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抱。”商君拍着扇子边走边说,大腿一次咬得格外暧昧。他有些迟疑地道:“路瑾...我说真的,路瑾不顶用的,你可别动什么歪主意。”
“呵。”浅真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歪主意他实施尽了,她都不屑想。
两人推门进了房间,路烟苒这次安安静静坐在床沿上,见她们来了使劲往门外张望。她仔细看了一阵子,发现就她们二人,眼神泄露出局促不安。
“哥哥和红豆还没来么?”路烟苒站起来问道。
商君自发坐到了那唯一的一张红杉木靠椅上,浅真扶着路烟苒,两人一齐坐回床上去。
“不曾。”浅真正想出言宽慰,“她们......”
“她们二人似乎错过了,路瑾半途离场回家,走得谨慎,没敢让多少人发现,红豆应该还在会上寻他。”商君大大咧咧道出了真相,没有丝毫想要哄路烟苒的心思。
果然,路三小姐的眼神茫然无措起来。
浅真偷偷为商君翻了个白眼。
商君道:“三小姐你也别着急,路府就在山下不远处,在家里得了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来找你的。你家人可方便猜到,你的去处么?”
路烟苒乖乖点头,道:“家父为我请了位女夫子教我画画,我整日在府中,府中亭台花园,甚至人我都沾染得差不多,先生她便建议我来这个赏花会,家里人原本是同意的,之后有了变故,我难过了好几日。她们大概不难猜到我的去向......”她露出苦恼的神色,“虽是先生说的,让我增长见识,笔下画物才能更加生动和赋有情思,此行却是做了件大错事,我脑子一空,就得让我家人为了白白担忧,我还丢了路家的脸。”
“不丢脸的。”浅真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简直爱心泛滥,低声哄她:“就我和观里几个姑子看见了,我们不是多嘴的人,三小姐行事低调,已经做得很好了。”
路烟苒闻言也是一笑,似乎破了雾霭,微顿后转头看向商君。
浅真以为她是顾忌到商君这个漏网之鱼,赶紧补充道:“他不要紧的,他一心向道,心思澄明,不多嘴多舌的。”
商君闻言,配合性地朝路烟苒微微一笑,笑得和蔼慈祥。
路烟苒见他样貌斯斯白净、谈吐做派侃和乐英侃,道:“商公子是读书人?”
“我经商,在帮助家里打理生意。”商君露齿一笑,回答得简明扼要。
路烟苒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问道:“那么...恕我无礼,您和着南音观有什么关系么?”
浅真心跳漏了半拍。
“......因为,我看商公子和虔贞道长,似乎有什么私交,要不也不会随时随地,来这论法论道了。”
果然。
深宅出生的女子怎么会有傻的呢?路烟苒年龄不大,眼光居然如此毒辣。
商君笑得含蓄,“三小姐您猜,我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路烟苒似乎很吃这套,她小心看看两人的表情,鼓足了气,谨慎而耿直地回答:“我听闻道士不似庙宇和尚尼姑,所修之法,所向之道,有关于男女情爱的部分,堪破与否,人各有异。有些修行之士,可以婚嫁生育和修行并行的。”
浅真藏在袖子里的手颤了颤,她躲开商君玩味的眼光,偏过头对路烟苒道:“我们观不修你说的那种路数。”
“嗯。”路烟苒露出笑意,语意一个转折,“的确,我看商公子和道长也没有这方面的关系。”
“为何?”商君正了神色,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很简单呐。商公子和虔贞道长虽然外貌十分相配......啊,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论及你们两位的身份,两位外表实属是相配的。”路烟苒从小就养就了一副耿直心肠,同外界的人接触少了,亲疏对于她并没有太多区别,有的只是信不信任。她继续说道:“但是,两位的交流,无论对话和眼神肢体,都是貌合神离的。”
浅真一惊,貌合神离这种词居然用来形容她和商君。但是他们两人,的确是各自抱着不同的目的,在一起相处的,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商公子和道长关系并不生疏,商公子的来意是讨论道法,应该也是个向道之人。”路烟苒得了胆子,便大胆猜测:“我听姨娘说,南山整座山都是别人的私有财富,早在划分国有之前,被官员私自卖出。贵观依南山而建,道长身无长物却能在此山上修建道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