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两轮结束后,叶牧已经累得手指也不愿再动一下,迷迷糊糊地被抱着去清洗。
每次发情热的时候,他的体力都会消耗得非常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拿去做爱和享受,结束之后几乎能倒头就睡。而且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在变好了。
第一次叶牧发情热的时候,易远臻却正好不在家。开始的时候还能忍着,后来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把家里的按摩棒跳蛋全部往里面塞,直接调到最大档,最后累晕过去却没能关掉电源,幸好最后男人及时到家。
第二天工作日,易远臻搂着香香软软的人按时醒来,捏了捏手下略微肿胀的乳房,看着叶牧嘟囔着转了个身,他轻轻抽出手,起了身。
叶牧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浑身酸软无力,他洗漱吃好早餐后,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噔噔噔跑上楼,在他的衣柜底翻出一盒毓婷,就着水吃了一粒。
他现在和易远臻的关系颇不明晰,易远臻给他钱,给他住的地方,帮他治疗,他给易远臻操。他本就是为了还清欠易远臻的债才上了他的床,现在倒是越来越搞不清。
钱理不清,情也理不清。
他抵抗不了易远臻的温柔,更拒绝不了他的强势,只能像任着自己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
叶牧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表情呆呆的,脑子里乱成一片。
所有事情一碰上易远臻,就搅成一团。
毓婷是他背着易远臻偷偷吃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怀上孩子,却明白易总不能有他生的孩子。
他又想,易远臻真的算是一个极好的金主了,年轻多金,身材又好。
除了……
嗡嗡的手机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拿过床头的手机,点开。
是一封邮件,附件都是图片。
各式各样的,标明日期的,易远臻的,和不同的小男生的亲密照。
搂着腰进酒店,在宴会上交颈谈话,车里的暧昧身影。从9月15号到10月15日,只要他身边有人,都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一张只能隐约看清轮廓,男人的身体覆在另一个人身上,下面的人塌着腰向后翘着屁股,其他看不清,易远臻的脸却是很清晰,他看了无数遍的,高潮将至,隐忍的快活。
10月13日。
今天10月15日。
叶牧定定地盯着照片,一直看到黑了屏。
他丢了黑下去的手机,抱着肩倒到一边的床上。
半晌,才哭出了声。
他不知道邮件是谁发来的,但几乎每个月都会收到一封,从半年前开始,内容其实大同小异,不过都没有像这样的。
叶牧自己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一面接受不了,一面又舍不得。
晚上易远臻没有回来吃饭,叶牧捏着手机犹豫半晌,终于拨通了那个电话。
手机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
“喂?”
“那个,你,吃饭……”叶牧扣着手指,吞吞吐吐地说着,做爱时的称呼清醒时却叫不出口,他一面挠着自己,一面心里后悔着。
“嗯?”电话那边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你看,就不应该多此一举。他在心里沮丧。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有……”叶牧在这边又急又快地说了一句,不等对面回答,又添了一声,“是不是打扰你了,对不起,那我先挂了。”
“<豆·丁<酱<19丁29丁46小牧。”他话音刚落,就被叫了一声。
“嗯,嗯?”叶牧下意识地应着。
又过了一会,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叶牧也屏着呼吸等待着。
突然,男人轻笑了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徐徐传过来,莫名令人心安,“没事,我待会吃。”顿了一会,又才加了一句,“晚上回去。”
叶牧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活了过来,他应着,嘴角扬起,“好,好。”
易远臻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嗓子有些痒,他舔舔唇,伸手去拿口袋里的烟,却摸了个空。
他失笑,才想起自己已经丢了它有一段时间。易远臻捻了捻手指,看着手机页面上的通话记录,终于低笑出声。
划重点:烟
(小声逼逼:后面可能会有些扯,笔力不足写得不好对不起)
你疼疼我
叶牧以前很少主动联系易远臻,更不会打这种无聊的电话,他知道男人每天都很忙,也十分知晓自己的身份,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
其实他在易氏打工那两年见到易远臻的机会并不多,一个月工资省吃俭用,交了房租又除去生活费后只还能存一小半,但他已经很满足。第二年年会时,他揣着自己的卡去找易远臻,卡里面已经有四万多,钱是不多,但恩情一定得还。他避开众人,最后在一个套间找到面色潮红的男人。
如今想来,他都理不清那晚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答应易远臻。最后的结果就是和男人签订了这一年的包养协议。
易远臻心里挂着叶牧,但紧赶慢赶回到家也快十一点。
他放好东西上了楼,轻手轻脚推开门,就听到一声轻吟。
房间里依旧是极黑的,他轻声走过去,只听见一些被子摩擦的声音,和细弱的喘息声。
“额……啊!”乳房里涨了一天的奶终于流了出来,叶牧忍不住叫出声。
易远臻却是一惊,马上拧开了壁灯,去扒那一坨隆起的被子,“小牧?小牧?”
叶牧一个机灵,射了出来,羞耻和慌乱一同袭来,他,他回来了?
男人担心他毛手毛脚伤了自己,强势地将被子拉下来,露出憋得通红的小脸,水润的眸子眨了两下,又紧紧闭上,睫毛轻颤。
易远臻看得心软,凑近在叶牧眉心亲了亲,一挨近就闻到些不同的味道,他一下就了然,“囝囝在做什么坏事?”
“没,没有……”
手一下伸了进去,驾轻就熟地摸到胸前小小软软的肉,整个乳房上面都是水液。易远臻隔着被子将人搂到怀里,手指顺着隆起的乳肉打转,大拇指左右磨着乳孔,低下头去寻那人的唇。被子里的人抖了几下,蜷起身体,嘴里漏出些细碎的呻吟,不一会,就又出了奶。
易远臻拿出手,轻嗅着手上香甜的奶味,眼睛紧盯着一直低头避着他的人。
叶牧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男人锁在他身上的目光,手掌接了一些奶就拿走了,没了按摩,奶孔也没再继续流奶。半晌没声,他终于受不了地抬头睁眼,正好看到男人在舔着手上的奶水,叶牧眼里一下就蓄满了水,他伸出一双手求抱,“老公……老公,好胀,乳房好胀,你疼疼我……”
易远臻满意地放下手,擒住主动送上来的红唇,“乖,疼你。”
等到他把两个乳房里的奶水都吸干净时,叶牧已经又射了一次,花穴里跟发了水一样,淌湿了垫在下面的内裤。
叶牧亲着人,隔着裤子摸到男人勃起的一大包,他低下眼睛,开口问,“老公,要,要做吗?”
易远臻看了眼前人可见的疲惫,亲了亲他的嘴角,手一点点滑下去,摸到泥泞的女穴,直接顶了两根手指进去。发情的身体总是会消耗他许多体力,今晚一做,又是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不急。易远臻一边吻着人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有的是机会。
被吸过奶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叶牧感受到今晚男人的温柔,心理上的兴奋更甚生理上的快感,不一会又绞着手指泄了出来。
弄过之后,易远臻准备去厕所解决,叶牧红着眼睛皱眉拉他,“我,我可以帮你的,用手,用嘴,都行的……”
易远臻忍不住想笑,“以后会要你还的,乖,今天先睡,不要太累。”
男人离开后,叶牧躺在床上放空。
身体受发情的影响越来越小,一年之期也快到了头,他的心里却越来越慌。
是不是我变正常了,连那点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设定:两人签了一年的包养协议,半年前开始收到邮件。
上次重点解谜,戒烟备孕。(所以真的是小甜饼,信我!)
送文件
第二天他刚起没多久,就收到男人发来的消息。
“起床了吗?有空可以帮我拿一下书房桌面上的几份文件过来吗?”
叶牧有些受宠若惊,自从两人签订协议,后来叶牧又开始治疗之后,在男人和医生的共同建议下,他已经辞去了工作。
他走进书房看了看,桌面上确实放着几个文件袋,应该是男人早上忘记带走的。
叶牧回过去,“好。”他又拍了张照片过去,“是这些吗?”
不一会就收到了回复,“是的。”
“不急,吃好早餐再过来。”
叶牧捏紧了手机,易远臻总是有恰到好处的温柔。
他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件类似于裹胸的束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胸部总有一种在发育的感觉。
头发有些长了,让易远臻养了快一年,加上性事的滋润,脸上红润的色泽和当初在公司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已经大相径庭,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会被同事认出来。
事实上他完全是多虑了,半长的头发和本身就不俗的长相,让他有一种已经可以模糊性别的美。饶是经历过大风浪的秘书也被眼前的人惊艳到,难怪易总……
“您好,我,我来送一份给叶总的文件……”叶牧斟酌着跟前台沟通,秘书在一旁赶忙搭话,“叶先生是吗?易总让我下来接您。”
“是,是的,谢谢。”他微微低头致谢,跟着人进了电梯,轻轻呼了一口气,幸好不用再坐员工电梯。
“这边,易总就在里面,您直接进去进行。”秘书带着得体的笑,示意了总裁的办公室。
“谢谢。”但是难道不是你送进去就行吗?叶牧咽下疑惑,敲开了门,“易总您好,我是叶牧,给您……”
“进。”
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旁,手上拿着文件正在浏览着。
他赶忙走过去,把文件递过去,“那个,是这个文件袋吗?”
易远臻接过,朝他露出了一个笑,“是的,谢谢。”
叶牧无措地舔了一下嘴唇,“那,那没事我先,先走了。”
“别急,跑了一趟,渴了吗?想喝什么,我让人送进来。”
“啊,我,不……”叶牧急忙推拒。
“早餐吃了吗?帮你拿杯牛奶行吗?”说完没等叶牧答话就按通了连线,“拿杯牛奶进来,温的。”说完看了看时间,又冲叶牧温和地笑,“再等一会好吗?迟一点陪我去吃午餐。”
叶牧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捧着温热的牛奶发呆,我怎么就在这了呢?
说是包养那就真的只止于床上关系,其他时间易远臻都能很好地掌握分寸,也从来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和要求,更没有带他出去应酬过,仅有的几次也只是两人出去吃个饭。
他认为男人外面有很多情人也正是因为这样。由于易氏的原因,各类媒体对易远臻都是比较关注,但作为继承人的易远臻名声却是一言难尽,今天左拥一个小明星,明天又搂着另一个伴从某酒店出来,身边从来不会缺人,而且男女不忌。既然在这段时间不带他去应酬,那就是一定还有其他人。
叶牧晃晃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有一个多 19ㄕ29ㄕ48 月,你们的关系就结束了不是吗?
他喝了一口牛奶,拿出手机开始学习。收到男人的第一笔钱时,他就在网上报名了会计专业学习,他不可能永远靠卖身体赚钱,他不会也不耻。他早就想好,一年之期分开之后, 他就开始准备考试,等他考完,等他考上,就……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易总,董事会来人了。”
主要是没人催我就会很懒
因为没人催=没人看=没有期待,就让我更懒
突如其来的亲亲
叶牧抬起头,就看见易远臻沉了脸,“让他们去旁边会议室等着。”说完一个转眼,两人目光撞在了一起。
“我,”要不先回去了?叶牧先开口。
没等他说完,男人站起来,“很饿吗?还能再等我一会吗?”
叶牧无法,点点头。
“乖。”男人已经走到沙发边,伸手揉了揉叶牧的脑袋,突然笑了一下,又弯腰下来,两人的距离骤然缩小,“奖励亲一下。”
唇瓣一下就被擒住,易远臻双手礼貌地放在沙发上,舌头却直接抵了进去,叶牧被逼得一退再退,仰躺在沙发上,舌根被吸得发麻,好不容易被放过,舌头却又挤进来,扫着他的上颚。
越缠越深,偌大办公室的一隅,盈满着意乱情迷。
“咚咚。门又被轻叩了两下,叶牧一惊,用力推开了人。
“嘶。”易远臻轻吸了一口气。
“易总,他们……”秘书在外面提醒。
“知道了,马上就来。”他应了一声,用指腹抹了抹唇角,扯出一点点血迹。
叶牧靠在沙发上,胸脯一起一伏地喘,却忍着没有动。
易远臻转身扯了一张纸巾一擦,嘴角破的一小点马上就红了起来,明晃晃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对,对不起,易总,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突然吻过来,但毕竟是自己咬到了人,叶牧磕绊着开口道歉。
易远臻盯着人,又亲了一口殷红的唇,“没怪你,等我。”说完就起身出了门。
所以为什么会突然亲我啊啊啊!
门一关,叶牧顿时失力,软在沙发上,心里的管李二二柒伍⒈捌六八一八19か29か50那点小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所以他今天叫我过来,是……
这边,易远臻噙着笑,满面春风地走进会议室,“二叔,今天来,又是有什么想指教侄子的了?”
易氏当初是由易老一手创立起来,易家占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易老意属易远臻的父亲易承荣,当初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之后直接将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到了他手里,易承荣紧跟着跟易母陆琴联姻,顺风顺水地继承了易氏。但易承荣坐稳之后就开始在外面乱搞,到最后甚至直接将私生子易木奇回家,划了百分之五的股权给他。
易氏虽然现在名义上是他的,但是易远臻知道多的是对他不满意的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易承誉,他二叔。易承誉当初就不满老爷子把公司交给易承荣,事实证明果然如此。本来他以为这位置终于可以轮到他了,但是老爷子最后的遗嘱竟然是直接让易远臻接手公司。
他看了一眼易远臻那点暧昧的伤口,嘲讽道,“小易总真是会享受啊,我们这些董事会成员可好等。”
“没办法,最近嘛,事情比较多。”易远臻笑容不变。易承誉仗着自己的那点资历和手里的股权在董事会里拉拢其他人,不就是想拿下易氏,坐上他现在的那个位置吗,那他就偏不能给他如愿。
他坐上主位,丢了份文件到桌面上,“二叔,最近这个季度的收益报表有收到吧?在坐的各位成员,应该也都知道吧?”
“不知道的呢,可以来问小陈拿一份,有什么不清楚的也可以去询问一下财务部,倒也不必麻烦大家隔三差五就来找我一趟吧?”
“还是,大家对公司目前的情况,还有更好的建议?”
易远臻漫不经心地看着众人,一席话说完,却是没有人答话。
五年多了,在这些人的指手画脚下做易氏总裁,从最初进公司说句话都没有理到现在都能在董事会上“大放厥词”,易远臻享受权力被一点点攥到手里的过程,更享受现在看到这些人说不出话的脸色。
“既然各位没什么说的,那我就先回了,毕竟,办公室还有不少合同需要仔细去过目一下。”易远臻欣赏了一会,心里惦记着办公室里的人,起身离开,“对了,各位要是还有什么事需要商议的也可以继续,小陈,”他转回身示意秘书,露出一个笑,“记得给各位董事沏一杯去火的茶。”
【公司斗争我真的是瞎掰,有错误请指出】
越写越觉得易总真是又苏又憨(?)
我觉得到现在已经基本上能看懂了,其实评论已经有小姐妹猜出来了嘻嘻
嘤嘤嘤谢谢你们昨天的评论(_)
是上面
嚣张了一通,其实没用几分钟。
易远臻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沙发上某个红着脸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好抬起头来。他忍不住发笑,“回神了吗?”信步走过去,伸手捏捏发红的小脸,“想去哪里吃东西?”
“唔,我都可以。”
易远臻捏了几下,实在感觉手感良好,索性坐到沙发沿上,把玩着耳垂。
叶牧的脸越发红,却也没躲,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一个乖巧讨好的姿势,“那我们,是现在要走了吗?”
易远臻嗓子一紧,他本来是没打算做什么的,但是现下的人实在太乖了,让他忍不住想逗。他猛地低下头去,两人四目相对,他压低声音,“囝囝,还想做什么吗?”
叶牧眸心一颤,忽然福至心灵,明白男人是想干什么了。
办公室,文件……
所以亲吻就不应该想太多的。金主想亲小情人又有什么呢?想玩办公室py不也是一句话的事?
叶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面上却勾起一个笑,把自己送上去,黏着声音喊,“要,老公……”
一句话,火速点燃了本就暧昧的气氛。
易远臻毫不客气地接住了送上嘴边的美食,手下一揽,人就落到了他怀里,舌头伸进对方口腔里,汲取他的津液,又吸着他的软舌,手也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轻轻刮过肚脐,感受着怀里人的轻颤。
叶牧搂着人,屁股抵着腿下西装裤里凸起的东西轻轻地蹭,在深吻时漏出细微的呻吟,纯情又放浪。
两人上床的次数多到数不清,叶牧有心讨好易远臻,把他在床上的喜好都研究了个十足:怎样最能让他动情,怎样口交让他最舒服,最喜欢什么姿势等等。
那个亲密的小名,是在协议定下来之后的第一场情事男人叫他的 19√29√50 ,两次床单滚下来,他也知道男人最喜欢自己喊那个特定的称谓,他自认为这两个称呼就是两人之间默认的情事开端,比如现在。
易远臻被蹭的头皮发麻,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想做,却被某个浪得没边的人撩得火起。他按住人,用力向上顶了几下。
柔嫩的花心突然被顶到,叶牧一抖,身体向上窜了一下,胸口却猛地撞到易远臻身上,疼得他一下喊了出来。
易远臻连忙放开人,“怎么了?弄到哪里了?”
这一下撞得结实,叶牧拱着身子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出声,“没事,没事。”
“嘴唇都白了还说没事!”易远臻心疼得不行,急忙把人扶起来,“怎么了?是我刚才碰到下面了吗?”边说边皱起眉,伸手去拉叶牧的裤子,“来,我看看,不行咱们去看医生。”
叶牧急急忙忙护着裤子,刚褪下去的血色又开始往脸上冲,“不是,不是下面……”
易远臻定定地和叶牧对视着,一副他不说话就不放开的架势。
叶牧无奈,放开手,把脸偏过一边,“是,是,上面啊……”
易远臻一愣,这才发现了他一直忽视了的略微平坦的胸部,“这?”
“我,它……”这可怎么说?我要说我觉得它最近好像在变大了吗!叶牧羞耻地捂住脸,闷声解释,“我,我,穿了一个束胸衣……”
易远臻动了动手指,脑海里突然闪过医生的话,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为什么要穿?”
“这一两个月,如果有出现胸部发育或者是来月经的情况,那就说明他已经快好了。”
易远臻压下心头的喜悦,凑上去一边亲一边问,“囝囝,为什么要穿?嗯?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额头,脸颊,颈侧,手指上,叶牧终于难耐地开口,“因为,它好像在发育……”
半晌,易远臻才捕捉到叶牧细如蚊呐的回答,他更放轻了声音安抚人,“乖,你先把束胸衣脱掉,然后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咱们现在不知道情况,还是去看一下好不好?”
男人一下又一下亲他,是那种他想要的温温柔柔的吻,叶牧心里软成一片,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好……”
易远臻把人拉起来,“来,我们去休息室。”
休息室里,叶牧攥着衣角,迟迟不动。
“怎么?囝囝还要我帮你脱?”
叶牧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想让他出去又觉得自己太矫情,犹豫了好一会之后终于一点点撩起衣服,脱下,露出一身嫩白的皮肤和紧紧裹住胸部的衣服。他实在觉得不好意思,侧过一点身体,又一点点卷起束胸。被裹住的露出乳房慢慢露了出来,又一下,红润的奶头就跳了出来。
叶牧侧了一点身子,却是更方便了易远臻的观看。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上到胸部,微微隆起一个弧,压住的胸衣一点点往上拉,被束缚住的嫩肉也随之点点弹出来,直至整个乳房袒露出来。一对嫩乳上,又缀着一点红,易远臻甚至能想起昨晚他含在嘴里,用舌头逗弄那点的感觉。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tm……
等他再睁开,叶牧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目不斜视地转身,“你穿好,我去给医生打个电话。”
走出休息室,易远臻重重地吐出口气,这tm就是在搞我!
彳亍,易总人设应该不算崩吧,主要是前期都是从小美人的角度来看的,然后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又不能做太多,还老是被误会
(所以今天的我可以拥有评论吗!)
小醉鬼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叶牧坐在副驾上,茫然地望着窗外。
好了?身体不会再定期渴望插入,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要结束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各个异常值都已经回到正常标准,换句话说,你的身体已经好了。”
哦,是,是好了。
“女性生殖器官发育完好,可以有怀孕的机会。”
想着医生的话,他又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肚子上,我还可以怀孕?
其实过去和易远臻的情事都是戴套的,两人无套都是不久前才开始的,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月,胸部好像也是……
车子一个转弯,拐进了自己车库,易远臻停好车,才发现旁边的人呆呆愣愣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伸手过去,捏了捏脸,“想什么呢?到家了。”
叶牧这才回过神,“啊,哦,嗯,好。”
易远臻忍不住笑出声,“高兴傻了?这是?”
叶牧低着头,“感觉很不现实,像梦一样。”
易远臻顺手揉了揉叶牧的头发,身体倾过去,轻轻地吻住他,“是真的。”
以后还会更好的。
“别想那么多。我那时叫阿姨来了一趟,上去吃点东西。晚上再回来陪你,乖。”易远臻放开他,看他还是没有魂游天外的样子,心软得不行,又亲了几下才把人放开。
看着人下了车,易远臻正准备发动车,手机震了几下。
“儿子,今天回来吃个饭吧。”
易远臻还小的时候易承荣就已经出了轨,那时间陆琴就整天在家闹。她背后是陆家,易承荣不喜欢她却不能动她,但是利益永远是最重要的,两家理不清的经济关系,使得陆家对自己女儿受这种气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陆琴终于明白过来,把所有心思都放到易远臻心上,严格要求他各个方面同时喜欢密切监控着他。
易远臻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监视着,或是易承荣,或是易承誉,或是陆琴,再或是董事会那些看不惯他的人,许许多多的人就等着他出错,他索性就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今天光明正大地叫叶牧去公司他就知道之后肯定会有人找上来,没想到第一个来得这么快。
叶牧浑浑噩噩地上了楼,又形同嚼蜡地吃了些桌上已经做好的午饭。他乱得不行,先是突然得知自己身体快好了,后是易远臻莫名其妙又哄他亲他。
易远臻易远臻易远臻,叶牧想得头疼,索性被子一裹,睡了过去。他说晚上会回来的,等问问他好了,叶牧不甚清醒地想。
可是易远臻却没能按时回来。他回家吃了饭,陆琴言语间净是暗示他娶陈家的女儿,正巧易木奇又回了去,两人互相嘲讽,差点动起手来,最后他憋了一肚子气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开车去了酒吧。
等他终于消了气回到公寓,回了家迎接他的却不是香香软软的囝囝,而是比自己还喝得还醉的酒鬼。
他拉起坐在地上的人,才压下去的火又往上窜,“叶牧你真是能耐了!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喝那么多酒?!”
叶牧费力地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水,嘴巴一瘪,“你说了晚上回来吃饭的,你又不回来。”
一句话让易远臻哑了火,他把人抱起来,“对不起,我回家吃了一趟饭,忘记告诉你了。”他又亲了亲叶牧的额头作安慰,却没成想被人一把推开。
怀里的人哭腔更重了,“你别亲我。嗝,你别亲我,嗝,我不要你亲……”
酒嗝都出来了,易远臻也懒得和他计较,“好好好,不亲不亲。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说完把人放到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厨房。
叶牧却哇地一声哭出来,“你要走,你又走了,呜呜,你又要去找别人了……”
“你怎么能这样……”叶牧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一个衣角,委屈得不行。
易远臻回头又把人抱回自己的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哄他,“哪有别人,不走,别哭了。”
这回叶牧不抗拒他了,小小一个缩到他怀里,两只手还紧紧搂住他,“别走,别走……”
安慰了半晌,才让人平静下来。易远臻把人拉出来,“身体有难受吗?想吐吗?还是想睡觉?”
叶牧眼里满是水,他一口咬在易远臻肩膀上,抱怨,“好臭……你好臭…….”
易远臻:……
他去酒吧喝了几杯,期间不少人贴过来,一身香水 ㄗ管理钯医叄兒遛玲浏遛衣 19◣29◣51 ㄗ味混着烟味酒味,味道确实大。
他捏住叶牧的鼻子,“谁臭?嗯?谁在家喝成这个样子,还又哭又闹的。”又去捏他的脸,“还敢嫌弃我臭?小醉鬼。”
叶牧被弄得不耐烦,扭着身体想挣开,易远臻掐住他,“说,谁臭?”
叶牧被迫嘟起嘴,含糊不清吐出几个字,“你,你臭……”
易远臻凑上去亲他,含住他水润的唇,又顶开牙关,吸他的舌头,两人嘴里的酒味混在一起,让人更晕了。一吻毕,叶牧似乎还不满足,小狗似地舔着男人的唇,含糊地问,“易远臻,我好不好看?”
易远臻的手习惯性地伸进叶牧衣服里,轻柔地摸着滑腻的身体,任由叶牧在他唇上作乱,“嗯,好看,囝囝最好看。”
叶牧却用力咬了一下,“骗子!”
嘴上的疼痛让易远臻一下从意乱情迷中醒来,他恶狠狠拉开叶牧,还没说话,叶牧又开始吧嗒吧嗒落下泪来。
哎,我这和醉鬼较什么劲。易远臻心累地闭了闭眼,又去吻叶牧的眼睛,“别哭,宝,别哭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抱了许久,易远臻偏头一看,叶牧已经在他肩头上趴着睡着了。
等他终于把两人都洗干净放到床上,易远臻也累得不行,叶牧睡得不安稳,他把人一搂,温热的手掌放在叶牧微凉的小腹上,嘟嘟囔囔地哄,“好了,好了,乖宝快睡觉。”
没一会,他自己也睡过去。可迷迷糊糊,总觉得这觉睡得不太安稳,一会热一会又觉得有些冷,再接着就是小腹莫名的欲望冲上来。按理来说喝了酒是很难硬的,可是他在梦中就是无端觉得自己那根被放入了一个很紧致很舒服的地方,不停地有软软的东西来搔弄马眼,接着又有更紧东西裹住了阴茎,让他在梦中舒爽得不行。
点一首歌——如果这都不算爱
情欲和酒精
易远臻迷糊地睁开眼,房间还是一片黑,浮浮沉沉的欲望扯着他的意识,他又使劲闭了闭眼复才睁开,微弱的哼唧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易远臻哑着声音开口喊,“叶牧!”
正叫了一声,被子里的人抖了一下,然后突然一个深喉,他刚聚起来的火又灭了下去。
可能是看不清入得太深,叶牧只含了几秒钟就反射性地吐出来,在被子里咳出声。易远臻一下掀开被子,把人拉上来,轻轻地帮顺着背,又打开壁灯。
也不知道在里面弄了多久,叶牧小脸憋得通红,两瓣唇被蹭得又红又湿,头发也被弄得乱糟糟的,易远臻把两人都洗干净之后什么也没穿就往床上一躺,因此现在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咳嗽,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软肉在眼下晃个不停。
易远臻被眼前的美景砸晕了眼,好一会才嗓子发干地开口凶人,“叶囝囝,深更半夜你在干嘛呢?”
好不容易咳顺了,叶牧拉着人的手去摸自己发痒的乳房,眼里含着水,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一头地往男人嘴上凑,“老公,要摸…好痒……”
易远臻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滑腻的身体往他怀里钻,手下是雪腻香酥的嫩乳,他一时竟不知道是恼还是喜,只叼住了送上来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吸着对方的唇舌,明明两人用的是一样的沐浴乳和牙膏,他却是觉得他的囝囝身上就是带着一股子甜,让他怎么吃都不够。
将人吻晕了头又移到一直用手在揉的双乳,还没凑近,一股子馨甜就窜进了鼻,他没有收着力,一对乳白的酥胸揉出粉色,一个奶头甚至已经溢出了汁水,他立刻就含了上去,嘬出心上人最甜的汁,再沿途留下个个的印记,看着他情动泛起红的身体和腿间花穴里流出来的清液。
每当这个时候,易远臻就恨不得把人全身上下都吻遍,打上自己的印记,再把人一点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哭着痉挛,碰一下就抖,动一下就哭,溺死在自己给的高潮里。
叶牧浑身都抖了起来,易远臻咬起他大腿内侧的一点肉,一阵微弱的刺痛,花穴又蠕动着吐出水,他讨好地叫,小声地喘,“老公,别亲了,别亲我,干我,快来干我……”
易远臻细细地吻遍了两边,也不管流水的穴和半硬起的阴茎,直起身把人压在床上,硬挺的鸡巴顺着泥泞的花瓣向上顶,每碾过一次阴蒂叶牧就喘一次。
叶牧觉得自己快要坏了,能止他渴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就是得不到。他张开腿,用手去掰开阴唇,露出殷红的小口,把自己送上去,“老公,老公……想吃大鸡巴,老公快来干骚货……”
要是在 ζ管理号儿七九四八二六五三六 19㊣29㊣52 ζ往常,易远臻早就操进去了,可是今天不行。
不听教管乱喝酒,半夜还爬起来发骚,怎么也得好好治一下。他把两条绞紧他的腿拉开,鸡巴对准入口,一点一点插进去。
却进的是后面的小嘴。
后穴虽也能出水,却不如花穴的多,叶牧并不好受,他扭着腰踢着腿,收紧后穴企图把异物排出去,“老公,前面,干小逼,呜呜…好痒,好痒……”
易远臻却是不管他,龟头挤进后穴,甬道里的肉疯狂收缩,他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止在半处,又低下头去吮奶头。已经出了奶的乳头被吸得红豆般肿大,他咬完一边,又去弄另一边,叶牧被弄得又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被咬奶头,难受的是性器卡在一半不动也不进,弄得他前后两个穴都痒的发疯。
易远臻还在弄那个小红点,他一手伸下去,直接用力按在阴蒂,爽得后穴一绞,易远臻蓦地被一吸,差点射出来,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让他差点鼻血喷涌的一幕,叶牧的后穴被撑到最大,含着他的鸡巴,前面却被他自己用手扣弄着,细白的手指疯狂地照着阴蒂揉,嘴里放肆地呻吟。
易远臻吸了一口气,狠狠凿进去,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一瞬,叶牧就抖着腿高潮了。
“啊!慢,慢点……老公……”
易远臻一把拍在肥嫩的阴唇上,“这么骚,慢点能满足你?”
“啊!不要,别打,别打……”
“爽吗?嗯?”易远臻压住他狠狠地磨,抽出来又重重地撞进去,“是不是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他打了几下,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疯狂地绞弄着里面,粉色的性器翘起,直直地吐着粘液。
“不是,不是……”两个穴里都塞满了易远臻的东西,叶牧满足得一直掉泪,“只要老公,啊!要老公就好了……”
叶牧的腰向上拱起,在连续快速的进攻之下胸膛急剧地喘息,浪荡地呻吟,他糊成一团的脑子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易远臻给的欲望里了,嘴里模模糊糊地喊,“老公,老公…爱你……好舒服……啊……”
我希望能两章之内开完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