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地沙城 > 335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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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又睡不着,所以开始水)

    杀……

    高喊一声,吴寒从身旁的狼头军腰间抽出刀,跳到正在岸边激战的船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狼头军看晃晃悠悠的船就迷糊,见大都统蹦上去,也没办法。只好拽过只大木排,哆嗦着几个人向前凑乎。

    水战打法完全与陆战不同,环境受限制,脚踩一块板,这招那招的没用,就是一个砍。

    惦记着兄弟,吴寒三下两下,剁到胖子正在激战的船上。

    “兄弟你砍会儿就算了,速带人回岸上,万万不可逞强。”

    担心兄弟是一方面,另外吴寒觉得也没有这个必要,等桑岛士兵爬上岸,一顿弩箭多省事。

    杀得兴起的胖子一听,还来了神:“大哥,我们现在是陪这些人玩,你看那个大家伙。”

    顺他刀指的方向,吴寒见这艘大战船的确是与众不同。

    好似座楼,上下两层,高高的桅杆就有三根,吴寒一下红了眼。

    “这玩意够气派,我喜欢!”

    兄弟不咋地,哥更是不着调。

    这艘大战船虽好,却是桑岛联队的旗舰,相当于陆地上指挥千军万马的中军大营,要想把这艘战船鼓捣到手,是有多大的难度。

    哥俩上了心,带人开始向那边铆劲。

    看起像无头苍蝇,乱战厮杀的桑岛战船,觉察出吴寒的意图:

    要端司令老窝!

    自然收缩拦截不提,分散的战船,急急围靠护卫。

    这样一来,双方兵力逐渐集结在沙洲岛的南部水域,船挨船,船挤船,连成一片。

    双方不断剁砍中,漠上的兵刃盔甲,渐渐显示出绝对的优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咔嚓!

    砍人一刀没有大碍,自己挨下就见血,什么精神都受不了。

    桑岛水军开始是无奈,逐渐感到绝望,最后竟然纷纷回撤,往战船阵里钻。

    虽然吴寒没有打过海战,他可知道这是桑岛人要玩阴的,难道……

    真的被他不幸猜中。

    给打得眼蓝的桑岛水军联队,用战船开撞。

    有一丈来高的战船,撞贴在海面上的平底运兵船,与用石头撞鸡蛋差不多。

    咔嚓嚓……

    桑岛自家的船与漠上的船,瞬间被挤毁一些,双方水兵跳下海,倒是没有多大的伤亡。

    这些摇橹的战船,没有多大的航速,就是撞一撞,挤一挤的事,反而陷入船中,没了气力。

    这完全是给兔子弄急眼,也敢咬人的事。

    打不过,砍不死,穿身铁皮练游泳去!

    站在被挤得乱晃歪斜,船上的吴寒,见此情景大喊:“快躲到战船底下,最好毁坏船舵与桨!”

    这的确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减少受攻击不说,毁坏船的舵与桨,多牛的战船,就成了木鸡。

    ……

    挤到桑岛战船边的漠上士兵,还没等砍上船桨,战船上放了箭,只好顶盾牌来趁机砍。

    最后桑岛战船斗不起,收回了桨,可舵是收不回又没处藏,多艘战船的舵被毁,只能去打转的份。

    战船在自己面前动不了,跑不掉。可光光的船帮,要想攀爬上去,没有这个可能,凿船这事就是个传说,厚厚的船帮板木,当是够碰棺材不成?

    功夫了得的吴寒,倒是能不费力地上去,可他心里清楚,只要从船底一露头,弓箭伺候不说,船上早已经拿刀拿枪,欢迎大驾光临。

    战场上一时,陷入短暂的相持局面。

    船上打不着,底下攻不上去,吴寒不禁看向一里多地远的南岸,猛然他感到了希望。

    漠上的士兵不会水,上船发迷糊不假,可足足有几丈长宽的大木排,蹲上趴上还是能凑乎上阵。

    ……

    而与此同时,从沙洲岛的西侧,迂回包抄过来的漠上与陆界的共计十三艘战船,看到瞭望塔上的哨兵旗语:

    督师陷入敌阵

    ……

    这令丁管带大吃一惊。

    此次海战胜负暂且勿论,明明陛下派自己前来护佑督师,如果出现一差二错,稍有些闪失。

    自己挨千刀万剐是罪有应得,祖宗十八代也要跟着死不省心,挖出来晒太阳。

    额的娘!可管不了太多,急下旗令:

    全速直行

    ……

    这样一来,可给桑岛战船弄懵了圈。

    明明看见敌方战船,绕大弯想断后路,这为何又突然直插驶来?

    战船底下有敌军待攻,正前方有几十只大木筏挺进,这的确是够麻烦。

    明知用铁疙瘩砸大木筏没用,砸上不可能沉,而且敌船又会很快靠近,只好命令所有战船调头,前去相拒。

    要说桑岛旗舰的指挥官,这样布置安排,没毛病!

    舰船上的火炮,全是一种要求射程远,炮筒细长,冲击力十足的口径滑膛炮。

    这种每次发射一颗铁丸的炮,列装到战船上,就是为了海战中击沉敌船的用途。

    火药并不是很便宜不说,又装又填,开一炮,只为砸死几个人,脑袋进海水的指挥官,也不可能这么干。

    这无形之中,给漠上的这些幸运蛋,带来了有利的战机。

    蹲在木筏前沿的漠上弩弓手领队,约摸着快要进入桑岛战船弓箭范围时,一声令下。

    几十具弩弓,向船上齐射不止。

    这里射,船上自然是没了脾气,慌忙举盾牌抵挡,一些木筏趁机划来。

    吴寒速命军士,拆下几根大圆木,搭在船帮,带人向上攀爬。

    要说弩弓手与弓箭手的饷银高,人家拿得真是当之无愧。

    远处弩弓手配合,近处弓箭手盯住搭在船帮的圆木上方,不管桑岛士兵露不露头,就是一个劲地射。

    没等攀爬到船帮上,吴寒挥刀猛扑上前,砍翻一个持盾牌的桑岛士兵,冲杀到船上。

    一旦打开个缺口,其余的胖子正路先锋军,还有划船的‘渔夫’,纷纷借圆木攀爬而上。

    砍会儿人,过了会儿瘾,做为统帅,吴寒自然是观察战场、判断敌情是己任。

    那艘两层甲板的大战船,看来是白惦记了,已经带领三十多艘战船,向漠上与陆界的船队围去。

    而自己这片战场,已经围困住,强攻上十一艘桑岛的战船,这个海战打得够漂亮。

    高兴之余,他发觉自己好像借了‘渔夫’的光。

    纷乱如麻,十分狭窄,磕磕绊绊的船面上,刀光剑影之中。

    这些渔人腾闪跳跃,如履平地,似乎比杀鱼还干净利落。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