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佛和曼珠沙华喝酒酒
乌眠是个事逼。
事逼的拿手绝活就是找事,热情的人他嫌你缠人像条狗,正常的人他问你你是在做爱还是做题?伺候他的说你不够有性张力,不伺候的当场翻脸,以后再找他就只能收到一条自动回复:下次一定。
乌眠打开手机划拉,点开一个还算不错的‘清俊打桩机6号’头像,慢悠悠敲敲敲,只打两个字,今晚。
对方过了一会儿打来电话,他皱着眉,烦这麻烦性格麻烦事,但还是接了起来。
对方犹犹豫豫地拒绝了他,很是天人交战的模样。
他没有不开心,但还是气冲脑檐,忍了一下,放平语气:“原因?”
“我不想舔你了…,有时候你还在上面骂我,骂我没吃饭,结果真抑郁的快吃不下饭了。”
乌眠嘴角有些抽搐,诽腹这仿佛在跟自己的小侄子而不是成年炮友讲话,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舔?”
“太久了,经常一个小时,我舌头都抽筋了,而且我也想被舔。”打桩机6号抱有一丝卑微的期待。
乌眠忍无可忍,直接骂了对方,“狗崽子,哥的下面日护上万,你除了看医生的时候仔细看看你的屌,让我用嘴去尝你家沐浴露吃个味?傻逼。”
他摁断通话拎着外套就去了俱乐部。
乌眠,有一个艳修罗的名头,产自比凶残更难缠的嘴巴厉害和性格要命。跟他睡过的人就只是看看,在对方眼神要对上的时候就会避开,别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嘴巴大的男人都会禁默三口。因为香艳里掺着的全是自己牌丢脸事,同时也吵不过对方,所以没人有胆说乌眠不过是吃矿暴发户罢了。而刚来的新贵就会跃跃欲试,殷勤地样子都和旧人是历史复刻重演。这种亏,长屌的男人是不会被劝住的,只有自己吃了才知道。
乌眠用美目扫过大部分人,百般无赖挑剔着送上门的猎物。
偶然间他看到一个角落独坐的单马尾男人,像是故意藏起来,帽子都没摘。对方在俱乐部俊美人堆儿里说不上什么特别之处,但非常吸引人,看久了,会有一种莫名地感觉涌现,暗示他和对方过夜会很美好。
乌眠挑了左侧一个人,允许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下,食指敲了敲杯壁弄出声音,笑着冲其他青年摇头。这些人就可惜地散开了,总有人不甘心,趁和美人握手塞名牌自荐,可惜小纸片只能成为最微不足道的战利品。
这个靠自己打拼上来的电商新贵,面上不显,心里已经飘完自己的励志一生,此刻就是人生高光的时刻,一切的努力都有了回…
乌眠不关心对方的心理波动,虚靠了上去,凑到他耳边,用男人无法拒绝的节奏缓缓问:“右边角落那个男人是谁。我不太认识,你认识吗?”
若是局外人听到这句话,就明白这兄弟没戏了。但局内的人不想醒,他的鸡儿要是能说话,肯定跟本人抢答所有自己知道的事。
照也,一个自己和周围大部分人人生中那个平平无奇的主角。平平无奇指的是主角该有的配置不会缺,多余的苦难也绝对不会有。一个大家族里顺风顺水的优秀继承人,没有私生子弟弟跳出来踢他的膝盖和抢他的小妞,也没有小白花跑来碰瓷平地摔在法拉利轮子旁边和扇巴掌。他没有波澜的人生,只拥有一头茂盛秀发、开明的双亲、俊美、钱,和还没想好要不要拒绝就会主动坐上来的优质性爱。
所以今天照也感到有点无聊,来这目的,只想自己悠闲地发发呆。
和所有的主角情节一样,照也不在意喧闹,但是喧闹为他而来。
“嘿,你要喝我的酒吗?”乌眠走到他面前,挤开他面前的圆木桌,坐到上面,过程中用小腿踢了对方的膝盖。
和所有装傻主角不同的是,照也喜欢这种腔调。他笑了笑,摘下帽子
“好。”
然后混了化冰的甜酒洒在照也身上,肆无忌惮地向下流淌,他胸前白衬衫湿透,凉意浸在肌肤上,一切的火,都不是冰镇酒精能扑灭的东西。
和所有的火一样,欲火腾地,被浇个旺盛。
此时他的眼,也不再是摇摆的眼。
二、他们喜欢这个窒息的吻,乌眠有个秘密
嘭,门关上了。
“等等。”
乌眠把对方推到在浴缸里,自己也走进去,打开浴蓬,岔开腿站在他上方。浴缸里的照也随着水位上升,刚刚进门接吻被扯散的黑色长发散开,愈发美的像无名海妖。
过了一会儿照也把脸沉入水中,长腿搭在浴缸边上,绊倒居高临下的美人伸手接住他。蓬头摔倒一边,乌眠被呛了一下,坐起来瞪他。
“喂。”
照也笑了一下,说了什么,但乌眠只是看见他在水下吐泡泡。
照也又伸手拉下身上坐着的人,吻住他,引诱对方张开嘴,抢夺氧气又渡回,两个人并着呼吸,被水包围,只靠着一个人的氧气储存赖以生存。在乌眠感到晕乎乎的时候,照也带着他两个人坐了起来。
乌眠还没有掌握对方那种在水里睁眼的技巧,这会儿才睁开眼,发现自己挺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有点硬了。
“我喜欢,再来一次。”
“好。”
照也很乐意满足他,调换了位置,把对方推下去,看着乌眠染的银发里其他小颜色在淡淡闪着,迷幻的色彩好似迷惑了自己的心智,他低头沉沦在美妙的亲吻里。
黑发被在水里蹲守着的银色水母捕获,纠缠共舞。
他们没有在浴室停留多久,乌眠只是想把自己弄脏的人自己再亲手清理干净,他的调皮一般有售后。
照也已经半裸,抱着乌眠往卧室走,他身上的人捞着他的头发时不时亲一下,一副很钟意的样子。
“喜欢?”
“喜欢,也留过,我懒得打理就放弃了,太费时间。”
照也去扒乌眠的裤子,他只是随意找个话头。雪白的床单上,银色美人鱼,惑人的嗓音,以及最有神秘色彩的双腿之间奇异传说。
他挑眉,“你真让我惊讶。”
乌眠拉过他的手往中间摸,还揽过对方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呢喃:“每次做爱,我从没提前告诉过谁这个恩惠。”
照也按着自己的节奏抚摸乌眠的女穴,温柔地试探那窄窄的地盘,他笑:“你喜欢他们为你发疯,对吧?”
乌眠没有回答,照也也不需要答案,他更多精力用在探索香艳里,揉那小小的阴核,让孔穴诚实地出水,好让自己的手指捅进去开路。
乌眠轻轻地喘气,靠在对方肩上,感觉照也的手指过于长了,灵活并难预料,在恐慌和舒服两者中切换。只好诚实的绷紧腿根夹住对方的手腕。
照也在水淋淋的穴内撑开自己的两根手指,听着小逼的主人跟着呻吟起来,心情就会莫名变好。另一只手拿过安全套,咬在嘴里撕开,想哄对方用嘴巴给自己戴上。转眼一想,他问:“小人鱼,你有子宫吗?”
乌眠在床上不轻易害羞,喜欢说比对方更挑逗的话,“有,但是你射进去也怀不上呢。”
照也是个男人,高兴了也会露出肮脏的本性。他扔掉套子:“子宫不成熟么?那很方便呢。”他说的很轻佻,但是他自己没注意到。
气氛一瞬间冻结了,往前的暧昧和顺利反而让乌眠倒胃口。他挥开了对方的手,离开卧室去浴室穿衣服,没有骂人都看在对方长了张好脸上。
真扫兴。他想。 21ゥ37ゥ06
三、人生主角没有哪个该是强X犯
照也刚开始不解,茫然地被扔在卧室里,想了一下想明白了,有点后悔,便追出去想给对方道歉。
他站在乌眠附近,抱臂对着对方背影说:“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乌眠听了来气,提裤子提了一半都要转过来冲他竖中指。“滚远点,别在我面前恶心人。”
前面大家都知道了,照也一直都是人生中心,那一定是一个很爱自己的人,他硬着,就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他试图缓解:“我们做的时候你可以骂个够,我硬都硬了,不要浪费?”
“你现在在开玩笑吗?”乌眠感到荒唐好笑,他算是了解对方一点了,虽然没有互通姓名,但对方本名叫人渣是没跑了。
照也很少遇见这种掷地有声地质疑,有点心虚但是下半身搞得他有点自暴自弃:“撕毁合约赔偿一半……”
乌眠毫不客气:“您母亲生你后不满意,也可以选择不继续和你往来吧?”
照也一直被骂,听到这也有点火了,身上身下两团火互相浇油有点愈演愈烈。但还是想表达歉意,“这就有点过了吧,之前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
乌眠的性格是睚眦必报可不是什么见好就收,他在自己的人生里也是优越无比,吵架不吵赢就没意义,抓到痛脚就要利用上。他阴阳怪气的:“哈哈,是吗?我看你对子宫的态度像是单亲家庭呢,令父再婚的时候请我,一定准时祝福。”
照也安静听着,空气凝固,在对方无视自己往房间外走的时候,拉住了乌眠。在乌眠还没有喊“强奸?”之前。照也捏着他的嘴手指伸进喉咙里,然后拽着对方往回走,叹气:“嘴巴真应该被教一下,也太没有教养了。”
照也没有干过这种强迫人的事,乌眠也没有这种倒霉经历。两个人看上去都挺冷静的,但理智上都感觉现在的状况不可思议,超出了自己想要的发展。
乌眠用十分力去咬照也的手,照也被咬流血了只是皱皱眉往更深处伸手指,想让他老实点。他制服用力挣扎的对方,用领带绑住乌眠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用腿压住对方的腰,“好了,我把手拿出来,你就不要再骂了,不然我会再拿东西堵上。”
照也把自己受伤的手抽出来,乌眠立刻开麦:“你妈逼………”
照也没意外,把他的嘴巴用他的小花纹蕾丝内裤塞住,乌眠气的眼泪往上涌,感觉自己身体里里外外都要脏了,只能用他那双水淋淋的美目瞪面前人渣。
照也感到好笑:“别嫌了,嫌这嫌那,自己也要嫌?”看见他快哭了,连忙又说:“对不起,我是真心的想给你道歉,也想让你接收到我的歉意,和补偿你。”
后面又诚实的补上:“也有我实在是软不下来的原因,但更多我觉得我们的夜晚本来会很完美的,因为我的混账话草草结束太可惜了。”
乌眠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因为对对方预期太低,以为自己的穴要因为骂人被日坏了,然后变得不能人道,从此失去性生活。如今照也居然说了文明人该说的话,着实让人惊讶。
但乌眠还是很不爽这个被迫的状态,闭上眼睛不理人,心里想对方头发留那么长,鸡巴肯定不长。决定今晚以后让对方在社会上受到所有种类该有的毒打。
照也见对方不再挣扎,知道他听进去了。便把乌眠的双手举过头顶,撩起T恤去舔舐他粉粉的奶尖,亲他的小腹和肚脐眼,一路向下去照顾有干涸水渍的女穴。照也没做过这种事,之前没有过需要他这样做的经历,他用鼻梁顶过逼口,用舌头去摸索自己手指去过的窄洞。
往里舔了一会儿抬头笑,“哦,看我傻了。”然后含住乌眠起立的茎身含弄,时不时吞到底。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感觉,乌眠不去看他,都能感觉到舒爽的同时大腿内侧被发丝蹭地痒疯了,不知道是心里还是身上。
乌眠挣扎了起来,照也起身拿掉他嘴里的东西问:“不舒服?”
乌眠非常不情愿地屈服在对方给予的欲望里:“快操我,用你的鸡巴赎罪。”
四、乌眠崩溃了,但照也满足了,结果是两败俱伤
照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带上套子,不想自己身上被咬的一块一块的还要敷药,把自己搞得像打了群架负伤的高中生似的狼狈不体面。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乌眠想咬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乌眠用腿勾对方的腰窝,催他来止自己的痒,面上冷冰冰的,很明显是爽归爽,好态度是不会有,话也不想再讲,仇要继续记。
照也感到有点可惜,心里想还是聒噪的时候比较鲜活,又想,有这种想法的自己是脑子出了问题么。于是刚哄好一点,想欺负人的心又蠢蠢欲动。
照也架起乌眠的另一条腿,轻啄了下脚踝,举起来往前压,另只手坏心眼儿的摁着对方小腹,然后把阴茎慢慢捅进那个已经被开发好,因为情动充血的穴口。照也想对方更深刻地感受自己的入侵。
显然他是成功了,身下人肚子上的肌肉都紧绷僵直,整个人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咪一样乖觉起来,接受照也的过分给予。
这场身心不一的性爱里,不单单是一个人绷紧身体,照也把自己的鸡巴用力挤进去之后发出声喟叹。
这可能不是普通的阴道,而是什么极乐通道,让人变得罪恶起来,甚至使照也庆幸自己废功夫用了下作手段留住对方。
在照也开始动的时候,乌眠有种想吐的干性错觉,因为对方抬着自己的下半身和腰,头反而成了水平线最低的。对方由上而下的抽插,好像真能顶到胃一样。
被温雅外表骗了,乌眠委屈地想,为什么鸡巴要凶这么多。
乌眠忍了一会儿,虽然下面被操的咕叽咕叽流水,但上面开始犯晕,还是放弃了自己拒绝交流的想法,“强奸犯,把我的腿放下来,唔,嗯不要从上顶我…”
照也现在对他说了什么内容,不是主要感兴趣的时候。但是听乌眠被自己操得说话断断续续非常性奋,“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乌眠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对方捅得更猛烈了,就是要自己说不清楚话。气得乌眠伸手去挠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照也从善如流的放下对方的腿,拉住对方伸过来的手握住卖乖。“好了。”
欺负完了再哄骗,是男人的一贯伎俩。
“没事了。”照也低头亲乌眠的眼,但身下的进攻没有缓和,退开一点再整根埋进去,欺负的软烂女穴连连收缩,丑鸡巴很喜欢这种反馈,硬挺着卖力撞对方的宫口。
乌眠忍不住呻吟,被顶狠了就会说脏话,照也就会以他嘴巴太脏这个缘由更用力地惩罚。
“你这种马…”照也被对方这只有狠和更狠的进攻方式弄得害怕,快感来的太频繁,潮吹了好几次,潮吹的时候求对方不要那么用力也没用,骂人也不会被理会。
“喜欢还要骂人,太不诚实了,再嘴巴不干不净的就会教训你了。”照也很喜欢这个做爱对象,这才有了点年轻人的气性,想操服他,至少灭灭这个事逼的气焰。
“诚实你妈。”乌眠字典里没有认怂这两个字,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被操成怂包了,小逼要多献媚就有多献媚,让紧就紧,让缩就缩。心里也很害怕对方操自己一宿怎么办,但嘴硬排在所有心理波动前面。
“是吗?”
照也把东西抽出来,用手捏着对方的脸,引着让他看自己下面,“看,这是刚被我脏鸡巴插过的穴。”
然后松开手,蹲下身双手扳开他的腿,埋头下去舔,这次更有经验了,没给他舔阴蒂,和外面的大阴唇,直接用舌头钻进里面去,像清理阴道似的全面搜刮,退出来后,他用嘴包住整个逼口,又用力吸吮了几下。乌眠经过一番硬操,又被软舌口侍,发出了诚实的淫叫,哼哼唧唧的表达还想要。
照也没有那个满足他的意思,又捏住他的脸,要他回神不要发骚,“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不许在床上骂人,不然我现在就吻你。”
乌眠变了脸色瞪着照也,有点绝望,‘为什么会知道我有洁癖阿?’看着他逐渐凑过来的脸,躲不过后还是硬着头皮先吻上去,用牙咬他的嘴。照也没有动摇,强硬的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强迫他和自己唾液交换。亲完之后,乌眠感到深深的后悔,好幼稚,我为什么要争这种东西,低头张着嘴让唾液随着唇边流下,假意服软,“唔,不要再欺负我了。”
照也对于乌眠蹩脚的演技感到好笑,或者对方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他摇头,明面上表示放过他,但是鸡巴重新插进去后操得更卖力了,套子都换了好几个,操的乌眠根本不会有睡着被日醒这种体验,因为根本睡不下。
这时候乌眠崩溃了,真实的开始让步,“求你了!内射我吧。”
照也这才心满意足,达成了自己最开始就想要的结果。
………
第二天两个人睡过了大早,并有着多余的默契,都在中午醒来。
乌眠睁开眼,记忆倒带。
‘操,我要刷牙。’他想。
便随意套了件衣服直奔卫生间,没有鸟身边的人醒没醒。
照也摸了摸头侧,便坐起来倚在床头拢拢头发随意扎起来,幸灾乐祸地看对方跑走,自己没什么精神的眯眯眼睛。虽然身体上只比平时累一点,但疲惫感更多来源于精神上被乌眠污染,元气受伤。
‘靠,短时间内都不想再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