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鬼吓地?”说这句话时,寇羽都觉着不可思议,他眼前猛然放映昨晚她在小花园中排斥又转为倨傲地接受他吻的样子,坚不可摧,她会被“鬼”吓着?
老唐眼见瞒不住,向他解释了那不是鬼。
学生们小题大做,以讹传讹。
一只布娃娃当作鬼,闹地人心慌慌。
“以前操场旁边的厕所里的确死过女学生,这都很多年前的事了,学生压力大嘛,后来因为厕所太偏僻就没有人上了,昨晚有学生在那里放烟花,去看地人不少,莫名其妙就有一只布娃娃在单杠上挂着,池欢可能被吓着了吧,早上她继母就打电话请假来了。”
“周格格呢?”
“你这孩子。”老唐惊叹一声,“我对你五体投地。”周格格与池欢形影不离,池欢单纯被吓着那周格格为什么不来?
老唐静了会儿才挣扎交代,“她和当时在操场的人发生了矛盾,不小心被石头砸到额头,也养伤来着。”
寇羽内心已然五雷轰顶。
“你放心,该处理的学校都处理了,我们班这两个女生没吃亏,挂娃娃的学生被记大过,本来一件小事,就不要放在心上和嘴上了。”
老唐把试卷交给他,又说了些其他有的没的,暮色四合,寇羽才坐上公交回家。
一件小事。
他昨晚离开后,池欢发生了一件小事。
大部分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有时候就像手中沙,莫名其妙在许多不经意的缝隙中溜走,等回过神,空空如也。
......
池欢在家里休息,谁也不见。
她发高烧,喂了药,退了又烧。医生说病毒感染,保持休息,一周左右恢复。
这种屁话,也只是听听。
她向来发烧都是治不好的,每每都是自愈。
心情很差。
这次更加的差劲,茶不思,饭不想,连光见了都烦。
“出去。”她对周紫菲只有两个字。
周紫菲打扮地居家,表情担忧又受尽委屈,旁边的佣人们为她不平,然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就这样,不爱伺候就走,何况我也不希望你伺候。”池欢仰面躺在床上,长发铺满枕头,脸色苍白又冰冷。
其他人不敢说话。
周紫菲站着忍了会儿,一扬单边唇角,破罐破摔道,“那我不伺候了,等你爸回来。”
然后带着一批人叮叮当当的离开。
那大概是碟子碗筷的声音。
池欢一点吃不下,哪怕她们做再多花样。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敲门。
“走开!”她烦不胜烦,扔下一个枕头,狠狠砸在来人身上,心里嘀咕着,被砸活该,谁让不请自来。
“你做什么。”冷冷清清地四个字,没有任何情绪。
池欢愣了一秒,继而将脸从床铺里转移,看到床边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白毛衣的大帅哥。
心情一下美妙。
“你来干什么?”语言却表现地很高傲。
寇羽也不负所望,给了她一记重锤,“写卷子。”
他手里果然拿着一张试卷。
这是老唐交给他的任务。
对池欢而言,却只想送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没理会,背过身去,用沉默表示拒绝和不欢迎。
身后的人竟然自主搬了凳子在她床边坐下,听声音似乎在翻那张卷子看看难易程度如何,池欢和他之间有一种游戏,就是一张空白卷子,他先看一眼再报出她做出来的大概分数,每次都是他赢,在她下笔前就开始知道她哪道题会错,哪道题会得分。
“我有点难受。”她突然间觉得无助,像溺水得人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有死路一条,可这些跟外人说,他们从不会懂她。寇羽是个很好的听众。
身后的人没声音。
池欢闭上眼帘,矫情地说,“你陪陪我。”
她身体卷缩成一颗蛋,像在母亲子宫里时的样子。
“不要以为生病就可以不写作业。”寇羽不会安慰人,只是可以感觉到她情绪的低潮。
“我想让你滚了。”于是成功把她激怒。
寇羽一边唇角翘起,微低头,让眼里的笑意被帽檐压下。
“你在房间还戴帽子?怎么不配上墨镜?”忍不住吐槽他的装扮。
“外面下雪了。”
“什么?”终究抵不住对雪的新鲜感,池欢从被窝里一跃而起,低头,稍微整理了下睡裙,盖住自己的光裸长腿,尽量淑女的仪态,然后抬眸,轻轻挑眉盯他,“没骗人?”
“你总躺着怎么能见到外面世界,不相信就自己出去看。”
“行,我穿衣服。”
“先吃完饭。”他人坐在椅子上没动。
池欢已经从床上跳下,在衣柜里一阵翻腾,找出羊绒衫,打底裤,羽绒服套上,本来穿地一件黄色羽绒服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