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过后,陶伟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也挺不错的,你的性格很合我的胃口,你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胡玉笑道:“光是性格好又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陶伟心思一转,嘿嘿笑道:“当然你不只性格好,人也好啊,你看你靠在我身上,我都快把持不着了,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会真的把你吃了。”
胡玉一听顿时如一个娇羞的少女,羞涩地说道:“那你喜欢我靠着你吗”
陶伟毫不迟疑地说道:“当然喜欢,我跟你说啊,你那两个在我背上可不老实啊,总是那样不停地蠕动,弄的我怪难受的。”
这样直白的话,就连胡玉这样的女人也感到难为情,但她并不想脱离陶伟的身子,因为她感到那背是那样的结实,那样的令人有踏实感,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而面前男人的背就是一个让她安心休憩的港湾,她不仅没有挪开,反而更将陶伟抱紧了一些,同时说道:“陶伟,我也跟你说实话吧,我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下贱,我除了跟我那以前的男人睡过外,村长是第二个男人,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招惹过其他男人。”
陶伟笑道:“这我相信,但是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不找个人嫁出去。”
胡玉幽幽一叹道:“我也想过啊,可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哪里有那么合适的人啊,哎,跟你说吧,这事我也不再想了。”
陶伟戏谑道:“你和村长这事闹翻以后,恐怕你们不可能经常在一起了,你熬得住吗”
胡玉一听陶伟又把话转到这样尴尬的问题上,不由娇嗔道:“你这臭小子,居然老师拿我这当姐的开玩笑,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想男人了。”
陶伟心里坏坏的一笑,说道:“玉姐啊,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天晚上你在破庙被抓,我当时正好有事经过破庙。我看见有人偷偷摸摸地向那里去,感觉到好奇,于是我便躲在庙后,你和村长在庙里的表演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是你的声音可不小啊,我可是听见了的,
后来还看你光着身子从庙里跑出来呢。” 再放浪的女人也有羞涩的一面,尤其是在男女这件事情上,尽管两个人的时候,她会褪去羞涩的外衣,把自己尽量地展现在男人面前,但自己和和男人做的事情被别人知道,那就不是一样的感觉了。
陶伟分明能听见胡玉那颗心急速地跳动,而胡玉更没有说话,于是,陶伟又说道:“玉姐啊,当时你那声音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脑子里呢。”
胡玉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声说道:“坏小子,你再说,姐就找个地洞钻进去。”
陶伟可不管那么多,继续说道:“玉姐啊,哪里有地洞可钻啊我看你是无望了,如果是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那还可以。”
胡玉一愣,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问道:“既然你能,我怎么就不行”
陶伟嘿嘿一笑道:“我当然能,我可找的着洞可钻,而且还是现成的。”
胡玉似乎明白了陶伟话中之意,更是难为情极了,不再说话,眼
看就要到村口了,而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胡玉急忙喊陶伟快把车停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陶伟愕然地一踩刹车,惊讶地问道:“怎么了,还没有到呢”
胡玉说道:“都快到村里了,也没几步路,我还是走过去吧,要是你用车载着我,肯定会引来很多闲话,我可不想你因为我的事受到委屈。”
陶伟概然说道:“怕什么呀,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胡玉苦笑了一下,说道:“陶伟,我们乡下人可不像你们城里人,有很多人都爰乱嚼舌头,我反正都这样了,倒是什么也不怕,可是你不同啊,如果因为我,把你的名声搞坏了,惹得你家庭出现矛盾,你说我怎么面对你。”
胡玉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往四处瞅,趁陶伟没有注意,突然在陶伟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羞涩地一笑,说道:“你可别笑话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没有什么可以对你表示的,因为我们俩的差距太大,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接触,以免害了你。”
说完,转身一路往旁边的小路小跑而去。
陶伟还在愕然中,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被亲吻过的地方,看着胡玉的背影,只见她低着头,一只手还横在自己的额前。
她哭了,这是陶伟的第一反应,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在和自己短暂的接触中,在离开自己的时候哭了,她在为自己的处境而哭,在为自己的爰而哭,陶伟的心纠结着,感到一丝疼痛。
一直看着那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陶伟才重新启动摩托向村里去。
刚到院子,就看见李凤正把桶里的水往院坝里倒,陶伟笑着说道:“小凤凤啊,你在忙呢,床铺铺好没有,为夫可回来了。”
李凤原本看见陶伟回来,正要抬头声招呼,莫想到这家伙居然先开口,而且一张口便是一嘴的粪臭,急忙瞪起眼睛,低声说道:“你想死啊,就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妈和李艳在家呢。”
由于李凤离得很近,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随着傍晚的风飘进陶伟的鼻孔,立时让他飘飘然起来,坏坏地一笑,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什么时候我们找个机会乐一乐。”
李凤没有理会陶伟的话,而是说道:“快点进去,我们正要吃饭呢。”说着,自顾转身进去了。
陶伟停放好车,笑哈哈地也向屋里走去,李艳一见陶伟,就急忙欢跳起来,说道:“伟哥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耽搁好些天呢,是不是事情没有办好啊。”
陶伟用眼一扫屋里,桌旁的徐淑芬也正抬眼看着自己,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能是被李艳抢先了一步,把她到嘴边的话又堵了回去,他对徐淑芬报之以轻轻地一笑,立即把目光转向李艳,说道:“李艳啊,哪能呢,要是事情没有办好,我会这么急着回来吗”
这时李凤拿过来一副碗筷,轻轻地放在陶伟的面前,连看都没有看陶伟一眼,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陶伟不由暗道:这丫头完全可以去当一个演员了,在自己面前,竟然如此沉得住气,一点破绽已没有、
反观徐淑芬,那就大不一样了,自从陶伟一进屋,她的脸就红扑扑的,整个人也显得异常紧张,不时偷偷瞄一眼,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一样,可是貌似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
在陶伟的记忆中,只不过那天在山上,两人有过那么一点接触, 可都过去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了,难道这两天徐淑芬心里一直还在纠结 着那山上的旖旎,还在回味那种倚着男人的甜蜜,要不,怎么显得那 么激动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陶伟端起饭碗,刚扒一口饭,徐淑芬就忍不住问道:“陶伟啊, 你那事都办好了”
听徐淑芬那带着躲闪的语气,陶伟心里暗道:这个问题刚才不是 说的很明白了吗,她又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是想进一步得到确认,还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又或者碍于两个 女儿在身旁,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陶伟心里滴溜溜一转,估计徐淑芬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如果是单独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她早依偎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了。
陶伟睁开眼睛,望了一下徐淑芬,一本正经地说道:“妈,你放心吧,贷款的事情已经落实了,好几家银行都抢着要贷款给我呢,现在的事情就是先去找村上协商土地承包的事情,可能还要得到乡上的批准,不管怎样,反正事情一步步地来,一个个地解决。“≈quot;乡≈quot;≈quot;土≈quot;≈quot;小≈quot;≈quot;说≈quot;≈quot;網≈quot;,≈quot;乡≈quot;≈quot;土≈quot; ≈quot;小≈quot;≈quot;说≈quot;≈quot;網≈quot;≈quot;≈quot;
陶伟说话时,很注意观察几人的表情,只有李艳那是光明正大地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听自己说,而李凤则埋头吃着饭,但从她吃饭的速度上能够判断出她也正在认真听陶伟说,徐淑芬偶尔用眼睛瞟一下陶伟,随即又躲闪开。
陶伟不由暗自感叹: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真是一点不假,看这母女三人各自的表情,陶伟心里忍不住笑个不停,如果再把晓霞加进来,那这情景又是什么呢
陶伟突然萌动了一种想法,想把大家的关系挑明,但旋即又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冒失,一旦不事情抖露出来,可能这台戏就要在村里敲锣鼓的上演了,一定比胡玉那台戏更加精彩好看,估计这屋子都要被看热闹的人掀翻了。
李凤毕竟是有一定文化知识的人,在这件事情上掩饰的很好,即使有什么纰漏,她也会找托词遮掩。
就是晓霞那丫头,虽然鬼精灵,但保不准她突然那股神经不对劲,显露出点什么来,李艳倒是容易蒙混过去,不过李凤却不是那么好蒙的,别看她很少说话,可对事情那是观察入微。
还有就是徐淑芬也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想到徐淑芬,陶伟不由想到,这女人尽管年过四十,虽然对别人的事上心,但自己却不会掩饰自己,总是把心里的东西表露在脸上。
自己还没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就这样当着两个女儿的面局促不安了,要是真和她上了床,不知又是怎么样啊。
但陶伟也没有过分担心,她知道女人都是在床上被驯服的,就像李凤一样,在和自己的身体融合中,会慢慢地成长,徐淑芬应该也会在自己的训导下,变成一个人精,只是这个时间可不能拖得太久,应该抓紧把事情办了。
正当陶伟一边吃饭一边构思的时候,李艳说话了:“伟哥啊,我明天要去二舅家,我二舅的女儿工回来了,让我去耍几天,我想到你可能在县城耽搁几天,所以就答应了,你说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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