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段国公府的男妾
陆思鸿走进正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陆思鸿抵着头,额头上流着冷汗,他径直走到正厅中央,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嗤笑:“蠢货,你看看你站的是什么地方?”
陆思鸿微微抬眼,说话的正是段府嫡长子,他的大哥。
他向来怕大哥,此时一看,竟发现兄长姐妹全都来了,才知道自己站错了位置,连忙走到最末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般这样便是有贵客来了。
近几日府内十分热闹,许多人都上门祝贺,陆思鸿消息别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隐隐知道肯定是好事。
但再好的事情也轮不到他身上。
陆思鸿这么想着,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靴子,靴子是普通的款式,和身旁弟弟的金丝鎏金黑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中央坐着一男子,皱眉看了眼一身陆思鸿,今日所有孩子穿的俱是上好的面料,唯有这个孩子穿的一身素袍,脏兮兮的浑似下人一般。
他神色不满,侧头朝一老头说道:“段管家,这里站着的便是所有孩子了。”
老子头嗯了一声,放下茶:“不愧是段大人的孩子,一个个长得这般好看。如此,坤泽出列。”
一排人中立马站出三个人,两男一女,纷纷是绝色之姿,被叫到脸上的欣喜亦是藏也藏不住。
世间所有人分乾阳,天和,坤泽三类人。
乾阳,象征着力量与权力,是为男中至刚至阳,五行八卦中亦为天,头脑聪明思维敏捷,往往大智大勇,才华横溢。不仅如此,乾元的相貌皆是英俊刚毅,身材挺拔是天生的习武之才,同样的,优秀的天资让他的生育能力也异常的强大。
胯下往往粗如儿臂,床榻之上更是精力充沛,一日不泄便阳元自溢,普通人很难承受乾阳的进入与交合,一旦乾阳做起来,便是一个时辰不停的,若非天生淫浪,俱是遭不住乾阳的连夜宠幸。
乾阳的数量稀少罕见,从出生那一刻的性别便决定了未来,乾阳,无疑是最高贵的人。
坤泽,象征着柔情与温软,是男性中柔弱的,纤小的,渴望被保护的人,五行八卦中为地。
坤泽通常是绝色之姿,肤如白脂白皙滑嫩,雌雄难辨,身体与男子一般无二,只是后庭的某一处,有着能孕育生命的浊道,有化作淫兽般的潮期和如同女性的处子之膜,而浊道只在潮期时开启,一旦开启便有吸引天元,乾阳的香气,勾着令其交合。
坤泽虽数量稀少,珍贵,却因为出色的生育能力,让他的地位算不得多高,然而这乾坤天地,阴阳相守,双双结合,是为高门中的根本,有时家中坤泽稀少,子嗣稀缺,也有共妻一事相与。
前两者,均是世间少有的人,百姓平民中,鲜少出。
而后者,天元,只是常人而已,常人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其中,男性有着和坤儿一样的浊道薄膜,却没有潮期,而常人的浊道干涩,肮脏无比,不似坤儿的紧致滑嫩,是为下选。
陆思鸿出身于陆府,陆府三代入朝为官,虽不是什么大官,在京城中确实一方大族。按道理说陆思鸿虽为庶子,但日子应当也不会差到哪去。
可陆思鸿只是一个常人,生活自然和乾阳坤泽的兄弟姊妹没法相比。
孩子的性别皆是由父母定的,一乾阳与坤泽的结合,孩子必定是乾阳与坤泽其中之一,但向来乾阳血脉强盛,孩子多是乾阳,如此一来坤泽便更加珍贵。
然而陆思鸿的母亲只是一个常人,一个读书人,在陆老爷——陆仲景的醉酒中无意间留下的种,生下的孩子却只是一个天元。
天元便是常人,虽身份低微,但也是陆仲景的血肉,日子过得再不如意却也不会缺衣短食。但按道理说像他这样“血脉不纯”的陆家孩子来说,是不允许活着的,能长大也是幸运的。
“那个孩子呢?乾阳,看着不像。”段管家忽然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一顿,陆仲景淡淡地说:“那孩子乃是一常人。”
段管家:“哦?常人,陆家的子嗣竟也有常人?有趣,抬起头来看看。”
陆思鸿低着头,不敢动。
陆仲景不悦:“思鸿。”
陆思鸿连忙抬起头,神色带着恐惧,看着爹爹与坐在一旁的老人。
段管家神色稍霁:“少年郎唇红齿白的,不似坤泽阴柔娇媚 19※25※17 管|理31.985;肆7994 ◤,又不似乾阳至阳至刚,恰到好处,多大了?”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静了。
之前站出来的三个坤泽中有一个男孩睁大眼睛:“段管家,那不过只是一个常人!”
段管家蹙眉,段仲景厉声:“没大没小,吉儿快与段管家道歉!”
陆思吉乃是陆家嫡次子,从小娇生惯养,如今竟被一常人抢了风头,难免脸上不忿,但还是乖巧地低头作揖:“段管家,吉儿无礼了。”
陆思鸿有些惊讶,这段管家究竟是何人,竟能让家里的陆思吉都软下声音。
段管家重新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软着声音,身体微微发抖:“十四了。”
段管家点点头:“不错。”
陆仲景拿起茶吹了吹:“不过是一常人,长相更是算不得上品,开枝散叶的能力自然也不如坤泽。”
段管家摆摆手:“哎——我看这小子不错,便着人带画像回去,且看段大少爷是否合眼,再来拿生辰八字定吉日。”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
陆仲景更是失态地站起身:“段管家这是何意思?这结姻之事乃天子下旨,更是点名了与段家二少爷………”
“陆大人。”段管家打断陆仲景的话,笑道,“家里的老太太说了,二少爷的婚事已定,昨日已进宫面见皇后娘娘了,刚好大少爷缺一房妾,便要了过去。”
陆仲景呼吸急促,看着段管家,手指扳着桌上的棱角,不断地发抖。
段管家又说:“陆府的子嗣众多,光是坤泽便有三个,可这入了大少爷的房里,可只能做妾了。”
之前脸上带着笑意的三个兄弟姐妹纷纷脸色一变,陆思吉更是退回了兄长的身旁,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全场所有人,似乎也就只有陆思鸿没有明白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这所谓的段管家又是何人。
他只看到自己爹爹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声音带着颤:“段大少爷乃是人中龙凤,犬子思鸿虽为常人,却胜在乖巧可人。”
段管家笑道:“陆大人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家里的几个孩子也算是明白了。
家父在朝为官,朝堂上更是分为太子与受宠的七皇子为两派,陆仲景官不算大,却也算的上是一个正三品的官员,过去的陆府一直处于中立位置,然而前段时间一次动乱却让他不得已站了队。
而站队中,更是以段国公为首,效忠于太子殿下。为了彼此的利益,联姻的重要性便体现了出来。
对于段国公段府而言,能与段国公的孩子联姻便已经是高攀了,天子下旨两家结姻,一旦结姻,陆家便算得上是挤入“高门”了。
陆仲景连着开心了好几天,更是大肆请客喝酒,只为自己的孩子能够与段府中仕途最长,最聪颖,年纪轻轻便继承了候位的段家二子结姻。
然而段家又岂是如此容易高攀的?
段国公老太太一出手,这与段家二少的结姻顿时变为了段家大少,而妻更变成了妾!这妻妾之分,段家少爷之分,这对于陆仲景来说简直就是响亮亮的一巴掌。
明面上仍是两家结姻,其实已经大打折扣,甚至会落人笑话。
这个年头坤泽的稀少和出色的生育能力,让各家氏族都为之争抢,原以为攀上的皇亲国戚此时竟变成了一个笑话!
那段大少爷不过是一介武夫,手无实权更无兵权,一派作为更是臭名远扬,若是将家中唯有的三个坤泽其一嫁过去,又让陆仲景如何舍得。
而家里的三个坤泽更是决计不愿意的,好在听段管家的意思并没有真的想要坤泽,但若真的要坤泽嫁过去,也是无可奈何。
陆仲景这算是明白段国公的意思了。
别以为站了队就能够攀上皇亲国戚,你家里那几个坤泽我还看不上,嫁个常人过来意思意思就行了。
陆仲景深吸几口气,脸上的神情已经平静,看着段管家,道:“孩儿的画像会差人送去段国公府。”
段管家:“如此,天色已晚,奴才便先走了。”
陆仲景勉强带着笑意:“来人,送段管家出府。”
段管家一走,正厅里一片寂静。
陆思鸿这才慢慢悠悠地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着陆仲景:“父亲………”
陆仲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正厅里所有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下一刻一声巨响,陆仲景身前的桌子直接被掀飞了出去,瓷器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家嫡长子陆思乾跪地:“父亲息怒!”
第二章 教养妈妈
所有人跟着跪地:“父亲息怒——”
陆思鸿跟着兄长姊妹的动作,作揖。
“段国公啊段国公,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盘。”陆思鸿几次急促呼吸,声音渐渐沉稳,“陆思鸿,跟我来。”
陆思鸿呆呆楞楞地起身,跟上了陆仲景。
两人一路来到书房,直到合上大门,陆思鸿才轻轻喊了声:“父亲。”
陆仲景回神,看着自己这平平无奇的常人儿子,神色沉稳:“你应当知道要做什么了。”
陆思鸿从未单独和爹爹这么说过话,他看着父亲,小声说:“父亲,我……”
“父亲这些年少有关心你,但养你在陆府,可曾少过你吃穿?”陆仲景说道。
那只是你不知道………
“不曾。”陆思鸿小声说。
“十四年的养育之恩,便需你去报了。”陆仲景神色如常,仿佛下这个决定只是随口一句话。
陆思鸿红着眼睛:“父亲,孩儿不想,爹爹,爹爹”
陆仲景听都懒得听:“你爹爹近日如何?”
陆思鸿眼睛里带着水汽,哽咽道:“爹爹很好。”
陆仲景:“嗯,知道了,出去吧。”
“父亲我不想嫁人,我是常人,我想………娶妻生子”陆思鸿低声哀求道。
他知道自己要被嫁出去了,他一点都不想去那什么段国公府,爹爹还在家里,自己怎么可以离开。
陆仲景叹了口气:“娶妻生子,思鸿,为父养你十四载,你两个哥哥一个妹妹皆是坤泽,让们去做妾,你让爹的脸往哪搁?”
陆思鸿心头一酸,流下眼泪,看着陆仲景:“父亲………”
陆仲景:“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若想让你爹爹安稳过日子,就听话点。”
陆思鸿看着陆仲景,父亲的眼睛很黑,看不清任何的情绪,他心里一直想着,想着父亲,可如今,却犹如登上山巅却一无所有的失落,本就寡淡的父子之情也随之淡去。
陆思鸿流着眼泪,抽噎着说:“是。”
爹爹常说,身为天元其实也是一件幸事,没有乾阳的责任也没有坤泽的无奈,一生平平淡淡,可苦读诗书,科举考试,也可娶妻生子或嫁入他门。
陆思鸿便努力地读书,为了便是明年的春闱,等他考试一过,无论结果如何,家里便会为他说一门亲事。
但这变故说来就来,自己终归还是逃不过。
生在这大家族里,却是万般不由己。
——
陆思鸿红着眼睛回到别院,常恩穿着一身白衣,身材欣长且一脸的书生气质。常恩此时也红着眼睛,担忧地看着陆思鸿,想来也是知道了。
陆思鸿心头压抑的情绪顿时崩溃,跑过去抱住他:“爹爹!”
常恩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本以为身为天元的你能躲过,没想到还是这样,思鸿,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抓住爹爹的衣襟,此时却只有这个怀抱才能够让他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两父子一直抱着,痛哭之后该来的还是得来,两个人的情绪稍缓,常恩抹去眼泪,轻声说道:“思鸿还没吃饭吧,爹爹去给你热热。”
陆思鸿点点头。
常恩便吩咐了下人去热饭菜,两人子坐在房间里相顾无言,陆思鸿看着爹爹,爹爹其实并不老,其实算下来,也只有二十七左右,长得秀气却满目的愁容。
19@25@18 豆丁酱Ⅰ陵栖嗣Ⅰ③期疤嗣韭 ㄚ陆思鸿知道,爹爹一直很想父亲,可父亲很忙,少有来,一来便是做那档子事。
陆思鸿幼时便有这样的记忆,爹爹被父亲压在床榻上,一边哭一边呻吟的样子,他只能躲在门外瑟瑟发抖。
等长大点了才知道那只是男子间的欢好。
他们父子俩在这偌大的陆府中也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常人为妾,甚至还有一常人孩子,在这种大家族中是不允许被存在的,却一直相安无事。陆思鸿也隐隐知道,其实父亲对爹爹有情,只是这种情,越不过朝堂,越不过权利,父亲想要的,只是内宅安稳。
索性他们都是男子,没有宅院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饭菜热好。
陆思鸿却已经没有什么胃口了。
“其实,嫁入段国公府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父亲的那番话让陆思鸿认清了现实,他神色落寞,强颜欢笑,“以后爹爹就能在府里过的好一些了。”
“傻孩子,段国公府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常恩一听到这件事情便又红了眼,“做妻嫁入段府都过不得好日子,更别提你只是做妾,还是段家大少爷。”
陆思鸿瘪着嘴:“爹爹别哭。”段国公府的事情陆思鸿向来不了解,只看着爹爹哭,便跟着难受。
陆思鸿心中酸涩,安慰道:“今天段管家说过,先拿画像回去让大少爷过过眼,我长得不好看,说不定别人还瞧不上我呢。”
两父子却已经是心知肚明,这门亲事,除非是陆仲景舍得那几个珍贵的坤泽孩儿,否则便无力回天。
但陆仲景又怎么可能将坤泽送去当妾?
半月后
院里迎来了客人。
常恩正和陆思鸿喂鱼,一转身便看到了陆仲景,身后带着一干下人,手里捧着金银细软,常恩脸一白。
陆思鸿垂下脑袋,既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接受现实。
陆仲景一身长袍站在院落里,看着两父子。
陆思鸿牵着常恩的手:“爹爹,我没事的,不久嫁个人嘛,以后还回来看你。”
常恩脸色惨白没有说话。
陆仲景带着人走过来,常恩看着陆仲景,作揖:“老爷。”
陆思鸿:“父亲。”
陆仲景眼睛却只在常恩身上,摆摆手,身后站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衣服素雅干练,眉宇漂亮,一双美眸打量着陆思鸿:“这便是思鸿了。”
陆仲景:“这是段府来的教养妈妈。”
教养妈妈朝常恩作揖,道:“陆公子且跟我来。”
陆思鸿低着头,跟着教养妈妈进了里屋,却在进里屋的时候看见父亲要去抱爹爹,爹爹竟直接推开了父亲。
陆思鸿:“!”
然而还来不及细看,便进了里屋。
之前的那些下人将东西搬进来,又抬着一些木器进了最里的厢房,又是烧水又是拿浴桶的。
教养妈妈看起来十分年轻,进了里屋便规矩地朝陆思鸿作揖,道:“陆公子,我是段府的教养妈妈,姓木,在婚期前由我为你进行教导未来入府的礼仪和规矩。”
陆思鸿:“好。”
木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还以为会有些麻烦,不曾想小公子如此配合,事已至此,既然什么也做不了,便好生地学着规矩,进了段府成了大少爷的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自是没问题的。”
陆思鸿知道她在提醒自己,点头:“是,我明白了。”
木妈妈:“先说说入府的规矩吧,妾自是比不过明媒正娶的妻子的,不拜天地父母,不穿正红,入门需得走侧门。”
木妈妈又继续说:“进了府,先得与正室,也就是夫人敬茶,得到认可,方能为妾。”
“洞房花烛时,掀盖头,交杯酒一样不可少,需得好生用身子伺候大少爷,在府中,让大少爷满意才有好日子可言。”木妈妈看着陆思鸿的神情,继续说道,“头夜需得破浊道,点了阳才算完成。你是常人,浊道更加狭窄,破瓜时疼痛忍着,别哭闹,忍过一时,得了带血的喜帕,次日才能与老爷与夫人奉茶。”
木妈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说:“大少爷脾气不好,有时动作过了便忍着,少爷那话极大,在乾阳中也是少见的尺寸,一晚少则两三次多则五六次,你………”
木妈妈正说着,看见陆思鸿发怵的样子,便说道:“你是常人,那处狭窄干涩,我们到此最主要的的目的也是扩一扩你的身子,为了让大少爷更器物更好进入,一旦点了阳,便一切水到渠成了。”
陆思鸿茫然:“点阳,那是什么?”
“点阳便是乾阳对天元或者是坤泽的一种标记,被点了阳,这一生便给了点阳者。”
“若是少爷将你点阳,从此你会喜欢少爷,爱上少爷,少爷不在身边你会心烦意乱,辗转反侧,从内到外,打心底地喜欢上少爷,没有少爷便不能活的那种。”木妈妈笑着说道。
陆思鸿只觉得有些荒诞:“喜不喜欢,也不能由己?”
木妈妈:“当然。”
陆思鸿红着脸,显然不是很相信木妈妈的这番说辞。
“其实天元也可以将其他天元或者是坤泽点阳,只是点阳的时间只能持续几日。”木妈妈说着,忽然神情严肃地说道,“同样的,点阳也是一种防止妻妾不贞的能力,若是被点了阳还被其他男人进入浊道,你会死的。”
“你父亲与你爹爹从未和你说过这些?”木妈妈有些惊奇。
陆思鸿点点头:“从未了解的如此详细。”
“好了,现在还是先扩身子吧。”木妈妈拍了拍手,一小厮便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是红布包着的东西。
第三章 完璧之身
木妈妈打开红布,里面又各种大小的玉势,悬玉环,黑色绸带等床榻间的器物,陆思鸿看到玉势的大小便已心生惧意。
“陆公子,这扩身子也是为了自己好,若是不好好扩身子,到得洞房花烛夜时,遭罪的可不只有你自己,大少爷一怒,牵连的人恐不好说了。”木妈妈警告道。
陆思鸿看着那木盘,咬着嘴唇,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木妈妈一个眼神,小厮便呈着东西:“陆公子请。”
陆思鸿有些害怕,他看着木盘上的东西,选了个最小的玉势。
玉势入手,光滑无比,虽已经是是最小的尺寸,却依旧很难想象将其插入后庭的样子。
木妈妈提醒道:“陆公子,这上面的东西且都必须戴上,最大的那一号是三年前按着大少爷阳具所定制的,一个月的时间,需戴上最大的玉势且可行走,便是过关了,洞房花烛夜才好伺候少爷。”
陆思鸿肩膀微微抖动:“我知道了,谢谢教养妈妈。”
“这只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开始吧。”木妈妈说道,身后一干丫鬟便上前抓住陆思鸿,各司其职,脱衣服的脱衣服,脱靴子的脱靴子。
“开始什么?你们,别碰我!”陆思鸿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本能地挣扎起来。
木妈妈皱着眉:“自是为公子清洗身子上玉势了,公子,请吧。”
言语之间陆思鸿已经被脱去了大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与漂亮的身体。
“什么?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们放开!”陆思鸿大喊着,却架不住人多,此时整个人已经被脱的精光。
抓住他的丫鬟仿佛习以为常,架着他朝里屋的浴桶走去。
陆思鸿从小被当做常人对待,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一时间又慌又怕。
木妈妈神色有些不耐:“当真是天元,麻烦的很,那排泄的地儿如此污秽,如何让少爷宠幸?你耐性点,我们都是女的,你怕什么?!”
陆思鸿被几个丫鬟架在一木架上,让陆思鸿整个人的下半身都浸泡在水中
水温微烫,陆思鸿挣扎着大叫:“我自己来,你们放开,你们放开!”
木妈妈厉声:“陆公子!请配合我们,以后也少遭点罪!”
陆思鸿几个呼吸,知道他们是要清理后庭,停止了挣扎。
双腿被丫鬟们分开,这样一来,身前的器物与后穴纷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木妈妈皱着眉头,看着陆思鸿的身子,说道:“奴才还从未伺候过常人的身子,虽说大少爷涉猎颇广,什么乾阳,坤泽都玩够,却从未用过常人,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木妈妈又忍不住说:“这身子虽白,却不软,又有点肌肉,啧,你这定要被大少爷嫌弃的,身子滑吗?”
一个丫鬟摸着陆思鸿的腰:“滑,和坤泽差不多。”
陆思鸿又羞又怕,竟是红了眼睛:“别摸我,你们别摸我!”
一个丫鬟笑道:“公子莫羞,以后和大少爷欢好岂不是要羞的晕过去?。”
陆思鸿被摸的不住发抖:“我自己用玉势,你们别摸其他……地方,呜!”
一个丫鬟靠近笑嘻嘻地用嘴唇贴着陆思鸿的耳朵,轻轻地舔咬起来,很快陆思鸿便红了脸,发出低吟。
丫鬟:“耳后敏感。”
一拿着笔的小厮便在一旁记下。
陆思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只想用力挣开。
木妈妈:“这是要记入册里的,哪里敏感,哪里无感,都要报给大房夫人。”
陆思鸿只觉得荒诞无比,又一丫鬟贴在他的胸口,用舌头撩拨着他的乳尖,陆思鸿顿时受不住抗拒地大叫。
那丫鬟口技十分不错,用贝齿轻轻咬着乳尖,又用舌头快速拍打拨弄,很快,粉嫩的乳首便已经红润无比,到最后的肿胀,点缀在雪白的胸口上十分漂亮。
“胸口也很敏感的,乳首不大,以后会被大少爷吸的很大呢。”丫鬟笑着朝木妈妈汇报,抚摸着陆思鸿的胸口,“公子平时也习武?竟有薄薄的一层胸肌。”
陆思鸿羞耻万分,求饶道:“别舔了,求求你们,呜呜………”
丫鬟笑道:“哈哈,公子莫哭。”
又一丫头竟伸手摸着陆思鸿胯间的器物,陆思鸿顿时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那丫鬟手指软滑,几次抚摸陆思鸿便有了反应。
“不,不!”
丫鬟握住陆思鸿的器物,翻开外皮,露出粉嫩艳红的脑袋,她拿着一短尺量着:“竟有三寸长,和我夫君差不多大小呢。”
说完又拿着一丝带绕着器物根部缠绕一圈,回头朝那小厮说道:“一寸半。”
小厮拿着笔记下。
陆思鸿屈辱无比,正要说话那丫鬟竟张嘴含住陆思鸿的东西,一口直接含到底。
陆思鸿瞪大眼睛:“你们,你们!”
丫鬟吞吐起来,陆思鸿眼睛里带着水汽,不住呜咽着呻吟起来,丫鬟从深喉到浅吞,最后用舌头打着旋从脑袋的位置滑到囊袋的位置不住舔弄,最后舔到了会阴的位置,陆思鸿啊啊地叫着,竟要泄了!
丫鬟连忙打住,舔了舔嘴唇:“很硬,淫液浓稠。”
陆思鸿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他看着这些人,只觉得淫荡万分,不住地求饶:“爹爹,呜呜,爹爹………”
几个丫鬟抹去他眼角流出的眼泪,不禁笑道:“小公子真是不谙世事,连自泄都没弄过?”
陆思鸿只呜呜地哭着摇头。
木妈妈一脸的严肃:“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若是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般哭,大少爷定要打你。”
几个丫鬟将陆思鸿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地检查完,才将重心放在了陆思鸿的后穴。
“每日需得清洗一次,饮食更是要清淡,多以蔬果为主”木妈妈没想到这陆公子竟如此单纯,只觉得十分麻烦。
几个丫鬟托着陆思鸿的屁股,拿着润滑的油膏抹在后穴的位置。
“后穴颜色为上品。”一丫鬟说道,手指顺着软膏顶入,立马又说,“紧致无比,肛口坚韧,淫水不多。”
一旁的小厮快速记下。
几个丫头便用这器具为陆思鸿清洗后穴,陆思鸿身后从未开启过,折腾了半个时辰,陆思鸿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彻底干净了。
他眼睛已经哭肿,哽咽着发抖,几个丫鬟也是满头大汗。
木妈妈:“如此艰难,没有潮液?”
潮液便是兴奋时体内浊道尽头孕育生命的阳心,涌出的液体,坤泽多是自主流出,滑腻无比,混合着肠液更容易被进入,交合。
一个丫鬟说道:“天元本就没有什么潮液的,需得被乾阳破浊道,点阳心,从此见了乾阳才会如同坤泽一般双腿发软,流潮液,但就算如此,流的水也不多,堪堪够润滑。”
木妈妈皱着眉:“这般麻烦?”
丫鬟说道:“木妈妈没有伺候过常人的身子,一般是需要常备软膏在天元体内。”
木妈妈只得点头:“扩好了就先看看浊道吧。”
陆思鸿:“不,不………”
那丫鬟伺候过很多人,很快就摸到了后穴内隐藏的浊道。
无论是乾阳,坤泽,还是天元,体内均有浊道。
乾阳的浊道早已退化,只有一处凸起,按压的时候会有尿意和快感,甚者还会被按到泄阳,只有极度稀少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有浊道与深处的阳心。
有的男子便好与乾阳结合,抵着那处便会酸爽无比,而有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甚至能进入,但不能有孕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疼痛无比。
而天元与坤泽的浊道大同小异,位置也都差不多,皆是沿着后穴口朝器物的那个方向往上按,按到一处凸起,那便是浊道入口了。
只是坤泽的浊道长期处于封闭状态,需得潮期将至,才将开启,否则无法进入,强行进入恐有生命之危。如果坤泽已被乾阳或者是其他天元点了阳,吸了精,与点阳者相交时也会自动打开。
这天元的浊道不同于坤泽的浊道,天元的浊道是随时都可以进入的,但不会像坤泽那般大肆出潮液,没有软膏的帮助只有一点潮液,不够润滑。
那丫鬟的手指带着软膏,顶入后穴,在后穴里朝陆思鸿器物的那个方向朝上按着,最后按到了浊道口,便开始用尽了手法。
直把陆思鸿按的不住呜咽呻吟,胯下器物立起,才用力顶开浊道的入口。
那一瞬间,无比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惨叫一声,仰起头挺起腰,几个丫鬟连忙用尽力气将陆思鸿死死按住。
浊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进入那疼痛简直是痛不欲生,破瓜的时候更是疼的死去活来几乎晕厥。
不过丈夫点了阳,浊道吸了乾阳的液,第二次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疼了。
那丫鬟的手指也被浊道夹的难受,艰难地往前探去。
“啊啊啊——”
“不,放开我,痛,呜呜,放开我,好痛,快出去,快出去!!!”
第四章 偷看爹爹被父亲猛肏,来自乾阳的惩罚
陆思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了一般,他不住地哭喊,不住地求饶,声音逐渐拔高,最后演变为惨叫,哭嚎,整个人的脖子仰起露出喉结,可见这浊道的脆弱。
同样的,当浊道被点阳时,也是整个人生命对那个人臣服之时。所谓点阳便是夫君的一种标记,从此这个人便属于夫君一人,若是其他人强行进入,等待天元或坤泽的,只有死亡。
陆思鸿双眼发黑,几近晕厥。
那丫鬟也是冷汗直冒。
这需要十分有经验的手法,若是力道没控制好,破了工资的处子膜,便是要砍头的!丫鬟一点一点地探入,最终摸到了那层膜,在陆思鸿不住地哭喊求饶中抽出手指。
“妈妈,是完璧之身。”丫鬟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看着陆思鸿后穴:“有潮液了。”
丫鬟:“是的。”
木妈妈:“这扩身之事需得做好,陆公子,这是你选的玉势,这便进来了。”
陆思鸿还沉浸在被进入浊道的痛苦中,这种痛苦他从未明白过,只知道每次父亲进入爹爹身体时,爹爹控制不住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那还是爹爹被父亲点阳之后的进入,可想破瓜时该有多疼。
陆思鸿双眼发黑,不住发抖,身后的疼痛渐渐散去,身后依旧紧致,此时被扩至两根手指,一根硬物抵在身后,一点一点地捣了进来。
陆思鸿只觉得钝痛无比,猛地一抽,竟晕了过去。
一个丫鬟惊道:“妈妈,公子晕过去了!!!”
木妈妈淡淡地说:“继续,若一个月未能塞入最大的玉势,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们。”
几个丫鬟纷纷点头,也不顾陆思鸿已经晕过去,又用了好一番功夫将那玉势送入陆思鸿的后穴。
等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发出呻吟,身体有些酸痛,被绑在木架上好几个时辰自然身子不爽,他呼吸一滞,微微一动才察觉到身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陆思鸿身后情不自禁地缩紧,十分难受。
他每动一下体内的玉势便跟着动,磨着浊道口和后穴内壁竟酸麻难忍,他睁大眼睛面对着这陌生的感觉,呜咽一声,身前竟立了起来。
他不断喘息,可后穴自然地收缩让那玉势在体内的动静不停。
“哈啊,哈,呜……”
身体内麻痒难耐,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陆思鸿抓紧被褥,过了好久,身体才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存在,不再蠕动着往里推。
然而这适应的时间却让陆思鸿满头大汗,裤裆都被身前器物渗出的液体给濡湿了。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撑着床榻起身找水喝,动了几下体内的那刚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来。
从床榻到桌不过几步距离,陆思鸿却双腿发软,走到桌前的时候已经快软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几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下的东西已经快泄阳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般,这般奇怪。
陆思鸿难耐无比,褪去亵裤,分开双腿去摸身后的玉势。
玉势卡的很深很紧,他一碰便呜咽一声,抖个不停,这样体内有玉势怎能入眠?
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一番湿润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干。
常恩被干的不住抽搐,身前的东西竟被干到泄了出来。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瘫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宠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房内不知道干了多久,动静停了。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头,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陆仲景声音很冷。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你这陆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陆仲景深吸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道:“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根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欲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啪!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道:“休要再说!”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头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陆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对准浊道挺身而入!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挺胯用力顶弄,猛干,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恩闷声笑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挺腰,将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那是乾阳对配偶的惩罚,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器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道也会一并撕裂。
那种痛苦是对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性坚韧如乾阳,依旧无法扛过结阳。
陆思鸿无声地哭着,几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怕父亲更加变本加厉。
他看着爹爹不住挣扎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被结阳折磨地发出的惨叫声。
陆思鸿却只能躲在窗外哭,这种酷刑在思鸿的幼时也发生过,那次他冲进了房里,父亲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无论爹爹怎么求饶都不肯罢休。
之前还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几番言语之间竟变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