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老虎,这会儿竟顺从得像只小猫,秦昨非意外之余,揽在她腰际的手不禁放胆的游移。
沿着美背往上抚摸,她的肤质犹如上等丝绒,滑溜又细致;再往前胸探去,那浑圆的雪峰几乎无法一掌罩握,且弹性十足,就像饱满多汁的蟠桃,等着让人享用。
虽然美色当前,可是秦昨非再恶劣,也不会对姑娘家霸王硬上弓,何况他尚有要务在身,实在没有时间再耗下去。
松开她后,他忍不住轻点那湿润微肿的唇,揶揄道:“想不到你性子这般泼蛮,滋味却挺甜的。”
飘魂倏地回窍,郁桑发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更是气急败坏。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痞子无赖!”
愤而甩他一巴掌,她不仅气他夺去宝贵的初吻,更气自己竟然任由对方轻薄,甚至浑然忘我!
摸了摸热辣的脸颊,秦昨非非但不生气,还嘻皮笑脸地道:“挨一记耳刮子,能换得姑娘的芳泽,也算值得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避开那一掌并不难,但他自知失礼在先,所以甘愿受此惩罚。
只是,他和这位姑娘才初次见面,就对人家产生了欲念,这股冲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我要杀了你!”她再度怒挥粉拳。
但他踪身一跳,人已落足对岸。
“好男不跟女斗,在下还得赶往绿洲城谈生意,先告辞了。”拱拱手,秦昨非便抄起行囊,离开湖畔。
“该死的臭男人!”望着那扬长而去的背影,郁桑不禁恨然道:“此仇不报非公主,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算这笔帐!”
第二章
“公主,拜、拜托您歇一会儿,奴婢实在……走不动了。”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纱加感觉两条腿几乎快断掉,脚底也疼痛不已,显然是磨破皮了。
“呿,才几里路而已,你就累成这样?”
尽管嘴里轻啐着,郁桑仍停下脚步,折回婢女休息的树下。
“何止几里?”纱加小声嘟嚷道:“咱们出来整整两天了,只怕大王已经发现您不见,正大发雷霆呢。”
那日主仆俩走散后,纱加便在老地方等候,过了两个时辰,公主才姗姗来迟,但她却不肯回宫,还说要去寻仇。
郁桑杏眸一睨,“你若怕事的话,大可先回王城,又没人拦着你。”
“公主,奴婢并非怕事,而是担心您的安危,毕竟公主姿色非凡,万一遇到坏人,那该怎么办?”
“放心吧,咱们经过乔装,很安全的。”郁桑自信地道。
才怪!即使公主换上男装,那张一点也不像男人的美丽脸蛋,反而更惹人注目。
忍住直言的冲动,纱加又问:“可是公主如何确定,那家伙会往东行?”
听公主说,她在湖畔戏水时,有名男子意图偷窥,虽然经她大喝,对方立即落荒而逃,但她心有不甘,于是沿路打探其行踪。
不敢坦言被人轻薄的细节,郁桑吞吞吐吐地道:“因为……他是外族人,若要返回家乡,必会取道绿洲城。”
“既然如此,公主为何不回去请大王下令,派兵捉拿那淫贼?”纱加感到不解。
“他、他的长相难以形容,只怕那些笨蛋士兵会捉错人,不如由本公主亲自出马,比较妥当。”
“喔?”这原因听似有理,可是纱加总觉得主子另有隐情。
正聊着,前方的路口一阵骚动,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不禁也凑过去瞧瞧。
就见三位大汉围着一名白发老翁,而老翁正牵着一头羊,哀求道:“大爷,求您行行好,这是我仅剩的家当了……”
“咱们兄弟需要喝点肉汤,才有力气打仗,你把它捐出来,也算是为国家献忠。”
带头的军爷说着,使了个眼色,底下的喽啰就上前抢夺。
“不——”老人家紧拉着羊儿不放,不意被重踹一脚,“啊!”
“可怜哪……”看他痛得跌倒在地上,嘴角还渗出血丝,旁观的众人虽交头接耳,却无人仗义执言。
“居然敢当街行抢,真是太混帐了。”郁桑咬牙低骂,忍不住卷起袖子,想出面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