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口,在同羅舍国国境划分的土地争夺中抢占先机和人理,得到了如今北川北面更上方的大块平原。
未亡前的乾翼吸收了中原国的民众、文化与金钱,已经成了这片大洲与大洋中数一数二的大国。欲望使人膨胀,乾翼国原先接纳一中原人,就会将她们的钱财物品收缴一空,再名为分地实为强制开荒地,将他们丢到各个荒郊野岭,任其生存,只管收税。
世上再无中原国之后,来到乾翼的中原民众甚至比乾翼国的原著民还多,乾翼国的皇族担心皇权受到威胁,拿到一切好处之后,便暗中杀害了中原最后而来的中原皇族,将中原民众老弱病残全部杀害,留下不足以威胁到乾翼的中原人,再将无心反抗的他们戴上镣铐和枷锁,分配给这片土地上生长的乾翼居民做奴隶。
杀掉的中原人填满了北川的盐湖。当血腥与动荡充斥满整个国度的空气时,便是国之将亡。
天成的开国皇帝即墨从海上泛舟而来,如有神助的他,救出了一批又一批奴隶,并且唤醒了他们的对乾翼人的仇恨,带着他们反抗压迫,反杀了所有乾翼罪孽深重的贵族,羅舍和伊布甚至对他们施以援手,强壮的兵马帮助他们取下了一干乾翼皇室的脑袋。
这场战役的结束,既是天成国的开始。
即墨毫无疑问坐上了新的皇位,而先前跟随他的奴隶亲信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封官加爵、财产土地的奖赏,成为了新一代的世家贵族......
将浅真所知的天成由来十分严肃地讲了一遍,游暮道:“国之疆土,顺应天成。国之君主,奉天而来。这便是天成国的由来。”
停顿了良久,久到浅真以为游暮是讲完了,她继续任劳任怨地拖着板车。游暮忽然停了脚步,回过头来,一本正经道:“你们在听吗?”
这是装逼装过头了吗?浅真装着憨厚愚钝的样子道:“啊、啊?我没怎么听懂......”
游暮根本不在意她,特意来到路烟苒身边,问她:“我方才说的,你都听进心了吗?”
路烟苒说不出话,一双无辜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游暮郁闷了一会儿,退而求其次道:“听了就眨眨眼,没听就别眨,我等会儿再说一遍......”
路烟苒没眨眼睛。
浅真看她不像是没听,好意道:“小姐,你要是没听懂,眨两下给大夫看就好。”
路烟苒依言眨巴了两下眼睛。
游暮:“......”
浅真都要笑死了,其实说实话,游暮这人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有些方面还是能看出一些人的气息,她甚至从中看出了以前教她和六弟七弟的那个老夫子的神态。
游暮没能如浅真的愿,在这不知有多远的旅途中有个人说话,至少能解点乏。游暮道:“刚刚说的,你们听进多少是多少,接下来我讲的,你们必须听懂。”
两人一病患继续在山野小径之中走着。
游暮道:“世人不知,即墨并非一人乘舟越海而来,他的身边还伴有另一人,他的妹妹符离。”
“即墨和符离,曾是中原国的贵族后裔,两人才学甚高,不拘小节,作为最后一批撤离中原国贵族的子孙,他俩人先前在伊布国和羅舍国游学,并未听随家族的书信,一同赶赴乾翼国。在异国听到噩耗的俩兄妹,随即策划了完美的复仇计划。”
“伊布国和羅舍国出兵,并非突发奇想,而是俩兄妹在乾翼国发动起义之前,便和这两大国商议好,协助出兵推翻乾翼国的统治,两国便能够分到相应的土地作为回报。两国起初不信任两人,自然是没有同意,这之后看到俩兄妹的起义军有不亚于乾翼国军的能力,便出兵协助,早早结束了乾翼僵持的战局。战后,羅舍和伊布也拿走了相应的土地。”
浅真听得郁闷,谨慎问道:“这个符离是即墨的妹妹,那便算是天成的先祖,也算得开国的功臣,怎么我们从没有听说这个人?”
史书上、民间故事中,有多少个版本的故事讲述了即墨绝世的风姿与功劳,他身边战后归隐与否的将士,挑出来也不知道写了多少个话本子。或许是浅真所知的话本故事不够,她从来没听说过符离这个名字。
游暮道:“民众不知,史书未记,自然是因为一些秘辛。”
他幽幽道:“有说符离擅长谋略、精通工术,是即墨兵马后方的必胜王牌,即墨为了营造自己神明一般的英雄形象,将自己的妹妹藏在军后,无人知晓她的真实存在,即墨将符离的功劳全都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