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侍寝:鸳鸯戏水后庭承欢 喜欢父皇的精液 不要按出来(彩蛋:孕期舔花穴 和你奶水一样甜)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说得并不是轩夜峥华的等待。这位经历魔界先代之乱后仅存的长老,是在魔皇的寝宫外等了整整一夜,才终于等到拂晓归来的释天帝。
打从听到自小任性得无法无天的无央小子同他说,魔皇让流君侍寝了。轩夜峥华就觉得自己眼皮子跳得厉害。
这种眼皮子跳法,就跟当年他听说凛月姬早产生了个儿子一样。
轩夜峥华站在寝宫的内室外,看着屏风上的那道黑影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动作比他想象中轻了些,却还是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酥得他骨头都麻了,还有一阵阵金铃摇动的泠泠声。
眼皮子快跳得往上翻了,他都不敢看释天帝那张美得过分的脸了。轩夜峥华纵然一把年纪脸皮厚,也实在不好意思腼着脸问,你真的把人家流君按在覆雨阁从昨夜肏到了今早天亮?
不归正事的都不能在释天帝面前谈。轩夜峥华和负手背身的释天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说:“昨天前线送来急报给无央,说神族和人族结为联盟,要将陆邪之渊重新夺回,还搞了个什么半边分治的协定。”
陆邪之渊是须离大陆的中央咽喉之地,在魔族占领以前,曾经是人魔神三族的交界之处,战乱纷争不断。当年若不是神族先举兵想要越过陆邪之渊的无边海,魔族也不会牺牲大量兵力,付出连上任刹夜王和紧修王都相继战死的惨重代价,夺下陆邪之渊方圆三百里,将这范围内的所有神族和人族屠戮殆尽。这件事只能说惹谁不好偏要惹刚继位不久的释天帝。
“他不敢自己来了?”
“他被你打得那么惨还躺床上呢,”轩夜峥华咳了一声,看了眼绣着红月升夜海的屏风,“虽说是半路认来的便宜儿子,又常言道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你那三掌还真得让他躺上好几天了。”
释天帝冷道:“既要挑衅又无实力,从小蠢到大。”
“到底是从小被你打,皮糙肉厚的,还是接下来了。我看,就算是你亲儿子你也不会……”轩夜峥华摆摆手,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在那张冷峻的面容动怒之前换了话题,“你打算怎么办,这才十六年,那些神族和人族就要坐不住了。”
回答不过是轻蔑一笑:“他们敢来,本皇就要让他们再体验一次当年血染无边海的惨败。”
“自驰天野之耻后都快三百年了,”轩夜峥华叹了口气,“这还不是最紧要的事,最紧要的是他们那种势在必得的态度,却没有骁勇异常的强将,兵力根据战报也与魔族相差无几,到底为什么这么自信能取下已经被我们控制十六年的陆邪之渊?”
释天帝沉吟片刻:“派斥候去查了吗?”
“没传回消息。”轩夜峥华摇了摇头。
“先让鸠云和无央随时待命出发,如有必要,本皇会亲自去。”
闻言,轩夜峥华神色一变:“不行,你体内沸血这么多年都没有缓解,如果又像当年那样,这次可没有第二个鸠默心舍命突围救你了。”
释天帝淡淡道:“遗失的神像可有查到下落?”
低头摇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释天帝的心意,轩夜峥华长叹一声,无奈妥协:“不论前线如何,至少你要等到今年月之祭结束后再走,摩罗神殿那边已经在准备了。”
负手背对的释天帝始终没有转过身,只略微颔首,算是同意了下来。
这件事算是定下了。轩夜峥华今天不仅眼皮子跳,还头疼得厉害,他注意着屏风后面的动静,稍微压低了声音:“你……三天后会放人吧?”
侧首斜睨的一眼,有几分不悦:“你也要管本皇的私事?”
轩夜峥华赶忙道:“怎么会,我只是想问,你有给他喝药吗?”
语落,黑发的魔皇转过身来,眼神锐利:“你怎么知道?”
愣了半刻后,轩夜峥华才干笑了两声:“哈,哈哈,你以为我在说什么?我是说……你把人家绮罗摆弄了一晚上,真的不会伤到他身子吗?他从小就体弱……看在玉摇光的面子上,你也该对绮罗好点儿,毕竟他是流君,不是那些侍寝的宠物,三天之后还是……”
灰发魔族的脸上笑得如以往颇不正经,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来。释天帝凝视了他许久后,才道:“本皇自有分寸。”
得了这句保证后轩夜峥华既没有放下心来的样子,也没有别的神情,只是又把话题转开了:“今年的月之祭,又轮到东离氏负责主持了。”
月之祭是魔界每年在元光月的第一天举行盛大祭典,为了庆祝摩罗之神的妻子,月之神的诞生,其祭典规模是最为宏大的。这场祭典一般由摩罗神殿的祭司和三族之中实力最强的三个家族轮流举行。但自从释天帝登位以后,原本主持祭典的紧修王族轩夜一脉就被旁支的东离一脉所替代了。
玉绮罗刚刚醒来时,就听到了隐隐约约“月之祭”、“东离”之类的字眼。身体陷在柔软的锦被中,仿佛被抽了骨头一般,浑身乏力又痛得厉害,丹田里的内息像是沉进大海的泥水。他失神地看了上方飘摇的薄纱帘幔许久,才认出这是魔皇寝宫的内室,又逐渐想起了自己昏倒前发生的事。
昏暗的密室中,他挺起注满精水的浑圆肚腹,坐在释天帝的身上,放荡地呻吟着。不停抬高了臀去吞下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用力让肉刃的顶端去戳弄自己的子宫,一次又一次被射满在里面,哪怕女穴到宫口都痛得麻木,下身已经开始接二连三的失禁,还在因为胸前和花核的痒痛和银鞭抽打的红痕而继续摆动着腰身。
只是因为那张举世无双的面容上一滴额间滑下的汗,还有手掌抚摸着的胸膛上逐渐黏腻的触感,就令他情难自禁,神魂颠倒。
到最后,是释天帝搂着脱力后要昏过去的他,为他擦净了身上的秽物,推出腹中涨满的精水,将盛有药汁的碗递到了手中。
却险险洒了出来。
那时候他根本端不住了,只记得贴在唇上的一片柔软和哺入的温热药汁。按压肚子上的宽大手掌,被肏弄得高高肿起的肉唇中间汨汨不绝流出的浓稠白浆,像吻一样的喂药,那一切令玉绮罗不禁搂住了释天帝修长的脖颈,哭着用喊得充血的嗓子说不要按出来,要绮罗要父皇的精液在里面,绮罗喜欢父皇,不会怀孕的。
一夜的精水还是被按了出来,流满在了本就纯白的兽毛毯上,像是一片冬日落满长河的雪。
玉绮罗越想着那时的场景,脸越是发红,不经意动了动,乳尖挂着的金铃轻轻晃了起来。白天的时候炎心虫都在沉眠的状态,到了晚上才会活跃起来。但被咬了整整一夜的双乳痒得厉害不说,乳尖肿得几乎将铃铛里面撑满了,隐隐还能看到娇嫩嫣红的乳肉从镂空花纹处漏出来。要是打开的话,只怕会看见两粒樱桃般大小的红果。
这时候,屏风外的交谈声停了下来,有个略微熟悉的男声嘀咕着什么行了我走了,你可不能食言啊,不然我要去抱着玉摇光的牌位,带着那几个刹夜族的老头子坐在你寝宫门口了。
然后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被一掌推了出去。这样说话的语气和风格,应该是久居在摩罗神殿的峥华长老,看来是鸠云把峥华长老请来替轩夜无央说情了,只是不知为何提到了他的父王。
熟悉的脚步声近了,帘幔拉开,他昨夜看了一夜的释天帝就站在边上,神情未变分毫:“醒了?”
玉绮罗想要起身,却根本使不上力,只有怔怔地望着:“魔皇……陛下……”
“才不过刚开始,就成这样了。”释天帝一手掀开了盖在玉绮罗身上的薄被,暗金色的锦被中是一具满布爱欲痕迹的躯体,曾经雪白无暇的肌肤已经被艳红和深紫所缠绕,胸前和下身的挂着精致镂空的金铃,腿间是两朵还合不拢的肉花,还吐着缕缕淫液。
即使是覆雨阁,也从未送上过如此淫荡的宠物。
即使有了昨夜那样激烈的情事,玉绮罗还是难免会在那双金瞳的注视下感到羞涩,熟料对方忽然伏下身来。骤然贴近后,他以为又要开始了,不觉出声道:“不……不行了……我坐不起来了……”
他还以为还要像昨夜那样坐在释天帝的身上。
那张冷漠的脸上有点似笑非笑的样子,随手摘了金翼环冠,然后慢条斯理地脱了那件黑袍和银白内衫,露出那具完美矫健的伟岸身躯来。接着,将那三个金铃解开,放在一旁的盒子里关上,把软在床榻上的他抱了起来,往内室后面的寝宫浴池走去。
一片水雾茫茫,热气迎面而来。玉绮罗当然熟悉这片浴池,白玉石阶,翡翠与冷玉铺底,极尽奢靡,是当年释天帝登位后命人修建的。内中两个出水的水道被雕琢成了鲛人的鱼尾,顶端还有一颗聚水珠昼夜滚动,带来活泉。
整个浴池里,只有他们两个。玉绮罗侧身坐在释天帝的腿上,温暖的池水没及他的胸前,长发浮在水中,银与黑交缠在一起,像是长满在水里的水草。发丝不时拂过那两颗立在胸前的饱满樱桃上,引得他轻微战栗起来,却又因水的缘故而异常舒服。不光是乳尖,昨夜折腾了一宿,痛得麻木的下体也得到了舒缓。玉绮罗闻到了水汽中淡淡的药香味,皆是平日里他特意选出来送到魔皇寝宫,让侍女放入浴池,用来安神养身的珍贵药物。
所有能做的,他自然都是要竭力做到最好,连称赞也不奢求,只是希望他的父皇能享受到他的心意。
也许是被胸前两颗熟透的朱果所吸引,释天帝捋开他胸前贴着的长发,将玉绮罗抵在身后光滑的玉石壁上,把其中一颗含在嘴中吮弄起来。
被炎心虫啃咬了一晚的乳尖敏感不已,稍微被舌尖舔弄就会令玉绮罗浑身颤抖。他下意识挺起了胸膛,让那颗被吮吸得又痒又痛的乳尖送得更深些,让齿尖去刮磨,甚至期待起了粗暴的啃咬。
入口软嫩的乳尖,饱胀得像是快要裂开流出汁水的红果。释天帝一边吮弄着,一边听着已经叫了一整夜的青年跟小猫一样细弱的呻吟,伸手探入了两腿之间,不想才刚刚摸到肿着的花唇,那双早就抬不起的腿借着水的浮力吃力地蹭在他的腰上,颤得不停,却还是要把女穴往他手上送,就跟被含在嘴里的乳尖一样。
都这么虚弱了,还老想着让他肏。释天帝本来是不想拒绝的,只是那朵贴在掌心上又滑又胀,还有些破皮的肉花实在是可怜得紧,里面的媚肉都肿得挤在了一起,要是现在又进去,只怕是真的要被肏烂了。
玉绮罗是知道的,他只是什么都想着他的父皇而已。短短两日,魔界的流君就舍弃了从前所有的骄傲,甘愿成为了魔皇欲望发泄的容器,这样无可救药的痴恋和沉迷,要是让轩夜无央见到了,不知该如何唾弃。
一圈一圈的涟漪泛在他们的周围,连柔亮的黑发都被荡漾开来飘进心里,玉绮罗掬起一缕在掌心中,只觉胸前的吸吮更加用力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跳动不已的心都吸出来似的。
“唔……魔皇陛下……别吸了……绮罗没有奶水……”玉绮罗记得上次那个神族的战俘不仅是双性之身,还会泌乳,当时调教费了不少功夫,最后却不怎么得释天帝的满意,只是宠幸了一晚就被扔回了覆雨阁,着令好了之后关入禁牢审讯神族仙宗的隐秘,再之后又怎么样,就不归他管了。
嘴里的红果脆嫩可口,直想咬下来吃了,释天帝停了下来,舔舐着另一边的乳尖,手指划过青年的腹肉:“怀孕了就会有了。”
“不……不会怀孕的,绮罗不会怀孕的。”哭了一夜的眼角是艳如桃花的红色,闭眼摇头的样子十分笃定,好像真的怎么肏都不会怀上一样。所以昨夜才那样放荡,坐在他身上高声淫叫,挺着被灌满精液的肚子,那个小小的子宫似乎怎么装都装不满一样。
释天帝的心忽然像是被青年猫叫一样的呻吟挠了似的,痒了起来。他是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意外,但却对玉绮罗摸着鼓起的肚子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十分喜爱。曾经清冷淡漠的流君从里到外都被他所占有,前后穴中都是他的精液,从芝兰玉树到被灌溉成了一枝摇曳在情欲之海的银莲花。
一直抚摸在花唇上的手指缓缓探入了肿痛的内部,玉绮罗只觉身体里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的疼,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泡有药物的温暖池水随着手指的探入涌了进来又缓和了许多,渐渐火辣辣的刺痛感消退了些,两根插在里面的手指只是轻轻按在肉壁上,让水进得顺利一点。
池面的水雾模糊了视线,释天帝又一直埋在他胸前,不是吮吸那对朱果便是咬他的颈子和耳朵,玉绮罗觉得身上力气恢复了一些后便环在了宽厚坚实的肩背上,往对方身上贴得近些,让腿根贴在腰腹上。那根巨物早就苏醒了,戳在腿间蠢蠢欲动,硕壮的龟头又硬又烫,不时蹭在他的花唇上,顶到了那颗阴核,令腹部一阵收紧,不觉间,绞住了肉壁里的手指,情潮又涌了出来。
释天帝这才抬起头来,红润饱满的唇瓣和凌厉的眉目被水雾蒸腾所朦胧,显得幽静如画般深远隽美。他们的眉眼总是有些地方相像的,比如动情时耳尖的碧色,比如细长如凤尾的眼睛,只是同有紧修王族的血统,释天帝并不在意这些罢了。
玉绮罗稍微抬起了腰身,让那柄粗壮的肉刃抵在蜜穴上,低声道:“绮罗的后面还可以,昨晚还没怎么用过。”
后庭只被释天帝捅进里面去肏过一次,虽然昨晚因为女穴的缘故令一直塞着红晶玉势的后穴也潮水迭起,毕竟真正用得还少。
这句话说了不到片刻,按在花穴里的手指便抽了出来。那根顶在蜜穴口的肉棒挺动着过于粗大的头部要往里面挤,却又因为水的缘故一直滑在玉绮罗的腿间,顶到了花穴的入口,还险险陷了进去。无奈之下,玉绮罗只有伸手去扶着那根巨物,皮肉相接处又滑又痒,令他有些难耐的喘息起来。借着温水的润滑,终于把顶部吞了进去,然后是越来越深入,抵在那一点上磨几下,又撤出来。被捅开的蜜穴里涌进了不少水,重新挺入的硬物也加入到里面,内壁被撑得苦不堪言。
玉绮罗注意着释天帝的神色,这两日下来已经渐渐摸清楚了情事尽兴时那张表情甚少的冷颜上会有些什么微弱的变化。他尽力让腿根贴紧在挺动的腰腹上,每一次肉刃捣入时都收紧了后穴,微微抬起腰。过了一阵子后,随着越来越用力的顶入,他又被推到了身后的石壁上,抵在了上面。那头猛兽肆虐在他的身体里,越来越狠,越来越烫,搅着涌进里面的温水,戳弄顶撞试图缠上来的媚肉。
魔皇寝宫的浴池里,翻涌溅起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抽气似的微弱呻吟时断时续,不时掺杂着一声粗重的呼吸。
这一场交欢又不知持续了多久,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玉绮罗只记得自己被用力按在了石壁上,释天帝的胸膛与他的胸膛紧紧贴靠在一起,压着那两粒经过吮吸后又肿大不少的奶尖,快要被硬石似的肌肉碾得爆开。胸腔里几乎一致的心跳声快得惊人,后穴不受控制地不断绞紧着,每一次巨物撤出时都像是要拖出里面的媚肉一般,剧烈摩擦不断向内挤压的肉壁。到最后,释天帝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呼出灼热的鼻息,颈肉像被火燎着快烧起来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金瞳半眯着,应该也是享受到了肉体的欢愉,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射出了精水,又撑得他肚子发胀。
玉绮罗有那么一刻,忽然怀疑,之前这么多年送给释天帝的侍寝宠物都是白调教了。但他不敢问,只怕问了,从今往后的侍寝宠物就不好找了。这一次侍寝之后,他更加了解了释天帝的喜好,往后调教新的宠物时也就更方便了。
如果他还有机会去调教那些宠物。渐散的内息越来越令玉绮罗不安,两天不曾练功,也没有去过玉寒池修炼,身上的情动从那天晚上破身开始就没停过,曾经通过苦修积累在身体里的极寒之气越来越少,只怕再来几次的交合,就要所剩无几了。
那天后来他是怎么离开浴池的,玉绮罗也没印象了。再醒来之后便又躺在了释天帝的寝床上,全身赤裸,不过盖着薄软的锦被。花穴和后穴中各塞着一块冰凉如水的温润玉柱,火烧似的肿痛已经消失了。胸前的金铃又扣上了,洗净的发间是池水中药物的香气,旁边摆着一碗白粥,还冒着热气。一个侍女背对着守在一旁,听到他醒来的动静,就低下头来,细声说魔皇陛下走时要流君殿下醒了把粥喝了。
连衣服都不给他穿。玉绮罗苦笑了一声,就着薄被遮在身子上,把那碗白粥端起来慢吞吞地喝着,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进食过,一碗热粥喝了许久,也不过才半碗不到进了肚子,不想放回之后,那侍女用目光余角去瞟了一眼,便跪在地上求他喝完,声音还有些颤抖。
玉绮罗知道她是怕释天帝会怪罪,只好又端起来勉强喝了一些,肚子里实在撑不下了,不得不好声安慰她这点小事不会罚的。那侍女勉为其难地退了出去,还是坚持留下了剩了三分之一的粥碗,一时间偌大的魔皇寝宫里只剩他一人了。
周围也没有多余的衣袍,玉绮罗环视了一圈,最后只有将床上的那件被释天帝换下来的黑氅披在了身上。上面还有昨夜异兽油脂的香味,和熏染了一夜的情欲味道,隐隐还有释天帝身上幽冷的香气。身体被包围在这样的气息里,让他忍不住拢紧了些,前后两穴里的玉柱随着走动而上下滑动起来,温凉细润的柱身被穴肉欢喜地吞纳在里面,应该是覆雨阁的教习内侍常用在承欢后嫔妃身上的药玉。
玉绮罗站在屏风处望了眼紧闭的雕花木窗,透进来的光微乎其微,似乎是已经到了傍晚。他赤足踩在铺满绒毯的地上,绕过屏风,只见书案上摆着一张地图,走近了些才看清是陆邪之渊的地形图,还有被标得有几处明显的驻军地点。这和上月送到长明宫的驻军地点不同,变化甚至很大。
陆邪之渊有变。
玉绮罗认真看了很久,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却听见寝宫外传来行礼声,还未来得及走回内室去,就看着换了一身银边白氅的魔皇走了进来,金色深沉的瞳打量着站在书案前的他。
“魔皇陛下……”
颀长如玉的身子半遮在玄黑氅袍下面,垂至脚踝的银发如瀑,掩着胸前的乳尖和下体,踩在地毯上的双足幼白。青年不安地站在书案前,似乎是想要行礼,但是又因为身体的缘故不敢弯下身来。
“你看到了,陆邪之渊。”释天帝只是走了上来,目光落在那张地图上。
玉绮罗点了点头:“将几处原本驻扎在城池边的军队调往险隘之处,是有驻扎防守的意思……难道是神族又打算来攻打了?可是这几处明明是通向人族的……”
与蠢蠢欲动的神族不同,人族自从陆邪之渊的所属领地失陷后,十数年来从来没有过举兵的打算,反而不堪魔族滋扰,越来越往后退。乃至十年前又腾空了百里的距离出来,向魔族求和,每年进贡美人珍宝。
释天帝冷道:“他们和向来瞧不起他们的神族联合了。”
玉绮罗一时愣在那里,想到常年驻扎在陆邪之渊的是大将军息厌,便问:“息厌将军传回的消息?”
“今日本皇去议事大殿听了他们的说法,”释天帝撩起一缕银丝,“有人秘报说是魔族出了叛徒,将驻军兵力分布和薄弱点泄露给了人族。”
“怎么可能?”魔族与其它两族不同,无论是团结还是忠心,都是须离大陆公认的独一无二。
他脑中闪过无数猜测,却怎么也想不到有谁会去当这样一个叛徒,忽然间臀瓣落入了炽热的手掌中,被揉捏了起来。
“魔皇陛下……别……”这还是在寝宫的正殿里,不远处的门还敞着。
夜幕将落,红月又现,金铃开始轻微的摇晃。玉绮罗听着释天帝凑在他耳边说:“流君该为本皇侍寝了。”
寝宫的门忽然关上了。他心里却还记挂着陆邪之渊的事,出神时,那件罩在他身上的玄氅被轻轻一揭落在了地上,泠泠金铃声响起,还未消退情痕的肌肤又染上淡粉。一瞬间上方镶嵌如星河的夜明珠出现在眼前,他被释天帝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内室,径直绕过了长长的屏风,重新躺回了那张飘摇帘幔的华美寝帐中。
两条红绸自上方徐徐落在了他的身上,视线被遮在一片黑暗中,柔软的纱绸绑在眼上,系在了脑后。那声音不急不慢,优美如瑶琴弦曲,静水淙淙:“区区一小碗都不吃完,看来只有本皇亲自喂你了。”
首先祝大家新春快乐,每个小可爱的祝福我都有看哦,这里统一回复你们,谢谢大家~(?′?‵?)I L???????会继续坚持日更的
由于这两天家里事情很多,每天都是在外奔波,晚上回来写到一两点,暂时双更无能QAQ,作为道歉码了将近两千字的彩蛋报答大家的支持(老夫老妻的鸳鸯戏水和正剧时间线里的对照看真是别有风味)
过了初一后我会尽快选时间来双更的,先保证日更(土下座)
剧情渐渐明朗起来了(胡说!)
鸠默心是鸠云他麻麻,前代亁达族女王,亁达族是女王统治,鸠云是例外(怎样例外后面会讲),她跟魔皇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特忠诚,没啥特别的。
死去已久仿佛头顶草原的前任刹夜王名字出来了,哈哈哈(其实从名字可以看出各族特色)
还有绮罗他麻麻,嗯~魔族的女性都多以月为名,因为他们对月神独特的崇拜。
下章预告:捆绑蒙眼PLAY(我肖想很久的吊起来肏,哎呀)
统一说一下敲蛋问题:请用ie浏览器,回复颜文字敲蛋有奇效(虽然传说认真讨论剧情和评价肉质也会很顺利看见彩蛋就是了)
另外有人一直在文下问绮罗的名字好像某某某,造型好像某某。
疑问三连:无心法师?圣传?魔戒?(我真的不想承认其实是女孩子名字来的哈哈哈哈,但是很喜欢岳绮罗~~(ˉ﹃ˉ))
紧修族设定都是精灵造型啦(真是私心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