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以为是虐樊主任其实是自虐的傻宝宝们
那天完事儿林成念就走了,给他撂下一车钥匙,一声不吭地滚蛋了。樊季觉得莫名其妙的,好在早上一场哭爹喊娘的激烈性爱抽空了他的精气神儿,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反正337总院不缺他这一号人,樊季抱着一种破罐儿破摔的心态。
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第一个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没名儿,他懒得接,可电话没完没了轰炸,樊季骂了一声操,接了电话:“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儿没声儿也没挂。樊季心里直骂娘,可他没有朝陌生人撒气的习惯,直接给电话按了。没一会儿又想,还是这号码,樊季铁了心开骂了:“你他妈有病吧!”
“云野那傻逼欺负你了?”电话里终于出声了,带得电话这边的樊季都觉得气压低了。
他琢磨了一下,声儿熟但是语气不熟,关键这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让他一老爷们儿承认被欺负了,他磨不开面子,可要说没有,他又骗不了自己,这回不出声儿的人换他了。
那边也沉默着,俩人透过话筒靠着喘气儿交流。
“叔叔,我过几天就能回去保护你了。”
樊季知道这谁了,齐扬小崽子,消失了得有俩星期了,不知道去哪儿浪了。
“你你在哪儿呢?”樊季可不想再继续欺负不欺负这个傻逼的话题了。
“这你别操心,我现在,我现在是真回不去,你等我,等我回去找你!”齐扬说话有点儿急。
樊季敷衍地嗯了一声,齐扬神神秘秘的却勾不起他的好奇心。
“叔叔,我回去一定操哭你,操得你只认得我的鸡巴,乖乖等我,我挂了。”齐扬末了对着电话亲了一口,挂了。
出屋的时候秦姐正等他呢,笑容可掬的,给他递上一碗汤,香气扑鼻还冷热适中:“樊主任,喝口汤吧,很补的。”
樊季脸有点儿红,嗯了一声就开始喝,挺尴尬的,和一个对他有敌意的异性在一个屋檐下。秦姐安静地等他喝完:“樊主任,大少爷说这段时间不回来了,有急事儿可以给他打电话,但是小事就别烦他了。”
樊季有点儿尴尬,他不知道林成念什么意思,可这甩手不管的话通过别人说出来,让他脸上挂不住,他点点头:“我知道,那我能回家吗?”
秦姐摇摇头:“大少爷说您可以回家看您父亲,可晚上还得回来睡。”
樊季心里堵,他没忘了林成念说过,就是玩儿腻了他,也要让他烂在这屋子里:“我会的,你忙你的吧。”
秦姐说:“樊主任,您别不开心,大少爷他们每次新鲜劲儿过了都是这样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您就能回家了。”
樊季觉得自己忍这娘们儿忍得可以了,本来就他妈烦,这逼还在这阴阳怪气,他还忍个鸡巴:“嗯,你看得透彻,多替自己想想吧,郑公子多久没操过你了?!”
“你!”秦姐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没想到樊季能跟她这么说话。
“别你了,做饭吧,我饿了。”樊季抬屁股就走了。
林成念说这段时间不回来,挺好的,樊季觉得自己对着林成念时候特别累,身心俱疲。
第二天樊季出门就看见林成念留给他的车,军车,军牌,车牌号能吓死爹,他虽然不懂但一眼就能看出这牌子的分量。他根本不会去开,一来是这车烫手,他听不起闲话,二来总院离这不远,走路也就20来分钟。
到了办公室才听说彭院长找他呢,樊季心里紧张,恐怕上次的事儿全世界都他妈知道了吧!
咚咚
“进来。”
“院长,您找我?”樊季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忐忑地看着年前的老人。如果彭院长骂他,甚至羞辱他,他都接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还不让人说了?
彭康年站起来,脸上的神色不虞,他拿出一张纸递给樊季:“小樊,你昨天没来医院?”
樊季一愣,点点头没说话。
“身体突然不舒服?我看不像。”彭院长观察着樊季:“小樊,我们从医的,最注重诚信,你无缘无故不来,挂你号的医患我们要怎么交代?人家花钱挂专家号也许半夜12点就守着挂号软件,你这么做太不负责任了!”
劈头盖脸的一通批,搁一般人就算不生气也是不爽的,樊季这时候却觉得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心甘情愿挨数落,起码还有人拿他当正经八百的医生,起码没因为他的身份把他排斥在外,他感动得要死,心里对彭老的敬意又加深了一层。樊季特别认真地跟彭老道歉:“院长,是我做的不对,请您原谅我这一次,保证不会有下次!”
彭康年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开口,只是示意他可以回去坐诊了。
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没多长时间,医院内网公告栏就挂出来了:妇产科副主任樊季,无故旷工一天,考核人民币2000元。
樊季是一个恨不得钻钱眼儿里的人,从他兜里掏钱跟要他命似的,可这次他心甘情愿。他很高兴彭院长没给他搞特殊化,给足了他脸。既来之则安之,他想明白了,他是个医生,不能总给自己笼罩在负面情绪里,现在不管怎么,他爸不用他操心了,医院里的人表面上对他跟对一般人一样的态度,他得干点儿自己该干的事儿。
樊季这一个月的日子简直可以用“滋”来形容了,林成念说不回来就真一次没回来过,郑阳也没露过面,医院边上那别墅就跟樊季自己的一样,秦姐跟他虽然是两看两相厌,可生活起居,吃喝拉撒一点儿都不敢怠慢,伺候得很周到,也没再敢嚼舌头说片儿汤话。齐扬也没再打电话,至于林成亿,自从那次犯完混就没再出现过。樊季现在每天早上起来吃完情敌做的元气早饭,腿儿着去医院上班权当锻炼身体了,在医院见人都能主动打招呼了,跟患者都有笑模样了!还有人给送锦旗,下了班去看看他爸,他爸最近稳定多了,偶尔还能跟他下个象棋,樊季晚上准时10点睡觉,给自己作息时间整得简直是奔着200岁活的架势。
林成念这边就不太好了,应该说一直都不太好。
时辰的场子里特别热闹,郑阳进来的时候透过淫靡劲爆的音乐就听见一声声绵长的口哨和一浪接一浪的叫唤,中央舞台上只有几个搔首弄姿的伴舞在那儿扭,而当红的那位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卖力地扭腰顶胯的,浪出水儿了快。柔软的男体像没骨头似的一下下紧贴着身下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全是涂抹的锃亮的精油,挂着汗珠,特别诱人,紧身的皮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没拉拉链,大喇喇地暴露着低腰内裤。他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男人身上动着,手色情地在人身上到处点火,舔着耳朵上的耳钉。
林成念嘴里叼着卷烟,眼睛眯着,一只手时不时揉着舞男的乳头或者拍他大腿和屁股,另一只手随着他挺动的频率往他皮裤里、内裤里塞着钞票。
舞男的心思明显不在钱上,他急促地喘着,内裤鼓着大包,随着音乐声渐渐收尾,更卖力气地挑逗着林成念,就差直接扒了他裤子坐到他鸡巴上了,旁边儿的围观群众可比林大少激动多了,开始有人喊着干他,干死他!曲终,林成念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还赖在他身上的舞者,又塞了一把钞票,示意他起来,舞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走了。
郑阳一直看着,心情十分复杂。
走过去跟林成念击了个掌:“今儿怎么有空出来?”郑阳拿了根烟,凑过去跟林成念对了个火儿:“没陪樊主任啊?”话说出去他就想抽自己,跟个怨妇似的,傻逼!
这要搁平常林成念早损他了,今儿也不怎么了,没给个反应,抽了口烟瞥了他一眼而已:“他谁啊?配老子陪吗?”
林成念一肚子火撒不出去,他确实刻意地在疏远樊季,一方面他爸说的话他觉得对,另一方面也幻想着那老骚货说不定那天耐不住寂寞就主动找他了,这都他妈快一个月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且过得还他妈跟神仙似的,自己跟个傻逼似的在这望穿秋水,就是个24K纯傻逼形状!
郑阳说实话有种想抽丫的冲动,可他不能,他不能承认自己听了这话有多不舒服,有多嫉妒,有多不甘心!他跟个愣头青似的给他当实习生,就为了离他近点儿,可他说他喜欢林成念,亲口说的!他喜欢的人在欢场放浪,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
郑阳自然是知道林成念去找总后闹事了,他其实也想闹,可觉得自己没立场,他算什么东西啊?!想着这林大闹过了,樊季自然得感动,然后两个人就好了呗,自然没他什么事儿了。可林大这一副臭不要脸的风流样儿是怎么回事儿?
郑阳只能打起精神来装逼,他自己拿了一瓶酒,又递给林成念一瓶,俩人先走了一个,然后郑阳搂着林成念的肩:“哥今儿让时辰给找了个人,就内个苏玉秦,这段时间特火的内个演员!一起玩玩?”
林成念看了他一眼,带着点儿特殊的什么情绪,答应了:“成啊,咱哥儿俩好长时间没一起操人了,这人我知道,我也有点儿性趣。”
说着就往常去的包间走了,一进这包间林成念首先就不开心了,最后一次过来还是在这儿碰见樊季那次,妈逼了又想起他来了!不大会儿功夫,时辰领着个人来了,最近特别红的一个男演员,算大器晚成吧,30来岁了,以成熟男人的形象虏获了万千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林成念眯着眼看他,又瞅了瞅郑阳。他们其实原来不玩儿这么大岁数的,爱玩儿嫩的或者是风华正茂的,郑阳点了这个,让林成念不能不多想。
郑阳冲那人招了招手,苏玉秦大大方方走过来叫了声郑少,郑阳拍拍身边,苏玉秦坐他边上了。
时辰没出去,要平时客人跟他领来的人见了以后同意给留着了,他就该出去了。郑阳看着他,又看看林成念,笑了。林成念特别不耐烦:“有屁快放。”
时辰说:“林少,樊季最近怎么样?”
林成念抓过酒瓶子就砸地下了,好像情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傻逼,你个假正经!樊季是你该管的吗?他好着呢,天天让老子操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他妈谁啊敢问老子的人,别以为有人罩你你还上天了!告诉你那买主,老子跟他们家没完!趁早滚回内蒙去!”
郑阳拉着他:“林成念你丫吃错药了!”又冲着时辰吼:“还不赶紧出去,酒瓶子抡你身上好受啊?!”
时辰摔门出去了,林成念一脚给茶几踹老远:“操!给丫脸了!”
郑阳一屁股坐下,喝了口酒,扯了扯衬衫领子:“我说林大,你吃枪药了?”
林成念闷着不吭声。
郑阳抬起边上苏玉秦的脸上上下下看着,啧了一声给他推林成念边上:“这是林少,先伺候好了。”
苏玉秦顺从地叫了声林少,然后就开始解林成念裤子。
林成念看着他,比电视上还好看,温文尔雅的,打扮得也得体,有点儿气质。他把手伸进苏玉秦衣服里摸了一把,皱了皱眉:“你他妈怎么这么瘦?摸着都没肉!”
苏玉秦笑了笑:“林少,上镜显胖,我们这样的为了上镜好看都得保持身材。”
林成念嫌弃地收回手,这摸起来比樊季差远了,那老骚货的人摸起来可舒服了,直弹手。这会儿苏玉秦已经给林成念鸡巴放出来了,还没硬,他娴熟地用手爱抚着,起身跪在他腿间给鸡巴含进嘴里,技术不是盖的,力道、深度、舌头的覆盖面儿都是恰到好处,蛋也被讨好着,林成念把头靠在沙发背上,挺着鸡巴接受着服务,自己动都不用动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射了,射了苏玉秦一嘴,那人还特意在他快射完的时候把他吐出来,把剩下的精液撸到自己英俊的脸上,然后伸着舌头给舔干净了。
郑阳冲他招招手,递给他一个套儿,苏玉秦又给郑阳舔了鸡巴,然后给套好安全套,扶好了自己坐上去。
打发走了苏玉秦,俩人一人一根事后烟,一点儿都不惬意,气氛特别沉闷。
林成念朝天吐了个烟圈儿:“大明星的味儿可真他妈不怎么样。看你这品味。”
郑阳正在洗手间洗鸡巴:“一点儿都不紧,叫得也不好听。”
林成念半天没吭声儿,就那么抽烟,郑阳也是。俩人从十七八岁就开始一起玩儿人鬼混,像现在这么索然无味倒还是新鲜事儿。
林成念吐了烟屁股,哈哈大笑:“阳子,刚才那个,你觉得像吗?”他笑得跟二逼似的:“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有像的地儿吗除了一把年纪。”
郑阳也笑:“是他妈挺傻逼的,一把老骨头有鸡巴什么好玩儿的?老子花容月貌的,上赶着让老子操的人从天安门能排到居庸关,老子在乎?”
林成念猛地站起来,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原瓶装的没加冰:“操!老子要回家操樊主任了!”
郑阳也站起来,勾着林成念的肩:“林大,樊主任可是咱们养起来的,被咱们操那是天经地义。”郑阳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明知道樊季喜欢的是林成念,他就是不甘心。
“走!不就是个玩儿吗?那老屁股怕是都快憋疯了吧!”
“哈哈哈哈哈”郑阳笑得跟白痴似的,心里觉得挺悲哀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即使全世界都喜欢你,你也会觉得寂寞。
俩人斗志昂扬地踹开门满屋寻觅樊季,吵醒了睡梦中的秦姐,这才知道樊季跟着337总院下基层了,这次去的中部战区,起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1、蛋1300字,是扬扬的小剧场和林大的小片段(宝宝的彩蛋都是不影响剧情的,敲不敲看偏爱)
2、下段就是樊主任在中部战区碰见某某某和某某的剧情了!
3、宝宝今天特别勤快有木有!
4、特别重要:想看俩老子的,别怪宝宝没提醒:站错攻受可是要吃屎的,哈哈哈
☆、2、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上)
咣当!两只满满的水桶被扔在地上,男人迷彩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半分钟以后才又有人到了终点,那人大口大口气捯气儿:“我说野狼,你今天这么虎!牲口!400米障碍哎,你他妈跑这么快!”
樊季,你应该快进青川峡了林成忆解开迷彩上衣,露出古铜色性感强壮的胸肌,起起伏伏的,他觉得他跟樊季从来没离得这么近过。
樊季已经随着医疗小组出来半个多月了,要说没受震撼那是假的。瓜沙肃兰的戈壁风情能诱发男人心底里的狂野与激情,试问谁没做过一个英雄的梦?哪个男人又没有保家卫国的原始欲望?樊季有时候都在想,他当时是真的勉为其难迫于无奈才从了林成念,还是根本就是半推半就?他对337是向往的,他从来没否认过。
医院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随队下基层了,他觉得他得缓缓,他对自己的变化特别惶恐。
原来想发泄的时候动手撸一发就行,现在他就是给鸡巴撸疼了都不一定能射出来,他会想那几个小崽子在他身上这样那样时的淫荡画面,想着想着后边儿的小嘴儿就痒,他又实在做不到自己动手去捅自己,每天就这么矫情地活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天天都跟日了狗似的,樊季甚至做过春梦,醒了以后冰凉凉的湿了一片,梦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他被他们压着操。
现在他正坐着车,跟着队里几个骨干往青川峡去。他路上听了不少,知道他们去的是国内数得上的特种训练基地,他其实挺纳闷儿的,去特战基地要他一个妇产科的干嘛?可上级特意指明要他去,他也对传说中的孤狼特种部队好奇又向往,自然就跟着去了。
孤狼的特种兵都是训练机器,除了第一天欢迎他们来了一堆人,后来的几天他一天到晚也看不见几个人,只是偶尔帮着外科的处理处理训练中产生的伤员。他打心里佩服和喜欢这些个战士,淳朴、强大、可靠,对着他的时候甚至会脸红,他像对弟弟一样看他们,甚至莫名地有着一丝自豪感
除了齐扬特别老实,林成念、郑阳都给他又打电话又发信息的,他从来都不回。眼一闭心一横就当自己接不着。一开始时候林成念给他电话都要打爆了,看他不接就发信息骂他,郑阳还好,几个电话没接以后就不再打了。林成念后来可能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一条信息发过来:“老不死的!老子再理你就是你生的!傻逼!”
樊季看的时候特别平静,心想自己可能是生不出来崽子的,就是生也不会是这个操行。
可这事儿不能说嘴,也就过了3天吧,林成念果然又开始发短信骂他。
赶上今天医务室是樊季值班,他刚开开门进去就被人捂着嘴扭着胳膊按门上了。脸贴上门板,凉得他一个哆嗦,他听见后边那人粗重的喘气声,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脖子、耳朵、脸颊,哪儿哪儿都是,樊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被捂住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身后的人好像有一身钢铁一样硬实的肌肉,镉得他肉疼,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好像一根针都别想插进去。
那人松开他的嘴,樊季破口大骂:“你他妈变态啊!这是青川峡!”话都没轮得他说完,他的手被熟练迅速地绑了起来,那人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动不了,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他肉的时候樊季甚至能感到那只手在轻轻发抖。呼吸声更重了,那人埋在他肩里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儿,然后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埋进他肩头继续嗅着。
特别像变态!电视里变态杀人狂或者强奸犯都是这个形状。
樊季回不了头,只能看见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臂,跟他的皮肤呈现明显的色差,强壮而有力。他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呼之欲出。
“想我吗?你他妈想我吗?”
樊季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这他妈是林成忆!好长时间没影儿的林成忆!
林成忆张嘴在他能够着的范围内又舔又亲,舌头勾起他泛红的耳垂儿含在嘴里吸着:“想没想我?”
那声音低沉又粗哑,带着兴奋地颤音,近在咫尺地特别性感,樊季素了一个多月了,被这么又亲又摸的下边一下就升了旗,也跟着喘了起来,动作间不再有明显的抗拒,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贴近林成忆。
林成忆鸡巴早硬得快爆炸了,他把樊季的小腹使劲儿往后按,自己往前顶,给樊季的上衣褪下来扔地上,然后伸出舌头色情地从雪白的蝴蝶骨舔到后脖子,留下一串水渍:“我想你,我想操你。”
说着,扳过樊季的脸,伸长脖子狠狠亲上他的嘴,疯狂地盯着那双惊讶的眼睛。
樊季傻眼了,他看见的这人是林成忆吗?皮肤是健康的深古铜色,长发早没影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的寸头,最普通谈不上发型的那种,可配上他那脸,特别有男人味儿,就好像从前那个死娘炮儿没存在过似的,那黑漆漆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疯狂和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成忆给樊季嘴都亲肿了,最后又狠狠嘬了一下他舌尖才放开他,手捏着他的乳头,时不时用掌心擦着这分正方面用的器官,还特别上瘾。
樊季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林成忆跟小狗儿似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的头:“别别有人!”
“没人,没人敢进来!”林成忆伸手掏出樊季的鸟,一边儿继续吃他肉一边儿给他撸鸟,那带着茧子的手技巧特别好地撸着管,蹭过马眼儿,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两颗蛋,樊季爽坏了,都是手,别人的和自己的可是天壤之别,他好长时间没痛快射精了,仰着脖子全身心地配合着想迅速来一发。
林成忆突然却不撸了,舌头色情地舔着他硬邦邦的耳骨,胯下顶着他屁股,手上停了。
樊季特别哀怨地看着他。
林成忆轻轻地冲他吹气儿:“问你呢,想我吗?”
樊季特别诚实:“不想。”谁他妈会去想一个给自己当成别人还给操撕裂了的傻逼啊?
林成忆恶狠狠地点着头:“行,好!你有种。”上来就一巴掌拍在他白屁股上,给樊季疼够呛。
“你现在清醒吧?我不是田清明。”
林成忆本来想抽死他,听了这话以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其实那天让郑阳揍的时候就清醒得差不多了,看着樊季那惨样儿,心里特别后悔。他心里明白,他也许早就不是执着于田清明这个人了,而只是执着于他老子抢了他的人这件事。
住小红楼的时候,他试图去小白楼看樊季,他哥和郑阳根本不同意,防他跟防贼似的,林大甚至给他撂下一句“林老二你要是再碰他你就不是老子弟弟”话就给他扔出去了。他看得出来他哥挺认真的,正好他要去孤狼报到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成忆是走后门儿进的孤狼C组,饶是他爸那种身份,这事儿也是费了周折的,可不管他什么身份,这种事儿在一线部队都是被看不起的,队长整他,战友看不上他,他一个这样身份的少爷短短几个月就混到现在的样儿,其中的艰辛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林成忆一开始并不承认,慢慢也就接受了,他是想着樊季才撑过来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清冷的脸就代替了自己心里的田清明?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他迫切地想见他,想操他,在听说训练基地要来有京城来锻炼的医护人员时,他就动了心思,第一次用他的身份压了人,给樊季弄来了。
“我知道。”林成忆掰过樊季的脸,用手背磨蹭着:“你是樊季。你比他老,没他好看。”
任谁被人这么比着都他妈是不爽的,樊季咬着牙:“那你他妈还不滚开。”
“可我就是想操你,就想操你!樊季!”林成忆掏出兜里早早准备好的润滑剂,伸到樊季嘴边:“宝贝儿,咬开它。”
樊季给酸得够呛,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真他妈是林成忆吗?那个面瘫哑巴傻逼孩子?谁是你丫宝贝儿啊。他不动生色,红着一张脸装逼:“你没手啊?”
林成忆撸了一下他鸡巴:“没有,伺候着呢,不舍的松开。”
真他妈会撩,这尼玛来部队都学了什么?!樊季认命地咬开盖儿,还不忘了问一句:“真的不能不干吗?”
林成忆舔着他嘴角:“咱都诚实点儿。”说着,把润滑剂轻轻顶进樊季屁眼儿里。
樊季嘶地一声:“操!拿出来!”你个小傻逼不按套路出牌。
林成忆把润滑剂挤进去很多很多才把管拿出来,蹲下来,看着那漂亮的小屁眼儿被滋润的油光水滑的,一张一合地冲他发骚,他一手狠狠揉着那雪白的屁股,另一只伸出两根手指顶进去,同时张嘴一寸一寸吮着屁股肉:“我只插两根,然后就把鸡巴插进去,我要活活操死你!”
樊季刚才马上就要射的时候被喊了挺,林成忆手上的动作加上臭不要脸的话激得他一个哆嗦,射了。
林成忆骂了一声操,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就把鸡巴操进樊季穴里:“骚货,这就射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快美疯了。
大鸡巴被穴肉裹着,林成忆舒服得直接想射,他想这滋味儿想得快病了。两只大手握住樊季的腰,深吸一口气,开始插。
樊季饿了好长时间的小嘴儿终于吃上鸡巴了,他撅起屁股迎合着林成忆的抽插,放任自己沉沦。
林成忆抓起他的腰,保持着鸡巴插在屁眼儿里的姿势带着樊季离开了门口,给他上半身压在病床上:“宝贝儿,站着操你不过瘾。”他俯下身趴在樊季身上,轻轻地说:“你这骚屁股肉太多太厚,影响我全插进去
操!臭流氓!樊季这会儿抽空想了一下,之前那个林成忆是什么样儿来的?人设突然就崩了。
林成忆给樊季摆好了最方便后入的姿势,撩起自己的背心儿,确保能跟樊季肉碰着肉以后,扒开两瓣厚厚的屁股蛋儿狠狠给鸡巴捅进去,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肉打肉的淫荡声音刺激着两个饥渴的身体,林成忆感受着那火热小穴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一下一下都是冲着给他精吸出来去的,润滑剂进了他穴里就变成骚水儿,随着他不要命似的抽插,飞溅在俩人紧紧厮磨的生殖器周围。水光亮滑的大鸡巴在红艳艳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声,屁股被撞得通红,林成忆高强度训练了两个多月的雄壮肌肉撞在樊季身上让他又疼又爽,他两只手死死抓住雪白的床单,承受着非人的撞击,这小王八蛋像个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进行着体力输出,火辣辣的大鸡巴在他好久没用的小穴里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即使是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也没有停留碾压的意思,樊季有好几次都是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不上不下地十分要命。
“你小王八蛋!别玩儿了成吗?”樊季大口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数落林成忆。
“再叫,再叫我,叫得真他妈好听。”一声小王八蛋给林成忆鸡巴叫大了一圈儿,这话到了樊季嘴里就跟春药似的,让他硬、让他涨、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操熟了他。
“小王八蛋!你他妈变态。”樊季得不到解放,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他扯着脖子骂。
“我在你骚点上射精行吗?啊?行不行宝贝儿?”林成忆发了疯一样用不是人的速度捅着樊季的屁股,张开嘴叼着他蝴蝶谷上薄薄的肉。他把所有的后悔、思念、情欲、和激情都恨不得化成胯间操弄的动作,深深凿进这个让他疯狂的肉体里,却好像怎么都不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心里。
“射!就射那儿!啊操!”樊季感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被粗暴地注射着一注注的浓精,烫得他一阵阵哆嗦,穴里一抽一抽的,大腿根直发抖!久旱逢甘的快感让他在浑身抽搐中射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爽得直翻白眼儿。
林成忆吼着射完了以后,鸡巴在他穴里跳着,大手安抚着颤抖的樊季,温柔地亲着他湿漉漉的黑发和泛着红潮的皮肤。心里觉得全世界都和平了。
樊季昏昏沉沉的听见林成忆亲了他一遍又一遍说:“以前是我王八蛋,我会改的”
1、永不入V!
2、宝宝感谢各位爱看我这篇处女文的小伙伴儿们,你们是我写下去的动力!真心爱你们~~
3、这段关于特种兵的都是编的编的编的!不许较真!
4、蛋是云宝宝听墙根儿撸管儿的!
5、我觉得云宝宝如果想进后宫,可能得死一次才行。
☆、※、这段没标题
“啊真的真他妈不行了你饶了我嗯”樊季软得跟一滩泥一样趴在窄小的检查床上,被山一样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插得耸动不停。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几点了,樊季就没离开这张不到70公分宽的小破床。林成忆覆在他身上,俩人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挨着,做着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没有花样,没有神体位,只是最原始的插入、抽出、射精,林二少却乐此不疲,射了还能再硬,也许最完美的性体验就是在身心极度饥渴的时候正好能操上自己想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林成忆亲着舔着樊季,胯下的动作更猛了,每操一下都怼在樊季屁股蛋儿上,这姿势的优点就是每一下都能感受那肥嘟嘟的翘屁股的强力反弹,缺点也不是没有,他整根儿插不进去。听着樊季的求饶和示弱,想着他平时又臭又硬的嘴,林老二的老二更他妈来劲了。好在林成忆在床上算是个实干派,并不太爱说话,给樊季摆好了一个完全不需要出力的姿势就闷头儿操了。
“操你妈够了”樊季现在除了下意识地开口求饶,连根儿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他承认一开始他半推半就,被操爽了以后就开始浪得没边儿了,可现在他不行了,是他妈真不行了。屁眼儿里已经灌满了精液,随着林成忆的抽插都能喷出来,林二硬邦邦的骨头和肌肉哞足了劲儿撞着他,撞得他疼死了,阴毛给他臀缝儿都他妈扎红了,痒的劲儿过了,就只剩下刺痛了。他别说迎合了,就连人类正常的应激反应都没了。肉穴里从一开始敏感点被操,到给操成到处都是敏感点,现在的状态是都操麻了。
樊季身体快报废了,脑子还清醒,原来传说中的干一天一夜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绝逼不可能。
林成忆看着他那爆红的脸蛋儿,张大了捯气儿的嘴,湿漉漉的头发眯着的眼,怎么看怎么入眼。这看来是真不行了,一点儿反应都不给了,林成忆突然挺自豪的,之前也轮着玩儿过他,今儿被他一个人就给操软了。他支起身子,两只手撑开屁股蛋儿,就着这姿势给自己的鸡巴彻底埋深了,把手交叠着垫在樊季小腹,挺起屁股做最后的冲刺。噗噗噗的水声儿隐匿在两个人疯狂的粗喘里,林成忆闭起眼睛失控地呻吟着又射了。射完了以后伸着舌头又开始舔樊季,怎么舔都不够似的。樊季跟挺尸一样,这会儿连话都懒得说了。
林成忆美滋滋地跳下床,给樊季翻了个个儿,餍足地看着被自己操成泥一样的人,红肿的小乳头,湿淋淋的阴毛,软趴趴的鸡儿软趴趴的鸡儿?!林成忆开始尽职尽责地伸手过去要给樊季伺候鸡儿,樊季万分不情愿地伸出手按住他只是摇摇头。林成忆皱了皱眉:“你还没射呢。”言下之意是我爽完了不能不照顾你来一发,樊季眼睛都懒得睁开:“用不着。”都他妈射了多少次了还射个蛋啊!
林成忆亲了亲他肿了的嘴唇:“把我榨干了”弯着腰没完没了地接着亲,鸡巴却实在是硬不起来了。樊季已经给他祖宗快从祖坟里骂出来了,自己本来想吃顿饱饭,结果算是他妈舍身喂狼了,骨头渣子都嚼碎了。
“别别了!”自己两条大腿又被架起来的时候,樊季被迫猛地睁开眼,近视眼根本也看不清楚林成忆的鸡巴还软着,光这架势就吓着他了。
林成忆在他大腿内侧狠狠嘬了一口,看着那红红的吻痕,特别爽。他是真的很小心了,这么疯这么激烈的性爱愣是忍着没在樊季身上留印儿,这个位置应该没人能看见,不盖个戳儿怪对不起自己的:“我硬不起来了,只是给你掏掏。”
樊季使出吃奶的把大腿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实在是徒劳,林成忆专注地盯着那洞口,操得已经合不上了,还肿了,红红的,特别豪放地吐着精,小鸡鸡软软的,惨兮兮的,阴毛和着精液,又混乱又淫荡,林成忆给中指插进去了。
“别他妈弄了,我自己来行吗?”樊季一边儿挣扎一边紧缩着屁眼儿,他真怕这精虫上脑的傻逼捅着捅着又换成鸡巴:“林成忆,你再弄我他妈真跟你急!”
林成忆犹豫了一下终于听了他的话,一屁股坐床边上给樊季脑袋按自己怀里:“我爽死了,宝儿”
樊季起一身鸡皮疙瘩,愣是忍住了没骂娘,被搂在怀里的只是就是他眯着眼睛正好能看见趴在浓密阴毛里装纯情的小林二,下意识地菊花疼,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它:“能别这么叫吗?”
林成忆摸着樊季头发,低头又亲他:“还生气吗?”
樊季一愣:“生什么气?”
林成忆吭哧了半天才说话:“上次我是喝多了,对不起。”
樊季这才明白他指什么,摇摇头:“我压根儿没生气。”
林成忆觉得不可思议,把他从怀里放出来就这么看着他:“为什么不生气?”
樊季看着他脸上惊讶带着紧张的脸色,觉得挺不理解的:“我答应你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了。”
林成忆眯着眼睛看他,手上的劲儿都大了:“那你刚才跟我上床也是因为这个?”他默默把“让我操”改成了“跟我上床”。
樊季觉得这问题特别傻逼,他有点儿茫然地摇摇头:“不是,我也爽。”说完了他怕林成忆不明白,又补上一句:“我也有需求。”
林成忆松开他腾地站起来,脸不是好脸,嘴唇直哆嗦:“你他妈什么意思?!”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小心翼翼,怕他脸皮儿薄给人都疏散了,再饥渴再野都给他的小菊护得好好的,克制着本能没敢在那露出来的地儿留印儿,就是当年对田清明也没做到过这个份儿上。到头来觉得是灵与肉结合的只是他孤零零傻逼一个人。
樊季累得跟狗似的,没工夫跟他玩儿弯弯绕,他现在要求很简单,就是想歇会儿,喝口水什么的:“我累了,能让我歇会儿吗?等缓过来随便你。”
林成忆脑子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机械地套好裤子,他是真想伺候伺候樊季,做个情理,亲个小嘴儿,说个肉麻的话什么的,万万想不到自己在这识好歹的老东西眼里居然是这种人!看着他满身泥泞狼藉,林成忆还是拿起樊季的还算完整的白大褂给他盖上:“我给你拿衣服。”说完推开门走了,门上了锁。
这吃撑了的一顿饭以后,樊季有了“要时不常被林成忆操”的这个认知,可事实还真不是,林成忆没再碰他,俩人见面的机会不算少,樊季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他,林成忆也没理他。樊季有时候看着演武场上光着膀子搏击的林二,那狠辣的表情和雄健的肌肉就有点儿硬,他真觉得像他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挺折寿的。
这天,樊季去打饭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一个兵似乎是冲着他走过来,这么说吧,就连正常走路的姿势都特别僵硬,挪到他跟前儿的时候脸唰一下就红透了,“啪”,特别标准地敬了个礼:“樊樊主任,您的。”说着,两手递上一个信封,牛皮纸的,上边画了一颗看起来类似桃心形状的一坨。樊季特懵逼,都忘了说什么了,那个兵比他还紧张,立马没影儿了。
樊季跟做贼的一样给信揣怀里,饭都不敢吃了就回宿舍了!这尼玛什么情况?他是单人宿舍,可还是下意识地左右看看才给信封拆开,里边果不其然是封情书。
樊季看着这情书,怎么说呢,光看这两笔字儿就恶心得他不想继续看。他又好奇,那么淳朴的一孩子居然能干出这种事儿,他平静了一下开始看,这情书写得很老土,开头一段,中间一段,结尾一段,给他带入成言情女主角完全无压力,最后署名是爱慕你很久的胆小鬼。最后还画了一个桃心,说是桃心还真是挺侮辱桃心的,可樊季居然看出来了。他拿着情书,挺无奈的,怕自己伤害了那个看起来那么朴实的小兵崽子,好在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去了,他想他爸了,从没离开他爸这么久过。
晚上刚吃完饭,樊季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他以为是林成念,结果看了一眼心直跳:——
情书看了吗?
回还是不回?
那么好的孩子不能在他这儿弯了,樊季觉得自己快比人家孩子大一倍了,人家都能坦荡荡地,他也不能怂,他回了:——
看了,我们不合适,我不希望有下次,你还年轻。
樊季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我在你楼下,当面说清楚,不出来一直等。
樊季骂了一声操,还是下了楼,这一下去就傻逼了。
1、万恶的报表!宝宝25号再更,忙成狗了!
2、这更其实没完,不过宝宝没工夫了,别揍我,我也很无奈。
3、宝宝今天收藏200了!我爱死你们了,居然都没嫌弃我!
4、别讨厌二宝宝了,他其实多可怜啊!
☆、※、没有标题,either
他们楼下人很少,大部队有自己的宿舍,这边儿就是专门做招待用的。云野那么乍眼,樊季想看不见都困难。
很高很拽很年轻,他再不要脸也不能掩盖他很好看的这个事实。
云野穿着最先进的外军迷彩服,脑门儿上绑着军绿色的头带,又帅又痞的。并不是传说中颠倒众生的什么丹凤眼,微微下垂的眼角丝毫不妨碍蹭蹭地放电。樊季欣赏了一会儿男色掉头就要往回走。
云野这pose摆了半天了,越摆越觉得这天底下老子是最帅的人了。
他活了20岁了,炮打得不少,可还真没人教过他怎么搞对象,后来他听说所谓恋爱是应该先拉手,再接吻,最后一步才是上床,云野震惊了,他不知道居然是这么个顺序。他觉得这也完全难不倒他,于是有了那封情书。
“别走啊!别走!”云野大长腿三步两步就追上樊季了,一把拉住他胳膊就没词儿了。
这普普通通的军装衬衫军装绿裤子,穿他身上怎么跟情趣制服似的?这眼镜戴的,绝了!云野越看越高兴,一只手自以为很潇洒地撑在樊季脑袋旁边的白墙上,露出迷之微笑:“我的情书看了吗?”
樊季心里其实好多问号,比如谁允许你拿那么难看的字儿写情书?比如你为什么也穿着这身皮,还比如上次见面直接就扒裤子捅穴了,这次玩儿什么花活儿?千万问号汇成两个字:“看了。”
云野不满意:“你没什么想说的?”
樊季真是搞不清楚这人的脑回路,他是以为上次那丢人现眼的事儿干完了就完了?
“你什么意思?”樊季压着火儿。
“樊大夫,我要追你,情书都写了你还不懂吗?追求。”云野比樊季高,低下头看着他。
樊季点点头:“懂了,不同意。”
云野一脸不可置信:“你不同意?云爷爷这条件你他妈有什么不满意的?”
樊季一把推开他:“麻烦谁满意找谁去。”
云野两条胳膊一伸给他的路堵得死死的,这回给他圈在身体和墙之间,死死的:“你今儿要不答应就哪儿他妈也别想去。”
樊季火了:“你他妈无赖吗?想干嘛?”
云野闻着樊季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儿,又这么近距离把着他,这下半身就有点儿管不住,他不自主就开始耍流氓,鼓鼓囊囊地开始蹭樊季:“要不先来一炮儿吧,我想你的味儿都想成傻逼了。”
樊季冷冷地看着他:“你真是共和国军人的耻辱!”
云野倨傲地扬扬下巴:“你男人是草原上的雄鹰,本来也不是当兵的。”
樊季一下释怀了,真他妈欣慰他没去祸害部队,他硬气地跟云野对视:“做梦!”
云野还真没在同一个人身上受过两次瘪,他狠狠捏起樊季的脸,对着他被捏得撅起来的嘴伸出舌头就舔:“樊大夫,你跟谁不是跟啊?云爷爷不会亏了你的。”
操,这个傻逼没完了。
“我操!”云野突然让人从樊季身上拽开了。云小爷跟炸了刺儿似的:“谁他妈连你云爷爷也敢动!”
林成忆给他甩到一边儿,马上把樊季护在身后,拳头攥了又攥终于是忍住了,转身拉着樊季要上楼。这云野能干吗?他窜过去挡住了楼梯:“林老二,你他妈干嘛呀?放开樊大夫。”就好像他是伸张正义的小天使一样。
林成忆瞪着他,又回头看了看站着楼道口的云战,特别轻蔑地说:“云家有你算是完逼蛋了,滚开,好狗不挡路。”
“去你妈逼的,你云爷爷好着呢,你们老林家有你们这俩傻逼玩意儿才是要到头儿了!”云野指着鼻子骂林二:“你哥上次不也去总后闹了吗?连我爷爷都知道了,你们丫是不是傻逼啊,为了个情儿至于吗?还他妈有脸说我呢?”
樊季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林成念去总后闹事儿了,他心里五味杂陈的,那天林成念脸上的伤是因为去总后闹事了?为了他挨打了?自己还跟他对着干,那傻逼什么都没说,自己在那儿扛着。
林成忆伸出胳膊一把搂上樊季的肩带进自己怀里,对着云野一脸挑衅:“至于,天王老子也别想碰。”
两边儿谁也不让谁,好在这儿人少,不然真他妈成了免费笑话了。这边儿阴影里的云战说话了:“云野,起开。”
云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哥的方向;“哥,凭什么我起开?”
云战走过来,他比云野还高,往那儿一站特别有压迫感,指了指樊季:“因为他看不上你。”
林成忆从云野身边儿过的时候故意撞了他一下,对着云战说:“战哥,我尊敬你,可你放着他在军营,我瞧不起你。”
樊季的房间其实不小,50平开间的双床房,可林成忆一进来就给他压得没地儿待了一样的感觉。
“你有话就说吧。”樊季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一顿操,没新鲜的。
而且让林成忆操比让云野那个傻逼操明显要强多了。
林成忆一屁股坐床上了:“倒杯水。”
樊季这才注意他背心都湿透了,浑身汗津津的,应该是训练完了直接过来的。
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递过去,林成忆盯着他:“喂我。”
樊季心里一万个你妈逼差点儿脱口而出,还是把水杯送到他嘴边儿就势要喂他喝,林成忆伸出手摸了摸他嘴唇:“用嘴喂。”
樊季脸腾地一下热了:“别傻逼了行吗?”
林成忆雷打不动:“喂。”
樊季原来也干过这事儿,跟人玩儿个情趣什么的,可那都是软乎乎嫩唧唧的小可爱,眼前这个操,喂就喂吧。
樊季自己喝了一口,弯腰低头送上嘴唇,林成忆没接,拉着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亲上樊季的嘴,吸走他嘴里的水:“还喝。”
一杯水喝了老半天,樊季颈椎病都要犯了,这还不要紧,关键是他硬了,起反应了,男人这种东西挺悲哀的,控制不了自己下边那几两肉。林成忆扣着他的后脑勺跟他脑门撞上脑门:“你可真他妈不让人省心!”张开嘴亲着樊季的脸和嘴唇,缠绵悱恻的:“狐狸精!”
樊季气喘吁吁的,他想了,被亲得浑身软绵绵的唯独鸡儿硬邦邦的,磨蹭着林成忆比他还要硬的鸡巴,汗味儿点燃着荷尔蒙,激情一触即发的时候却被拉闸了。
林成忆一把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这段日子看来没白练,好歹个一百四十斤的老爷们儿,抱起来毫无压力。樊季的心和鸡巴都跳着,渴望着一场淋漓尽致。
林二给他放床上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什么?纳尼?what?操你大爷!撩完想跑?这孙子王八蛋!
林成忆低头又亲他,樊季愤怒地撇开头躲着。
林二把自己身上湿乎乎的背心儿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鼓鼓的胸肌,整齐的腹肌,精瘦又结实。
樊季眯起眼睛看着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林成忆拿起旁边樊季的一件军绿T恤套身上了,樊季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林二闻了闻:“宝贝儿,你衣服的味儿都特别骚。”
樊季忍无可忍了:“滚蛋!”
林成忆亲了亲他的脸:“放心,有云战在,云野不敢胡来。我走了。”
走走走,赶紧滚蛋吧。
云战薅着草原上的小鹰崽子的脖领子给他扔进自己宿舍里,关上门。
云野特牛逼的梗着脖子瞪着他哥:“哥!我他妈是不是你亲弟弟啊?”
“收拾收拾滚蛋吧,过两天滚回京城吧。”云战看都没看他。
“老子不走!爷爷说让我跟着你收收心的!”云野张牙舞爪的表示绝不走。
云战走过来,抓起他弟弟的脸左右看了一下:“啧,也不难看啊,怎么人家看你跟看垃圾似的?”云战也挺变态的,看着自己弟弟这张好看的脸,想想樊季看他却跟看狗屎似的表情,又想着樊季看那个人的时候总是温温柔柔顺毛驴儿一样,云队长居然膨胀了,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亏是老子看上的人真是有魅力”的自豪感。
云野更他妈生气了:“哥,我不走!我还追樊季呢。都他妈是个玩儿,他们行我为什么不行?”
云战一脚踹过去:“行了败家玩意儿,爷爷是老糊涂了,你这趟来,老子被戳了多少脊梁骨?啊?军区的多少大大小小的干部都他妈没带媳妇儿,怎么就你管不住你那根鸡巴?就你带鸭子进军区,咱们老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云野撇撇嘴:“我不让他滚蛋了吗?”
“要不是看见姓樊那骚货,你能让人滚蛋?我他妈还不了解你?一天不操洞能憋死你。”云战比云野大了十岁,跟数落儿子似的:“你还敢指使老子的兵去给你送情书?谁他妈给你的胆子?你他妈配吗?”
云野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从小还是听他哥话的,这会儿给数落急了,也顾不上了,顺手抄起手边的茶缸子就砸了:“云战!你他妈孬种!林成忆你怎么不敢管?你他妈变了,以前你都护着我的!你,你他妈别忘了,你也没少找时辰给我拉皮条。”
云战看了看阵亡的杯子,又看了看他弟弟,冲上去一把制住了就按地下了,云野的脸都快碰上瓷器碎片儿了:“林成忆刚来的时候老子给他整得连他爹他都快不认识了,开头儿几天负重越野他天天都吐胆汁。可后来那小子挺过来了,现在是我的尖子兵,老子看他就是比看你顺眼,就你这操行,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云野剧烈地挣扎,又怕脸被扎着,特别被动,他吼着:“你他妈放开我,那有什么啊?云爷爷也能!”
云战呵呵地笑:“你可别扯淡了云小王爷,为什么现在外边人都看不起咱们这出身的?都是你们丫这种渣滓闹的,老子多余跟你废话,收拾好铺盖滚回去,总后大院也好,回草原也行,有多远滚多远。”
云战松了手,给他弟弟拉起来,帮他整了整衣服:“至于姓樊的那个骚货,他不配咱们跟北部军区那边闹不痛快,你想玩儿谁都是一句话的事儿,换个人,本来你也没多上心。”
云野刚要张嘴说话,他哥伸出手指头指着他示意他闭嘴:“你要再闹,我一句话内蒙那边就能捏死他,一块儿肉都找不着,谁说也没用,你信不信?”
云野闭嘴了,屁都不敢放了。
可他不甘心,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就是不甘心。他吃过那个男人一口,滋味儿特别好,他还想吃。
1、宝宝开着会拿手机码的,特别棒吧!看见小可爱的留言说是被安利来的,宝宝简直感动得快要死掉了!
2、关于云战云野的长相,这俩的设定是根正苗红的蒙古人,可宝宝有自己的审美,只能不切实际了;
3、下一更是跟二宝宝做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