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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调教:怎么会装不下?这里孩子都能装(甜腻蛋:在孩子面前边做边许诺明年送妹妹的婚后日常)

    ☆、第八章 调教:怎么会装不下?这里孩子都能装(甜腻蛋:在孩子面前边做边许诺明年送妹妹的婚后日常)

    魔皇内宫中的覆雨阁,向来是一处秘所。而内中的暗室,更是隐秘中的隐秘。

    烛火红台之下,映照着两道紧密交缠的身影。银发青年双手后撑在雪白兽皮毛毯上,他仰着头咬紧下唇,无助地呻吟着,鼻腔中哼出的哭音甜腻而沙哑,像是一颗被舔得融化的蜜糖。纤长细白的身子向后,挺起了胸前鲜红欲滴的朱果,被含在艳丽湿润的唇瓣中,发出阵阵吮吸声,大腿根部紧紧贴在一截矫健有力的腰间,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时与对方坚硬的腹部相碰撞,一声微乎其微的哭喊回响在暗室里。

    凌乱飞舞的银发与铺满在身的如绸黑发互相缠绕,难解难分。青年抓在毛毯上的双手浮着青筋,发红的眼角不时滚落下一滴晶莹,而身前之人的动作猛烈却有增无减,偶尔甚至令他几乎要抓不住身下的毛毯,被顶得向后倒去。

    又快又深,不断蓄力挺进肉穴之中。那头在雌穴中肆虐的猛兽,仿佛是在用张牙舞爪地用硕大的头部往内中冲去,一直顶到好不容易才闭上一天的宫口,呲着牙流着涎水要生生将那处撞开,进到里面去一逞兽欲,凌辱娇嫩脆弱的宫壁。

    玉绮罗被不断顶弄得腰身不住晃动,不经意颔首去看身前的释天帝。昏暗不明中,红唇紧抿,冷冽的轮廓显得有几分朦胧柔和。红炎跃动在金瞳中,注视着下方顶端镶嵌着赤玉珠的通红玉柱,似乎是勾起了兴趣,用指尖去拨弄被拉得小指粗细的花核顶端,感受到雌穴又一次用力绞弄和溢满汁水后,释天帝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望着他的泪眼,不顾挣扎,用拇指按压在那处肿大的花核上。

    只见青年的小腹猛得挺动起来,发出已经嘶哑的哭喊声,迎合着肉刃的进攻,终于让紧闭的宫口沦陷。狭窄娇小的宫口含入了冠状的顶部,肉圈死死套在上面,接受着研磨和勾扯,不顾一切地把茎身也往里吞入,乃至顶端的马眼已张开流出腥膻的淫液涓滴在宫壁上,还在不知餍足地挺动腰身继续吞咽肉棒的底端。随着不断的深入,湿淋淋的两瓣肉唇紧贴在了饱满的囊袋上,令整个穴腔都被撑开成为肉刃的形状。

    满室中回荡的响声混合着淫靡捣弄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皆来自他们交合的部位。

    释天帝故意用腹部的肌肉去压那个盛满他精水的柔软小腹,“绮罗,你女穴里漏的水,父皇止不住了。”

    “不是……那里……没有漏……不要压……好涨……”玉绮罗艰难地想伸出一只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却被释天帝牢牢按在了地毯上,身体又随之仰后了些,怎么都避不开腹部被压的肿胀感。

    “那是什么?”龟头一下陷在了宫壁上,戳弄了几下,“是这里吗?”

    细眸带泪的美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摇着头,只是喘着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让那头进到子宫里的淫兽疯狂肆虐在里面,发泄欲望。

    “不……不是那里……那里不漏水……父皇……父皇轻一点……要顶破了……啊……”

    “怎么会顶破?这里如果有了孩子,还会被撑得更大。”释天帝见玉绮罗又要倒下去了,不得不环着那截软腰让青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知为何,这句话让一直神情迷乱的玉绮罗猛然惊醒了似的,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会的……不要孩子……我不能……”青年胡乱摇着头,本来一滴滴落下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看上去煞是可怜,与平时站在殿阶之下指挥众魔的冷淡模样判若两人。

    “让父皇来教你,这里能装下多少。”

    低笑一声,释天帝随即更加用力地挺起腰腹将那柄肉刃顶入被捣出一滩白沫的雌穴中。交叉环在腰背上的双腿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又不禁收拢夹紧在他的背上,紧密无间的姿势几乎要让下身的囊袋也挤进已经撑得密不透风的肉穴中。

    “啊……不要再进来了……要裂开了……啊……”沙哑的哭音只是引起更为高涨的欲望,洁白小腹甚至凸起了在子宫内不断顶弄的肉棒形状。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吞入肉茎的雌穴就比昨日刚刚破开时更为柔嫩多汁,绞紧的频率也更快了。细滑绵软的媚肉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几近谄媚地讨好着残忍的入侵者,将整柄肉器都浸满在温暖丰沛的蜜水中,不论再如何肏弄,都会继续涌出汁液来,越流越多,早已浸透了下方的毛毯。

    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合意的肉壶。释天帝每次都让青年从上而下落在自己的肉刃上,看着淫穴喷溅而出的汁水沾满在小腹上,甚至不时落在自己的胸前,掌下握紧的腰身早已软成一滩春水,那双哭红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上方,倒映着烛火,还有他的影子,嘴中喃喃着父皇,仿佛已不知身在何处。

    是被肏得太狠了。这具身子,远比曾经想象中美妙更多。最后一刻,他松开了已经无力挣扎的玉绮罗,像被丢弃的小奶猫一样啜泣的青年主动环在他的颈间,接受着子宫内又一次射入的精水,双腿乖乖地夹在腰间,已放弃了逃脱。

    白浆灌满宫壁内的响声在暗室中轻微可闻,靠在肌肉紧绷的宽阔胸膛上,玉绮罗半闭着眼睛,听着内中逐渐恢复平缓的心跳声与自己依旧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以及艰难的喘息,这一场情事比昨夜更加激烈,后穴被灌满精水之后,连前方的女穴也未能幸免。想起昨夜是如何吃力地将精水按出,疲惫之感袭上心间。

    过了好一会儿,那柄挺动在雌穴中的肉刃才停了下来,玉绮罗只觉下身麻木,整个穴径又被撑成了巨物的形状,红肿的媚肉上感知微乎其微,除了肉刃抽出时犹如拔出瓶塞一样的肉声,还有争相恐后流出的各种液体。

    令玉绮罗没有想到的是,释天帝已经在拔出的时候随手从旁边摆开的一列器具中拿出了白日的玉石腰链,将那颗巨大浑圆的红珠推进了正涌出精液与汁水的肉穴中。

    “啊……哈……不要……肚子要涨破了……”一手搭在已经隆起如五月身孕的小腹,内中粘稠液体的晃动让玉绮罗不禁捧着肚子哀吟起来,丝毫没有动摇将红珠推入下体的释天帝。

    沾满白浊,正滴着淫水的紫红肉花中镶嵌着红宝石的花蕊,下方的蜜穴中也露出一颗白玉珠子,盛开在青年腿间的两朵肉花艳美而淫靡。

    目光转回到上方挺立起来将花核拉扯成肉菇一样的珊瑚玉器,释天帝解开了上面的金线,将赤玉珠从上面拔出,才发现下面还有一根纤细的白玉针,沾满了白液。终于得到释放的铃口可怜巴巴地吐着一口口白浆,花核有气无力地垂在花穴上,收回的速度甚慢。

    玉绮罗瘫软在雪白的兽毛毯上,身前的魔皇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那双金瞳中映出的是一个腹部隆起,浑身红痕,银发凌乱的青年,双腿间被玩弄的惨状看上去淫乱放荡。

    “魔皇陛下……”是结束了吗?这一夜的折磨,明明是三日之后,却突然来到了这里兴师问罪,对他施以肉体的惩罚。

    披上身后的外氅,高大伟岸的身影只是转过去看着墙壁上悬挂的器物,饶有兴致地环视一圈后,从上面取下了一根细长的银鞭,然后又从摆放在毛毯边的油脂盒中抠出一坨抹在了上面。

    以龙兽之筋所制,用来教习顽固宠物的绝佳器具。玉绮罗浑浑噩噩的脑中隐约闪过一些画面,被鞭打在后穴上的少年,一边痛哭扭动一边挺起腰身用绽开的肉花迎接银鞭的少女……

    那道黑影又一次笼罩在了他的上方,挡住了顶上的红烛灯台。

    漫不经心的声音说:“把腰抬起来。”

    “不……不要……”玉绮罗摇着头,想要合拢双腿。

    他才刚刚说完,凌空一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肿胀的花唇上,麻木的下身传来了刺痛,令玉绮罗不禁嘶声尖叫起来。

    “痛……不要打……好痛……要烂掉了……啊……”即使如此哭泣恳求,密如雨点的鞭打也没有停下,鞭身抽在空气中尖利声音和落在花穴上的肉声此起彼落,越来越快。

    他想要扭身躲开,却不妨被抽在了灌满精水的肚子上,白皙无暇的皮肤顿时多了一道红痕,沾着油膏的光泽。

    “知道错在何处吗?”鞭子的顶端落在了已经收不回的阴核上,不住摩擦着。

    玉绮罗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是……那天疏忽没有管好那对双胞胎……啊……”

    才刚刚一说完,就是一鞭抽在了阴核上,尖锐的痛感传遍全身,令玉绮罗生生拽开了身下的毛毯兽皮。

    释天帝淡淡道:“再想。”

    “是……是办事不力,让狐族的新宠没能讨好魔皇陛下……啊……”

    接连两鞭打在肿成葡萄的阴核上,仿佛要将那颗肉粒从花穴上打下来似的。玉绮罗张大了嘴巴,已经喊不出声来,满是泪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快要晕过去。

    “继续。”鞭子又抵在了阴核上。

    “我不该……我不该去见无央……”

    这句话之后,是又快又狠地鞭打,每一鞭都落在阴核上,刮过敏感的肉尖,抽出风中的厉声。眼中不停地涌出痛苦的泪水,敏感的身体却似乎渐渐习惯了这种粗暴的对待,油膏抹过之后的银鞭,在抽打身体时留下的红痕,开始逐渐发热发痒。

    “啊……哈……哈……”玉绮罗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吸入的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下身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迎合那柄不断落下的银鞭,在数不清多少次的鞭打之后,他终于挺起了腰身,让肿得快要开裂的阴核迎上了鞭子。

    那鞭子停在了半空中,从花核顶端擦过。

    “魔皇陛下……”身体里也涌起的情潮得不到纾解,玉绮罗望着停下动作的释天帝,只见对方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一边,又转身到那边的桌上拿来了一个锦盒。

    上面的花纹是诡异的虫形,打开却是一排金制的镂空铃铛。似乎是接触到久违的空气,金铃不断震动起来,发出悦耳的声响。

    闻声,玉绮罗脸色发白,想要起身躲开,释天帝却已伏下身来,手中捏着一个铃铛,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

    一手轻撩垂下的黑发,一对玉色尖耳露了出来,优雅华美,风情万千:“看来你对这个也很熟悉。”

    这是放入了魔界炎心虫幼体的铃铛,上方有一个小巧的机括,只要轻轻按开夹在肉上。生长在火山中,天性喜热好动的炎心虫一接触皮肉,就会啃咬不停,用口器向内中注入一种液体,令被咬处剧痒红肿,升高温度成为其适宜的居所,然后不停在皮肤上爬动活跃。

    “魔皇陛下……”玉绮罗本已无力挣扎,又被按住了肩膀,只有看着释天帝离自己越来越近,将一个泠泠作响的金铃抵在乳尖上按开机括,随即合上。一瞬间细嫩的乳肉被扎入炎心虫的口器,痒痛随之而来,如涨潮般涌在身体中。

    莹白如玉的身躯上满是情欲的红痕,两粒乳尖的地方是摇动不止,清脆如泉水流动的金铃声响在暗室中。释天帝取出了第三个铃铛,压住青年的大腿,任由无力的手抓在他的肩膀上,让金铃扣在了花核上。

    “那里……那里不可以……会被咬坏的……啊……哈……”

    满身淋漓的汗珠,蒙在身子上的薄光越发粼粼如清湖涟漪,从柔韧的腰身到纤长的颈子都不住扭动起来。一缕一缕的银发缠绕在腿间和腰臂,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与红痕交错在一起,犹如冬日里飞雪红梅的画卷在绝美的胴体上展开,湿透了下方的兽毛皮,躺在融化的雪里,忍受着上涨的情水灭顶而来。

    眼中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玉绮罗只感受着情浪的不停迭起,望着上方那道越来越看不清的黑影,唯有一双炫目的金瞳始终停在那里,不曾靠近也不曾远离。

    “昨夜不该让你一人来这里。”释天帝又一次将罩在身上的黑氅扔在地上,抚摸着掌下细腻如羊脂玉泽的温热肌肤,不复曾经的冰冷,撩起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银发,幽香如雪梅,暗浮一室的情欲。

    狭长的细眸半睁,泪水溢满在其中,若烟雨江波。颤抖的手抚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薄茧的掌心炽热得想要温暖一丝冰冷无情的线条,却被切得手中发疼。

    释天帝记得,这只手,执剑,乃魔界第一。他的流君,从来不曾令他失望过,连肉体和情事上也是如此令他满意。

    “本皇最后问你一次,到底错在何处?”

    青年的声音轻若细羽落地:“是……不该想要离开魔皇陛下……不该违背誓言……”

    他曾在接受流君封号的那一日,在魔界最高的统治者面前,亲吻着夜云聚散般的黑袍,立下永不背叛,生死追随的誓言。

    额间黏湿的发被捋开,玉绮罗又听释天帝问:“你要如何弥补?”

    “这具身子……若魔皇陛下喜欢,随时都可以……”

    花穴中被塞入的红珠被猛地扯出,玉绮罗按着肚子,想要让精水排出来一些,却被挑起了下颌,对上那双似有赤炎燃烧的金瞳:“坐上来,到本皇满意为止。”

    他的面前,是已经躺在雪白毛毯上的黑发魔皇,铺散而开的黑发如深沉无垠的夜幕,辽远而广阔,璀璨鎏金的眼,尽是天工巧夺的美。神色迷乱的玉绮罗一手抚摸着对方坚实如石的胸膛,一手扶着身下握不住的巨物,让粗大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还在流着白浆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啊……哈……太大了……又吃进去了……”

    肉穴被贯穿,欣喜若狂地亲吻缠裹着肉茎,与来不及流出的汁液和精水一起被一鼓作气捅回到了闭合的宫口处,随着越来越往下,宫口被渐渐顶开,早已盛满精水的子宫不得不又一次容纳了之前肆虐的巨物。

    这一夜还很漫长,金铃悦耳的声音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成美妙的乐章,潺潺汨汨的水汇集流淌在雪白的兽毯上,情浪涌起不歇,动听撩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胧内侍按照之前魔皇所吩咐的时辰敲门,提醒辰时已到,只听见内中隐隐约约传来青年一人沙哑几近嘶声的淫声浪语,仿佛是失了神智一般。

    “啊……啊……好大……好满……绮罗的肚子里全是魔皇陛下的精水……要撑破了……”

    “再用力一点……把绮罗肏穿……啊……又顶到子宫了……要破了……”

    “不行……要尿出来了……女穴又要尿出来……啊……”

    “魔皇陛下……魔皇陛下……啊……要出来了……又要出来了……子宫……子宫要被撑大了……啊……”

    最后一声过后,内中陷入了沉寂。

    过了许久,才听到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把东西端进来。”

    胧内侍小心推开门,整整一室的浓烈情欲气息迎面而来,即使再禁欲的人也难免面红耳赤。黑发的魔皇披着黑氅,怀中抱着还在低声喃喃着什么的银发美人,连露出一截的小腿上都是红痕和徐徐滑下的一道道白浊。

    金铃晃动的声音不时响在淫靡的暗室中,铺在下面的白毛毯上尽是淋漓的水光和干涸的白浊,还有数不清的秽液交叉纵横。

    将盛着药汁的碗和热水锦帕放在一旁,胧内侍便立刻退了出去,不敢多做停留。她隐约是看见被魔皇搂在怀中的青年腹部高耸,似是被精水灌了整整一晚。

    这倒是绝无仅有的宠幸,自释天帝君临魔界以来,但凡从覆雨阁送上的宠物,再得其心也不过是丑时三刻就被送回来了。

    而守在魔皇寝宫门口,已经等了一夜的灰发赤袍的中年男子,竖着穿了金环的尖耳,有些意外地听着内中莲花漏的水声。

    “这都已经辰时了?他是突然想起了要亲自到覆雨阁去巡视吗?明明还没有到元光月……”

    才刚刚说完,守在寝宫门口的守卫忽然齐齐下跪,他连忙转身,只见魔界红月将隐,东方天际泛白,玄黑夜氅的释天帝抱着一个用深蓝斗篷裹住的人,缓缓走来。

    他既不行礼也不下跪,盯着那个一动不动,显然昏睡过去的人:“这是?”

    一缕银发飘散而下。

    霎时,俊逸清朗的面容上神情严肃起来:“无央那小子说的是真的?你让绮罗侍寝了?”

    淡漠无波的金瞳瞥了眼神色紧张的魔族:“你要管?”

    “我……我……”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似的,左顾右看,“我……就来看看。呃……那个,绮罗有没有告诉你……算了,昨夜才送去,他肯定都没看到。”

    隐忍不耐的语气:“什么?”

    这回灰发的魔族赶在释天帝要踏入寝宫之前,一口气说完了:“陆邪之渊出事了。”

    超级晚的更新,明天大概停更一天,后天入V恢复更新,首日双更吧。

    魔皇说调教一晚肏三天,再继续调教,美滋滋

    绮罗:被玩坏了(哭唧唧)

    剧情逐渐进去了,越写越想写甜蜜恩爱的肉,这种强制虐的感觉小绮罗真可怜,魔皇专属的肉便器一样(变态的微笑.jpg前期基本就是这样)

    很多人喜欢无央小哥?噫,我这么说,他走的不是1V1路线。

    上一章提到的重要人物出场了,鼓掌。

    彩蛋是婚后的甜腻蛋,很久之后的剧情,时间线在二胎后两年,挽雪是长公主,至于为什么随母姓,因为魔皇没有姓(你问为啥,后面会讲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绮罗:明年送不成妹妹怎么办?

    重梵:后年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