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仙饮茶店牌匾外表漆成猪肝色,添加类似木头的纹理,前檐挂
着灯笼,门前还有未扫净的红色鞭炮碎纸,看起来古意盅然,可陪天
已经很晚了,从玻璃门向内看去没有一名顾客,老板在柜台瞌睡。
“孬种小子,登台时间到,我们在外面等你,这回不管出什么事
我们都不会帮你了。”
我深呼吸,挺了挺胸,正要走进去。
阿白呵呵笑道:“老弟,你把上衣脱了,眼睛瞪圆一点。”
“夏天晚上凉,这么凉会感冒的啊!能不能穿个背心?”话虽如
此,我还是依言脱了外套和内衣,晚风袭来起了一也因鸡皮疙瘩。 鼻青脸肿,额头还有昨天受伤的包扎,身材却颇为健硕,配台在
一起极为滑稽,我昂首挺胸,将瑞士小刀插在裤腰上,雄赳赳的推开
玻璃门。
阿白等人把车子停在人行道外,点了支烟道:“狂哥,你把这小
子拉下水,到底的什么主意?”
吴狂照例拿哈瓦那雪茄风骚了一回,说:“每个人人都有自己不
同的发展方向,这小子纯粹只是走走过场。我看他有些意思,就帮他
一把,看看他能不能成为真正会的男人。没别的想法,我又不是圣
人,思想境界没你想像的那么高!”
我挺脸色凹肚,活像只大青蛙,气势汹汹的走到柜台前,大力拍了一下:“老板!”
老板忙站了起来:“老板想要喝什么茶?小店有上好的龙井,普
洱,铁观音,碧螺春,黄山毛蜂,毛尖,武夷岩茶,价廉物美,新张
开的价格优惠,只算您八折,阿英,你还不赶快过来招呼客人?”
围着小围裙,穿黑色软底布鞋,梳大辫子的女孩拿着菜单跑过来
道:“先生,请到座位上稍等片刻,想喝什么茶可以任点本店推荐收
藏的十一年的云南普洱荼,一两只收七十元。”
我没有说话,死死瞪着老板,咬牙切齿,鼻翼颤动,乍一看去好
像个刚从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 “先生,先生?”
老板也觉得诧异:“这孩子不会受了什么失恋的击,跑来买
醉,借酒浇愁的吧?可是茶馆不能卖酒,否则影响生意,别的顾客知
道了会认为本店档次很低。”
左右看了看,发现确实没其他客人,生意一天都没开张,不能等
了,笑道:“先生,本店还有啤酒,黄酒,米酒,二锅头,杜任你
选择。”
我看到柜台是木制的,终于安心,刷的拔出小刀插上去,喝道:
“我我”一口气忽然泄了:“我,我是业收保护费的” 老板明白了:“隆不得一身脱得光光的,我还以为碰到裸露狂
了!”
当下老板转头吩咐服务员,“阿英,拿点零钱给他,让他走
吧。”柜台下持着水果刀的慢慢放开。
阿英看向我的目光带了一丝怜悯,抓上一把硬币说:“小弟,这
也有十几块钱了,买几个包子回家慢慢吃吧,看你饿成这样,真可
怜。”
我涨红了脸,低声说道:“我我不是乞丐,我真是来收保护费
的,只要一千块就够了。”心里顿时暗恨阿白为什么叫我脱衣服,有
点说不下去啊! 不过以前见到乞丐讨生活,我大部分是赶走。现在这老板的心已
经算是非常善良了,怎么忍心要他的钱?何况人家店里一看没几个顾
客,说不定还没什么收入呢?
老板把瑞士拔起来别掉指甲里的污垢,笑道:“呃,这个,要保
护费的话也要表现自己的能力,如果你通过我的考验的话,保护费当
然会有。”
“什,什么考验?单挑吗?我可不怕你。”我急忙摆了个黄飞鸿
的家室,左手上扭,右手下堑,气息沉千丹田,好似个大钳子:
“我,我有武功的,你不要过来!”
老板哭笑不得:“别紧张,我只要问你几个问题就好了。” “什么问题?如果是探我们帮派的内部机密,死我也不会说
的。”我警觉了起来。
这小伙子还真是稚嫩的很,只怕是受了坏人的引诱还堕落的,不
过年轻人可塑|生强,改过来还有大把机会,其他书友正在看:。
老板思索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第一个问题:张大妈整天说
个不停,可有一个月她说话最少,是哪个月?”
门外侧耳倾听的吴狂差点把口水喷了出来:“这老板有点意
思?”
我苦思不止,在用大树桩雕成,漆上光漆,有上下分层以及泻水孔的桌子边坐下,阿英端来一杯清茶,我一气喝成,衬道:一年十二
个月,这应该从民俗学角度上分析,一月二月天气寒冷,可是新年的
关系,可能会说非常多的话,因为要不停的拜年啊,迎送宾客啊。三
月呢,该上班了吧,可不知道这个张大妈是什么身份,真是难了。
得不出答案,我问道:“老板,张大妈是做什么职业?上班还是
主妇?”
老板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你慢慢猜,应该跟职业没关系
的。”
我只好接着想:那应该是从家庭以及季节学来猜测了。三月,四
月是春天,张大妈是女人嘛,有一天气候好,人一高兴肯定也会很多话的,不是这个,五月,六月,七月,孩子上学吧,总要有点念叨
的,就像我妈一样,也不对!
思索良久,排除法排除了可疑的身份,大声道:“我知道了!是
十一月!张大妈没什么事干,天气又冷,肯定不想说话。”
老板等了他老半响,已经在擦桌子准备洋,听他这么一吼,吓
的差点把抹布旧地上,阿英忍无可忍,笑道:“是二月啦!大笨
蛋!”
门外,阿白大汗淋漓而下,说:“狂哥,这种水平的小子,你确
定你能教出来吗?” 吴狂也满脸黑线,“这小子看上去挺精明的啊,怎么这问题都不
知道?妈的,对不起他戴的那副眼镜!”(乡)(土)(尛)(说)(網)(首)(发)
便利店里,老板笑着说出了答案,“一年中只有二月是二十八
天,其余都是三十天,三十一天,所以张大妈只有二月说话最少
了。”
我恍然大悟:“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才发觉,果然很有道理,哎
呀,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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