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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侍寝:陆邪之渊惊变 /要是给他养早就整日肏弄了 (彩蛋:被肏着向前边爬边射尿

    ☆、第十二章 侍寝:陆邪之渊惊变 /要是给他养早就整日肏弄了 (彩蛋:被肏着向前边爬边射尿)

    玉绮罗一直记得,他与轩夜无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他父王常喜欢把他作女孩子打扮,逢人便骗人家说有了一个女儿。小孩子声音软糯,特征又不明显,几乎有不少魔族信以为真,煞有介事点头说王姬和瑶君殿下长得真像。

    其中被骗的最惨的,大概就是轩夜无央了。

    他才不过刚刚三岁,轩夜无央也才七岁,他的父王又找来了一件女孩子穿的粉嫩宫裙给他换上,抱着他兴致冲冲地和同样带着儿子的紧修王在无上城皇宫的后花园里见了面。

    他和轩夜无央还有鸠云都是王族中少见的独子。紧修王一见到刹夜王抱着个女孩儿来表情就有些奇怪,大约是知道刹夜王生的是个儿子,然而不等紧修王开口问,跟在后面的轩夜无央就围了上来,赤色的眸子里是熠熠星辉,仿佛是期待了很久,一开口就是小妹妹好。

    然后就转过头去眨巴眼睛望着面色冷沉的紧修王。紧修王显然是明白了自家儿子的意思,似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别开了眼。正恰这时亁达王也应约带着儿子来了,一看见被父王抱在怀里的他,就吼道:“玉摇光你这个骚包,又给小绮罗穿裙子,男孩子不能这么带,要本王说几次!”

    上任亁达王是一位身材十分高挑的爽辣女性,比他父王还要高一些,额上和眼角覆着妖冶的血红龙鳞,容貌美艳得令人感觉危险。据说亁达族的先祖是与战神魔龙交合而繁衍了现在的乾达族,是魔界中唯一有始祖魔龙血统的种族。

    轩夜无央明白过来被刹夜王抱着的是个男孩子后,一时不敢置信,盯着看他看了好久,直到被亁达王拧住尖耳才喊痛起来,奈何亁达王就是不松手:“风家的眉月姬还对你恋恋不忘呢,一转眼就看上别人了?怎么跟无痕一点都不像。”

    “摇光叔叔你,明明当年跟我父王说要生个女儿嫁给我的。”

    “小无央啊,这事叔叔也没办法嘛,叔叔家的绮罗也不是月君。”

    魔界王族的女性都以姬为敬称。风家的眉月姬,是后来轩夜无央的王后,亁达王族旁支风氏的小女风眉月,她的堂姐风凌霜则是鸠云的王后。

    亁达族女性外嫁是少之又少的,毕竟是以母系为领导的魔族,男女皆因魔龙血统而骁勇彪悍,奉行一夫一妻制。尽管如此,眉月姬还是嫁给了轩夜无央,之后因无所出和紧修族的风气,轩夜无央陆续娶了两位侧妃,各生有一女。

    魔族中也不乏有能够生育的男性,虽然外表和一般男性没有差别,但是身体里有一个叫做月之衣的器官,以胸前一轮金色月牙印为识别标志,可以孕育后代。据说也是遥远月之神血缘的关系,这些较为少见的男性被称为月君。

    轩夜无央后来所娶的两位都是月君。一位是出身刹夜族秋氏的庶子,一首别江赋传唱无上城的风临镜。还有一位紧修王族旁支东离一脉的幼子,东离夙颜。

    紧修族以男女貌美而闻名。被誉为紧修族第一美人的夙颜王妃有两位兄长,正是被轩夜无央送到陆邪之渊给息厌当参将的东离夙叶和东离夙光。他们之上,是东离氏的长子,摩罗神殿的大祭司,东离还尘。

    东离一脉显赫至此,也不过是释天帝登位以后才开始的事。上一任大祭司东离如瑟深得释天帝器重,由她力荐,加上摩罗神殿经历先代之乱,仅存一位峥华长老,奉神已久的东离还尘才在四年前当上了大祭司。不想一年多以后成为长老的东离如瑟忽然因旧疾暴毙了,摩罗神殿的长老依然只有奉神五十五年之久的轩夜峥华。

    玉绮罗把手中的文书和密报放回了远处,觉得早上射在身子里的精水黏腻得难受,决定还是先去浴池清洗一番,再回来继续看那张释天帝改了之后的地形图。也不知昨日是否已经定下来,把调兵的命令传到陆邪之渊去了与否。

    寝宫中打扫的侍女还是如之前的态度一样,哪怕玉绮罗为魔皇侍寝已是再明显不过的事,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称流君殿下,知道他要去浴池沐浴后也不惊讶,只是柔声说魔皇已经嘱咐过了,东西都备在浴池里,流君殿下记得用便是。

    进到浴池里时,他才知道备着的东西除了擦拭身体的绢帕以外还有别的。

    是一柄比之前圆柱形更为粗长的墨绿药玉,做成了镂空阳具的形状,底端雕成了两颗圆珠,只要塞进穴中便会堵得严严实实的。握在手里温热光滑,内中填满了草药,还有淡淡的暖香。

    浴池的边缘显然是被打扫过,见不到一点昨夜狼藉的模样,连水也是清澈的,只是刚刚漫过腰间,雾气并不浓。靠在池内的石壁上,玉绮罗分开双腿,只觉一阵水流堵在被精水黏住的穴口,小心翼翼用浸水的锦帕擦拭着满是白浊的花唇。

    上面干了不少,尽是精斑,里外都黏糊成一片,泡在温水里擦拭了一会儿才清理干净,只是里面还有许多。玉绮罗并拢了手指探进去轻轻抠挖,内中粘稠的白浆随着手指缓慢的抽插和温水的涌入渐渐流了出来。毕竟是早上刚刚经历过一次情事,穴肉还敏感得很,又何况是被他不知轻重地抠着,很快就自己吞吐起来,用里面的嫩肉绞紧了手指,越来越难掏出被释天帝射在深处的精水。

    他鲜少自己去弄这个从小几乎忽视的雌穴,第一次这样只是单纯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里面的肉壁,和之前的触感一样,高温绵软,层层挤着,缠得也紧,随着手指的插入渐渐泌出了汁水,仿佛已经是来者不拒了一般。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用雌穴承欢在毕生恋慕之人的身下,尝到情欲的滋味,明明是那样可怕的巨物,却在几次交合后逐渐习惯了每次被生父的粗大性器肏弄成不断流水的肉壶。

    和父皇在一起的感觉。玉绮罗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想起这几夜中一幕幕淫靡的场景,似乎只要闭上眼睛,咬在耳尖的炽热鼻息就会喷洒而下,宽大粗粝的手掌会抚过他的全身,抓紧在腰上。全身又热了起来,似乎是早上留在身体的精水带有释天帝炙热的魔气,这几日不断交合下来,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团火源,时刻在熊熊燃烧,到现在即使没有那柄硬物在雌穴中捣弄,也会感觉到身处夏日一般的炎热。

    他本不该这样,却又无可救药,迷恋上与自己父亲进行的乱伦性事。

    贴在冰冷石壁的背部,烫得发疼。寂静的浴池里,银发的美人半闭着细眸靠在石壁上,咬着唇,轻声呻吟着,下方快速抽插在雌穴中的手指搅动着原本平静的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有限,他仰起头,用拇指去揉按顶弄雌穴上方如珍珠大小的阴核,身子颤了起来,飘浮在水中的银发荡开一圈圈涟漪。这样来的感觉要比单用手指抽插穴肉来得快些,持续了半晌后,他的腰挺了起来,洁白的腹部绷紧,压着嗓子唤出一声“父皇”。雌穴中猛烈抽插的手指拔出,又强制拉开不断张合的穴口,避免闭上,内中艳红的嫩肉浸满在温水中剧烈地蠕动,浴池底部的水中涌起一道浑浊的水流,稀薄的白液被雌穴一股股吐了出来,又被流动的池水带走。

    待这一阵高潮结束后,玉绮罗仔细清洗了身体后回到池边上,拿起那柄墨绿药玉的阳具,慢慢送进了又开始情潮暗涌的雌穴中。温滑细润的玉身,冰凉如雪,仿佛随时都会化在里面,连堵在下面的两颗珠子也恰到好处的贴在花唇上,随着走动,仿佛有只手轻柔抚摸细嫩的皮肉。

    勉强用内力烘干了长发,穿上准备在一旁的衣物,玉绮罗这才注意到释天帝给他穿的都是平常元光月时他为释天帝准备的衣物。

    每一件元光月时的衣物,都是他特意让刹夜族的织匠编入了极天北峰上冰蚕所吐的冰丝。常人穿之,哪怕炎炎夏日也会如置身冰窖,不到片刻就会冷到发抖,对他来说是可助极寒心法修炼的逸品,但是对元光月时的释天帝来说却只是勉强维持正常体温的用具而已。

    玉绮罗并不十分清楚释天帝的内功究竟有何异样。初任流君时,还被峥华长老特意找到仔细叮嘱了一番,魔皇的寝宫在元光月时要如夏日最热时那样安排,吃穿用度都是如此。

    每年宵红月开始到元光月结束,也是最常换侍寝的时候,平时都是三晚换一个,这段时间都是每晚换一个。倒不是释天帝那时候特别喜新厌旧,而是因为每一个送回覆雨阁的脔宠都浑身是伤,模样惨烈,甚至还死过一两个,所以也很少会宣后妃去侍寝。

    魔皇的内功和身体状况一直是极为禁忌的话题,他曾经好奇问过峥华长老,然而对方始终讳莫如深。唯一能够知晓的,是释天帝确实是数百年来唯一重现摩罗之血的魔皇。

    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帮不了。出了浴池后,玉绮罗又回到了释天帝的书案前,本来这几日应该送到长明宫的文书都堆在了上面,有些被翻阅过随意批了几笔,有些还维持原样。

    玉绮罗认得那上面的笔迹是释天帝的,他当初刚刚接下内政时参考的也是刹夜王之位空悬六年之久的时间里,释天帝自己处理的内政文书。随性至极,令他完全摸不着头脑,若不是师尊秋莫离在一旁指点,只怕要弄出不少笑话来。

    但秋莫离始终对释天帝在文书上的批阅赞誉有加。玉绮罗一开始以为那是师尊迫于威压不得不昧着良心说的话,后来逐渐熟悉了各族关系利害,内政中的文武派系,也赞同了师尊的看法。

    从他十二岁受封流君,继任刹夜王之位,跟随在释天帝身边,恍然一过,已经十年了。

    仔细看了所有批阅的和没有批阅的文书,除了筹备即将到来的月之祭又要规划物资用度以外,近日魔界内中还算平静,而这之外,是目前最紧要的陆邪之渊。玉绮罗将陆邪之渊的地形图与新驻军图结合着看了不知多久,最靠近神族领地的驰天野驻军被调离得最多,其次是与人族领地相隔的无边海。

    这是有意要让,还是故意诱敌深入。他正细思时,外面侍女的行礼声一下将思绪打乱了。

    “参见魔皇陛下。”

    玉绮罗循声望去,从议事大殿回来的释天帝神情依旧,似乎并无什么大事发生,却对他说:“人族跨过无边海了。”

    “驰天野那一边如何了?”

    “未有动静。”释天帝走上来,低头注视着穿了自己衣衫的银发青年,他们之间身形差得远,宽大的衣袍穿在身上怎么也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像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总是喜欢用那双含泪的细眸管他叫父皇。他若真有玉绮罗这么大的孩子,起码是二十三年前,他刚刚十二岁的时候了,而那时凡是送到他床上的人,没有一个活着。

    释天帝拿起那封被看过的密报:“这封密报和息厌的战报你都看了,感想?”

    “息厌将军平日树敌太多,加上这次密报的两位参将又是……”玉绮罗斟酌了一下用词,“又是他曾经的异母弟弟。但以东离氏之名,如果是嫁祸,就太过明显了,而且……目的何在?”

    息厌原名东离息厌,是东离氏的次子,据说和东离还尘是孪生兄弟。按照魔界惯例,王族的双生子必须奉神,然而息厌自小就难以管束,更因拒绝奉神而离家出走,于是被家族除名,失去王族身份成为了平民。

    东离氏如果还要对一个已经被家族除名的魔将动手,那么冠以背叛魔界的罪名,以出卖魔界情报为代价,实在是小题大做。况且这些年来,东离氏的忠心也是有目共睹,更被释天帝从旁支扶持为隐有与宗脉轩夜氏抗衡的力量。

    “这两个参将,是谁送到无边海的?”释天帝随手翻了一本被玉绮罗批阅的文书,又合上。

    “是无央,”玉绮罗愣了愣,从那双淡漠的金瞳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可是无央他绝不会……”

    绝不会因为和息厌有些私下过节就这样公报私仇,更不会打破三王的誓言。

    释天帝又道:“人族虽然跨过了无边海,却没有再动了。”

    “他们都在等什么?”玉绮罗迷惑起来,不知这一次一触即发的战事为何情况如此诡异胶着。

    “离他们真正开战,还很早。”释天帝仿佛笃定了什么一样,又是那样似笑非笑的表情。

    从来遇事镇静的青年望起头来,眼中有几分茫然:“魔皇陛下……”

    抬起的那一截颈子上还是一片春色红痕。玉绮罗的身上有一股甜暖的淡香,混合着草木的味道,像是万华月雨后晴日里盛开的百花。

    “这是最后一晚。”将一缕银发绕在指间,重新又有了凛雪气息的青年身上甚是好闻。

    玉绮罗想起了之前在覆雨阁暗室渡过的那一晚,没想到释天帝也将那次算在了里面。

    释天帝淡淡道:“无央以接下本皇三掌为条件,要侍寝三晚之后放你回去。”

    轩夜无央是真心为他好。玉绮罗从小很少信过轩夜无央什么话,唯独那一次在禁牢,他确实是相信过。既然是受了释天帝三掌争取来的,又怎能辜负了?

    一日批阅文件过后,转眼也夜色渐浓。宵红月的白日总是很短,玉绮罗以前不喜欢,这一次却喜欢过于漫长的夜晚。

    站在远比自己高许多的魔界之皇面前,银发的青年缓缓解开了腰间系带。像最初那晚一样,赤身裸体,如瀑长发散落而下,却多了满身的情痕。

    不再青涩的艳美胴体,胸前肿大挺立的红果是经历无数次欢爱之后的证明。从来都只是默默站在台阶下不敢抬头望他的青年抬起一双细眸,含光带雾,胧如月华:“魔皇陛下,若是喜欢……”

    这一夜,随意怎样都可以。他没有说完,就被释天帝抱了起来,却并不是往床榻而去,而是将他放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映出一个背靠在释天帝怀中坐着,双腿被迫分开搭在两边的银发青年。镜中身后的黑发魔皇也慢慢褪去了外袍,仅留下一件单薄的绢绸内衫,系带也松开,半垮在身上。

    比自己更有力也更为修长的大腿,强制让他分开双腿,在镜前露出一览无余的下体,那是他自己都没有见过的景象。

    玉绮罗愣愣看着镜中在垂软的玉器下被两颗墨绿玉珠塞住的女穴,第一次看到那个他一度自我鄙弃的器官。历经数次的雨露灌溉的肉花,不再是曾经偶然看过的淡粉,花唇深红艳丽,早已盛开。

    对着镜中那双金瞳,玉绮罗只看着释天帝对他说:“为什么想要叫本皇作父皇?”

    释天帝一手环在玉绮罗的腰间,另一只手抚上堵在女穴上玉珠,开始微微转动着,一缕缕带着药草暖香的清透花液漏了出来。他猜得确实不错,之前闻到的淡淡暖香,是雌穴中的淫水将镂空的药玉阳具泡得湿透后,浸出的药香。

    这具被他肏了不过短短几日的肉体,早已渴求了一天。

    被转动在雌穴中的药玉阳具研磨着娇嫩的肉壁,从外能够直接看到不时漏出的透明汁液,还有堵在穴口的玉珠被匀长如玉的指节握住转动的样子。玉绮罗想要别开眼,又被咬住了耳尖,只有看着释天帝将那柄药玉阳具从自己的女穴中缓缓抽了出来,浓烈的药香弥漫开来。

    镂空花纹的药玉阳具像是泡在了水里,一缕缕淫液从上面流下来滴在下方的地毯上,沾湿了释天帝的手掌,整柄玉身油碧得发亮。骤然失去了含了一天的阳具,隐约可见内中媚肉的雌穴一张一合吐出几团粘稠透明的花液,两瓣深红的肉唇也被方才一涌而出的花液打湿了,像是淋了雨似的。

    不再被填满的雌穴内中蠕动着,想要寻些可以被绞弄的物事,却空空如也,互相咬紧成一团的媚肉渐渐痒了起来。

    玉绮罗不觉扭了扭身子,望着镜中那张冷漠又动人的容颜,不知该说什么:“魔皇陛下……”

    “方才问题的回答?”将药玉阳具放在一边,手指揉在仍旧一张一合的女穴口,拨弄着那两瓣肥嫩的肉唇,用指尖去刮磨掩在内中的小花唇。整朵肉花都被释天帝玩弄在手掌中,汁水淋漓,落泪不止。

    目睹这一切的青年脸上一片潮红,垂下眼,不敢再看镜中的景象,低声道:“因为……羡慕无央……”

    他确实羡慕无央,可以光明正大地叫释天帝作父皇,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被视如亲子对待。

    “本皇可没有把无央抱在怀里这样做。”说着,那只着薄茧的宽大手掌轻而易举地将整朵肉花包在掌心里,用力地揉搓起来。

    “不是因为这样……唔……”

    无法挣扎的姿势令玉绮罗只有双手抠在下方的地毯上,听着雌穴被用力揉搓的水声,咬紧下唇,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呻吟。掌心火热的温度贴在穴口,将那两片肉唇压在两边,几乎要陷进里面去。饥渴的花穴并不知抵在入口处的热物是什么,一有来者就喜不自胜地要吞进里面,却怎么也迎不进来,只有不停蠕动着媚肉触在上面。

    上方花核也难逃作弄,被指节用力地碾过,夹紧在指间拉扯着,很快就充血红肿起来,立在了花穴上方,又被拇指按压着要它缩回去,随时都要被按得裂开一样。

    “那是因为怎样?”淡漠平静的语调,蹂躏在雌穴上的手掌却变本加厉,又像之前那样用力地拍打起来,水声和肉声响成一片,越来越快。

    “不要打……要打坏了……”玉绮罗有些惊慌地抓住地毯,想要闭上眼睛,却被另一只手捏住下颌,被迫去看镜中被释天帝用手抽打雌穴的自己。

    越来越红肿的肉花中流出的汁液被大手拍成乱溅的水花,落在光滑的铜镜上。敞开在两边的肉唇瑟瑟抖着,殷红的穴口露了出来,被不断无情地拍打,那只修长的手上挂满了缕缕淫液。

    手掌对雌穴的拍打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里面的水都拍出来似的,疼痛之后是整日难以满足的空虚更加强烈的袭来。

    “是因为……因为绮罗喜欢魔皇陛下……”玉绮罗闭上眼,带着一点哭音。

    那手掌的拍打停了下来,正当玉绮罗喘了口气时,隔着衣料的滚烫硬物抵在了红肿的穴口上。不过刚接触一会儿,流出的汁液就将下方的丝绸濡湿了,坚硬粗壮的形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脖颈被湿热的唇吮住咬了咬,低沉悦耳的声音问:“何时开始的?”

    玉绮罗迷茫的意识里找不到那一段最初的记忆,他想了许久,直到隔着衣料的硬物来回磨在穴口上,逐渐深入时,才有些慌忙地说:“这样进不来的……会坏的……”

    不比皮肉的丝绸衣料磨在雌穴口中的媚肉上,像是要进入一样顶弄着,力道越来越大。

    释天帝又问了一遍:“何时?”

    像是坐在颠簸的船上,随时要被下方的巨物顶破一样,玉绮罗摇着头,眼前模糊一片:“不记得了……绮罗不记得了……只是……喜欢很久了……”

    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开始追逐释天帝的背影,向往着,恋慕着,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站着。

    镜里的银发青年流着泪,眼里却只有身后抱住他蹂躏的黑发魔皇。

    松开被咬得发紫的白颈,释天帝道:“本皇是看着你长大的。”

    “魔皇陛下……”

    “当年要不是答应了玉摇光不碰你。”

    那个总是不怎么正经的上任刹夜王,拉着轩夜无痕站在他面前,艳红如妖的眼角硬是挤出几滴泪来:“无痕你要作证,魔皇他答应了等我家小绮罗长大了不碰的。”

    “本皇何时说过要碰他?”

    “你昨天才说等长大了要送到宫里来。”

    他是说过,但不过是一时随性而已,比起送到宫里侍寝,还不如当孩子养在身边。

    “那君无戏言,我和王后要是走得太早,你也不能养在身边,万一哪天……”

    “你们刹夜族的继承人,本皇养来做什么?”

    当年若是不答应玉摇光那样荒谬无理的要求,兴许养在身边不过几年,就成了一个整日在床上被他肏弄的禁脔。前后两穴每夜都会灌满他的精水,高耸着肚子,下面的肉花也用不着合拢了,只需要敞开接受巨大的性器随时贯穿即可。

    玉绮罗朦胧的视线里,只是看着看着释天帝解了腰间亵裤的系带,那一柄他早已熟悉的雄伟巨刃屹立在雌穴前,淫筋微微凸起,显然是刚刚苏醒的样子。

    滚烫的茎身贴在娇嫩的穴口,释天帝托起他的臀部,用大开的雌穴从上往下蹭在上面,两片红肿的肉唇夹在上面,来回涂满了流出的淫水,皮肉相交的地方又烫又滑,还冒着叽咕叽咕的水声。被雌穴吸吮着蹭弄的肉棒越来越硬,肿大在夹不住的肉唇中,虬龙似的硬筋浮现了出来,顶端的铃口也流出了热液,顺着茎身一道道滑下,最后被吮弄的雌穴吞了进去。

    镜中的银发美人被高高托起了臀部,雌穴的下方是流着腥液的龟头,一股涌出的花液浇在上面,淋湿了下方茂密的毛丛。

    “这个时候,该喊本皇什么?”

    美人睁着泛红的细眸,如柳的腰肢挺了挺,想要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颤声道:“父皇……”

    嫩红的雌穴吞入了硕大的龟头顶端,被撑开的穴口拼命想要收紧,却只有被继续顶着撑得更大。玉绮罗眼睁睁看着那样娇小的肉花吞进巨大的性器,内中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挤开的胀感尤其明显,像是堵在他的呼吸中,难以喘气。

    他本想让释天帝慢一点,忽然臀间的手掌松开,转瞬整个肉棒就没入了雌穴里,两片花唇一下落在下方饱胀的囊袋上,发出沉闷的肉声。

    身前挺立许久的玉器,射出一道白浊落在镜子上。玉绮罗软在释天帝的怀里,不断抽搐的花穴里涌出大量的汁液,将贯穿内中的肉棒浸泡在绞紧的嫩肉中。

    “被……父皇……肏穿了……”他看着镜子里坐在释天帝身上,雌穴的肉唇紧密贴合着两个沉甸甸的炙热囊袋,不禁下意识用手去摸结合的部位,摸得满手淫液。

    跳动在雌穴中的淫筋像是心跳一样,磨在肉壁上,让被捅开的媚肉喜不自胜地缠裹吮弄。深埋在雌穴中的肉棒已经顶开了宫口,冠状的头部卡在上面,被套着箍紧,脆软韧性的肉圈贪吃地吮吸着上面流出的淫液,往子宫里吞咽。

    释天帝将玉绮罗的修长双腿牢牢顶开在腰侧,握紧了那截还在颤抖的腰肢,将整个人从肉棒上提起直至穴口,又松开落下。

    “不……不要这样……肚子会被捅穿的……要被捅坏了……父皇……”语无伦次地叫着,玉绮罗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不断举起又落在水光油亮的紫黑肉棒上的自己,扭动着腰,却挣不开双掌的桎梏,只有一次次无助地被下方肉刃猛烈贯穿。两瓣高肿的肉唇拍击着囊袋,越来越响的水声,汨汨从交合的部位流向下方,还有被捣弄成白沫的淫液,粘稠无比,每一次被举起时,从臀部到下方的腿间,都藕断丝连。

    “怎么会,你摸,这里吃得满满的。”一次落下后,释天帝抓着他将地毯快要抠破的手,摸在小腹上,那里是一个深入在子宫里顶出的肉刃形状。

    魔魅般诱惑的低沉嗓音,呼出的气息烫得他耳根发软,玉绮罗来回摸着小腹上的肉具形状,喃喃道:“吃满了……父皇的东西……”

    接着是更快的托起和下落,不知持续了多久,肚子都被顶得发痛时,释天帝忽然将他以帮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站起,让他不得不用手抵在靠得更近的镜子上,脸几乎要贴在上面,看着下方雌穴被肉棒肏弄得汁液横流,翻开内中媚肉的模样。

    “父皇……轻一点……顶在上面了……痛……”玉绮罗哭喊着,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交合就算了,还要让他贴着镜子看那个小小的女穴被惨烈地撑成一个巨大肉圈。快得看不清的巨刃进出,每一次没入时腹部都会凸出顶端冠状的形状来,宫壁被撞击的痛感和麻痒交织在一样,下腹绞紧得那样厉害,源源不绝的水花飞溅在镜子上,已经要看不清了。

    整个魔皇寝宫的内室里,都是他们交合处发出的淫靡肉声。视觉和听觉双重的刺激下,那柄抵在冰冷镜面的玉器又一次抖着射了出来,下腹勒出的肉具形状更加明显,隔着肚皮都能摸到坚硬的触感。

    玉绮罗一手抚摸着被顶疼的肚子,一手撑在镜子上,过了许久,当他意识开始涣散时,忽然凑近在耳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只见下方已经挤进一点的阴囊开始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浊液打在了宫壁上,冲刷着娇嫩的软肉,原本平坦的小腹在持续的灌入中渐渐凸了起来。

    “又……满了……”玉绮罗失神地看着镜中被站着的释天帝抱起的自己,凌乱的银发上也沾着无数的淫液,胸口不断起伏着,仿佛找不到呼吸。

    “父皇……可不可以放绮罗下来……”他找不到着力点,整个身体都落在肏进子宫的肉棒上。

    释天帝果然依言将他放了下来,但那柄深埋在里面的性器却没有拔出,只是让玉绮罗趴在了浸满一滩淫水的地毯上。

    “想去哪里?”

    意识还有些浑噩,忍不住抬了抬臀部,想让那柄还埋在里面射精的巨刃出去一些,玉绮罗喘着气说:“想……想去床上……”

    上方淡漠的声音传来:“那就自己爬着去。”

    玉绮罗愣了愣,刚往前爬了几步,忽然渐渐脱出雌穴的肉刃就猛得顶了进来,力度之大,让他差点往前耸动着倒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绮罗想……想……”几乎要软得站不起来的身子,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想怎么样?”一双手抓在他的腰间,内中不见疲软的硬物又是往前一顶,“父皇推着你去吗?”

    卡文……上半章剧情下半章写肉,累死我了。感谢担心我的肾的小可爱,其实我的肾就跟释傲天一样,百战不殆(被抽飞)

    又是很晚的更新,夜猫子们的福利~

    给每个留言的小可爱比心心(づ ̄3 ̄)づ╭?~

    我已经取名无能了!随便怎么样吧(哼唧)

    玉摇光究竟绿不绿其实真是一个问题,上一代的三王感情也很好,好到差点一起都死在陆邪之渊,结果只有一对成功殉情(鸠默心:???)

    玉摇光:释傲天你说话不算数!我死不瞑目啊!

    十分骚包一个魔,走妖孽路线的。(所以怎么会绿呢,真是)

    王姬的称呼,王族的女儿都被称王姬(考据是西周的公主称呼)

    还可以考据的是,亁达族的女性初期肏龙,真可怕。

    预警:这篇有一闪而过的BG,因为世界观是三种性别之间自由婚配的(月君还是能和女性在一起的)

    回答一下问题,父子相认,还有几章吧。

    孩子,还有几章吧。

    大概是多少章呢,月之祭的剧情后吧(望天,你就不能写快点吗)

    我想要休息一下囤点文……好累(叹气)

    又有新人物登场的样子,已经介绍得差不多了,不多说。

    今天有新的小可爱问我是不是亲生父子,那是必须的啊!我标题不写着吗?_(:з」∠)_

    月君这个设定必须老实交代是新增的,绮罗不是月君。别的人,嘿嘿嘿,说不准了。(给谁谁怀孕)

    无央童鞋,无央童鞋,又要到你来秀一段的时候了,别让大家失望,你是最胖的!

    彩蛋:接正文的肉,被肏着爬向床结果失禁。

    让我们先甜一甜,再虐一虐,然后开开心心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