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成亲前凌辱,放置py
璋平年间,无数快马跑死在驿道上。
明宗为表戍边抗敌的决心,改国号为璋平。
点亮璋平元年上元佳节的,不是京城的花灯,而是边关的狼烟。
璋平四年,定边将军萧器大胜草原部落,班师回朝。
也是在璋平四年,王丞相的门生,兵部尚书丁不成贪墨军饷一案定论。
丁氏朋党悉数下狱。
王丞相侍奉三朝,现已六十九岁,曾三次上表致仕,明宗都不准。
茶馆里听书的闲人伸长脖子,“王丞相年轻时是那样一个风流人物,可惜了。”
“你又见过了,就说人家风流,我听说的,是王丞相年已老迈,脑子都糊涂了。才教出丁尚书这个好学生。“
这话一出,茶馆里一片哄笑声。
先前说话的人反驳道:“二十几年前,王丞相亲自治理水道,那时我才五六岁,亲眼见着的。”
众人又乱了一会儿,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继续说:“王丞相自感对不起明宗,已经去了,但他还有个孙子——”
说书先生买了个关子,引得众人催促,才抬高音量,“月底就要和定边将军成婚了。”
“孙子,该是孙女吧。”
“非也非也。”
说书先生缕缕胡须,“他这孙子,是魏王的庶子。”
如今战事平定,百姓们也有闲心听听天家的阴私。
王丞相仅有一女,但该女并未嫁予明宗。
魏王素来为先帝不喜,只得到最贫瘠的一块封地,且无诏不可入京。
魏王唯一一次入京,就拐走了王丞相的女儿,惹得王丞相和女儿断绝关系。
这一段并非佳偶天成,魏王风流,妻妾成群。
王氏女和魏王私奔三年后就一命呜呼,只留下一个儿子,唤做萧九音。
萧九音虽然不受宠,但却颇有几分文采,曾被痛失爱女的王丞相接到身边亲自教养,七岁就写出名动京城的京华赋。
但是明宗并不喜欢萧九音。
萧九音是他讨厌的弟弟的儿子,二人为皇位争斗多年。
虽然明宗赢了,可魏王的儿子,却将他的儿子都比了下去。魏王的儿子,身上也流淌着萧家的血。
萧九音十四岁时,魏王妃病重,萧九音离京侍疾,不料沿途遭了风雨,病成了一个傻子,王丞相寻了无数名医,才让他恢复正常,只是那名动京城的诗赋,是再也写不出了。
知道他的身份,有看客为定边将军鸣不平了,大启民风开放,同为男子也可结亲,但还是有很多人认为,男风败坏风气,说起来总是低人一等。
萧器原是姓周,父母兄姐皆为国战死。
萧器的萧,是明宗亲赐,是对萧器战功的肯定。
说书人晃晃头,“这姻缘,可是定边将军在御前求的。”
寻常百姓的议论,不会传入丞相府中。
萧九音如今是罪臣之孙,他的生父魏王快马加鞭派人传信,同他撇清了关系。
赐婚的圣旨一下,丞相府变被重重包围起来,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书童墨书急了,“少爷,这可怎么办才好?少爷真的要……真的要嫁给将军吗?”
墨书说到这,面色焦急。
不怪他胆小,定边将军骁勇善战,素有凶名,传闻中是鬼见鬼愁的人物,能止小儿夜啼,绝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萧九音闻言一顿,整理书籍的动作也慢下来。
先前王丞相的政敌来“探望”,以王家可能藏有通敌之物为由,打翻了一个书架。
书架上都是珍贵的古籍藏本,萧九音向来十分爱惜。
墨书拍拍手上的灰,“太老爷去了,这些不相干的也敢来踩上一脚。”
他说完才发现萧九音脸色不对,连忙补救道:“少爷,你快想想法子,如果真嫁过去,以后就不能上朝堂了。”
大启民风开放,但嫁作男妻,总归是不能上朝堂的,男妻甚至没有不成婚的女官地位高。
萧九音这几年藏锋,但对学问的用心,墨书是最知道的。
萧九音淡淡地把书理整齐,“无需多言。”
在萧九音心里,他到底是亏欠了季星,现在他叫萧器了。
婚礼定在二十天后,是明宗命钦天监算的好日子。
如今这几天,萧器在城外演兵。
成婚前的日子,萧九音注定过得不快活。
宫里以萧九音身边无长辈为由,派了教导的礼官来。
墨书要拦,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拦下了。
尖着嗓音的南风馆老鸨打量着萧九音。
萧九音的容色,比他所见过的最有名的小倌都要美丽。
这样的人是天上月,打着灯笼都难得见一面,如今还不是要被他踩在脚底下。
老鸨本就得了吩咐,今天也正打算好好施展一番。
萧九音静静住在桌边,冷笑一声。
萧器现在是明宗身边的红人,明宗不会让人来下萧器的面子。
那么,会是谁,想出调教的方法来对付他。
四个身材魁梧的太监分别按住萧九音的手和脚。
老鸨的手从萧九音形状优美的下颌一路往上,带着脂粉气的手指在唇上狠狠一拧,继而捅进萧九音嘴里。
从老鸨开始摸他那一刻,萧九音就直犯恶心,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此时恶心再也压不住,他狠狠咬住老鸨的手指。
老鸨吃痛,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打过去。
“好啊,老奴是为你好,还想叫你少吃点苦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鸨阴恻恻地笑了两声,翘起兰花指,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心地取出一粒药,塞进萧九音嘴里。
萧九音的嘴被紧紧捂住。
任他如何抵住牙关,那颗药最终还是化在他嘴里。
老鸨奸笑着抚摸萧九音的眉眼。
那可是上好的春药,再烈性的人着了这药,都会变成主动翘屁股求肏的骚货。
老鸨的手慢慢往下,挑开萧九音的衣襟。
外头艳阳高照,光线耀眼,把萧九音的屈辱照得清清楚楚。
老鸨眼珠子一转,这些年,他调教过无数不听话的小倌,每一个都在他手低下,成为听话的母狗。
眼前这个,也不会例外。
“你们两个,把门窗都打开,把丞相府所有下人都叫到门前,让他们看着未来的将军夫人学规矩。”
如今还在王家的,都是跟了外公一辈子的老人,是看着萧九音长大的。
身体越来越热,萧九音的眼尾迅速染上红晕。
他咬着牙。
“萧公子,若你配合训练……”
萧九音咬咬牙,“你们如此,就不怕……”
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萧九音疑惑地抬起头,然后一愣。
几年不见,萧器竟然这么高了,但面色却比以前吓人。
萧器板着一张脸,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沉下脸时自带一股气势,让老鸨都忍不住吓了两下。
“出去。”
老鸨和太监灰溜溜的走了,是那位说萧器今天不在,他们才敢来的。
两个太监抬着木箱,不料手一滑,木箱脱手,掉出来两件淫具。
“东西留下。”
几人更是不敢耽搁,战战兢兢地出去,还带上了门。
萧九音半撑着身体,也顾不得衣领被扯开,十分失礼。
他如今所有的神智都被欲望挟裹,要咬紧牙才能不做出其他事来。
萧器走到他面前,“五年不见,你竟狼狈成这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萧九音皮肤白,身上一掐就留印子,颈侧上两个红红的指印十分明显。
萧器目光一暗,“记住了,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碰你。”
萧九音脑子里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眼睛里也热得起了水汽,瞪大眼睛也看不清身前的人。
但他能知道,萧器在脱他的衣服。
他现在浑身都热,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无法发泄。
萧器的手也热,却令他舒服,萧器穿着甲胄,萧九音着迷地贪图这一点凉意。
萧九音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往他手上蹭。
“如今你竟如此浪荡了。”
萧九音张开嘴,先冒出来的却是一声呻吟。
“你看你躺地上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大家之后的样子。”萧器嘲讽道。
萧器蹲下身,稳稳地把萧九音抱起。
书房里有张小榻,萧器将他放上去。
萧九音的衣服本来就松散,一番动作后,更是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萧器怀里也有一瓶药。
可解春药的燥热,但他现在不想用这个药。
萧九音的衣服被撕扯落在地上。
“想舒服吗?求我。”
萧九音抓着萧器的胳膊,将他的衣袖捏得皱皱的。
“季星。”
萧器眉头一皱,“不要这样叫我。”
但萧九音已经失去理智,仍然嗫嚅着叫“季星”。
彩蛋內容:
萧九音坐在桌前,桌上放着郎中给的玉势和药棍。
由细到粗,狰狞的玉势一字排开。
郎中说白天含着玉势扩张,晚上含着药棍温养,药效化开,药棍会逐渐融化在体内。
这个含,自然不是用嘴含,而是用后穴。
经过一夜的扩张,第二天那处便会松软,方便做后续的练习。
萧九音刚从浴房出来,身下的地方很湿润,他照老鸨说的方法自己做了清洗。
虽然那方法十分难耐。
萧九音咬咬牙,选了一根最小的。
门窗都是紧闭的,连墨书也已经睡下了。
萧九音仍是不放心,走回床边,放下床帐方才脱去亵裤。
他伸出手,缓缓地揉弄穴口。
男子的后穴本来就不是天生的承受地方,刚才清洗过,穴口虽紧闭着,却不再抗拒异物的进入。
萧九音手上抹了脂膏,在穴口按揉一阵,便小心地探入一指。
滑溜溜的手指进人,肠道的反应十分明显。
后穴的感觉十分古怪,并没有不适,却也不见得舒服到哪里去。
萧九音的手指在穴内旋转,等肠道放松了,他便撤出手指。
第一天所用的药棍只有一指大小。
萧九音给药棍也抹上润滑用的脂膏,小心地将药棍塞进去。
药棍虽然没有手指灵活,幸好不粗,也没什么阻碍就进去了。
他狠狠心,将药棍往体内推了一指有余。
期间擦到敏感处,让他浑身都一激灵,连前端也微微硬起。
萧九音避开那里,放好药棍。
他慢吞吞地穿上亵裤。
后穴的感觉此刻变得十分鲜明,药棍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很凉,在湿热的肠道内昭示着存在感,让萧九音想忽视都不行。
他起身,脚步落地那一刻,差点腿软得站不住。
走几步便要停一会儿,好不容易走到桌旁,萧九音已出了一身薄汗。
连前端都略有凸起,夏日轻薄的亵裤根本遮掩不住。
萧九音喝了一杯水,压下心底的躁动。
他收好东西才走回床边。
这些东西若是被墨书看到了,他定要在耳边聒噪个没完。
萧九音躺床上合上眼,但此次却并无半点睡意。
药棍先前的凉完全变了,变成一股热,像是一根热铁放在里面,灼烧皮肉,但又不似热铁能把人烧坏。
后穴的内壁都跟着瘙痒起来,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进去搔刮止痒。
萧九音趴也不是,躺也不是。
不管用什么姿势,后穴都一阵难受。
夹着腿睡到大半夜,萧九音才慢慢睡着。
早晨萧九音醒得早。
他平常欲望不重。
今日却发现前面竟然梦遗了。
后穴的药棍已经化完了,萧九音红着脸,自己收拾了亵裤。
第一次开拓后,萧九音运用药棍时越发熟练。
药棍是数着日子送的,萧九音便有一日不用,最后的数量都对不上。
他也不是没想过将药棍随意一扔。
但现在府里不知是否有萧器的眼线,还有,萧器那里是真的很大。
萧九音听老鸨说过,若是承受方不扩张好,极易受伤。
虽然每次使用时都会脸红心跳,但萧九音已经能承受两指大小的药棍。
自己清洗起来也越发熟练。
成婚前十日,萧器又来了。
尿道调教
萧器莫名地有些烦躁。
他左手按住萧九音的嘴,随即更不悦地发现,萧九音的舌尖在顶他的手心。
那样的一截嫩舌,明明没什么力道,却让他手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烫。
“闭嘴。”萧器狠狠按住萧九音柔软的唇。
他不会再被萧九音骗了,再柔软的嘴唇,也会说出谎言。
萧九音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萧器一眼。
羽扇似的睫毛扑闪,泪液泌出,打湿了萧九音眼角的一粒小痣。
萧器更加烦躁,“见到我很难过?你宁愿被那几个阉人调教,也不想低贱的我碰你?可惜,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只能依靠我活着。”
萧器感觉手下的嘴唇动了两下,他更加用力地捂住,避免萧九音真的说出什么话。
他不想听。
接着他一把扯掉萧九音的亵裤。
那根硬热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
水红色的,并不难看。
萧器从根部撸到最前端,狠狠摩擦。
萧九音难耐地挺腰往萧器手里撞。
他本来就被药效激得一身火气,但偏偏阳物又被紧握,连发泄都不能。
萧九音向来不喜欢别人近身。
所以这一处,只有萧器看过。
只有萧器看过。
理智稍微回神,萧九音想伸出手,遮住这丑陋的东西。
萧器看出他的意图,也不阻止,反而起身,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将冷茶泼向萧九音下半身。
冷茶泼到身上,萧九音一个激灵,神智清醒了几分。
也更加害羞起来。
但是水珠带来的凉意很快就消散,亟待发泄的阳物仍然硬挺着。
“这样都能硬。”萧器嘲讽地说。
“季星。”
萧器把茶壶一甩,“萧九音,不准这样叫。”
他解开腰带,狠狠握住萧九音的性器,撸动起来。
萧器的手很粗糙,指腹上带着茧子。
娇嫩的肌肤被握得生疼,然后这种疼,马上就转换成更蓬勃的欲望。
萧器只摸了几下,未经人事的肉棒就颤动着,激射出精华。
萧九音的腰跌落回去。
萧器冷冷一笑,将手心放到萧九音面前,“看,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他强硬地把手指塞进萧九音嘴里。
萧九音尝到一股腥味,是他自己的东西。
萧器弹弹萧九音的性器,“这么快又硬了。”
他知道春药的药效,但还是要羞辱萧九音。
“你求饶我就给你解药。”萧器两手分开萧九音的大腿,让他腿间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萧九音摇摇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萧器不悦地拧了萧九音的龟头。
些许的疼痛,更加刺激到萧九音,他几乎是瞬间就在萧器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求助明媒正娶你的丈夫,是更喜欢外面的阉人?”
萧九音摇摇头,“成亲前见面,礼数不和。”
萧器气笑了,“是啊,王家之孙,素来最重礼数。”
他捡起萧九音的腰带,将挺立的性器裹起来。
萧器从军,力气十分大,一手就握住萧九音的两只手腕,让他挣扎不能。
“来人。”
老鸨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头快底到地上去,生怕看到不该看的。现在他知道,这位将军似乎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老鸨害怕惹恼了人,保不住脑袋。
有外人进来,萧九音越发贴近萧器,将裸露的下半身完全藏在萧器身下。
萧器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
他问:“我未过门的妻子最懂礼数,可有什么办法,让他少泄几次身。”
老鸨低着头答:“有一种锁,可锁住那处,有钥匙方可打开。还有,可用细棍塞进马眼,便可让人无法泄身。”
“找出来。”
老鸨唯唯诺诺地打来一箱子淫具,那些都是珍品。
从中挑选出银质的锁精环和小棒,老鸨捧着过来。
萧器忽又一问:“这是你们馆里用过的。”
“是,都是最好的器具,这次是特意挑选过的。”
听到这话,萧九音又是一颤。
“怎么用?”
说到老本行,老鸨直起腰,又在萧器的眼神下低下头,说道:“这个环,将阳物塞进里面,便可限制勃起,即便勃起了,也绝对不会泄身。笼子便复杂些,带有钥匙,小解时无需打开,其他时候,便只有打开才能行事。还有着小银棍,从马眼捅进去,便不能排尿,也不能泄身。”
老鸨说完,又唯唯诺诺地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东西放下,你出去。”
萧九音僵直的背微微放松。
萧器嗤笑一声,“不是不欢迎我来,怎么又怕起这老鸨了?”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萧九音的腰腹部位。
萧九音的皮肤白嫩,连下身的颜色也较一般人浅。
萧器从他通红的柱身上抚摸过,两指揉搓鼓鼓囊囊的精袋。
他重重一按,萧九音的腰敏感地往后缩。
萧器拽起萧九音的后脑勺,“选一个吧,老鸨说这是他们那儿最好用的器材。想必很适合萧公子。”
萧九音别过头去,他素来爱洁,用别人身上用过的东西……
“差点忘了,萧公子最爱干净,不过传闻就是传闻,还有几个人知道,萧公子在泥地里捡过人?”
“季星。”
萧九音又叫了一声。
他已经面色通红,眼睛更是水汪汪的,身体内部的火始终泄不出来。
萧器不吃这套。
他推开书房的窗,“外面的细草和银棍,效果一样,你自己选一样。”
萧九音不肯选,他神智又有些昏,只会哀哀叫萧器。
“你不选,我便三样都给你用了。”
萧九音一惊,他抓住萧器的衣袖,“不要这些。”
“那便是要草了。”
萧器一把抓起萧九音,将他拉到窗边。
萧九音的书房外,长着一蓬细草。
老鸨并四个太监,还站在书房外,此外还有几个穿盔甲的,看来是萧器带来的。
萧九音脸一红,闭上了眼睛。
他抓着窗沿,遮挡住赤裸的上半身。
萧器冷哼一声,从身后捏住他的下巴。
冰凉的盔甲和皮肤直接接触,萧九音一个哆嗦,但火热的身体十分贪凉,又深深依偎进萧器怀里。
萧器左手从萧九音颈侧绕过来,摩挲他光滑的下巴,“你自己选一根吧。”
萧九音支支吾吾半天,选了离窗户最近的一根。
这蓬草长得很高,离窗户最近的那根便在窗子旁晃动,手一伸就够得到。
“自己折回来。”
萧九音已预料到萧器会这样要求,故而才选了一根近的。
他只需伸出手就能摘到,无需担心露出身体。
他刚刚伸出手,萧器忽然又抱起他。
萧九音心里惊讶,好歹忍住了,没有惊呼出声。
他一瞬就摘到草,但身体也被萧器举起,在外面露了一圈。
好在外面的人早在萧器开窗时,都眼观鼻鼻观心,早早低下头。
萧九音心里紧张,并未注意到这茬。
萧器关了窗,将人抱回榻上,从他手里取过草,将草叶折断,只留下一段细细的草茎。
萧器从那一箱的物事中,找出一副锃亮的手铐,将萧九音的手拷在身后。
他并未取下勒住萧九音肉棒的腰带。
萧器大大分开萧九音的双腿,温柔摩挲。
他将草枝折下一截,“别动,草断在里面,可就废了。”
“季星。”萧九音的声音里带了惊慌。
萧器在萧九音大腿根部掐了一把,满意地看到瓷白的肌肤上出现红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累积的欲望找不到出口,萧九音浑身都憋成红色。
任何一点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更加热起来。
管理依玖六四壹七流巴巴壹萧器左手握主萧九音的性器,右手捏着草茎,对准马眼小孔,缓慢地插进去。
“嗯!”萧九音弓起背,身体蜷缩。
萧器在他肉棒上揉了两把,“放松,否则草断了,是你自己受苦。”
萧九音根本无法放松,他平时欲望不重,连自渎都没做过几次,更遑论往马眼里插东西。
他牙齿紧咬着上嘴唇,嘴里尝出血腥味。
看他挣扎地实在厉害,萧器也没急着往里插。
他解开绑在性器上的腰带,手指顺着茎身,从根部往前捋。
萧九音的欲望本来就没有得到纾解,性器被揉搓,很快就叫嚣着要宣泄。
带茧的拇指在顶端按压,萧器猛然一抽,将插入一点的草枝抽出。
“嗯……”
萧九音哼了一声,弓起腰,精液喷射得到处都是。
他气息不稳地跌回去。
欣赏完他射精的窘态,萧器掐他的乳尖,“这里竟也如此淫荡,还未碰,便早已站起来了。”
萧九音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起伏,倒好似主动将乳粒往萧器手里送。
萧器说:“我想起来,成婚前应当送你一份礼物。”
萧器掏出一个荷包,里面放着两只金色耳饰。
萧九音一怔。
“眼熟吗?便送你了。”
萧器掐掐萧九音的耳垂,复而又掐上萧九音通红鼓涨的乳尖。
“似乎挂乳尖上更好,很衬你。”
两个小东西很快就被萧九音高热的身体暖起来。
已经泄过两次的肉茎,也因胸口被持续刺激,再一次挺立。
萧器对着萧九音的胸口比划一番,“等成亲之日,我亲自为你戴上,至于你这淫荡的玩意……”
手握住萧九音的性器狠狠一捏。
萧器又拿了腰带,将肉棒紧紧裹起来。
萧九音习惯挂一块玉,萧器把玉也和腰带绑在一起。
接着他彻底剥去萧九音身上的衣裳。
“看来萧公子很热,出了这么多汗,在这里消暑。”
萧九音的手一直被拷着,身上也因春药,使不出大力气,只能被萧器推平,躺在床上,两腿也被大大分开。
他挺立的乳尖和被绑住的性器,全都暴露出来。
萧九音闭上眼睛,咬着唇等待耐心过去。
被萧器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萧九音越发觉得身上热了起来。
他必须紧紧咬着唇,才能避免溢出难堪的呻吟。
萧器推开门,命人上茶。
他如今是天子近臣,自然无人敢怠慢。
萧器在院落里走了一圈,发话让人重新打扫。
丞相府本就不多的下人忙成了一团,连刚刚被带走的墨书也到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碍于萧器的威仪,不敢出声。
萧器打开窗,命人上了一壶茶,径自到榻上取了一本方志,坐在榻上翻看。
他看两页,便倒一杯茶。
茶却并不入口,茶水稍凉,便泼到萧九音硬挺的性器上。
性器受激,反而更加挺立。
萧器的手也没闲着,不时揉搓萧九音的耳垂,乳尖和腿根的嫩肉。
更有一次,手差点摸到萧九音后穴处。 彩蛋內容:
萧器来时天已经黑了。
大启有宵禁,但萧器本身是天子近臣,近来又得了轮值的差事,自然是不怕的。
他来时萧九音刚好从浴房出来,头发还潮湿着。
萧器不客气地在萧九音卧房坐下。
他和萧九音面对面坐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萧九音性子安静,从前便不怎么出声。
萧器将茶杯一放,“你近来可有习练?”
“有。”萧九音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今日便做给我看吧。”
虽然那日已经被萧器看光了去,甚至在他手下泄了三回身,但身后那个地方……
萧九音磨磨蹭蹭的,找不出一个好的方法拒绝。
“怎么?我看不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练习。”
萧九音摇摇头,从柜子里拿出一整套器具。
现在最细的药棍都接近三指粗细。
萧九音拿了药棍,坐在床边。
萧器坐在桌旁,手上还端着一杯茶水。
萧九音慢吞吞地脱下亵裤。
“腿分开,否则我看不见。”萧器命令道。
萧九音只得将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的器官和身后的菊穴。
他近来十分敏感,还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萧器的目光一看,身下那根就激动起来。
萧器嗤笑一声,慢慢啜饮一杯清茶。
萧九音面色红透,他已经练习了十余日,后穴能轻易吞下两指粗的药棒,但他这样做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
现在却要分开双腿,让萧器看个分明。
萧器喝着茶,眼睛一直看着萧九音。
萧九音慢慢分开了腿,他沐浴时清洗过,现在后穴湿软。
他左手撑在床上,撑起身体,右手伸到身下动作。
手指刚接近被抚慰惯了的后穴,后穴就瑟缩着,吞进去半截。
萧九音顺势插进一根手指,开拓内壁。
手指被肠道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等肠道习惯了一根手指的侵入,他又放入一根。
两根手指在后穴内旋转。
眼前光线一暗。
萧九音抬起头,萧器已经走到他面前。
今天萧器没有穿甲胄,另穿了一套朝服,更显风流俊美。
“分开给我看。”
萧九音脸腾一下红到耳朵。
在后穴扩张的两指本是并拢的,他缓慢分开手臂,撑开肠穴。
空虚的肠穴瑟缩蠕动。
萧器拿了旁边的药棍,“自己插进去。”
萧九音只得将身体靠在床边,左手接过药棍。
药棍很粗,紧窒的后穴口不能直接吞下,他将两指分得更开,才吞进一个头。
他撤出手指,旋转着将药棍往里塞。
待进去半指长,他身上已出了薄汗,阴茎也挺立起来,流出暧昧的腺液。
萧器打量一番,“继续。”
郎中说过,温养人的药棒必须全部推入体内。
萧九音一狠心,往里又推两指。
药棒实在太大,今天仓促,润滑又不足,前进得有些艰难。
药棍上的粗粝出狠狠摩擦柔嫩的内壁,轻微的刺痛更刺激到萧九音,让他浑身如蒸熟的虾子,红成一片。
萧九音握住药棒顶端旋转,半天才将整根药棒都插进去。
做完这些,他已经腰软无力,躺在床上大喘气。
萧器从荷包里取出一个圆环。
他俯身,握住萧九音昂扬的性器,将圆环套进去。
圆环是遣能工巧匠做的,能通过上面的圈调整大小。
刚套上去,性器尚能松动,随着萧器的调整,圆环便紧紧扣在萧九音的性器上。
萧九音无力阻止,他的两手都被萧器按住。
“不准射,记得吧。”
萧器做完这一切,擦了擦手说:“睡吧。”
往日萧九音也因用药棒而起过欲望,但他本身欲望淡薄,静一会儿欲望便消退了,现在性器被桎梏住,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让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萧器却不管这么多。
萧九音叫他,“季星。我睡不着。”
很久以前,萧九音也是这般说的,那时他二人中,萧器明显更沉稳些。
听萧九音说睡不着,萧器便偷偷带他出门,在池塘边看蛐蛐。
然而现在,萧器对萧九音的话不置可否,“躺下便能睡着了。”
萧九音要套上亵裤,萧器不准。
让萧九音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他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外侧。
随即萧器伸手,将萧九音揽进怀里。
萧九音浑身僵硬。
他和萧器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甚至能感受到手底下萧器紧实的肌肉,感受到萧器身上勃发的热度。
萧九音浑身僵硬,萧器还时不时摸两把他的硬物。
一直僵硬到半夜,萧九音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九音醒时,萧器早就走了,只有他睡过的那半边床还留着热度。
萧九音感受了一会儿,后穴的药棒已经完全融化。
因为没穿亵裤,床上略有些凌乱。
萧九音趁墨书没进来之前收拾了。
桌上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圆环的用法。
萧器说,让萧九音硬了也不准射,硬了便套上圆环。
萧九音面红耳赤地收好纸张,脸上的热度半天也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