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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奸淫之后的催眠 (承认破鞋、掌掴、折扇虐性器、冷香烫后穴)
陆书远的意识好像沉入了深渊,却被一道轻柔声音托起来,轻轻柔柔地漂浮到半空,像羽毛一样旋转着飘落到陆地。
有些话隐隐约约传来,像种子深深种植在他心间。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认为你是一个破鞋,是下贱的荡妇……”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论羞辱还是疼痛,你都认为是你应得的,由于你淫荡的身体,你会从中得到快感。”
“醒来吧,亲爱的小母狗。“
陆书远缓慢睁开眼时,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啪”的一声,一道巴掌已经打歪了他的脸,他不知道他本来白净冰冷的脸已经红肿起来,看着简直想让人下手更重一些。
“啪!”
“唔!”又是一个巴掌过来,陆书远侧着脸,呼吸都颤抖着,脖颈露出脆弱的线条。
“醒了?”他的下巴被狠狠掐住,拧过去看着那人。
“小遥……”
“啪!”他的脸又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告诉我,你是什么?”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地面,满室寂静,好像在在等着他的回答,终于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吐露着妓女都自愧不如的语言:
“我……我是破鞋。”
“啪!”
“还有呢?”
“……我是荡妇。”他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性器,此时却颤颤巍巍地勃起了,像是在嘲笑他的下贱。
“呃啊……”他脆弱的性器被大力揉捏着,那根本不是温柔的抚慰,剧痛向鞭打一样传来,但是快感也不可忽视,他的性器甚至涨得越发粗大。
“啪!”他红肿的脸继续被掌掴。
“继续。”
“唔啊……”难耐地呻吟着,陆书远的腰腹因为胯下的疼痛紧绷着,却还是顺从地、又痛苦地喊出他的定位,“我是破鞋……”
“我是荡妇……”
“啪!”
“我是破鞋,荡妇。”
“啪!”
“……我是破鞋,荡妇呜……”
“啪!”
……
每说完一句,他的脸都会被打得歪过去,像是在惩罚他的下贱浪荡,他的性器却会传来疲惫但又酥麻的快感,他一直一直重复着这些话,到最后舌尖发麻,眼神呆滞,认命了般喃喃喊着“我是破鞋、荡妇”。
不知道掌掴是什么时候停止的,陆书远只觉得自己的脸又肿又烫,疼痛不断传来,他听到小遥说:“你看看你这里,疼成这样了,还不软下去,下不下贱,该怎么办?”
他的性器被嫌弃地拨弄几下,明明已经射得不能再射了,现在却勃起,他为自己的淫荡羞耻不已,他忍着惧怕开口道:“该罚。”
“怎么罚?”他娇嫩的马眼被掌心狠狠摩擦着,一柄竹制折扇轻轻放在他小腹上,上好的红湘木,制作工艺复杂的扇头,闪着冰冷光芒的扇钉,此时明晃晃地告诉陆书远,他要做什么。
陆书远拼命想躲退的冲动,忍耐着敏感的马眼传来的疼痛与快感,他甚至放松着好让小遥更好地把玩那处,他颤声道:“用扇头责打。”
“责打谁呀,责打哪里呀?”那声音明显不耐烦起来。
“责打破鞋的阳物……”
“你这里叫破鞋的贱根,清楚了吗?”性器被狠狠拽了一下。
“呃啊,清楚了……责打破鞋的贱根。”
“行了,开始吧。”他被迫半坐着,这样更方便自己责打自己的性器。
陆书远手指蜷缩了一下,终于还是拿起那把折扇,拿在手里就好像拿了一个会滚烫的物什,却不可以反射性地松开。握着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还是抬起手,用力向下打去。
“呜啊……”只一下,他就受不了地大腿抽搐着,性器浮起一道红痕,却仍然挺立着。
不可以停下,这是对自己身为破鞋、荡妇的惩罚。
折扇不停地责打,显得异常严厉的扇头狠狠责打着娇嫩的柱身、睾丸、甚至是龟头。
“嗬啊……呜……呜啊……”到最后陆书远甚至痛哭起来,冷眸里早已水光潋滟,此时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红肿的脸留下道道泪痕,他疼得腰肢不停在颤抖,忍耐得几乎痉挛,却还是挥手严厉地责打着自己淫荡的性器,哪怕那处已经被打得变成红紫肥肿。
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不悦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没有软下去,果然是越痛越舒服的荡妇破鞋,把扇子给我吧。”
那手拨开包皮,明显地露出嫩小的马眼,陆书远眼睁睁地看着那把折扇,正对着露出冰冷的扇钉,划过一道风,狠狠地打向他的马眼!
“嗬啊啊啊!!!”
他的眼泪瞬间飙出来,全身紧紧绷着防御这疼痛,随即控制不住地颤抖,双手捂着那遭受酷刑地性器,凄惨地哭着。
曲起的双腿甚至不小心踢到了对方,但谁也没有在意,一个是被疼痛击溃,一个是被对方此时的姿态神情深深蛊惑着,情欲高涨。
陆书远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身体被翻过去跪趴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惊雷劈打的黑暗之中,等到雷声慢慢小下来,才发现这姿势。
一个问句传来:“对破鞋的惩罚,这样就够了吗?”
他跪趴着,腰线还在颤抖,露出了美丽脆弱的线条,几个呼吸过后,才沙哑地回道:“不够。”
“那接下来,要罚哪里?”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红肿的穴口。
“罚破鞋的后穴。”
“是骚穴。”一个巴掌打上他的穴肉,“自己伸手掰开你的骚穴。”
“唔……”陆书远把脸埋在被褥里,双手伸到后面,缓缓掰开臀瓣,露出因为紧张惧怕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但是因为红肿的缘故,那处的收缩并不明显。
“再用力掰开一点。”雪白臀肉中艳红的穴口简直像在吸人精气。
那双手用力掰开臀部,甚至指尖都陷入臀肉之中,微微泛白,穴口就这样被拉扯着,艰难地露出了一点敏感娇嫩的穴肉。
“呜!!“
一阵热意靠近穴口,被灼伤的感觉像是电流般传遍全身。
“别躲!拿几柱香烫一下而已,骚穴不烫干净,是当破鞋当上瘾了吗?!”
他的臀肉惧怕地发着抖,那双手听完这训斥后,终于还是再次用力掰开后穴,接受着惩罚。又红又肿的穴肉像是一碰就会留下汁液,此时正被它的主人掰开,遭受它从小到大未有过的苛责。
“唔嗯……”像是对待垃圾般,那些柱香一根一根在他的穴肉碾熄,冷灰掉落在床,残留的灰混着那处因为疼痛紧缩而溢出来的肠液、精液,变成乱七八糟的画面。
“破鞋荡妇就应该好好烫一下,才不敢发骚。”
陆书远艰难地掰开穴口,每熄灭一炷香,他单薄的肩胛、雪白的臀肉都忍不住颤抖一下,被褥早已被他的眼泪浸湿,但还是没有放松力气,顺从地接受着这惩罚。
当到全部香都熄灭后,他侧脸无力地躺着,无神地半睁着眼,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话语:
“快睡吧,小母狗。”
“接下来你将沉沉睡去,明早起来只记得自己又陌生人奸淫了一晚。”
“你清晰地认识到,你是一只破鞋,是下贱的荡妇。”
“你有着肮脏的身体。”
“但是却无法拒绝陆知遥的请求。”
……
【作家想說的話:】
我想写彩蛋,但是没力气了
接下来会暂停更新一个星期,当初应该直接关小黑屋肏一顿就好了(喷泪),现在好好写稿.肯定不会坑!各位小可爱放心!!
以表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