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是你喊的快还是我的剑快?”
黎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严峪还真拿不准,气弱的道,“你……算你狠。”气哼哼的起身,识时务的自己上了马车。
严峪上车后,挑了一个离江淮最远的位置坐下,脖子一扭不看他。
望着那一般无二的侧脸,江淮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而且他也未曾听说严义生过双子。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哼。”严峪又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江淮见了并不恼,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他学着黎翼的样子威胁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江淮还没说完就被严峪抢话道,“你就怎样?”
江淮望着那双气势汹汹又灵动的水眸,一段往事忽地在他脑海闪过,一段话不经思索便话脱口而出,“我就让人做一桌好菜,让你只能看,不能吃。”
“你这招太损了吧。”不得不说,苦逼的啃了好几天红薯的严峪,做梦都想吃肉。
“所以,说吧。”
“我叫小鱼儿,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鱼儿?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你在骗我。”
“我就叫这个,我要是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说着还学了两声狗叫“旺旺。”心里想的是,反正她属狗,而且她小名确实是小鱼啊。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严峪跟在江淮身后钻出了马车,当她看清宅邸的牌匾上的那几个大字时,惊讶的一句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我去,你就是那个成婚几个月就死了老婆的老光棍?”
江淮的脸一瞬冷如寒霜,严峪的脖子底下再次横了一把长锋。
最终江淮还是给她留了一条小命,但她也为她的嘴欠付出了代价。
☆、第五十三章
书阁上,江淮临窗而站,冷风阵阵,背影寂寞而萧瑟,黎翼推门而进,无声的立于他的身侧。
“梧桐,深院,与她,一如往昔,多好。”江淮偏望他一眼,笑的颇为寂寥,“查到什么了吗?”
“未曾查道任何有用信息,这女子就好似平生出现似的,另外我们也找到了当年为丞相先夫人接生的稳婆,确认王妃并没有其它的同胞姐妹。”
“没有同胞姐妹,可世间怎会有如此之象的人?会不会是……”
“王爷。”
江淮望着黎翼,忽的笑了。
也对,十五米高,粉身碎骨也不为过了,怎么还会呢!
一阵静默过后,江淮离开了窗边,“黎翼,拿药给我。”
自那日她从城楼跃下去后,那一幕就成了他的梦魇,夜夜不停在他梦中闪现,让他夜不能寐,后来幸得了这静心止欲丸,才勉强得已静心安睡,但她的再次出现,让这一切一切又全都付之东流了。
服下加倍的药量,朝黎翼吩咐道,“你派人去葬她处看一眼,若是……便让这女子走吧。”
黎翼领命而去。
书阁下,严峪苦逼的扫着落叶,可是无论她怎么扫也扫不尽,气的猛踹了老梧桐一脚,结果引下了更多的落叶,被狼狈的砸了满头满脸。
严峪绝望的仰天长啸,“我的天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周元在一边望了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严峪气咻咻的把扫把一抛,横了他一眼,大步去台阶坐了。
严峪这一撂摊子,周元可笑不出来了,追过来急道,“唉~你可不能偷懒啊,不然这么多落叶我一人可扫不完。”
“扫不完就扫不完吧,我是不扫了,”严峪誓要将消极怠工进行到底,被抓来扫了三天地,腰酸背疼不说,还没有工资,真是越想越气,不由吐槽道,“我说,你们王府是不是财政有问题啊,缺人打杂,还要从大街上抓劳力的。”
“不是的,那是因为……”周元着急解释,差点说漏嘴,反应过来赶紧把嘴闭上。
这几天王府里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奇奇怪怪的,严峪早就觉得不对了,不由拎主他的领子追问,“因为什么?”
江淮早就有令,所有人不许在她面前提起王妃的事,周元哪敢说,连连否认,“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肯定有什么,快说。”周元慌里慌张的样子让严峪越发的怀疑,一把扯过他的领子,狞笑着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说你非礼我,我这么貌美如花,怎么也算你家王爷后宫佳丽三千之一吧,到时让他扣你工资,扣半年。”
严峪的话让周元膛目结舌,脱口道,“你……你……怎么还这么赖皮。”
“还?”严峪一下抓住了重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凑近逼问,“另一个是谁?”
“没有谁,你不要逼我了,快放开我。”眼看着要露馅,周元挣扎着想跑,但被她拎主根本挣脱不掉,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你说了我就放。”严峪死抓着就是不放手。
“真的没有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