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笑笑,扶着她进来了。
石昆山若有所思的看着皇上和耶溪,在他眼里,皇上对耶溪,莫说后宫妃子,连公主都未必有如此的厚爱。
原因如何,不得而知。
石昆山也跟着进了门,他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回头看去,绿荫掩映的树林,唯有风声,他皱了眉,进去了,没有看见一个小太监一直盯着他们,然后鬼鬼祟祟的离开。
“皇上请看,”石昆山展开耶溪带回来的纸张:“似是有人能伪造字迹,文太傅,莲公子,还有谢九郎之辈的画技字迹都难辨真假,由此观之,文太傅很可能是被人诬陷。”
“伪造字迹?”皇上嗤笑一声:“倒是朕孤陋寡闻了啊,想那字迹,每人笔锋具不同,模仿一个人也罢了,如何学得许多?”
“皇上,”耶溪急的去摇他袖子:“您不信,他真的可以!您可以亲自去看啊!人我们带回来了,就在大理寺的牢里面!”
皇上皱眉:“你们去哪里找的?”
耶溪老老实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皇上皱眉:“胡闹!”
耶溪一吓,皇上叹口气:“那地方也是你胡乱去的,万一被人发现,万一房子里面另有机关怎么办,岂不是危险吗!”
耶溪笑嘻嘻:“没事嘛皇上!只要外祖父的冤屈能洗清,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是吗?”皇上没好气:“那你那还没成亲的状元郎呢?”
“哎,”耶溪闹了个大红脸:“皇上!”
“去看看吧。”皇上看了那字,看了许久才开口:“耶溪去看看文太傅吧。昆山,你顺便带我去看看那人。”
“皇上也要去?”
“不行吗!”皇上沉了脸,石昆山不敢怠慢,赶紧派人互送两人到了大理寺。耶溪拉着皇上,一路有说有笑,皇上宠溺的看向耶溪,石昆山心里疑惑更深,但是他不敢问。
一个臣女,并非嫔妃,缘何得到如此宠爱?
一行人各怀心事,很快到了大理寺,进了大理寺门,就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正在打哈欠,蹦蹦跳跳的,甚是开心的样子。
皇上脸一黑,那人疯疯癫癫,也不看来人:“小石头回来啦,回来了好,来帮我梳梳头,啊…一觉睡到午后的感觉真好,不用上早朝见那个一天到晚没好脸色的…”说着说着,那人回头,手里的梳子应声而落:“皇上!!!”
阮沉香欲泣无泪,跪着抱住温帝大腿:“皇上您怎么来了!微臣思念您啊,一日不见,念皇上天恩龙威,吃饭不思,只想一心报国来报答皇上知遇之恩啊。”
温帝:“……”
石昆山别开脸,一脸我不认识他的嫌弃。
耶溪噗嗤一笑,拉着皇上:“皇上!别理他,我们还要去看人呢!”
皇上冷着脸看向阮沉香:“阮爱卿的俸禄,再减三月。”
阮沉香哀嚎一声:“啊!皇上,您已经前后扣了我三年俸禄了!”
皇上不理会他,耶溪笑着拉着皇上离开了,石昆山冷冷对跪着地上生无可恋的阮沉香开口:“滚回房间,丢人现眼。”
阮沉香叹息一声,把梳子递给他:“帮我梳头发,大理寺卿大人。”
“给你三弹指的时间,滚回房间。”石昆山不理他:“不然你这头发也别想要了。”说着,他跟上了皇上,三个人到了地牢,正巧赶上狱卒送饭。石昆山要先上前,皇上摇摇头,示意不用。三个人悄悄的靠近牢房。
邱公公正苍白着脸,蹲在墙角。
“咱家这是老毛病了,”邱公公也不和他呛了:“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太傅你也莫要笑我,你在这地牢里面,寒气阴气重,早晚有一天你也和我一个样子。”
“谁和你一个样子,”话音未落,文太傅打个哆嗦,莲曳看不下去了,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文太傅身上:“太傅小心。”
文太傅摇摇头:“赶紧穿上,像什么话!”
邱公公有些辛酸:“赶着讨好岳太,就忘了干爹。”
莲曳无可奈何,解下里面一件给了邱公公,邱公公眯起眼睛:“穿上,咱家还用不到你小子的东西。咱家的身子骨,还能继续祸害几十年呢。”
“您别逞强,”莲曳无情戳破:“手都冻的发抖了。”
文太傅无情嘲笑,听见三个人的笑声,皇上表情复杂,朝耶溪使了一个眼色,耶溪赶紧进去几步,站立在牢房前,一下子看见莲曳上半身只穿着白色亵衣,大片玉色肌肤裸露在外,还有道道血红想鞭痕醒目。
她脸不争气的红了,然后是眼圈。
“你怎么来了。”莲曳看到她,有些吃惊,他收敛了眸光中的贪婪,低下头。
“我来看看你们。”耶溪红了脸,也低着头。
文太傅和邱公公轻轻咳一声,耶溪一个激灵看过去:“外祖父!邱公公!”
文太傅一脸冷漠:“嗯,是来看莲曳,然后顺便来看看我们。”
“怎么会呢!”耶溪笑:“你们受苦了。孙女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