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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侍寝:被肏一整夜,早上又当精液容器(彩蛋:孕期捆绑PLAY+羊眼圈肏到失禁哭唧唧)

    ☆、第十一章 侍寝:被肏一整夜,早上又当精液容器(彩蛋:孕期捆绑PLAY+羊眼圈肏到失禁哭唧唧)

    因地处须离大陆的极北之地,又与外界相隔设有结界,魔界之中虽与人神两族一样有十二月变化,但叫法与长短皆不相同。

    宵红月是一年中的第一个月,也是最短的一月,以红月升降中天为终始标志,总共持续十五日不到。当红月降下夜海后,淡金的月牙短暂浮现天空一日就会消失,之后便是漫长的元光月,一般会持续三十五天,直到明净皎洁的灿金圆月重新出现在天空为止。古老的传说中常称月牙出现的景象为月神诞生,因此元光月的第一天就会举行月之祭,来庆祝摩罗之神在这三十五天中与妻子月神的伟大结合。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生长,魔族的起源与繁衍,都是来自那首从小耳熟能详的古老歌谣。

    当如幽浮夜海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身上,鎏金璀璨的金瞳倒映出一个陌生得令他怀疑的银发青年时,玉绮罗已经认不得那是自己了。

    那样的一个自己,左右手各抱着分开的双腿,酸软无力的腰身被锦枕高高垫起,露出腿心中那朵被一柄淫筋毕露的硕壮肉杵不断肏弄的肉花。水淋淋的肉杵抽出时,一缕一缕淫液混合白浊喷洒出来,又被转瞬捣入已经开得艳紫的肉花中,溅出的水声响在囊袋拍击花唇的沉闷肉声里,又疼又痒。只希望那柄肉杵能捣弄得更深,将内中饥渴蠕动的穴肉彻底捅开,不要磨在一起,流出那么多的水来。

    偏偏随着巨刃的肏弄,顶到尽头柔软的芯蕊上,令玉绮罗险险抱不住大腿,下腹又抽紧了,不自觉地挺动起来,用穴肉将内中凶悍的巨刃死死裹住,浸满在又涨起的情潮里。

    “啊……哈……又流出来了……为什么这么多……”整个上身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玉绮罗眼看着已经被精水灌满凸起的腹部上按着一只手,来回揉弄着,粘稠流动的水声从里面传来,那是被注满白浆的子宫。

    “别揉……不要揉……要把子宫揉坏了……”本该在头下的枕头被垫在了腰部,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有左右摇着,扭着腰身,怎么都躲不开揉弄在小腹的手掌。

    处在高潮中却被狠狠肏弄着已经绞紧的雌穴,滚烫坚硬的肉刃磨得穴肉里面仿佛燃起了火,溅出来落在胸腹上的汁水都是烫的。玉绮罗挺起的腰身,大开的双腿只是想让那柄巨物进出得顺利,不要捣弄得那样狠,换来的却是碾过穴内软肉的粗壮茎身更加凶猛地搅弄里面的媚肉,仿佛要将穴肉彻底捣烂,方便肏弄每次只能抵在细缝上的软嫩宫口。

    是他自己把自己摆成这种任由肏弄的姿势的,连身下的软枕都是他自己垫上的。将流着白浊的肉花掰开,让释天帝继续肏弄的,也是他自己。

    玉绮罗看着释天帝的眸色渐深,像是笼着元光月夜雾的金月,一滴汗珠凝在冷硬的下颌上,令他不禁伸手想要去擦拭,却离得太远了,只是划过了被汗水濡湿得透明的白绸内衫,胸膛上的筋肉恰到好处的分布着,紧致密实的纹理下蕴藏着无往不胜的力量,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完美,他的魔皇,他的父皇。

    “父皇……”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对着释天帝喊出自小藏在心里的称呼,垂下的手抚在那只按住小腹的手上,炙热无比。

    被手掌不停揉按的腹中是生父的精水,涨满在那个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里,阻止了背德乱伦之后最后的不堪,即使再多的交合也不会出现他最害怕的后果。

    似乎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一直顶弄不到那个藏在深处的宫口,反而令雌穴内的软肉越绞越紧。释天帝伏下身来,让玉绮罗垂软无力的双腿交叠在自己的背上,又抓过旁边堆着一条薄被,和锦枕一起垫在了化成一条雪溪似的腰肢下面。

    进得更深以后,肿硬的龟头被柔软的肉口啜吸在马眼上,内中涌出的粘稠液体还十分灼热。被顶入宫颈后,那双交合时总是望着他的细眸闭了起来,早已咬破的唇上渗着血,眉关痛苦地皱着,喘出的气声越来越粗,低低的哀吟从喉间发出,又像之前那样,被肏狠了就要伸出手来搂他的脖子。

    “父皇……”

    也许是因为玉摇光去世得太早,令玉绮罗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当作了父亲对待,又受魔界风气影响,向往和崇拜绝对的力量,以至于甘愿用肉体臣服在身具摩罗之血的魔神身下,接受着征服和贯穿。

    释天帝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抓住要摩挲在他颈上的手,将之按在了床上。那双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泛着春雨似的水雾,凝成一滴滴晶莹从眼角滑下去,哭出来的声音脆弱得像等待父母喂食的幼鸟。

    “父皇……又把肉棒肏到绮罗的子宫里了……”

    柔嫩的宫壁又一次被巨物的顶端攻陷,死死箍住茎身的两个小口吮吸的力道逐渐变强,拼命地要往里继续吞咽,哪怕饱胀的囊袋挤在已经撑大到无以复加的穴口处,内中的穴肉还在因小幅抽出的动作不住吮弄在精囊上,两片肉唇紧紧贴在灼烫的囊袋上,被一次次拍打和撞击,肿得发亮。

    玉绮罗的右手被按在床上,只有用另一只左手去擦拭释天帝下颌滴落的汗珠,抓在他腕间的手上满是薄茧,是停留在幼时记忆中的触感和温度。

    那是他第一次执剑的事了。父王亡故后,负责教导他的师尊,是出身刹夜王族旁支秋氏的秋莫离。

    那一日是万华月的晴日,师尊牵着他来到无上城拜谒释天帝,正在教无央剑法的魔皇听说他也选了用剑后,转过身用寂冷的金瞳端视了他片刻,然后让一旁的剑侍奉上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剑身通体银白,挥之如霰雪流风,长三尺三寸,重二斤六两,采魔界极天北峰上沉寂千年的天外陨铁所锻造,剑柄为无边海中的碧月寒石所铸。

    他将剑握在手中,一时不知该如何办,秋莫离正打算教他,却有一只手更快得覆在了他的手上。那声音就在身后,深沉低缓:“像本皇这样握。”

    那一年,玉绮罗六岁,初执剑,取名挽雪。自此日夜苦练剑法,直至十七岁时,于魔剑大会上一举击败魔界第一剑者风流觞。

    他的一生无非是如父王他们那样曾经立下的誓言一般,誓死效忠魔皇。他也只追随一个背影,一个至高的存在。

    “魔皇陛下……若是喜欢……”情欲沸腾的锦帐中,银发的青年用食指指尖勾勒着俊美无铸的轮廓,“绮罗永远都是你的……”

    深埋在雌穴中的肉刃先是停了下来,将不停摇动发声的金铃解开放在一边,不到片刻,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肏弄,身下响彻在内室的肉声淫靡不堪,小腹贴靠在一起,不耐情事的玉器被磨了几下后就抖落出几道白浊来。

    抓在腕间的手几乎要把捏断一般,他第一次听到呼吸微乱的醇厚嗓音:“即使,是本皇欲望的容器?”

    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魔皇陛下……若是喜欢。”

    若释天帝是摩罗之神,他愿做那永远与摩罗之神结合的月之神,用身体去容纳魔神所有的毁灭与杀戮。可惜他并不是月之神,也无法为释天帝生育后嗣,只不过是一点皎月流光,微弱如星,终将落入无垠夜海之中。

    凌虐宫壁的凶兽比之前更为蛮横,搅弄着内中的白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是从头到底,借着腰身被高高垫起的姿势,不断贯穿。迸溅出的已不再是透明的水液,而是一股股白浊,这一柄雄伟的肉刃势要将雌穴捣弄成永远盛装欲望的肉壶,永远为其所有。

    还是如之前的夜晚那样漫长,甚至更加漫长。释天帝射出第二次后将玉绮罗又抱起,就着滚烫的精液还打在宫壁上的深入姿势,走进了内室后面的浴池。一路上被不断射着精水的肉具顶弄在子宫里,令他无助地抓紧释天帝的肩膀哀泣着,那种进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肚子顶破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进入浴池后,还在将他托起又放下。

    温热的池水不断涌进被肉具肆虐的雌穴中,持续到后来他被迫趴在浴池边,捧着被精水撑大的肚子,用兽类交配的姿势高抬起臀部,让那柄巨刃肏入后面狭窄的肉洞中。

    翻涌水花的浴池,交缠难分的肉体,炙热的肌肤相触,还有绕在他周身的黑发。玉绮罗坐在释天帝的腿上,吃力地抬起臀部又坐下,几次被顶在肉芯上意乱情迷得想要去吻微张的红唇,却只敢去舔舐那对尖耳上露出的碧色。那是他们血缘的证明,正如在他子宫中的精水一样,是曾经给予他生命的证明。

    他一遍又一遍叫着“父皇”两个字,丝毫不掩饰对后穴中那根巨物的喜爱之情,用力缠紧在上面,被捣弄得蜜液横流,也要摆动着腰身不断将之吞入。

    汨汨不绝的活泉,浪潮迭起的水池,水雾渐浓,热得喘不上气来。他又一次伏在释天帝的身下,随着温水一起流出的白浊仿佛永无休止,下一刻雌穴又被顶入到最深处,要将高肿的肉唇也顶入进去一般,麻木的穴口又开始疼痛,内中的情水却浇灌在吐出淫液的龟头上,任由子宫口再次被撬开,在大量精水涌出的同时,又有新的精水不断喷涌进来。

    “不……不行了……绮罗要撑破了……”

    捧着隆起下坠的小腹,银发的美人挣扎着想要脱离被再次灌精的交合,艰难地往前爬去,却又被抓住腰身拖了回去,被肏开的雌穴贴着茂密坚硬的毛发,颤着要跪不住的双腿,被迫接受子宫里继续射入的浊液。不多时,一缕缕白液流下腿间,又过了一会儿,随着撑满穴口的巨大肉棒抽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喷涌出来,积满在了双膝间,流满在双腿上,仿佛整个人都跪在一片白浊里。

    他的肚子还涨着。玉绮罗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住倒下时,被及时抱了起来,浑身都软得和池里的水似的,又烫得厉害,尤其是背上,兴许是刚才被按在石壁上肏弄得太久,磨得又红又疼。

    释天帝将他背对着搂在怀中,用手掌去按压高高隆起的腹部,来回揉按着,还未合拢的宫口中涌出积累多时的白浆,从被捅成圆筒状的嫩红穴径中不断喷出。他无力靠在释天帝怀里,看着自己身下汨汨不绝流成白溪的精水,忍不住抓在按住肚子的手上呻吟了几声。

    “不要按……绮罗……吃了好多父皇的精水……”

    已经平坦的小腹上,手掌依旧来回揉按着,忽然压住了膀胱的位置,一阵尿意涌了上来,令玉绮罗颤抖起来。

    “不要按了……没有了……不能再按了……啊……”

    释天帝咬着他的耳朵说:“明明这里还鼓着。”

    “不是……那里不是……要尿出来了……不要按了……”

    手用力按在了膀胱上,释天帝淡淡道:“哦,让父皇看看,小绮罗能尿多少出来。”

    “不……不要按……”

    他来不及呼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两手用力扳开,像是大人被把尿的小孩子一样,眼看着下方的女穴尿孔中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落在一尺外的位置,持续了片刻后,已经泄过不知多少次的玉器又颤抖着流出几滴白浊来。

    “尿出来了……又尿出来了……”满地狼藉的黄白液体,汇成一条条水流往池水里流去。

    幸好这个浴池是流动的。玉绮罗深知释天帝爱洁的性格,背后靠着的胸膛太过于温暖,再也支撑不住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侍寝之后的第二晚,玉绮罗本以为会睡在释天帝寝宫的暖榻上,没想到第二日辰时却是在释天帝的床上醒来,身上还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单衫。这一件冰丝内衫他当然是认得的,释天帝寝宫内的所有物品安排都是经由他手,莫说是昨日那两件氅袍,还是这件单衫,一年十二月中,释天帝喜好什么样的衣物,统共有哪些,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此才不会出差错,宫内的众人也会轻松许多。

    身上所穿的冰丝单衫是专为元光月时的释天帝所准备的。玉绮罗一年中最为担忧操劳的就是元光月和雪弥月,前者是因为释天帝的内功,后者是年末的各项事宜,一般会持续忙碌到宵红月结束,然后紧接就是元光月,尤其是每过三年一次,释天帝会去参加的月之祭。

    月之祭又要到了。

    昨日他醒来时,峥华长老似乎也说起了今年月之祭的事。玉绮罗撑着身子从空荡荡的大床上起来,只见内室的屏风外,有几道人影,看身形便知是在为释天帝更衣的侍女。

    他从床上下来的动静很轻,却还是传进了释天帝的耳中,那些侍女被勒令退了出去将寝宫的门关上,只留下他和释天帝隔着屏风,看着彼此的影子。

    “过来。”那声音一如往常的倦漠疏离。

    忍着身体里又被塞入的药玉上下滑动,玉绮罗缓缓绕过了屏风,寝宫的镜台前,是青丝三千,乌黑柔亮,恍如月下潺潺银溪,蜿蜒流淌在玄黑大氅上。

    “魔皇陛下……”玉绮罗不知要做什么,只是怔怔看着那镜台中映出的容颜来。

    一样狭长的凤目微睨,一把白玉裂纹梳拿在手中:“来为本皇梳发。”

    闻言,玉绮罗应了下来,走上前,跪坐在释天帝身侧,接过了那把梳子。入手一片冰凉,这也是他当初特意选来适应释天帝内功的冰玉材质。

    他挽起一束来,捧在掌心里,用齿蓖细细梳着,柔滑似水的触感像是要流进心底里。

    这一头黑发即使在紧修族中也不多见。他的母亲凛月姬有一头雪白长发,较之他更偏纯白一些,想必他的发色还是源自母亲。

    如果有一天释天帝决定了要延续血脉,或许也会有继承这样美丽黑发的孩子。

    玉绮罗垂下眸来,只专心在手中梳着的黑发上,没有注意到镜中一直注视自己的金瞳。过了片刻,估计着今日大殿议事的时间,玉绮罗梳理完后,刚为释天帝戴上放在镜台上的金羽环冠,不想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颚。

    “这是第二天。”

    侍寝的第二天,他就有了在释天帝床上睡过一夜的殊荣,尽管是将他里外都洗的干干净净,才忍下来放在那张从来不准睡第二个魔的床上。

    “魔皇陛下若是介意,今夜绮罗就睡在外面的暖榻上。”玉绮罗低声好意提议道。

    释天帝却并不在意这件事,只是淡淡道:“离议事开始还有一个时辰。”

    还握着玉梳的青年愣了愣,随后才明白过来,本想要起身,却不料释天帝将他推到了身后的镜台上。

    “坐上去。”将胸前梳好的黑发撩到身后的释天帝缓缓解开了玉石腰带。

    玉绮罗想起,所谓的侍寝,不止是晚上,还有早上。他依言坐在镜台上,同样解开了腰间松垮的系带,本来半裸的白皙胸膛一下袒露出来,两粒朱果鲜红。身上除了一件单薄得有些透明的冰丝内衫,什么也没有,倒是释天帝,穿得比他繁琐得多。

    但也不过是解了亵裤的系带,那根狰狞的肉棒就从衣氅中探了出来,紫黑茎身又硬得笔直,淫筋隐隐约约浮着。

    镜台上半褪着白衫的银发美人敞开了双腿,有些吃力地用一只手取出花穴中塞得不深的药玉,牵出缕缕银丝,放在一旁。经历一夜的云雨后神色不免虚弱,又因晨时初醒,半阖的眼眸平添一分恰到好处的媚色。

    “覆雨阁调教时,一般会说什么?”抵在女穴上的滚烫巨物被泌出情液的打湿,流过茎身,滴在下面的地毯上。

    玉绮罗挺起腰,雌穴含进了龟头的顶端,清澈的眼睛望着那张美得惑人的脸:“请魔皇陛下享用。”

    这天早上的侍寝和之前预想中的差不多,晨时多是生理上的反应,进得并不是很深。释天帝只是将滴着腥液的龟头抵在玉绮罗的宫口上一边研磨着,一边就着几乎整柄深入的姿势,吮咬在已经大如樱桃的嫣红乳尖上,将他压在身后的镜子上肏弄了半个时辰,便泄出了精水来。

    待这场晨起的伺候结束,玉绮罗靠在镜台上喘着气,腿间是一滩女穴中不断冒出的白浊,几乎将整朵肉花都泡在了里面。释天帝整理好了衣衫,从一旁的屏风上取下一件银蓝外袍给他,待披在身上穿好后便将软着身子的他抱了起来,往寝宫的正殿处走去。

    这件外袍也是释天帝元光月时喜欢穿的,上面织的也是冰丝。玉绮罗觉得腿间还流着不少,只有拼命缩紧了花穴,怕滴得一地都是,正殿中是两个守在桌前的侍女,上面摆着一些清淡的粥菜,还有一碗深色汤药。

    释天帝将他放在了椅子上,语气和平常一样淡漠:“吃完。”

    玉绮罗点点头,望着那道威严的身影从寝宫的大门走了出去,想起昨晚的事,只有老老实实端起粥碗,硬撑着满满一碗吃了下去,然后又端起备好的汤药喝了干净。

    正打算起身回内室时,守在一旁的侍女伏首道:“流君殿下,魔皇陛下临走时说,让您用完膳后去看书案上的东西。”

    书案上。

    玉绮罗忽然想起了昨晚还没看完的陆邪之渊新安排的驻军图,便立刻起身往那处书案走去。那张驻军图还摆在那里,却有了新的标记,旁边还放着本该送到长明宫的文书,看上面印鉴,应是从陆邪之渊的无边海驻军处送来的。

    文书显然是被打开过了,将其从陆邪之渊送来的自然是大将军息厌。玉绮罗对他的印象并不好,息厌是因无法管束而被家族中除名的浪荡子不说,性格太过嚣狂不羁,又城府难测,但领兵打仗确实是紧修族数一数二的魔,只是比起无央还差了些稳重。

    这封文书延续了以往息厌的风格。先是将玉绮罗安排的后备补充情况数落了一番,接着把无央骂了一通,说他派来的两个紧修族的参将不顶事,最后才写了许多关于近日人族和神族联盟要来夺陆邪之渊的事,认为这其中有诈,但斥候没有查出消息,让玉绮罗向魔皇请示陆邪之渊接下来各地的兵力和驻军安排,是否要先发制人。

    玉绮罗的记忆里还有之前驻军的地图,对照释天帝修改过的新驻军图,除了靠近驰天野的驻军安排令他有些奇怪外,别的都在意料之中。他想要详细看一看,便将地图拿了起来,却不料下方还放着一封密报,上面印鉴是昨夜送来的。

    密报已经被拆开了。玉绮罗想既然释天帝让自己到书案来,应该不会只是看已经划好的地形图那样简单,果然展开一看,内中的书信让他一时愕然。

    昨晚释天帝是同他说过魔族似乎出了叛徒,这封密报谈的也是此事。但所指的叛徒不是别人,正是息厌。

    言之凿凿,证据皆在。附有的暗通书信上也是息厌的笔迹无误。

    玉绮罗沉思片刻,又看了密报下方的落款,正是无央派去给息厌的两个参将,东离夙叶和东离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