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象着弟弟羞耻自慰,内裤塞穴
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全身的毛孔在热水的冲刷下都舒展开了,宿池略显疲惫地把头发捋了上去,看到镜子里在雾气氤氲下不甚清晰的眉眼。
当初星探就说过他的模样极好,但不笑的时候耷着嘴角,总有种阴郁的感觉,宿池将唇角向上弯了弯,那感觉立马就被打破了。
宿母在世的时候就让他多笑笑,导致现在身边人都觉得他性格温和,很好欺负似的。
宿池扯了扯面颊,想着自己怎么就不能像宿滦那样眉骨高挑,看起来就不好惹,再不济长成严征那样也行啊,虽然是帅,也是帅得硬气逼人。
就这么对着镜子怨天尤人了会儿,宿池任命地慢慢把手伸到下身,指尖撑开柔软的甬道,想把留在里面的液体导出来。
算了,眼下的烦心事还没解决呢,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严征射的太深了,每次清理都不大方便,宿池咬着唇,狠心将指尖探得更深。肉穴中仿佛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热水拍打着敏感的下体带来不小的刺激。
宿池脚趾蜷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浓白的液体终于流了出来,他赶紧冲掉,又仔细洗了洗穴口,这才关了水拿毛巾擦了擦头发。
宿池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把毛巾拿下来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看到了一旁架子上挂着的一条内裤,黑色的棉布上还带着微微的湿意,应该是刚洗完没多久。宿池知道宿滦素来爱干净,每次换下来的衣物都会自己手洗再晾好,今天应该是忘记挂到阳台上了。
也就是说,这是他今天刚换下来的。
宿池不禁咽了口唾沫,觉得心跳骤然变快起来,理智告诉他现在应当立马穿好衣服回房睡觉,但身体却像黏在原地一样,迈不开步子。
现在宿滦肯定已经睡着了,就算他做了什么,宿滦肯定也不会发现。
老天啊,原谅他吧……
等宿池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内裤已经被他抓到了手上,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手掌,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让他溃不成军。
“对不起。”宿池一边喃喃道,一边伸出一只胳膊挡在眼前,仿佛可以抵挡一些羞耻,另一只隔着内裤抚慰自己前端的欲望:“我不是故意的,呜……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宿池被刺激得眼角浸出些水痕,他几乎是泄气一般地粗暴地扣弄着顶端的小孔,不一会儿那里就泛红起来,淅淅沥沥的流出些精水,将半干的布料浸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不够……还不够,宿池喘着气,脸颊染上绯红,只觉得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深处又透出瘙痒来,他手指颤抖地将内裤卷成一团,从一端慢慢从穴口塞了进去。
这真的是他干过的最出格的事了,羞耻的情绪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层层叠叠的欲望。布料摩擦着柔软的嫩肉,仿佛宿滦真的把住他的后臀,将什么塞进了他的肉穴里。
“宿滦……”他扬起头,原本白皙的脖颈此刻布满红潮:“求你,操我……快操我。”
宿池闭着眼将大半的布料全塞了进去,那一下子的刺激让他腰一下子软了,尽管死死咬着下唇,他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间透出的啜泣,一下又一下,痛苦又带着欢愉。
“啊,啊哈。”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在穴里抽插着,内裤的布料被他带着来回移动。
被塞满了……宿池眼神迷离的想着,在自我唾弃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涌出的淫水全被内裤堵在了穴里,等歇了一会儿回过神,他将内裤慢慢扯出来,难以想象那个狭窄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塞进去东西的,但随之而来的是身心的巨大空虚。
宿池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发热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他看着一地的狼藉,挫败地抓了抓头发。
想着自己的弟弟自慰,这个世界上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即便是名义上的,不说宿滦知道了会用什么眼神看待他,他的养父养母在天之灵指不定也会直接把他掐死在棺材板里。
更何况宿滦现在前途大好,以后考个好大学好好努力,以后肯定混得比他好……
宿池边搓着内裤边想着无数种可能,越想越觉得未来无光,没留神打了个喷嚏。
他还是把这个秘密永远压在肚子里吧。 彩蛋內容:
宿池只松松裹了件睡袍坐在床上的时候有些局促不安,他还没见过金主的样子,只从他助理的只言片语之中了解了一点,大概是只要不节外生枝,做好本分的事就好。
助理还特地强调了下不要妄图去打听严征的私生活,那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让他不禁猜测着严征以前是受过什么情伤,又或者是现在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人。
宿池这么一想便收不住脱缰的思绪,直到有人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慌忙站起身来,却一下子没留意,脚下踩到了睡袍一角,本来就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这一下子全扯开了,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宿池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满心悲戚,暗道着这下肯定完了,他只期望严征不要现在把他赶出去,要不然他就要以另一种方式上热搜了。
没料到严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还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宿池满头冷汗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严征扯开了颈上的领带,淡棕色的眼睛里仿佛含着淡淡的揶揄,将他上下扫了一眼:“你就是小杨最近给我找的小玩意?”
宿池知道,严征的那位助理姓杨。
“模样还挺不错的。”严征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和肩膀,把落在耳前略长的头发在指腹上打了个卷儿:“你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吧,洗澡了没?”
“洗了。”宿池点了点头,心想着助理之前说严征喜欢听话一点,便强忍着耻意道:“后面也洗了,您如果想的话,可以直接……”
“嗯。”没等他说完,严征便打断了他,挑了挑眉:“我知道了,看你这么主动,经验挺丰富的啊?”
“啊?”宿池懵了一瞬,反应过来道:“我没……”
但严征已经抓着浴巾走进了浴室,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宿池裹着浴袍又纠结了会儿便释然了,既然杨助理都说严征喜欢主动一点的,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刚刚严征看起来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拥有两套器官的身体。
3、他大概又被讨厌了 (蛋初夜2 口交)
最终宿池第二天还是没能准时起床,宿滦来叫他的时候他脑子还在发懵,等他睁开眼,发现被子乱七八糟地卷在身上,睡裤被卷到膝盖的位置,小腿全露在外面。
宿滦垂下眼睑,看到他露出来的一截腰身上多出了几个青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按揉过,又或是强硬地握住过一样。
宿池头昏脑胀地爬起来,见他已经背着包准备走了,张了张唇半天没说出话,反倒是宿滦开口道:“我见你还没起才来看看,早饭我去外面吃,如果你早上没有事的话,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谢谢。”宿池憋了半天吐出这两个字,直到他离开许久才回过神看了眼手机。
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经纪人给他连续打了十一个电话,宿池这才想起早上好像是有场戏要拍。本来经纪人千叮万嘱地让他早点到,因为剧组为了迎合主演的时间安排,把几场戏的顺序调了。
他昨天回家的时候还记着,哪知道晚上严征突然把他叫去宾馆,晚上又……没忍住抓着宿滦的贴身衣物做了那种事情,被两厢这么一搅合,他上床之前哪还记得定闹钟这种事情。
本来这个小剧组能请到主演那个咖位的艺人已经很不容易,自然得好茶好水地供着,他这个只比跑龙套好一点的小明星自然就没人权了。
宿池边套着裤子边给经纪人拨了回去,手机立马就被接通了,伴随着四周的嘈杂人声,经纪人的吼声在那头响起:“宿池!你人呢?!要不是顾念着你和你家人住一起,我早去你家撬锁了!”
“我马上来。”宿池哑着嗓子道,他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两手把裤子拉上来:“刘哥,你再帮我周旋一会儿,实在不行我等会儿去给他们挨个道个歉。”
刘闵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催促道:“别废话了,你快点。”
作为宿池的经纪人,他这两年来可没少操心,也是看他可怜罢了,当时公司问他要不要换个艺人带,他竟然头脑一热拒绝了,现在看来不过是给自己的工作增加负担。他以为宿池凭那张脸怎么都该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但即便金主都有了,却一点都不懂为自己谋取利益,两年来还在十八线外晃荡。
宿池挎着包打开门,却被楼道里乱窜的冷风迎面扑了个透,他没忍住哆嗦着又打了个喷嚏,随意抽出一张纸在鼻子上揉了揉。昨天应当是在宾馆或者浴室里的时候着凉了,他也没太管,径直赶去了片场。
等到的时候宿池看到刘闵正跟在导演身边弯腰跟他说着什么,那老头压根没理他,正对着场中不断NG的女演员指指点点,宿池忙跑过去低声道:“刘哥,我来了。”
刘闵见到他,按着他的头用一种几乎咬牙切齿的语气道:“好好给导演道个歉,就别干其他的了。”
宿池心知他是为了自己好,乖乖敛下眉鞠躬道:“非常抱歉,我来晚了。”
半晌没听到回音,宿池微微把眼睛撑开一条缝想要偷瞄一下,却一下子看见导演唾沫星子横飞:“杵这里干什么呢,还不滚去化妆,让影帝等你,挺大排面啊。”导演冷笑一声:“他在第一个化妆间,你最好去给他道个歉,跟我说没用,要知道他可是最讨厌不守时的人。”
“啊……好的。”宿池赶忙道,转身去了公用休息室,他演的不过是一个剧中的奴仆,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再加上底子本来也好,平时即便化妆也是遮遮过于白皙的皮肤,但今天宿池脸色不太好,化妆师就稍微给他提了提气色。
等换上剧服,宿池站在专用的化妆间前敲了敲门。
导演口中的影帝名为祁元白,半年前刚刚获得“最佳男主角”殊荣。他是模特出身,曾经多次出现在时尚杂志封面上,但没想到几年前转去了演艺圈,即便如此,在演戏上他也展现出了不可多得的天赋,这个人仿佛生来就带着光环,令无数人仰望艳羡。
想到等会儿要面对他,宿池略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
祁元白实在是太忙了,每次几乎是拍完剧组的戏就赶往下一个地点工作,再加上宿池的戏份不多,每次又和他是错开的,导致宿池到现在都没真正地见过他。
开门的是个助理模样的人,他问道:“有什么事?”
“那个,我是今天因为事情耽搁了的演员。”宿池道:“非常抱歉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
“导演有说可以开拍下一场了么?”他身后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宿池抬起头,看到有人走了过来。
祁元白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或许是因为原先是模特的缘故,他的身形颀长,再加上束起的发和繁复华丽的服装,整个人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宿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开口道:“可,可以拍了。”
正巧有场务来喊场次了,宿池忙跟了上去,但他想到刚刚祁元白的眼神,不禁有些疑虑,怎么感觉这位影帝跟外界所传的亲和有礼不太一样呢?
终究是自己迟到在先,宿池想到这儿呼了口气,有些郁闷,自己大概又被讨厌了。
但祁影帝日理万机,指不定明天就忘掉了他这个小演员的模样。
彩蛋內容:
严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宿池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上,不免有些怀疑,暗自嘀咕着他怎么像个木头一样的。若搁以前,像那种专门被送来伺候人的床伴一早就迎上来了,偏偏碰到这人,看起来身经百战的样子,却一点都不懂讨人欢喜的法子。
宿池怔怔地看着严征走过来,水珠沿着弧度明显的肌肉线条滚下,在蕴含爆发力的身体上划出一道湿痕,几缕黑色的毛发从白色的浴巾中露出来。他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学习特地看的GV,不禁有些身体发热,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灌肠做过了吗?”
看到宿池茫然抬起的头,严征“啧”了一声,略有些不耐道:“连灌肠都不知道做,怎么被送过来的?”
“抱歉。”宿池有些尴尬,他略焦急道:“如果您急的话,可以用前面……我是个双性人。”
这个秘密自小被他守着,除了收养他的宿父宿母,连宿滦他都瞒得好好的,却没想到今天会以另一种方式从他自己口中说 18ㄔ54ㄔ06 扣八一三2六零六六一 ㄣ出来。
严征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双性人?”严征把宿池推倒在床上,浴袍霎时散开来:“没想到杨奉还给我找了个宝贝。”
严征的双手从他身上划过,从脖颈,到肩膀,再到腰腹。他的手掌完美贴合着腰间的弧度,大力揉搓起来,不一会儿那一块儿的皮肤就开始泛红,宿池平时连自渎都很少,一下子被这略带猥亵意味的抚摸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不禁绷直颤抖,严征在他屁股侧面“啪”地拍了一巴掌,宿池发出了一声呜咽。
“放松点。”严征轻笑一声:“这么敏感?我都还没开始呢?”
眼看着严征就要把手指捅进肉穴中,宿池慌忙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略带讨好道:“严先生,您直接进来吧,我没关系。”
“床上还叫敬称?这又是你们刺激性欲的一种方法吗?”严征侧头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一道阴影,他扯着宿池那条细白的腿道:“不过你成功了,我还挺受用的。”
他解开腰上的浴巾,怒张的欲望立马显现出来,方才宿池没注意到,此时却惊诧了一瞬,看刚刚严征那样好整以暇的样子,他还抱着今天或许能逃过一劫的侥幸心理,以为他没有生出欲望,此刻看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严征的性器上青筋交错,深红色的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前已经流出些许黏液,让前端看起来亮晶晶的,张扬又色情。
太大了……宿池不禁产生了退缩的想法,这样的东西要是进入他的身体,肯定会撕裂的。
严征看到他瞬间发白的脸色,扣住他的后颈让他跪坐在床上,粗大的性器直直碰上了宿池的脸颊,严征勾唇笑道:“口交会吗?刚刚不是你说可以直接进去的,现在怎么又怕了。”
宿池抬头看了他一眼,略带惊慌的眼神让严征瞬间欲望高涨。宿池这张脸实在具有欺骗性,那是一种温和的美,看起来又纯洁又高尚,此刻被性器戳刺着,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严征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掐着宿池的下巴让他张开唇,过长的鸡巴压迫着嗓子眼,几乎瞬间就把宿池的眼泪逼了出来,腥躁的气息窜上鼻端,这刺激对于宿池太过了些,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严征,眼里有点祈求的意味,似乎是让他不要再继续了。
“舔湿一点,等会儿方便肏你。”严征的鼻息瞬间粗重起来,低哑着声音道:“牙齿别磕到了,你以前难道都是这么伺候别人的吗?”
4、让你爽一下(蛋初夜3 捅破处子膜)
等导演终于喊完“卡——”,宿池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传来钝痛的膝盖,这场戏是他扮演的仆役被押送到衙门进行审问,祁元白扮演的知府气场太过强大,将他完全压过去了,卡了好多次,直到刚才导演才勉勉强强地让过了。
站起来的时候血液流通不畅,宿池险些又摔在地上,幸好刘闵眼尖,提前拉住了他的胳膊让他站稳了。
刘闵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道:“你昨天又熬夜了?”
宿池把他递过来的外套穿上,闷闷地“唔”了一声。
等走出片场,刘闵点了跟烟道:“以后别晚上看剧本了,你现在这个年纪倒是不觉得,等到我这个时候就一堆毛病了,更何况你这个工作可是吃青春饭的。”
“……”宿池听到这话,又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尴尬事。
刘闵诧异地看着宿池脸上慢慢染上一抹酡红,纳闷着他刚刚说的话哪里不对,便听到宿池“嗯”了一句权当回答。
宿池正端着保温杯等公司派车来接他们的时候,恰巧看到祁元白的经纪人正守在保姆车旁边。不一会儿便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打着电话大步走了过来,他的助理帮他拎着东西小步跑着跟在后面。
祁元白已经换上了板正的西装,胸口前的领带夹反射出一道暗光,一群人簇拥在那辆保姆车旁。看这样子,他应当是要赶去别的地方工作。
刘闵顺着宿池的目光看过去,揶揄道:“怎么?羡慕别人了,你要是更努力一点也可以。”
宿池往手上哈了一口气:“那倒没有,我就是在想,他这么忙的话还有自己的时间吗?”
刘闵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觉得他说的是真话,毕竟都因为钱答应包养了,怎么会不希望自己变的更火一点,赚得更多一点呢?
等坐上回公司的车,宿池看到了严征刚刚发给他的一条消息。
【晚上六点来陪我吃个饭,晚上去水岸酒店。】
宿池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回了个“好”,又给宿滦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不回家吃饭了,便关掉手机闭目养神起来。
一觉醒来感冒却好像更加严重了些,刘闵听出他说话带的鼻音,强硬地给他塞了几颗感冒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宿池从小就极其讨厌吃药,即使是那种就水咽的药丸,他每次也要做半天心理建设才能吞下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宿池才茫然地捏着手机发现严征没有给他地址。
宿池低着头往外走,准备发个消息问问要在哪等他的时候,却一下子撞到人,那人大衣上的扣子撞得他鼻子生疼,他抬头正想道歉,那人已经伸手揽上了他的肩膀:“你走路都不看前面的吗?”
“严先生,你怎么来了?”宿池问道。
“我来接你还不好吗?”
严征将宿池塞进车里,又转身坐进了驾驶位,等车辆发动之后宿池还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严征会亲自来接他。
严征带他去了一家法国餐厅,菜单上的价格让他不住在心里咂舌,室内流淌着平静舒缓的音乐,但宿池却觉得掌心稍微冒出了一点冷汗,他有点后悔今天答应了严征出来,但说到底,他好像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严征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也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急迫的消息,他眉心颦起,自从手机开始震动他周身的气压就明显低了下去。等拿起来看了一眼,他极其不耐地“啧”了一声,拉起宿池正小心翼翼切着西兰花的手,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在宿池还没反应过来前拍了张照,发送了出去。
他抬起头眼带疑问,严征见那边半天没动静了,心里舒畅地解释道:“家里催婚,借你的手拍张照给他们证明一下。”
宿池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严征今晚来接他是因为这个。
他点了点头,稀奇道:“严先生也会被催婚啊。”
“毕竟谁家里都有七大姑八大姨对吧?”严征支着下巴,抿了口杯子里的红酒。
他看到宿池微垂下的脖颈,在餐厅的灯光下显出柔和的味道,平心而论,宿池是他目前为止最满意的情人了,不贪心又不喜欢出风头,模样长得好,床上也契合,或许能当他的长期床伴也说不定。
他看着宿池把一颗西兰花切了又切,也不知道是在拖时间还是在干什么,挑眉道:“你吃完了么?”
“吃完了。”宿池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刀叉,刚想将嘴角的酱汁舔干净,又觉得不妥,转而抽了张纸擦干净了。
出门的时候严征自然而然地牵起了他的手,宿池讶然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严征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好在心里猜测着这大概是更好的假装两人是情侣。
严征的掌心很暖和,让他整个人都热乎了起来。
谁知道这温馨的氛围在两人进入酒店房间之后荡然无存,等门关上的那一刻,严征直接将他压在墙上,剥下他的衣服,在他的肩头处咬了一口。
宿池闷哼了一声,眼看着严征就要向下的趋势,他急急忙忙地想要推开他道:“等等……先洗澡吧。”
“不洗了。”严征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某个越发突起的部位紧紧贴着腿根,存在感极强:“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还不知道你干不干净吗?”
宿池心知躲不过了,便伸手解开了他的皮扣,指尖略微有些颤抖地隔着内裤触上那个滚烫的地方。
他的手还带着些许凉意,严征在他摸上自己的阴茎的时候低喘了一声,也不知为何每次宿池能给他那么大的刺激。严征从口袋摸出一个套子,用牙齿咬着撕开后倾身在宿池笑道:“帮我把衣服脱了,然后套上它,今天让你爽一下。” 彩蛋內容:
宿池抑制住想要干呕的冲动,逐渐适应了那感受,尝试着伸出舌尖舔着鸡巴上的褶皱,看起来不甚熟练。严征诧异于他青涩的动作,即便如此,欲火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激起,他向外抽出了一点,方便宿池的舌尖在他前端的马眼处打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在宿池嘴里捅了十来下,在宿池喉咙眼收缩了一下之后,精关大开,射出了一股浓精。
“咳咳——”宿池被他的精液呛到了,因为深喉,大部分精液都被他吞了下去,嘴里浓烈的男性腥躁气息让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严征的茎身前端湿漉漉的,沾满了宿池的唾液和小部分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他掰起宿池的两条腿,将鸡巴抵在了那隐秘的入口处。
宿池的私处颜色干净,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此时被迫撑开,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来。
“我要进去了。”严征在那两片阴唇上揉了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他喑哑道:“这么窄,全部插进去的话会坏掉吧。”
严征刚刚滑进去一个龟头,宿池脸颊就苍白起来。
“太大了……”宿池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好痛……呜……”
“放松一点。”严征低喘道,又挤进去了一点,他其实也不太好受,鸡巴被【丁18ч54ч12dou】狭窄的甬道夹的生疼,但都到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双性人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再过一会儿,等宿池适应了,体内自然会分泌出淫液帮助润滑。
等严征发现进出稍微顺畅了些,又慢慢将自己往里面送了一点,粗大的鸡巴将穴口撑开一个肉洞。不一会儿,他蓦地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层膜,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试着探了探,发现真的是一层薄薄的肉膜。
“那是你的处子膜吗?”严征咬着宿池的耳朵,声音里带着欣喜:“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宿池也察觉到他碰到了什么,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嘴里止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但又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带着点慌乱道:“严先生……请您轻一点。”
严征只觉得这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经验呢,这么会勾引男人,但前穴中的处子膜又明明白白显示着宿池是第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死死扣住了他的腰肢,毫不迟疑地破开了那层肉膜!
“啊啊啊——”宿池嘴里发出呜咽,眼角划过一道水痕,痛意与被激烈的刺激让他身体发颤,严征圈住他不让他逃开,身下死死楔进他的体内,但因为阴茎太长,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宿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被破了身,痛意中却夹杂着一丝瘙痒,身体内部仿佛着了火,想要什么狠狠地,不留一丝余地地捅进来。
“呜呜……”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小幅度地磨蹭着严征的下体,严征见他眼神迷离,心知他这是开始发骚了,于是便没了丝毫顾虑,臂部发力,重重地将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这一下子直接捅到了他的子宫颈,连让他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深处那个柔软的入口第一次就被迫咬住了如此巨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