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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想一鸡巴捅进去给他屁眼堵严实了,然后这样那样正正反反给他操个透,他又把鸡巴往里捅了一点儿:“看着老

    ☆、14

    樊季再看见云野的时候,他正在军用吉普上跟人苟合。

    按理说云野这身份,光明正大地在自己屋里操谁都行,可他偏就弄了一辆四面儿玻璃都没贴深色膜儿的车,在樊季楼底下苟合。

    樊季老远就看见那改装后的车了,他眼睛挺毒的,一眼就看出那里边儿干嘛呢。说实话他当时愤怒盖过了惊讶。樊季就是一普通老百姓,部队什么的原来离他很遥远,可现在阴差阳错的,他比一般人都更接近部队了,他挺震撼,也很向往。

    樊季知道除了云野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再生气也犯不着去招惹这人,樊季压着一腔的怒气就想往楼道里走。

    车窗户摇下来了,云野骚气的声音就过来了:“你站着。”

    樊季真想过去冲过去狠狠地揍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可他真不能,他不信云野能在办事儿的时候就从车里出来,继续往前走。

    “云云少爷,别”一个明显吓变了调儿的声儿让樊季一下就定住了。他听得出来这个声儿,是跟他同组来的同事姓孙,外科的,是个高材生,家里是部队的,他爸也是个领导。樊季猛地回头,看着孙医生捂着脸避开他的目光。云野脸上却有些让人看不透,冲着身下的人发火:“我说你挡个什么劲儿啊?让云爷爷操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孙医生还没说话,樊季彻底火儿了:“姓云的,你要点儿脸!”

    云野看着他:“你等我会儿。”说着一阵窸窸窣窣。

    樊季怕自己真是管不住自己上去揍他,直接把云野的话当放屁,扭头要走。

    这会儿云野已经从车里跳下来了,身上衣服是整齐的,想来刚才是在穿裤子:“你他妈再迈一步信不信我给他拉车外边儿操?”

    樊季蹬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屁快放!”

    云野显然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种情绪,原本想好的剧本和台词都有点儿忘,俩人就在车前边这么大眼瞪小眼,樊季觉得他再多看这傻逼一眼能早死十年,就张嘴说:“这他妈是你哑巴了,别赖别人。”说完转身要走。

    云野这才反应过来:“你他妈瞎啊?你看见了吧?这多少人洗干净了等着你云爷爷操呢,你根本没优势。”又指指车:“里边内个,比你年轻比你好看的,也是医生。就你丫不识抬举。”

    樊季乐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特别优雅:“那不正好,云少请继续。”

    云野从来没这么被动过,又羞又气的攥住樊季的手腕:“你云爷爷就看上你了,你烧高香吧!”

    樊季跟看狗屎一样看他:“那真不好意思,我没看上你。”

    云野气疯了,冲着樊季嚷:“你他妈凭什么还看不上你云爷爷了,说清楚了!你他妈谁啊?”

    樊季觉得这么纠缠下去,云野要不要脸他不管,他自己的脸还想要,他还想替孙医生也要点儿脸,他想了想下了个决心:“你想知道?把他先送回去,晚上7点在大操上见。”

    云野一听就高兴了,心想这不就是约会吗?轰着不走打着倒退,看来这操别人让他吃醋的招儿没白使。

    樊季没想到的是孙医生主动敲了他的门。

    说实话一开开门还是挺尴尬的,俩人谁也没比谁强哪儿去,这一个多月其实樊季和同事们关系处得不错,孙医生长得很白净好看,刚从第四军医大学毕业没多久,说话和风细雨的,挺招人喜欢。

    给人让进来以后气氛很沉闷,还是孙医生先说话了:“樊主任,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这话绝对出乎意料,樊季楞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想?”

    孙医生看着他,眼神儿一言难尽的:“我我光天化日跟他云少爷在车里你看不起我我也能理解。”

    樊季自嘲地笑了一下,表情僵硬:“我以为我是什么东西全医院都知道。”

    孙医生说:“云少爷说要要操我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高兴。”

    这又给樊季说懵逼了:“你是同性恋?”

    孙医生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上学时候去内蒙实习,看见过云少爷套马,后来后来就老想看他,看见他就紧张,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他就这么盯着樊季看,平时沉默寡言的一个人这会儿打开了话匣子:“樊主任,一开始大家都挺瞧不起你的,后来后来好多人又眼热。跟您接触了觉得您确实很有魅力,也不觉得您是装装逼了。”

    樊季点点头,挺感谢他说实话。

    “云少爷说我让他上一次,他就能给我在院里说说话,其实就是他不说这话,我也心甘情愿让他上。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他也对您有意思。您要是看不起我,我也没话说,只是别告诉院里行吗?我爸那边我怕受不住。”

    樊季本来挺心疼他的,又听他这么重视他爸,友谊的小船说上就上,心里好感度一劲儿往上涨,他递给孙医生一杯水:“放心吧。”

    孙医生走了以后,樊季突然有一种给林成念打电话的冲动,他也不是没想过郑阳,也会惦记齐扬到底神神秘秘在干吗,可他最先想的还是那个满嘴喷粪,好话不会好说的林成念,最后见面那次,他肿着脸跟猪头似的,原来是为了他。

    樊季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林成念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听,樊季有点儿遗憾却又松了口气,看看时间快到了见云野的时候了。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林成念正跟郑阳搭档着拿大钩子从福尔马林池里捞尸体,说临床医学的学生们看尸体跟看情人似的其实也没夸张多少,即便是在第四军医大,尸体不用抢,可也算得上珍贵道具,俩人小心翼翼默契十足地干完活儿,沐浴更衣完了,林大才想起那电话来。

    这一看就是一声我操!手机差点儿掉地下。这反应给郑阳吓一跳:“操,你被附身了?”林成念手直哆嗦:“樊樊主任电话?!”

    郑阳一把抢过手机:“我操我操!我看看。”

    林成念踹了他一脚给手机拿回来:“操,净顾着捞你媳妇儿了,都他妈没接着!”说着就

    开始按电话,郑阳凑着听,电话响了无数声,根本没人接。

    樊季溜溜达达到了操场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云野那高高大大的身影了。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不少,天已经蒙蒙黑了,两个大老爷们儿这么约会倒也并不违和。

    “绕着操场走两圈儿吧。”樊季说完了就自顾自地往前走,云野后边儿跟着没说话。俩人生生把铁血热汗的部队操场走成了老头老太太遛弯儿的街心公园,论装逼樊季最在行了,心想如果你不说话老子能哑巴到天荒地老。

    云野果然忍不了:“你凭鸡巴看不上你云爷爷?”

    樊季闷头儿走:“我应该喜欢你什么?”

    云野可是来劲了:“你又不瞎,你看看云爷爷这身条这长相。家世背景的就别提了,就是包你的那几个孙子单拿出来也不是个儿!”

    樊季终于抬眼看了看他,眼睛里有散不去的鄙视:“云野,我家里条件差,但我从来没怨过谁,也没羡慕过你们这类人。这是老子给的,不是自己的。所以也许你很牛逼,我会怕你,但骨子里我看不上你。”

    “你!”云野直咬牙:“那几个孙子呢?你跟他们和跟我有什么区别?”

    樊季摇摇头:“他们该学习的在学习,该当兵的在当兵,请问云少你在干什么?”

    云野终于没话可说了。

    “云少爷,你们这种人所谓看上我,无非就是觉得我看起来挺好操的,为这个犯不上。”樊季指指不远处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你哥在那边,我们好聚好散。”

    到了宿舍,樊季手机正在想,是林成念,他想了想就接了:“我刚才出去遛了个弯儿。”

    电话那边很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开始吼:“你他妈傻逼啊?!出门不会拿着手机啊?能他妈给你累死吗?你他妈是遛弯儿去了吗?又上哪儿浪去了吧?喂?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樊季等他终于不再骂骂咧咧了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骂完了吧?挂了吧。”

    林成念那边几乎是秒出声儿:“操,你等会儿!给老子打电话干吗?”

    “我给你打电话了?那可能拨错了。”这口不对心的傻逼,得治。

    “你再说一遍?”林成念一字一句地说。

    “林成念,我快回去了。”樊季突然心里涩涩的,他想问问他受伤的事儿,想问问他那天早上为什么走,还想问他为什么让秦姐跟他说那么多混账话,可他说不出口,他拒绝让自己入戏,云泥之别,飞鸟和鱼。

    那边林成念好半天好半天才有了反应:“是是吗?那什么,具体日子有了吗?我接你去吧?你是不是黑了?瘦了吧?我老骂你主要是因为你傻逼,啊也不是,主要是哎樊主任你等等,阳子跟你说两句啊。”

    “樊主任,你是快回来了吗?我最近没找你主要是挺忙的,那边儿挺苦的吧?你受得了吗?要不我跟你们领导说说你现在就回来吧?意思意思得了。”郑阳絮絮叨叨说得没完没了,樊季老老实实地听着,居然一点儿没觉得烦。

    电话终于挂了,林成念发了一条微信过来:——樊主任,回来我就要在车上操你,把你操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你欠我的都得还给我。

    喜欢就是一种没来由地被一个人牵动所有的情绪,除了他,别的人和事都变得索然无味,俗不可耐却无从逃避的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是甜下去还是继续虐呢?这是个问题

    下次带标题的更才是和二宝宝的羞羞,其实看点儿剧情不好吗?肉多了该腻了,尤其宝宝又不是老司机,怕你们越看越失望。

    ☆、3、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中)

    自打听说云野被云战关了禁闭,即便放出来也是要被遣送走的,樊季能比平时多吃二两米饭。对于云野,除了一身漂亮的皮,他觉得就再也挖不出什么优点了。

    林成忆出了他特种兵生涯中的第一次任务,任务并不复杂,解救一个被失控的通缉犯挟持的小女孩儿,对于天天活在训练中的孤狼C组来说,难度甚至比不上平时的训练,更别说演习了。可林成忆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由里到外地透出神采,他回来以后捧着樊季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好久好久才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我之前都白活了!”

    不明不白一句话,樊季却懂了,他挺为林成忆高兴的,这小崽子终于找到人生价值了,不用再因为一个男人天天不拿自己当人了。

    青川峡的日子简单、枯燥、相对来说甚至是无所事事的,可樊季觉得时间还是如流水一样快,他如刚来的时候一样喜欢这里。

    砰砰砰樊季脚边儿上突然滚过来一个篮球。

    “扔回来!”那边篮球场有人在喊。

    两队人好像正在打比赛,这球距离球场不算近,樊季拍着球想走近了给扔回去。手一碰着篮球他就有点儿跃跃欲试,真是好长时间没碰球了。他右手运着球,行进过程中驾轻就熟地换手,估摸着距离够了就把球扔过去了。

    “樊主任!”孤狼的军士长叫住他:“打一场?”

    樊季还真是手痒了,他上学时候还进过校队,雷打不动地打SG,相当地有模有样。上了班以后打球基本都被打炮儿替代了,加上青川峡这地儿本来就没什么娱乐项目,他眼睛就有点儿发亮:“好长时间不摸球了,试试。”

    场上一水儿的大头兵,一听樊季要上场都有点儿来情绪。樊主任那可是高岭之花的存在,衣服从来穿得一丝不苟,架着眼睛怎么看怎么斯文有学问,这样的人跟着打篮球,当兵的小年轻儿都来劲了,有好奇、有期待、也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马上有人给他让位了,樊季把白大褂和衬衫脱了,穿着军绿和尚背心儿,裤腿儿一挽,卡到膝盖上边,难得脚下还是穿了一双休闲鞋,齐扬给买的,那小崽子特别爱打扮他。塌腰、半蹲,两条胳膊伸开做了防守的动作,这么一来,这架势就出来了,姿势相当漂亮,很像那么回事儿。

    两边儿一来二去就斗起来了,樊季虽然好长时间不打球了,可基本功还在,不像那些兵蛋子们靠着一股子蛮力,跑位、意识什么的都特别在线,虽然跟队友谈不上什么配合,却偶尔灵光乍现还能投进个三分球。

    要说违和感,也不是没有,而且显得樊季太他妈突兀了。他太白了,本来放在人堆儿里就是一眼能看出来的雪白肤色,更何况是一群晒成无比健康肤色的兵。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场边上看比赛的林成忆自从看见他在场上,眼神儿就黏上没离开过。樊季的背心儿已经湿了,裤腿儿挽着露出修长漂亮的小腿儿,黑发湿漉漉,脸上是运动后自然而然的红晕,眼镜后边的眼睛专注又自信。这么一个人站场上,想不被注意都困难。不光是林成忆,其实别人也都在看他,真的是太白了,即便没有什么欲望,眼神儿也都是发直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樊季他们这边儿队伍领先了5分,这倒不是说樊季有多优秀,军士长也是有眼力价儿的,自然会给他安排在一个水平高一点儿的队里。樊季咕咚咕咚灌着水,气喘吁吁的,看着边儿上的小伙子一个个喘气儿均匀,他是真比不了,就算没比人家大这十多岁,体力也完全不是选手。

    “樊主任,有两下子啊!”一帮人可能没想到樊季技术不错,都挺没想到。

    “不行了,打不动了。”樊季摆摆手老老实实认怂,拿起衣服就走了。

    刚才的运动量其实已经有点儿超出他负荷了,死撑活撑不想在一群小崽儿面前现眼,樊季更觉得要累瘫了。他慢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有人一下钻到他前边给他扛肩上了。

    “林成忆,你他妈有病啊?!”樊季破口大骂。

    林成忆扛着他进了CQB训练场地,那是一种半露天的炮楼,把他放下以后就托起樊季的屁股,抱着他悬空死死把他抵在墙上,按住后脑勺压下他的头就亲上他的嘴,渐渐的,粗重而煽情的喘息声和啧啧的激烈亲吻,那让人脸红心跳。林成忆对着樊季的嘴又啃又咬,毫无章法甚至十分粗暴,也激发了樊季因为大规模输出体力造成的悸动,他甚至比林成忆更粗暴地回应他。

    林成忆眯着眼睛在樊季湿乎乎的身上摸来摸去:“骚货!”叼起他的下嘴唇吸着:“真他妈想让他们看见我射你这张脸上”

    樊季一下就硬了,他没说话,迎合着林成忆色情又粗暴的动作,伸手去扯林二身上的衣服。两个人由着对方蹂躏着自己身上的军装。

    林成忆两手扣紧樊季鼓鼓的屁股,用舌尖从嘴唇一直向下舔,喉结、胸膛、腹肌

    “唔林林成忆”随着林立忆的舌头终于添上那硬到快贴到腹肌上的鸡巴时,樊季是真他妈慌了,他猛地睁开眼,手也重重插林成忆扎手的发茬儿里,想阻止却做着鼓励他继续舔的动作:“嗯舒服”

    林成忆从来没给人伺候过口活儿,其实也许一开始也没想到给樊季口交,可想着那乍眼的雪白皮肤,看着白生生的大腿根儿跟直挺挺的鸡巴,他万没想到自己就张嘴了。球场上的樊季跟平时任何时候都不一样,那么鲜活那么耀眼,而现在压着他操他的,就只是他林成忆。

    第一次口交根本谈不上技术,琢磨着别人伺候他时候的感觉来。樊季一开始挺爽的,慢慢儿就那么回事儿了,时不常还挨两下咬,他他妈有点儿不想忍,插在头发里的手终于从欲迎还羞变成给丫推开了:“操!活儿真烂你!”

    林成忆站起来,用刚吃完他鸡巴的嘴亲他,简直是臭不要脸,一边儿亲一边儿舔的还冲他吹气儿:“嫌老子活儿烂,那你来啊?”

    这搁平时忽悠傻逼的话此时此刻听起来特别骚,樊季轻易就被蛊惑了,或者说就坡下驴。

    樊季蹲下去,蜻蜓点水一样轻轻用舌尖刮舔着林成忆暴挺着的大鸡巴,冲着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吹气,林成忆被给撩得快烧起来了,一下一下挺着胯,玩儿命把自己鸡巴往樊季嘴里深处送:“宝贝,宝贝儿”每挺一下就叫一声。

    说起来自从跟了这几个崽子,樊季还没在做爱的时候占过主动,他给林成忆舔得鸡巴一跳一跳的时候,突然就停了,看着林成忆从爽得没边儿到懵逼犯二。

    樊季拉起他推在地上,迈开大白腿跨在他身上,把手指伸进林成忆嘴里搅合,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边儿撸着林二的鸡巴,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求操”

    求操轰地一下就点燃了林成忆所有的情绪,这人发起骚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林成忆一下下挺动着想去接近樊季的穴口,两只手在他腰侧、大腿和挺翘的屁股上到处乱摸。

    樊季爆红着一张脸,舒舒服服地让他摸了几下就打开他的爪子:“口交没完呢。”说完埋头在林成忆全套生殖器外部环境中,舔着男人敏感的会阴,再一口轻轻咬下的同时,明显感觉到林二的一阵颤抖。

    这点儿出息,平时找的都什么货色,这点儿就扛不住了?

    樊季把大傻小子似的林老二一把拉坐了起来,让两个人的鸡巴贴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两个人的东西搓着、蹭着、磨着,看着一脸幸福来得太他妈突然了又饥渴的林二:“一起更舒服……”

    林成忆扒开樊季的手,把两根颤颤巍巍的大鸡巴统统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动作很大,也很使劲,低下头狠狠啃着樊季已经挺起来的乳头:“操!操这他妈哪儿够?”说着把樊季压地上,拿快爆炸的大鸡巴在他胸上蹭着,拿着鸡巴抽着乳头:“以后把你那身骚肉给遮严实了!”

    樊季自从来了青川峡,饥一顿饱一顿的都快精分了,这会儿精虫上脑哪儿顾得上这怂孩子没头没脑的说什么玩意儿,他盯着林成忆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大鸡巴,喉结滚了又滚:“好”

    林成忆拍拍樊季的脸,直起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安全套咬在嘴里撕开,低头弯腰凑近樊季,一扬下巴示意他。樊季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欠身把安全套叼出来,眼巴巴看着那耀武扬威颤颤巍巍的大鸡巴穿上衣服。林成忆就这刚带完套还湿腻腻的手捅进樊季屁股里,低着头专注地抠挖。他也是明显没什么耐性了,认真抠了会儿捏着鸡巴根部就操进去了。樊季里头又涨又爽,感受着那一点一点往里推。直肠配合着鸡巴老老实实地被捅开,肠肉紧贴着林二怒张的那几两肉,分不清谁迎合谁,也分不清谁诱惑着谁,两个躁动的肉体较劲似的纠缠在一起。

    没经过完全扩张的小屁眼儿对付林二这根大棒子明显吃力,林二享受着极致的紧,樊季感受着热辣辣的涨。樊季今天算是极其放得开了,但这野合的感觉也不是没有,他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放松,大鸡巴插进去就给紧紧地夹住,舍不得松开嘴似的,特别催精。

    俩人终于无缝连接的时候,林成忆把舌头伸进樊季嘴里一卷一嘬:“把你伺候好了,你要叫我老公。”接着就开始动了。

    没有机会天天都操他,可他妈的还能天天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这简直可以说是草他大爷了,林成忆想着在平时训练的场地操他就更亢奋,他甚至希望有人能看见,看见这个在军营里特别乍眼的大医生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只被他一个人操。

    我身心极度渴望着你,而你正好撞在我枪口上,那么好吧,不把他操哭,不把他操坏,那就不配做个老爷们儿。

    前列腺其实并不深,粗粗的大鸡巴轻松擦过那敏感地带,林成忆环住樊季的身体箍在自己怀里,下半身狠狠凿击,啪啪声极其响亮。炮楼其实只有两面半的有墙体的,剩下的完全露天,微微的风刺激着樊季,提醒着他他这是在跟人野合,在青川峡特种基地。男人在性欲面前根本就是个三岁半,樊季一边儿的大腿抬起来,用脚跟摩擦着林成忆的屁股肉,失控的节奏顶得他喘气儿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唔救命”

    林成忆叼着他小小的乳头,抻起来再突然松口,看着它颤颤巍巍地缩回去,再用嘴唇轻轻擦着那早就敏感得不行的头儿,随着胯下的耸动一下下摩擦着乳头。

    樊季一个大老爷们儿特别不愿意受这种吃奶一样的折磨,抓着他的头往上提:“你他妈缺母乳?起开啊!小王八蛋。”樊季正骂着,屁眼儿里还埋着林成忆的大鸡巴,被林二托着屁股托着后背抱起来按在墙上,他赶紧拿腿缠好了那王八蛋的腰,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别太狼狈,乳头正好对着林成忆嘴的位置,林二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又嘬:“不缺母奶,我就缺骚奶。”

    说完这句话林二又埋头苦干了,他跟他哥真是不一样,他哥是属于鸡巴一动嘴就没把门的,满嘴的黄色废料,就好像不说话鸡巴能软一样。林二可不是,他很少扯淡,捧着屁股借着墙的支撑穿刺着樊季已经软烂滑腻的穴。樊季后背死死靠着粗糙不平的墙面,四肢缠着林成忆,这姿势理论上讲是要累死爹的,可林成忆操得顺畅,抵着他没完没了地插着。

    “操,你他妈不累啊,换个姿势!”

    樊季自己都累了,林成忆的嘴一直没离开他那位置摆得恰到好处的乳头:“不累,这个姿势好。”

    樊季被顶得一耸一耸,后背被墙蹭得生疼,粗暴的性爱和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得他直肠剧烈地蠕动:“你你变了”樊季想说你他妈的一下从娘炮变猛男了,可小王八蛋听了怕是觉得在夸他。

    林成忆愉快地亲了亲他白净修长的脖子:“嗯,部队改造人。”

    操!就给你丫从一个面瘫的娘炮改造成流氓了。

    林成忆终于舍得给樊季放下来了,还没让他缓缓就给正面贴墙按住了,后背上有墙皮硌出来的凹凸,有耸动时划出来的血印子,这些东西留着这雪白的皮肤上十分色情淫乱的感觉,林成忆着迷地看着,伸手一寸一寸摸着:“真白”一只手始终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肉,另一只手把安全套撸下来扔了,挺着鸡巴插进去。

    “操!不好清理。”樊季其实也喜欢肉挨肉的感觉,可嘴上不装逼就不是他了。

    林成忆鸡巴浸泡在被摩擦得热乎乎的直肠里,子子孙孙从摇摇晃晃的蛋里急不可耐地像往外窜,他把好了樊季的屁股,弯腰俯身贴上他的后背,用开了挂似的速度操着他:“那就都他妈吃进去。”说完他就不再废话,伸出一只手握好樊季硬邦邦的鸡巴,把粗糙的墙弄伤了这大宝贝,另一只手箍住那小腰,挺腰松垮,直到抑制不住低吼着、粗穿着射了樊季一屁股蛋儿,手轻轻松松就给樊季撸出来了。

    俩人一瞬间都放松了,林成忆现在老牛逼了,干完了腿不软肾不虚的,他低着头盯着樊季白白的屁股上星星点点的精液,一直盯着,跟能看出花儿似的。樊季可能是知道这崽子一直盯着他屁股看,老脸突然有点儿挂不住,费劲地直起腰,想找点儿什么给擦了。

    林成忆一把拦着他:“别擦了,自然风干吧。”

    去你大爷的自然风干吧!变态!他强弩着劲儿拿起林成忆的衣服给屁股上的精子擦干净了,捡起自己的衣服抖搂抖搂往身上套。林成忆光着屁股挺着爽歪歪的小鸡鸡眼睛都不眨地一直看他。

    樊季受不了,仗着自己给自己包严实了,又是一枚一丝不苟的禁欲高知,他习惯性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小眼镜:“看他妈什么看?穿好衣服滚蛋。”

    林成忆眯着眼睛自言自语似的:“真他妈白。”

    1、有蛋,本来是想写田清明跟林家三个的纠葛,写着写着跑偏了,搭上剧情了;

    2、抱歉宝宝昨天没如约更,宝宝有点儿力不从心了,新司机的劣势一下儿就暴露了。关于樊主任的感情线,我觉得是这样:其实我们平常谈恋爱,一定要有一件或者几件特殊事件才能让自己突然对一个人有好感甚至一见钟情嘛?所谓一见钟情其实说白了都是颜狗行径吧。樊主任喜欢林大这个事儿,我是没仔细写,因为那样就真的是1V1走心文了,我也没有那些大牛逼写手大大的写作功底,恐怕写出来更甭。所以大家如果能接受就默念催眠自己知道樊主任其实是对林大动心了,不能接受宝宝也实在无法再从新写这俩的感情发展历程了。

    3、下一更结束青川峡,云宝宝要吃了,吃完就死了(嘘)剧情会很狗血,别怪我。

    ☆、4、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下)云宝宝

    爽完了以后樊季就有点儿后悔,倒不是别的,前胸后背擦伤不少,虽然没什么伤害值,可是挺疼,澡也不敢洗,他对着镜子有些懊恼地看着。这会儿有人敲门,打开门果然是林成忆,他手里拿着纱布跟药水。

    樊季放他进来,拿起背心儿要往头上套,林成忆放下手里东西按住他:“我给你处理伤口。”

    樊季愣了一下,觉得有点儿小题大做。他摇摇头:“用不着,这伤口两三天就见好。”他是实话实说。

    林成忆从他身后环住他,小心翼翼地怕碰着他伤口,跟刚才小炮楼里简直不是一个人似的,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从镜子里看着樊季:“好得快,不落疤。”

    林成忆处理伤口的手法相当专业,这是他平常基础的训练科目,樊季都没怎么觉得疼,甚至觉得这点儿小伤这傻小子犯不着。

    挺长时间,林成忆终于给他前前后后折腾了个遍,才在他对面坐下,一脸的欲言又止。

    樊季皱了皱眉:“真没事。”

    林成忆摸了摸他下巴上的小疤:“那次疼吧?”

    樊季自然知道他说什么呢,那次是真疼,能他妈不疼吗?可看着林二跟蹲在面前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子一样,樊季还是安慰他:“还行忘了已经。”

    林成忆一根一根玩儿着他手指头,捧在手里亲着:“忘不了,以后不会了。”

    林成忆一直都在训练,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樊季这,基本上没有打炮儿的时间,樊季也有点儿习惯了,跟养蛙似的,漫无目的却时不常地得打开app看两眼。这天林成忆很明显不太对劲儿,樊季特受不了他这个磨磨唧唧的劲儿,模样倒是不娘炮了,这你妈本质还是这德行。

    “樊季,我明天要出个任务。”林成忆咬咬他脸蛋儿:“得出宁夏,去哪儿我不能说。”

    樊季看着他那留恋的眼神儿,觉得挺不吉利,语气也有点儿硬:“这是你的天职,怕了?”说完了又觉得话重了:“林成忆,别怂。”

    林成忆的嘴唇从他脸上划到他嘴上,深深浅浅地亲着:“我是怕这趟不知道多久,回来你就走了。”

    生死都靠后,他在意的竟然是这个,特别感性。樊季居然有了一种老母亲终于老怀为安的幸福感。这会儿说什么话好像都挺矫情的,他只是回应了那热切的亲吻。

    林成忆一直亲着,时不时絮叨着:“我一时半会儿都都不能回去,你别忘了我,别有了我哥他们就想不起来我。”

    樊季心里挺乱,短短的时间里,好像当初参与游戏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了,他很清楚这么玩儿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儿,可游戏开始和喊停的权利都不在他手里。

    这天休息,孙医生抱怨来了青川峡都没去看看贺兰神山什么的,结果医疗小组几个人居然都这么想,大家一拍脑门儿除了留俩人值班,大部队去贺兰山底下特色住宿住一两个晚上。樊季一个妇产科的,独挑大梁确实有点儿不靠谱儿,他也就老老实实跟着去了。青川峡这边一听说这事儿,马上找到医疗队的头儿,派车派宾馆的,还要安排护送。这边儿给回绝了,住军队的招待所就是等于从基地换个地儿,没新鲜的。

    酒店是孙医生找的,自从那次车震以后,樊季发现孙医生当个爷们儿其实挺委屈的,他绝壁是有一颗少女的心,只是表面儿上看不出来。

    地方很不错,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贺兰山,前边是高层酒店,他们住的是后排的一个个小别墅,面积不大却打扮得很别致,还能看见点儿西夏风情。樊季挺喜欢,他不是太好动,觉得在这小别墅里泡泡汤看看风景挺惬意。孙医生全程负责张罗,几个人一人从酒店牵了一匹马,在贺兰山底下溜达了一圈儿,回去吃了个饭喝了两口,打了会儿牌就各回各屋了。

    樊季洗完澡裹着睡衣出来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他开开门,见门口站着个男的,背着个不小的包,平头正脸的面带微笑:“先生晚上好,酒店免费提供给VIP区客人的精油按摩服务。价格是3399元的。”

    樊季心里一动,真不舍得就不捡这个便宜,又想起是这里特色挺出名,就给人让进来。这别墅面积有大概600平,房子的面积也就100出头,剩下都是庭院,泳池的正中间有个小平台,四周有幔帐,里边就有按摩床和置物架,显然就是spa台。樊季趴好了,按摩师给他整了个特别舒服的姿势,用大毛巾盖好他的屁股和腿,露出后背。

    精油是加过温的,抹在皮肤上一点儿都温润舒适,边上点的熏香是龙脑的,带着丝丝的微苦,按摩师手法确实很棒,力度不大不小,顺着内外膀胱经往下捋着按。室外的温度很适宜,可也许是经络疏通的缘故,樊季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他懒洋洋闭上眼睛享受。

    这会儿按摩师说话了:“先生,如果您觉得可以,我加大点儿力度?”

    樊季说行,你看着来吧。按摩师果然开始施力,手从大椎穴一直顺着往下捋,按到樊季的后腰八髎穴,微微疼痛,却更舒服。背上的精油很多,慢慢流下来,给他的按摩床都弄湿了,他更感到燥热,迷迷糊糊地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上那双手的变化。

    樊季屁股蛋儿上的毛巾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精油沾湿了内裤,他更热了,控制不住地躁动,他渴望那手带给他的抚慰,不安地扭着。

    他手被不知道什么给捆住了,内裤被慢慢地往下扒,耳边是蛊惑又色情的声儿:“湿了,脱下来。”

    樊季猛地一机灵,努力扭过身子蹬着身后的人,那是云野,没有其他人只有云野:“你他妈要干嘛?”

    燥热、精油、免费服务、甚至一开始的酒店、策划,都在樊季那颗现在满是性本能的脑子里逐渐清晰。

    云野不轻不重地在他后背按摩着,或者说只是模仿着按摩的动作,今天晚上他有的是时间。大手从脖子摸到两侧肩胛骨,拂过深深凹进去的脊柱,在腰窝的位置流连到两瓣翘翘的厚厚的屁股:“对我的服务满意吗?”

    樊季极力克制着不出声儿,他不是傻子,知道他这不正常的反应是因为什么。他万没想到自己能被算计,一步步被算计得一点儿没糟践。

    云野扳着他的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一会儿还有性服务,也是免费的。”沾满精油的手在樊季屁股缝里划来划去,挑逗着屁眼儿。

    樊季可能想去挣扎,可做出来的动作却是抬起屁股就找那手,硬邦邦的鸡巴蹭着按摩床想寻找快感。他从没这么渴望被操过,最他妈悲剧的是脑子很清醒,这除了云野这混蛋,没别人能操他,他再坚持再牛逼,一会儿也一定会撅着屁股晃着腰求着他操。

    云野架起樊季的腰,伸出手去撸他的鸡巴,手上滑腻的精油撸起来特别方便,樊季什么也顾不上了,扬起脖子乖乖地让他撸,嘴里哼哼唧唧地开始呻吟:“快快点儿,唔我想射!”

    云野红了眼,想着自己傻逼似的听着这骚货被林成忆操自己却只能撸,停了手里的动作,把樊季扛进屋扔在床上。樊季这才看清楚,云野浑身一丝不挂,宽阔的胸膛像堵墙一样,身下的鸡巴怒挺着,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滴精油,这人即便是再让他恶心,这身子去让他看着都想射精。

    “樊大夫,云爷爷这身材你满意吗?”云野低头叼着他的乳头,抱起他的大腿就压在他身上,龟头顶在穴口:“想挨操吗?想让云爷爷大鸡巴操你吗?”

    樊季很清醒,特别清醒,他知道这傻逼设计他,可他现在浑身都浪起来了,鸡巴涨得要爆了,奶头被舔硬了,屁眼儿被龟头亲得痒痒的,这会儿别说是个硬挺好看的爷们儿了,就是牵条狗他都不知道能发生什么。

    “骚宝贝儿,要云爷爷大鸡巴吗?”云野龟头一顶一顶的,挺使劲,可没被扩张过的小屁眼儿吃不进去,被迫一下下轻轻嘬着,却一点儿都进不去。

    樊季快哭了,他扣着云野的屁股往前推,做着完全的无用功,却硬气地不说一句话,挺着胸用乳头去磨蹭云野的肉,分不清是纾解还是挑逗:“嗯嗯”

    云野一下都不用动,任他贴上来在自己身上蹭,鸡巴恶意地离开穴口,保持着硬到快贴到肚子上的姿势竖直地用柱身摩擦着樊季的蛋、会阴和屁眼儿,每一个来回都能听见他带着颤音的呻吟,云野捏着他的下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想挨操吗?想不想?”

    樊季点点头,好像怕他看不见似的,欠起身重重点点头,他想,他他妈想挨操快想疯了。

    云野张嘴就咬住他的下嘴唇,伸手把鸡巴往下按,握住了往樊季屁眼儿里顶进了一个龟头。没经过任何扩张的屁眼儿只是靠着云野鸡巴上的精油才吃进去一个头,樊季一个哆嗦,不知道是涨的还是爽的。

    “嘶操!真他妈紧啊,我的骚骚,你可真他妈紧。”云野一巴掌打在樊季乳头的部位,如果这要是个女的,准是一阵乳波儿。

    樊季觉得挺疼,他挺委屈的:“嗯啊紧,紧他妈还不好吗?”

    操你妈骚得简直不能忍,还是纯天然的骚。云野真想一鸡巴捅进去给他屁眼堵严实了,然后这样那样正正反反给他操个透,他又把鸡巴往里捅了一点儿:“看着老子,说!谁捅你屁眼儿呢?谁让你这么浪起来的?”

    樊季挺着屁股,一下一下试图去吃云野的鸡巴,可他真的吃不进去,他太紧了,那人还恶意地卡着他,成心让他不上不下,穴口涨得满满的,里边儿却是空虚的,他已经浑身是汗,心通通的跳,手里摸着精壮结实的肌肉,嘴里都是云野的味儿。他真的撑不住了。

    “云野,云野!云野我操你大爷!”樊季疯了一样扭着,已经顾不上云野在他身上干什么了,他不想要狗屁的爱抚,蛋用都没有的前戏,他只想要那根大鸡吧恨恨地插他。

    云野强忍着爆着青筋的大鸡巴的不断催促,铁了心要跟他扛到底,他又往前捅了一点儿,然后残忍地全抽出来:“听不懂,老子听不懂,说清楚!”

    樊季豁出去了,他毫无目的地在自己嘴能够着的地方亲着云野:“云野,云野操我!呜呜别他妈拔了。”

    云野埋在他脖子里,一沉腰就插进去了,慢慢地、狠狠地挺进,进一点儿樊季就浪叫一声,这挺进开拓的感觉太美妙,整根刚埋进去,樊季就哭着叫着射了云野一肚子。

    云野不停地亲着他,抬起他的头按在自己左边胸口;“骚宝贝儿,舔这。”

    樊季迷茫地睁开眼,看见云野胸前纹着一串看不懂的文字,他也不想管这是什么,听话地伸出舌头舔着那纹身。这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刺激了云野,他吼了一声一把给樊季按回床上,两只手扣着他的肩开始凿击,不再废话也不再有零碎儿的动作,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樊季被扣在云野怀里,这鹰崽子下半身通了电一样的动着,上半身还能稳稳地箍住樊季,他也顾不上调情的动作了,埋着头儿猛操:“宝贝儿,宝贝儿,云爷爷疼你。”

    云野觉得樊季可能是世界上最会夹的人了,他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插了也就十几分钟就有点儿撑不住了,可虽然时间短,却特别极致,反正这骚货现在也迷迷糊糊的,不怕他嫌自己快。云少爷更卖力气地扣紧樊季上半身,整个身子都赖在人身上,下边啪啪啪开始冲刺,就突然间无意识地一顶,他感觉樊季一下就过电似的开始抖,然后就是剧烈地挣扎,都快要挣脱他的束缚了:“云云野!操这儿操这儿!别他妈停,求你,求你了啊!!!”

    他下一刻就有点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因为他的鸡巴让樊季直肠里的肉都快给搅转圈儿了,那肠肉一下一下强有力地收缩,比起女人高潮时候阴道的收缩要阳刚多了,也爽多了,龟头似乎是操到了特别深的部位,碰触的瞬间樊季的里边就扭上了,这变态的性体验让云野再也不想控制,就着这劲儿就射了,射完了半天那骚货里边儿还都没消停。

    云野支起身子看着身下这个人,他脸特别红,一阵阵的粗喘带着胸膛起起伏伏,两颗乳头坚硬地立着,颤颤巍巍的,肚子上湿乎乎的一片,雪白的皮肤跟自己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蹂躏。云野捏捏他的脸蛋儿:“骚骚,干完今儿晚上,云爷爷带你回内蒙。”

    那啥!!!!什么叫修罗场啊?!

    1、蛋云大云二,照例不是很影响剧情(这里别怪云大,在他心里他弟弟操个人什么事儿都不算);

    2、云宝宝这张有点儿仓促,宝宝正写呢突然通知开会,没办法了,写过了就不想再改了;

    3、纹身不是樊主任名字,云野还不至于;

    4、下一更很狗血,没办法,云宝宝写出感情了,想让他进后宫只能狗血了;

    5、我爱你们宝贝儿们。

    ☆、5、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终)此情可待

    樊季彻底还阳到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根本记不住来他跟云野一共打了多少炮,也根本不愿意去想自己是怎么在他面前撅着屁股掰着屁眼儿求操的。

    樊季觉得自己不是个娘们儿,没必要因为彻底臣服于欲望就得悬梁跳井的,他确实也爽,云野别的方面也许很废物,可打炮绝壁是天才,手上随意一个小动作都能带起他一身的邪火。可他恨云野恨得牙根儿都痒痒,他恶心他。

    云野比樊季醒得还晚,高强度的体力活儿也给云小王爷累劈了,这人穿着衣服好看,脱光了也好看,操起来特别舒服,他没操够。云野笑吟吟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花瓜似的,没处好地儿,全是这骚货给啃的,这是得多他妈爱他啊,云野跟纯情少男似的欠起身儿给了樊季一个吻,自己觉得特别深情。

    樊季由着他亲,然后问他:“你爽了吗?”

    云野美滋滋地点点头:“爽死了,你真他妈是个极品。”

    “那是你滚还是我出去?”

    云野一愣,又看了看他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明白了,揪起樊季的头发靠近自己:“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人话?”樊季坦然地跟他对视。

    “看来云爷爷没给你操老实了啊?找死说一声。”云野知道自己也许并不单纯是生气,他心里堵得慌,不都说爱是做出来的吗?合着在骗傻逼,他们做了快一天了,可是爱呢?在他妈哪儿?

    “我找死了怎么着?死了都比让你这傻逼操好。”樊季对着云野的盛怒,一点儿都没退缩。

    云野扬手就想抽他,可愣是没下去手,这会儿电话又想了,是他的。他骂了一声操就接起电话,那边他哥有点儿不对劲儿:“云野,你在哪儿?”

    云野太了解他哥了,听他的语气老老实实地回答:“在海棠未眠,怎么了哥?”

    云战心一下就凉了,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僵:“云野,听哥说,你看看有没有地儿能躲起来,或者有路能跑吗?操!我他妈是傻逼吗?!云野别怕,你躲起来。”

    云野知道出事儿了,不然他哥不能这样,他这会儿反而比他哥冷静:“哥,你慢慢说,怎么操你妈!”

    云战那边听完这句话就再没声儿了,他疯了一样给他弟弟拨电话,永远是无法接通。

    云野看了看无服务的手机,飞快地寻觅了一圈敛齐樊季的衣服扔给他:“樊大夫,可能出事儿了,快穿好衣服。”说着自己也给自己在套衣服:“一会儿我看看这边有没有路能出去,我哥电话断了,但是肯定出事儿了,你跟着我,跟进了别丢了。”

    樊季穿着衣服,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无服务,也知道事儿不简单。云野穿好衣服拉着他就往外走,刚开开门就看着一伙儿重装迷彩的人顺着院子里的小路向他们门这边行进。云野飞快地关上门,锁上:“樊大夫,这他妈有点儿不妙”

    话没说完,门就被踹开了,连带着用身体堵着门的云野个趔趄退了好几步,差点儿摔地下。门外的雇佣兵两根手指头放在太阳穴上敬了个礼:“这里还有两个,也带走。”

    云野把樊季护在身后,骂了一声操你妈就往前冲,被带队的人一挡一踹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豆大豆大的汗珠往下流,内行打架踹人都是有的放矢地冲着内脏去的,云野这一下疼得他直接晕了。

    “啧是个废物,拖走。大厅集结。”

    樊季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儿真的发生了,还是在青川峡边上,可越是这样,恐怖分子才更穷凶极恶。无非是抵挡不住国际掮客的金钱诱惑,铤而走险,走投无路劫持人质谈条件,说起来简单,电影里这样的题材可能都老掉牙了,可真的见了会怎样?起码樊季是恐惧的,看着偌大的酒店大堂蹲满了抱着头瑟瑟发抖的人,他真是怕了,生死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这帮人的头头坐在皮质的大沙发上,西服革履绅士得不像话。

    他扫视了一下人群,指了指一个孕妇,肚子已经很显了:“就她吧,让她出去给我们递条子。”说完了就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温文尔雅的。

    一个带着毛线帽子全副武装的人走过去拽起孕妇,孕妇马上就开始尖叫,奋力地挣扎,纯属螳臂当车。雇佣兵粗暴地夹着她的胳膊往门的方向拖,人群还是蹲着发抖,谁都不敢抬头。

    经过樊季身边时,他喊着:“放开,她月份大了受不了。”

    雇佣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里仍然拽着孕妇,用冰凉冷硬的枪托磕着樊季的肩窝:“你在找死?”

    樊季的肩火辣辣的疼,他顾不上了。上高中的时候他有一次采访过越战老兵,印象特别深刻,那老兵说:你们也许觉得肚子被打烂了,把肠子塞进去继续冲锋是编出来的,其实人到了某个特定的场合,是会脑子一热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樊季此时此刻就是这样,他作为妇科医生的职业操守让他看不了别人虐待孕妇,话说出去的瞬间没有后悔也没有恐惧,就是豁出去了,一种死了也就死了的心态。

    “我去给你们送东西,替她。”

    西服革履的男人走过来,上下地看他:“她是个孕妇,出去很有杀伤力,你是什么东西?”

    樊季推推眼镜:“我是医生。”说完了又补了一句:“军医。”

    头头和身边的雇佣兵都愣了一下,然后他示意放了孕妇,顺手拍了拍樊季的肩膀,手劲儿很大,如果樊季不是挺着,说不定就跪下了:“医生,我佩服你的勇气,你成功了,你打开门,把这个盒子放在门口,然后乖乖进来。”说着他凑近樊季:“这盒子里也许是炸弹也说不定。”

    樊季接过盒子就往外走,这一刻他在想,如果那些牺牲了的英雄有再选一次的机会,也许他们会退缩,可既然已经做了,他就不打算后退。推开门,门外更让他惊惧,一水儿的迷彩服,全是军人,黑漆漆的枪口就这么对着他,他颤抖着把盒子放在门口,那会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退回去关上门。

    林成忆站在队伍里就这么看着他,眼睁睁看着他出来又进去,牙都快咬碎了,他看着云战,赤裸裸的仇恨的眼神:“云!战!”

    樊季进去以后,雇佣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冲着头目喊:“土狼,医生回来了。”完了又对樊季说:“医生,你是真勇敢还是傻呢?”

    土狼抽着烟,指了指樊季,拿他去跟中国军队谈,好好招待我们的重要筹码。

    樊季一共送了三次盒子,又拿回了三个盒子,最后两边人说好,释放一半儿的人质,继续谈条件,雇佣兵的条件很简单,拿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安全地离开。所有的老人妇女和孩子都出去了,土狼拍拍沙发让樊季坐下:“医生,你可不能走,你是我的保命符。”

    “放了他们,我一个人留下。”樊季索性不管不顾了。

    “哈哈,你好像还不够资格,医生。”

    “我留下,把他们都放了。”那边传来虚弱的声儿,樊季冒了一身冷汗,云野那傻逼醒了?他什么时候醒的?自己根本顾不上他。

    云野高大的身子刚站起来就被一脚踹跪下了,他迅速换了个姿势蹲下:“我一个人留下,对你们有好处。”

    土狼精神了,示意给云野带过来,漫不经心似的打量他:“你又是什么东西?”

    樊季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站起来过去就是一巴掌抽在云野脸上:“傻逼,废物,闭嘴吧。”

    云野顶了顶腮帮子,没理樊季继续说:“云爷爷留这儿你们才有命出中国。”

    樊季弄死他的心都有了,这傻逼!

    雇佣兵又是一拳揍在他肚子上,给云野打得弯着腰抱着肚子起不来:“小子,挺牛啊。”

    云野抬起下垂眼,一股子霸气:“老子牛逼惯了,改不了。”

    又要挨上一拳的时候土狼喊停了,他站在云野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你什么身份?想我放人,你有没有资格。”

    云野一笑:“内蒙云家,够资格吗?”

    土狼愣了,显然出乎意料,他透着一股子兴奋:“证据?”

    云野撕开衬衫,露出左边胸口的家族纹身:“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乌兰纹身。”那纹身上有樊季留下的吻痕,可依然清晰得刺眼。

    土狼哈哈大笑,笑得都脱型儿了:“真好!真好,云家的人在,我们能大大方方走出去不是吗?”

    “行了,放人吧,云爷爷不走。”云野直勾勾地盯着樊季:“如果云爷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你们家人,都他妈得被分尸,记住了。”

    樊季觉得这两句话的功夫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云野是在保护他?在保护地上蹲着的那些人质?他能吗?眼前这人真的是那个臭不要脸的下作的混蛋吗?他留在这儿会怎么样?会不会死?这傻逼死了算是大快人心吧,可他为什么那么害怕再也看不见他?在真正的生与死面前,什么他妈的情感纠缠都微不足道了。

    云野扣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跟他额头撞上额头,樊季疼都直哆嗦,眼泪都掉下来了,也许是疼的,也许是别的:“傻逼,你是个废物,你留着能干嘛?傻逼!”

    云野顶着他的头,用很小的声儿在跟他说:“樊大夫,你这小身板儿只适合挨操,这种事交给云爷爷吧。”

    樊季一下一下顶着云野的头:“傻逼!别死。”

    云野笑了:“你担心我?亲我一口我就不死。”

    那边的人都被放出去了,土狼淫笑着:“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云野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放医生出去,你就可以找外边谈条件了。”

    这边儿的大兵推着樊季往外走,云野抓起手边儿的花瓶就砸过去:“你他妈手放干净点儿。”说完冲着樊季一个飞吻:“老子要是活着,你就等着吧。”

    樊季出来的时候甚至都忘了害怕,他就这么行尸走肉一样地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被人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他骨头都要碎了。林成忆顾不上后边黑压压一片人这么看着,狠狠地亲着樊季,这吻是粗暴短暂的,亲完了他给樊季往后一推就冲出去了。

    樊季也许是吓傻了,也许是心疼了,他没了魂儿一样摊在谁身上,耳边一阵阵的枪声和杂乱都好像听不见了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都缓不过来,直到他再次被抱紧,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搅着、嘬着,甚至是咬着,一阵阵的疼让樊季清醒,亲他的人是郑阳。像是要吃了他一样的亲他:“樊主任,樊季,你他妈是不是找死?老子要弄死你。”郑阳哭了。

    樊季哆哆嗦嗦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流,他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冲到他身边,扣着他的头亲了他的嘴,舌头卷了一下就退出来,什么话都没说就飞快地跑走了。边儿上不少人,全看傻了。

    樊季嘴唇都破了,那个人,好像是林成念。

    郑阳抹着眼泪:“樊主任,我带你走。”

    樊季眼睛都哭肿了,攥着他的手就不撒开了:“郑阳?真的是你?”

    郑阳又捧起他的脸亲:“是我是我,我来晚了樊主任,先回去。”说着好像又想起什么:“云野那傻逼好像伤得不轻,林大去现场抢救了,最好能死了!操”

    樊季心里咯噔一下,他不能不担心云野死活,他不能死,他真的不能就这么死了!

    哎别diss宝宝别diss宝宝别diss宝宝,宝宝知道这章很傻逼。

    突然觉得宝宝说的狗血跟你们理解的狗血可能不太一样还有就是到底什么叫修罗场,没人告诉我!

    写了10W字,第一颗肉蛋!上一个标题和这个标题中间的一段肉,写这章了就太多了,又不想再来个没标题,3000字的蛋啊~

    ☆、6、樊主任也是人,也有脆弱的小模样儿

    樊季手脚不听使唤,是郑阳半抱半拖给弄上车的,人其实就是这样,生死关头也许真的能豁出去,可风平浪静以后面对的只是自己的脆弱和怯懦。

    郑阳身上的温度和味儿让他稍微安心,回到自己宿舍时候,好像是被抱上床的,棉被严严实实地捂着,他跟个木偶一样听之任之。

    郑阳坐床边儿上守着他,看着他那样儿心里又急又气还心疼,好好的一场千里送鸡巴就这么泡汤了,最可恨的是这人还被折磨成这样了。郑少爷没伺候过人,陪着坐了半天才想起来给樊季倒杯水递到嘴边想喂他:“樊主任,咱先喝点儿水。”

    樊季被他这一声突然吓了一跳似的,惊恐地看着他不错眼珠,半天才颤颤巍巍地说话:“郑阳?真的是郑阳吗?”

    这哪儿还是平时那个装逼嘴毒的老骚货啊,跟让人伤害了的小猫小狗似的,惨极了。

    都他妈逼赖自己,跟他置什么气啊,要不怎么能眼睁睁看他来这儿破地儿受洋罪啊。郑阳摸着他的脸:“是我,樊主任,是郑阳,我在这儿呢,你甭怕啊,这就带你回去,咱他妈再也不下基层了啊。”

    樊季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坐直了用手撑着脑袋,眼泪哗哗的:“你们放了我吧成吗?我他妈受够了,真他妈够了。”

    郑阳听了这话可堵心,看他哭了有点儿惊了,都不敢碰他,生怕一不下心更刺激他,伸着手没着没落的不知所措:“樊主任,樊主任你别哭啊,这他妈只是个意外。”

    樊季就跟没听见一样:“放了我吧,我他妈谢谢你们了,你们他妈图我什么啊?图什么。”他就一直哭。

    搁任何一个别的老爷们儿这么呜呜哭郑阳都能烦死,可这会儿他真想跟他抱着一块儿哭,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傻逼了,应该说就是个傻逼,这老骚货凭什么还这么苦大仇深的?他的委屈找谁说去?他没矫情或者说专一到只对着樊季发情,这人不在的时候对着漂亮风骚的男男女女他鸡巴照样硬,也不是没操过特棒的逼和屁眼儿,要论长相,好看的多了去了。

    可脑子里总有个他,吃饭的时候会想樊主任不吃葱,亲近大自然的时候会想樊主任怕虫子,睡觉的时候会想樊主任喜欢夹着被子,跟人上床的时候想的就更多了。

    给他逼到这份儿上的人,求着他松开手,玩儿蛋去吧。郑阳索性由着他哭够了,他再不承认心里也明白,樊季在他心里跟别人不一样,他想要星星就不给摘月亮,可他想走就没门儿了。

    哭差不多了,樊季也平静多了,他其实累得都不行了,可一合上眼就心惊肉跳的,还不如瞪着眼睛坐着踏实。郑阳给他后边垫了个枕头,他就这么坐着。樊季皮肤属于敏感型,还特别嫩,大哭了一场以后眼睛肿得跟桃儿似的,脸煞白煞白的,目光挺茫然的,坐在那儿跟林黛玉似的,可怜见的还透着脆弱。

    光这么看着郑阳就有点儿硬,这会儿如果给他压着操,一准儿表情能更惨,眼泪肯定能出来,让人想更残忍地蹂躏他…他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真混蛋。

    这会儿,门被一把推开了,樊季吓了一跳,门口是林家这兄弟俩,一个穿着军用背心儿和只能过大腿根儿的短裤,一个白大褂都没脱,星星点点的血迹很刺眼。樊季巴巴地看着他俩,鼻子一酸眼一热又掉眼泪了,他这辈子活了三十多年加起来流的眼泪也没这一会儿多,不过也是,他也没差点儿要死过。

    林成念看见他这样实在有点儿不知所措,心疼得什么似的,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开始刷混蛋:“一副欠操的样儿干嘛呢?!”话说出去他就是一声操,想给自己嘴撕烂了。郑阳瞪他,心想这是吃了多少屎才能一张嘴就喷粪。林成念走过去,手撑在樊季两边,皱着眉头看着他:“眼睛怎么了这是?别哭了一老爷们儿,行了行了难看死了。”

    郑阳推他:“操,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云野那傻逼死了吗?”

    林成念恨得咬牙切齿:“老子在,死不了!我他妈是真想弄死他!”

    樊季这会儿不哭了,使劲儿睁着眼睛看着林大,嘴翕动着,欲言又止,林成念心里烦,看着他这明显是关心云野死活的样儿就更烦了:“都说了死不了了,别哭丧了,老子给他输了400cc血你他妈也没见着心疼我怎么?”

    云野这傻逼,一次两次地动他的人,还差点儿给樊季的命赔进去,他这次来就想弄死他。可真的对着躺手术台上要不行了的云野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本能地就是要救活他,AB血型奇缺,他撸着胳膊自己上,400cc一抽走,开始时候是血液加快循环以后的亢奋,随着手术的深入,他有点儿撑不住了。出来的时候看见一直守着的云战,林成念跟他擦肩而过骂他傻逼。

    林成念扯下白大褂就往卫生间走:“我他妈真多余。”

    郑阳斜楞他一眼嘟囔一句真能装孙子,然后看着进来一直没说话的林成忆。上次他压着樊季施暴的事儿一想起来他就后怕,郑阳对他戒备着,跟护犊子似的给樊季护起来:“二哥,你怎么来了?”

    林成忆一步一步冲着樊季走过去,郑阳跟个刺猬一样乍起来,上去就挡在林二前边:“二哥!你他妈要干嘛呀?这会儿别刺激他。”

    林成忆说:“别把他当娘们儿。”

    郑阳一懵,林成忆已经走到樊季跟前,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亲着他头顶的发璇儿:“哭吧,哭完忘了今天。”

    樊季一下下用头顶着林成忆刚硬的胸膛,呜呜地哭,他太需要宣泄情绪了,是第一次直接面对生与死,或者是云野给他的震撼和刺激,甚至是自己这他妈完全由不得自己的人生路。

    郑阳沉着脸看着他们俩,一下就明白了,他是干了多傻逼的事儿给樊季放宁夏来了。这会儿林成念光着膀子出来了,一看他弟搂着樊季,樊季埋他弟怀里哭,张嘴就是一声我操! 幸亏这会儿有人敲门,不然林成念可能控制不住给这俩抱一起的傻逼一人抽一顿。一个之前还为了别人生无可恋,另外那个被玩儿得像一块破布,这会儿这是他妈在逗他?

    郑阳开开门,站着的人是云战,云战完全没把他想杀人的眼神儿放在眼里,只冲着樊季说:“樊主任,单独谈谈。”

    “谈你妈逼!”先开骂的竟然是林成忆。

    剑拔弩张的,樊季却答应了,他得承认,比起其他的乱七八糟事儿,他想知道云野到底怎么样了。

    林成念从云战身边过的时候,手已经戳到他鼻尖了:“姓云的,没完!”

    云战也说了一句话:“我还是得谢谢你。”

    樊季强撑着站起来,不愿意用弱者的姿态对着云战,他开门见山:“云野怎么样了?”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矫情的,一直不待见云野这个人,讨厌他身上那种明明肚子里什么货都没有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劲儿,把二世祖的嘴脸诠释得淋漓尽致的,更恨他使手段算计他,这个人原本在他这儿一文不值,可他现在不能不在意云野的生死。

    “已经转移回京了,林成念要不在,他也许就完了。”云战接着说:“他让我告诉你,他死不了就还要继续操你。”

    樊季听完以后特平静,摇摇头:“我受不了我认识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没别的了。”

    云战突然觉得这看着文绉绉假模假式的人是挺不一样的:“我话带到了,你要想他消停了,就只能盼着他死了。”说完推门儿走了。

    他们说话功夫不长,门口还是挺精彩纷呈的。这楼安排的全是337医疗小组的人,人其实没几个,平时就算光着出门都不怕见着人,这会儿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一起出事儿那几个倒霉孩子吃喝拉撒都专人伺候着,京城那边还派了心理治疗,外加上一波一波慰问的,探望的,小楼热闹极了。

    但怎么也没樊主任门口这儿热闹。三位人高腿长的大少爷堵着门口,除了郑阳是正常人的着装,那俩就别提了,尤其林成念,坦荡荡地光着膀子。当时混乱的时候,仨人轮流啃樊季这件事儿也许还能没那么大杀伤力,可现在尘埃落定了,一颗颗八卦的心破除一切恐惧和紧张,蠢蠢欲动。

    三个人也闹心着呢,各怀鬼胎,谁都不愿意跟谁说话,弄得整个楼道都特压抑。

    云战推开门的时候都有点儿没适应过来,皱皱眉:“你们还是注意点儿。”说完要走。可明显他想就这么走了不容易。郑阳叼着烟痞了痞气地挡着他:“战哥,云队,哥们儿也崇拜了你好几年了,怎么不道你这脸和心都让狗吃了啊?”

    云战面无表情的:“换个地儿说吧。”

    林成念向来不管不顾混不吝,指着云战就开始:“换你妈逼啊,给老子支走了又打算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啊?”

    云战也没生气,他觉得挺可笑的,没搭理这俩,回头看林成忆:“野狼,还没说话呢。”

    林成忆就仨字儿:“你不配。”

    云战呵呵一笑:“你们觉得我弟是偷鸡摸狗,碰了你们人了?你们自己能好到哪儿去?他是自愿跟你们吗?你们那点儿逼事儿当谁不知道。”

    一句话戳心窝子。

    当天晚上是郑阳陪着樊季睡的,樊季自己选的,林成念当时砸门就走了。樊季这会儿也不在乎他生气,他跟谁都不能跟林成念一屋呆着,他听不得任何一句夹枪带炮的话,平时听他骂骂咧咧惯了无所谓,可现在他听不了。

    郑阳可算体会了一把古代深宫怨偶被翻牌子的心情,他哼着小调儿给樊季拿毛巾擦脸,百度了一下然后用毛巾沾了凉水给他敷眼睛,然后从后边搂着他睡。这事儿挺两面性的,郑阳搂着他的时候还美着呢,一会儿就闹心了,肉蹭肉的,他硬了,这你妈想不硬很难。

    樊季下意识地挪了挪,郑阳赶紧箍住他:“别别动,我管得住,你你睡着了我去撸两下就出来了。”

    樊季屁股后边隔着两条内裤被结结实实地顶着,坚硬、火热,杀气腾腾。他平静地开口:“你管不住,我来吧。”说着他要转身上手撸,郑阳一把按住他,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衣服捻着樊季的乳头,另一只手箍着樊季的腰腹,下半身做着挺胯送腰的动作。他确实管不住,他只渴望用这副身体宣泄自己的性欲,只有这样才能淋漓尽致。

    郑阳亲着樊季的后脖子,说话的时候嘴唇都不舍得离开,含含糊糊的:“樊主任,宝贝儿,我他妈是禽兽。”

    樊季闭着眼睛由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做。”

    郑阳扒着他内裤:“不做,不做,用腿,用腿就行了,你就躺着,我射完了就不折腾你了。”他掀起樊季一条大腿,扶着鸡巴放进去再把腿撂下,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往下躺了躺就开始前前后后摩擦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樊主任,腿加紧。你腿真他妈长。”粗长暴戾的鸡巴在两条大腿缝儿里以射精为目的抽插着,龟头偶尔会戳进樊季软软的蛋囊里一点儿,柱身磨蹭着男人敏感的会阴,阴毛扎进紧闭的臀缝里。弹翘又厚实的屁股蛋儿被撞得起了一波波肉浪,郑阳看红了眼,腾出一只手大把大把地抓在手里揉着,鸡巴恶意地抽出大部分,龟头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小屁眼儿,樊季跟惊弓之鸟似的反手去推他:“别郑阳今天别。”

    郑阳撕咬着他的脖子、肩膀,泄愤似的狠操着大腿:“骚腿真长!往后,往后用屁股顶我!”他也想快点儿射,顶胯的动作更猛。

    樊季配合着郑阳的动作往后顶屁股,腿尽可能地加紧,没多会儿大腿里就一阵热乎乎的触感,郑阳射了。他大口地喘气,疯狂地亲樊季,嘬着他的脖子侧面留下吻痕:“樊主任,你想干嘛老子都答应,可你要走我就弄死你。”

    林成念跟着林成忆到了给他和郑阳单独安排的宿舍,进了门儿以后他靠坐在沙发背儿上,从烟盒里叼出一支烟点上,顺手又扔给他弟弟一支,俩人默默地抽着:“解释解释刚才怎么回事儿吧。”林成念假装漫不经心地问,语气却像发现了自己媳妇儿跟别人偷情。

    林成忆把烟灭了,回答他哥:“不需要。”

    林成念玩儿深沉过不了一分钟就怒了,一脚给跟前儿的茶几踹老远:“你个臭傻逼,你不喜欢田清明那贱货吗?你招樊季干嘛?你招他干吗?”

    林成忆可能看他发疯早习惯了,继续沉默着。林成念拿他一点儿辄没有,从小就是,爆脾气永远赢不了软棉花。他自己都没觉出来说出来的话带着期待和一丝讨好:“老二,那什么,爸爸给田清明办转学了,进了我们系了,就是他不用跟着爸了。”

    林成忆完全没反应,他点点头:“挺好的,他有这才华。”然后他才正经地看着他哥说:“哥,我傻逼了好几年了,不想再傻逼下去了,你管不了我。”

    林成念握着拳头眯着看着他:“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不退出,我提醒你一句,你防我不如防林正。”

    樊季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睁眼,他当然不知道郑阳给他动了手脚,不然他根本没法睡。睡饱了以后有点儿原地满血复活的意思了,身边的人也换成了林成念。

    樊季发现自己窝在林成念怀里,一副被保护的姿态,他有点儿不自在,扭着往外想挪挪,对上那双黑漆漆好看的眼睛。林成念看着他,说了声:“终于醒了”似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里边儿。

    樊季机械地点点头。

    “醒了就起来吧,去洗澡。”说完了他凑过去闻了闻:“啧你这味儿赶上鲮鱼罐头了,操。”

    樊季恼火地瞪着一直跟着他进了浴室的林成念指了指门:“你出去行吗?”

    林成念迅速亲了他一口然后靠在水池子边上:“不行,我得看着你,你现在这体格儿,保不齐就晕浴室里了。”

    樊季再林成念的保护下洗完了澡,他凑近镜子,顺手去够剃须刀,林成念按着他坐在椅子上,拿起剃须水均匀抹在他脸上,修长的手指撕开剃须刀的包装开始给樊季刮胡子。他的动作跟他说话完全不一样,没有粗鲁和暴躁,那好看得不像话的手攥着廉价普通的一次性剃须刀温柔又细致地给樊季刮脸,表情也特别认真,视线跟着手的动作分毫没有走神儿,平和的鼻息偶尔喷在樊季的脸上。

    樊季透过镜子看着给自己刮胡子的林成念,那一抹低垂的眉眼静好,眼睛又开始发酸。如果他们一个两个的能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跟他好,哪怕只是约个炮,那他妈该有多好。

    必须得承认林成念技术很棒,他真没伺候过别人,可这种小活儿难不倒一个外科医生。刮完脸樊季才有了几分人模样,他明显瘦了,脸色一点儿红润都没有,更白了。

    “樊主任,你想做做爱吗?”林成念脸似乎是有点儿发红。

    樊季懵逼地看着他。

    “操!那不是说做爱能减压吗?”林成念冲他嚷嚷。

    樊季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要是这傻逼不出声儿不说话就好了。

    林成念张嘴就想说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这次他忍住了:“你,你好赖不懂啊?甭装逼了,想就说,少爷不会不给你这个脸的。”

    樊季仰着头靠在床头,特别无力:“我真的很累,别闹了行吗?”

    林成忆又要出任务了,违反纪律来看了樊季一眼,多余的动作没有,只是塞给他一枚刻着他名字的军牌和一句:我好久都见不到你,别忘了我。樊季点点头,他忘不了,青川峡的一切一切都会刻在他脑子里。他经历了一次生死,也经历了一次别人的生死,总会起变化。原来的樊季也许是装逼装深沉,特殊的经历后,情绪会沉淀,心智也会成熟,他开始明白,怨天尤人蛋用也不会有,他的人生还是要靠他自己掌握。

    1、下一更我们扬扬就回来了,对了,还有个炮灰要露个面儿;

    2、宝宝喜欢和你们互动,真的,如果不是海棠抽风,每条我都会回复;

    3、不入V,不求上榜,正文永远4000+,宝宝其实不求别的,看那么多人雷NP也挺无奈的,希望有同好而已,所以特别珍惜有实质内容的评论,也特别感动;

    4、说真的,大宝宝给樊主任刮胡子,是我特别动容的一种相处方式,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同感,如果没有,那就是我写得不行;

    5,、宝宝爱你们!

    ☆、7、扬扬一个酒吧壁咚害樊主任被人盯上了

    直到进了家门儿,林成念和郑阳才松了口气。林大急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得走,云野那边的情况,因为他是第一手,所以得过去。正要出门就看着郑阳在发骚,光着膀子一脸期待,他心里特别不舒服又不能怎么样。

    游戏规矩一开始就默认了,想改,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郑阳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跟樊季独处了,想着这会儿应该不至于再不让操了,这心里就开始痒痒,鸡巴就开始翘。趁着樊季洗澡,他给上衣扒了,皮带扯了拉链拉开露着内裤边缘跟一片性感的体毛。郑阳一直觉得其实樊季挺色的,卖弄色相这种事管用。他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一条搭在沙发背上,摆了半天摆出一个自己觉得性感到不能行的牛逼姿势,觉得自己给自己都撩了。边儿上秦姐看得都他妈流水儿涨奶了,奈何郑阳压根儿都没瞧她一眼。

    樊季洗完澡出来就看着眼前男色撩人,那胸那腹肌、长胳膊长腿儿,骚气的姿势和眼神儿,不去当红牌都糟践了。他一个同性恋,看了就移不开眼睛。俩人噼里啪啦地互通荷尔蒙,颇有点儿一触即发的意思。

    破坏气氛的永远是万恶的电话铃儿,郑阳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赶紧坐正了身子,骂了好几声我操,清清嗓子才接了电话:“歪,彭叔,请吩咐。”

    屋子里特安静,彭康年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臭小子,不自觉,怎么没跟着念念过来?”

    郑阳嘿嘿笑了两声:“彭叔,我不想我妈了嘛,我刚到家,正说陪我妈看会儿电视呢。再说了,也暂时用不上我不是?”

    彭院长叹了口气开始谆谆善诱:“阳阳啊,叔叔知道你孝顺,你妈上个月去非洲之前还特意嘱咐我多看着你点儿,说她一走半年的就是不放心你。你姥爷是我恩师,我怎么也得把你带成材了。”

    郑阳觉得这脸打得啪啪疼,他一巴掌拍自己脑门儿上一劲儿骂自己傻逼,嘴上更乖了:“是是,彭叔,您对我最好了,我收拾收拾这就过去行吗?我正好也特想您。”

    彭院长老怀为安了还是絮絮叨叨:“阳阳,彭叔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心性我清楚,骨子里是特别好的孩子,而且我一直坚信,世代悬壶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都天生就有一颗仁心,你和念念都是我们的希望”

    郑阳和他的小鸡鸡老老实实敢怒不敢言听着彭院长教诲,同时垂头丧气,在彭院长又开始说起当年他姥爷怎么教导自己的时候郑阳终于爆发了:“亲叔,我这就过去,想死您了,一会儿见!”

    扔了电话,他看着似笑非笑的樊季,三下两下窜过去,从后边拥着樊季推门进屋就开始亲他脖子顶他屁股,深深吸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儿,顺手给自己裤子蹬下去还扒了樊季的浴巾,他扳过樊季的脸就使劲儿亲,逮哪儿亲哪儿,手从上到下在他身上摸:“樊主任,来不及全套了,先蹭一炮儿吧,嗯?”

    说着,他一屁股坐床上,猛地伸手给樊季拉着岔开腿做自己身上,鸡巴蹭着鸡巴:“樊主任,把腿盘我腰上,搂着我脖子。”

    樊季给蹭出一身火,老老实实摆好姿势,垂着眼睛看郑阳。两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火辣辣地对视,郑阳伸着脖子就撞上樊季的嘴,霸道地顶进舌头,卷着樊季的舌头疯狂地亲着,狠狠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气喘吁吁地说:“伸手,抽屉里有润滑液。”

    樊季一手标着他脖子侧着身子去够润滑剂,郑阳红着眼舔着他眼前的乳头,一下下用舌尖逗着立起来的乳头,樊季推他:“别他妈舔了。”

    郑阳坏笑着咬他乳头,不轻不重地抻来抻去:“哟,等不及啦?今天没工夫插你的小骚洞了,等回来的,回来让你的小洞吃点儿山珍海味。”

    从樊季手里接过润滑剂,他眼睛一直盯着樊季那红扑扑的脸,张嘴咬开润滑剂的盖儿,反过来让里边的液体往下流,流到俩人磨磨蹭蹭的鸡巴上、阴毛上,顺着缝隙流到地上。

    郑阳一手扣着樊季的腰给他固定瓷实了,另一只包住两根直挺挺、湿淋淋的肉棒子,借着润滑剂来回地撸。

    真他妈舒服郑阳仰着头享受,低着头啃他锁骨,跟小狗啃骨头似的,明明没有几钱儿肉可就舍不得撒嘴:“我最骚的樊主任,手拿下来,一起。”

    樊季被弄得爽死了,他用手跟郑阳的手一起蹭着两根鸡巴,色情地拿自己嫩滑的龟头和小巧的马眼儿去磨蹭郑阳的棒子、龟头,郑阳爽得直哼哼,低骂了一声臭流氓,索性撤出手,把两根鸡巴交给樊季,自己伸到后边儿去插樊季的屁眼儿,润滑剂跟不要钱似的用,后边早已经湿乎乎的,一根手指头轻轻松松进去了,樊季爽得绷起身子,乳头正好送到郑阳嘴边儿,被又舔又嘬。

    樊季就着郑阳插屁眼儿的节奏撸着、蹭着俩人的鸡巴,俩人贴在一起扭着,辅助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两根鸡巴发疯。郑阳时间紧,一切奔着直接爽去的,随着前列腺的位置被捅到,樊季像被电了一样全身绷紧了,手也顾不上继续搓俩人的肉棒子了。郑阳的鸡巴敏感地感受到樊季那根的变化,他抽出插在屁眼儿里的手,狠狠地把俩人的棒子贴近再贴近,一个用力的撸动,两股精液喷在一起,不知道谁的,喷在俩人下巴上。

    林大和郑阳万没想到自己去了医院就被按下了,说是故宫底下开放了一个研究室,彭院长特别开恩让他们两个也跟着去见识见识。俩人都惦记着家里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樊季,可实在不可能错过这机会,要知道,庞大的故宫并不只是你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纵然是林成念和郑阳对于保密工作也不敢怠慢,他们手机都不能带进去。

    不放心樊主任啊,好在齐扬马上就进京城了。这崽子毛儿虽然还不齐,可护着樊季绰绰有余。

    樊季第二天一早就准时上班去了,进了办公楼就傻眼了。院里给他准备了一个不能算不隆重的欢迎仪式,四个漂亮的护士举着两面大锦旗对着他笑,他还受到夹道儿欢迎的礼遇。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好多人喜欢大排场,确实挺膨胀的,他接过一大捧花,跟同事们逐一点头回了办公室,听说彭院长找他。

    樊季每次见彭康年其实都是忐忑的,他先是对着镜子认真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的地儿,这才披好了白大褂别好胸牌往院长办公室去了,敲门前还又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彭院长今天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奇怪,樊季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端端正正地站着,恭敬地开口:“院长,您找我。”

    彭康年站起来了,走到樊季身边,毫不掩饰地打量他,然后拍拍他肩膀:“小樊,青川峡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好,给咱们总院长了脸。”

    樊季摇摇头:“院长,我只是愚勇,真正救人的是云少爷。”

    彭康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回办公桌坐在他对面,继续跟他聊着青川峡的事儿,可樊季就看出来了,他主要目的不在这儿,而且看自己就跟没见过似的。他这会儿心里特别不踏实,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破事儿全他妈遮不住了。

    “小樊啊,听说你父亲在3403治疗?”彭院长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樊季一下就精神紧绷了,下意识地充满了防备,看彭院长的眼神都不那么恭敬了,他点点头:“是。”

    彭院长居然也有点儿不自然,拿起缸子喝了口水:“3403那边条件好,可治疗还是比不上咱们院,你可以考虑给你父亲接这边儿来。”

    樊季想不到彭康年跟他这么说,也特别想说这事儿他说了不算,只是337的院长,又是林成念跟郑阳亲近的长辈,知道他爸的事儿不稀奇,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尤其彭院长看他的眼神儿。

    彭康年能坐到这个位置,只是专业技术水平高是不够的,他叹了口气:“行了,这事儿我来办,你这次算突出表现,院里会解决你的困难。去忙吧。”

    樊季虽然明白不过来,可还是点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彭院长又叫住他,说了一句:“好好干,孩子。”

    樊季心神不定地出了院长办公室,往回走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的穿着军装的第四军医大的学生。在337这很常见,他也就没在意,可其中一个学生叫住他:“您是樊主任吧?”

    樊季回头看他,一看就有点儿挪不开眼睛,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不高不矮,身材匀称,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穿着军装笔管条直的,却似乎流露出一丝的媚态,这一点儿微不可查的劲儿,樊季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搁他原来就是一种想去压的冲动。这些他都无所谓,可这人跟他是有几分相似的,即便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这副外表是自己升级版。

    “樊主任,最近老听见您名字了,您好,我是田清明。”那人大大方方地冲樊季笑着伸出右手。

    樊季恍然大悟,这就是田清明。从一开始他被林成忆拽进包房里被轮着操,到后来在林家的别墅里被那傻逼操坏了,都只是因为有那么点儿像。他想起郑阳第一眼见他说过他没有田清明好看,想起林成忆在青川峡操他的时候也说过自己没他年轻没他好看。他得承认他怨恨这个叫田清明的,没有他,一切都不是现在这鸡巴样儿。樊季不想知道这人跟林成忆和他爸之间的破事儿,也知道他这一切的丧跟田清明没直接关系,可他烦他。

    樊季还是伸出手轻轻跟他握了一下,抬腿就走了。

    田清明看着他走远,冷笑。

    这天樊季陪完他爸回家都准备躺下睡了,有人来电话,显示齐扬。樊季深呼一口气,这该来的总得来。

    “喂。”

    那边很乱,樊季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儿,声色犬马,无非如此。

    电话那边有人正扯着嗓子对着话筒喊:“歪!歪?听得见吗?”

    震得耳朵受罪,樊季索性按了免提:“能听见。”

    “歪!您是樊主任吧?齐哥有点儿高,死活让您接,我们我们劝不了,得烦劳您跑一趟了。”说话的小年轻特别客气,好像还挺着急的:“哥,您说什么也得过来趟,我们真弄不走,您当做做好人吧。”

    樊季挂了电话就觉得很操蛋,想踏实踏实怎么就这么难。那酒吧他知道,在三里屯,叫“藕”,特别有名一地儿,不光玩家,大批大批的文青也爱去,这酒吧名儿据说很吸粉,藕——意思是爱无永恒,偶有例外。

    樊季套好衣服开开门看着停着的那辆军车,心里给齐公子跟林成念祖宗都骂上了!这有车不敢开,军车现在严管,他知道管不到他头上,可真往藕门口一停绝逼就不是件好事儿了,他得打车去三里屯,操!

    樊季到了藕门口,拿出手机就打电话,没人接,正他妈烦着呢,就看见俩小年轻儿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四处张望,看着门口就他一人立马迎过去叫着樊主任,给他往里让。这酒吧再文艺也他妈是酒吧,音乐照样儿劲爆,灯光照样昏暗。他跟着往里没走几步就看见前边有人冲他扑过来,一把兜着他屁股给他抱起来了。

    “操!”樊季下意识拿腿勾紧了那人,耳朵边儿上尽是口哨声和起哄声。

    齐扬两条胳膊兜好了他的屁股,抱着走了两步就给他压墙上了,仰着头就亲他,嘴里还叫着叔叔。

    樊季这会儿特希望能停电,这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个普通酒吧里,男男女女都有的,他一个30多岁的男人被人这么弄,他脸都没地儿放了。他挣扎着,闭着嘴不让齐扬亲,使劲儿往下坠想从他怀里下来,可那崽子比他结实比他劲儿大,死活不撒手给他顶墙上使劲儿撬他的嘴。齐扬身上和嘴里全是酒味儿和烟草味儿,樊季向来喜欢,他最终被舌头顶进去,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齐扬可算亲够了,借着墙的支撑力给他屁股箍在自己环抱在一起的胳膊上半坐着,他紧紧贴着樊季,扬起脸把下巴支在樊季胸口,眼神是明显喝了酒以后的涣散,气喘吁吁地撒娇:“叔叔叔叔,扬扬回来了,你还想的起来扬扬吗?”

    樊季看着这小王八蛋强有力的肌肉和不是人的力气,以及卖萌的表情和涣散眼神儿里的失落,竟然有那么点儿自责,他其实真没工夫去想齐扬,他只能说:“能先放下来吗?”

    齐扬使劲儿摇头,歪着脑袋在樊季胸前蹭:“不放!”然后他扬起脖子凑到樊季耳朵边儿上:“叔叔,这儿有我的包房,我抱你过去喂你吃大鸡巴。”

    “哎我操!霁少,刚齐家的抱着那个够骚的,可怎么看有点儿眼熟?”这边儿大卡座里一人给中间一位上烟,意犹未尽地盯着被齐扬抱走的樊季。

    被叫霁少的人接了烟,边上儿的女伴儿给他点上,他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抽着,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儿妞儿的肩膀上绕着她的长发玩儿:“樊季。”

    “啊?我操,樊季不是之前跟您抢人那个瞎逼吗?”

    王霁尧一笑,没说话。

    边儿上断断续续有人开始说:“谁啊?真骚啊?看着挺带劲。”

    “我操你不道啊?就”这人突然压低了声儿:“就上次李家那小公子看上的一穷逼,死乞白赖非上赶着。”

    “啊?李家的?就霁少之前死追的那位?是下边的吧。”

    “操,知道就得了。”

    樊季从前还能压人的时候有那么一次在时辰那儿被一漂亮有钱的零给看上了,非跟他好,特别不巧,京城这代最先起来的王霁尧正追那个李羡。王霁尧跟樊季其实岁数差不多,可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老子还在位的时候,崽子不管多大岁数都只能叫少爷。王霁尧家里不用说,自己也混得牛逼,长得还挺好,可李羡家也不吃素,仗着这个,他就是看樊季对眼儿了,愣是没搭理王霁尧,死活追樊季。

    王霁尧也还是血气方刚,又没吃过鳖,就私下里放话要弄樊季,樊季不是那圈儿的,他都被人点名儿圈了也不知道。

    可时辰知道事儿不简单,如果不因为这个,时辰死了也不会给樊季介绍去那个轮盘趴,那四个崽子什么能量他明镜儿似的,他当时就放了消息说樊季被人看上了,这样,姓王的也不至于不给他们脸。

    王霁尧这会儿心不在焉的,也没管身边儿的人窃窃私语。原来也见过樊季,一副穷酸清高的傻逼样儿。可刚让齐扬抱着亲的时候怎么能那么骚呢?那两条大长腿要是夹身上得多带劲。霁少爷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一扬脖儿喝了一杯:“东子,查查他,详细点儿。”

    1、是炮灰是炮灰是炮灰,重要的事儿说三遍;

    2、彭爷爷是好人,彭爷爷是老直男,别打我们彭爷爷主意;

    3、有个bug,就林正比彭康年小,按理说林大和阳子要叫彭大爷,我觉得出戏,就叫叔儿了;

    4、周末要陪我妈看电视(哈哈哈哈)所以一般不更,给宝贝们赔罪;

    5、宝宝爱你们!

    ☆、8、叫爸爸!

    齐扬踹上门给樊季放地上就马上把他压在墙上了,微微低头盯着他,不再是卖萌撒娇的眼神,是雄性生物往外溢出的占有欲。他带着酒气和烟味儿的呼吸在隔绝的包间里特别清晰,点燃着情欲。

    樊季心也在咚咚地跳,真正被罩在齐扬怀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孩子,足有一米八五的大身板儿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这尼玛吃特供长大的就是开挂。

    林成念是暴躁张扬的,不带脏字不会说话;郑阳是随性的,表露在外的永远是大大咧咧痞里痞气的;林成忆表面是静默的,骨子里却火热执着。

    只有齐扬,樊季预测不出来他下一秒是什么样儿,是撒娇或者是霸道,尤其还是这个明显有醉意的崽子。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儿涣散,却丝毫都不迷茫,锁定着他,在他脸上逡巡。

    “唔”操,上来就啃这是,属狗的!樊季眼看着齐扬的脸更近了,嘴一下撞上他的嘴,牙疼后脑勺也被墙撞疼了。

    齐扬弓起身子捧着他的脸来回亲,眼睛一直盯着他,舌头卷着、嘬着他的舌头,再恶劣地伸出来做着抽插的动作。捧着樊季脸的手色情地顺着脸往下摸,隔着布料划过纯棉的T,再伸进衣服里边抚摸、揉搓着。俩人一句话没有,打架似的从门口啃到沙发边上,齐扬拽着樊季领子给他拉到在沙发上,自己给他当人肉垫子,扣着他的头接着亲。

    樊季总觉得心里挺慌,这小子在外边儿时候失心疯了似的当着那么多人抱着他啃,嘟嘟囔囔地一堆话,这进了屋一下就变了,他这会儿也特别起性,刚才大堂里足够刺激,他一开始是脸热,可在口哨和起哄声里就起了变化,他压着齐扬主动跟他口舌交缠,啧啧的亲吻声像是故意的,引诱着两个发了情的男人。

    齐扬一把给他上身推起来,一个翻身给他按跪在沙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后,手上一使劲给樊季的裤子扒下来堆在跪着的膝盖周围。白嫩的两瓣屁股又鼓又翘都露不出中间的屁眼儿,齐扬红着眼盯着,手摸上去,摸在一个乍眼的痕迹上,红红的带着血点,傻逼都能看出来是吻痕。他啪一巴掌就打在那儿,屁股一下就红了一片。

    “操!”樊季正精虫上脑,冷不防挨一巴掌恨不能回头抽死这小王八蛋。刚那一巴掌不是调情撩拨,是他妈真下狠手啊,他现在半边屁股火辣辣的,立正的小鸡鸡都他妈有要卧倒的趋势。他正恨着,又挨了一巴掌,同样的位置,力度有增无减。

    麻痹的,欺人太甚。樊季反手就要起身去抽丫的,结果后背被按住手也被抓着往后扯,齐扬伏在他后背上,隔着T恤蹭着他:“叔叔,摸摸我弟弟,大不大?硬不硬?”

    樊季的手摸上那直挺挺的大鸡巴,那货就跟打招呼似的在他手里抖了两下,很硬、很热,毫不保留地跟他在示威。齐扬攥着樊季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鸡巴,亮着牙咬他脖子和耳垂,一边舔一边说:“这根鸡巴能不能给你骚屁眼操饱了?能不能射满你的骚屁股啊?说啊?”

    樊季想,如果找对了鸡巴,也许哪个同性恋都不愿意再去操人了,因为这挨操真的是太他妈爽了,想着那热乎乎的鸡巴捅开自己的肛口,捅开直肠,辗轧前列腺,幸运的话甚至还能操到他的G点,他硬得快爆了,故意微微塌下腰做着轻微地撅屁股的动作,一个标准的后入式挨操的动作。

    齐扬怎么能看不出来?他伸手去给樊季撸管,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龟头上的嫩肉,时不时松开手去捋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每一个动作都让樊季发疯,屁股被大鸡巴顶着,随着齐扬撸动而被顶撞着,阴毛磨着他屁股缝儿,胯骨撞着被扇红了的屁股,又疼又刺激,樊季忍不住喘着,集中精力想射一次。

    齐扬就这么收了手,还弹了弹他蓄势待发的蛋,樊季吓了一个激灵还巨他妈疼,他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狠狠地去打齐扬的手:“操你妈!有病吧。”

    齐扬低低的笑,大开大合地撞他屁股,龟头到处乱戳:“想射吧?想挨操了?叫老公。”

    樊季心想小崽儿就是小崽儿,玩这个有意思吗?他哼了一嗓子:“别傻逼了行吗?叫你儿子合适。”

    齐扬直起身子,冷笑着点点头,一只手把着他屁股,回过身在座子上扫,看见精致的cova甜品一下就乐了,回身挖下一大块粉红的奶油,伸着一根手指头就杵进樊季屁眼里。

    “嗯”又滑又凉,顶级的新西兰大黄油和淡奶油的混合物伴随着肿胀感入侵他的直肠,只是被捅了两三下那手指就抽出来了,樊季还来不及纳闷儿就慌了,他拼命地往前躲,却被齐扬箍住,齐扬在给他舔穴,舌顶着涂满奶油的穴口,顺着褶皱的方向来回地舔。

    樊季的屁眼儿第一次被人舔,他爽,却替齐扬觉得脏,所以他玩命儿想躲。

    齐扬掰开他的屁股舔着奶油、舔着肛口,动作似乎不熟,比起撸鸡巴的动作好像差挺远,一点儿不花哨,只是舔,再拿舌尖往里顶。

    “别别了操插吧行吗?”樊季受不了,他从前也从来没给人舔过穴。

    齐扬给他的屁眼儿吃得软了,把嘴上的奶油蹭在他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又抓起衣服擦了擦嘴,掰过樊季的脸冲着他嘴就凑过去,席卷着他整个口腔,香甜的奶油味弥漫在两个人的交缠里:“骚叔叔,尝尝你自己多香。”说着的同时握着鸡巴,送进樊季屁眼里,这肉穴里的感觉跟樊季这个嘴犟装逼的德行完全不一样,软的一踏糊涂还粘人似的缠着他鸡巴,刚捅进去的大鸡巴不等着樊季适应就开动了,速度不紧不慢,刚好让自己爽又让樊季欲求不满。

    被填满的感觉很爽,被慢慢悠悠操就他妈比较扯淡了,樊季一开始还忍着,以为下一秒也许暴风骤雨就砸过来了,后来他就主动顶屁股,用屁股去蹭阴毛,用屁眼儿去找鸡巴,可齐扬成心躲他,他顶他就退,就是不给他撞舒服了。樊季火了,扯着嗓子骂人:“你是个娘们儿吗?喝多了滚回去找你妈吃奶去。啊啊啊”

    话没说完齐扬就狠狠撞他,给他操得直翻白眼儿,齐扬一条腿撑地一条腿跪沙发上,给他固定死了就开始玩儿坏摩擦力,捏着屁股肉掰开,盯着自己的大鸡巴插樊季的屁眼儿,再猛地同时撒开手,感受一瞬间地夹紧。他继续抽着樊季那半边儿屁股,凶残地想给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吻痕遮掩了,红着眼睛吼:“娘们儿一会儿要给你操喷水儿,还操得你叫爸爸。”

    齐扬心里憋屈,他被拉到白城那么长时间,这老骚货可能从来没想起来他。也是,那么多大鸡巴排着队等着喂他,他怎么会缺自己这一根?他俩哥,再加上郑阳,还有那不要脸的姓云的,都是傻逼,大傻逼,放着大把的男男女女不操,都馋这个长得也就是一般偏上的老骚货。

    齐扬越想越烦,俩手抓着樊季膀子就开操,樊季裤子都没彻底扒下去,只能后入,齐扬骑着他屁股,凶狠操他,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有强制地固定和脱了缰的操和顶。俩人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樊季抑制不住地呻吟,他屁股好疼,已经被打肿了,完全受不了胯骨暴戾地冲撞,齐扬的手突然撒开他,捏着他的后脖子给他脸按在沙发背上,自己追过去发疯似的在他脖子上、肩膀上、耳朵上、甚至侧脸一口接一口地啃,有时候樊季都怕自己肉让他给咬下来。

    他屁股疼、腿酸、脸磨蹭着皮质沙发、还承受着狗一样的啃咬,他真撑不住了。最要命的是疼着疼着他就被操舒服了,前列腺又出来浪,一波接一波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和下腹,他鸡巴一抖,好像再被操两下就能射了。

    齐扬不动了,连带手还薅下他一嘬阴毛,疼得樊季直叫唤:“操你妈!”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喘气,他想射精,这会儿随便什么只要能让他射了让他干嘛都行。

    齐扬笑着,把手里的阴毛轻轻吹走,大发慈悲似的又顶了一下,这一下就是一阵绵长的呻吟,他手指头划着樊季的鸡巴:“叫爸爸。”

    樊季赶紧从性欲里拽出那么一丁点儿理智,他闭着眼睛拼命摇头,死也不能叫这个比他小了15岁的小王八蛋爸爸。他爸是樊永诚,从小拉拔他长大的那个温柔的男人,他的牵挂。齐扬一点儿也不意外,这要是直接叫了他还怎么玩儿下去?他偏着头咬樊季的喉结,手揉着乳头,揉一会儿就换手掌擦着,另一只手捅进已经塞满一根大鸡巴的屁眼儿,那红彤彤的小肉洞委委屈屈地,把小嘴儿张到极限才吃下这多余的手指头,手指头远比鸡巴灵活,在直肠里冲撞,才一会儿就捅得樊季浑身发颤,他勾着齐扬的脖子亲他,想表达自己求射精的虔诚愿望,身上那恶劣的混蛋任他亲吻,却装逼不去伺候他,甚至给手指头抽出来,伸进樊季嘴里:“叫爸爸。”

    樊季吮着那奶油味儿和体味混合的手指头,羞耻心、兴奋感、期待、恼怒、性欲、种种种种纠缠在一起,他用舌头往外顶那根手指头,向后顶屁股的同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颤着音叫:“爸爸爸”

    有很多时候,不是真的不能管住自己,不是给操得胡言乱语,表面上被逼得无路可逃,实际上只是自己心底里的一份禁忌感在作祟,是顺水推舟。

    齐扬没说话,终于大发慈悲开始狠命操他,那软踏踏的屁眼翻着鲜红的肉,脆弱地任由大鸡巴进进出出,樊季身上都是齐扬留下的痕迹,他眯着眼睛一寸一寸地摸着那出汗的身体,更狠更使劲地去扇那已经肿起来的半边儿屁股,疼得樊季嘶嘶地抽气:“别疼死了”

    齐扬装听不见,扬手又一巴掌,却明显减了力度:“骚儿子!爸爸要射了,屁股加紧了。”噗嗤噗嗤,大鸡巴整根捅进去再全抽出来,龟头磨两下肛口又狠狠戳进去,接下来就是变态频率的抽插,齐扬的精液飞速冲进樊季肠子深处的时候,樊季也吼着痛痛快快地射了,那小逼崽子简直太过分,他缓缓抽出鸡巴,还没软下来的东西抽打着樊季的蛋,齐扬伸手接住屁眼里留下来的精液,轻轻涂抹在樊季红肿的半边屁股上:“叔叔疼不疼?”

    樊季由着他变态,这会儿他简直多说一句话都能累死似的,扶着沙发背捯气儿,齐扬舔他肩胛骨,蹭着他后背扭,冲他撒娇:“叔叔你抱抱我,我可想你了,天天对着你相片手淫。”这人不做爱时候跟个正经孩子似的。

    樊季一直没理他,齐扬也没强求,一直一直趴在他身上,时不时亲亲他头发,摸摸他小手什么的,可他妈纯情了。樊季终于能动了,往后拱了一下示意他别压着了,齐扬不情不愿地起身,穿着T恤露着屁股在边上站着看他。

    樊季伸手指着他:“你不喝多了吗?”

    齐扬点点头。

    樊季拿起他裤子就往他身上抡:“放屁。”

    齐扬凑过去扎他怀里:“叔叔,真的,醒差不多了就是,我还想要。”

    樊季伸手给他脑袋推开,一边儿躲着他上下其手地性骚扰一边儿给自己收拾好了,抬腿就开门往外走,齐扬还光着屁股呢,连忙抓起裤子一边儿套一边儿往外追,樊季觉得自己真是给操傻了,推门走人一时爽了,身边儿又开始起哄,这是人都能看出来俩人在里边打炮来的。

    齐扬一路上特别得意地听着身边儿群情浪荡的,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特别自豪,他挽着樊季的胳膊,小媳妇儿似的跟他一起往外走,心里一阵阵的暗爽。林大跟郑阳被压在故宫了,林成忆不知道撒那儿执行任务呢,樊季会是他一个人的,起码这些日子只是他一个人的。

    齐扬想过,如果他几个哥不是那么乌眼鸡似的霸着樊季,如果云野那傻逼没看上他,是不是他不至于这么惦记他?白城的日日夜夜那种不爽,也许只是男人之间的争强好胜?他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操一步看一步吧,只有这淋漓尽致的性事是骗不了人的

    王霁尧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从前看他就想弄死,现在就想操死呢?人这东西真奇怪,尤其是雄性,可能天生就有抢别人东西的侵略性。那人原来就是个怎么看怎么傻逼不顺眼的穷酸像,还他妈敢跟他抢男人,今儿看着齐扬那么对他,自己就蠢蠢欲动了,这么一想,其实这姓樊的身材是真不赖,长得也行,浑身上下都挺欠操的。他又点起一支烟:“东子,赶紧的吧,对机会赶紧办了吧。”

    这是他这一晚上说的第二次了,叫东子的连忙应着,心里挺同情樊季的,让王家这个盯上,没好事儿。

    1、没有蛋留言就好少,可宝宝绝不滥写彩蛋;

    2、炮灰永远是炮灰,绝不转正,请放心;

    3、两个爸爸可能快写到了,想写番外或者蛋里,宝宝挺雷副CP占篇幅的,你们呢?

    4、我爱你们。