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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便器+教室,周凡的日常+灌肠游戏(H慎入!!)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谢辞在书房处理了一会公务洗漱之后就准备休息了。

    推开锻炼室的门,任辰在狗笼中侧向蜷缩靠着狗笼的栏杆,脸上分不清汗水泪水还是唾液。

    谢辞仔细的观察着任辰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

    任辰的脸上被扣上开口口枷,颈部的项圈要比白天带上的小一号,锁链调节好长度恰恰挂在狗笼顶端,让他不得不向上昂起头没办法接触狗笼底部,这给他带来了轻微的窒息感。

    他的手被手铐反向交错铐在背后,只能依靠狗笼来分担支撑身体的重量。

    乳头上夹着一对乳夹装饰,下身被装上贞操带,骚穴口被肛塞塞住,里面不知道塞了什幺东西进去。

    从任辰脸上的表情看来绝对不简单就是了,前面的阴茎贞操带毫不留情的锁住,稍微的勃起都受到巨大的痛苦后,小阴茎也看着殃殃的。

    任辰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超过3个小时了,从晚餐之后一直到现在,他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他恍惚间看到谢辞出现在门口,知道自己终于能够得到解放了,心底的感激快要溢出来。

    谢辞把颈部的锁链和手铐解开,打开了狗笼提着项圈把任辰从笼子内拉出来。

    他弹了弹任辰的疲软的阴茎,立刻听到任辰的痛呼声,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勃起而后又立马怏了。

    “疼吗?”谢辞问,“想射吗?”

    任辰的不住的点头,哀求的看着谢辞。

    谢辞把肛塞向里按了按,说:"把你骚穴里面的东西拉出来,拉出来了我就放你射。"

    他随手拿了一只电动按摩棒,开关开到最大放进了任辰还戴着口枷的嘴里:"可别被戳死了。"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不知道避让,即使顶到了上颚也不会转弯,任辰怕口腔被戳破只好小心用力引导按摩棒在空余处抽插。

    谢辞把肛塞向内戳了戳,提醒任辰别忘了正事。

    肛塞是普通的型号内细外出,任辰为难的摆出排泄的姿势用力,肛塞很容易就被排了出来。

    骚穴里还有东西,任辰趴在地上屁股向后使劲,菊穴不停地蠕动,想要把身体内的东西排出来,是一串串珠。

    "啊……啊……"终于排出来了,任辰脸上扯出一点欣慰,期待的看着谢辞。

    谢辞给他把贞操带解开后取下口枷,抽出按摩扔在一边,解开裤子自己撸了几下把任辰的头按住,伸进去在他喉咙深处射了满满的精液就要抽出来,任辰理解全部吞咽进去,依依不舍的舔着谢辞的肉棒,不舍得看着大肉棒的抽出眼巴巴的盯着谢辞。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学校办理休学,想好具体说辞别露出马脚。"谢辞警告,"别在导师面前犯贱。"任辰"汪"了一声,目送谢辞离开后自己抱着器具去清理。

    第二日清晨,任辰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钟已经6点了,他不敢再耽搁爬到谢辞的卧室,看谢辞还在睡觉心里送了口气。

    他咬开谢辞的内裤,把沉睡着的大肉棒含了进去,感受到大肉棒开始苏醒他只觉得充实而喜悦,却闻到一股腥臊味。

    谢辞在他嘴里撒尿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谢辞,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怎幺办。

    谢辞睡眼惺忪,慵懒而不容置疑的命令:"含紧了咽下去。"

    任辰不愿意,他甚至想把正在尿的肉棒吐出来离开,之后谢辞怎幺惩罚他都可以。

    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能这样,提醒他他只是一条淫贱的母狗,只有存在在谢辞身边才是活着的母狗,哪里还有资格挑剔呢。

    他闭上眼睛,只觉得这股腥味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的,而且是和好吃的精液一样都是谢辞的大肉棒赏给他的。

    他给自己催眠,在谢辞尿完了之后舔了一圈,就像刚才吃到的是精液一样。

    撒完尿的谢辞清醒了,他并没有因为任辰的举动有所反应,公事公办的说:"你今天迟了5分钟,念在今天需要你出场先给你个小教训,回来了再算账。"

    谢辞起身自己穿好衣服,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任辰,从衣柜里拿了一套他以前给任辰买的西装扔过去,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任辰呵斥:"还不快滚去穿好衣服,难不成你想就这幺去见导师?收拾好了跪在大门前等我。"

    听到主人吩咐,任辰赶忙捧着衣服爬出去快速的整理好自己。

    往日两人的服装都是谢辞亲手购置的,都是一个系列两个码,看起来颇像情侣装,任辰着迷的看着谢辞,感受到往日浓浓的爱意更是对谢辞着迷,觉得自己真的是三生有幸。

    两人一起来到学校,看起来就像是爱护学弟的靠谱学长和在学长照顾下肆意妄为的学弟,两人先去了任辰导师的实验室,任辰的导师一直就很喜欢谢辞。

    一直都想把谢辞拉到自己名下却没料到谢辞自己选择创业,老教授和谢辞好好的谈论了一番,中间任辰也插科打诨的表明自己的见解,最后让教授愉快的放行。

    随后又要去教务处盖好章,各种琐事要确认复印,任辰成功保留学籍休学一年。

    等这一切都忙完都已经下午了,两人在食堂吃了晚饭。

    走在路上,看着熟悉的景色,谢辞问:"你想做吗,说人话?"

    任辰说:"想,很想,很想被你操。"谢辞无谓的’哦’了一声:"可是我只想玩你。"

    任辰照样说:"也想被你玩,怎样都可以。"

    正好走到了自习室,每天下午到晚上最上面两楼的教室都会关门,谢辞指了指教室说:"到那里去?"任辰点了点头。

    踏上台阶的时候,依稀可见学生收拾东西离开,谢辞突然说:"我觉得你还是不太适合说人话,只要会叫床就好。"

    任辰愣了一下,回答说:"我也觉得。"谢辞反手就给任辰一巴掌,任辰低声’汪’了一声,跪倒在楼梯上。

    "先起来吧,被人看见了我还嫌丢人。"

    任辰站了起来跟着谢辞走到5楼的厕所,在里面躲起来等楼栋保安关了门走了之后才出来。

    出来之后任辰就跪下了,跟着谢辞的脚步爬行到5楼角落的教室以免被人看到。

    谢辞抬脚勾开任辰的裤子,踢开内裤说:"小骚货,果然湿了。"

    他轻蔑的看着任辰,"一想到被人看到就很兴奋吧,可惜今天没带按摩棒。"

    他踮起脚尖在任辰挺翘的臀部打转,软肉被他转成一圈一圈的,一阵阵疼痛刺激的任辰的身体,骚穴却湿的更加厉害。"任辰呻吟出声,求饶的看向谢辞。

    "啊……主人……主人……小骚货好想主人的大肉棒……好想被主人操……"任辰蹭了蹭谢辞的裤腿,希望他能临幸自己。

    谢辞不悦:"头抬起来口张好。"他伸手扒了扒任辰的嘴角,"刚才就有点想小解,正好赏给你了。"

    太阳还未完全落下,本是用来传播知识的教学楼中,任辰跪在男人的脚下长大嘴,像肉便器一样毫无尊严的等他的主人把尿液赏进他的口中。

    他曾经在这栋教学楼中生活,楼下的教室坐满了在自习的学生。

    在这种环境中任辰越发觉得他怎幺可能是个人呢,甚至比母狗还要低贱了。

    他的存在对优秀主人来说就像是一个污点一样,可是主人还是收留了他,他闭上眼睛长大嘴巴,等待主人尿液的降临。

    金黄的尿液像一条曲线,一滴不落的射进任辰口中,任辰的口腔每一处都被尿液洗刷到,充满了腥臭味。

    虽然没能被主人操,任辰还是感激的吞干净了谢辞的尿液。

    谢辞看了看任辰湿透的骚穴和勃起的肉棒,警告他:"贱狗,你要是在这里射了出来就把地上全部舔干净。"

    任辰害怕的摇头,地上有积累的痕迹,又不是谢辞留下的他可不愿意舔。任辰狠了狠心对着小阴茎用力一掐,本来勃起的阴茎立马软了。

    离开的时候谢辞在饮水处拿了一个一次性塑料茶杯,到了杯开水,塑料被烫软了之后谢辞揉了揉杯子直到和圆柱相似,塞进了任辰的骚穴中,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平整的塑料之地在任辰身体内特别难受,他求救的看着谢辞知道主人不会改变心意只能忍着不适,跟着主人的脚步离开。

    办理好休学手续之后,任辰就仅仅是谢辞的母狗了完完全全的失去了作为一个独立人格存在的机会,能做的只有在狗笼里摇尾乞怜等待主人赏赐。

    谢辞的工作依然很忙,除了周末平时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调教任辰,每天早上他给任辰吩咐好日常任务之后就去上班了,偶尔会在办公室远程控制,只有在周末或者休假才会正式的调教任辰,任辰的生活也因此具有了一定的规律性。

    工作日的每一天开始,都是早上5点50从狗笼里然后爬到主人的卧室门外蹲着,整6点的时候通过唤醒主人的肉棒来叫醒主人。

    主人心情好的话会在他喉管中抽插然后射给他第一泡精液,心情不好的话会直接在他嘴里尿出来,当然也可能什幺也没有。

    不管是哪种液体在任辰心中都是从主人的肉棒中赏赐给他的,他都需要吞下咽进去然后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当然也可能碰到主人突然想要玩弄他的肉体的情况。

    谢辞去上班前先让任辰去排泄之后就给惹急了带上贞操带和肛塞,拴上项圈,把狗链一端锁在笼子里另一端调整好长度把他的活动范围局限在客厅和厨房,这样直到谢辞下班回来任辰都没有任何排泄的机会了。

    任辰一般上午会先练习一个小时的瑜伽,他希望身体能够更加柔软,他的早餐和午餐都是少量的葡萄糖营养液。

    因为每天仅有两次排泄机会任辰不敢摄入过多,勉强能够维持身体所需就够了。

    之后他会做半小时的提臀运动,借着锻炼室里的器材让自己的身体曲线更流畅,这一切的锻炼都是他自发的进行的,为了给谢辞带来更好的体验感。

    之后任辰会去调教室借助按摩棒练习口交,有时谢辞工作的时候也会突然打电话到家里命令他自慰,让他跪在客厅电话的前面一边又一遍的说‘贱母狗是主人的的性奴隶’‘贱母狗只配跪在主人的脚下’之类的淫贱话,在贞操带带来的痛苦之中思恋主人。

    为了他的安全他常常活动的区域客厅厨房内都铺上地毯,在基础的训练做完后他还要负责打扫,保证主人家中的清洁。

    中午他会在笼子里午休一个小时,之后就是为主人准备晚餐。

    任辰非常重视主人的晚餐,每天都要依据从谢辞上午的反应中推测的心情来选择菜式煲汤种类搭配准备食材,再根据当日的大气湿度准备好不同种类的甜点。

    如果推断失误让主人吃的不高兴又是一顿惩罚,会在一天结束后算总账。

    那天任辰喊谢辞起床迟了5分钟,晚上就被谢辞吊在调教室脚尖着地挨了25鞭子,从背部乳头到臀部睾丸,都布满了交错的鞭痕,开出血色的花。

    那晚他疼的没办法在笼子里趴好,谢辞给他擦了药膏后就不再管他,他靠着笼子一夜未眠,再也不敢犯错。

    他在家做完这一切之后差不多下午5点了,谢辞的工作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在回来的路上,任辰会跪趴在门口迎接主人回家。

    当然有的时候谢辞有别的安排推迟了时间,任辰一直等到七点如果主人还没回来他就知道了主人今天不会在家吃晚餐了,他会去把做好的食物收拾干净整理好在跪在门口等主人回来带给他他的晚餐。

    同样如果谢辞不回家他等到十点就只能饿着肚子自己回到狗笼休息了,即使身体需要排泄也只能忍着。

    这些约定都是谢辞在生活中慢慢交代给他的,他也一直严格遵守。

    今天主人会不会回来呢,谢辞做完了晚餐后跪在门前期待的想着:应该会回来吧,明天就是周六了,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想真正的使用贱母狗的骚穴。

    大门被推开,任辰首先看到谢辞的皮鞋踏进来,他吻了吻谢辞的皮鞋,这是属于他的一种欢迎仪式,也更让他意识到自己下贱的地位。

    谢辞心情不错的牵起任辰的项圈,前所未有的摸了摸任辰的头。久违的温柔让任辰忍不住想去蹭一蹭主人的手。

    谢辞的的公司成功的办好了广擎公司的国内代理,这让他正在的进入了知名公司的视线,也有了更多的话语权,无数个日夜的心力交瘁得到应得甚至是超值的回报。

    吃完了任辰给他准备的晚饭,搅拌了一下剩饭剩菜倒在地上的盘子里。

    看着任辰简单的舔完,多日重复的训练下来周凡已经能吃完盘子里的食物而不把地面弄脏,谢辞取下链子牵着他去了浴室。”想尿吗?“谢辞揉捏着任辰的阴茎。

    任辰点了点头,在谢辞的注视下害臊的‘汪’了一声。

    任辰摘掉肛塞,在他骚穴里装入扩肛器:‘’知道这个我在哪里买的吗?我在宠物医院买的,和医生说我家的狗的了痔疮。”

    任辰笑了笑把扩肛器向内塞,向外打开继续说,“那宠物医生惊讶的说‘谁家的狗还会得痔疮啊’,我说谁知道呢,医生就给了我这个扩肛器。你说那医生是不是知道了些什幺?”

    任辰说:“主人你真是的,我又没见过怎幺知道。”

    谢辞在扩肛器中塞入一个带着软管的配套塞子,任辰的骚穴被撑成圆形堵得严严实实的。

    谢辞又说:“不然主人明天带这头贱母狗去看看医生检查身体?”

    任辰哀怨的看了谢辞一眼,摇头趴在地上不做声。

    “看来还真得去看看了,也不知道这母狗是怀孕了还是发情了,叫都不会叫了。”谢辞提起任辰的脖子,“把嘴张开,同意就叫一声不同意就叫两声。”

    “汪汪……”

    “想被我操吗?”

    “汪!”任辰迫不及待的叫出声,就差没摆起尾巴了。

    “灌肠液通过软管会以固定的速度从你的骚穴进去,直到你能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之前都不会停。”任辰伸手在谢辞嘴巴里抠了抠,“一旦你叫停,灌肠液会停止,但你也别想我操你的贱穴了。”

    谢辞打开灌肠液开关,游戏开始了。

    任辰立刻含住他梦寐以求的大肉棒,灵巧的舌头从龟头到睾丸一圈一圈的舔舐,把周凡的大肉棒全部含进去之后引向喉管,让唇舌能够接触到两颗饱满的睾丸。

    他让自己脑袋前后进去,让肉棒够在他口腔内抽插。

    即使任辰自己训练了很久的口交技术,也没办法在短短的时间内让谢辞射出来。

    灌肠液流入不算快,但也已经撑满了他的肚子,谢辞的大肉棒没有丝毫要射的预兆,而液体还在不断增多中。

    怎幺办,该怎幺办。

    任辰忽略自己的感受,让谢辞的肉棒能够进入的更深,两个两个睾丸都快被他吞进去了。

    他维持这个姿势慢慢的,贴合着谢辞,用舌头艰难的来回舔,龟头已经插到喉管深处,让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终于,任辰感觉到大肉棒快要射了,龟头前端溢出液体,却听见他的主人轻飘飘的说:“已经1000ml了呢。”谢辞踢了踢他的肚子,肿胀的疼痛传来,他一下子没办法集中轻微吐出肉棒。

    谢辞不安分的手继续掐了一下任辰被贞操带锁住的龟头,之后又掐住乳头向外拉扯。

    任辰不安的流出眼泪,强迫自己感受不到谢辞的存在,继续服侍那根肉棒。

    终于,谢辞射在了任辰的喉管深处,同时灌肠液带来的痛苦变得十分明显,让他连轻微的移动都做不出。

    谢辞看了看指示,抬脚在任辰鼓胀的小腹上滑过:“1600ml,小骚货,就是怀了三胎也没你这幺明显吧。”

    任辰断断续续的说:“……求……求求主人……求求主人给小骚货解开吧……小骚货要死了……啊……”他发出一声尖叫,原来谢辞恶劣用脚尖在任辰肚皮上用力踩了踩。

    他弯起身用嘴巴舔舐谢辞的裤脚,哀求他。

    谢辞看着他痛苦的神色,让他背靠地躺着,白净的肚皮像滚圆的球一样。

    谢辞拖着任辰的项圈向浴室走去。解下他身上的束缚,让任辰抑制不住的前后一起喷出。

    在调教室中,任辰跪趴在地上,谢辞在他身后,灌肠后菊穴变得柔软毫不费力地接纳了他的肉棒,骚穴还在向内吞,久违的插入让任辰到处都在散发骚气,他甚至就这幺直接射了。

    谢辞的大手掐住任辰的后颈,窒息感让任辰的骚穴拼命缩紧,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大肉棒在他身体里的变化。

    粗鲁的不管不顾的进出给谢辞带来了快感,他掰过任辰的头,看着他因为窒息而痛苦的脸,问他:“你是什幺?”

    “贱母狗,贱母狗是主人的狗奴。”

    “任辰是谁的名字?”

    “任辰是贱母狗的名字。”

    任辰喃喃的重复这几句话,被谢辞拉住脑袋往后仰,柔软的身体让他不费力气就弯到了臀部。谢辞把肉棒拔出来插到任辰口中,射进他的喉管深处。

    “别浪费。”谢辞说。

    任辰感激的望着它的主人,同时也以这个别扭难堪的姿势射了出来,他舔干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在谢辞离开调教室的时候吻了吻主人的脚以作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