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匆匆回道府中忙前去拜见管彦
管彦召集众人在书房议事待众人坐定管彦忙问道:“志才事情如何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吕布无谋一匹赤兔三言两语便已说得吕布心猿意马想必勿须多时吕布必起异心”
管彦抚掌笑道:“好好好若吕布存异董卓命不久矣”
管彦大笑书房中的气氛也为之轻松起來
这时戏志才之侧的沮授站起身來:“主公授有一计可锦上添花助主公一臂之力”
“阿嚏”刚进宫门吕布忽觉鼻子一痒随即扶着墙壁打了老大一个喷嚏
吕布揉了揉鼻尖用力吸了几口气便大步向德阳殿走去
“奉先”
刚走到汉白玉的台阶之下吕布闻听有人相唤忙抬头看去只见董卓正高高站在台阶之上面色冰冷地看着自己
“原來是义父”吕布几步跨上台阶走到董卓身旁忙躬身行礼
董卓点点头目光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吕布脸色阴晴不定
董卓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直把吕布看的心里毛毛的
“义义父有何事吩咐”吕布小心得说道
董卓轻呼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道:“奉先吾儿为何姗姗來迟啊”
“这个”吕布犹豫起來与戏志才相见的事情可不能告诉董卓否则可说不清楚
于是吕布含糊道:“方才在路上孩儿遇见一旧人寒暄几句故而來迟请义父赎罪”
按吕布的想法來说这点小事董卓应该不去追究了
但是董卓却冷冷一笑:“旧人何处旧人”
吕布忙又回道:“乃是并州旧人”
“不对吧听那人口音应该是颍川人士吧”
董卓一说完吕布立刻抬起头盯着董卓董卓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说明董卓再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若是信我为何还要安插眼线
吕布一字一句顿道:“义父可是遣人跟踪我”
董卓依旧面无表情:“汝乃吾子吾怎会遣人跟踪只是方才有一人无意路过前來告知我罢了”
无意路过傻子才信但是吕布纵然心中愤愤不平却也不敢发泄出來唯有咬牙切齿地回道:“孩儿明白”
董卓对吕布的反应却嗤之以鼻地冷笑了下接着董卓继续问道:“奉先啊汝坐轿前來”
坐轿我吕布什么时候坐过轿子当下吕布闷叹一口气回道:“孩儿驱马而來”
“哦驱何马匹”
既然探明戏志才了肯定也知道自己是骑得赤兔马了这事情反正也藏不住还不如早点说
“孩儿乘赤兔而來”
董卓忽然怒声骂道:“好你个吕布老夫待汝不薄收为义子加官进爵汝竟勾结管彦图谋不轨來人啊把吕布拖出去斩了”
说完两名甲士便冲上來架着吕布的手臂便要往外拖李儒忙劝道:“太师奉先将军素來忠心耿耿恐怕此是误会太师息怒啊”
吕布虽然不敢明面上对抗董卓但也不会默声去送死当下跪拜道:“义父赤兔虽是管彦所送却实未言及他事孩儿也从未起异心请义父明察”
董卓想了想点点头瓮声说道:“谅你也不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來人啊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李儒忙又想劝说董卓立刻挥手打断:“文正休得多说拖下去”
两名甲士架着吕布便往下拖以吕布之力挣脱二人易如反掌但是他不敢唯有把目光投向董卓希望董卓能改变主意但董卓好像铁定了心转过身去不再看向吕布
直到吕布被拖了下去李儒这才凑上前去轻声说道:“岳父处罚是不是重了点”
董卓冷哼一声:“这蛮子不知中原礼数心猿意马若不给点下马威恐其心不定好了别管他了走陪老夫上朝”
说着董卓转身向德阳店走去李儒跟在董卓身后将要踏进德阳店时李儒回身看了眼不远处正受刑的吕布一丝担忧浮上心头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刑毕”四十军棍打完吕布早已疼的冷汗淋漓在战场冲杀敌阵受点伤无所谓但是不能还手地被打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行刑完毕后左右甲士将吕布扶了起來一人对着吕布拱手说道:“温侯军令在身方才得罪了太师有令刑毕后将军勿须当值回府中养伤便是”
吕布被慢慢扶出皇宫当经过赤兔马之时吕布下意识地勒住了双拳眼中的怨恨之意一露无遗
当日傍晚吕布府外沮授带着亲卫队长小七站在暗处小心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吕布府门
“公与先生您确定董卓一定会來”小七与沮授接触不多并不像对陈登那样信任见吕布门前毫无动静不禁相问
“董卓虽莽亦有小谋这收买人心之事还是会做的今日吕布受罚董卓晚间必來探望以示安慰”
话刚说完大街之上拐出了一队车仗远远看去人影簇簇不下百人沮授说道:“董卓來了汝速去”
小七闻言忙一个小跑來到吕布门前对着守门兵士说:“东乡侯有急信一封内有大事请交予温侯”说罢小七从怀里摸出一锭黄金连着信件交给守门士卒:“麻烦小哥了”
士卒一看这么大的金锭忙点头谄笑道:“您放心小人这就去送”说着士卒一转身跑进了府中给吕布送信了
士卒去送信小七立刻退了回來对沮授说道:“信已经送过去了”
沮授点点头笑道:“好我等回府等大戏上演”
二人转身一溜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同志们成绩凄惨啊來点鼓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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