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前尘
玉盏摔碎的瞬间,陆离意识深处,一道屏障同时崩碎了。
记忆不分先后涌入。无数人声无数画面,一幕幕从眼前闪过,思绪过载带来巨大的痛苦。
陆离大口大口地咳嗽喘气,眼前阵阵发黑。
**
一年前。
青年名将率领十万鹰骑卫,拜别天子,西出云州,如一柄锐不可挡的长剑,劈开苍茫混沌的天光。
十九岁的少年天子登上望乡台,为徐修文送别。杨树依依,风沙漫漫,天子单薄身形只立在高台上,暗红裘袍被风沙吹起,与将军铁黑的铠甲交织一处。
风声很大,他们的声音又很轻,这一番对话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再无任何人知晓。
陆离轻声道:“修文,你我自幼相识,相携长大。我曾发下宏愿,愿我为桓公,你为管仲。可我想的太简单,我不知道做皇帝是这么难的事情,而我又做的这么不好。”
黄沙漫天,烈日透过漫天云层昏昏照落下来。徐谦单膝跪地,仰头望去,炽金的日轮高悬在天子耳畔,犹如神明授意。他双目刺痛,泪水不知觉流淌下来。
“倘若苍天庇佑……”徐谦喃喃道,“若是苍天庇佑,还这朝野清明,臣……岂敢顾惜此身。”
陆离缓缓蹲下,双膝触地,与徐谦平视。昏黄的日光照进陆离一双剪水杏瞳,水波麟乱,徐谦这才发现他噙着泪水:
“我自身难保,帮不了你什么,只盼你此行顺遂,救我于泥淖。”
他取下腰间悬配的一件物什,解开锦布,竟是方方正正一块玉玺。徐谦悚然,一瞬间呼吸都忘了。
陆离道:“我姐姐年幼时照顾过我,那时我年纪太小,记的不甚清楚,但她应当待我极好……你持我印玺,她便会为你引见。”
陆离有一庶姐,早年嫁到西域和亲,如今是十八寨可汗的妃子,也是陆离唯一在世的宗亲。徐谦此行,名义上征伐北狄、平复边关战乱,实际目的却是与西域十八寨结盟。
陆离一字一顿、坚定道:“你持印在外,一切决议等同天子,只要说服可汗出兵,代价不论。明白吗?”
徐谦喉咙紧涩,半晌,艰难地颤声道:“徐家世代为君王戍边,战无不胜,必不辱使命。”
陆离抹去脸上泪水,起身遥望中都方向,百余山脉,连绵不绝。沙尘滚滚遮蔽视线,如同潜藏着噬人的凶兽。
他像是看到世间至为恐怖之物,心生怯意,又强迫自己去面对,“剑门关、长陵关两处极为凶险,你切勿与狄夷正面交锋。一旦盟约达成,我设法引花眠北上,你和十八寨联手将他铲除。”只要铲除花眠,剩下的不过鹰犬之流,不足为惧。
陆离想到那个可能触及的未来,呼吸都在发抖,自由和皇权,从他出生开始就被剥夺的一切,似乎终于要回到他手里。
他短暂地摆脱了多年卑怯懦弱的傀儡生涯,凭胸生出一腔意气,洒然道:“此行若成,这江山与你共坐;若不成,与君同死也罢。”
一片黑云遮蔽烈日,投下不详的影子。风沙扑在脸上,徐谦若有所感,喃喃道:“起风了。”
他走到望楼前,与陆离并肩,遥望中都方向。与陆离不同,他看到的景象更加昏沉险恶,天光被云层遮蔽,看不到一丝生机。
他背对望楼下的十万大军,从怀里取出一物,道:“昔年家父去海外寻仙,获得两副奇药,今日献给陛下。此一者,名为‘良辰美景’,混在茶水中,任何手段都验不出。此药能让人无知无觉,陷入幻境,在幻境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可自拔。另一副,名为‘黄粱一梦’,用香炉点燃,能让人摆脱一切忧愁,如登极乐。久而久之,前尘往事尽忘,心智如同稚儿,受人摆布。”
“我这一去,少则两三个月。花眠不日就将返京,倘如他趁机向陛下发难,陛下设法对他用药,或可自保。”
陆离闭了闭眼睛。花眠生性狡诈多疑,如果下药能行,早几年他就成功了。
只是多一个保命手段总是好的。
临行时,徐谦深深望着陆离,仿佛要把这个人刻在眼里。日头偏西,十万铁骑浩浩荡荡,惊起太行山上的鸟群。
马蹄杳杳,少年人的一腔情思在烈日下踏成灰烬。
**
玉盏落地。
陆离恍然惊醒,花眠立在榻前,眼神黑沉阴鸷,将他方才的神态尽收眼里。
我废了。加班使我绝育,炖不出来肉,胡乱跑一章剧情。
06污秽
孕期强制,凌辱,囚禁
“陛下?”花眠嘴角勾起,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无尽的黑海,像噬人的深渊,可怖的暴戾翻腾上来。
人对死亡有逃的本能,陆离直觉嗅到危险,恐惧地连连后退。
“陛下,你怎么不粘我了?”花眠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死死掐住陆离的后颈,五指收缩用力,骨节分明凸出,“这么害怕,看样子,你都想起来了?”
他俯下身,像一只狮子,嗅着他的猎物,甘美的气味令他发狂。他在发抖。猎物的恐惧刺激着他的凌虐欲。
“真可怜。”花眠用尖尖的犬齿啮咬陆离纤细的颈项,并不咬破,只咬起一点点皮肤,撕扯,让他痛,欣赏他颤抖的模样。
尖锐的小小的刺痛,连成一片酥麻颤栗的触感。细白的脖子上烙下一排情色的齿印。
“让我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花眠逗弄他的猎物,假装思考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你心心念念的徐修文,似乎很不可靠,什么仙人,灵药,这才几个月,就失效了?”
花眠像是看了一场笑话,愉悦地笑起来:“陛下,‘一梦黄粱’的滋味如何啊?”
陆离瞳孔剧烈收缩。花眠知道,他一贯什么都知道,像猫戏耗子一样,给他一点虚假的希望,放任他挣扎,欣赏他滑稽可笑的样子。
花眠含住他的耳垂,呼吸深深浅浅撩动陆离的鬓发,湿热的潮气直往耳朵里钻。
陆离忽然痛叫出声。花眠哼笑,尝到甘美的血腥味,叹道:“这么不听话,真想把你剁碎了吃下去。”
陆离被巨大的恐怖裹挟,他知道花眠说“吃”他一定不是床笫间的情趣,而是真的吃。
他喉咙紧涩,舌根麻木像失去了知觉。他想说,我没有‘不听话’。我甚至没有找到机会对你下药,反而被你下了“一梦黄粱”,你就算折磨我也讲点道理。但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另一个他却在心里醒过来了。另一个陆离说,我同这冷血的怪物废什么话,难道他还会怜惜我吗?徐谦兵败的时候,我就该死了。我苟且偷来这几个月,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真是难看。
就这样吧。让我腐烂在这里,变成一堆死肉,苍蝇吃下我,蛆虫从我的体内爬出,乌鸦吸食我的骨髓,骨头碾成粉末,挫成灰烬,从史籍中彻底抹去。
既然生已无望。
花眠忽然觉得猎物不香了。他有种微妙的不高兴,支起身体,阴鸷地俯视身下的小动物。
陆离闭上双眼,一动不动,以一种逆来顺受的可悲姿态,放弃了一切挣扎。
似乎是刺激太过,出了什么问题。
“猎物”没有反应,花眠也失去了逗弄的耐性,近乎粗暴地扒下陆离的里衣,把他推成面朝墙壁侧躺的姿势,没有任何前戏,又狠又重地干进去。
肉冠猛地碾过穴肉,过电一样的快感,穴口薄薄的阴唇都被肏翻湿红的小洞。
陆离咬住被角,小幅度地颤抖,把叫声都咽进肚里。肉穴天然湿软,充血的黏膜柔媚地裹附上阴茎,违背自身意志讨好蛮横的闯入者。
花眠抹去陆离眼角滑下的一滴清泪,手指探进陆离柔软的唇缝,捏住下巴用力,强硬地撬开牙关,饱含着情欲的哀叫声泄漏出来。苦咸的滋味遍布整个口腔,陆离干呕,舌头拼命推拒异物,用尽剩余力气狠狠咬下去。
花眠手指险些被咬断,剧痛让他的动作短暂僵硬。陆离趁机扭动身体,试图逃离肉穴里的阴茎,结果使力的方向不对,硕大肉冠勾起媚红的穴肉往外翻,几乎要把他五脏六腑拉拽出来。
陆离大叫一声,卸力倒在床上。
花眠缓过痛,把阴茎连着穴口的软肉一起用力捣进去,顶住最深处的宫口啪啪猛肏。穴口收缩又张开,淫水被肏成白沫四下飞溅,直到穴道连着尽头的肉圈一同剧烈收缩,大股滚烫的液体浇淋下来。
***
陆离早上清醒时,身边是空的,花眠已经去早朝了。
他动了动,肚子比寻常还要涨,膀胱和花穴都蓄的满满的,稍微一动就有东西要往外流。
陌生的感觉让他迷茫,发了好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昨晚花眠干他到半夜,直把他做昏过去,今日晨起又在他体内纾解,顶着他的子宫尿了满满一腔尿水在里面。
陆离用胳膊肘支撑身体,缓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腕脚腕都束着细细的铁链子,绑在床柱上,长度只能容他起身,却没法下床。
眼前所见超出他的理解。陆离呆愣着,笨拙地试图弄断铁链,下身徒劳收缩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来,可是花眠尿的又浓又多,灼烧着内里,根本不是他能忍住的。
他在挣扎中不小心压了一下肚子,尿口酸麻,失禁的热液喷涌出来。
陆离身子抖了一下,花穴淅淅沥沥,浓黄的液体混着白浊流淌出来,淌到他腿上、身上,腥臊的热气弥漫开来。床褥湿透了,深红的床单上汇聚起小小的水洼。
前后同时失禁,热流小股小股,断断续续地流出花穴和尿道,好像排不尽一样。
陆离眼神空洞,静静地坐着,半晌,后知后觉地恸哭出声。 21t42t54 管理号壹玖六四壹柒六捌巴壹 <
07一梦黄粱
陆离生命的最后半个月,是被锁在床上度过的。
他不再说话,不再进食,很快枯瘦下去,形销骨立,而肚皮撑大到近乎透明。
花眠每天强迫他灌一些流食,勉强吊命,很快就吊不住了。
数日后,陆离脉息微弱到几乎摸不出来。太医们跪了一地,为首的医师抖的像筛子:“陛下时日无多,皇嗣……恐怕难保。”
花眠森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黑压压跪着的一片人头,寝殿里落针可闻。
他抬起头,似乎在打量墙上的挂轴,淡黄宣纸绘着江南美人图。他手是冷的,掌心是黏的,目光是飘忽的。
“保不住?”他听见自己这样问。
“臣等……无能为力。”地上跪着的人嗫嚅道。
花眠转过身,游移的目光飘过乌漆檀木的桌案、废置已久的香炉,落到玉玺上,定住了。他思绪逐渐变的清晰,凝视着那枚印玺,眼神里生出灼热和迫切,一字一顿道:“那就剖腹取子。”
为首的太医骇然抬头。这位毁誉参半的权臣,此刻终于抛去全部伪装,甚至露出轻松的神色。
***
陆离的意识浮在高处。他已经在这样飘了四五天,哪里也去不了,一低头就看见下方的自己,四肢干瘦,肚皮高高耸起,像一只浮肿的青蛙。
寝殿里忽然挤满了人,陆离有些烦躁,然后他看见了花眠。
陆离下意识地想躲,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花眠看不见他,于是大着胆子飘到花眠身后,朝他的脖子后面吹冷气。
他看见花眠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有些恶作剧得逞的开心。然后他就听见上边一番对话。
如同白昼惊雷,陆离呆住了。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弯了腰,透明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魂体中混落出来。
他荒唐一辈子,对花眠来说,最有价值的就是此刻吧。
陆离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痛觉,可是利器剖开血肉还是痛的,不然,那么疼的尖叫声又是谁发出的?
他的肉体在叫嚣,活生生把已经解脱的灵魂拽回了体内。他浑浑噩噩一世,最清醒的竟是此刻,他在被活杀。
婴儿的啼哭像是某种讯号。花眠灼热的目光循着啼哭声投过来,先是仔细看过锦黄绸缎包裹的男婴,之后才把剩余目光施舍给陆离,带着对将死之物的怜悯,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缝上吧。”权臣居高临下俯视着鲜血淋漓的废帝,狰狞刀口中隐约可见残破的内脏。
陆离的意识在混沌里浮沉。这个时代的医术注定无法挽救他的性命,于是活着变成了一种酷刑。
六月天气炎热,他的刀口很快感染,破碎的肉块混着污血,淅淅沥沥流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花眠对外宣称帝王病重。到了这一步,他仍然不愿背负弑君的罪名,不知是欺天下人还是自欺。
或许是出于最后的一点良心,花眠给他用了“一梦黄粱”,于是陆离在斑斓破碎的梦海里飘浮。
他梦见十五岁那年,在书房外第一次见到花眠,武将一身玄衣轻裘,配慈悲剑,面容妖美无方。
他梦见对方折下一枝桃花,递给他,目光灼灼。
08良辰美景(完)
“花眠,字长卿,宣历六年生。十四岁中进士,二十七岁入阁。时年,宣帝崩,穆帝即位,国号祯元。
“帝年幼,花眠僭越君权,代议国事,每带刀行走御前,出入内闱。帝有怨,不敢言。
“祯元五年,帝遣大将军徐谦伐北狄。花眠里通外国,于长陵关伏杀鹰骑卫十万,国力大损。帝怒……”
陆离从头到尾、一字一句读完短短的记载,沉吟良久,盖上御章。摇曳的烛火下,墨字昏昏,每一字都像凝固的血块。
史官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捧着书简告退,豆大的汗珠滑进衣领。
夜深了。陆离回到内寝,寝殿角落的香炉缭缭升起轻烟。
床上早已躺着一个人。这人容貌佚丽,五官棱角分明,鼻梁俊挺,与中原人面容殊异。他睡的很沉,侬艳的眉眼舒展开,鸦羽般的长睫细微颤动,时而听见清浅的呼吸。
陆离从宫女手里取过药碗,侧身坐上床榻。宫女奉上一枚手掌长短的竹签,削成扁平形状,约有拇指宽。
陆离接过竹签,探进花眠唇齿之间,熟练地撬开,左手平稳端着药碗,抵到花眠唇边,缓慢倾倒下去。他做这事十足熟练,而且耐心,竹签有规律地按压舌根和咽部,迫使昏睡中的人将整碗药全部咽下,方才踏实。
此药名为“良辰美景”,能让人深陷美梦,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不再醒来。
陆离打了个手势,聋哑宫人托举着药碗退出里间。烛火深深,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被放大、拉长。
陆离解开他的腰带,衣襟滑开,内里未着一物。沉睡的性器蛰伏在黑色毛丛里,干干净净的,已经被仔细清洗过。沉甸甸的肉柱十分可观,龟头是偏深的肉红色,顶端张开一个小眼。
陆离呼吸急促起来,隐秘潮湿的地方泛起酸意。他伸出细瘦的手腕比划了一下,那物几乎与他手腕等同粗细,很难想象这样的大物要如何纳入体内。
他咽了咽口水,倒是不着急满足身下湿透的小洞,先打开床头的暗匣,取出一枚金制长针。
花眠衣襟大敞,两枚结实的乳头挺立着,褐色中央翻出一抹粉。陆离着迷地抚上一枚乳粒,指甲用力掐进乳头中央的细缝,富有弹性的乳粒陷进厚实的肌肉层里,一松手又弹起来。
陆离玩了两下,左手捻起一边乳粒,右手拈针,从乳头根部的位置一点一点刺进去,正好从中间完美地穿过。
针头突出皮肤,带出一粒鲜红的血珠。花眠在沉睡中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陆离一霎时如惊弓之鸟,停下动作,警惕地盯着花眠。
这位昔日的权臣,此刻失去了全部攻击力,安安静静地睡着,像一场镜花水月遥不可及的梦。浓密长发柔顺地垂落在枕被上,青丝如瀑,铺满绫罗绮绣,映衬着苍白的肌肤。
他的脖子、手腕和脚踝上都拴着铁黑色的锁链,与黑发交缠在一处,铁索另一端穿过墙,扎入地下,用铁水浇筑在寝殿的地基上。
今昔处境颠倒,陆离骨子里仍然残留着对这个人的恐惧和仇恨,以及更多肮脏复杂的情欲。他人生的大半笼罩在这个人的阴影下,花眠活着一日,他就不得解脱。
一年前,徐谦战死长陵关,花眠逼宫,软禁穆帝陆离。
绝境中的陆离想起徐谦留下的药。但是花眠警惕多疑,寻常下毒手段根本行不通。
最终他想到一个办法,用一种西域流传过来的秘术,将毒药打进自己体内,做成药人。花眠兴致上来了会喝他的血,一时不慎,满盘皆输。
作为代价,陆离也染上深重的毒瘾,一旦发作便痛苦不堪,只能频繁地依赖性事,稍微缓解一些身体上的疼痛。
起初一个月,陆离夜夜从噩梦中惊醒,梦里不是被花眠逼宫篡位,就是被囚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无休止地凌虐奸淫。
陆离不敢闭眼,一闭上就是花眠嗜虐的笑和鹰隼般的目光。他连夜爬起床,拔出匕首挑断花眠手脚经脉,还不放心,命令能工巧匠打造了四根长钉,刺穿膝盖和手肘,把花眠死死钉在床板上。
他每天都要亲手给花眠灌下“良辰美景”,只求此人永不醒来。
但他更不愿杀花眠,宁可日日夜夜提心吊胆,也要给自己留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
陆离再三确认花眠睡的安稳,又掀开被子,仔仔细细检查了手脚上的锁链和穿骨长钉,这才放心下来。
陆离慢慢剥开自己的衣物,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胯下秀气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他跨坐到花眠大腿上,用自己小巧的龟头去戳花眠腿间伏着的龟头,一下一下蹭弄花眠的马眼,很快有透明的液体从两根阴茎顶端泌出。他用两只手合圈住花眠和自己的阴茎,前后套弄。一大一小两根上下交叠,大的粗黑,小的粉白,视觉对比十分刺激。
粗黑的阳具很快半勃起来,原本软趴趴的茎身充血涨大了两圈,变得软硬适中,摸上去还有些弹性。陆离稍微抬起腰,一下一下俯冲,来回操弄花眠的茎身,身下肉穴张开又闭合,泛出透明滑腻的蜜水,顺着自己的小阴茎引流到肉柱表面,很快把它浇的湿淋淋亮晶晶。
陆离掂了掂那根肉物,感觉比方才又沉了一些,便用手扶着,保持跪坐的姿势往前蹭了两步,花穴对准阴茎坐下。
“哦……”他一下坐到底,魂儿都飞了,两眼迷离,长长地吟哦出声。
花眠那物前端上翘,入穴时正好挤压他花穴前侧的敏感带,一溜儿火星在肉穴里噼里啪啦闪过,炸开漫天白光。
“好舒服……”陆离眯起眼睛,喃喃地赞叹道。
他享受了一会儿穴里饱胀的快感,又感到不满足,饥渴的小穴泛起痒意,迫切地需要什么蹭一蹭。
陆离大腿和腰部用力,上下动了两下,龟头戳到敏感点,腰瞬间就酥软了,整个人软趴趴倒向一边,肉柱滑出穴道,重重戳到穴口外翻的阴蒂。
陆离“哎呀”叫唤一声。花眠的物事虽好,骑乘姿势却太累,陆离侧倒在床上,下身得不到高潮的小穴愈发空虚,饥渴难耐。
陆离没有办法,伸手从前边拨开自己的小阴茎,手掌包住阴户,食中二指摸索着找到肉花深处绽开的小巧阴蒂,指甲轻轻一掐。
“啊——”陆离眼前白光闪过,剧烈的高潮让他直接潮喷了。
喘息片刻,陆离缓过神来,看到花眠高挺的肉柱,还是想要,又觉得碍眼。
他打开床头的暗柜,取出一枚白色玉势,狰狞上翘,与花眠那物几乎等大。陆离摸索着下床,两腿颤颤走到桌边,滑腻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陆离摸到桌上残留着温热的茶壶,旋开玉势底部的假睾丸,向中空的阳具内注满温水。冷冰冰的玉势逐渐温热起来,掂在手里沉沉的,羊脂玉触感柔和细腻,与真实的阴茎差别无几。
陆离躺到床内侧,目光贪恋地注视着沉睡的人,一边握住玉势,圆润的假龟头分开肥厚的阴户,一点一点挤进淫水泛滥的小洞。
陆离重重呼出一口气,温热的玉势泡在花穴里,暖洋洋的,十分惬意。他握住玉势,先是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阴蒂被频繁地摩擦,充血涨大、翻出层层叠叠的肉褶外,酥麻的快意沿着脊柱上升到头顶。
他仰起头,抵着床柱,急促喘息,手下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捅越深,直到坚硬的龟头重重撞上宫口一圈软肉,陆离脚背绷直,两眼翻白,尖叫着又去了一回。
情潮的余韵渐渐退去。陆离坐起身,一点一点把花穴里的阳柱抽出来,柱身沾了淫水,变的滑不溜手,稍微抽出一点又被收缩蠕动的花穴吞回去,如此几番,才拔到穴口。
那龟头明显比柱身粗大一些,卡住穴口的嫩肉,不肯出来。陆离磨磨蹭蹭,一不小心顶到穴口附近密集的敏感点,又卸了力。反复尝试几遭,才找准角度,将那大物拔出来。
肉穴与阳具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好像身下的小口主动亲了亲那根玉势一样。
陆离脸色微红,潦草清理了下身,依在花眠身边,餍足地睡去。
***
史籍记载,祯元五年,穆帝斩权奸花眠,一夜之间血洗京都。
当日早朝,宫门落锁,御林军佩刀入场,数百重臣伏尸殿前,鲜血染红白玉石阶。
史称御前之戮。
“暴君”的名号由此而来。
陆离浑不在意,他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之上,俯视下方的血海,已然看见千百年后的刀笔。
年轻的天子从近乎疯狂的杀戮中,第一次尝到大权在握的快意。
这是他的良辰美景。
大概意思就是花眠以为自己成功了,其实没有,全是做梦。写的不太清楚,设定不科学,随便看看就好。
但是平行世界的陆离比前文狠辣果决很多,并不能完全看成一个人,sosad ㄒ管理伊0栖4医⒊漆吧泗玖 21↗42↗58 ㄒ
番外魂归去兮溯流光
陆离与花眠的关系,起初并不是这么恶劣。
那时花眠也不过二十五六,入朝不到十载,性情通透豁达,尤其擅长玄谈论道,深受先帝宠信。
先帝醉心修仙求道,多年不务朝政。花眠深得帝心,又有治国之能,先帝愈发依赖他,把一应政务交付他处理。
花眠爱惜声名,不论外界怎么议论,总要端出一副行事正派的样子。二十七岁上,拒绝了首辅的任命,手下一众狐狗作诗千首,到处宣扬他不慕权势的美名。
再后来,花眠获得了出入宫闱的特权。
先帝长年服食丹药,子女大多早夭,只活下来一儿一女。陆离母亲早逝,幼年时宫人未曾用心照料,身体瘦弱,脑子也不甚聪慧,十五岁上,四书还未读完,经文一知半解,遑论知天下事。
陆离多少听说过花眠的才名,心里是有几分羡慕的。
某一日,他贪睡误了功课,被先生罚站。暮春日头烈,他贴着墙根站在一棵花树下,有些中暑,蔫头搭脑地倚着墙,白灰蹭到衣服上,像一只脏兮兮的幼猫。汗水打湿了鬓角,贴着脸颊滑落下来。
一方帕子递到眼前。陆离讶然抬头,异域长相的男子闯进他的视线。
这人逆着光,温和凝望着他,与高处的花枝一同倒映在他的眼睛里。
陆离连话都忘了说,就扑棱棱地,一头栽进蜘蛛编织的猎网里。
男子面容妖美,轮廓分明,与中原人迥异。黑眸深邃专注,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陆离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呼吸都停了。他慌手慌脚接过帕子,紧张的忘了说谢谢,等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走远了。
陆离痛苦的读书生涯多了一个影子。学《诗》眼前是他,“有匪君子”,说的便是这人吧。习字眼前是他,俊逸狂狷的草书,与那人何等般配啊。
民间志怪里的妖物总要食人魂魄。陆离经常走神,被先生罚的更多了,心情却像小鹿一样雀跃起来。
数夜辗转反侧,他终于鼓起勇气,向伴读徐谦打听那个人是谁。
徐谦比他年长几岁,知道的多一些,忧心道:“此人便是花眠,当今陛下最宠信的权臣,党羽遍及朝野,隐隐有挟天子之势,是近百年最危险的人物。”
陆离很信任他的伴读,于是满心的欢欣变成惶恐和困惑。
他悄悄地观察花眠,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掌握在花眠眼里。
陆离七岁封太子,早年服侍他的宫人都被处决,平素身边也少有贴身的宫人,沐浴更衣都是亲力亲为,不沾他人之手。
花眠调查完小太子乏善可陈的生平,很快起了疑心。
秋猎之时,花眠胡服盛装,鎏金束带,背着帝王赏赐的神弓,策马随驾。
坊间早有闲言碎语,说花眠妖颜祸世,与先帝有那么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纵是这样,仍有无数少女怀着一颗春心,日思夜盼,只愿见花卿一面。
陆离不是少女,却也怀春,遥遥跟随父王的车驾,眼睛却黏在前方那人身上,挪不开一样。他体弱不擅骑射,因此没有下场,只在场外看人比试。
花眠一马当先,开场便射中一只雄鹿,先帝大悦,赏玉玦一对,场上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陆离只顾看人,不留神跨下的牝马突然受了惊,嘶鸣着冲出人群,周围侍从竟无一能拦住。
他吊在马背上,魂都吓飞了,只记得紧紧勒住缰绳,树枝灌木飞快地从身边掠过去,把他脸上、身上割出几道伤口,幸运的是竟然没有重伤。
这马本是千里良驹,又受了惊,四蹄撒得飞快,把身后追赶的侍从都甩远了。直到翻过大半座山,前蹄一软,竟驮着小太子一头栽进湖里。
湖水深百余尺,陆离不会水,眼看竟要殒命于此。他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沉,咕噜噜吐出最后一口气,冷水呛进肺里。
失去意识前,他依稀感觉有人跃入湖中,揽住他的腰。
陆离很轻,不像溺水的人那般死沉。花眠轻松捞起他,抱回岸边,脱下湿衣。
外裳已经被划的破破烂烂,花眠翻开衣服的夹层,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药包,丢进湖水里。药末很快在水中化开,了无痕迹。
花眠处理完外袍,继续剥小太子繁复的礼服。他非常耐心,像剥葱一样,一层一层蜕下来,脱到只剩一层中衣,修长的手指往隐秘处探去。
然后愣住了。
花眠一直猜测太子的身体有不能见人的隐秘,甚至怀疑是天阉,而真相竟然比他揣测的离奇,妖异和绮靡。
花眠抽回手,看到指尖上沾着一点晶莹的体液,半晌,无声笑了。
陆离悠悠醒转,已经回到秋猎营帐。他隐隐约约记得花眠救了自己,左顾右盼,只看到诊脉开方的医师,找不见那个人影。
他衣衫整齐,仍是掉进湖里那一身,便没有多想,令周围人退下,自己更衣。
湿衣脱的艰难,布料不时蹭到胸口乳粒,忽地激起一阵酥麻。陆离冷不丁打了个颤。
从那之后,陆离的身体忽然变的敏感,像青果一夜间成熟,变得软润、多水,散发出清甜的气味。
陆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时念着书,身下隐秘的花穴里忽然泛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里面的衣衫。陆离吓的不敢动弹,绷着背脊,脑子一团混乱,生怕被人发现异样,书读的愈发一塌糊涂。
每夜就寝,梦中两腿总是无意识地夹住被角。翌日清晨,床单和被褥都湿了,但又不是尿床,不知是什么液体。
转折发生在这一年入冬。
先帝沐浴焚香,炼丹三日,一朝功德圆满,驾鹤西去。
先帝求了一辈子长生,终于遂愿,可喜可贺。宫里却是哀声一片,当日服侍的宫人皆被迁往帝陵殉葬,后宫三十六年不见的妃嫔们白绫一抛,两脚一蹬,从华清池到未央宫,晃悠悠到处都是死人。
丧钟鸣响,满城缟素。
陆离在先帝灵前戴孝,并不伤心,只是迷茫。他连书都读不好,却要做皇帝,委实难为他了。
他见过唯一一个皇帝,就是他的父亲,一年到头见不上一面,说起来就是在炼丹。难道皇帝就是这么做的吗?他也看过史书记载的贤帝,唐尧虞舜,商汤周武,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
陆离陷在自己的愁绪里,也能垂下两滴清泪,泪眼里灵牌是模糊的,烛火是摇晃的。熏香袅袅,一柱香灰摇摇晃晃掉到案上,陆离摇摇晃晃,扶着棺材板瞌睡,头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迷糊过去了。
初冬早寒,陆离体内拱着一团火,不清不楚,偏在入梦时发作起来。野火流窜他的经络四体,汇聚于下身那一眼穴口。
陆离扶棺的手不觉攥紧,眉头紧紧蹙起。隐秘的地方酸胀发痒,血脉一鼓一鼓的,下身那口畸形的穴里,有一颗微小的心脏在搏动,越跳越快。
热,好热。空气闷窒潮烫,他呼吸不畅,胡乱扯开衣领处系的紧紧的盘扣,还是热,半睡半醒间,陆离难耐地扭动身体,把胸前衣襟都扯的凌乱,始终不得其法。
哪里起风了?
长明灯火被风吹熄,世界陷入黑暗。陆离忘了身处何地,下意识去找寻清凉的源头。
一双干燥修长的手将他抱起,晃晃悠悠,走了几步,搁在一处冰凉柔软的台面上。
陆离犹在梦中,冰的哆嗦了一下,醒了大半。黑暗中,他隐约辨认出眼前人高大的轮廓:“……花……卿?”
“是我。”花眠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怕打扰什么,“陛下倦了,我备了一个榻子,将就歇息片刻,明日早起还要送葬。”
黑暗像无声的邀请,把身体的欲望无限放大。陆离喉头滚动了一下,腿间着火的地方忽然涌出一大股热流,滚热的体液浸透里衫、外衣,把身下的矮榻都沾湿了。
淫水甜腻的湿气弥散开来。二人挨的太近,陆离下意识并了一下腿,太迟了,已经花眠发现了。
“陛下?”那人语气似是疑惑,修长指节触到他腰间,好像在检查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去,摸到沾湿的褥子。“这是怎么了?”
陆离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太羞耻了,陆离心想,我究竟怎么了,竟然当着花卿的面,在守灵时露出这副丑态……
然后花卿修长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襟。
野火一触即燃,陆离脱力倒在榻子上,瞳孔放大,试图看清黑夜里的的未知。
黑暗中,身体敏锐地感知到衣衫被剥下,修长手指在他身上游移,却兴不起任何推拒的念头。
是梦吧。夙夜寤寐思服,换得春梦一度。
最后一层遮羞的布料揭开,花眠动作忽然停下了。陆离猛地意识到什么,倏地并拢双腿,心脏狂跳。
他竟然忘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能被人看到!
陆离下意识去看花眠的神色,是惊讶,还是厌恶?可黑暗蒙住了他的眼,他什么都看不到,无处借力,就像在往无底洞下坠。
然后花眠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你……”陆离舌头像锈住的转轴,说不清话,结结巴巴的,“朕……”
“嘘——”花眠温柔地点了点他的嘴唇,男子低沉的嗓音里有一点点勾人的甜,一丝丝危险的媚:
“陛下想要我吗?”
陆离不止舌头锈钝,脑子也锈住了。这是先帝的灵堂,而他就要在灵堂前,与父皇生前的宠臣媾和!
他终于明白史书上的妖妃,为什么能使君王不早朝,他岂不是比那些昏君还要荒唐吗?
花眠俯下身,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陆离未经人事,被吻的晕头转向,不争气的两腿不知什么时候就自己打开了,热情地环住身上人。
腿间一个灼热物事顶了上来,烫的他一抖,身体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
花眠察觉到他的瑟缩,拍了拍陆离后背,温声哄他:“殿下莫怕,我轻轻地。”
他果真很温柔,硕大的冠头在肉缝里轻轻蹭动,稍微挤进一点就马上退出,直到整个肉冠上浇满了淋漓的汁水。
“嗯……”陆离蹙着眉头,不由自主地轻哼,肉冠每次蹭过阴蒂,都带来一阵触电的快感。酸软的快意在下腹积累,一浪一浪,越堆越高,直到某个临界点,倐地炸开。他尖叫起来,花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液。
滚烫的热液浇淋在肉柱上,花眠呼吸一滞,阴茎又勃大了一圈。
他俯下身,呼吸湿热撩着陆离的脸颊,带着笑意:“还没进去呢,这就喷了。你把它弄的太大,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陆离没听明白,懵懵懂懂睁着眼睛,潮喷之后,身下愈发空虚不耐,扭动臀部想要穴口那柄物事进来。花眠龟头感受到穴口的蠕动,轻笑:“真贪吃。”
说着下身顺着肉缝滑进去,顶开两边小巧的阴唇,抵住那个极隐秘极窄小的入口。
陆离还在上一轮高潮的尾巴,浑不知危险将至,鹿一样的大眼睛盯着上方的花眠,一转不转。他想,原来世间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啊,花眠又是他喜欢的人,跟他一起做这种事,就算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冬夜的星河倒映在他眸子里,一闪一闪的。花眠低下头亲吻陆离的眼睫,长长的睫毛,搔到他心里去。
他吻住陆离的嘴唇,腰部发力,强硬地、不容抗拒地破开紧窄的蜜穴。
“呜——”陆离腰背绷直,痛叫声被堵在唇齿间,口水沿着唇角滑进脖子和衣领。
那入口太窄,被圆钝的龟头强行撑开,处子膜被撑平,中间的孔隙只有指甲盖大小,根本塞不进手腕粗细的肉柱。
娇嫩的花穴疼得不住收缩,浅粉色的肉膜失了血色,拉伸绷紧,十分惨白可怜。
花眠喘了口气,那圈肉质的处子膜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前端,尿口周围一圈被勒的胀痛。那点儿疼痛带着情色意味,刺激的他更硬,于是不再犹豫,蛮力冲破肉膜阻碍,凶狠地捅了进去。
痛!太痛了!陆离猛地弓起腰,只觉下体如被匕首捅刺,一块肉被撕裂绞碎。花眠毫不顾惜他初次承欢,辅一进去,那凶狠肉刃便开始抽插,把积累许久的欲望肆意发泄出来。
陆离脸色煞白,呼不出声,呜呜咿咿的,眼泪无声地沿着眼尾往两边滑落。
花眠抽插的力道缓了缓,似乎想起刚刚哄过小皇帝,万一把他吓坏了,只怕以后再想爬床没那么容易。
他低头啄去陆离眼角的泪水,分出一只手,先是握住陆离垂软的小阴茎,抚慰了两下,不见效果;便往下探去,在干净的阴户周围轻轻按压,中指打着旋儿按揉阴蒂。
陆离体毛稀少且柔软,阴户洁白,柔嫩的像蚌肉一样,浅粉入口被撑大到极致,细小的血流从伤口撕裂处流淌下来,被花穴淌出的蜜水冲洗成淡淡的红色。
这一切美景隐没在黑暗里,花眠看不见,却能想象那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作出千般温柔,百般安抚,又用另一只手去照顾陆离胸前的两粒乳珠。
约莫半炷香过去,陆离方才从疼痛中缓过来,穴口撕伤处依然火辣辣的,但是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又酸又胀的快感难耐地充斥他的尿口和女穴,连带前方小巧阴茎都颤巍巍抬了头。
花眠手里按揉不停,感应到陆离身体的反应,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抽出一截肉根,只留龟头在穴里,浅浅抽插。敏感的阴蒂被手指和龟头前后夹击,快感像海潮,一浪一浪涌起。
陆离随波逐流,在欲望中浮浮沉沉,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溺毙。甜腻的吟哦声溢出嘴边,他尚不自知,意识沉下海底,身体飞上云端,绵绵不绝的快感包裹着他。
陆离紧紧抱住花劲瘦有力的腰,指甲掐进后背的皮肉。身上人的律动与身体内的浪潮同步,一下一下,肏进他的肉洞,冲进他的心脏。他失声高叫,淫媚叫声被冲的支离破碎,漫溢在灵堂中。
花眠肏够了入口,茎身早就迫不及待,便往肉穴深处凿去,每一下都比之前多进半寸。从未有人造访的隐秘花径被硕大阴茎寸寸破开,内壁皱褶一一展平,撑到浑圆。
花穴紧致滑腻,肏进去并不费力,抽出时却似有一万张小口吮吸着阴茎,拔出一寸都很艰难。穴肉紧紧抱缠粗硕肉柱,有规律地收缩夹紧,带来极致的快感。
陆离绷成一张弓,深处的敏感带被龟头上的筋棱重重碾过,快感超出他承载的极限,还在往上堆积。一股一股的酸意在他小腹中积蓄,越来越胀,直到某个顶点,如同溃堤般喷涌出来。
陆离绷直了脚背,脖颈后仰,嗓子已经喊哑,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忘了呼吸,眼前白光一片,耳畔嗡鸣,脑中空空,失去了一切知觉。
灵堂一片死寂。许久,方才响起两人急促的喘息。
陆离动了一下,发现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抠破了花眠背后的皮肤,深深扣进肌肉的沟壑里。
花眠高大身躯伏倒在他身上,沉甸甸压着陆离,鼻息就喷在他耳边。
穴里的物事仍然硬着,又饱胀又暖和,穴口还残留着一点火辣辣的痛。陆离懒洋洋地不想动,屈起一条腿,搭在花眠小腿上。
情热退去,初冬的寒意刺入裸露的皮肤。陆离望着五更欲曙的夜空,织女星高高挂在飞檐上,整片星河沿着琉璃屋脊倾倒下来。
他误以为此时便是永生永世。
早恋耽误学习,还会被坏人盯上,不要学陆离。
更不要学花眠,诱奸未成年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