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他们背后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就算去了也定是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看着他们恩爱,还得装作大方时不时的陪着别人一同附和着,倒不如不去。
可锦书告知我,始平公主也会来。
拓跋颜自从上次去贺府打了锦书一顿便再进不得这太子府,今日许是贺锦书求的情,拓跋颜便也一同邀了过来。
她还真是贤惠的很。
拓跋颜如此反感锦书又怎会来给她庆生,我琢磨着不过是借着这次的机会来瞧瞧我这冷宫里的太子妃日子过得如何。
我无奈的笑了笑。
罢了,那就去吧。
一来为了不让拓跋颜再担忧,二来换个位思考下全当也是为我自己践行了。
晚上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太子府,今日还真是热闹十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出于礼仪我早早的换了身衣裳,又重新画了个妆,端坐在拓跋焘的一旁,他偏低的一侧坐的便是今晚的主角。
贺锦书。
许是仗着有太子爷的宠爱,特意稍晚了些过来。
她一身白衣,本就长得小家碧玉,借着灯光更显得楚楚动人,又生的实在是漂亮的很,与那盛开的昙花都可比上一比。一上来便又借着晚到的由子自罚一舞,众人被她的舞姿惊到,赞不绝口,纷纷送上特意备好的薄礼。
永昌王:送了一套乱七八糟的玉器,什么玉碗玉碟玉杯玉果盘。
建宁王:一对翡翠玛瑙耳饰。
新兴王:城西房铺子一庄。
......
就连一向桀骜不驯的安定王拓跋弥都送上了昔日格外喜爱的乐普子。
贺锦书礼貌的谢过众人,转眼瞥着一双极美的眸子向拓跋焘微微示意。
拓跋焘自然明了哈哈大笑,调戏了贺锦书一番,便吩咐着一旁的侍女送上了一件上等绸缎做的舞裙。
还真都是薄礼。
我微微一怔,从手上摘掉一对镯子,递给锦书,“姐姐自然是与各位王爷比不得,只得将这对我平日最喜爱的玉镯子送给妹妹作为生辰贺礼,还请妹妹别嫌弃了这礼物有些寒酸。”
这对玉镯子是拓跋焘送给我的,我曾经如珍宝一般特别喜欢,就连变卖都不曾舍得。
如今我想算是物归原主了。
唯独拓跋颜全程黑着个脸,气的浑身发抖,连戏班子表演的杂技都没看完,便声称身子不舒服先行离去。
临走的时候我看见她瞪了我一眼。
她不明白,我不像她有魏帝撑腰,自然任性不得。
好不容易陪着笑脸熬到宴会结束,待众人纷纷离去,我卸下了一脸的假笑,两眼空洞的朝房内走去。
我靠着门框子呆坐了许久,直勾勾的望着院中的那棵合欢树。
夜里的风不冷也不暖,吹着我正好。
运运十分担忧我,劝我早些休息。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放下了,却又被一个宴会搞得心神不宁。
爱一个人容易,可忘记一个人真的也容易么?
我猛的直起身,险些没有站稳脚跟,踉跄的从房内拿出拓跋焘的画像还有收藏已久的合欢树叶。
在院中点起了火把。
我看着微微火光,燃起了心中的怒火,一股脑的将手上的画像与盒子扔进了火堆里。
我突然放声大哭。
从今日起我定要将他从心里彻底抹去。
第46章 深渊
我一直待在房内,装作称病尽量的推脱一些可有可无的琐事。
无事还真是一身轻,心情也好了不少。
拓跋焘近些日子一直没来瞧过我,我倒也渐渐的很少想起他。
运运有次无意间说漏了嘴,提起拓跋焘近些时日胖了不少。我淡淡一笑,人逢喜事精神也好,自然吃的就多了。
本想着拓跋焘出怔之前还是好生待着,没想到有日无战送来封信,说是拓跋范快要病死了。
我一惊,迟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