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夜里却遭受陌生人的奸淫 > 正文 陌生人的奸淫(包厢舔脚、惨遭强暴、高潮阻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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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浅尝辄止的催眠猥亵(接受催眠点梗)

    “退下吧。”

    偌大的庭院里,一位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的男子正在下着一盘残局,棋子落在棋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棋局内肃杀森冷的气氛截然不同。冷风吹过竹林,带来一阵清香,即使是冬季,竹林也是傲然挺立的,中通正直。

    听完属下的报道,陆书远微微叹出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成白雾。雪白毛绒的裘衣领口,围着他的下巴,更衬得他面色苍白,气质如霜。

    腊月已至,那个女人终于还是出现了。

    “皇兄,院子里好冷呀,你待在这里干什么?”远远地,陆知遥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少年变声的微微沙哑,他退下身边跟随的仆从,又对陆书远喊道,“快进屋里吧,我带了珍馐楼的桃胶过来,简直人间美味呀。”

    陆知遥走过去,拉过陆书远冰冷的手,往屋里头走,嘴里嘟嘟囔囔:“皇兄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发呆,同我也没有以往那么亲密了。”

    他按着陆书远的肩膀,让他坐下,又打开装着桃胶的食盒,一股香气便冒出来,也不继续说话,但是脸上还是难掩受伤之情。

    陆书远没想到他最近的变化那么大,竟然伤害到了小遥,他接过一碗桃胶,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道:“皇兄不是故意的,小遥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顿了顿,又说道:“小遥这段时日可否搬过来与皇兄同住?”

    看着小遥诧异的神情,他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也不知小遥是否听信:“皇兄有时候想念小遥想念得紧,况且如今皇城大开,外头有些好玩的物事,若是小遥在,便能一起去观玩了。”

    陆知遥高兴点头,他看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如此,那女人怕是很难有机可乘了。小遥是他从小看着大的,他虽贵为二皇子,却没有争夺帝位之心,只喜爱周游天下,有时会分享一些有趣的见闻给小遥听。

    陆知遥不知道皇兄心里想什么,只看见那莹白如玉的手碰过瓷碗时,两相对比,便愈显得白净剔透,甚至跟他主人那般,泛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气质。

    他垂下眼勺了一口桃胶,抬起眼时便天真开朗地说道:“皇兄,听闻前日有人不识好歹,莽莽撞撞地撞到了你胸口,我特地找御医拿了膏药,我为你上药吧。”

    陆书远无奈笑道:“不必,我自己会……好的,麻烦小遥了。”

    他的眼神先是无神迷茫了瞬间,随后恢复清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小遥的好意,胸口那处其实疼得紧,倒是麻烦小遥为他涂药了。他低头,修长白皙的手解开那处的衣襟,露出洁白却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自是极好的,透着力量的胸肌与腹肌恰到好处,不过分狰狞,两颗小小的乳粒镶嵌在上,显得脆弱至极。那胸肌上,显然有一大块淤青,看来是撞得狠了。

    竟然是粉色的。陆知遥眼神一暗,他咬了下舌尖,使自己忍耐下来,随后拿出药膏,沾出一点淡白色的膏体,“皇兄可要忍耐住了,有点疼。”说罢,径直伸向那小小的乳粒。

    “唔……”乳尖被冰凉的膏体碰上,引来一阵瑟缩。陆书远眉心微蹙,挺起胸膛,忍耐着那阵阵冰凉。他的乳珠被手指捏起,夹在指尖揉搓着,粗糙的指腹磨过娇嫩的乳尖,被修剪得圆润但坚硬的指甲抠挖着紧紧闭合的乳孔,酸涩似乎从乳头里传遍全身。

    “小遥……”陆书远内心疑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略显迷茫地握住陆知遥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皇兄,这样膏药可以吸收得更快。”陆知遥无害地笑了笑,“接下来要把瘀血散开。”

    说罢也不等陆书远回话,便把他扯到自己大腿上面对自己坐着,他正值少年,还没发育完全,身高甚至比陆书远低一个头,样貌也是年轻朝气至极,此刻让衣衫半露的陆书远坐在他腿上,不协调中又有点色气。

    “皇兄要扶住自己,不然揉不开效果可不好。”他舔了舔唇,双手覆上那腹肌,掌根用力,便按揉起来。

    结实饱满的胸肌凹陷进去,有时乳珠也被按进去,淤青的地方被重点照顾,疼痛令他的鼻尖都微微冒汗,陆书瑶咬着唇,双手往后撑着陆知遥的双腿,以免自己无力摔倒。

    疼痛越来越重,他的胸肌已经红了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小遥。”似乎为自己不禁疼的表现而觉得就丢人,他顿了顿,才轻轻说道“轻点……”

    陆知遥看着眼睛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的皇兄,差点没忍住想掐烂手中的乳珠,让皇兄彻底哭出来。他知道皇兄怕疼,却没想到这点疼痛,便让他眼睛都湿了,那以后被自己关起来肏,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岂不是眼睛都要哭肿了。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要忍耐,但是现在先尝一点甜头,也未尝不可。他靠在陆书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嗯……”陆书远眼神迷茫地摇了摇头,最后却抵不过那催眠的力量,挣扎了几秒,便怔怔地张开那微薄的唇,把舌头伸出来,与平日里他的清冷不同,他的舌头红红嫩嫩,像是要勾引人一般。

    陆知遥满意地含上那舌尖,嫩滑的触感让简直想把它吞进去,他吮吸着那处的津液,一遍又一遍,最后把自己的唾液一口又一口地过渡给陆书远,看着他似乎要噎到一般吞咽下去。

    他忍耐不住,又伸手插进去那温热的口腔里,深至喉咙,模仿着性交抽插着,引起陆书远的阵阵干呕。总有一天,塞进这里的会是他的肉棒,到时一定把皇兄喂得饱饱的。如此想着,手下的动作愈发蛮横。

    “呃唔……”

    暧昧不清的水声响起,陆书远舌头发麻,却仍旧乖顺地任他亵玩,脸上全是忍耐之色,清冷的眸子却因为这亵玩,眼尾微微泛着红。

    时限快到了,陆知遥不舍地抽出手指,晶莹的细丝连在他手上,一会便断掉。他凑过去舔了舔那嘴角,忍耐且克制,又低声说了几句,让陆书远只记得让他帮忙涂药,别的记忆便被抹擦掉了。

    陆书远渐渐恢复神智,低低咳了几声,不知喉咙为何有点不舒服,他忍下这点不适,伸手宠溺地揉了揉陆知遥的头:“谢谢小遥,皇兄感觉好多了。咳咳,小遥记得尽早过来,皇兄第二日便带你去清平街游玩。”

    “嗯。”

    随后陆知遥把他屋子里快要燃完的香薰换了,这种冷香的味道很受皇兄喜欢。

    过几日,陆知遥顺利在二皇子府邸里住下,他还很贴心地送了许多陆书远喜爱的熏香,夜里陆书远闻着那冷香,便极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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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陌生人的奸淫(包厢舔脚、惨遭强暴、高潮阻断)

    “……派去的死士全军覆没。”额头的冷汗滴下来,他是负责暗中盯梢叶湘湘的暗卫,听命于二皇子,接到命令若是找到机会,便不顾一切刺杀那个不明来路的女人,却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任务,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

    二皇子生性冷淡,只对着他皇弟温柔,对别人冷漠至极,上次屡犯错误的人恐怕坟头草都有他那么高了。他内心绝望,只紧张盯着面前的地板,双股战战,一眼也不敢抬起来看陆书远。

    陆书远内心失望,却也知道这的确不是他们的问题,那个女人运气极好,像是被上天眷顾那般,看来接下来的计划要更加紧密才行。

    “暂时不用动手,继续紧盯。”

    好像冰块融化,春暖花开,竟然什么事也没有,捡回了一条命,那名属下庆幸又激动地退下,回去更加卖力地盯着那女人。

    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决赛即将在文馨阁举行。

    听说这次诗词大会二皇子、三皇子都去观摩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由于他们二人的到来,这一年的诗词大会空前的红火。诗词大会以诗词竞赛为主,参赛者才华横溢,卧虎藏龙。

    观赛席位有很多,最尊贵最隐蔽的莫过于二楼二皇子、三皇子所在的包厢,精致大气,奢侈豪华。那处的包厢由于巧妙的设计,往外看的视野是极好的,由外往里看却什么也不看到。

    陆知遥挥退随从,紧紧跟着陆书远,寸步不离。皇兄一直对这场比赛很看重,这一次甚至不愿让他跟过来,若不是他死缠烂打,恐怕这时候只能孤孤单单自己一个人在府里呆着了。

    直到发现皇兄目不转瞬地看着赛台上的那个女人,他才明白皇兄为什么不愿他跟着出来。难道皇兄心仪那个女人?不应该呀……

    那个女人上辈子用阴招勾引自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神志全无,像个木偶人那般被控制,连自己皇兄都忘了。这辈子,他早已设计好许多计划,定让那个女人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叶湘湘,连手里的葡萄捏烂了都不知道。

    “小遥?”陆书远回过神来,却发现陆知遥的注意力像上辈子那般,再一次落在叶湘湘身上。他心里一慌,想引起陆知遥的注意。

    “嗯?哦……皇兄,我的手脏了,你舔舔吧。”大逆不道的命令被说出,却没引起训骂。陆知遥知道自己每日的催眠并不会做白用功,他盯着陆书远淡色的唇,胸有成竹。

    “小遥以后要小心一点。”陆书远清冷的脸微微笑起来,无奈道。随即跪下来,面色如常地捧起陆知遥的手,皇弟的手脏了,帮忙清洁一下,当然正常不过。他低头,认真细致地舔起陆知遥的手,嫩红的舌舔起手上的汁液,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掌心、掌背、指缝……

    直挺的鼻子,微微勾起却清冷至极的眼眸,颤颤巍巍的睫毛……陆知遥看着,把手深深地插进他喉咙,亵玩了几下,引起人不适的干咳,涎液从他嘴角流下,又抽出来把涎液抹在他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多了湿润晶亮的痕迹,清冷虽在,风骚更甚。

    “脱鞋。”

    陆书远温柔地替他褪去鞋袜。

    “舔吧。”几个葡萄被扔在脚下,随即那些葡萄便被那洁白秀气的脚碾磨碎掉,绿色的汁液流出在地,脚掌、趾缝,全都是破碎的果肉残渣以及汁水,甚至连脚背也溅到一些。

    “小遥……”陆书远愣愣地看着他的脚下,随即他皱着眉抬头看着陆知遥的眼,抗拒地摇头,“这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叫……”

    饶是如此,陆书远虽有不喜,却依然没对陆知遥生气,但是他说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

    “舔。”

    不容置喙的讯息传来,他看着陆知遥的眼,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一样,他依旧想要拒绝的话语却说不出口,好像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一样,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他回过神,小遥是他的皇弟,当然是小遥开心最重要。若是别的人如此无礼,恐怕身上的肉早已一片一片地被凌迟下来。

    他捧起那脚,微微弯腰低头,舔舐起上面酸甜的汁液,认真又细致。平日在外权势滔天、尊贵冷漠的二皇子,此刻竟然在这包厢里,顺从地跪着,认真舔舐着别人秀气白嫩的脚。

    陆知遥垂眼看着脚下的人,平日天真活泼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二皇兄,若是让人瞧见了他这副神情,必定毛骨悚然。

    还不够。

    但总会有那一天的。掰开自己的骚穴,哭着求他的肏弄,吃他的精水,吞他的尿液,但哪怕他哭得再怎么惨,都离不开他。

    他让陆书远舔干净后,替他擦拭好脚,侍候他穿好鞋袜,便没有再折腾他。

    “皇兄很喜欢那女子?”陆知遥好奇地问道,指的自然是那叶湘湘。

    “当然不是,那女子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小遥以后千万不要与她接触。”陆书远千叮万嘱,回到座位,为他剥起葡萄,细白的手指剥开薄薄的葡萄皮,沾上点点的汁液,不知叫人吃那葡萄好,还是吃那手指好。

    葡萄剥好后,赛台上的比赛也到了白热化阶段。上一世的叶湘湘便是在这里红遍大江南北,她随口便能道出许多文采斐然的诗句,诗意磅礴大气,又或者温婉细腻,思想意境更是深远无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通过后来与这个女人的接触,陆书远深信这些诗句绝不是这个女人能想出来的,怕是不知道从哪里窃取而来,便盗为己用,还旁若无事、引以为豪。

    只是这次叶湘湘要失算了。

    叶湘湘并不算得上绝顶美女,却也比下有余。可爱秀气的五官,令人放下许多戒心,那奇怪出格的举止又时常引起他人的兴趣,她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都不会对她生气。

    可是此时她牙根紧咬,狠怒地瞪着此时吟诵诗句的人,便有种与她清纯人设不一样的违和。

    这些诗句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朝代,他怎么可能说出来?!她本来能记得的诗句也不多,如今都快要被别人说完了!

    她又恨又慌,眼神隐晦地扫了一眼二楼的包厢,接下来一轮必要连压箱底的知识储备拿出来。却不想,接下来赛制改变,变成团队赛,个人想要大放异彩的时机早已错过。

    全场欢呼起来,男女老少都议论纷纷,热闹的氛围溢满了每一空间,对接下来的比赛充满期待。

    她每提出一个建议,都会被团队里的一个小贱人否决掉,完了还要被那言笑晏晏的贱人冷嘲热讽,那小贱人淡绿色的长裙简直闪瞎了她的眼,想呕不能,想骂不敢,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假装什么也听不懂。

    陆书远淡淡地看着底下的那一幕,叶湘湘靠这个红火起来的机会,已经彻底没有了。他虽亲手策划这一切,但一直有股势力在暗中帮助,但他却无法找出来这股势力归属于谁。

    重生一次,好像所有事情都变了。但不论怎样,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绝不让叶湘湘再靠近皇家半步,叶湘湘也别想再接触小遥。

    接下来已经没什么好看了,陆书远回头,神情虽然还是淡淡的,但语气却软了下来,只有陆知遥才能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他低声询问小遥的意见,要不要打道回府,还是在外面逛一下。外面是清平街,此时虽大部分人都来观看诗词大会,但街上也是不少人的,有许多好玩的物什,平民百姓流行的小吃,热闹非凡。

    却不想陆知遥兴致缺缺,只好提议回府,耳边一直是他不满的嘀嘀咕咕“为什么一直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看就奇奇怪怪的”……

    耳朵都被说得发烫了,陆书远按住他越凑越近的脑袋:“小遥,别凑那么近,好痒。”

    陆知遥被他推开后,眼睛都浮上一层水汽,紧紧咬着下唇,白嫩的脸看起来委屈极了。然而他还是铁石心肠地不让靠近,虽然他上辈子就心仪小遥,但从没想过告诉他的,此时他那样嘀嘀咕咕,看起来就像吃醋的样子,难免会让自己误会。

    况且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弟。小遥虽不是父皇亲生,是皇叔夫妇俩意外身亡后,父皇不忍,力排众议,让小遥过继到一个妃子名下好好养大的孩子。知道并非亲生兄弟后,陆书远便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念想。

    可最后还是心软了,他买了许多甜食,纡尊降贵地哄了小遥很久,在许多仆人惊讶至极的神情下,也不顾脸面地哄劝,才勉强让他开心起来。

    谁也不知道,陆知遥把他皇兄“看女人、拒绝他”的这两笔账默默记在心里。

    深夜。

    陆书远是被一阵剧痛弄醒的,刚睁开的眼睛还有着点点迷茫。他的姿势很不对劲,他挣扎一下,难以置信地发现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着,后穴有种撕裂的剧痛,像是塞进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饶是再多的刺杀,也比不上这一次的令他惊慌。他挣扎着想说话,口里却被塞着布团,那粗糙的布团甚至塞到他的喉眼,引起阵阵不适。

    “醒了?”

    他精瘦的腰肢被掐住。

    “呜——!!”他清润的眼睛瞬间睁大,眼尾都泛起淡红,一滴生理性的泪珠滚落下来。他的后穴被撕裂了,一根狰狞滚烫的巨物粗暴又强硬地捅进来,像是要撬开蚌壳,把里面娇嫩的蚌肉捅得遍体鳞伤。

    滚——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耻辱又愤怒的感觉几乎让他的脑子嗡嗡嗡地响。他恨极,又喊不出声音,胸膛因为这愤怒欺起伏着,双腿挣扎着,绷紧的肌肉透露出力量的美感,又引起人想要折断它的冲动与嗜虐。

    “不听话。”黑暗里又传来淡淡的陈述句,一双冰凉的手摩挲了一下他修长洁白的大腿,引起阵阵鸡皮疙瘩,最后还是忍耐住伤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