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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穴的穴口被摩擦被撑大到了极致,被肏了太久,异物感轻微的疼痛好像消失,进进出出的时候一股酸麻的快感。

    彩蛋內容:

    “放松点。试试能不能被我操射。”

    原聚猜想方离众是想拒绝,但是张了张嘴没发出一个音节,只愣愣看着原聚伏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动作。

    “好不好?”他看着像是在询问,但更多的有调情的意味,所以根本不在乎方离众的回答,两只手分别撑在方离众身体两侧的床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离众,同时挺动着下身,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肏干。

    “嗯……啊……嗯哈……”

    方离众张着口,没什么力气地呻吟,叫得太久了,嗓子和鼻腔只能嗯哼嗯哼地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挂在腰上腿也滑下来,勾着原聚的大腿,被激烈的动作弄的一阵一阵地下滑。

    他的阴茎在这样的操干里越发胀痛,急切地需要人去抚慰一下,翘起的龟头时不时蹭过原聚坚硬的腹肌,每次这样隐秘的,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触碰,却一下子点燃了方离众的欲望,他挺起上身,腰背离开床面,形成一段漂亮的弧线,企图这样用阴茎去蹭原聚。

    原聚刻意抬高一点,就是不满足方离众。他一手将方离众的两只手腕摁在他头顶的床板上,另一只手摸着乳头,边摸边把方离众挺着的上身往下按。整个人被牢牢地嵌在床上,汗津津地,嘴里只剩喘气和呻吟。

    后穴的穴口被摩擦被撑大到了极致,被肏了太久,异物感和轻微的疼痛都好像消失了,只剩下进进出出的时候一股酸麻的快感。

    记不清多少次强烈的快感,也不记得被捅弄了多久,方离众只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要高潮了,却好像总是差那么一点,原聚在他身上动得很用力,抽出来的速度很快,插进去又很深,方离众因为这样幅度很大的抽插性交,阴茎翘得老高,还一抖一抖,胀痛发痒。

    “啊……哈啊……你,你帮一下我……嗯……不行……啊呃……想射……”

    “这不是在帮你么?”原聚热乎乎地肏进去,狠撞着肠壁。被情欲点燃后的方离众,后穴变得格外地会伺候,穴肉就跟会呼吸似的,热热地包上来,后穴肠道都十分知趣,在原聚抽出来的时候也紧紧密密地夹得很紧,好像千万张小嘴在吸着原聚的性器,磨的他也逐渐出现射精感。肠液弄得甬道里又湿又滑,让人拔都不想拔出来,一抽出来就往里面捅。

    方离众还在挣扎,“前面……呜……摸……啊……摸一下前面……嗯啊……”

    爽感蔓延到每一寸皮肉,好像稍微碰一下前面,方离众就会控制不住地射精,尖叫地高潮。

    “听话。我们说好了不碰前面。”原聚没一点心软的意思,反而对着方离众甬道里突起的敏感点开始撞击摩擦,长时间地深入抽插只是碾过前列腺就让他整个人几乎要高潮,这会原聚对着那一处地方就猛烈肏干。

    “啊呃!……哈……轻点……啊!嗯……啊不要……哈……”

    一时间前列腺被疯狂顶弄,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方离众叫了出声,呻吟又高亢又嘶哑。

    肠道紧的要命,穴肉热得发软,原聚也被爽到了,阴茎不断加快抽动的频率,打桩机似的,下体撞得方离众屁股发红发烫。

    方离众被逼上高潮的边缘,整个人都颤巍巍得,原聚身上的汗滴下来,全落在方离众身上,这人浑身都是体液,汗液,前列腺液,哆哆嗦嗦地被干到发懵,可怜又可爱。

    原聚伸手恶趣味地在方离众的阴茎前端弹了一下,没想到这里已经太敏感了,方离众反应剧烈,喉间溢出一声尖吟,又好像是在呜咽,身体也震了一下,竟然就直接高潮了。

    “……哦呃!啊!……”

    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无法控制地从顶端流出来,失禁一样的感受让方离众大脑一片空白,整具身体都感受到来自高潮的冲击,被操射的羞耻感完全被这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所支配,上瘾一样让人沉沦。

    原聚看着身下的人高潮,方离众的性器一股一股涌出浓白的精液,双眼迷离,无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他插在里面抽动的性器也变得更加火热,方离众高潮中的身体更让人想狠狠肏进去,甬道缩得厉害,吮得原聚舒爽,一连抽插了十几下,在方离众的吟叫里,重重一顶,性器埋在肠道的最深处开始射精。

    射得太深了,对仍在高潮的肠道来说太过刺激,方离众挣扎着想退开,又被原聚死死压着,一滴不漏地射在里面。

    内射,又深,其实很不舒服,但是方离众在这种高潮的余韵下无法思考,被折腾得只剩喘气没有吸气的。

    原聚半软着性器还堵在里面没拔出来,依旧感受着肠道温热包裹,精液也流不出来。他就插着,凑过去吸吻方离众,他的口腔都很热,舌头也软热软热的,原聚用力吸着方离众的舌头,吸得人舌根发麻,方离众习惯性地回应他,轻轻舔着原聚的嘴。

    就这么下身紧贴,插入着温存片刻,享受着余韵带来的缠绵,有些许情人般地暧昧。

    第五章 骑乘

    床上的两个人缠着吻了好一会才分开,唇间淫靡地拉出一条银线,原聚抬起上半身挺胯在方离众体内动了两下,方离众不适地皱着眉,手抓着原聚的胳膊,喑哑道:“……拿出去。”

    原聚餍足,爬起来把性器缓缓抽出来,后穴被摩擦得收缩不止,穴口红肿不堪,性器和后穴分离时也发出来一声暧昧的“啵”。伴随着方离众“唔”的一声浅浅的鼻音。

    他探过身,抽过两张纸,擦拭着沾满了精液的阴茎,方离众的下身更加狼狈,后穴被肏得合不上,大腿根也细细地抖,合也合不拢,只好敞着,原聚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里失禁一样地流出来,床单被弄的又皱又黏,性器上小腹上也都是浓白的精液。他躺着床上一副累极了要睡不睡的样子,满身是汗,泡的发白,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的。

    原聚草草擦了两下自己的下身,又帮着随手擦了擦方离众黏糊糊的大腿根,后来直接扔给他一大包纸巾,不无恶意地开口:“你先自己擦一下吧,对不住了,没带套全射进去了。”

    他说的没什么诚意,也听不出什么歉意,原聚确实没法否认,他有时候就是存心地折腾方离众,想看看这人到底为什么和他搅在一块,看他能忍多久,忍到什么样的程度会露出点马脚。

    方离众半阖着眼,皱着眉靠在床头坐起来,用纸巾随手擦着小腹干涸的精液,擦不干净,他低着头,语气还是很平,听不出一点抱怨:“没事。”

    好像这就只是一场双方都情愿,双方都餍足的简单的性爱。

    可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方离众很强,根本不需要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寻求庇护,如果他说的是实话,身为十三区的人,这一切似乎更没必要。 ń加管理Q芭伊三兒馏零馏馏一  19:56:41   〧

    原聚曾经图方便,也会招揽个没权没势,弱鸡似的小男孩,他给他在D区生活的“庇护”,他为他解决平常在床上的欲望,省事,很多人都这么干。也有过一夜情,不怎么说话,办完事就走,D区都是追求刺激的人,可是显然方离众不是。

    表面上他无法从自己这里得到任何东西,这才最让人怀疑。

    他看人的目光,他的纹身,他的表现和反应,原聚几乎都能肯定方离众一定认识他——这也是第一次见面时,原聚将受伤的方离众带回营地的原因之一。

    他对过去一无所知,内心迫切地弥补这段空白,尽管心中对方离众存着莫大的怀疑,但仍旧想从中获取些有关的信息,可他没法从这人嘴里撬出半个字!

    ——方离众死咬着不认识他!

    原聚越想越烦,无端又生出点焦躁,他绕过床尾,躺在铁床的另一边,上身靠着床头,把柜子里的烟盒翻出来了。

    塞了一根进嘴里咬着,打火机“啪嗒”一下没点着,又摁了一下,火星才燃了起来,原聚深吸了一口,呼出的烟散在空气里,烟味和精液腥膻味混在一起。

    他偏过头去,方离众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身上的体液,原聚夹着烟,冲他说:“歇着吧,一会去厕所弄出来。”又吸了一口,“动得了吗?要我帮你?”

    方离众顿了一下,停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行。”

    方离众轻轻动了一下,下身就好像泛滥了,后穴黏糊糊地流出了什么,腿筋麻得厉害。他忍着不适,轻声问:“……你现在开心一点了吗?”

    原聚叼着烟莫名其妙地笑了:“我什么时候不开心了?你直接问我草你是不是很爽,会不会更贴切一点?”

    方离众抿着嘴没看他,郑重其事地说:“你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帮你,无论什么事。”末了又补了一句,“你可以相信我。”

    “行行行相信你。”原聚敷衍他。“我最信任你这种嘴里没几句真话的家伙了。”

    方离众道,“我不对你说谎。”

    “哦!”原聚看他,“你说说,你是不是认识我?”

    方离众不说话。

    原聚给他气笑了,是不说谎,干脆就不说话了。

    他把人猛地拉过来,吸了口烟吻上去,把烟全部渡进去,方离众身上难受下身又痛,被拉了个措不及防,他也从不碰烟,结果被呛了个死去活来,撑着原聚的胸膛咳嗽。

    原聚把他腿分开,把人弄到怀里,让方离众坐在他腿上。

    摸着那人背上湿滑的皮肤,懒洋洋地开口道:“我看我们也别聊了,越聊越没劲。你是不是还有力气。”

    原聚摸到他的后穴,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被操了太久的穴口不堪折磨,绞得死紧。他又强迫地喂了两口烟,方离众不停地咳嗽,眼角通红水光潋滟,后穴跟着咳嗽一阵一阵地动。

    他就着里面的精液搅了两下,又把手指抽出来,哄骗着,“试试自己动?”

    方离众拧着眉,不作答,也没动作,无声地表示反抗。

    原聚也不急,只说,“不是想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吗?来,你乖点,我就考虑一下。”

    方离众有点反应了,紧了紧后穴,有点怀疑地看向原聚。

    原聚亲了一下他,不明不白地说道:“今天晚上我舒坦了,明天早上我就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真的相信你。”

    方离众知道这话里面十有八九就是哄骗他的,但是还是存着那么点希望。

    原聚看着他有点笨拙地取悦自己。

    ——这个体位很深,也许还会痛,这人撑得受不了一定会叫的很好听。

    他有些恶意,有些情动地想。

    但是先前说的考虑,也确实只是哄骗,还只是一点心思也不愿意花,假的明显的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