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自己回来。”
还真是没有一点良心,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周週还真想看看这班主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
陈老爷听了这话,也是笑得开怀,“对,花班主说得对。就是这样的。”反正等会儿惨烈的叫声也可以当做是唱戏,他不觉得有什么区别。
周週依然好像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眉眼官司一样,只是比较冷静地问道,“那这应该要加钱的。”
陈老爷用手指了指花宏,“这钱已经给你们花班主了。”说完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你看看老爷我像是会赖账的人吗?我可不缺钱。”
周週就朝着花宏伸了手。
花宏捂紧了刚刚装进袋子里的银子,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
周週再次扬了扬手,“你说干什么?拿属于我的那一份,既然我一个人唱,不需要你们的帮助,那是不是就说明这个钱应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又转头望着陈老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陈老爷也附和道:“我觉得挺有道理。”他现在倒是还乐得哄哄周週开心。
花宏很烦闷地看了陈老爷一眼,不甘心地从口袋里取了一粒碎银子,估计也就半两左右,慢慢地放进了周週的手掌心里。他实在是太舍不得了。
但周週并没有就此把手收了回来,依然伸着手看着他。
花宏把那钱袋子捂得更紧了,“你一个人要分多少?戏班那么多人,其他人还没你分得多。”
周週不接他的话,直接望着陈老爷,“敢问陈老爷,您让我给您单独唱两段,您为此出了多少银子?其他人为什么要分,又不是他们单独唱。如果他们觉得不公平,那叫他们来单独唱好了。陈老爷你说对不对?”
“这个嘛……”陈老爷话还没说完,花宏又直接塞了一块大银子在周週手里。
周週掂了掂居然差不多有十两左右,还真算得上大手笔了。也真的够买她这条命了。毕竟现在买个丫鬟也就几两银子罢了。而且她相信这应该不是全部,花宏怎么也要赚一些的。
周週这才终于把手缩了回来。把自己手掌里的银子放到自己的荷包里放好。
戏班其他人见周週一个人拿走了那么多银子,本想说些什么,但又想着她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那些话他们就说不出口了。
花芽虽然嫉妒周週一下就拿了十两银子,但要她赚这个银子,她是宁愿不赚的。所以连她都没有开口说话。大家都是一阵沉没。
陈老爷在一旁似乎等不及了一般,扯了扯他那本来就稀疏的胡子,催促花宏他们道:“你们先走吧。我已经特别着急的想要听清蕊唱戏了。你们尽在这儿添乱。”
花宏唯唯诺诺地应了,“是。好。”他转身的时候还朝着其他人招了招手。一群人赶紧就撤了。那背影看上去真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周週越看越觉得荒凉,她看着他们跑得跌跌撞撞的样子,突然大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她眼里就有眼泪了。人性,这就是丑陋的人性,跑了不说,居然还嫌跑得不够快,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老爷想要搂着周週的肩膀,但都被周週给躲开了。陈老爷的脸色直接就变得阴沉了起来,心里却想着:等会儿就该跪着求他了,他真的越来越期待了。他觉得他骨子里的那股热血沸腾的感觉又快回来了,这种感觉他已经太久都没有感受到了。
“请问陈老爷去哪里唱。”周週面无表情地问道,好像问话的只是一个机器人一样。
陈老爷眯了眯眼,色眯眯地看着周週,那种意味特别浓,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要不去我房里唱怎么样?”
“你确定?”周週现在内心已经有点激动了,她看了看站在她旁边的尹清蕊,就是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吓到这只善良的鬼。
“哎哟哟。我当然确定。就是怕小清蕊你不确定。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们就快去吧。”陈老爷果然是恶心人的高手,这种话一说出来周週觉得自己鸡皮疙瘩就已经起来了。
周週一步步跟着陈老爷往他的房间走去。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那乌压压的天似乎就像是恶魔要降临人间一般,还真是应景。
陈老爷进了房间之后就对着那些下人使了使眼色。那些下人就赶紧退下了,似乎也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他们麻木的接受着这一切,或者说没人告诉他们不接受他们又能怎么样?
“快来,快进来呀。”陈老爷不停地对着周週招手,“快看,这桌子上都已经摆好了瓜子花生了,就差你了。”此时的他像极了等待着周週跳坑的恶魔。那恶魔嘴角还挂着鲜血一般。
周週也是望着他冷血地笑了笑,然后毅然决然地踏进了那个房间。
陈老爷见周週已经进来了,就绕到她的身后,嘭的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还直接从里面给拴上锁死了。他还苍白的解释道:“我喜欢安静的听戏,实在不喜欢别人来打扰我。”
周週冷笑一声,“巧了,我也不喜欢别人打扰。”
“那我们还真是志趣相投,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