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这次他们一起回X市是为了阿玄以前的家要拆了,原地回迁。飞机上,喻天年问他:“回迁房你还想要吗?”
阿玄说:“还要它干什么?又不常回来。而且这两年X市行情还行,刚好。”
喻天年没答话,打开遮光板,把阿玄放在前排椅背里的小零碎收拾好,准备降落了。
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时间久到连用“回”字都有些勉强,开了喻天年旧居房门时看到了漫天灰尘细雪似的在午后的强烈阳光里欢快地飘。喻天年咳了两下,又提起把这里也一并卖了吧,时隔几年,阿玄却还是不愿意。
喻天年说:“还要它干什么?又不常回来。而且这两年X市行情还行,刚好。”
被还施彼身的阿玄斜了喻天年一眼,其实他知道喻天年明白他,这里不仅是喻天年的旧居,更是第一个让他产生对家的归属和向往的地方。它不是要住上人才有用,它只要存在就很足够。
果然喻天年了然,又道:“过不了两年怕也要拆了。”
阿玄不管:“有一天是一天。”
放好东西稍歇片刻,他们简单打扫了一遍,亏得陈设简单,收拾得倒快。晚上很早就上床了,没做。一是已经耗费了一天力气,明天又不知是否要奔波。二是如今喻天年已半百了,为着长久,不好再像当年那样没日没夜,昨儿做过,今天就要歇一歇。
给自己打了这么些年的预防针,喻天年心里还是有点儿疙瘩。与他相反,阿玄正在一个男人的好年华,体力和欲望皆处巅峰。喻天年心疼他无法从自己这里得到满足,心里有愧。
其实他还能应对几年,但节欲的事是阿玄提出的,他说你还亏我啊?你勤勤恳恳二十年了都要,我幸好是去岩溪了两年,要不然可能个子都不长了,你就歇歇吧,人不能不服老。再者别老以己度人,我哪有那么欲求不满?一旬一次挺好,要是再想,也不是非要你做到底,而且我能让你不射也舒服。如果喻天年再不同意,他便要问,你是怕我出去偷腥吧?喻天年不答,他就笑,哈哈哈你竟然想用身子拴住我!一点儿不给人留脸面,然后又正色道,我是图你那根东西那个洞吗?老男人乖乖挨他教训,心里却说难道你不是吗?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阿玄开始做更多的决策,无论是生活琐事,还是两人的关系。老男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事实上,以前他们之间做决策的也一直是阿玄,只是那时他的决策更像是小孩儿的撒泼任性,并非如今这样掷地有声。
一觉醒来阿玄还是乖乖窝在喻天年怀里,再怎么样,熟悉如本能的依赖恐怕也不会变了。他朦胧揉眼睛叫爸爸,意识没回笼已经朝人方向顶了顶胯,晨勃的酸胀磨在暖热的皮肤上才舒服些。早醒的老男人叹口气,放开怀里的小孩儿钻进了被子。没一会儿,小孩儿的两只脚丫子从被子两边伸了出去,绷直又勾起,原本垫着脑袋的手却藏得深了,藏着的地方传来低沉的吞咽和呻吟声。待小孩儿僵住身子再失神放松后,老男人才从被子里拱出来,粗硬的短发上挂着汗,潮红的脸上也濡湿,比实际显年轻许多。
“老不正经。”阿玄嘴上啐他,却又拉着人一起进浴室边冲澡边腻歪,少不了又擦枪起火,害人家跪在吸水垫上再不正经一回。
这个番外还没完,晚上或者明天还有。
写黄文写到主角快不举了都,我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