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调侃,“不知姑娘瞧够了没?”
素闻西番民风开放,但这名女子也着实大胆,竟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裸体,莫非她已解人事?
经他提醒,郁桑视线往下一移,才发现他一丝不挂。
“啊──”后知后觉地惊叫,她赶紧捂住眼睛,啐骂道:“你这无礼又变态的暴露狂!”
“什么暴露狂?”他失笑了声,“哪个人洗澡不脱衣服?何况在下也是应你要求,才‘袒裎相见’呀。”
“你、你……”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只能气恼地命令,“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不劳姑娘催促,在下正有此意。”
从容地走上岸,秦昨非将身子擦干,套上衣裤。
偷偷分开指缝,郁桑见他边走边穿衣,一副亟欲逃离的模样,连忙喝道:“给我站住!”
“请问有何指教?”他顿下脚步。
“你看光了本公……小姐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不然呢?”该不会是要他“负责”吧?
“你若想活命,就自行戳瞎双眼,否则……”她冷哼两声,认为这处罚已经很宽容了。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心肠竟这般狠毒,难怪边关有句谚语──宁被猛虎吞,莫娶西番婆。”
秦昨非嘲讽地勾起唇角,便兀自迈开脚步。
“可恶!”
郁桑气急败坏之下,也忘了自己未着寸缕,就往对岸追去,不意脚下踩了个空,陷进湖中较深的地方。
“啊!你快回来……呜呜……”她试图求救,奈何口鼻一直进水,“我不会……”泅水呀!
秦昨非本来不予理睬,但那叫声断断续续,又口齿不清,他好奇地回首,却见她在湖中浮浮沉沉。
“这丫头该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他狐疑地暗忖。
可是一转眼,佳人已消失无踪。
他立刻跳入水中,方知这湖深约两人高,由于水草密布,他还费了番工夫才寻到溺水者的踪影。
把她救上岸后,秦昨非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将人放在柔软的草地上,进行急救措施。他先压挤她的腹部,让她把水吐出来,再按摩她的胸口,同时以嘴替她灌气。
“你……”当郁桑缓缓睁开眼,赫然发现嘴儿被人贴住,本能地就弓起膝盖朝对方踹去。
“唔!”闷哼一声,秦昨非揉揉受袭的小腹,恼火地问:“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反踢我一脚?”
呼,幸亏不是踢到胯下,否则他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活该!”郁桑啐骂着抓起旁边的衣物掩盖赤裸的身子,“这就是你偷窥的报应。”
虽然西番国不兴三贞九烈那一套,可是她贵为公主,除了贴身婢女,谁敢窥视她的玉体?
“在下承认冒犯了姑娘,不过我的身子也全让你瞧光了,咱们何不就此扯平?”他好言求和。
“谁跟你扯平?你不单偷看本姑娘洗澡,还趁我昏迷时偷香,即使挖掉你那对贼眼,也不能弥补你的罪行。”
她抽出藏在猎衣里的匕首,挥刀便要刺人,没料到他身子一侧,避开了突袭,还反手抓住她的雪腕。
俐落地夺下短刀,秦昨非捺着性子解释道:“我是为了输气给姑娘,不得已才与你口对口……”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死定了!”
由于右手被钳,郁桑只得以左手攻击,结果又遭受制伏,而遮着身子的衣物也因此滑至腰际。
“你简直不可理喻……”见那对酥胸再度现露,秦昨非忽然想到一个整人的主意。“倘若姑娘觉得不甘,坚持非讨回公道不可,那就换在下吃点亏,给你亲回去好了。”
说罢,他即噙住她的朱唇。
没想到那张脸会冷不防贴上来,郁桑顿时一阵错愕,接着才想到应该闪躲,奈何脑勺已被紧紧压扣,动弹不得。
“你……唔!”她启齿欲骂人,却被乘虚而入。
其实秦昨非的本意是要挫挫她的骄气,只是这唇瓣太柔嫩,让他更想尝尝她的滋味。
强行进入芳腔,他只觉她的气味清新似花香,再仔细吮尝,愈觉得这津液如蜜般甜美。
起先郁桑还死命挣扎,可是那悍舌似沾了迷幻药,几经搅拌,她就开始昏头转向,随着濡沬相染,她渐失抵抗的意志,甚至得攀着他的颈项,才能撑住发软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