和下面还没完全闭合的泥泞骚逼全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魏泽言额间青筋直跳,随手丢开头顶的帽子,转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带,他原本并不打算在这么潦草的地方要了罗江,可现在看来退缩显然不太可能了。
第10章 初精射进处子逼
刺啦一声,魏泽言丢开腰带,抱起还在失神的罗江,把人丢向了病房中央一架铺了好几层被褥的雪白病床上,随后也跟着爬上床,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三两脚蹬开挂在腰上的裤子就压了上去。
扯掉罗江的上衣,蜜色的男人就软绵绵瘫倒在床上,看着平坦胸脯上两粒颜色分明的红色奶头,魏泽言喉结滑动,弯腰就含住了其中一颗。罗江被刺激的抽动了一下,还是双眼迷茫地瞪着漆黑的天花板。魏泽言看他没什么反应,一边吸着奶头,一边壮大胆子把自己胀得快要爆炸了的鸡巴挤进了罗江夹紧的腿心里。
幼嫩的骚逼被炙热的鸡巴烫得一缩,罗江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吟呤,随后双眼逐渐恢复聚焦,在魏泽言努力将鸡巴卡进细细的逼缝间的时候,罗江终于醒了过来。
他一脸惊悚地盯着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奶头的魏泽言,抬脚就朝男人的大腿踹了一脚,魏泽言被踢得闷哼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嘴,就连插进罗江腿心里的那根东西也更激动地膨胀了几分。罗江羞恼不已,恶狠狠地朝他吼道:“滚开!老子又不是女人,把你的烂鸡巴拿出去!”
魏泽言略松开了嘴:“总不能每次都只有你爽啊?那我凭什么帮你,嗯?”说完不等罗江的回答,伸出长舌抵住在水光中变得硬邦邦的奶头上下快速拨弄起来。罗江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男人,这会儿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从奶头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舒爽,他张着嘴,用力喘息着,努力忍住填满胸腔的酥麻与痛快,拼命维持着正常的语气道:“变态!要是你求求老子,我可以帮你用手弄出来!”
魏泽言抿着嘴闷声低笑,仰头盯着一脸气愤的罗江,撑起身子猛地一挺将浑圆的龟头对准了湿滑阖张的逼口:“这次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难道你怕了?”罗江紧张地绷着指尖扣紧魏泽言的臂弯,几乎在男人的手臂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抓痕来,却还要故作冷静地跟压在自己身上的猎人谈条件:“怕个屁,老子那个洞不能用,你进去了非给你夹断不可!”
“你可以试试,看是我的鸡巴先被你夹断,还是你的骚逼先被我操烂!”魏泽言按紧罗江的肩头,将男人紧闭的双腿掰开了些,猛地使劲儿将鸡蛋大的龟头整个塞进了狭窄的小穴里。撕裂的感觉传来,罗江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整个人像是被那根肉屌插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力地扑腾两下。
魏泽言也不好受,过分紧致的甬道像是一圈圈紧紧绞在肉棒上的皮筋儿一样,他甚至觉得或许这口小逼还真能绞断自己的鸡巴。可离开弓的箭又怎么收得回来呢?他要紧后槽牙,一鼓作气往甬道的深处刺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膜被自己捅破了,脑子一片混沌的魏泽言忍住鸡巴上的疼痛,往外面抽了一截儿,果然看见几缕鲜红的血丝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淌了出来。
早被疼的发懵的罗江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那层东西被男人弄破了,只是仍保持着大张着嘴,无力地瞪着天花板的姿势。看见血色的魏泽言大受刺激,再忍受不住从胸腔里溢出来的复杂情绪:欲望、占有、欢喜和满足。他抬起罗江的一条腿,挺直腰背卖力地朝着那口幼嫩的小穴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抽插几十个回合,敏感的龟头终于抵上弹性十足的穴心的时候,被完全剖开的骚逼也终于适应了鸡巴的尺寸,咕叽咕叽地蠕动间慢慢淌出些透明的淫水来。有了淫水的润滑,魏泽言更肆无忌惮了,低吼着快速抽动起来,突然撞上弹性的花心,被男人顶得耸动着的罗江就拧着眉头哼唧一声。
这又鼓励了身上浮起了一层薄汗魏泽言,绷紧小腹甩着公狗腰一下一下地往罗江的花心上撞。隐秘的花心像是什么奇怪的按钮似的,每每被鸡巴撞上就涌起一股子酸麻直往罗江的小腹里头钻。陌生的快感像毒品一样,沾染即上瘾,在骚媚的层叠软肉再一次缠上滚烫粗硬的鸡巴的时候,罗江居然蜷起双腿主动缠上了魏泽言的腰肢。
腰背上的脚趾勾得魏泽言心尖发烫,双目赤红,绷着劲儿又加了速,一边卯着劲儿把鸡巴往穴肉上撞,一边急切地去舔罗江的唇。罗江满耳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床铺摇晃的吱呀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申明的底线,甚至微微张开嘴给那条淫舌放了行。
魏泽言激动地闯进罗江的嘴里,拼命忍耐着小逼带来的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卖力地朝肉穴深处砸,多希望两人密不可分地相连在一起的时刻能够久一些,再久一些。
他在罗江的口腔里翻搅,大口地吞咽着两人的口水,暧昧又温情地磨挲着罗江的舌头,随后再一个猛顶将被操得完全失神的罗江又一次抛向了顶峰。
罗江皱着脸,绷紧身子将各种骚淫的汁水都喷给了魏泽言,整个人不停地抽搐颤抖,在魏泽言丝毫不停歇不留情的抽插中,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长着嘴敞着逼接受男人赐给他的所有东西,变得迟钝的五感只能捕捉到那些绵延不绝,望不到边际的快感。
魏泽言粗喘着,一边痴迷地吃着罗江的舌头,一边在罗江绞紧的骚逼里快速冲刺,终于在百余下猛冲之后,抵住罗江尚未打开的花心射了出来。腥浓的初精把罗江射得一哆嗦,罗江颤动两下,趴在小肚子下面的鸡巴抽动两下又挤出几滴精水来。
魏泽言好半天都维持着紧搂住罗江的姿势,就连半软下来的鸡巴也不舍得抽出来,黏糊糊地趴在罗江的脖颈上,仔细地嗅闻他身上特有的香味。罗江胸膛起伏,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偏偏累得要死的他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只无力地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起开,拔出去!”
吃饱喝足的魏泽言这会儿还有什么不依的,连忙乖巧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撑起了身子不再压在罗江身上。还没闭合的骚逼流出两人体液的感觉太过鲜明,累得脸色发白的罗江又羞红了脸,他抬起手臂挡住发烫的脸,支支吾吾问:“上回你说给我的东西还有吗?”
“什么?”魏泽言有些没听清,凑近又问了一句,罗江不爽地放下手,怒视着魏泽言凶道:“内裤!你上次拿给老子的内裤还在不在?”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惹得魏泽言只想笑,但为了一会儿少挨两拳,魏泽言还是生生忍住了,一脸严肃地说:“在办公室,我晚点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